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如饑似渴地利用過目不忘的本領來學習各種各樣的新知識,有些事情因為沒有興趣,韓玉梁依然不甚瞭解。
比如葉春櫻準備進行的,這個據說能有效紓解性欲並增強性能力的法子。
前列腺韓玉梁倒是知道,畢竟男科疾病算是他比較關註的新知識領域,按摩這個詞他也熟,前列腺按摩作為醫學術語的部分他也大致能理解意思。
但用這個方法來滿足性欲,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嗯嗯……你確定之後會很舒服?”韓玉梁很緊張地問道。
他很確定前列腺這東西要想碰到,能走的路子隻有一條——肛門插入。
他這輩子從來都是進別人,被別人進還沒體驗過,也不想體驗。
可葉春櫻很認真,她另一隻沒戴手套的手做瞭一個抓握揉捏的姿勢,漲紅著臉一本正經地說:“嗯,為瞭確定這個,我在廁所的時候搜集瞭很多資料,認真地研究瞭。”
原來去廁所呆瞭這麼久不是因為便秘而是在盤算著捅老子的屁眼兒麼?韓玉梁哭笑不得道:“一般的姑娘……不會想到這種法子的吧?”
就算是看A片學習性知識,也該知道你們女孩子除瞭小屄屄可以用,屁屁咪咪,嘴巴雙手,奶子腳丫其實都可以上陣的啊。
沒想到葉春櫻搖瞭搖頭,說:“我……我不是沒考慮過別的法子,可你說的對,我病瞭。暫時還不確定是什麼問題,如果讓你……你的器官和我的體腔內部接觸,有可能被傳染。韓大哥你沒有打過疫苗吧?那樣的話豈不是很危險?所以我才決定選擇體外可以解決的方法。可是,單純用手的話我完全沒有經驗,畢竟采精之類的手法一般都是護理專業學習的。”
這絕對是借口,傳染的話接吻早就傳上瞭啊。
聽上去她也很緊張,語速變快,說的囉裡囉唆,還有點混亂,“想一想,咱們一起住瞭好幾天瞭,韓大哥你一定忍得很辛苦。我……我既然有決心,那麼先讓你舒服一下,也是應該的。這種時候讓你去找別人,我……我會有點危險,還不甘心,會……會不高興。我要是難過的話,萬一又發燒,就要耽誤事瞭。所以……所以就讓我來吧。”
“我對讓你來這件事沒有意見,”韓玉梁雙臂交叉,橫在胸前,“我是對前列腺按摩這個行為有意見,你先告訴我,你準備怎麼操作?”
“我、我綜合瞭幾種辦法,我打算讓你胸膝位趴在床上,脫掉褲子,把毛巾墊在下面,然後塗抹潤滑油,用肛門指檢的方法進入你直腸……啊,你放心,我不會像檢查病人那麼簡單直接的,我會慢慢按摩,一點點進入,保證不讓你太痛。之後我打算用常規前列腺按摩法,擠壓腺體,幫你排出腺液。如果你在排出的過程中有瞭快感,陰莖充血勃起,我就……我就可以嘗試進行一下……嗚……進行一下……那個……手、手淫。”
他嘆瞭口氣,很誠實地回應:“春櫻,你的決心都到這個地步瞭,我也不妨直說,比起你計劃的這個操作,我其實更願意用比較簡單的方式來排遣積累。比如,你讓我摸摸胸部,看看裸體,或者用你的腳幫我夾住動一動,這些都很舒服啊。”
葉春櫻臉上的紅暈眼看著就蔓延到瞭脖子根,“可……可那些我還不會,我……我想主動為你做點什麼。我希望你不用動,就是我來,我想證明,我……有能力讓你體驗到特別快樂的感受。”
她說著說著低下瞭頭,“這次……事發突然,我也來不及學其他的。韓大哥,你就讓我試試吧,如果我……不是太笨,能讓你舒服,之後我學會別的,也就有信心……繼續幫你瞭。”
繼續個什麼啊,等突破最後一道關卡,撕爛這層窗戶紙,他當然要將床上的十八般武藝盡數傾囊相授,這種保守內向害羞還特別愛他的小姑娘,就是傳承他辛苦背下的女子房中術的最佳人選……何必上來就逆向搞屁眼呢?
可韓玉梁還不太願意生硬拒絕。
一個是葉春櫻克服羞恥提出的一番美意,對她這樣的女孩來說簡直大膽破瞭天,錯過說不定就會讓蝸牛回到殼裡,一個是他這人性癖就是占有方式比較全面,都已經打定主意跟葉春櫻相處至少三十年瞭,她那實際頗為有料的小屁屁,不可能不在他惦記的范圍裡——那麼現在允許她進來一次,將來拿這個當籌碼,她拒絕的底氣起碼消去一截吧?
看他沉吟不語,葉春櫻有點慌張,倆指頭揪著另一邊的手套,扯長,松開,啪啪輕響,“韓大哥,我……我保證真的不會讓你痛的。他們都說這個對男人來說特別舒服。我不是用做指檢的法子,你……你就讓我試試吧。”
“呼……”韓玉梁籲瞭口氣,指向那口鍋,“我把薑湯熱瞭,你再喝兩碗,咱們就進去試試。不過我先說好啊,那要真像你說的那麼舒服,我一個忍不住……對你做瞭什麼,你可別怨我。”
葉春櫻甜甜一笑,啪的一下擰開瞭大桶潤滑油的蓋子,“你不會的,我就是相信這個,才願意努力學做這樣的事。韓大哥,我希望……將來你和我在一起後,我不管在什麼身體狀態,都有辦法讓你開心。”
聽起來,這話好像透著一股“所以不管我什麼狀態你也可以不用找別人”的含義,韓玉梁笑著拉過她親瞭一下,“好,我去熱湯瞭。”
兩大碗薑湯,去廁所一趟,葉春櫻發瞭一身微汗,精神抖擻,搬好椅子把需要用的東西擺上去,坐在床邊認認真真等著。
韓玉梁磨磨蹭蹭洗瞭個澡,披著旅館的大浴袍出來,苦笑道:“咱倆這相處進度,還真是奇怪得要命。反正我裸體你給我換藥時侯也看過好多遍瞭,那我脫瞭啊。”
“嗯。”她點點頭,整理好手套,“臀部這邊沖著我,趴下就好。”
他把下巴枕在手臂上,乖乖擺好,心裡已經把采葉春櫻小雛菊的計劃提上瞭日程。
不一會兒,下體一涼,沾滿潤滑油的小手抓瞭上來,把他垂下的陽具輕輕握住,向後壓下包皮,跟著用指肚輕柔摩擦著系帶那無比敏感的地區。
葉春櫻倒著抓握,小指在下拇指在上,捋下之後,掌心恰好包住龜頭,拇指摩挲系帶處,小小的手掌也同時刺激著整個前端,往上套弄時,拇指伸直壓緊,四指並攏在另一側夾住,捏著半邊肉莖滑動,起初幾下還不熟練,動著動著,就又快又穩,磨蹭得嘰嘰作響。
這乳牛取奶一樣的撫弄姿勢,韓玉梁還是頭一次享受,覺得新奇有趣,也就不說什麼。
她動瞭十幾下,小聲問:“韓大哥,這樣……你有感覺嗎?”
“還好,你可以再使勁兒點。”
“嗯。”她就像在跟患者討論病情一樣,稍微加瞭一些力道,套弄幾下,“這樣呢?”
“可以再重點。”
幾次調整後,力道終於恰到好處,韓玉梁舒暢呻吟一聲,心想不愧是個當過醫生的姑娘,手上的活兒就是學得又快又好。
要知道,打飛機這種事,要想超過男人自己的手,可著實需要下功夫琢磨,絕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
他正感慨著,陰囊後方又是一涼,膠皮手套的觸感帶著潤滑油一起貼瞭上來,緩緩旋轉揉搓塗開,跟著輕輕抓緊,一收,一放。
“嘶……”配合著前面緩慢而有力的捋動,韓玉梁舒服得倒抽一口涼氣,好奇問,“春櫻,這你都是跟哪兒學的?之前專門練瞭?”
“沒,就是之前找幾個女性論壇討教過。”葉春櫻的聲音因為羞恥而微微發顫,但語速還算穩定,“你給我斷網不準工作,我……就把下載的那些資料好好研究瞭一下。姐姐們都挺熱情的,好多都有配圖,不難。你感覺舒服嗎?”
“舒服……唔……那都是什麼人啊?還教你這個?”
“我……”她猶豫瞭一下,小聲說,“我騙她們說我最近身體不好,有什麼辦法能比較節約體力讓老公舒服,不至於出去找女人。啊……對瞭,該開始按摩瞭。韓大哥你放松一下,千萬別用力啊,我也是頭一次這麼幹,你哪裡不舒服一定趕緊告訴我。”
“嗯。”
話雖這麼說,屁眼感覺到什麼東西壓過來的時候,韓玉梁還是本能往裡一夾。
但抹滿瞭潤滑油的纖細手指輕而易舉就突破瞭括約肌的阻礙,小蟲子一樣東摸摸,西扭扭,慢悠悠滑瞭進來。
韓玉梁哼瞭一聲,皺眉瞇眼,屁股那邊漲漲的,頗有幾分難受,這才知道自己此前采花下手菊蕊的時候女子是什麼滋味。
裡頭的指尖轉瞭轉,摸索著壓住瞭什麼東西,跟著,加力一按。
“哎喲……”
一股子酸溜溜麻酥酥的滋味順著脊梁骨往上爬,和出精時候那股快活相比,滋味並不相同,但的確頗為舒服,下頭垂著那根碩大肉棒忍不住就晃瞭幾下。
“怎麼瞭?”葉春櫻很緊張地問,“疼嗎?”
“不疼……就是……滋味有點……奇妙。”韓玉梁不好直接告訴葉春櫻,自己修煉房中術,快感比尋常男人要強,那邊滋味說不定也會高出一截。
他尋思要是所有男人被指頭戳一下能爽成這樣,肛腸科早該人滿為患瞭。
葉春櫻聽他哼聲頗為愉悅,放下心來,漲紅著臉一邊按摩摸到的前列腺,一邊用另一隻手摩擦塗滿潤滑油的陰莖。
韓玉梁覺得,情況有點怪異。
沒錯,他挺有快感,即便動用房中術想克制多享受片刻,龜頭前頭也流出不少稀薄透亮的粘液,整條尿道都陣陣酸暢。
葉春櫻此刻在做的事,也的確算得上是手淫,而且,還是比較高級的那種,一般女孩估計正常戀愛結婚一輩子都沒考慮過要學的技術。
可他怎麼就是有種,自己是個病號,正在被葉大夫診療的錯覺呢?
他還沒理清個頭緒,後竅裡的按摩力道忽然變大,那股令他渾身發抖的酸爽,一下就沖到瞭前方硬到發痛的陰莖裡。
那早就滴滴答答流瞭不少透明液體在下面毛巾上的肉棒,猛地一震,噴出瞭一股濃稠的精漿。
一道,兩道,本該還能再射幾道出來,可之後就變成瞭流。
葉春櫻的指尖在裡面一下一下地按,混合在一起的漿液就一直往外流,滴滴答答流瞭好一陣子,後半截出來的,竟然比一開始射的還多些。
而且,流的過程中,快感一直在持續。
沒有射的時候那麼強,但也比射之前要來那會兒舒服得多。
這麼悠長的快感,讓韓玉梁腦子都有點發白,喘息聲透出一股微妙的淫靡感。
雖然滋味相當相當相當不錯,但一種源自靈魂的危機感讓他果斷決定,之後再也不考慮這種獲取快感的方式,一次也不再嘗試。
他是進入的那個,不是被動的那個。
他一點也不想覺醒和此有關的官能。
為葉春櫻開這個特例,僅此一次,夠瞭。
他籲瞭口氣,準備說話。
可這時葉春櫻已經把濕巾拿在手裡,正在認認真真地幫他擦拭,還用透出明顯期待的語調說:“韓大哥,現在是不是輕快多瞭?不再憋得慌瞭吧?”
就像個向父母邀功的孩子。
他猶豫瞭一下,柔聲道:“確實,舒服多瞭。”
她紅著臉為他把褲腰提起來,小聲說:“能做到……真太好瞭。我直到剛才還在擔心自己沒經驗弄不好,讓你不舒服。”
韓玉梁翻身躺在床上,渾身松弛舒展。回味幾秒剛才的餘韻,他決定實話實說,“春櫻,這法子……的確很快就讓我射瞭,也非常舒服。但……唔……如果有下次的話,我還是希望咱們去掉前列腺按摩的部分,你隻在外面操作就好。”
葉春櫻愣瞭一下,把收拾好的東西連著手套一起扔進旁邊的水盆,微微偏頭說:“可我聽島澤蓮說,你的性能力特別強,特別持久,我在這方面是個生手,不用點特殊手段,感覺很難讓你出來啊。”
“你不用拿出研究醫學課題的態度……”韓玉梁拉過她,讓她靠在自己懷中,“生手多來幾次,自然就成瞭熟手。而且我喜歡你啊,我也願意慢慢教你的。春櫻,前列腺按摩這個法子……我不是說身體上不舒服,我承認,剛才的滋味非常美妙。但我……唔……我更喜歡純粹一點的,男人的享受。我不希望自己迷上這種被進入的快感。你也不想我變成小鈴兒筆下的男主角,一輩子不用擔心便秘吧?”
葉春櫻眨瞭幾下眼,慢慢消化完他話裡的意思後,驚訝地抬起瞭頭,“韓大哥,你是說……剛才的感覺有可能掰彎你?”
不等他回答,她就馬上很認真地說:“好的,我知道瞭,我以後不會再那樣做瞭。”
“你做得確實很好,是我的問題。”他柔聲哄瞭兩句,心裡暗想,她剛才幫忙操作的時候口吻可不光是認真,還顯得挺興奮。
難不成,他的小葉大夫其實隱藏著很主動的一面?
閑聊幾句,韓玉梁說起自己剛才的感覺,像是病號在被看診。
沒想到葉春櫻猶豫一下,點瞭點頭,小聲說:“我……我隻能把你當成病號,不然我害羞得都不敢睜眼。一想象你是病瞭,如果不趕快幫忙排精,就會難受,我就感覺心裡平靜瞭好多,圖解上的動作就都想起來瞭。”
韓玉梁笑道:“呀,那我現在得瞭另一種病,不看你的胸部就會難受。你可不可以平靜地讓我看一下啊?”
“不要。”她撅起嘴搖瞭搖頭,“我身材又不好。”
“好得很啊,早晨驚鴻一瞥,能叫我記住三十年。”他摟緊她,想著趁熱打鐵,幹脆把紅線上方的事兒都蹭著邊辦瞭,“我喜歡你這樣的身材,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
這是葉春櫻失去初吻前,韓玉梁對她說的話。
她當然記在心裡,一刻也不曾忘記。此刻重又聽見,兩人的關系,早已比初吻時進瞭不知多少步,她微微低頭,心尖兒上又化瞭一塊蜜糖,輕聲說:“你還記得上次……你這麼說過後,是怎麼欺負我的嗎?”
“記得。”
他微笑說道,攬住她火燙的嬌軀,再一次將她深深吻住。
不知吻瞭多久,兩人口唇微分,葉春櫻貼著他輕聲呢喃:“說好……不想傳染你的,你又親我。”
韓玉梁輕喘道:“為這病瞭,我心裡也快活得很。”
“韓大哥,我……真有那麼大吸引力麼?”她與他額頭相抵,如蘭吐息也揉雜上瞭婉轉媚意。
這次病瞭之後,她仿佛比先前又大膽瞭幾分。
“有。”韓玉梁正色道,“春櫻,對我這樣的色胚來說,能讓我想上床的魅力沒什麼瞭不起,能讓我一直忍著,一直珍惜,不願惹你難過,隻想等你徹底準備好,這種吸引力,比前者可大得多。”
葉春櫻把臉埋在他的腋下,那裡有最濃烈的、屬於他的味道,讓她微醺般目眩。她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又發燒瞭,於是她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脖頸旁邊,小聲說:“我覺得身上好燙,韓大哥,我會不會又病瞭?”
“是很熱,我去拿體溫計。”韓玉梁頓時緊張起來,“早知道就不讓你費這力氣瞭,病瞭就該多躺著啊。”
“等等……先等等。”她壓住他,保持著之前的姿勢,“我沒覺得不舒服,我還……挺開心的。先別動,這樣……待會兒。”
“好吧,呆一會兒,一會兒我去拿體溫計。”
她咬瞭咬唇,拉著他手腕的纖長指頭握緊,輕聲說:“韓大哥,我……我不是不想讓你看,我就是覺得特別羞恥。可能是秦院長從小就一直教我,讓我覺得……背心和內褲覆蓋的地方,是絕對的禁區。我……暫時還做不到特別坦然的主動……讓你看到。真的很抱歉。”
“說什麼傻話呢。”韓玉梁忍不住笑瞭出來,“你都讓我那麼爽瞭,胸部不看就不看咯。反正……早晚也是我的。”
她沒反駁,輕輕嗯瞭一聲,另一隻小手垂下去,拱來拱去,也不知道做瞭什麼。
“不看的話,好像……就沒那麼害羞瞭。”她突然抬起身,貼在他耳邊夢囈般說瞭一句。
接著,她的手拉著他的胳膊,順著那纖細光滑、曲線柔美的脖頸,往下滑落。
“誒?”韓玉梁楞瞭一下,但馬上,就明智無比地選擇放松手臂的力量,任她牽引著,往下挪去。
厚實保守的睡衣,扣子已經解開。
粗糙的掌心滑過鎖骨後,沒有遇到任何阻礙。
接觸到的肌膚變得更加滑膩,顯然沒怎麼經歷過風吹日曬。
急促的嬌喘中,觸感隨著位置的變化而緩緩上抬。
隆起瞭,柔軟瞭,被她牽引去的地方,那一團美好的半球,恰好能把他的掌心完滿填塞。
如雞頭肉,似塞上酥,凝脂香軟,乳波徐來。
他情不自禁想要扣緊,握住,但猶豫再三,隻是吻住她緊張到顫抖的櫻唇,用掌心輕輕貼著,感受著嬌小的乳頭是如何俏立,感受著急促的心跳仍在不斷加快。
熾熱的吐息交錯在一起,但不如兩人的身體融合的那麼緊密,韓玉梁像是漂浮在海面的小舟,而葉春櫻就是那趴在船底的少女,波浪起伏,舟與人,不會有半點分離。
情欲的滋味,在這一刻變得更加新鮮,更加不同。
他硬著,但並不煩躁,並不急切。
他渴望,但僅僅這樣相擁,就能滿足,可以緩解。
撫摸乳房這個動作,對他而言從來都意味著調情,是上床最正常的前奏之一。
可這次他很平靜,不想用內功去刺激掌心的蓓蕾,不想揉搓那花苞來催發另一處的露水。
他不想侵入她。
他隻想這樣安寧而愉悅地貼合著,仿佛千百年前,他們本是一體。
這又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滋味很好。
但等到葉春櫻起來整理一下衣服去廁所解決薑湯帶來的問題後,他還是有些迷茫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摸瞭一把自己撐起的褲襠,想一個問題。
該不會是被按摩瞭一下前列腺,腦子也跟著不正常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