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比預想的來得更容易。
廚房裡剛傳來許婷倒騰早餐的聲音,島澤蓮就像隻羞澀的小鴿子悄悄打開門,溜進瞭韓玉梁的房間。
他反應很快,瞬間就把手裡的內褲變到瞭枕頭下面。
“嗯……什麼事?”他以為島澤蓮發現內褲不見瞭,準備過來興師問罪。
但她隻是紅著臉羞澀一笑,輕聲說:“梁醬,我跟婷醬商量好瞭,她願意為我準備低溫食物,夠你吃的分量,你……你還希望……我為你做女體盛嗎?”這答案還用問?
“當然希望,”他眼睛亮瞭起來,看來,今天就是他馬到功成的好日子,“還是午飯麼?”
“嗯,午飯比較好,晚飯的話……我要多餓一頓,會有點低血糖呢。”島澤蓮略一欠身,“那麼,我去準備瞭。希望梁醬喜歡我的服務……”
“島澤。”韓玉梁喊住瞭她。
“其實……梁醬可以直接喊我蓮,或者蓮醬,那樣我會非常高興的。”
“好吧,蓮,那個……女體盛有沒有比較簡單點,私密點的吃法?”他已經不打算讓林梓萌和許婷旁觀,畢竟,他現在不再僅僅滿足於用嘴巴吃瞭。
“有的啊,這個往簡單瞭沒有什麼定式的,比如坐在那裡用胸部貼薩昔米……啊,就是生魚片,往股間倒酒,隻要保持正坐姿勢就可以。”她說著說著用雙手捧住瞭發熱的面頰,“阿諾……梁醬想要單獨私下享用我嗎?”是的,沒錯,而且,可能和你說的享用並不是一個意思。
韓玉梁笑瞭笑,“嗯,我知道瞭,今天你就先照常準備吧。謝謝你的款待。”
“哪裡哪裡,梁醬你喜歡,我就非常非常開心瞭。”島澤蓮又鞠瞭一躬,邁著小碎步退瞭出去。
正餐女體盛她還是嚴格遵照瞭操作流程,空腹斷食沒吃早餐,喝下大量的淡鹽水,搓掉渾身的死皮後,在衛生間配合開塞露和浣腸器,先進行起瞭內部清洗。
而那就是韓玉梁想要的時機。
早餐後許婷會回房練功,午餐開始準備前都不會出來,而且,即使到瞭午餐準備的時間,廚房距離浴室衛生間也很遠,應該發現不瞭。
即便發現,韓玉梁也不是很在乎。
而林梓萌,昨晚熬夜到凌晨四點半,下午兩點能醒來吃口午飯就不錯,絕對打擾不到他。
估計瞭一下時間,他微笑著走到衛生間那邊,裡面做瞭幹濕分離和衛浴隔斷,島澤蓮需要裡裡外外都洗幹凈,所以直接鎖瞭最外面的門。
二樓也有廁所,並不太需要顧慮其他人尿急的問題。
韓玉梁在門鎖上摸瞭摸,真氣簡單遊走一圈,就找到瞭鎖芯的機簧,凝神運功,隔著門板輕輕一旋,咔噠,房門便被打開。
門鎖的聲音不小,但裡面沒有發出驚呼聲,他推開進去,果然,浣腸器濕漉漉的放在水池裡,兩個開塞露的塑料包裝捏癟瞭扔在紙簍,裡外衣物都脫在瞭洗衣籃中,聞著空氣裡殘餘的淡淡臭味,島澤蓮應該已經清洗得非常幹凈。
再者說,即便不幹凈的他也不在乎,出來後多洗洗就是,當年黑燈瞎火抹把油,縮一圈老二就滋溜插進去的事兒他幹得多瞭,等快活完,隨便找條小河洗一洗,不耽誤再用。
他把手裡的口袋放下,先去翻出瞭島澤蓮的內褲。
雖然所有者是林梓萌,但在脫下之前的一整夜時間裡,這小小的佈料包裹的是島澤蓮光潔無毛豐嫩肥美的恥丘,她那駝趾般的突起就貼在這上面,針織物的縫隙間吸飽瞭她的味道。
他把那內褲纏在手上,舉到燈光下,心滿意足地欣賞著。
能發現這種寶物的魅力,意味著他向著這個世界的淫賊,又跨出瞭堅定的一步。
少女的芬芳絲絲縷縷傳進鼻中,他攥瞭一把內褲,將它裝進褲兜,收為戰利品,在胯下的小頭起立抗議之前,脫光拎起口袋,將浴室門輕松打開,走瞭進去。
正在用無味的肥皂專心清潔身上可能有體味的地方,門被關上有瞭動靜,才讓島澤蓮驚訝地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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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姿勢不算太雅觀,坐在浴缸邊上,一隻腳踩著浴凳,正彎腰打開大腿在腹股溝附近打沫。
朦朦朧朧的霧氣中確認進來的是韓玉梁後,她猛地抬起手捂住瞭差點飛出口的尖叫,急忙翻身躲進浴缸的涼水中,急促地喘息瞭好幾口,才顫聲問:“梁梁梁梁醬……你、你怎麼進來的?”
“摩天大樓我都上得去,這麼扇小門,難道還關得住我麼?”看到她第一時間的反應,韓玉梁知道,事成瞭。
那麼,就不必太著急,嚇到她反而不好。
他盡量不著痕跡地將口袋放在浴缸邊的地上,拉過浴凳坐下,伸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紅彤彤的臉,“怎麼,我都看過那麼多次瞭,上回還沒事兒,今天怎麼羞成這樣?”
“可……可那幾次……梁醬你不是光溜溜的啊。”島澤蓮像是在欺騙自己似的,低著頭小聲問,“你……你是急著洗澡嗎?”
“不,”他單刀直入,“我來找你。蓮,你最近接二連三心靈受創,還要強打精神來伺候我,這讓我怎麼過意得去。我不懂太多安慰姑娘的法子,但我保證,我懂的那些,都能讓你非常快樂。”不需要用上洞玄真音,因為島澤蓮體驗過。
女人隻要體驗過,就不會忘記。
島澤蓮果然被提醒瞭,她對自己的欲望還算誠實,想瞭想,輕聲問:“是……你那神奇的馬殺雞手法嗎?”
“不止,但我很樂意從你熟悉的那種開始。”韓玉梁把凳子拉近瞭些,這樣他的下體就被遮擋在浴缸的邊緣下,能讓處女不那麼緊張。他一邊說著,那溫熱的手掌,就已經不容拒絕地鉆進瞭浴缸冰涼的水裡,輕柔貼在她光滑的腰肢側面。
從安全區開始循序漸進,從來都不會錯。
島澤蓮當然不會蠢到看見光屁股男人闖進浴室還會認為隻是單純給她按摩,她緊張地夾住雙腿,小聲說:“梁醬……我……我想把……把第一次……留給我的男朋友。”她並沒用抗拒的語調說出來,而是一種小姑娘撒嬌的味道,就像是在說,隻要你願意當我的男朋友,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
但韓玉梁隻是笑著輕輕吻瞭一下她的臉頰,柔聲道:“好,我會為你留下你的貞潔。等你找到男朋友,或者,等你改變主意。”
“誒?”島澤蓮顯得有點失望,但馬上,那一聲輕哼就拖曳成嬌媚的鼻音,“嗯嗯……什麼東西……熱熱的……”內息流過天樞穴,經外陵、陰交一路下行,石門、關元、中極、曲骨這一條直指陰阜的路線,韓玉梁在診所時就已經玩得精熟,另一道自命門、腰陽關下行的真氣轉眼包抄入臀溝,就像兩隻細軟毛刷,穿透瞭外皮,往島澤蓮小肚子前後一邊搔弄,一邊緩緩下移。第一次吃女體盛那回,韓玉梁就試出,做盤子的這個美貌小姑娘敏感得很,不費什麼力氣就能送她一遭小小泄身。
此次便做瞭驗證。
在這樣目的明確精確打擊的內息騷擾下,比較懵懂的處女在兩道內力匯合於會陰後大概能堅持個七、八分鐘,食髓知味的婦人則大都隻有兩三分鐘的耐力,而久曠的饑渴婦女,內力相交之時差不多也就哆嗦著去瞭。
但島澤蓮,來得竟然更快。
前面那道內力才探到陰阜邊緣,後面那道真氣將將觸碰肛周細褶,她就突然抓緊浴缸邊,緊閉著眼睛嗚咽一聲,絞緊水中那兩條白腿,高潮瞭。
她高潮的反應還特別大,這種程度較輕的快活,仍讓她渾身雪白肌膚泄瞭一層紅暈,胸前那雙奶兒飽脹一圈,把本就尖尖上翹的紅嫩乳頭托得幾欲飛起。
“哈啊……哈啊……梁……梁醬,我……我好像……已經高潮瞭……”她癱軟在浴缸中,眼中滿是迷醉,“媽媽說……和喜歡的人做這樣的事,越是喜歡……就越會舒服。梁醬……你隻是摸摸我的腰,我就……就興奮成這麼丟人的樣子,我……我是不是已經對你著迷瞭啊?”
韓玉梁甩瞭甩手上的水,柔聲道:“這答案,應該你自己找出來。”
還以為已經結束,島澤蓮感激地抓住他的手,輕聲說:“謝謝你,梁醬,雖然……雖然你不肯做我男朋友,但我還是很感激很感激你,我會好好努力,等著你也喜歡上我的那一天。我已經……唔……已經挺舒服瞭,你還有什麼事嗎?”他可不會被這種話搪塞掉。
“這才是開始而已。”他抬起腿,邁入到浴缸之中。
那裝滿涼水的容器對島澤蓮來說已經足夠巨大,但韓玉梁進來後,就變得狹窄而擁擠。那結實有力的身軀,轉眼就把她緊緊攬抱在懷中,柔軟的粉嫩嬌軀立刻就從涼水中感受到瞭他身體的溫度和硬度。
“可……可是……咱們……咱們還有沒有在交往……”意識到男人的性器已經膨脹,島澤蓮慌張地伸出手,在水中握住那根讓她吃瞭一驚的雞巴,先靈活地套弄幾下,“阿諾,我……我可以用手幫你嗎?”
“你不用幫我。”他吻上她的耳側,用舌頭慢條斯理地舔下,含糊道,“我說瞭,我是來給你快樂,讓你忘記所有煩惱的。”她的皮膚相當不錯,像是柔軟而溫熱的羊脂玉,猶如富有彈性和活力的邢窯瓷,口感好極瞭。
濕漉漉的頭發在腦後紮起,耳根往下,優美的脖頸側線毫無防備,他順勢舔下,兜過島澤蓮本能順著他力道昂起的下巴,跟著,在她驚訝的目光中,吻上瞭她微微打開的唇。
她練習過口交技術,為瞭賺錢曾在提供手淫服務的店中打工,但很明顯,她那小嘴兒的內部,還沒被其他男人的舌頭侵入過。
韓玉梁滿意地品嘗著她羞澀送來的滑嫩舌尖,手掌罩向她的乳峰。
當接吻的時候女孩子肯第一時間把舌頭主動送過來,這就意味著她肯把更多寶貴的東西一起獻出。
對任何有經驗的男人來說,這都是已經足夠行動的信號。
他在水裡挪動瞭一下,將她抱起在自己身上,一手握住她飽脹的乳尖,一手攬住她豐白的臀肉,而那昂起的肉棒,直挺挺地伸在她兩條筆直的大腿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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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純真的處女,島澤蓮的知識還是要豐富許多,她一邊迎合著他侵略性十足的親吻,一邊呻吟著將大腿夾緊。於是,韓玉梁那堅硬的鐵棒,就這樣包圍在本可以沒有任何縫隙合攏的雙股之間。
這種努力想在底線之上設法滿足他的態度,微妙地透出一股東瀛少女的色氣風情。
韓玉梁更感亢奮,二指捻住那色澤比方才略深瞭幾分的嬌嫩奶頭,另一手五指張開將半邊臀丘捏得粉肉四溢,一上一下一前一後,又將真氣送入,配合著雙掌動作,裡應外合。
“唔唔……”敏感的島澤蓮還不到半分鐘,就悶哼一聲緊緊吸住瞭他的舌頭,夾著他老二的大腿隨弓腰撅臀的動作上下起伏,把浴缸裡的水都掀出到外面不少。
這麼動瞭三、四分鐘,她突然撒開小嘴,顫抖著輕喊瞭一句韓玉梁難得能聽懂的東瀛語,反弓著泛起艷麗光澤的裸軀,“依庫”瞭。
“嗚……梁醬……好厲害,我……我自慰……都沒有這麼快過。”她緩緩趴回到韓玉梁胸膛,眉梢眼角,眸底唇畔,已盡是被他征服的神態。
這會兒他如果給她破瓜,想必並不會有什麼難度,估計島澤蓮都不舍得提那什麼男朋友的事兒。
但他沒打算那麼做。
他就要在不當她男朋友的情況下,等到她主動說可以為止。
今天,就先把目標後移,順便實際測試一下趙婉給送來的道具吧。
涼水裡泡著並不算舒服,韓玉梁摟著她挺身坐起,先把她抱出浴缸,放在凳子上,跟著自己抬腿走瞭出來。
這個高度和位置,他的陽物恰好就對著島澤蓮微微抬高的臉。
她誤解瞭這個姿勢的意思,羞紅著臉抬起手,握住他的小兄弟,就伸出舌頭舔瞭上來。
柔軟的舌面貓兒一樣舔過龜頭底部,味蕾構成的奇妙粗糙觸感靈活的徘徊在男性最敏感的部位,她賣力地展示著自己刻苦練習的成果,徹底忘記瞭練習這些技巧時候的難過和羞恥,甚至,還有些慶幸自己學會瞭這些,能讓心愛的梁醬因為她而發出滿足的呻吟。
“嗚唔……嘖、嘖、嘖、咕啾、咕啾……”她越吞越深,越動越快,舌頭不住把唾液纏繞在堅硬的棒身,摩擦中逐漸變紅的唇瓣嘬緊瞭龜頭的後棱,讓縫隙間的口水發出淫靡的輕響。
島澤蓮的身材很嬌小,韓玉梁看這樣坐著她抬頭伸脖子挺腰稍微有點費勁,索性坐在浴缸邊上,舒展開兩條長腿,讓她伏低在胯下,可以比較輕松地吞吐。
手掌托高肉棒後,她側頭往下吻去,唇舌輕柔地刺激著已經收縮上提的陰囊,唾液濕漉漉的填充在睪丸外皮的復雜褶皺中。
韓玉梁享受著少女嫻熟的口唇服務,伸手拿來瞭那個口袋,打開,從裡面先摸出瞭一個最基礎的跳蛋。
科技的確是種比內功還要厲害的東西,韓玉梁盡管不服氣,也不得不承認,他就算全力施展,手指擺動的頻率也不可能超過這個能震到他手指發麻的小東西。
這玩意是純粹從外部施加的刺激,這給韓玉梁演練增添瞭數倍動力。
混跡江湖的女俠大都有些值得稱道的功夫用以自保,比如天女門弟子可以修習的鎖陰功,就能讓男人得其門而不入。他之前有次就差點沒能得手,最後還是點破長強穴,抹油先開瞭屁眼,奸到她從裡到外濕透,才順利開苞。
而陸雪芊的內功心法叫做冰清訣,在無欲無求的狀態下威力最大,功法也能主動用來抑制身體的各種欲念。若不能解決這個麻煩,即便將她制住,他最擅長的內息調情法用不上,直挺挺一個美人和玉像一樣毫無淫態,玩弄起來還有什麼樂趣?
若是靠著這些奇門寶物,裡外夾攻,不信她能挺得過去。
“梁醬,不舒服嗎?”敏銳的察覺到男人分心瞭,島澤蓮抬起小臉,愧疚地說,“是我的技巧太差嗎?”
“不,很舒服。”他笑著用指尖撥弄瞭一下她的唇瓣,把跳蛋亮在她眼前,“那,這個你會用麼?”
島澤蓮紅著臉低下頭,小手還不忘繼續熟練地為他套弄,“會。這種不需要擔心弄破裡面,我……還挺喜歡用的。”
韓玉梁也考慮到瞭這一點,所以沒要那些樣式猙獰的當代角先生們。
“那咱們就一起舒服吧,我也想看看,你平常自己是怎麼弄的。”他把跳蛋遞給她,彎腰從下方抄住她乳尖,揉搓著說道。
“會……會很丟臉,請……不要嘲笑我。”她漲紅著臉稍微分開雙腳,伸手將跳蛋送到恥丘頂部陰核的位置,張開嘴繼續含住他的陽具,一邊吸吮一邊推上瞭開關。
嗡嗡的聲音響起來的瞬間,她的口腔就收緊出讓他銷魂的力度,“嗯嗯……嗯唔……嗯嗯嗯……”他有心讓她往更強烈的高潮而去,斟酌著時機,將肉棒往小嘴深處送瞭送,雙掌對著兩顆乳頭施展出手段。
這也算是將來裡應外合的一個測試。
然而島澤蓮比陸雪芊實在是敏感太多瞭,他才拿出三成功力撩撥,她就突然深深含住粗長的雞巴,讓龜頭頂著喉嚨,一聲長哼,大腿夾著跳蛋,泄瞭。
看她要松勁兒把跳蛋拿出來,韓玉梁雙眼一亮,春風化雨手輕輕一拂,從兩側定住瞭她的雙腿。
緊緊夾著的大腿無法動彈的情況下,跳蛋自然也被深深夾在裡面,貼著陰核震個不休,令她渾身酸軟的甜美快感頓時沖破瞭原本點到即止的界限,無休止地攀升。
“嗚、嗚、嗚……”她含著雞巴不停悶哼,小臉已經僵在韓玉梁胯下不再移動,快感不斷沖擊著她敏感的肉體,讓痙攣的蜜壺陷入到高潮的泥沼。
“舒服麼?”擔心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咬緊牙關,韓玉梁及時抽身,繞到背後抱住島澤蓮,繼續揉搓她濕潤後仿佛能吸住手指的美妙乳房,滑溜溜的龜頭頂在脊背最下,往臀溝的方向緩緩滑動。
“舒服……舒服……”她激動得喊起瞭母語,兩聲後才意識到身後是個漢族男人,忙改回來,“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啊……舒服……嗯嗯……不行……又……又……去瞭……”
“可……可是好厲害的……快感……受不瞭……唔……”島澤蓮的呻吟都有瞭幾分哭腔,如果不是凳子邊緣都能看到溢出的淫汁,韓玉梁真要以為她挺難受。
“啊、啊!啊啊……啊——”壓抑的呻吟終於在浴室中轉變為細長的鳴叫,她纖細的腰後浮現出兩個凹陷的窩,隨著肌肉的緊繃而微妙地顫動,兩瓣白裡透紅的屁股向內夾緊,越夾越緊,越夾越緊,直到十幾秒後,抽掉骨頭般霎那放松下來。
臀肉與凳子的縫隙間,已經濕嗒嗒滿是淫蜜,滑到她的屁股都快失去摩擦力而出溜下去。
很好,效果一流,剩下的,就等開始辦事之後再繼續吧。
韓玉梁滿意地捏瞭一下島澤蓮的臀尖,將她抱起,在地板上擺成瞭趴下跪伏的姿勢。
以為要失去處女,她稍微有些緊張地挪瞭挪膝蓋,咬住下唇閉上瞭眼,並沒有再提交往之類的話。
但韓玉梁拿出的,是一個梭型帶底座的肛塞,和一條從小到大排列的串珠。
當初幹張螢微的時候純粹是強奸,屁眼給弄出血來也沒什麼。
對島澤蓮,自然不能那麼簡單粗暴。
他笑瞭笑,柔聲道:“放松,不要用力。”話音未落,清涼的潤滑劑已經塗抹在臀溝的中央,旋即,韓玉梁的食指,就已經一口氣鉆入到瞭最深處。
那之前就灌腸瞭好幾次,所以格外敏感的嬌嫩肛肉,瞬間就將他的指頭緊緊嘬住。
“誒?那、那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