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婷充滿企圖心地打算和誰搞好關系的時候,如果不是很有心機防備的人,很難抵擋得住。
從宣佈兩人為情敵之後過瞭三天,任清玉就充滿懷疑地悄悄問韓玉梁:“玉梁,這個時代的情敵這個詞是不是和我猜測的意思不一樣啊?”
“你沒問她麼?”
“我問瞭啊,可她說的解釋……和她做的不是一回事呀。”任清玉滿臉無奈,小聲道,“我……根本嫌惡不起來她,我都快覺得,她像是我的親姐妹一樣。這樣到底哪兒算是在競爭啊?”
韓玉梁枕著胳膊翻瞭個白眼,不打算摻和女人之間的事情,“你自己問她就好。她會告訴你的。”
理由其實很簡單。
三國時期有個著名的戰略思想,叫做聯吳抗曹。
許婷很明顯在張羅這件事。
葉春櫻和他的感情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升溫到幹柴烈火,順順利利突破瞭最後的窗戶紙,事務所那幾間屋子沒少留下他倆“戀愛”的酸臭味。她性情溫柔為人寬厚還一副古典賢妻做派,不驕不妒,正面挑戰她,等於是要面對八十萬大軍下江南的曹操,幾無勝算。
而這個忽然冒出來的老韓“同鄉”,冤傢在前路窄在後,聽起來渾身上下被吃瞭個遍,就剩下嘴上不服氣,實則九成九已經是他老韓的人,這麼大的自帶優勢,說是繼承瞭傢業的孫權也不為過。
而許婷自己,蹭瞭姐姐的光才認識他,和自稱皇叔賣草鞋的劉備起步上好像沒啥差別,賴在葉春櫻身邊使勁兒結果在陸雪芊事件裡吃瞭個大敗仗,好不容易之後各種表現算是拉起瞭一支隊伍,可要是不跟任清玉這個心機不強的情敵聯手,肯定撼動不瞭葉春櫻的位置。
這些理由並沒有瞞著任清玉的必要,她過來一問,許婷就痛痛快快全說瞭。
而任清玉也不負所望,果然理解歪瞭,憤憤道:“難怪玉梁非要我過去後先跟著那個姓葉的學,這……不就是讓她把我當小妾教育麼!”
“呃……”許婷抓瞭抓頭,“這個你誤會瞭,你現在的狀態,的確需要好好學習,缺乏這個時代的常識,你很容易就穿幫的。回去後不止葉姐要教你,我也得幫著教你。哎呀,咱們吃醋歸吃醋,搶老韓是搶老韓,不能影響正常工作生活的啊,你可別仗著有武功對葉姐做點啥,到時候老韓發威把你吊起來打屁股,我可幫不上忙。”
任清玉氣哼哼道:“打就打,他又不是沒打過!”
說完才發現走瞭嘴,她臉上一紅,轉過身去沮喪地縮成瞭一團。
許婷隻好忍著笑又去安撫她。
幾次懇談之後,許婷和任清玉姑且算是約法三章,結成瞭小醋壇子攻守同盟。
韓玉梁知道許婷就是在船上無聊打發時間,跟任清玉搞好關系順便找點樂子,懶得去管,自顧自跑去探望一下莎莉的傷勢,順便用絕頂的快樂幫她緩解瞭一下疼痛。
已經有瞭奇怪性癖的白人少女高潮的時候一直在對著他汪汪叫,叫得又媚又嗲,讓他情不自禁就多去報到瞭幾次。
不知是不是出於迷惑L- Club的考量,返程他們比來的時候走瞭更久,中途換瞭兩次。
等韓玉梁他們三個重新穿上羽絨服,在白雪紛飛的牙東灣坐上沈幽來接他們的車,已經是12月20號瞭。
宗教勢力並沒有因為戰亂而崩毀,靠著救助心靈給予依賴的能力依然保持著一定程度的影響,沿途路邊隨處可見為聖誕而準備的擺設。
沈幽應該已經從汪媚筠那裡知道瞭任清玉的事。但就像對易霖鈴的時候一樣,她至少在明面上保持瞭讓韓玉梁放心的克制,沒有做任何試探,隻是簡略地報告瞭需要他知道的一些信息。
簡單的說,這次的委托大獲全勝,做得堪稱完美。在第一個港口就轉乘飛機先一步跑掉的汪媚筠基本處理好瞭後續的掃尾工作,這兩天正在華京那邊接受“剿滅海蛇行動”的相關表彰。
這個對韓玉梁來說可以算是無關緊要。畢竟領多少表彰都是那個狐貍精的,他還是更在乎她回來後該付賬的那兩夜。
所以相比起來,還是另一條消息對他來說更值得在乎。
事務所搬傢瞭。
他和許婷不在的這些日子裡,扈通南大街716號在葉春櫻的督促下,初步裝修完畢,所欠的款項全部結清,購買的設備基本就位,前前後後累計花出去瞭六百多萬。
現在那棟別墅的地下室裡,不僅有瞭可以與雪廊那邊媲美的私用服務器,和依然與那邊連接共享部分情報的新升級系統,還有瞭不少走特殊渠道購入的軍火。
任清玉按照學到的法子粗略換算瞭一下六百萬相當於多少兩銀子後,陷入到瞭震驚之中,久久不能言語。
而許婷則笑著抱怨說:“22號就冬至瞭啊,要一起吃餃子的,一下子換個新廚房,我萬一來不及適應怎麼辦?”
韓玉梁已經拿回瞭自己的手機,看著上面葉春櫻回復的信息,笑道:“她說瞭,廚房東西按你習慣擺好瞭,你自己再做微調就行。你今天就過去麼?”
許婷想瞭想,看一眼身邊有點暈車的任清玉,果斷搖搖頭,“不瞭,一出差這麼久,先回去看我姐,免得她擔心。葉姐說瞭有獎金的,你記得讓她打我卡上,我得跟我姐好好諞諞,以後就換我養她咯。”
沈幽看瞭一眼轉綠的交通燈,問:“你回傢是嗎?”
“是,麻煩沈姐瞭。”許婷立刻報上地址,笑著說道。
任清玉變得緊張起來,一拽她袖子,把她拉到自己身邊,湊到耳旁小聲道:“你不管我瞭麼?你要讓我自己去見葉春櫻?”
“葉姐又不會吃瞭你……”許婷笑著拍瞭拍她,“再說不是還有老韓呢,安心,葉姐吃醋不像咱倆,殺氣騰騰的。她見瞭你啊,頂多愣一下,等老韓介紹完,就會親親熱熱拉著你的手,準備教你啦。不信咱們打賭。”
“她……都不會嫉妒的?”任清玉當然不太相信,就是在她們那時代,大婦打壓小妾也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她嘴上雖然沒有服過,可這些天聽許婷說完葉春櫻在韓玉梁身邊經歷的那些事,不自覺心裡就矮瞭一頭,可以說思想上已經在跪下給葉春櫻敬茶瞭。
那麼,傢裡的大婦到底是賢良淑德還是心機狠毒,對她來說就意義重大。
韓玉梁聽在耳中,忍不住扭頭正色道:“春櫻心腸軟,但不是不會生氣,你們玩笑歸玩笑,註意分寸,別真在我傢沒事兒砸醋壇子玩。”
許婷伸手捅瞭任清玉一下,笑著說:“吶,你男人給你立傢規瞭。”
任清玉憤憤一甩頭,看著外面的大雪,冷冷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許婷挑瞭挑眉,“行瞭,老韓,你有什麼可緊張的啊,葉姐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就任姐這嘴硬心軟的性子,跟你說,三天她倆就能睡一個被窩兒去。到時候小心沒你的地方。”
韓玉梁邪氣一笑,道:“那正合我意,我肯定要鉆進那個被窩裡左擁右抱。”
許婷一皺眉,沖他瞪瞭瞪眼。
任清玉則直接叫道:“你休想!我才不會跟她鉆一個被窩!”
許婷捂著肚子笑瞭起來:“我說,你否定的重點是不是偏瞭啊……”
大雪紛飛,即使是道路下的地熱供暖系統全力開動,汽車也不敢行駛得太快。把許婷送到傢的時候,天色就已經昏暗下來,等車開到別墅的院門外,周圍早已亮起瞭路燈。
“韓大偵探,艷福不淺啊。”告別的時候,沈幽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輕聲說瞭一句。
“還不夠深,”韓玉梁順勢靠在車窗上,隔著副駕駛對她笑道,“什麼時候你肯跟我約會,我覺得才差不多。”
沈幽籲瞭一口白氣,淺紫色的唇膏抿出一道意味深長的弧線,“可你並沒約過我。”
他挑高濃眉,“因為我不太喜歡受挫,而且,跟合作夥伴之間搞得太尷尬,我怕影響業務。”
“私事是私事,不至於。”沈幽輕輕撫摸瞭一下小拇指上的精巧戒指,“拜拜,我要關車窗瞭,好冷。”
等沈幽的車離去,韓玉梁轉身走到任清玉身邊,和她一起並肩望著眼前的臨街別墅。
和上次來的時候比起來,外面的裝潢也有瞭變化,看上去更加樸素平實,去掉無用的各種修飾,院門外加瞭一塊牌子,聲明瞭這裡是“葉之眼偵探事務所”。
路燈照不到這邊,暗沉沉一片。
但屋裡亮著燈。
隔著窗子,仿佛都能聞到傢的味道。
任清玉搓瞭搓發紅的指尖,很緊張地問:“玉梁,你如今……住的是這種地方麼?”
她的思維模式還停留在過去的時代,眼前的院子明顯得是鄉紳豪族才住得起,她一個行走江湖的野女人,和這種宅子就談不上門當戶對,不免有些惴惴。
“大概,不過我也是第二次來。”韓玉梁猜得出她的心思,柔聲道,“一起進去吧,這兒以後應該也是你的傢瞭。”
任清玉咬瞭下唇瓣,輕聲道:“我還要出去行俠仗義呢……”
韓玉梁笑瞭笑,過去站到通訊器前,摁下瞭呼叫。
柔和的音樂聲響瞭還不到一個八拍,小巧精致的屏幕上就出現瞭葉春櫻充滿期待的小臉。
一句話也沒說,看到外面站著的是韓玉梁後,通訊即刻切斷。
下一秒,房門開瞭。
穿著毛絨拖鞋,連外套也沒披一件的葉春櫻飛快跑瞭出來。
院門明明已經自動打開,但她還是不管不顧沖下臺階,嘎吱嘎吱踩著蓬松的雪,開心地笑著,含著淚張開雙臂,徑直撲進瞭他的懷抱。
那寶石一樣的淚珠,緊接著掉瞭下來。
毛拖鞋還露著紅嫩嫩的腳後跟,韓玉梁可不舍得讓她凍著,索性將她攔腰一抱,大步向裡走去,不忘扭頭道:“還不快進來,在那兒發什麼呆。”
任清玉呆呆地走進去,扭頭看著自動打開的院門自動關上,忍不住又回去在門兩邊仔細瞅瞭一會兒,仿佛想看看院墻裡頭有沒有藏著人。
葉春櫻擦擦喜極而泣的眼淚,先抬頭在他唇上狠狠吻瞭一下,跟著抱住他肩膀探頭看著任清玉那邊,小聲問:“韓大哥,那就是任清玉嗎?”
“媚筠跟你說瞭?”
“嗯,提瞭兩句,語焉不詳,像是想從我這裡打探消息一樣。”葉春櫻下地站好,十指相扣拉住他的手,柔聲說,“她是和你一個時代的人,對吧?”
“嗯,但適應力比我差多瞭,不讓你教好她,我都不敢讓她出門。”
“我會好好幫她的。”她噙著笑點點頭,往外走瞭兩步,迎著寒風大聲說,“外面冷,還是先進來吧。你好奇的話,天氣好的時候我拆開讓你看看裡面。”
任清玉一怔,跟著意識到自己失態,趕忙三步並作兩步跑過來。
關上屋門,溫暖如春。
玄關內就是丁字路口,走廊分往兩邊,一邊是用作事務所接待客戶的辦公室,另一邊就是已經裝潢完畢的一樓客廳。
估計是之後又做瞭微調,西洋風格幾乎不占什麼比例,起居生活的地方,全部采用瞭偏東瀛和華夏古典的裝飾。保溫用的門打開後,外面是懸掛著風鈴的木制回廊,古樸的欄桿外,覆蓋著皚皚白雪的庭院美不勝收。
是個能讓人靜下心來的好地方。
暫且放任清玉在那兒驚愕地對客廳電視上的槍戰片行註目禮,韓玉梁作為毫無疑問的男主人,先跟著葉春櫻把新傢轉瞭一遍。
進門右手邊分割出的辦公區並不占太大空間,看來葉春櫻的心中這裡還是以生活為主。
而且她大概是在給什麼未知的將來做準備,兩層上下除去衛浴之外的八個房間,全部裝修成瞭臥室,一間一張雙人床。
二樓帶陽臺的兩間大號臥室,還用瞭格外寬大的特制床鋪,所有傢具都用瞭古典木制款式,可惜各種雕花和圖案和電視劇更加接近,並不能給韓玉梁太多懷念的味道。
地下的空間被拓展過,兩個大號地下室,可以說是秘密基地的本體。
不過參觀完後,韓玉梁還是更好奇臥室的問題,“春櫻,我看那些電視電影裡,這樣的大房子都要有什麼健身房啊,衣帽間啊,怎麼你這……都弄成臥室瞭?”
葉春櫻猶豫瞭一下,小聲說:“我希望能讓選擇跟瞭你的女人,都有被尊重的感覺。每個人都能有屬於自己的臥室。不需要跟其他人分享的私密空間,我覺得更有價值。健身什麼的……院子和地下室都可以啊。”
她看向客廳還在盯著電影看的任清玉,微微一笑,“兩個陽臺間,有一個我是留給婷婷的,要換成給她嗎?”
“不用。”韓玉梁搖瞭搖頭,半開玩笑道,“我覺得你還是至少選出一間客房比較好,咱們這兒難道就不招待臨時住的客人麼?”
“韓大哥,我沒有什麼親戚可供招待。”葉春櫻柔聲說,“你也是一樣吧?真要是外人來,我會讓他們住附近的酒店。這裡是咱們的傢,我希望……能在這裡住下的,都是至少經過你認可的,很親密的人。”
啊……無形的標準線原來是這樣定下來的。韓玉梁大致領會瞭意思,托著下巴沉吟道:“要是我也拿不準的呢?”
葉春櫻輕聲說:“那就稍微多考慮幾天吧。”
她打開門,看向任清玉,扭頭說:“可我覺得她……你應該不需要猶豫那麼久吧?”
韓玉梁笑瞭起來,“好吧,你說得對。那麼,除瞭兩個陽臺間之外的屋子,有沒有什麼講究?你告訴我,免得我選錯。”
葉春櫻微微偏頭想瞭想,說:“二樓我那間屋子,我是按照你的需要設計的。”
韓玉梁點點頭,的確,那臥室裡和整體裝潢頗為格格不入的,就是專門為他準備的休閑隔間瞭。葉春櫻不惜為此犧牲瞭一部分屋內衛浴間的地盤,單獨劃出瞭一個可以讓他盡情滿足自己網癮的小天地。而且,還有個放瞭各種情趣玩具的大抽屜,擺放得整整齊齊,拉出來一目瞭然。
“那麼,我覺得你可以按照和你住處的距離來選擇。”看來她已經深思熟慮過未來的各種問題,包括一些正常情侶一輩子不可能遇到的奇怪狀況。
韓玉梁想瞭想,樓上六間臥室,主臥隔鄰預留給瞭許婷,那麼另一邊和對門就是最近的,兩角稍遠,一樓這兩間就是最遠的。
任清玉該算是哪一檔次呢?
以往尋歡大都是過把癮就走,韓玉梁連傢都沒安過,對於如何像後宮一樣分配身邊的女人,還真有點經驗不足。
而且這麼算的話,葉春櫻可真夠大方的。她爹娶瞭四個,她這兒安排的房間就直接翻瞭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這房間……今後還可以調換麼?”他想瞭想,追問瞭一句。
“韓大哥,還是盡量不要換的好。我希望……你願意帶來這裡住的女孩子,你都能不要讓她們傷心。”她低下頭,小聲說,“不然,我也會難過的。”
“為什麼?”
“你就當作……是兔死狐悲吧。”
“這叫什麼話。”他板起臉,伸手捏瞭捏她的鼻子。
“想好瞭嗎?”她抱住他的腰,眷戀他體溫一樣緊密的貼在他的身上,“你選好,我就給她準備起居需要的東西。”
其實韓玉梁根本沒打算往身邊攏一堆女人。
他當然期待左擁右抱的美好生活,但也就到左擁右抱為止。
所以如果是一起過日子,他覺得有那兩個陽臺屋已經足夠。
可葉春櫻一番“好意”,他也不能這就駁回去。
“一樓靠辦公區那間吧。”他尋思片刻,做瞭決定。
“那麼遠嗎?”葉春櫻有點驚訝,“這位任小姐……我看很漂亮啊。她又和你是來自一個地方的。”
“她是當初圍殺我的人之一。我沒挖個坑把她埋瞭,好心帶回來管吃管喝管住養著,已經是以德抱怨瞭。”韓玉梁隨口答道,“也就是她當初沒下殺手,不然我可不放過她。”
葉春櫻端詳著他的神情,抿唇想瞭一會兒,說:“我先去給她安排住下,和她聊聊……韓大哥,你先洗個澡吧。出來咱們一起吃飯,我做瞭不少東西,汪督察說任小姐飯量還挺大的。”
“我建議你拿手機找傢最近的快餐店,要十份炸雞,一大瓶可樂。這樣她會非常開心的。”
“她吃得這麼不健康嗎?”
“這個你跟她溝通就好,我去洗澡瞭。”韓玉梁說罷,徑直上樓,享受那舒適的大浴缸去瞭。
他並不餓,而是比較饑渴。
第二次轉船,莎莉就跟著她那邊的人坐飛機走瞭。
而任清玉被許婷忽悠得五體投地,整天跟她賴在一起,船上也不是什麼方便偷歡的地方,不知不覺就一路忍到瞭這會兒。
一想到今晚就可以享受到葉春櫻那嬌嫩柔細的天足、溫軟膩滑的肌膚和銷魂至極的名器,他胯下那根寶貝就昂首挺立,在水中徹底舒展開來。
這可是要進到葉春櫻裡面的東西,她那麼細嫩,可別帶進去不幹凈的東西,他心中尋思,伸出手去,仔仔細細清洗一番,每一條紋路都不願放過。
“韓大哥,你還在洗嗎?”
他正泡到渾身松弛,滿心舒適,就聽到瞭葉春櫻略帶羞澀的聲音隔著門響起。
“還在洗。”
咔噠,門打開,咔噠,又關上。
葉春櫻走瞭進來,隻圍著一條雪白的浴巾,那雙滿含柔情的眸子裡,也在湧動著渴望的火。
但她似乎在克制和忍耐,過來坐到浴缸邊後,神情很明顯地壓抑瞭一下,輕輕撫摸著他水中的身軀,輕聲說:“我昨天來例假瞭。隻能用別的方法幫你,你喜歡哪種?用嘴……還是用腳?”
韓玉梁攬住她的腰,笑道:“我沒有那麼急,你來著事兒,就好好休息吧。”
她用力搖瞭搖頭,眼睛濕潤的仿佛能甩出水來。
她湊近些,一口將他吻住,柔滑的舌尖在他的唇縫間飛快地進出,仿佛想讓思念從這個渠道傳遞過去。
吻瞭好幾分鐘,她才依依不舍地拉開一點距離,對他呢喃:“不要,我好想你。如果……不是今天湊巧量最大,我都想……一邊洗著,一邊和你……做……”
面頰上的紅暈像是醉瞭酒,平常保守羞澀的姑娘陡然流露出如此濃烈的春情,很難不令男人感到滿足和愉快。
他忽然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葉春櫻略有潔癖,加上他又總是沉迷於她的銷魂嫩牝不可自拔,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占有最後一處地方。
他舔瞭舔嘴唇,道:“那……也不是沒有更接近交合的法子。”
“嗯?”她怔瞭一下,抬眼看著他,握著他陰莖的手稍稍緊瞭些。
他伸展手臂,摸向她柔軟小巧的臀部。裡面套著內褲,他隔著佈料輕輕壓瞭一下臀溝中藏匿的另一個入口,輕聲道:“從這邊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