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幫她弄吧。”葉春櫻柔和的嗓音在旁響起。
接著,已經起瞭邪念的韓玉梁被用力推到一邊。
她飛快走進屋去,反手關上門,在裡面說:“韓大哥,電腦上需要你看的資料我整理好瞭,就是我總覺得哪兒不對勁,你再仔細看看。尤其是地形圖千萬記好,那邊有正經黑幫看場子,你可不能大意。”江湖大相徑庭,所謂的幫派在韓玉梁目前淺薄的瞭解中卻是大同小異。
頂層那些豪強自有大量產業,隻需要守好江山,不必再拼命算計打打殺殺。
中層則要上扛打壓,下禦追擊,彼此之間還要爭鬥搶奪頂層豪強吃剩的殘羹,最是大意不得。
而底層小組織,便往往不得不依附於地方富戶,或是抱著豪強大腿,要麼逐步壯大,要麼被更強的幫派吞並。
白鳥夜總會作為產業,背後的老板並不是黑道分子。
但作為一處可以提供穩定收入的,需要力量保護的地盤,當前的主子是一傢叫做紅蛇幫的勢力。
黑街這地方,一般老百姓叫得上名的幫派起碼十好幾個,而紅蛇幫,差不多就屬於消息靈通點的普通人也能知道的那個層次。
鑫洋商貿除瞭自己養的手下之外,還和三傢黑幫有緊密的合作關系,死瞭快二十個手下。
但紅蛇幫卻並不是其中之一。
葉春櫻為此特地在旁標註瞭一行紅字,“此處比較奇怪,按說這種事情應該非常小心才對,張傢為什麼會選在其他勢力控制的地盤做呢?”韓玉梁想瞭想,心道,說不定這就是為瞭嫁禍,D型黑天使做為將要出現的最新版本,效果肯定能令人大吃一驚,為瞭避免麻煩波及鑫洋商貿,張傢建議“冥王”選擇在白鳥夜總會,勉強說得過去。
匆匆把那些資料記在心裡,他伸個懶腰,看離出發還有一段時間,許嬌剛剛洗完出來,一身水嫩嫩正是誘人的好時候,過去聽聽隔壁葉春櫻還在幫著化妝打理,一舔嘴唇,便淫笑著過去抱住瞭才拿起床邊幹凈內褲抬腳要套的她。
閑有閑的吃法,忙有忙的門道。
抱高許嬌屁股,對著還水呼呼的肉縫抹瞭些唾沫,韓玉梁挺身送入,真氣運起,盯著陰核一通狂揉,先送她雷劈電打一樣捂著嘴高潮一次,跟著便拉在陰門入口快速抽送,將那兩片肉唇磨得汁水四溢,內外翻飛。
聽隔壁臥室門開合一響,他松開陽關,一氣頂入最深,噴在許嬌花心,將她射得渾身顫抖。這才含笑俯身往已經站不住的她臉頰一吻,笑道:“算你為我壯行,謝瞭。”
許嬌軟綿綿翻身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你這……色鬼……也不怕辦事時候腿軟。”她望著他的新樣子皺瞭皺眉,“婷婷……這是怎麼給你弄的啊,跟街邊網吧門口蹲著抽煙的小癟三一樣。”
韓玉梁哈哈一笑,拿起她內褲放在鼻前一嗅,丟在她仍不住起伏的小肚子上,開門出去,“你妹弄的,你自己問她。我估計她也好不到哪兒去。”他說對瞭。
臨出發的時間前,許婷總算給自己也折騰結束,一推門走瞭出來。
火紅色的長發用發膠弄得奇形怪狀,眼睛跟一頭埋進炭盆裡似的黑瞭一大圈,唇色像是剛咬死人吸完血,從臉到脖子都塗得雪白,厚厚一層粉,感覺不小心撞人胸前能留個五官拓印上去。
一身行頭也是用地攤便宜貨剪剪改改加瞭一堆金屬裝飾湊出來的,走起來哪兒都反光,叮當作響,似乎還本來打算露出一段小蠻腰,但不知道為什麼裡頭加瞭條小背心,算是遮住瞭肚臍。
許嬌瞪著眼睛看瞭半天,才說:“婷婷……你……你這都是跟哪兒學的啊?”
“以前有個小姐妹去當殺馬特瞭,給我發過教程。”許婷拿出小鏡子看瞭看眼妝,笑道,“可惜我嫌醜,沒真弄過。這麼誇張的就是頭一回瞭。”
“需要這麼誇張嗎?”葉春櫻靠著門框,一臉不解。
許婷當然不會說最大的理由其實是這樣弄葉春櫻就肯定去不成,隻是笑呵呵回答:“誇張才有偽裝作用啊,以後跟老韓行動我一定要註意不暴露身份,可不能跟上次似的,我前腳跟他吵完架,後腳就被叫進特安局,嚇得急忙通知他來,不服軟都不行。”說著,沈幽的電話打瞭過來,告訴他們可以出發。
這次沈幽開來的是輛挺粗獷的SUV,汪媚筠已經在副駕駛等著。
沈幽的打扮比平時奔放瞭一些,但她穿衣本就走的性感路線,除瞭選的紫色更加明艷,黑色更加純粹之外,也就是領口低些,裙擺高些,絲襪網眼大點,耳環看著十分爆炸而已。
而汪媚筠,則和上次在特安局見過的完全不同。
如果說上次的她是幹練中混合著嫵媚,那這次,她就完全成瞭個風情萬種的撩人女子,披肩發在頸下微卷,襯得脖子格外修長。天藍小吊帶兜著她飽滿微顫的酥胸,外搭瞭一件深色披肩,白色緊身褲讓那雙長腿一點肌膚不露卻曲線畢現,配著細帶高跟涼鞋,誘惑力就像熟透到裂開的果子中滲出的汁液芬芳,彌漫在她身體周圍。
她望著韓玉梁和許婷用那樣的裝束開門上車,忍俊不禁,“你們這是要去夜總會還是要去網吧通宵啊?”
韓玉梁摸瞭摸頭頂,確認發尖沒戳進去,苦笑道:“許婷覺得這樣偽裝比較好。”
“你這麼聽她的啊?”汪媚筠輕笑一聲,“真叫我意外。”
韓玉梁大掌把許婷小手一罩,笑道:“婷婷是我助手啊,外出辦事我都交給她拿主意。我失憶著什麼都不懂,讓她打理我挺放心的。”
許婷唇角一翹,笑彎瞭眼,小手一翻,在他掌心輕輕撓瞭一下,嘴裡說:“我是想著萬一晚上要真鬧出什麼大事,我跟老韓這模樣被人看見,跟易容術也差不多瞭,安全。我倆又不比你們,都有靠山,不怕被記住樣子。我好端端的幫同學辦點事兒,得有傢不能回,哪兒還敢不小心謹慎。”
汪媚筠瞄瞭瞄倆人這齊心對外的架勢,不再多說,轉回頭看向前面,“行,你們不覺得紮眼就好。”一邊開車,沈幽一邊叮囑瞭到夜總會後需要註意的地方。
首先,每人耳朵裡會戴一個迷你通訊器,發一個手表,按住手表上的按鈕說話,其他三人就都能聽到,但有效范圍隻有一公裡,因此不管如何行動,都不要擅自離開太遠。
其次,白鳥夜總會的內部很大很復雜,張鑫爵的助理未必會親自來動手散佈,所以比起註意資料上的八個人,更重要的是留意暗處角落有沒有搞不正常交易的,或者有沒有狀態不正常像是嗑瞭藥的。
然後,一旦發現異常目標,盯住並通知其他人,不要隨意自行出手。即使初次實驗不會投放太多,對方也絕對不會單槍匹馬來辦這麼重要的事。
進去之後,就各自分頭行動,但許婷自保能力最差,最好跟著韓玉梁。
說到這裡,沈幽還忍不住調侃道:“你倆今晚的扮相還挺像情侶檔的,就裝成男女朋友來避免麻煩吧。我跟媚筠要負責探查包廂和更私密的地方,外面舞池就全靠你們瞭。”
“行,我沒意見。”許婷點點頭,接過手表先給韓玉梁戴上,“不過我得說明白啊,我沒那麼差勁。高中時候有混混堵校門要跟我搞對象,我可是一個打四個全打跑瞭的。”
沈幽淡淡道:“這裡的對手不是混混,他們可能有槍。”
許婷眼珠轉瞭轉,小聲問:“老韓,你槍用得怎麼樣啊?能教我嗎?”
“那個我不行,我擅長的已經在教你瞭。你想學槍,隻能找沈幽。不過你學瞭也沒用啊,咱們又沒槍。我之前繳獲的幾把拿來練著玩,打光子彈送給沈幽瞭。”
沈幽望瞭一眼後視鏡,意味深長地說:“許婷,要是韓大夫肯把自己擅長的教你,那可比學槍有價值多瞭。能教你槍的世界上有不知多少,能教你他那本事的,恐怕僅此一個。”
許婷笑呵呵一揚下巴,“我當然知道,我又不蠢。老韓這人除瞭太好色下流這一點外,簡直就是我夢中情人的配置。”
汪媚筠忽然扭過頭,濃密的睫毛垂落幾分,笑問:“那他就是這麼好色,好色到無藥可救,你該怎麼辦?”
“我哪兒有資格考慮怎麼辦,葉姐都還說不起話呢。”許婷不上當,抬起手臂往韓玉梁身上一搭,看著很是大方,“再說,這麼個男人要是不好色,那八成都輪不到我來當助手,追著跑的姑娘不得排出黑街去。所以啊,人還是有個缺點的好。”
“好色的男人,喜新厭舊誒。”汪媚筠水汪汪的眼睛一瞥,“這可是要命的毛病瞭吧。”
許婷故意幽幽嘆瞭口氣,跟著一攤手,笑道:“那還能怎麼辦,想法子讓他常看常新唄。其實女的也喜新厭舊啊,我以前追過的那個男的這會兒要是再蹦出來,我能一腳給他踹臭水溝子裡去。萬一後頭不小心我遇見更合適的,那老韓求我我也不留著。”
沈幽笑瞭起來,“行瞭,媚筠,這女孩年紀雖小,可不好對付。韓玉梁就是有這種好運氣,裡外都能遇著合適的人幫他打理。我看……你想讓他進特安局的打算,估計是沒戲咯。”
汪媚筠轉回身,笑道:“別說我,你拉不到人,就不失望麼?”
“你怎麼知道我就拉不到?起碼現在,他還是跟我們合作最多,關系最近。”
“可人傢自己的攤子都支起來瞭,早晚要單飛。”
“多個合作夥伴,也挺好。”沈幽淡淡道,“有本事的人,黑街從來都不嫌多。”
“就不擔心他色心大發,在黑街當起連環強奸犯嗎?”
“本來擔心的,”沈幽笑瞭一聲,“現在不太擔心瞭。”
“為什麼?”韓玉梁在後面忍不住問瞭一句。
沈幽從後視鏡裡看瞭他一眼,“因為沒有連環強奸犯會放過嘴邊的兩塊大肥肉,尤其,還是在想吃就能吃到的情況下。”
韓玉梁哼瞭一聲,“不敢當,過獎瞭。”
“一個傻,一個膽子大。算他運氣好。”汪媚筠小聲說瞭一句,跟著一扯領子,正色道,“閑聊時間結束,咱們到瞭。”
白馬夜總會守著一個小噴泉廣場,廣場中間剛播完一場水幕電影,一大堆年輕人正三三兩兩晃蕩著找地方繼續消遣。因為緊鄰幹道,黑幫勢力又犬牙交錯彼此制衡,這一帶算是黑街難得晚上也能十分繁華的地段。人多,相對的麻煩也就多。一輛巡邏警車遠遠停在廣場角上,姑且起一個震懾作用。
隻不過車上那倆巡警都在旁邊跟一幫人邊聊邊抽煙,想必也沒誰敢真把自己的安全托付給他們。
停好車,許婷先跟著韓玉梁下來,廣場那邊馬上傳來幾聲尖銳口哨。
接著汪媚筠和沈幽一左一右下車,這下不光口哨聲響成一片,還立刻就有幾個膽子大的過來搭訕。
一個性感,一個柔媚,兩位窈窕女郎應付這種事顯然都熟練得很,而且,明顯都別有目的,韓玉梁跟著許婷走到門口,回頭再看過去,就發現那倆已經跟一個滿臉油膩的中年胖子搭上瞭話。
進去後,穿過一個短短走廊,掀開厚重的吸音簾子,推開大門,嘈雜狂野的音樂頓時響徹耳畔。
鐳射光晃得人眼暈,碩大的舞池裡擠滿瞭正在隨著旋律晃動的肉體,高出一截的DJ臺後站著一個陶醉的女人,一邊搓盤一邊呼喊著一些韓玉梁根本聽不清的話,兩側豎著幾個鋼管,穿著暴露的豐滿女郎正在上面表演各種能夠激起情欲的動作,四周靠墻圍瞭一圈位子,光線被很巧妙地擋隔在外,留出裡面充分的昏暗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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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酒的女招待穿著性感的天鵝服,羽毛裙子剛剛包住臀部,穿著網眼黑絲的整條腿都亮在外面,背後幾乎全露,隻有兩條交叉系帶,在中間打瞭個翅膀一樣的結。
女招待都戴著覆蓋上半邊臉的面具,面具雪白,顯得下面怒焰一樣的紅唇格外醒目。
胸口比泳裝也多不出什麼佈料,端著盤子走起來,一對對渾圓的乳房小兔子一樣上下搖晃,顫得人老二發癢。
整個空間,都充滿瞭刺激情欲的氣氛和味道。
“別傻站著,太顯眼瞭。”許婷伸手拽瞭一下韓玉梁,使個眼色,拉著他往舞池中走去,一邊走,那苗條的身子就已經跟著鮮明的節奏左右搖擺起來。
韓玉梁不會跳舞,但放眼周圍,大部分人並不是在傳遞什麼肢體組合的美感,而是單純在用肉體的動作宣泄著什麼。
一具具身軀彼此碰撞,彼此摩擦,男人和女人的界限徹底消失,陌生與熟識的標準也模糊不堪。他跟許婷才進入到舞池中,就有一個男的過來圍繞著許婷扭腰擺臀,鼻子上的金屬環閃閃發光。
許婷一邊晃頭一邊指瞭指韓玉梁,做瞭個輕佻的挺胯動作。
那男人倒也不糾纏,馬上晃動著挪向下一個目標。
,急忙跟過去貼在她背後,模仿著旁邊男女的動作,隨著她扭腰的動作跟著一起左右搖擺。
如果不是還有衣服在,這動作簡直就像是在交歡。
許婷蹭著他扭瞭幾下,突然一轉身,雙手勾住瞭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說:“老韓,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兒啊。”
正好,音樂變得舒緩瞭不少,韓玉梁見周圍已經有成對兒的情侶把臉貼到一起,就有樣學樣低頭湊在她耳邊,問:“怎麼瞭?”
“在這地方投黑天使,得死多少人啊?鬧這麼大,就不怕惹來特安局的大部隊嗎?”許婷摟住他腰,一邊跳一邊往吧臺那邊挪去,“我覺得肯定不會在舞池附近。咱們多半要撲空。”
“無所謂。”韓玉梁笑道,“要是在包廂之類的地方更好,讓那兩個女人忙去。咱們隻當出來玩瞭一圈。我還挺喜歡這兒的。”
“是喜歡鋼管邊上跳脫衣舞的吧?你帶小費瞭沒?”
“什麼叫小費?”
“就是錢,打賞用的啊,不然人傢姑娘那麼費勁跳著舞露肉,你還想白看啊?”許婷咯咯笑著,估計自己也想滿足一下好奇心,摸出幾張鈔票拖著他就穿過舞池去瞭鋼管邊上。
新一輪的表演剛要開始,不過這個舞者年紀略有點大,保養也不算太好,圍觀者並不太多,正適合許婷這樣隻為看熱鬧的。
韓玉梁也想看不遠處另一個臺子上的年輕姑娘,但許婷已經在這兒停下,對著上面的舞娘揮手叫好,他總不能把她獨個丟在這種地方。
就這麼前後岔開兩步的距離,倒有個濃妝艷抹領口露出大半乳溝的女人過來沖著韓玉梁吐瞭個煙圈,“帥哥,自己一個人啊?一起喝一杯咯?”
“他有伴瞭。”許婷笑吟吟把他一挽,挑眉故意用瞭個重音,“您找別人吧,大姐。”那女人面皮一抖,灑下二錢香粉,一扭一扭走瞭。
鋼管邊的女人隨著音樂脫下乳罩,拿在手裡舉到頭頂,一邊轉圈甩動一邊繞行在鋼管四周,無奈歲月不饒人,沒瞭內衣支撐的雙乳,還是輕易就顯出瞭被引力俘獲的頹象。
韓玉梁對這種身子當然看不上眼,王悅芹那樣精心保養的情婦都被他嫌棄太老,看得興味索然,幹脆拉住許婷的手,沉聲道:“算瞭,辦正事,先把周圍轉轉看看,找找有沒有她們要的異常情況。”
“啊?不能再等會兒嗎,我還想看看脫衣舞最後到底脫不脫小褲衩呢……”
“走瞭。”拽著依依不舍的許婷離開,韓玉梁飛快在周邊轉瞭一圈,舞池裡人擠人不太方便通行,但四下的座位附近為瞭方便女招待穿梭服務,還是相當通暢。
轉瞭一圈,基本都在喝酒閑扯吆五喝六,身邊坐著妹子,有的一看就是自帶,有的則是被拉過去的女招待。自帶的妹子大都情況好些,女招待則有的被抱在腿上摳下面,有的被拉掉上衣揉奶子,隻差沒當場把雞巴也塞進去。
燈光昏暗,許婷看不清什麼,但韓玉梁看得清清楚楚,大飽瞭一番眼福。
按照今天他臨時搜索現查的資料,毒品這種東西,尤其是註射類,一般不會在人來人往的地方光明正大用。
包廂和貴賓室有那兩位女郎調查,舞池這邊適合的地方,似乎也隻有廁所瞭。
調查衛生間,自然隻能分頭行動,叮囑許婷保持隨時能通話的狀態,韓玉梁壓瞭壓耳朵眼裡的接收器,推門進瞭男廁。
一列小便池旁邊倒瞭兩個爛醉如泥的男人,上衣口袋都被翻開掏瞭個空,一溜廁格隻有兩個開著,其他都緊鎖著門,聽聲音,貌似還真沒幾個是拉屎的。
韓玉梁晃瞭一圈,如果在廁所裡面日屄不算是異常的話,那這邊也沒什麼特殊情況。頂多就是有個女的叫得嗷嗷慘,聽上去像是在拉屎的馬桶上被人強幹瞭出屎的眼兒。
在廁所門外通道等瞭一會兒,許婷也無功而返。
“這鬼地方都不嫌臭的嗎,一共二十個隔間,我起碼聽著有五對兒男女在亂搞。旁邊就有賓館,至於這麼省錢嘛。”她捏著鼻子嫌惡地皺瞭皺眉,“一點情趣都不講,惡心死瞭。”
上捅屎洞的猛男,韓玉梁跟她離開,問道:“轉完瞭,這下該去哪兒?舞池裡看看?”
“誰會在那裡面發藥啊。”許婷搖瞭搖頭,“先找個空位坐下,看看那倆大姐查出什麼沒有。”
“你還真愛在大姐這個詞上咬重音啊……”
許婷笑道:“誰讓我年紀小呢。這叫懂禮貌。”
轉一圈沒找到空位,韓玉梁剛想從通訊器裡問問那倆的情況,兜裡的手機就嗡嗡震瞭起來。是葉春櫻。
“喂,韓大哥,我有個猜測,需要跟你說一下。”
“嗯,你說。”他急忙找瞭個僻靜處,把許婷擋在裡面。
“我覺得,黑天使D型的實驗地點應該不在白鳥俱樂部。”葉春櫻停頓瞭一下,似乎有些緊張,“‘冥王’不是以東瀛人為主的黑幫嗎?白鳥這個詞在東瀛語裡的意思,其實就是天鵝。我剛才給舒子辰打電話問過,天鵝酒店那片地盤的保護費,是交給黑星社,而黑星社是跟鑫洋商貿關系密切的三傢幫派之一,之前來找我麻煩的人手,就是那個幫派的手下。韓大哥,我認為你們該去天鵝酒店,現在去,可能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