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不能動瞭!”杉杉驚慌失措地抬起頭,望著已經坐到自己腿間的韓玉梁,恐懼從眸子裡源源不斷地湧出,“你要幹什麼!”
韓玉梁淡淡道:“幫你給你男人賺到今天份的吃喝。”
“你……你對我做瞭什麼?我為什麼……為什麼哪兒都動不瞭瞭啊!”杉杉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急得都帶上瞭哭腔。
葉春櫻在旁柔聲說:“杉杉姐,這是韓大哥的功夫,你可以把它當成武俠電影裡的點穴。你仔細想想,如果韓大哥真打算對你做什麼,和你單獨相處的時候隻要用上,是不是早就可以得手瞭?你就……相信他一回吧。”
杉杉瞪著韓玉梁的臉,盡管理智上認同葉春櫻的話,但心裡對其他男性的排斥和恐懼卻無法從感性上減少,“就……就不能放開我嗎?我都同意……同意讓你幫忙瞭。”
韓玉梁略一猶豫,問道:“杉杉,你拍給對方的視頻,願意讓他聽到你泄身時候的聲音麼?”
“謝身?什麼謝身?我要謝謝誰?”
葉春櫻輕聲解釋說:“就是高潮時候的聲音。”
杉杉怔瞭一下,直到這時,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那段丟臉到極點視頻,是要發給一個陌生人的,那放浪到讓她自己聽瞭都渾身發燙的呻吟叫喊,也是會一並發送過去的。
“我……我當然不想,可、可那個很難忍住的啊。”
“交給我就是。”韓玉梁微微一笑,突然出指戳在天突、氣舍兩處穴道上,“這下,你就可以放心瞭。”
杉杉疑惑地張開口,這才發現,聲帶附近的肌肉好像麻痹瞭一樣,連吞咽都略顯費力,能發出的,自然也隻剩下瞭氣音和鼻音。
“嗯嗯?嗯嗯嗯?”同時,她也發現,自己沒瞭抗議的能力,隻能惶恐地看向葉春櫻。
葉春櫻嘆瞭口氣,知道韓玉梁這樣做其實略有不妥,但既然杉杉決心救人,小事從權,總好過糾纏不休,“韓大哥,我準備好拍攝瞭,但……我不太懂時機,你覺得可以瞭,就提醒我一下。”
韓玉梁點頭道:“好,等我說開始,你就錄,錄多久隨你。”
這對搭檔默契地交換瞭一下眼色,而完全成瞭砧板上魚肉的杉杉,隻能緊緊閉上眼,選擇默默等待承受。
如果說那些情趣玩具擅長的是外功,韓玉梁的房術手段,就恰好是內功。
他不敢說能絕對勝過所有的電動道具,但在沒有練過冰清訣的普通女人身上,他至少有自信不會輸。而對於杉杉這種鐵定連玩具都用不好的女人,他才是最有效的手段。
張開雙臂,他先運功給她四肢緩緩按摩揉搓,讓緊張的肌肉漸漸松弛下來,以免抵觸太過。要知道女子情潮頗受心緒影響,如此渾身冷汗筋肉如弦,再巧的功法也要事倍功半。
足足耐心按摩瞭十多分鐘,如同溫水浸泡一樣的舒適感覺總算讓杉杉瞇著眼睛放松下來,她疑惑地悄悄瞄向韓玉梁,姑且有些相信,他並不會趁機對自己做什麼越軌之事。加上自己此刻說不出話動彈不瞭,漸漸也有瞭些認命的念頭。
韓玉梁不緊不慢繼續給她按摩,掌心緩緩將真氣勻稱散開,令一股股溫熱細絲蛛網一樣層層疊疊籠罩上她的嬌軀。那些織物在他功力之前形同虛設,根本不能抵擋那一縷縷酸癢在周身各處肌膚逐漸積蓄。
隨著那些酸癢漸漸清晰,二十四歲成熟少婦的官能,終於在放松下來的情緒中被喚醒。
杉杉又閉上瞭眼。她覺得有些缺氧,不自覺加快瞭呼吸的速度。她還覺得有些著急,怎麼十多分鐘過去,剛才自己來的時候都已經結束好久,韓玉梁卻還不開始?
當著葉春櫻的面,韓玉梁並不想讓自己的動作看起來太過下流。
他遊走多時,從肌理反應大致猜出瞭杉杉身上的敏感帶如何分佈,雙手一合,並排壓在她的小腹上,虎口相對,中指指尖距離躺下後略顯扁圓的雙乳不過寸許。跟著,運力施功。
頸後耳根、肩胛下方、腋下肋側、大腿內沿幾處地方都比乳頭還要敏感,韓玉梁也不客氣,直接將真氣分往這幾處,有穴道的便在穴道之間往復,沒穴道的便在肌膚下循環遊走。
轉眼之間,杉杉就像是被七八隻溫暖的手掌包圍,不僅撫摸的都是一碰就癢癢裡透酸的地方,還仿佛穿透瞭身體外層的絨毛、皮脂,流淌在每一根神經末梢周圍盤旋纏繞,令感覺更加強烈直接。
短短幾十秒,杉杉的鼻腔裡就發出一聲酥軟的呻吟,如果身體還能動,她一定已經忍不住夾緊瞭腿。
可她不能動,腿不光無法並攏,還和劈叉一樣一字分開,被韓玉梁用雙膝頂著。
小腹深處一陣細微的抽動,那些酸癢迅速轉化成瞭她今天才真正熟悉起來的性欲,涓涓細流一樣匯聚往肚臍下方。
被溫水浸泡的感覺更加強烈,隻不過不再是全身,而是下腹部的那些柔軟臟器。
膀胱產生瞭細微的尿意,卵巢和子宮聯合在一起輕輕戰栗,所有感覺的終點是她嬌嫩的性器,那裡正像初春的花兒,分泌出一層層芳香甘甜的蜜,隔著整個身軀,大腦都因著綿延的愉悅而感到麻痹。
她突然覺得,韓玉梁那色迷迷的眼神,似乎也沒那麼討厭瞭。
隻是,一種對丈夫的背叛感,依舊揮之不去。
讓那矽膠制作的假東西給她帶來高潮她就已經覺得足夠羞恥,沒想到,現在這工作竟然被交給瞭一個才見過幾次面的男人。
而她,竟還漸漸沉醉進去。
可恥,實在是……太可恥瞭。
嗚……她微微搖晃著頭,鼻腔中哼出的呻吟越發嬌媚,她咬住嘴唇,馬上又在一股快感的沖擊下張開瞭嘴。
但沒有發出大腦預期的那聲啊。
淫蕩的叫聲,被韓玉梁那奇怪的手法阻止瞭。
一種可以隱藏自己的解放感擴散開來,她張大嘴巴,不自覺變得更加坦誠,更加渴望。
濕潤,腫脹,她從自己的下體頭一次感受到瞭明確而熾烈的渴望。那並非因為愛情,而純粹是因為欲望。
她感到羞恥,可那羞恥又進一步加強瞭身體各處感官的敏銳。
於是,她高潮瞭。
根本沒有觸碰任何羞恥的部位,僅僅是遊走在敏感帶的搔癢刺激,僅僅是放在小腹上的一雙手,她就痙攣著濕潤的花蕊,泄瞭。
不如用玩具的那次強,想必,在他的打分標準下,這次高潮也就二十的程度吧。
在以前,這就是她能坦然接受的極限。
可現在,短短一天裡,她就發現瞭自己其實是不滿的。
她的身體是塊幹涸的海綿,大可以吸收更多,更多,更多。
她睜開眼,看向韓玉梁。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已經變瞭,她就是覺得自己不能說話,隻好希望他能和自己心有靈犀,意識到她已經可以接受更多。
韓玉梁一直在等待的,就是這種眼神。
那種粉色的、水汪汪的、像盛開桃花、又像春河初融的眼神。
如果葉春櫻不在,如果此前沒有答應過什麼,他這會兒已經能脫下自己的褲子,來送她直攀極樂。
但他也知道,如果沒有葉春櫻,沒有此前的承諾,眼前這個羞恥感滿格的少婦也就不會對自己的官能這般誠實。
所以他並不著急。
雙腕一轉,他卡住瞭杉杉纖細柔軟的腰肢,緩緩向下滑動。
真氣隨之轉向,肩胛耳後四股匯往柔軟的唇瓣下方,自承漿穴入內,繞著嬌小舌頭盤旋撫弄,好似深邃濕吻,肋側大腿四股則直奔隱秘禁區,一股鉆入菊芯,兩股上下輕撩陰唇,最後一股則若即若離圍繞著陰蒂緩緩旋轉。
如此操控極耗心神,韓玉梁玄天訣精純高深,卻也隻是功力渾厚,此刻思慮精細意識不住飛快運轉,不覺便出瞭額上一層細汗。
常有人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此刻雖有些不合時宜,但杉杉抬眼望去,見他專註無比的模樣,還是禁不住心尖一軟,腦海波光一蕩,渾身上下都酥瞭七分。
情動反哺,快感又比剛才強瞭數倍,她一聲悶哼,頭頂抵住床墊,昂起修長脖頸,額角浮現出一條微跳青筋,又往喜樂巔峰去瞭一遭。
要是那座快感之山真有一萬米那麼高,杉杉覺得,她這次怎麼也該能爬到七、八千的地方瞭吧。
但她的依據,主要還是韓玉梁並沒有讓葉春櫻開拍。
她自己其實已經想象不出來,更高處的快感會是什麼滋味。
韓玉梁盯著睡褲襠底已經暈開拇指大小的水痕,心裡暗暗贊嘆,這女人身子如此敏感多汁,楊明達之前到底是有多暴殄天物啊。
頂多四、五十分的高潮,就能讓她濕透內外褲,那其他女人一百分才有機會見到的噴水,她怕不是六、七十分就得表演給他看。
這倒有趣。
他一邊繼續專心運力刺激各處,一邊開口道:“春櫻,拿兩條毛巾,過來給杉杉墊上。”
葉春櫻本來已經看得愣神,聞言一怔,問:“兩條?”
“嗯,一條不夠,就這也得隨時補,你去拿個大瓶子,順便接點溫水,完事之後她得好好喝些下去。”韓玉梁故意用一本正經地口吻詳細解釋道,“杉杉體質敏感,愛液量大,真到瞭極致,恐怕還有失禁的可能,有備無患吧。”
誒?失禁?杉杉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聽到瞭這個詞,當即嚇瞭一跳。難道……除瞭下面已經濕瞭的部分,最後還會尿褲子?
那……那她以後還有什麼臉見人啊!
她急忙抬頭,想用眼神傳遞信息,試圖告訴韓玉梁,不用到那麼誇張的程度,真的不用,她願意退而求其次在倒數第二層拍視頻寄給綁匪試試看。
可惜,杉杉說不出話。
那嗯嗯的提醒鼻音,轉瞬就被下一波高潮沖擊成淫靡的呻吟。
韓玉梁餘光掃到,但不打算理會,仍隻將註意力集中在杉杉身體各處。
停在這個層次的高潮正在以幾十秒一次的頻率沖擊著她的大腦。
如果是情趣玩具,哪怕是再軟的矽膠,用再多的潤滑,摩擦就是摩擦,震動就是震動,持續這麼久,該腫的就會腫。腫起之後,周遭敏銳不堪,刺激的快感就會過度,適得其反。
可韓玉梁的真氣是無形無質之物,隻要願意,圍著陰蒂轉一夜,那邊也隻會因為快感太強而充血到極限,並不會有任何被摩擦的副作用。
這也是他敢跟電池馬達叫板的底氣之一。
五分鐘過去,韓玉梁看著杉杉胯下那片水痕估量瞭一下,此時她應該已經沒有餘力想任何事情,滿腦子都隻剩下自己從前恐懼的情欲之美。
那,差不多到瞭繼續攀爬的時機。
他雙掌繼續下滑,向內一錯,直接撫摸在她張開的大腿裡側。
那裡本就是杉杉的敏感帶,掌心的直接刺激立刻就在之前持續的高潮加持下傳遞到她的腦海。
她低頭看下去,無力思考太多,隻是模模糊糊地想,她這麼隱私的部位,就這樣被韓玉梁摸去瞭。
更糟的是,她還不覺得難過,反而舒服得要命。
她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舒服,隻知道自己頭腦發麻,想大喊大叫,想飛起來上天,想用力抱住韓玉梁,一邊哭一邊咬他的肩膀……他的肩膀真結實,看起來……好性感……
韓玉梁一貫很有自信。
嘗過他火力全開手段的女子,尤其是正當年的婦人們,即便能在感情上忘記他這個人,也絕對不可能從身體上忘記他帶來的滋味。
在大腿內側撫摸著維持之前的刺激一段時間後,他雙掌一停,將杉杉飽滿柔軟的股肉輕輕捏住,先不移動刺激的位置,而是撤去口中那些真氣,將其盡數加在下體,力度瞬間翻倍。
剛剛適應瞭此前愉悅的杉杉頭頸觸電般一彈,腦中仿佛一大片煙花炸裂,崩開片片盡是說不出的快樂美妙,從這一剎那開始綿延不絕的翹麻酸暢,讓她甚至有種死而無憾的錯覺。
瞄著她的表情,韓玉梁心知,若是此刻放開她所有穴道,她一定想不起誰是她的老公,隻會攥著床單,蹬著床單,蝦子一樣亂挺,放聲尖叫。
差不多,應有七、八十分瞭。
如他所料,杉杉的睡褲上,水痕迅速蔓延開來。
她噴瞭。
真可惜她不肯脫衣服,否則,這一道激射陰精,定會比東瀛女郎大瓶灌水演出來的尿要好看得多。
“呼、哈、呼、哈……”
像是快要窒息似的,杉杉半閉失神雙目,嬌喘的頻率讓葉春櫻都有些擔心,忍不住在旁問:“韓大哥,杉杉姐都已經這樣瞭,還不行嗎?”
韓玉梁正趁機吃著杉杉大腿上的豆腐,答應瞭隻用一根手指碰下陰,可沒答應其他地方也放過,“都已經到瞭七、八十分的地步,為何不一鼓作氣,沖到極限,讓對方絕對挑不出毛病呢?”
“我……就是覺得杉杉姐看起來好難受。”
他微微一笑,稍稍放輕真氣刺激,恰好作為登頂前的緩沖,柔聲道:“杉杉,你要是痛苦,就點點頭,你要是舒服,就搖搖頭,讓春櫻放心。”
杉杉馬上開始搖頭,一口氣搖瞭十好幾下。
葉春櫻沒話可說,默默又加瞭一條毛巾過來。
韓玉梁大感得意,雙手突然一松,右掌食指平伸,隔著兩層佈料,不輕不重抵在杉杉早已被他看準瞭位置的陰蒂上。
尚未散去的真氣轉眼聚攏過來,順著他的指尖沁入肌膚,將陰核外凸嫩頭連著埋於恥丘中的分叉根莖一起裹住。
這是韓玉梁挖墳剖屍結合多次采花經驗摸索出的獨門房中秘術,隻要沒有內功抵抗,那真是玉梁叫你三更泄,春水長流到五更,豈是個欲仙欲死能夠形容得瞭。
但沒有內功相抗的時候,他還不得不騰出一手按住丹田,先額外灌一股真氣進去穩住任督二脈和陰關,免得女子孱弱,脫陰大虧。
杉杉身上快感稍減,隻覺得小腹暖融融一股熱氣進來,但其他地方的刺激都好像停瞭,隻留下被他指尖頂著的地方裡面隱隱約約有什麼東西在水一樣流。
她忍不住費力抬起脖子,往胯下看瞭過去。
恰好,幫忙穩住陰關的內力已經到位,韓玉梁輕輕一哼,指尖運功,協助房中術的真氣隨心而動。
以往他用這手,主要是包圍在陰蒂整體外飛快蠕動,猶如將體內的部分也一起吸唆,他還暗暗起瞭個花名,稱其為吮春芽。
可如今他學瞭許多新花樣,自然要融會貫通,知道瞭女子原來不隻喜歡吸、舔、揉,還喜歡震。
於是他將真氣凝力振顫,與原本的吮春芽手段交替。
論力度速度,如此小股真氣的震蕩自然不能和按摩棒相提並論。
但不論怎樣的按摩棒,碰到的也隻有女子陰核那一個嫩皮下露出的尖兒而已。
他的真氣,卻可深達根部,除瞭內外兼羞之外,還不會讓陰核有被摩擦過度不堪逗弄甚至轉為疼痛的後患。大可放手施為。
這一手就連靜心處子也抵受不住多久,更何況杉杉一個已被撩撥瞭近一小時、欲火如熾的少婦。
不過十幾秒功夫,她就滿臉漲紅,脖子側面青筋暴跳,一雙淚汪汪的眼睛驀然瞪圓,長大的嘴巴一口口吐氣,卻吸不上來,唯一能動的腦袋僵在那裡,顫抖不休。
韓玉梁心知吉時已到,口中道:“開始!”
同時,他按在小腹的手掌內力猛然一沖,解開瞭杉杉喉嚨附近的穴道。
“啊、啊啊……嗯啊啊啊——”纖細到好似被琴弦勒住的悠長呻吟之後,杉杉黑眸一翻,暈瞭過去。
本就已經濕透瞭整片褲襠的水痕,忽然又再擴大,一路洇染到接近大腿中段的地方。
韓玉梁緩緩撤開指尖,他知道,杉杉失禁瞭。
其實隻是為瞭滿足那個綁匪的要求,根本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但他對杉杉的防備態度略感不滿,綁匪又給瞭他這個絕好機會,若不做點什麼為之後鋪路修橋,他這專業偷香賊可就白當瞭。
底線這種東西,從來都是維持起來艱難破起來容易。有一就有二,一而再,再而三,一回生二回熟,都是一個道理。
一次就擺弄到她尿床,起碼今後不比失禁更糟糕的事兒,她的抵觸心理就該少些瞭吧。
這次他也摸清瞭杉杉的敏感程度,估算一下,他隻要拿出預計用來對付陸雪芊的本領的一半,八成就能讓她活活爽死。
將來若有機會一親芳澤,可要註意不能過度。
在心中整理瞭一下此番的收獲,韓玉梁隨手解開杉杉身上其他穴道,下床道:“我先離開瞭,這兒還是交給你得好。”
葉春櫻點點頭,“交給我吧。”
不過收拾之前,葉春櫻先拿起杉杉的手指解鎖手機,找到綁匪發來的郵件地址,把視頻整理壓縮之後,拷貝發送瞭過去。
這稍微費瞭一點時間,等發送完畢的提示出現在屏幕上,身後床那邊已經傳來瞭杉杉蘇醒的呻吟。
葉春櫻關掉頁面,一邊轉頭一邊說:“杉杉姐,視頻我已經發過去瞭,我相信應該沒有問題。你……”
杉杉已經不在原來癱軟躺著的位置。
她拉開瞭疊在一起的大毛巾被,滾到旁邊幹爽一側,把自己整個蓋在瞭裡面。
看毛巾被的凸起情況,她在裡面大概已經縮成瞭一團。
“杉杉姐,喝點水,然後再去沖個澡,換身衣服吧。”葉春櫻柔聲勸說,畢竟杉杉剛才出瞭一身大汗,分泌瞭一大灘液體,還……失禁瞭,這麼狼狽的樣子,不好好打理一下,的確不能見人。
“我不想出去……”在毛巾被裡面,杉杉略帶哽咽地說,“讓我……自己在裡面呆會兒。床單和被子……還有毛巾,我之後會洗幹凈的。”
“這也是為瞭你丈夫。振作些,好嗎?”
“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我……還能當好……一個妻子嗎?”
毛巾被顫動起來。
她在裡面哭瞭。
幸好,來自另一個亂碼中繼的信息發送到瞭。
“你做得很好。明天的遊戲見。”
簡短的信息下,附著楊明達低頭狼吞虎咽的一張照片,拍攝時間一分鐘前。
從毛巾被裡伸出胳膊拿進去手機,但看完之後,杉杉依舊沒有出來。
她把毛巾被裹得緊瞭些,蜷縮在裡面,哭得,似乎更厲害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