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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三天後

  “今天周幾啊?”

  “周一。”韓玉梁睜開眼,收起瞭調息的真氣,“怎麼想起問這個瞭?”

  許婷把濕漉漉的頭發往毛巾裡一裹,走出來坐到瞭梳妝臺前,“算算天數,省得日子過懵瞭。”

  他笑瞭笑,看向腕表,“趙如龍還在最外圍晃蕩呢,咱們還不動手?”

  “急什麼。”許婷拿起吹風機,推動開關不出風,還要晃一晃才能嗚嗚幹活,“反正現在我是勝利者,你是分更高的那個,也精神折磨一下他嘛。”

  島上的參與者,隻剩下瞭他們三個。

  拉奧塔很平靜地死去之後,許婷把得到的分數當晚就轉給瞭韓玉梁。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她沒再被嗆到,還很認真地咂摸瞭一下味道,表示精液不好吃,跟生雞蛋請一樣,粘糊糊的還腥。

  但隔天晚上一起睡覺前,她又打著練習的旗號給他口瞭一次,一樣吞得幹幹凈凈。

  他們能像度蜜月一樣整天黏糊在一起,是因為遊戲的情況又一次改變瞭。

  他們拿出瞭一整天時間,聯絡宋明,找到提蕾娜和劉莉莉,連著李小艾一起集中在另一處隱秘的地方,為瞭那一對兒寧肯砍掉手也不願意把遊戲進行下去的情侶,進行瞭摘表操作。

  遊戲記錄中,168號情侶先後違規死亡,女性參與者就隻剩下瞭許婷。

  旋即,並未被明說過的規則,隨著廣播而激活。

  許婷已經被標記為勝利者,不再受到絕大部分規則限制,男性之間的互相殺戮即刻起被允許,並且,殘餘兩人會每小時廣播一次位置。

  與此同時,男女區的分界取消,許婷的分數不再顯示,連手表的鎖扣,都自動彈開。

  她毫無留戀地把表一摘,用盡全力扔到瞭遠遠的垃圾堆裡,跟著,如釋重負,捂住臉長長出瞭一口氣。

  殘櫻島,就此變成瞭韓玉梁和趙如龍兩個人的生存遊戲。

  在兩人依然不被允許攜帶武器的情況下,韓玉梁都想不出自己該怎麼才能輸——他閉著眼讓兩條腿一隻手,也能把趙如龍打到渾身上下不留一塊完整的骨頭。

  可許婷不讓他去。

  之後兩天,他倆就在不停地幫那四個摘瞭表的幸存者屯東西。一趟一趟跑監控可能不太密集的區域,搬瞭一大堆食物和必須的生活用品。

  韓玉梁並不想跟保姆一樣給他們照顧得那麼周到,人都救下來瞭,一個個有手有腳,不過是左臂打瞭繃帶不好用,生存應該不成問題才對。

  可許婷開出的條件太誘人瞭——每天早中晚一日三餐給他口三次。

  島上已經沒有女人可供襲擊的情況下,這報酬他沒理由不答應。於是,偷香賊變瞭搬運工,兩天扛來半倉庫。

  雖說沾瞭一身土,但臟兮兮的狀態還換來瞭額外的報答。許婷穿著比基尼泳裝,在浴室裡給他好好搓瞭搓澡,連腹股溝裡的泥都給他仔仔細細得清洗幹凈,然後,就在熱水中舔過他緊繃的大腿,含住瞭他膨脹的欲望,一直吸吮到徹底解放。

  那兩瓣柔軟嬌嫩的紅唇解禁之後,簡直就像是打開瞭一扇欲望之門。

  看著她激烈地搖晃綁好的馬尾辮,讓唇瓣和肉棒摩擦出淫靡的聲響,面頰浮現出恍如陶醉的嫣紅時,韓玉梁忍不住想,這獎勵到底是給誰的。

  難道她和葉春櫻一樣,喜歡最後肉棒在口腔深處爆發的滋味?

  韓玉梁猜錯瞭。

  許婷並沒有葉春櫻那樣奇妙的吞精癖。

  她一次又一次讓嬌艷的小嘴跟他粗大的陰莖親密接觸,僅僅因為目前她隻有這兒可用。

  她覺得雙乳發漲,小腹深處總是在輕輕地顫抖,不知道是子宮口還是什麼地方浮現著微微的刺痛,連臀溝的中央某個羞恥的洞穴都在彌漫著奇妙的瘙癢。

  晚上做夢,她會走馬燈一樣回放此前旁觀到的那些狂野、淫亂的景象。

  韓玉梁的碩大肉棒,刺穿一個又一個女郎嬌嫩的陰道,緊湊的後竅,噴射在張大的嘴巴中央。

  每當這樣的夢醒,她就會想要脫下他的褲子,把他早已經被她洗得隻剩下自己味道的肉棒再次放進口中,用唾液瘋狂塗抹,染遍屬於她的印記。

  所以,許婷甚至不太希望趙如龍找過來。

  那個陰險毒辣的男人,還是就那麼躲在角落裡茍且偷生,拖延到遊戲結束吧。

  剩下的一個多月,就是她跟韓玉梁可能再也遇不到的美好二人世界瞭。

  晨練,做早餐,放涼的時間裡給他口交一次,漱口,吃飯。

  帶兩份便當,四處逛逛,溜達到哪兒覺得合適,坐下聊聊天,把便當吃掉,給他口交一次,喝飲料沖沖味道。

  午休片刻,去海灘遊泳,抓幾條魚,就地生火烤瞭,烤的時候給他口交一次,結束後正好吃,魚肉還不那麼腥瞭。

  晚上悠閑地練功練到困,睡覺前,還能憑心情考慮要不要加一餐。

  許婷撫摸著韓玉梁的胸肌,忍不住想,這樣的度假計劃是不是顯得有點淫亂啊。

  所以今天早晨直到吃完飯,她也沒好意思把這個時間表真拿出來。不然,非要落一個口交狂魔的糟糕綽號不可。

  “婷婷,那傢夥要是不過來,咱們就這麼耗著?”韓玉梁並不是安於現狀的性子,這座島上他沒什麼好留戀的,比起整天享受小嘴,他更願意早點辦完委托,回去把許婷真正的貞潔拿到手。

  他推測,隻要跨過最後那一步,許婷肯定會搬進事務所,開始卯足勁兒追趕葉春櫻。那說不定哪天許嬌過來時候晚瞭不走,他摸進去就能吃到姐妹丼. 到時候葉春櫻產生危機意識,保不準會主動去跟任清玉聯手,他在中間就可以左右逢源,來回雙飛。

  想想就覺得很性福。

  許婷再怎麼有洞察力也不可能想到眼前的色狼男友已經思維跳躍到交替雙飛的境界,托著腮回味瞭一會兒舌根的精液殘留,皺眉說:“那人這麼可惡,我還說想親手解決他呢。再耗耗他吧。你不是說,他已經跟驚弓之鳥一樣,每次廣播都要換位置嗎?再來幾天,他精神狀態估計就要崩盤瞭。”

  “最後一樁功勞瞭,你還非要跟我搶啊?”韓玉梁笑道,“你要是有氣,我可以保證讓他死得足夠痛苦。我可比你敢下手多瞭。”

  許婷踩掉涼鞋,伸出光溜溜的腳丫子在桌下踢瞭他一下,“幹嘛啊,你就這麼急著走?悠悠閑閑地休息兩天不好嗎?”

  韓玉梁不是二愣子,他笑瞭笑,伸手抓住瞭她的腳,輕輕撫摸著修長整齊的腳趾,滑膩如蜜的足背,柔聲道:“好,你想休息多久,咱們就休息多久。”

  可惜,到最後,他們也就多休息瞭半天,吃瞭一頓午飯而已。

  枕在韓玉梁的胳膊上舒舒服服睡瞭個午覺,難得沒做春夢,許婷一覺醒來,正在他腋窩裡扭臉亂蹭,就聽到他帶著笑意道:“洗個臉,清醒一下吧,趙如龍憋不住瞭。”

  “啊?”許婷抬起頭,皺眉說,“他過來瞭?”

  韓玉梁點點頭,將地圖投影在墻壁上,“吶,看位置,直線過來瞭。估計再有個幾分鐘,就到附近瞭。”

  “那你不早點叫我?”許婷一骨碌起來翻身下床,一溜小跑沖去瞭衛生間。

  “慌什麼,他真到瞭我再叫你也不晚。你不就是要親手殺他麼?我把他制住,交給你就是。”

  許婷往臉上潑瞭點水,猶豫一下,笑著說:“也不是非親手殺他不可,我就是找借口想跟你一起多呆幾天。我要說你殺瞭也行,你還不飛一樣跑去找他啦。”

  “要不我把他弄殘廢,養一個月?”韓玉梁過來靠著衛生間的門,笑道,“我可以陪你陪到你夠為止,不過……”

  她側目一瞥,把手上的水往他臉上一甩,“停,別‘不過’瞭,趕緊解決瞭他吧,早點回去,還有……正事兒呢。”

  緋色的幻想再多,也不能為瞭這情欲的沖動,就忘記他們兩人冒這麼大風險來這種地方到底是因為什麼。

  而且,現實的困難不會因為逃避就消失,葉春櫻不會因為他們一直在島上就忽然不愛韓玉梁瞭。

  退縮,不是她許婷的風格。

  “別讓他死得太痛快。”擦幹臉後,看著已經整裝待發的韓玉梁,許婷輕聲叮囑瞭一句,“替拉奧塔多揍他幾拳,也算咱們還債瞭。”

  “放心。”韓玉梁笑瞭笑,邁腿坐上窗臺,“就沖那個黑大個不要命送來的分,我也保證把趙如龍的蛋捏成一百八十片。”

  站在窗邊,看他輕輕巧巧躍上房頂,居高臨下等著對手出現,許婷簡單收拾瞭一下東西,也翻窗跳瞭下去。

  她沒興趣看趙如龍具體怎麼死的,她隻是想在距離韓玉梁比較近的地方,跟他一起迎來勝利。

  不過,對手出現的時候,許婷還是過去拐角探頭望瞭一眼。

  那個男人果然已經是飽受精神折磨的模樣,胡子拉碴,滿眼血絲,因為用力過度,握緊的拳頭都在微微顫抖。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本來就約等於零的勝算,徹底消失不見。

  韓玉梁大步走過去的時候,許婷笑瞭笑,轉身靠在瞭墻上。

  她已經不會再排斥殺人的場面,但也談不上喜歡,能不看,就還是不看得好。

  幾秒後,淒厲的慘叫,響徹雲霄。

  韓玉梁對待女人和對待男人的態度完全不同,下手的狠辣程度,簡直天地雲泥。

  換成以前,許婷大概會稍微有所觸動,發聲讓他算瞭,直接幹脆點結果瞭趙如龍。

  可現在,她聽著那一聲接一聲的嘶啞哀號,竟覺得有瞭一股隱隱的快意。

  惡人,本就該有加倍的惡報。

  但由此思考下去,韓玉梁呢?

  在這島上殺人無算的她自己呢?

  所以,所謂惡有惡報,到最後,也不過是弱肉強食而已?

  許婷閉上眼,紛亂的思緒,在趙如龍越來越淒厲的慘呼中,向著死胡同緩緩走去。

  幸好,一個聲音在腦中喊住瞭她。

  那張因為感激而淚流滿面,樣子都變得滑稽而不再可愛的小女生,沒有做任何錯事。

  那個在最後依然和男友守住瞭底線,沒有被遊戲的漩渦卷入,成功等來瞭拯救的姑娘,一遍遍的跟她說,你是好人。

  “不是什麼好人……”許婷睜開眼,笑瞭,“隻是個因為要打掃垃圾,所以身上有點臟的清道夫而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錯瞭……別……別殺我……啊啊——!”

  淒厲的慘叫終於變成瞭崩潰的哀求,狡詐的惡鬼,最終還是消散在更強的力量之中。

  大概是嫌那聲音太聒噪,輕輕的咔喳一聲之後,趙如龍的叫聲也中斷瞭,一個拐角之隔的地方,隻剩下瞭沉悶的哀鳴,和像是雙腳踢打地面的響動。

  又過瞭足足五分多鐘,韓玉梁才走回到許婷身邊,輕聲道:“好瞭,結束瞭。”

  許婷上下打量一眼,皺起眉說:“好幹凈啊,都沒見血?”

  韓玉梁笑瞭笑,“真讓人痛不欲生的手法,本就不需要見血。他還要痛上幾個小時才會死,回去休息吧。”

  許婷好奇地過去探頭望瞭一眼。

  趙如龍大字形躺在路面的中間,身下的地面碎裂成扭曲的蛛網。他的四肢還在不停抽搐,但就像是沒瞭固定架的破爛娃娃,已經無法再支撐起他的身體。

  她看瞭一下他的五官,不得不承認,換她親自下手,可沒決心做到這個地步。

  覺悟與覺悟之間,還是存在等級差的。

  不過,大概是連續三天沒有好好休息過,趙如龍堅持的時間並不如韓玉梁預計的那麼久,他們回去修煉瞭一個多小時,正商量晚上要吃什麼的時候,腕表響起瞭悅耳的和弦鈴聲。

  勝利者的標記,和彈開的鎖扣一起出現。

  【恭喜1號男士,成為第二個勝利者,請不要離開您的位置,離島程序即將啟動。】

  這是那塊表關閉之前,給出的最後一個消息。

  二十多分鐘後,一架直升機降落在附近街道的中心,響亮的喇叭,呼叫著兩個勝利者的編號。

  韓玉梁和許婷對望一眼,相視一笑,牽手走瞭出去。

  並不意外,登機前,武裝人員對他們進行瞭搜身。那個女兵檢查得比同夥還要認真,恨不得將許婷最私密的地方也翻開查查,讓她忍不住皺眉抱怨瞭兩句。

  除此之外,機上的人員都還算客氣,搜身完畢,就將他們帶上去,關艙起飛。

  許婷靠向艙門,從並不大的窗子中往下看去。

  那個被海水淹沒瞭大半而成為島嶼的城市,在她的視野中越來越小,漸漸,露出瞭殘破櫻花瓣一樣的輪廓。

  她為留在上面等待救援的四個人默默祈禱瞭一句,跟著,疲倦地閉上瞭眼。

  她知道,短暫的悠閑結束,真正危險的階段,到來瞭。

  比起緊張的她,韓玉梁的神經則粗壯瞭許多,一直在那兒調戲那個全副武裝的女兵,也不知道腦子裡到底長的是鋼筋還是縱橫交錯全是勃起的雞巴。

  直升機沒有飛出太遠,就降落在另外一個小島上。

  下來被帶到港口,一條小型遊艇等在那兒,幾個漢語非常流利的接待員滿面堆笑帶著他倆上去,安排到很舒適的座艙中,就開始瞭航行。

  “那個女兵漂亮嗎?帶著那麼大的戰術護目鏡,我都看不清臉,虧你還有動力搭訕。”

  韓玉梁笑著摟住許婷的肩,輕聲道:“我就是想刺探一下,看看那女的參加過殘櫻島遊戲沒。你想啊……這遊戲每次都弄走百十個女人的話,安置到哪兒瞭?總不會都殺瞭吧?為瞭殺,在島上不是更省事兒?”

  許婷想瞭想,湊近問:“那你打探出來瞭沒?”

  直升機上噪音太大,她反正什麼也沒聽清。

  “沒,那女的一句話也不跟我說。我摸她大腿她都沒反應。”

  “那你摸瞭多久啊?”

  “她都沒反應,我就一直摸咯。”韓玉梁笑道,“全是肌肉,還挺結實的。手感不如你,差遠瞭。”

  “呵呵,我高興不起來。”她瞪瞭他一眼,看著外面一望無垠的碧波,嘆瞭口氣,側身躺在瞭他的腿上,“你的腿也夠硬的,一點都不好摸。”

  “男人還是硬一點好。”他笑著摸瞭摸她的頭,“睡吧,周圍的情況,我來註意。”

  18號凌晨,他們被送上瞭之前搭乘過的那條遊輪——CherryAxe號。

  船上的工作人員沒有變,但旅客,隻剩下瞭他們兩個。

  面孔雖然沒變,但每一個工作人員的態度,都有瞭明顯的不同——他們變得更加恭敬更加客氣,就好像看到的不是需要服務的旅客,而是必須臣服的皇帝。

  可惜就算許婷拿出畢生所學來打聽情報,從這些人嘴裡,也依然什麼都得不到。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許婷沒能在殘櫻島上享受的二人世界,最後在遊輪上的到瞭彌補。

  他們在廣闊無垠的大海上航行瞭整整二十多天,不斷停靠在一些隻能補充淡水和食物的小島,向著不知道什麼目的地持續航行。

  許婷的直覺告訴她,也許有什麼事情正在發生。

  不知不覺,就到瞭白色情人節,看在韓玉梁島上的優良表現份上,許婷打起精神,來瞭一天熱情洋溢的親密回報。

  如果不是船上的工作人員反復禮貌提醒她,即使遊戲結束,失去處女也會導致喪失樂園資格,她真想就這麼把自己交瞭,省得萬一到瞭地方行動不順,死不瞑目。

  到時候判官一拍驚堂木,堂下女子為何怨氣沖天啊?

  她難道要實話實說,自己想和心上人做愛沒做成?

  簡直丟死個鬼。

  還好口交沒禁制,她每天吃上幾回,總算能壓住心裡那股強烈的沖動。

  其實從這段時間的身體狀況來看,許婷大致能猜到,有藥物在她的身體裡起著作用。月經依然沒有來,每天都敏感得像是在發情,口交都會有輕微高潮的眩暈感。

  每天早晨起來換內褲的時候,她都要在心裡詛咒這個變態的主辦者幾十遍。

  希望到達目的地的時候,能夠見到本尊吧。如果有機會,她一定要往那個混蛋的褲襠上狠狠踹一腳。

  不讓他雞飛蛋打再被捕,實在難解心頭之恨。

  14號午後,剛剛分享瞭一塊手工巧克力的兩人,終於等到瞭抵達目的地的消息。

  但來到甲板一看,外面還是望不到邊的大海。

  一條小瞭很多的船等在不遠處,把小艇轉移過來的他們,迅速帶走。

  隱藏的這麼偏僻,能控制這麼多部下,能動用如此巨額的資金,這樣一個對手,一個令人戰栗的龐然大物,汪媚筠調動的力量,真的能獲得勝利,將他們及時救出去嗎?

  韓玉梁還算鎮定,許婷卻已經隱隱有些緊張。

  這畢竟不是在安穩的大陸,憑本事殺出血路,就能逃之夭夭。

  四周是茫茫大海,就算他們倆神威蓋世天下無敵,把這地方的人通通殺光一個不留,之後呢?

  沒有手機,沒有通訊方式,連求救都不知道該怎麼做。

  對方的謹慎簡直有些過分,這條船抵達的小島上,竟然又有一架小型觀光飛機。

  他倆坐上去後,又飛瞭一個多小時,才真正到達瞭旅途的終點——一片比殘櫻島大瞭不知道多少倍的陸地。

  沒有足夠的知識判斷這裡的具體位置,許婷隻能憑氣溫猜測,這裡要麼在熱帶,要麼在南半球,要麼在南半球的熱帶。

  一輛軍用越野車在停機坪外等著,車上的粗壯司機面無表情,肌肉頗有幾分終結者的味道。

  從平整寬敞的大道駛進一片華麗的建築區,幾個會說漢語的漂亮金發女郎過來承擔起瞭迎接的職責。

  按照她們的要求,許婷和韓玉梁暫時分開,隔著一條路,走進瞭相對的兩座莊園。

  大門內的小道很長,彎曲蜿蜒,兩邊的草地修剪整齊,溜達著幾隻看不出什麼種類的奇特生物。

  奢華建築的門口,擺放著形狀一樣奇異的雕塑,註視久瞭,就會想起諸如外星人、克蘇魯、SCP之類不太妙的詞匯。

  這主辦者,該不會是個徹頭徹尾的大瘋子吧?

  懷抱著這樣的擔憂,許婷乖乖按照金發女郎們的指引,吃瞭點東西,進瞭大浴池洗澡更衣,打理好頭發,上瞭點淡妝,穿上柔順的綢緞睡袍,最後來到一間到處呈現出牛奶色金屬光澤,傢具造型極其未來化的詭異屋子。

  她很不喜歡如今的處境,這身打扮,和這屋子擺放的寬大雙人床,都讓她有瞭一種自己是個要被臨幸的妃子的錯覺。

  難道主辦者是個喜歡撬別人墻角的老變態?專門篩選出來一對兒共患難的情侶來滿足異常性癖?

  就在許婷的擔憂攀升到高點時,墻上極具未來感的屏幕忽然打開瞭。

  一個國字臉、眼角稍微有點耷拉的中年金發男人出現在屏幕上。

  “你好,強大的東方美人。”

  他的漢語不算標準,但能聽得懂。

  許婷皺眉望著他,忽然覺得這人很眼熟。

  “你好。”她小心翼翼回答瞭一句。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儲佩裡·丹納,你很年輕,不一定聽說過我。”

  不不不,我聽說過。許婷睜大瞭眼睛,這名字一說出來,她就跟臉對上瞭號。

  這不是前北美邦西岸特政區的最高長官嗎?新聞不是說他病休瞭,這看起來紅光滿面的,不像啊。

  一股寒氣從背後升起,感到事情變得棘手的許婷,掌心頓時攥滿瞭冷汗。

  但儲佩裡的臉上反而露出瞭充滿欲望的貪婪微笑,“許小姐,恭喜你成為我的遊戲開辦以來最優秀的勝利者。出於對你的喜愛,我甚至可以考慮安排人手把你救下來的四個人送回原本的世界去。隻要,你的態度足夠合作。”

  許婷平復瞭一下變得急促的心跳,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以不經意的方式稍稍拉起衣擺,露出瞭那雙美腿一小半誘人的線條,笑著說:“那……丹納先生,作為勝利者,我不是應該先拿到我的獎品才對嗎?”

  “是的,你馬上就可以得到你的獎品。兩億現金已經為你們準備妥當。”儲佩裡雙手托在頜下,盯著她的眼睛像是看見瞭獵物的狼,“此外,歡迎來到‘樂園’,在這裡,你甚至有機會,成為偉大‘Ark’計劃的一份子。你很快就會知道,你有多麼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