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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在魚餌周圍撈魚

  “我覺得8號在找我。”打瞭一個大大的呵欠後,許婷看著表上的信息,咕噥瞭一句。

  “你說什麼?”坐在窗臺上的韓玉梁低頭問瞭一句。

  許婷伸個懶腰,把胳膊從被子裡伸瞭出來,笑著說:“我說這一覺睡得真好,多謝你吹著涼風幫我看守。”

  這是女區的小巷子,但韓玉梁幫忙拖瞭一個大號席夢思床墊過來,許婷搬來全套床上用品,在他的看守下踏踏實實睡瞭一個大頭覺。

  “我耳朵好使得很,你說的可不是這個。”韓玉梁瞪起眼,“你看見什麼瞭?”

  許婷晃瞭晃手表,“你看看8號最近的定位,還在我殺瞭她男人那邊轉悠呢,嘖嘖,又一個盯上我的,我仇傢快滿島跑啦。”

  “這種遊戲,你贏瞭別人就要輸,等咱們獲勝,還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呢。”韓玉梁笑道,“你這就怕瞭?”

  許婷搓瞭搓臉,提氣一躍而起,抓住他伸下的手,翻進窗裡接上充電線,嘟囔說:“不是怕得罪人,而是覺得我運氣不好,得罪的女人都挺重情重義的,還惦記著報仇呢。保不準誰豁出去不打算玩下去,要來跟我同歸於盡。我不能殺她,那不光丟下跑瞭。”

  “怕什麼,那你就往我這兒引,我收拾她。”韓玉梁拍拍大腿上的繃帶,笑道,“傷口應該不會崩瞭。”

  許婷哼瞭一聲,歪頭湊近充電線,把頭發撥拉幾下綁瞭起來,不太情願地說:“這個8號分數還真不少。她幹掉瞭5號那個男的,身上現在八十多分,可是個大寶箱。而且我走時後看她好像受瞭傷,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要不是她有槍我沒有,說不定我就下手給你抓回來瞭。”

  “我還是自己抓吧,免得你醋勁兒上頭,心裡難受。”他跳下窗臺,瞄一眼電量,“我還回之前那屋休息,你充滿電幫我弄點吃的,嘴裡都快淡出鳥瞭。”

  “嘖,我充完電頂多還剩半個小時可呆,哪有空給你下廚啊。我睡覺這半天又少瞭一堆人,剩下男的加上你都不到四十個瞭。我就算不樂意……也得積極點轉悠殺人搶分瞭。”她趴下看著表,倆腿往起一翹,腳丫子晃來晃去,模樣跟說出來的臺詞一點也不搭。

  韓玉梁望著她短褲下大腿上睡覺壓出來的一道道紅印子,笑道:“女的也就剩七十個瞭,還不放我出去搶分麼?”

  “不放。”她扭過臉,半開玩笑地說,“你是最終武器,那就留到最後再用,之前還是乖乖養傷吧。”

  “你有目標麼?”韓玉梁沒接她的茬,“這會兒剩下的應該都是心狠手黑的瞭,你還跟以前一樣亂晃恐怕不行瞭吧?”

  “什麼叫亂晃啊,我多會兒亂晃啦?睡覺前我才及時趕到撿漏瞭8號好不好。我可都是深思熟慮行動的,要想少殺人,就得提升性價比。”她對他瞪瞭瞪眼,“我最想解決的就是4號,可完全不知道怎麼找。這傢夥太鬼瞭,我跟你打賭,他絕對想的是躲開所有厲害的人,賺夠分藏到遊戲結束。真殺人多的女生,他一個也沒找過。還動不動就一擊脫離,跟泥鰍一樣難逮。”

  “難逮你就別管他瞭,等回頭我把高分的女人收一下,隻要分數穩壓他一頭,他就沒辦法躲起來等最後。”

  “高分女人……125號男人還在呢,他倆還老一起行動,不好弄。剩下倆都是玩槍的,你小心再添幾個槍子兒。”

  “吃一塹長一智,這次我不會那麼冒失瞭。”韓玉梁也看向手表,“別人不說,我怎麼也得還三發給3號才行。”

  “3號現在是娘子聯盟的頭,擱那片兒蹲著跟蟻獅一樣就沒挪窩,你要再去找事,還得挨槍子。”許婷放下手腕,坐起來說,“你去睡吧,我過瞭零點來給你做好吃的。”

  “這次還請少放點醋,我牙不好,快倒瞭。”他隨口調笑一句,出門離開。

  許婷把地圖投影到墻上,蹺腿靠墻端詳。

  一共還剩一百來個人,參與者數量降到接近四分之一,原本差不多剛剛好的地圖就顯得空曠瞭許多。按照她的經驗,這種生存遊戲應該有類似於“禁區”或“縮圈”的設定,好將減少的幸存者盡量聚集到一起,增加沖突的可能性,讓蹲墻角茍起來的人不得不轉移,被動卷入到戰鬥之中。

  男人死亡數量達到一百的時候,區域進行瞭洗牌,但大小沒變。

  女人離場數量一百的時候,遊戲地圖卻沒有任何變化。

  重男輕女嗎?

  許婷覺得地圖還會變,但具體在什麼時機,她估計不出來。她隻是覺得,主辦方肯定不愛看大傢躲起來玩藏貓貓,等人少到尋找難度遠大於躲藏的時候,他們應該就會出手幹預瞭。

  會怎麼弄呢?她托著腮,靠思考打發等待充電的時間。

  地圖看久瞭沒什麼意思,她很快就覺得無聊,換到排行榜,轉去思索終盤階段比較有可能的勝利威脅。

  最麻煩的是4號,這個剛才她就說瞭。

  其次是125號,那對兒裡的男人運氣好還有股子蠻勁兒,女的聽話還拿著挺厲害的武器,就是因為他倆的表率作用,剩下的人裡盡量保持行動步調一致的情侶或搭檔越來越多,導致有人可依靠的女性被襲擊的概率也大大下降。基本上從變動記錄裡,已經看不到因為女伴失分而直接死掉的男人瞭。

  這兩人往下,韓玉梁暫且排在第三。不過第四名的6號和他隻差17分,後續梯層的參與者們分數也都在穩步上升。

  分析一通,許婷的視線最後還是落在瞭非常奇葩的168號身上。

  這倆人實在是太令她在意瞭。

  遊戲進行到現在,男女雙方分數都沒有任何變化的,幸存者中獨此一份,再無別傢。

  感覺他倆像是上島後就開啟隱身術,直接從眾人之中消失不見。

  可惜她也就隻能好奇一下而已。人傢小兩口分數都不變動,往哪兒找去啊。

  就在她發呆等充電的當口,又一個編號靠前的女人告別瞭遊戲。

  24號。

  看到這個編號,許婷還稍微有點內疚。畢竟,當初24號的男伴就是被她一刀穿喉,送別於這個世界的。

  一想到當時的場景,手背和面頰還會浮現出溫熱黏稠的觸感。

  她抬起手嗅瞭嗅,仿佛,又聞到瞭好似摻瞭鐵銹一樣的血腥味。

  好像,已經漸漸習慣瞭啊……許婷輕輕嘆瞭口氣,靠著墻,疲倦地閉上瞭眼。

  “1號!我知道你聽得懂!別他媽裝死!給我滾出來!”

  許婷一怔,耳朵動瞭動,順著方向聽瞭過去。

  “1號!出來啊!我也不用槍,咱們面對面單挑!來啊!”

  呃……腦子壞掉瞭嗎?許婷撇撇嘴,看一眼電量,把充電線拔掉,探身出去側耳傾聽。

  喊聲距離這邊還不近,而且應該是已經喊瞭一陣,嗓子都啞得不成聲瞭。

  這種挑釁實在沒什麼意義啊,她皺起眉,低頭摁下通訊,“喂,老韓,你聽見瞭沒?”

  “嗯,聽見瞭,我正在她後面房上趴著看呢。這女的有點不正常瞭。不過她還帶著槍呢,藏在她後腰,你可別信她。”

  “嗬,你去得可真快。”

  “這不是離得近嘛。我閑著也是閑著,你不是也說瞭,這女人八十多分呢。我還能不眼饞……嘖嘖,就是身材差點,沒胸沒屁股的,跟小鈴兒一樣。”

  “小心我告狀哦。”許婷哼瞭一聲,“你要出手就趕緊的,別一會兒鬼哭狼嚎把太多人招來,麻煩。”

  “她在十字路口中間坐著,拿個喇叭喊,我看周圍起碼還有仨人盯著她。我不知道裡頭有沒有帶槍的女人,還是再觀望一下比較好。你要充完電,就往別處轉移吧。”

  許婷唇角微翹,“你分數不變,我位置就不會暴露,你既然不急著動手,那我轉移什麼?”

  “我不急著對8號出手,可周圍那些埋伏的人裡萬一也有姑娘呢?”韓玉梁笑瞭起來,“我就沒道理客氣瞭吧?”

  “哈啊?”許婷不懂,“你這是什麼意思?準備丟瞭西瓜去搶芝麻?”

  “不不不,這是個完美的計劃。”韓玉梁的口氣帶著一股憋久瞭的期待,“現在那個瘋婆子藏瞭把槍坐在十字路口中間拿自己當魚餌,她和14號情侶之前是合作關系,誰知道那兩個會不會埋伏在附近等著幫忙。此外還有我已經發覺的三個藏身暗處的人,直接對8號下手太危險瞭。”

  “但是,8號是來追蹤你的啊。那麼,你悄悄轉移到遠處去,我呢,就看看陰溝裡的老鼠有沒有母的,有的話就悄悄抓走,賺個分。一旦賺到,你的位置就被標記出來瞭。那麼,8號也就會跟著行動起來,她隻要一移動,所有埋伏就都白費瞭,我再抓她,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滔滔不絕說完,許婷感覺自己都看到瞭他得意洋洋的模樣。

  她哼瞭一聲,“你就是想多欺負一個妹子唄。”

  “呃……這也是原因之一。我休息太久瞭啊,婷婷,要是就這麼玩到遊戲結束,汪媚筠以後要瞧不起我的。”

  “瞧不起,那你把她日趴下啊,你不是就愛吹床上功夫嗎?”許婷沒好氣地頂瞭一句,收拾好東西,把武器分類歸位,“隨你高興吧,我出發瞭。我往反方向走,你看著辦吧。”

  爬到窗戶外,她一松手跳下,最後補充瞭一句:“今晚零點後的飯取消瞭,自己吃面包吧。”

  韓玉梁笑瞭笑,摁斷通訊,自語道:“面包就面包,飯今後還可以吃,女人跑瞭,可就不好找咯。”

  他的傷並沒好徹底,實力還在大打折扣的狀態,一施展輕功,大腿裡的子彈就在他的肌肉血管裡扭動抗議,胸口那個倒是好瞭很多,不深深吸氣故意找它麻煩,它就能安安靜靜躺在裡面睡覺。

  但大打折扣的他,在這島上應該也是天下無敵的——隻要不再大意。

  不行不行,這個時代有個詞叫做flag,插旗,諸如“幹完這票就回老傢結婚”、“這世界怎麼可能有怪物”、“我笑周瑜無謀諸葛短智”之類的臺詞是不能亂說的。

  他斂去笑容,四肢齊用,氣運手足,緩緩爬向第一個被他發覺有人的藏身處。

  是個小青年,表情陰沉,選位還挺不錯,想偷襲不弄出動靜難度不小,而且體格挺壯,拎著去給婷婷弄死,有點麻煩。

  放棄。

  他搖搖頭,爬向另一個角,雙足一蹬,飛鼠般飄過路面上空,落在對面的尖頂小樓上。

  順著後坡下去,他扒住雨簷。悄悄探頭,倒垂往屋裡看入。

  正在另一邊窗子旁貼著簾子站定,手裡拿著一把十字弩,默默觀望的,是個年紀不大的姑娘。

  他回到房頂,打量最後一個點位,估摸著,剩下那個應該是跟這個弩箭少女結伴的男人,位置遙相呼應,一發警訊,就能馬上支援。

  8號大概是喊累瞭,放下喇叭,拿出一瓶水咕咚咕咚灌瞭幾口,低頭咬著手裡的速食包裝夾心面包。

  她的腳踝還在流血,傷口紅腫,看起來如果不及時處理,早晚要感染流膿。

  韓玉梁也不確定這個拿弩的妹子是幾號,不過觀察一下,身材起碼比8號要優秀得多,那彈力緊身褲包裹的屁股蛋,肉滾滾的,背後幹起來準保又彈又軟。

  呼……就等一個出手的時機瞭。

  三分鐘後,時機出現瞭。

  【66號女擊殺41號男,得分+ 22。】

  韓玉梁頗為感慨地想,這個被4號男襲擊過的女人還真是頑強,竟然又有瞭點要東山再起的勢頭。

  他飛快瞄瞭一眼,就馬上垂頭去看屋裡。

  果然,那個之前一直聚精會神戒備四周的姑娘,這會兒也低下頭在檢查腕表裡的廣播訊息。

  他擺臂一蕩,飛身入內,就地一滾,箭步沖出。

  大腿好疼!

  那姑娘反應很快,一聽到屋內有細小動靜,第一時間就按向手表上的示警。

  可惜她遇到的是韓玉梁。

  真氣早就運足,他抬臂一彈,一股外放內力將她左腕撞開,同時急速逼近。為瞭不把功夫暴露得太過明顯,他沒有拿出點穴手段,而是一拳印在那少女肩頭,順勢一扣向後扯入懷中,左掌封住她嘴巴,右臂環腰捏住她左腕擋死表盤,將她往起一摟,抱著往後退開。

  “嗚!嗚唔!”她想要用聲音提醒,可韓玉梁的真氣壓制在喉頭,連憋悶的哼唧都發不出來。

  她情急之下,抓起那把手弩,就往窗外扔去。

  韓玉梁的反應也不慢。他騰不出手去抓,百忙之中飛起一腳,把弩勾瞭回來。

  也不知道勾錯瞭什麼地方,咔嗒一聲,那弩竟射瞭。

  嗖——一支弩箭擦著他的頭皮飛瞭過去,釘在後面的墻上。

  韓玉梁縮縮脖子,暗暗吐瞭口氣,雙手加力把懷中少女摟緊,飛快從另一側離開。

  該死的是,附近還沒有合適的女區,最近的一處是個臭水溝,就那味道他也受不瞭。

  再往遠走的話,就會讓8號女離開他的有效控制范圍。

  照說,從分數來判斷價值的話,8號女肯定比他懷裡這個重要,88分的成績都超過瞭16號,雌踞第四。

  但8號身上有傷好久沒睡憔悴得像個鬼,衣服到處是土腿上一片片的血,最關鍵的是,沒胸沒屁股,好聽點叫苗條修長,說不好聽,那就是鼻尖腳尖拉根繩,繃直瞭撥拉當琴彈,絕碰不著奶子。

  對饞瞭兩天的韓玉梁來說,還是懷裡這個穿衣顯瘦,摟住有肉,曲線玲瓏的姑娘更重要。

  分數嘛,將來再賺就是。

  既然有瞭決定,那韓玉梁這種行動派,當然馬上就擄人開溜,至於那個瘋婆子8號鬼哭狼嚎最後會招來誰,就跟他沒關系瞭。

  保險起見,他還追著許婷的方向去瞭,萬一分數變動報點給她招來什麼難纏的傢夥,就趁著他養精蓄銳後拳腳癢癢,一並收拾。

  懷裡的少女顯然也知道一旦被帶走到遠處就是絕路一條,渾身上下一起使勁,就跟條大活魚似的,一通亂挺。

  韓玉梁發力的情況下,就是三四百斤老山豬一樣摟得結結實實。但唯一的問題是,他身上還有倆子彈。

  這小妞上面一挺,胸口就疼,而下面大腿那顆,他正施展輕功呢,本來就跟戳瞭個鉆頭一樣,真是流年不利。

  他光顧著忍疼,一不小心手上松瞭點勁兒,那少女果然毫不含糊,趁機就是狠狠一口咬在他拇指根上。

  韓玉梁趕忙運氣硬抗,一直到估摸著這小妞大喊大叫也招不來搭檔的距離之外,才猛一抽手,呼呼吹瞭兩下那發紅的牙印。

  懷裡的少女驚愕至極。

  她明明已經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啃沒燉好的豬蹄都能撕下骨頭上的筋兒,可咬在這男人手上,就跟咬瞭個裹膠皮的啞鈴一樣,除瞭最外頭一層軟,裡面震得她牙根疼。

  這讓她很茫然,難道遇見終結者瞭?

  一直掙紮的獵物忽然開始發呆,這種機會韓玉梁當然不會錯過,摟著腰將她往腋下打橫一夾,飛身越過長滿青藤的舊磚墻,落入到又一個女區——一座破落停車場之中。

  張望一圈,他徑直跑向一輛輪胎已經癟瞭氣的老舊房車。

  快要接近的時候,那姑娘總算從鉗制中抽出瞭自己的右手,垂下去就要襲擊男人的要害。

  她也沒費事兒大聲呼叫,反正叫不來自己男友的話,招來什麼人她都要倒黴。

  真要是打不過,被強奸瞭,不如認栽,總好過不同地方的分讓不同的人拿走,被輪奸一番。

  韓玉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提膝一擋,輕松防住這種司空見慣的招數,瞬時將她右手重新送回去夾住固定。

  既然她不喊,那他也懶得費力再去捂嘴,伸手抓住握把運力一扯,吱嘎一聲崩斷瞭上面纏繞的銹鐵絲,開門上去。

  裡頭一股黴味兒,還到處都是灰。

  地圖更新後的女區本來就是一副鼓勵青奸野炮的架勢,估計這幾天的男人沒少忍著臟辦事。

  但韓玉梁想吃頓好的。

  他端詳一陣,一腳踢飛旁邊的礙事凳子,穿行到後半部的床邊,掀掉瞭上面都已經朽爛的單子。

  很好,下面的床墊看起來就幹凈多瞭。

  “喂,”那姑娘的口氣顯得挺平靜,“你叫什麼名字。”

  “嗯?”

  “我要被你強奸瞭,我總要知道自己第一個男人是誰吧?”她帶著點不甘心的鼻音,憤憤地說。

  “請教別人姓名的時候,先自我介紹才對吧?”韓玉梁覺得挺有意思,把她往床上一丟,一腳蹬開旁邊窗戶放進光來,撕下窗簾把旁邊的灰塵先擦瞭擦。

  沒有逃跑空間,她防禦性質地蜷縮起來,說:“我叫田靜子,其實……本來是叫山田靜子的,可我媽媽死後,我爸又找瞭個東瀛老婆,看我怎麼都不順眼,我獨立後就去改瞭姓,去掉瞭一個字。我媽也沒跟我說過她本來姓什麼,我想換成她的都……”

  啪!

  韓玉梁一手提起她的左腕,一手拍開瞭她的右胳膊,微笑道:“你把你男友呼叫過來,是覺得他能打贏我,白馬王子一樣救走你麼?”

  田靜子望著他粗壯的身軀,感受著手腕上被鐵鉗夾住一樣的力量,發紅的眼眶裡滾下一滴淚,抽噎道:“可我不想就這麼輸掉啊……我為瞭贏,連人都殺過瞭,嗚嗚嗚……我不要被你欺負,我有男朋友的……求你放過我吧。”

  這套對許婷興許管點用,但對韓玉梁這樣身經百戰的采花賊來說,反而更加興奮。

  心有所屬,卻又不得不身心不一,婉轉嬌啼一泄再泄所帶來的滋味,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怎生美妙。

  他放開她的左手,微笑道:“可我也想贏,那,幹脆這樣吧。”

  他故意拖瞭個長音,見她又把手指放到表盤上準備示警,才道:“你把他叫來,我把他制住,讓他看你丟分,親眼見證並不是你願意給我,而是受我強迫,不得才失身,這樣他興許就不會怪你瞭。”

  田靜子的手僵在瞭半空。

  韓玉梁笑瞇瞇地坐瞭下去,摟住滿心矛盾的少女肩頭,柔聲道:“或者,我不強迫你,我給你一個機會,跟我打一個賭。你贏瞭,我就放你回去,你輸瞭,就乖乖把分數交給我,坐飛機離開。至於你男友的仇……興許將來會有人為你報的。”

  田靜子顫聲問:“要……怎麼賭?”

  “半個小時。”他捏住她的下巴,望著她抓住浮木後燃起一線希望,重新有瞭生機的表情,微笑道,“你脫到隻剩下內褲,如果半個小時裡我沒本事讓它濕透,讓它能擰出水來,就算我輸。反之,則是我贏。”

  他發亮的眼睛牢牢捕獲瞭少女竊喜的神情,緩緩道:“怎麼樣,這可是考驗你忠貞愛情的絕好機會哦。”

  田靜子咬緊下唇,隻思考瞭幾秒,就用力點瞭點頭,“好!我跟你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