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梁並未久留,確認葉春櫻給他的路線後,他就穿戴整齊拿上手機離開,趕往目的地赴約去瞭。
反正他有自信,葉春櫻不管問出什麼驚天秘密,他回來後,她也不會瞞著不說。
從第三扶助院附近趕去大劫難抗擊勝利紀念館的距離並不近,韓玉梁坐上出租車後,感覺自己駛過瞭足以穿越瞭整個新扈市的行程,依然沒有抵達。
這還是在沒有堵車,通行無阻的狀態下。
在過往真正屬於他的世界裡,根本沒有如此巨大的城市。
穿越到新扈南城區的時候,他覺得那裡已經很大。
而華京作為中心城和新扈之間的差距,遠比地圖上看起來更甚。
高樓大廈並不多,越往中心,精致華麗的獨棟建築就越是常見,視野開闊而爽朗,幾乎不存在處於水泥叢林中的那種壓迫感。
就連韓玉梁這樣的穿越者,也看得出這是更適合生活的地方。
隻是,這生活僅有少數人可以享受而已。
下車,跟著稀稀拉拉的遊客隊伍邁過漫長的一段步行通道,就看到瞭紀念館門口巨大的廣場。
但抵達還要穿過一個天橋,天橋兩側的欄桿上,雕刻著許多當年世聯軍人和變異怪物英勇作戰的畫面。
單純看這些畫面和周圍的註釋文字,基本找不到強化適格者存在的痕跡。
看來,即使在內部文件中被宣稱為背叛者,這個信息也並未廣而告之,公諸於眾。
起碼張大爺就不知道……或者知道瞭也不屑一顧,不肯相信,不當回事。
邁過那座長長的橋,韓玉梁倒是想通瞭其中的緣由。
當年如果發生瞭什麼和權力之爭有關的事,那麼已經失敗並消失的一方,不再直接記錄,讓各種娛樂文藝作品來清洗取代掉原本的存在感,其實是比不斷抹黑反復提起更好的處理方法。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就下定決心,等到葉春櫻查清身世後,該報仇報仇,該報恩報恩,等一切清償完畢,就帶她遠離這個埋藏著巨大秘密的是非坑,過他們自己的生活去。
這個世界的確已經沒有皇帝。
但什麼人比皇帝更可怕,韓玉梁心中大致有數。
大步走上高高的石階,免費對所有民眾開放的紀念館大門出現在眼前,耐著性子走過一道道安檢關卡,他就踏入到空氣有些陰冷的巨大的展廳之中。
隨便走走,四下看看,大量畫像、照片、雕塑、文字、紀念物都在展現變異生物們的可怕,各種災難的威脅,以此反襯出當年特別對策基地帶領人類力挽狂瀾扭轉敗局的艱辛和不易。
一些記錄中出現瞭強化適格者,但大都一筆帶過,模模糊糊,結合其他段落看下來,感覺上會認為那是一支人類科學傢通過基因改造創建的特種部隊,僅此而已。
瀏覽著這樣的東西,回想著張大爺那位親歷者說起的事,韓玉梁忍不住懷疑,自己所處的王朝,到底是真的存在於另一個平行世界,還是其實就在這個星球上的歷史之中,隻不過被後人的史書,大筆一揮篡改磨滅瞭?
在一個巨大的藤蔓球石雕前駐足而立,他想象當年人們和這種怪物戰鬥時候的情景,等待著那個按說應該已經出現的人。
一個戴著墨鏡、穿著旗袍高跟鞋、曲線勻稱修長的女人小步踱到瞭韓玉梁的身邊,也望著那個雕像,微笑著說:“你好,韓先生。我是沙羅。”
韓玉梁沒有扭頭,用玻璃櫃面的反光觀察瞭一下,淡淡道:“可我覺得你不是,世界聞名的頂級殺手,怎麼可能身上感覺不到一點血腥氣。”
“我又不是屠夫,我殺人很少沾血。”
“那是個比喻,並不是真的在指味道。”
“那很遺憾,不工作的時候,我可能傳達不出你要的那種味道。在這樣的地方,展現你要的氣質,對我而言也太危險瞭。”她笑瞭笑,“在這裡我隻是個普通的女遊客。”
普通麼?這麼冷的天高開叉旗袍配肉色絲襪,隻套瞭一件無袖狐皮馬甲保暖,怎麼看也像是來勾搭男人的。
“不管你是不是沙羅,既然來找我,就算你是吧。”韓玉梁懶得磨蹭,“說正事吧,我準備轉交的證據,還在整理中,但隻要你確定肯幫忙轉交,那麼晚上就能發給你。”
“我問過永雨,她很有興趣。以她目前的狀態,即使殺錯,也好過錯漏瞭誰。”沙羅的語調中透著一股微妙的期待,像是已經看穿瞭這其中的陰謀,但無意揭破,“可轉交這種東西,我能拿到什麼好處呢?”
“你想要什麼好處?”韓玉梁看她過來挽住瞭自己胳膊,索性跟她一起沿著展館的一側邁開步子。
沙羅依偎著他,就像兩地分居許久未見的情侶,“一般來說,交易講究的是對等。轉交這種東西,並不費什麼力氣,嗯……好像不太合適找你要特別昂貴的報酬呢。”
“你先說說看,交易嘛,漫天要價落地還錢,總要有個商量。”
“那……能先讓我體驗一下你神奇的內功嗎?”沙羅在角落拽住他,一起站住,看向一幅巨大的掛畫,“我對你在診所為那些寂寞女士做的事情,非常好奇。”
掛畫上是一個奇怪的生物,有著女人的軀幹,植物的雙臂,章魚一樣的下體,和漫天飛舞的花瓣一樣的頭發,站在這種畫前討論這個話題,讓韓玉梁有種微妙的亢奮感。
“在這種滿是監控探頭盯著的地方?你確定?”
沙羅很淡然的模樣,“如果效力能強到我承受不住,我會及時喊停的。我聽說你的動作並不需要很大,不太需要擔心暴露在鏡頭前的問題吧?”
“多耗費點力氣的話,隻是拉著手也做得到。”韓玉梁裝作打量油畫的樣子,“但我想知道,這是你真正的臉麼?”
“這不重要吧。”沙羅微微一笑,摘下墨鏡,露出一雙漆黑中透著淡淡琥珀色的美麗眸子,“一個可以千變萬化的女人,不更符合男人的夢想?我可以成為你想要的任何女人,甚至……不局限於女人。”
“我喜歡女人真實的模樣。”韓玉梁淡淡道,“既然你可以千變萬化,那就先變成沙羅的樣子讓我看看吧。”
“抱歉,這次不行。”她平靜地拒絕,“我不在任何可能被拍到的地方留下真面目。但如果你我之間的交易愉快的話,你遲早有機會看到她。”
“好吧,這次既然是我有求於你……你做好準備瞭麼?”這麼拉鋸戰似乎永無止境,韓玉梁索性先從另一個方向試探一下她的忍耐力。
她把手臂抽出,轉而靠在他懷裡。
紀念館裡並不乏來約會的情侶,這種程度的親昵動作不算太引人註目。
他把手搭在她飽滿但並不算柔軟的臀部上方,有些驚訝觸覺體驗到的肌肉彈性。看來這真的就是沙羅,沒有一絲多餘贅肉的身軀,的確夠資格在沒武器的時候也成為殺人的兇器。
放在他的時代,這副身軀也絕對算是外傢一流高手的等級。女人中能鍛煉到這個地步的可不多見。
不過這個時代的鍛煉方式和技巧,外帶各種花樣的補充劑,的確比他的時代更利於外功的發展。
他長吸口氣,開始運力。
從這邊隔著衣服延伸出去的真氣雖然不太容易精準集中地刺激某些器官,難以施展他最近正在研究構思的新時代房中術,但單純撩撥情欲的話,刺激敏感帶已經足夠瞭。
距離腰側比較近的常規敏感帶是當然就是下方的臀部和上方的腋下。考慮到兵分兩路不如專攻一處效率高,他略一思忖,整肅真氣,直取腋下,繞行乳房,長程奔襲要害。
大概是體內脂肪含量不多的緣故,沙羅的胸部大概也就是中學生的尺寸,但根部因為胸肌發達的緣故,弧度非常翹挺,不太需要胸罩就能維持昂揚緊湊的姿態——從外觀看,胸罩的最大價值大概就是兜住乳墊來塑造合適的上圍曲線。
“的確很有趣,韓先生,你的手在我的腰部,卻能讓我的胸部感受到性刺激。”沙羅語氣平穩地稱贊,“這和我瞭解的真實華夏功夫區別不小,文藝作品中也不怎麼能見到這種用途。”
“這本來就是我自己研究出來哄姑娘開心的。”韓玉梁一邊回道,一邊將內功加強,不惜多添幾分損耗,也要讓那乳頭硬起來。
圍繞著乳暈盤旋的溫熱絲線終於起到瞭效果,那小巧的奶頭,變得膨脹微硬,立瞭起來。
沙羅深呼吸瞭一次,把墨鏡重新戴上,“韓先生,你這種力量,可以自如在任何部位移動嗎?”
“不能,需要沿著人體內部的路徑。但路徑很密集,大部分地方都能覆蓋到。”韓玉梁略一沉吟,提醒道,“我沒有義務一直回答你的問題。”
“咱們不如交換,你問我一個,我問你一個,保證答案真實,不想答的可以不答,怎麼樣?”
韓玉梁馬上問:“你這次過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沒想到,沙羅微笑著說:“和你交個朋友。”
“為什麼?”
“這就是下一個問題瞭。現在到我。”她靠向他更緊,呼吸的節奏稍微有瞭一些變化,“韓先生,你有興趣成為和我一樣行走在黑暗世界的殺手嗎?”
“沒有,我已經有瞭落腳的地方,暫時不準備更換。你也最好別打我的主意並為此做什麼,否則我不會放過你。”韓玉梁壓下心裡的驚訝,他運功的的刺激持續到現在,已經足夠讓一般女人腿軟,可沙羅除瞭呼吸有瞭一些變化,其餘都平靜如常。
他忍不住浪費掉瞭下一個問題,“這樣的刺激你都不會感到舒服麼?”
沙羅笑著回答:“不,我很舒服,我的性器內部已經分泌瞭足夠交合的愛液,我隻是比較擅長控制生理欲望而已。我和一般女人的官能反應不太一樣,即使在性高潮中,我一樣可以冷靜地出手殺人。所以請不要用你的經驗來推斷我的反應,實際上,我的內褲已經有一部分濕潤的痕跡瞭。我已經可以讓你停止,但我願意多享受一會兒。”
長期站在一個地方太顯眼,她指瞭指旁邊一個巨大的鷹身狼頭雕塑,靠著他一起走瞭過去。
習慣走的過程中,韓玉梁看到她抬手擦瞭擦耳後的汗。看來,前面的臉果然是徹底改扮過的。
再次站定後,沙羅問:“韓先生,你身上的神奇本領,都是不外傳的嗎?”
“不,我覺得合適,就願意傳授。但絕對不會考慮傳給我不信任的人。”韓玉梁收回向上的真氣,轉而向下探去,徑直進入到牝戶所在的位置,一邊飛快摩擦營造出被舔舐一樣的刺激感,一邊問,“如果我要殺趙虹,你會幫她麼?”
“不,我已經幫她足夠多瞭。職業殺手不能總靠別人救命。而且,她也沒有什麼興趣繼續活下去。你如果肯痛快些殺掉她,對她是個解脫。”
“可惜我不肯。她惹瞭不該惹的人,我會好好回報她的。”韓玉梁冷冷說道,看沙羅還是沒有腰軟腿軟的情況出現,忍不住又把內力加強瞭幾分。
這已經是能讓一般女性高潮的程度,他甚至為此把手往下挪瞭挪,好更接近刺激區。
沙羅舔瞭一下嘴唇,輕聲說:“韓先生,可以結束瞭。”
韓玉梁滿意收工,笑道:“我還當你一直忍得住呢。”
“忍耐高潮的話沒有問題,我曾經做過抵抗快感的特殊鍛煉,即使是陰蒂直接刺激持續幾小時,我也可以在快樂中保持清醒。”她平靜地說,“但我不想太引起註意,你的手新換的位置不太好,已經有人忍不住在打量瞭。”
韓玉梁不喜歡這種捉摸不透的女人,“差不多瞭,我沒有時間一直陪你玩問答遊戲,交易盡快完成吧。”
“讓你的同伴把整理好的證據發到她之前聯系的經紀人那裡就好。”沙羅整理瞭一下旗袍的下擺,“我答應為你轉交。”
“好,那你還需要什麼?”
“我說需要你,你肯交易給我嗎?”
“這種夢白天還是少做。”
“已經傍晚瞭。”
“那也不行。”
沙羅聳聳肩,“那麼,你的奇怪本領能教我一些不太機密的嗎?”
“暫時不行。”韓玉梁明智地換瞭一個比較有協調空間的說法,“我沒有不值錢到這個地步的本領。”
“我可以加碼。”沙羅露出瞭和汪媚筠頗有幾分神似的微笑,“除瞭轉交之外,我還可以幫忙說動永雨,來配合你們的計劃。當然,她不會知情。”
“哦?聽起來好像你已經猜到我們要幹什麼似的。”韓玉梁挑瞭挑眉,忽然發現自己身邊糾纏上來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狡猾,真不如以前大傢閨秀們都單純無比的時代值得懷念。
“你和葉春櫻不是為瞭追查連環奸殺案的線索,來這邊調查L- Club影響下的聖心扶助院嗎?”沙羅的聲音壓低瞭很多,“永雨精神狀況不佳,殺人的范圍已經擴大,你們讓我轉交證據……無非就是想讓她重新確定目標,要麼被你們借刀殺人,要麼被你們釣出來。我沒猜錯吧?”
韓玉梁忍不住開始考慮,也許跟沙羅之間還真的是交個朋友比較好,否則成瞭對頭,絕對是個心腹大患。
“不中亦不遠,差不多就是那麼個意思。反正她這麼胡作非為下去,被特安局抓起來槍斃也是早晚的事情,不如廢物利用。”
“她的行動方式確實有些超出瞭我的預料。”沙羅走向下一個紀念物,輕聲說,“我給她機會回來報仇,本來是想賣給你人情的。”
“哦?賣給我人情?”
“調查L- Club這麼危險的組織,風平浪靜就會很難下手。”她輕描淡寫地說,“永雨對第三扶助院有刻骨的仇恨,我給她機會,她就能把水攪渾,好讓藏在後面的人露出破綻。他這一點完成得很好,可糟糕的是……她把秦院長也殺掉瞭。那位姓管的副院長死前栽贓瞭不少事情在秦院長的頭上,頭腦發熱的永雨完全沒有深思,就去制造瞭那場火災。秦院長和葉春櫻的關系非同尋常,所以這很糟糕。我現在大概隻有賣掉她,才能彌補這個裂痕瞭。”
“我是混江湖的,願意多交朋友,尤其是漂亮的姑娘。”韓玉梁索性趁此機會敞開大門,“你這趟的目的,不是沒機會達成。”
“有共同利益的朋友,更容易對彼此忠誠。”沙羅輕聲說,“現在那個惹麻煩的永雨,就是我和你最好的共同利益。當然,你在性技方面的本領也讓我很期待,我相信這次事情結束後,你應該不會再對我保持敵視瞭。”
“冥王那邊呢?”韓玉梁皺眉道,“我給他們搞出那麼大麻煩,他們肯放過我?”
“那就是永夜需要處理的問題瞭。”沙羅微微一笑,目光閃動著狡黠,“和我又有什麼關系呢?”
“能千變萬化,看來還真是方便啊。”
“你不是也做過化妝潛入的事情麼,現代科技已經很發達,千變萬化不是那麼難的事情。如果你願意拿你的本領交易,我不介意教會你這個技巧。”
“你就那麼看重殺意的感應力?”韓玉梁有些不解,她已經憑自己的本事打出業內超一流的評價瞭,這麼一個職業殺手,應該不像他這種老是被追殺的人一樣需要隨時防備危機才對。
“任何有價值的本領,我都很看重。你如果肯教我間接刺激性器官的本領,我一樣會很想學。”沙羅平靜地說,“學無止境,每一天都能得到新收獲,是最幸福的事情。”
呃……你到底是殺手還是中學教師啊?
滿懷戒心的交流,最後總算在夕陽的照耀下得到瞭還算滿意的結果。
但直到最終,雙方對彼此依然保持著非常明顯不加遮掩的戒備。韓玉梁的內功時刻運行著,沒有一秒放松,而沙羅離去的方式,則是上瞭個衛生間後,消失不見。
離開紀念館,上車前先給汪媚筠打去電話,讓她將證據整理好,添加上該加的料,發送給沙羅的前經紀人,韓玉梁思考瞭一下現在驟然多起來的路子,心情好轉瞭很多。
起碼,暫時不用總惦記著去大野一成的情婦傢走走瞭。
等回去時間已經不早,他打個電話問瞭問,帶瞭四人份的晚飯上去——他一般吃雙份。
結果汪媚筠並沒打算一起用餐,不知道她和葉春櫻都聊瞭什麼,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尷尬,他一進門,她就松瞭口氣一樣起身急忙告辭。
“聊得不愉快麼?你看起來氣色不太好啊,又發燒瞭?”韓玉梁打開餐盒,暗想吃三人份的話晚上就需要稍微活動活動才行瞭,汪媚筠離開時候那小碎步顛動的渾圓美臀還真是刺激,要不今晚就試試跟春櫻商量商量?
“還好吧。”葉春櫻拍瞭拍沒什麼血色的臉,“沒發燒,主要……還是來例假瞭。這次量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多,不太舒服。”
得,剛盤算出來的計劃啪唧沒瞭。
韓玉梁坐下掰開筷子遞給她,“那汪媚筠跑個什麼勁兒?”
“可能她猜到,我父母和適格者有關瞭吧。”葉春櫻低下頭,有些沮喪地說,“韓大哥,我果然既不會撒謊,也不太擅長隱瞞心事。”
“看出來也沒什麼吧?”韓玉梁皺眉道,“難道……是因為被稱為背叛者的事情?”
葉春櫻點瞭點頭,神情看上去有些恍惚。
“她從特安局的內部資料查閱過大劫難時期的記載,所以她理所當然認為那是真相。她跟我說瞭不少適格者背叛被清洗後,世聯念在他們過往功勛沒有公開處理,隻是低調淡化的相關歷史。”她把筷子戳進鹵蛋裡,眸子像是那個鹵蛋一樣失去瞭光澤,“韓大哥,如果她說的是真的,我爸媽可能就是……想要奴役人類的野心傢。如果她說的是假的……那豈不是更可怕?”
她的手微微顫抖起來,“世聯為什麼要污蔑適格者,用這樣的借口剿滅他們啊?大傢不是一起並肩戰鬥拯救瞭地球嗎?這不是……這不是等於被戰友從背後捅瞭一刀嗎!”
她深吸口氣,稍微調整瞭一下情緒,很嚴肅地說:“等忙完這次的事情,我一定要調查那段歷史,我要自己找出真相,親眼看一看,到底是誰犯瞭錯。”
韓玉梁望著她,伸手為她擦掉眼角的淚花,柔聲道:“好,我陪著你,咱們一起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