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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聖心與噩夢

  秦院長,你為什麼不救我們?

  經過走廊,她扭頭看向窗外。玻璃上映出她高挑瘦削的影子,影子中,有一大一小兩個身影。

  大的牽著小的,正在往院長的單獨宿舍走去。

  兩張臉上,都掛著溫暖而安寧的笑意。

  那笑意刺痛瞭她,讓她想要跳起砸碎這塊玻璃,大喊,大聲地喊,用盡一切力量去喊。

  救救我!

  可她的嘴唇才顫動瞭一下,身前那張陰沉的、死人一樣的臉就轉瞭過來,盯著她,冷冰冰地說:“快點,磨蹭什麼!”

  她沉默瞭幾秒,邁開細長的腿,離開瞭窗邊的光。

  盡頭屬於副院長的辦公室關著門,她站在門前,聽到裡面有微弱的哭泣聲在斷斷續續地傳出,很有節奏感,時快,時慢。

  她知道,有客人在。

  死人臉轉過身,沖她招瞭招手。

  她順從地走過去,站到他面前。

  他把手探進她的衣領。

  帶著些汗的手掌像一條黏滑的蛇,爬過鎖骨,爬向她弧度還談不上飽滿的乳房。

  然後,握緊。

  她痛得哼瞭一聲,但不敢太響,眼淚在打轉,但不敢掉下來。

  辦公室裡的抽泣聲,停頓的節奏變快瞭,在她乳頭被掐住的那一刻,轉為一聲細長的哀鳴。

  客人大概是結束瞭。

  兩年前,她就已經明白,這裡不是代替父母哺育她們的樂園。

  這裡是人間煉獄。

  無依無靠的女孩,在這已經不能算是人,而是商品、禮物、招待客人的菜肴。

  即使大部分女孩的貞潔還在,但那也不是因為禽獸們良心仍存,而是因為利益。

  幾乎所有來購買的客人,都對商品有要求,其中大部分,隻要處女。

  她下意識地夾瞭一下屁股,內褲卷在腚溝裡,皺巴巴的不太舒服。

  乳房還在被揉搓,乳頭已經有些腫痛。

  她覺得肛門在刺癢,浣腸液大概沒排幹凈,讓夾進去的內褲濕瞭一小片。

  她認為自己很臟——這世界上絕大部分失去瞭處女的姑娘,都比她幹凈。或者說,比她們幹凈。

  裡面的抽泣又摻雜上瞭窒息一樣的停頓,看來,客人不止一個。

  不知道裡面是哪個姐妹,她想,不管是誰,今晚大概都要吃止瀉藥瞭。

  死人臉喘息起來,露出迫不及待的兇光,扯開瞭自己褲襠的拉鏈。

  她望瞭他一眼,再一次記住他此刻的臉,接著,後退半步,彎腰,從褲襠裡掏出散發著腥臭味道的男性器官,張開嘴,熟練地含入。

  其實跪坐在地上會更舒服一些,但那個姿勢,如果有人經過湊巧看進來的話,兩人會來不及掩飾。

  她用舌頭墊在龜頭下,摩擦,吞吐,心裡想,這種擔心也夠好笑的。

  在這間扶助院中,他們的行為還需要掩飾嗎?

  她閉上眼,不願意再看男人的陰毛在自己的視野裡反復壓迫過來,那像一片黑色的墻,讓她喘不過氣。

  然後,她就真的喘不過氣瞭。

  死人臉淫笑著抱住瞭她的頭,往喉嚨深處壓瞭過來。

  苦悶的窒息感讓她覺得自己正在溺水,但她不能掙紮呼吸,隻能用鼻子勉強吸入足夠的氧氣,繼續用舌腹和上腭推擠著肉棒的後部,昂頭做出吞咽的動作,口水滑入食道的同時,喉嚨的嫩肉一下一下吮吸著龜頭的前端。

  為瞭這會兒不會吐出來,她曾經劇烈嘔吐過不知多少次。

  發出咿咿嗚嗚的呻吟,她熟練地刺激著口中的性器。還遠不到可以結婚的年紀,她用嘴巴侍奉男人的技巧,卻已經比大部分妓女都要熟練。

  還記得之前特培生職業意向調查,她寫下當兵的時候,收表格老師看著她的眼神,變得復雜而戒備——畢竟這會兒那男人的精液,都還在她的直腸裡沒有完全流幹凈。

  但她知道自己是沒有機會進入防衛隊的。

  像她這樣知道瞭太多扶助院秘密的,被選中的漂亮孤女,最後一定會被以收養之名,賣給不知道什麼來頭的客人,之後,從文明社會徹底蒸發。

  希望是被送去做人體實驗之類的事情,或者被賣給器官組織也好,至少,能死得快些,再投胎,她應該就會有一個溫暖安寧的傢庭瞭吧。

  她咬傷過客人,用眼藥水的瓶子偷偷在要被侵犯前往屁眼內灌過辣椒油,她一直偶爾表示出不願意徹底屈服的樣子,就是為瞭不被賣去當奴隸。

  作性奴活著,那還不如死瞭。

  她忽然又覺得有點可笑,自己現在的樣子,比起性奴能好多少呢?

  大概是笑意震動瞭喉頭,深埋在口腔中的陰莖隨著男人愉悅的喘息而開始瞭噴射。

  她咕嘟咕嘟地吞咽下去,嘴角連唾液沒有溢出一絲。

  屋裡的哀鳴也停瞭,羔羊已經喂完瞭狼,盛宴結束,客人大概就要離開。

  死人臉整理好褲子,滿意地拍瞭拍她的面頰,拉起她一起站到旁邊。

  幾分鐘後,辦公室門打開,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像洋娃娃一樣可愛的混血小姑娘從裡面走瞭出來,捂著肚子,滿臉淚痕,快步徑直走進瞭另一頭的衛生間。

  三個西裝革履大腹便便的男人一邊說笑,一邊被副院長送到門外,其中一個剛扣好腰帶,正在用手帕擦油光光的胖腦袋,旁邊一個拿著黑沉沉的小型手提攝影機,似乎錄下瞭不少東西。

  人渣。

  一個個,都是該死的人渣。

  她在心裡罵,但臉上依然沒有表情。

  送走三個客人,副院長折返回來,走進辦公室,叫小狗一樣說:“進來吧。”

  死人臉在背後搡瞭她一把。

  她抿緊嘴,感到肛門開始抽痛,上次的擦傷還沒好全,再這樣下去,大概要得痔瘡瞭吧。

  可她別無選擇。

  她隻能走進去,走進那個大白天卻拉著窗簾開著燈,亮堂堂但看不見一點光明的屋子。

  門鎖上。

  她脫掉裙子,褪下內褲,爬上寬大的辦公椅,分開雙腿,伏低,雙手交疊在靠背上,把臉埋進去,擺好架勢,不願再動,也不願再看。

  她隻想一切趕快結束,她就可以回宿舍,過上一段時間勉強算是平靜的生活。

  直到下一次到來。

  “嘖嘖嘖,要是一直這麼乖,我都不舍得把你送走瞭。”

  副院長淫笑著,聲音從她背後傳來。

  她沒有搭腔,這種時候說什麼,也隻是成為男人性欲的養料而已。

  涼颼颼的潤滑劑倒瞭下來,並不像往常那樣由一個尖頭直接擠進屁眼裡,而是黏乎乎暈開在她整個屁股蛋上。

  她抖瞭一下,不敢動。

  副院長拉起她,脫掉瞭她的上衣,把背心也扯下丟到一旁。

  全裸也已經很習慣,她很快趴伏回去,撅起屁股,等待著之後大約十分鐘左右的忍耐。

  “明天你就要離開這兒瞭。”副院長忽然說出令她非常吃驚的話,短粗的手指把粘稠的潤滑油塗抹得到處都是,“我跟宿管說瞭,告訴她你今晚要和收養傢庭見面,晚上就不回去瞭。”

  她低著頭,覺得自己的胃正在收縮,想要把酸澀的水擠出來。

  這些人談事情的時候從來沒有避諱過她,她那時就知道,自己早晚有這一天。

  可真的來瞭,她還是會感到恐懼,雞皮疙瘩一顆顆從背後冒出,想哭的念頭也跟著冒出在腦海。

  和危險的明天相比,今晚被副院長帶出去玩弄一夜都顯得不值一提。

  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錯瞭。

  手指在她的肛門裡攪拌幾下後,抽出。但那短木樁一樣的肥胖肉棒並沒有跟著插入。

  就在她咬牙準備忍耐括約肌擦傷被磨破而帶來的新痛楚時,臀肉忽然被往上提起,向兩側拉開,旋即,陰道口傳來被什麼東西強行闖入的飽脹感。

  她瞪大眼睛,正要回手去擋,一股火焰焚燒般的灼痛,就瞬間貫穿到她的身體深處。

  一瞬間,疼痛讓她整個人都僵硬在椅子上,像隻被大頭針釘入標本盒的蝴蝶,再也動彈不得。

  盡管知道貞操早已經變成瞭一個恥辱的玩笑,真的被奪去的這一刻,她還是情不自禁悲從中來,把臉埋低,淚如雨下。

  副院長發出種豬一樣亢奮的粗喘,手指捏著她繃緊的臀肉,喃喃說道:“真意外啊,你平常愛跑愛跳的,還以為不會出血呢……嘶……真緊吶,那邊不需要你還是處女,真他媽走運。”

  她咬緊牙,強迫自己不要哭出聲。

  副院長的耐久力不怎麼樣,他停住動作等瞭一會兒,才敢小幅度地抽送。

  剛被破瓜的新鮮蜜壺殘酷地將生成的感受分流,把快感給予副院長,把所有剩下的給她。

  背後一直傳來粗喘,和淫穢的贊嘆。

  “你夾得太緊瞭,真爽。”

  “最深處還會動呢。”

  “還疼嗎?現在舒服瞭沒有?小騷屄。”

  “肏,肏!肏你!肏死你!你怎麼這麼緊?為什麼這麼緊?啊?”

  三分鐘,副院長就射瞭。

  污穢的精液,沒有任何保護隔離,熱乎乎地灌進她的體內。

  她記得,來過月經的女孩就能生孩子瞭。

  孩子……她和副院長的孩子?

  好惡心……

  腦子裡亂糟糟的思緒還沒理順,她瘦長的裸體就被抱到瞭桌子上。

  是死人臉。

  那傢夥盯著她的股間,正喘息著玩弄揉搓自己暫時硬不起來的肉棒。

  她微微抬起身,低頭看著死人臉,看來,他並不知道今天可以使用她真正的生殖器,否則,大概就不會迫不及待在外面往她嘴裡射一次瞭。

  搓瞭半天,老二勉強充血瞭幾分,死人臉急匆匆在龜頭上抹滿潤滑劑,用手指捏住根部,送瞭進來。

  裂痛、擦痛、脹痛混合在一起,刺激著她的神經。

  死人臉雙手扶著桌面,對著她半垂在桌邊的下體開始瞭沖刺。

  半軟的陰莖在還粘著血的嫩肉包夾下,緩緩變得更加堅硬。

  天花板的燈有些刺眼,她抬起胳膊,擋住眼睛,繼續等待。

  從她失去所有傢人開始,她的人生就隻剩下瞭等待。

  從等待被收養,到等待特培生畢業,到等待人來拯救,到等待一次次淫辱結束,再到等待被買走,結束已經沒什麼意義的人生。

  陰蒂被按住,細小的酥麻並不能喚醒她的性欲。

  過早凋謝的花,結不出流淌甜蜜汁水的果子。

  她隻覺得疼和麻木。

  死人臉比副院長多堅持瞭五分鐘。

  也許是權力不夠大,他沒資格射進來,而是在最後關頭粗喘著拔出肉棒,射在她滴滿瞭他汗水的小腹上。

  她起身,用內褲把自己擦幹凈,看著上面紅呼呼的一片發瞭會兒呆。

  之後,她穿好衣服,被副院長和死人臉帶出瞭扶助院。

  她可能是最近唯一一個不需要保留處女的商品,那些興奮的男人,都聚集到瞭不遠處的那個房間。

  她睜大眼睛,挨個看瞭一遍,所有共謀,上到副院長,下到保安,都來瞭。

  人人有份。

  晚上兩點半,最後一個疲倦的男人抽出陰莖的時候,她已經沒有力氣在擦拭自己身上的污穢。她隻能用手摸一把,然後確認,她出瞭不少血,最後兩個小時裡的每一次,都像是讓她重新失去瞭一回處女。

  她對著那些血發誓,如果她能有一個機會,不管多麼渺小的機會,她也一定要全力抓住,攥緊,努力去活到,把這些人全都殺光的那一天!

  現在,她做到瞭。

  坐在凳子上,她抬手望著自己掌心的血,露出瞭一個滿意的笑。

  “死人臉,你應該不記得我瞭吧?”

  鄭澈哲看著地上那截幾分鐘前還屬於他的陰莖,確認自己暈過去前看到的並不是噩夢,而是真真切切的現實。

  “我……我怎麼知道你是誰……”他哀嚎著,想求饒都不知從何說起,“你替葉春櫻問的事情我告訴你瞭啊,你說好不殺我的!”

  她冷笑瞭一聲,說:“當年在第三扶助院,你們也說好瞭,要像對待親生孩子一樣照顧我們。死人臉,你肏過你女兒瞭嗎?”

  鄭澈哲看著仍在噴湧的血,臉色蒼白到近乎透明,“你……你想知道什麼,你先救我……你……你幫我止血……我什麼都告訴你。求你……別殺我……”

  “我叫趙虹。”她開口,同時彎腰將鋒利的匕首刺入地上的陰莖,舉起,擦凈,“我覺得你應該還記得這個名字。你那時候每周至少要讓我給你口交三次,還尤其喜歡讓我舔你的包皮垢,吃你的精液,說能給我補充蛋白質,可以長得更壯。你沒印象瞭?”

  鄭澈哲的嘴唇哆嗦起來,“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幫你也補充補充營養咯。”趙虹伸出手,用匕首把陰莖塞進鄭澈哲的嘴裡,“你流血這麼多,快吃口肉,好好補一補。”

  “嗚嗚嗚!”鄭澈哲猛一甩頭,慘叫著吧自己的雞巴吐飛出去,被綁成粽子的身軀離水的魚一樣猛挺瞭幾下。

  “趙虹……趙虹……我錯瞭……我知道錯瞭……放過我,求你放過我吧……我還有老婆孩子,我們一傢人還等著我養活啊。”他扭動身體,盯著她哀求,“叫救護車,求你叫救護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啊……”

  “我們這些孩子當年也不想被你們玩弄,羞辱,販賣。”她過去撿起那根肉條,接著塞進他嘴裡,用匕首頂住,“好吧,看在你老婆孩子份上,我給你個機會,把這個吃下去,你吃下去,我就讓你一傢團圓。”

  鄭澈哲的胃裡湧上一股酸水。血還在流,眼前已經有些眩暈,他想睡,可知道自己隻要睡過去就不可能再醒過來,他想吐出去嘴裡的器官,可他實在不願意放過這最後的生機。

  他用力收緊下巴,咀嚼。

  他是有點閑錢的曹族男性,他吃過狗鞭、驢鞭、羊鞭、虎鞭。

  這些鞭的債,他沒想到會用這種方式還清。

  生肉充滿彈性,海綿體的口感讓他想起瞭牛蹄筋,隻是,腥臭得多。

  趙虹盯著他,直到連最後一口肉渣都咽下去,她才露出瞭滿意的微笑。

  “很好,恭喜你,你做到瞭。”

  “救護車……求你……救護車……”

  “放心,”她站起來,“這次我不會賴帳的,我不是你們,一次次背信棄義。”

  鄭澈哲哭著點瞭點頭,“我們是人渣……我們背信棄義,你別和我一般見識……救護車……快……我好冷……”

  “放心,你們一傢不久就會團圓瞭。”

  她拎著一臺最新款式的平板電腦走回來,拉開支架,放在鄭澈哲的眼前。

  點開播放的影像視頻中,他看到瞭自己的妻子。

  個子小巧,豐滿白皙的中年婦人被高高吊起在臟污的房梁上,雙腳離地懸空。

  一個面目猙獰,渾身毛發旺盛,看起來身高至少超過兩米的巨漢,把他妻子充氣娃娃一樣卡腰舉著,站在她分開的雙腿後方,搖晃著筋肉輪廓堪稱可怕的身軀。

  一條看起來和鄭澈哲手腕差不多粗的碩大陰莖,已經貫穿瞭婦人的下體,瘋狂的奸淫。

  有些松弛、曲線飽滿的大腿內側,流下鮮紅的血。生育過兩個孩子的母親當然不會還有處女膜,毫無疑問,成熟的陰部也因為承載不住而裂傷瞭。

  可他妻子都沒有發出一聲痛哼。

  如果不是肉體拍擊的清脆聲響清晰可聞,鄭澈哲真要懷疑這視頻其實已經靜音。

  而原因並不難找。

  那婦人已經暈瞭過去。

  從她身上的傷痕來看,暈過去在這種時候其實是種幸福。

  巨漢抬起手,揪住他妻子腦後的頭發,動作變得更加激烈。

  小腹上不斷出現凸起、消失的痕跡,那陰莖的長度,仿佛能把女人的肚皮從內部捅穿。

  很快,大腿上的血就被淡黃色的尿液沖淡,被吊起的婦人渾身的肌肉都松弛下來,生機,正在迅速地流逝。

  那巨漢罵瞭一句東瀛話,抽出瞭戰矛一樣掛滿血絲的肉棒,舔舔嘴唇,回手從後面的桌上拿下一把野太刀,緩緩抽出。

  “住……住手……”鄭澈哲垂死呻吟一樣地說,喉嚨裡的哀鳴和眼淚一起湧出。

  那把比他妻子還長的野太刀,寒光閃閃的刀尖,對準瞭女體還在滴落鮮血的股間。

  “住手啊!”

  在他的慘叫中,野太刀猛地捅進瞭他妻子的腿心,刀刃朝上,猛地一劃。

  猩紅噴湧,灑在那巨漢的身上。

  跟著,仿佛披瞭血色袈裟的巨漢把野太刀丟開,扭臉看著固定的鏡頭,咧開嘴露出一個亢奮的笑容。

  他邁開毛茸茸的腿,走出鏡頭外,幾秒後,拖回來一口鼓鼓囊囊還在扭動的麻袋。

  那巨漢淫笑著彎腰一扯,麻袋被撕開成兩片,露出瞭其中滿面驚慌的少女。

  鄭澈哲的嗓子頓時梗住,眼眶都幾乎快要瞪裂——那是他的大女兒。

  “不要啊……”他的哀求和視頻中女兒的哀求混合在一起,隔著無法跨越的時空遙相呼應。

  滿身是血的巨漢采用瞭最簡單粗暴的強奸方式。

  四個耳光,雙手捂住紅腫臉頰的少女就再也不敢抵抗掙紮。

  接著,內褲被撕碎,衣裙被撕碎,巨漢把少女面朝下按進母親造成的血泊中,從撅起的屁股後一口氣插入進去,開始瞭並沒有持續太久的強暴。

  “死人臉,你管教孩子不是很厲害嗎?可你的大女兒已經不是處女瞭哦。”趙虹的口音透出一股奇妙的東瀛味道,和嗜血的滿足感,“倒是你的小女兒,還很純潔無瑕呢。”

  鄭澈哲抬起頭,瀕死的臉上露出猙獰的怒火,“你……你這個……瘋子!她……她才多大啊!”

  趙虹抬起腳踩住他的臉,讓他繼續觀看自己大女兒在巨漢的蹂躪中大量出血,仿佛破娃娃一樣逐漸壞掉的過程,冷漠地說:“我沒有你這麼喪心病狂,隻不過,我預計到你的小女兒要變成孤兒瞭,所以,我把她送去,給瞭聖心扶助院,聽說,好像有L- Club的人和那傢分院合作著,我猜,你們一傢團圓,並不需要等待太久。”

  鄭澈哲看著視頻中在精液和血漿裡抽搐著死去的大女兒,喉嚨裡發出一串氣流湧動的聲音,眸子裡的光彩,徹底黯淡下來。

  趙虹在他的屍體上踢瞭一腳,有些失望地說:“死得真快,便宜你瞭。”

  她拿出一個本子,打開,對著鄭澈哲和後面的三個名字,用指甲打橫劃瞭一道。

  “對哦,葉春櫻小妹妹還在等答案呢……”她托著下巴想瞭想,笑著拿起剛才就擺在旁邊的攝像機,“那麼,就讓死人臉最後保持一個寧死不屈的形象吧。也算是他這輩子男人瞭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