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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新生活

  第一天在診所裡生活,關於抽水馬桶和洗手池哪個更像水井的問題鬧過一次笑話後,韓玉梁就深知自己在陌生的地方需要謹言慎行。

  不是有七分把握的話,不說,不是有八分把握的事,不做,不是有九分把握的物件,不碰,不是有十分把握的屋子,不進。

  但那僅限於他獨個上街的時候。

  跟著葉春櫻,他自然放心得很。

  葉春櫻說要帶他去發廊,他就高高興興跟著去瞭。

  可他通過網絡學習的當代詞匯,在意思表述上似乎和現實世界有微妙的分別。

  他聽說要去的是發廊,還著實雀躍瞭一把,心道最近這些日子李曼曼沒來看病,聽說是給住院老公陪床去瞭,許嬌也不知怎麼沒聯系他,正有點憋悶,葉春櫻就帶他去發廊,真是意外的大膽體貼。

  他都已經做好仔細挑選一個女人臨時瀉火好不辜負葉春櫻美意的準備。

  而這,就是他此刻坐在可以高低起伏的軟皮椅上略顯發懵的原因之一。

  發廊不是妓女賣身的地方嗎?不是這個時代的青樓嗎?不是應該有一群妖艷女郎穿著暴露等待挑選然後去後面房間縱情享樂一番然後收錢嗎?為什麼這個發廊隻有一個女人還穿得很正經?為什麼先洗臉還弄一堆白沫在下巴?等等,她拿把短刀過來幹什麼?他看向旁邊,這才醒覺,原來發廊也可以是修面剃頭的鋪子。

  “不是,等……”

  “誒。別動,小心。”

  葉春櫻在旁出聲叮囑,“別劃傷瞭。我早說帶你來整理一下個人衛生,結果一忙就到現在。可不能再耽擱瞭,今天又有老伯說你像個美院的。”

  胡子全都離瞭皮,韓玉梁極不適應,扭頭道:“春櫻,我這樣好些年瞭,留著舒服些。”

  “不好看。多邋遢啊。”

  葉春櫻搖瞭搖頭,“而且你早前也答應我說讓我帶你整理儀表的。”

  “儀表……”

  韓玉梁趁女理發師去拿東西,扭頭傳音入密道,“現在的意思難道不是某種用來測量的機關器械嗎?我還以為你要帶我去修東西呢。”

  “也沒錯啊,修頭發。”

  葉春櫻微微一笑,看著他整潔瞭很多的面容,竟又忍不住芳心暗動,心裡一顫,趕緊扭開臉,看著鏡子裡的他說,“我可不想許姐下次見瞭,說我虧待你。”

  “她這都好幾天沒找我瞭,估計已經有新歡瞭吧。”

  韓玉梁幹笑兩聲,隨口說道。

  “才不是,我看啊,她對你上心著呢。”

  葉春櫻抿瞭抿唇,站到瞭韓玉梁身後,“她妹妹病瞭,脫不開身,還專門打電話給我,托我解釋解釋,我就是忘瞭跟你說而已。”

  這時理發師拿著剪子回來,開始忙活,嘴裡說:“帥哥,頭發這麼長,發質還這麼好,平時怎麼保養的?”

  說著,扭臉看著葉春櫻,小聲說:“美女,真都剪瞭?養這麼長可不容易。”

  “剪瞭,利索點。”

  葉春櫻不敢說真正原因,她主要還是不想讓韓玉梁太過惹眼,萬一被人知道他是古代來的大俠,和電影一樣有人想把他抓去做研究可怎麼辦,“嗯……就那個發型吧,不用太復雜,他不會打理。”

  韓玉梁幹脆閉上眼運功打坐,反正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大儒,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那套並不講究,既然葉春櫻樂意,那就隨她。

  反正這時代據他觀察,男人束發帶冠的確沒有,胡子長些的都特別少見,倒是顏色不時能見到奇異的,好似外域蠻夷。

  後來滿世界查資料學習,才知道那叫染發。

  這世界的變化太大,需要學的太多,他覺得自己已經算是適應快的,依然舉步維艱。

  光是搶到手的那兩把槍,就叫他琢磨良久,配著網上查來的圖紙用法,才算是初步明白瞭個中奧妙。

  同時也知道瞭,火器竟已被發展到可以千裡之外轟平數裡方圓的地步。

  那麼一個叫做導彈的東西下來,他除非及時再次強運玄天訣咻的一下穿越,否則,斷無生機。

  如此危機四伏的世界,他最好就是先守著心思單純的葉春櫻,仗著她把自己當成穿越大俠,慢慢再謀劃今後。

  盤算著功行一周天,葉春櫻輕聲一笑,道:“韓大哥,好瞭,你看看鏡子,是不是帥多瞭?”

  他睜眼一望,幾乎不認識鏡中那個白面小生,沒瞭胡須,一頭烏發也端不及鬢,若在江湖之上以這種模樣行走,怕不是要被當成番邦來的黃口小兒。

  可從鏡子中他能看出來,身後的葉春櫻極為滿意,這幾天許嬌不曾出現,叫她心情好瞭很多。

  而且,那個雙手靈活無比的女發型師似乎也挺喜歡他現在的樣子。

  足可見,這的確是對當今女子口味的扮相。

  “嗯,你喜歡就好。”

  他挺身站起,跟著那女子到水池邊躺下。

  清洗吹幹,葉春櫻結賬,他們並肩走出發廊,難得一個涼夜,清風拂過,她唇角浮現出愜意微笑,扭臉端詳瞭一下韓玉梁的樣子,說:“韓大哥,你給診所賺瞭不少,你那舊衣服……我笨手笨腳也沒給補好,反正現在衣服也不值什麼錢,我再給你買幾套合身的吧。上個大夫留下的舊衣服,你穿著其實小。”

  “我倒是沒什麼,就是怕你回診所晚瞭著急。”

  韓玉梁微笑說道,寸步不離跟在她身邊。

  張鑫卓都已經折進來十幾條人命,韓玉梁就憑與三少的寥寥幾句數面之緣,也能斷定,那不是個善罷甘休的人。

  連著數日沒有任何風吹草動,必定是在謀劃什麼更危險的事情。

  他輕輕摸著光潔如嬰兒後頗不適應的下巴,心想,按道理,那傢夥應該已經把註意力轉移到他身上才對。

  莫非是怎麼也查不出他韓玉梁的來路,因此忐忑不安無法謀定而後動?另外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幾天葉春櫻出門僅是買買菜和雜物,連遠一點的出診輸液都婉拒,沒離開過診所附近,而今日晚飯後難得的空閑,算是他們兩個最近頭一遭到這麼遠的地方。

  與葉春櫻走進不遠處一傢服裝門店,韓玉梁已經知道,這個時代裁縫反不如成衣鋪子多,便隻留意著門外異動,緩步跟在她手邊,任她拿下衣服往他身上比劃。

  論輕便靈動,如今的服飾大都堪比他當年慣穿的夜行勁裝,腰帶高級許多,有的甚至自帶松緊,伸縮差距甚大,令他暗自稱奇。

  從更衣間換出來,葉春櫻盯著他看瞭幾眼,臉上似乎微微一紅,指瞭指鏡子,“你自己也看看,是不是挺時尚的。”

  時不時尚韓玉梁完全不懂,反正葉春櫻說好,他就點頭順風誇。

  倒是那胖胖的女店員一連聲稱贊葉春櫻這個女朋友好眼光又賢惠,弄得她不好意思地急忙擺手否認,隻說他們是同事。

  韓玉梁不太在乎,反正同世到同事再到同室,總能一步步走到終點。

  他想要的女人就算一時間得不到手,也一定會日日夜夜惦記著,吃不到的才更香。

  這次上街,韓玉梁都已經有瞭點釣魚的心態,想看看張鑫卓到底在玩什麼花樣,順便徹底揭穿他的真面目,好讓葉春櫻連一丁點希望也不給他留。

  不料,直到順路一起吃瞭頓麻辣燙,散著步回到診所,還是風平浪靜草木皆安,什麼都沒有發生。

  晚上韓玉梁耐不住,又摸出去在附近踩瞭一圈點兒。

  確實沒有可疑的人物在周圍出現,倒是讓他在三樓一間臥室窗簾縫隙中窺探瞭一場夫妻淫戲,看得他頗為想念許嬌。

  隔瞭兩天,許嬌給葉春櫻打瞭個電話,葉春櫻正要給人打針,幹脆丟給韓玉梁自己接。

  原來許嬌食髓知味,一周多沒見面,已經心癢難耐,無奈照顧生病的妹妹脫不開身,隻能等妹妹睡著後躲在房裡拿出情趣玩具手淫。

  可那些曾把她前夫比得一文不值的小玩意,如今一樣被韓玉梁的真寶貝比到隻剩下隔靴搔癢的效果。

  所以她也不藏著掖著,嬌聲說:“韓哥,我想你想得不行瞭,我給你個地址,你沒事時候,也來看看我嘛。”

  聽得出她忌憚葉春櫻在旁聽到,說得並不直白,但口氣腔調,幾乎快和浪叫沒什麼分別。

  韓玉梁心裡尋思,她這怕不是拿著手機,下面就已經濕瞭。

  無奈葉春櫻身邊的隱患未除,韓玉梁不敢離開她身邊太久。

  這些天他跟患者攀談閑聊,把黑街這地方的情形大致摸瞭個透。

  如果傳聞屬實,以張傢大哥一手執掌的鑫洋商貿財勢,加上平日他們傢手下的威風,絕不會吃這麼大的暗虧一聲不吭就揭過去。

  尤其張鑫卓還是個虛偽陰狠的貨色,英雄救美的討好小伎倆都玩得這麼毒辣,撕破臉後恐怕不會真就此放過葉春櫻,多半滿腦子都已經是抓走他們兩個,當著他韓玉梁的面征服葉春櫻來滿足之前挫敗的念頭。

  所以他隻有婉拒遠處招手的艷福,說最近診所事多,叫她有空記得再來做第二次治療。葉春櫻在病床邊聽得真切,再出來的時候,紅潤潤的小唇瓣就不自覺抿出瞭新月般的弧度。

  又過瞭三天,韓玉梁已經因為整天捏摸姿色平平的女子而感到煩躁的時候,李曼曼重新登門瞭。

  他正給一個老人推腰,為瞭診所的長久經營著想,他從許嬌那兒取經,把治療分成瞭八個階段,反正次次都能大幅緩解,老人們還是願意來孝敬診金。

  同一份錢,等於多賺瞭七倍。

  見他沒空,葉春櫻坐到桌邊,拉開椅子,“李姐,坐,哪兒又不舒服瞭?還是找韓大哥看麼?”

  李曼曼雙肘托著沉甸甸的胸脯坐下,也不回答問題,自顧自說:“我那死鬼老公,這些天難得一直在我身邊,我還當他回心轉意瞭,心裡高高興興的,該做飯做飯,該伺候伺候,結果呢?這有快十天瞭吧?他……他都不碰我!葉大夫,他……是不是得開點藥治治瞭啊?”

  葉春櫻臉上微微一熱,盡量平靜地說:“可以幫助夫妻生活的藥哪個藥店都有,那個不在診所系統給定的清單裡,我這兒不能進的。你還是去外面買吧。”

  李曼曼湊近一些,神秘兮兮挑瞭挑眉,口氣曖昧地低聲問:“我說,小葉,韓大夫這身材,那壯實的,你這陣子,可享福瞭吧?”

  葉春櫻一怔,說:“呃……韓大哥確實幫瞭我不少。診所最近找他的遠比找我的多,我都成打下手的瞭。”

  “哎呀,我才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倆晚上,晚上……嗨,就那檔子事兒,你倆都住一塊兒瞭,還非要姐說那麼明白啊?”

  李曼曼頗為羨慕地看瞭一眼簾子後韓玉梁高大背影,小聲說,“別說他的人瞭,光那手指頭……就夠讓姐姐我羨慕的咯。”

  葉春櫻這才反應過來,臉上一紅,急忙解釋說:“沒有沒有,李姐,可不能亂說。我倆就是同事,他沒地方去,我們沒睡一間屋。”

  李曼曼一愣,跟著吃吃笑道:“沒地方去?這你也信啊,他就憑那手藝,在哪兒不能混口飯吃。這些天附近的姐妹們過來花的錢都夠他住大賓館瞭吧?這可是沒成本不用開藥誒。傻子都知道他看上你瞭好不好。”

  “別亂說。”

  葉春櫻想起瞭許嬌,目光一黯,有些倔強地說,“真沒有的事兒。李姐,你在這兒等著吧,前面也沒人。我去後頭看看晚上吃什麼菜,不夠還得趕緊去買。”

  “呀,葉大夫開始做飯瞭?以前不老見你買口炒餅炒面什麼的對付一下。”

  李曼曼笑道,滿臉促狹之意,“這叫什麼,女為悅己者烹?洗手做羹湯?”

  葉春櫻臉上越發羞紅,“我飯量小,可以買著吃,韓大哥飯量大,做著吃比較省。李姐,你就別瞎想瞭。外頭那些流言蜚語都是胡說,什麼都沒有。”

  這時韓玉梁一挑簾子,送紅光滿面已經能挺直腰板的老人傢一路到門口。

  一見瞭他,李曼曼的眼珠頓時就換瞭位置,鎖在韓玉梁的臉上,一扶額頭呻吟著說:“哎喲,韓大夫,這陣子沒時間來讓你給我治,我這又難受得不行不行的,腰酸腿疼,脖子還不得勁兒。”

  韓玉梁也不廢話,微笑一指病床,“裡面請。”

  葉春櫻急忙逃去後面,張羅準備晚飯去瞭。

  先給她松瞭松肩,通一通嵴椎兩側的經絡,韓玉梁旁敲側擊,算是確信下來,那天傷在他手裡的老王,並沒對妻子透露什麼風聲。

  李曼曼心裡隻當老公沉迷酒色太久,不光掏空瞭父母留下的傢底,還淘空瞭曾經頗為結實的身子,所以說瞭一下陽痿的情況後,小聲問:“韓大夫,你這……你這手法這麼厲害,對男的有用嗎?你說他來按按,能不能見好啊?”

  韓玉梁微微一笑,心想你老公怕是再不敢來這兒瞭,再說,你這麼個嬌滴滴能掐出水來的美少婦,我幫你老公壯陽有什麼好處,口中故意提醒道:“曼曼,我這人說話直,我就算能治好他,最後好處能落到你身上嗎?他要有那心思,能讓你三天兩頭來這兒看病?”

  李曼曼一怔,跟著頗為心酸地低下瞭頭,幽幽一嘆,“是啊……也有道理。我一心撲在傢裡,工作都丟瞭,送走老的照顧小的,最後……半夜做夢嚇醒,連個可以抱抱的人都沒有。”

  韓玉梁柔聲道:“其他事情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曼曼你要是身體不舒服,通經疏絡的本事我還是有的,保管叫你憋悶而來,暢快而去。”

  李曼曼特意描眉畫目的水眸往他臉上一橫,帶著明顯的暗示說:“那我在傢裡不舒服,叫你來出個診,你都不肯。”

  “這陣子春櫻遇瞭小人,我蒙她收留,自然該知恩圖報,好好護她周全才行。”

  韓玉梁湊近幾分,壓低嗓子,運起內功用上瞭頗為魅惑的“洞玄真音”,緩緩道,“你我二人相距又不太遠,此地入夜便靜謐無人,你若另有經絡需要疏通,晚上等春櫻睡下,悄悄來找我就是。”

  李曼曼當然不知道他嗓音裡還有手段,隻覺得耳朵眼裡酥酥癢癢,聽他一字字說話,就像一根羽毛一下下輕輕刷在小肚子深處,情不自禁夾瞭夾腿,舌底微微發幹,猶豫半天,才輕聲說:“這兒這麼亂,我大晚上哪兒敢出來啊。”

  這一句就已經露瞭底,韓玉梁知道人已經算是手到擒來,自然不必著急,笑道:“那就等春櫻徹底安全之後,我再去為你出診,做個妥善處置吧。”

  “嗯。”

  李曼曼點點頭,豐潤的屁股扭動兩下,“韓大夫,往下按按吧,我……憋得慌。”

  韓玉梁手指一劃,貼著鮮艷裙子壓上那飽滿臀肉。

  經過腰下的時候他就發覺好像不對,等到貼著臀上白環俞與秩邊兩處穴道開始用真氣直接刺激她豐美牝戶之際,他才突然發現,這女人裙子裡頭,竟什麼都沒穿。

  這世界女子大都穿著的那條小而彈力驚人的內褲,竟沒有裹著她的下體。

  他雙手緩緩移動,輕聲問:“沒穿?”

  李曼曼咬唇瞥他一眼,眼中媚態橫生,“韓大夫,這不能怪我呀,此次給你治完,出去下頭都涼嗖嗖的,索性……試試不穿咯。”

  騷娘們。真是騷得出汁。

  從許嬌身上韓玉梁已經大致摸清瞭這個時代女人身體的底細,這要不是葉春櫻隨時可能過來,他怕是當場就敢掀開裙子騎到李曼曼屁股上,讓她這輩子再也想不起給老公治陽痿的事兒。

  他盤算著是不是先用手指探探陰戶,順便讓李曼曼吃點大甜頭,好把幽會板上釘釘。

  這樣一來,許嬌、李曼曼兩個成熟少婦在手,就算葉春櫻暫時不能越雷池半步,也盡夠他慢慢享樂一段時日。

  他之前的房中術大都算是內功,如今到瞭這時代,進入到那被稱為網絡的世界裡,才知道原來房中術還有許多外功,學習這些奇技淫巧,自然還是要有風情萬種的婦人配合磨練才能和和美美。

  比如那名為潮吹的陰津狂噴之法,他近日才知道原來可以鎖定一處要害勐攻,三五分鐘即可成效,且不用絲毫真氣,輕松無比。

  手略有些癢,他按壓穴道送李曼曼小小泄身一次後,大掌一壓,包住瞭她豐彈吸手的臀尖。

  李曼曼哼瞭一聲,軟綿綿的身子還是趴著,一動沒動。

  他微微一笑,巴掌一滑,在圓潤肉感的大腿上捏瞭兩下,見她還是不動,當即不再猶豫,直探花園,撥草尋芳。

  “唔……哼嗯……”

  李曼曼側臉枕著自己手肘,媚眼如絲嬌聲說,“韓大夫,你……這也是給我治病麼?”

  韓玉梁指尖揉著她早已一片水澤滑熘熘的肉唇縫兒,笑道:“這才是根治你心病的法子。”

  “韓大夫醫術神奇,你說怎麼治,那就怎麼治咯……”

  李曼曼拱瞭拱腰,雙腿微微分開,瞇著眼睛,主動把油滑肥牝貼瞭上來,頂著他指頭上下磨蹭。

  “那你可要忍住。”

  韓玉梁唇角微翹,指尖一伸,就頂開瞭花團緊蹙的小小屄洞,稍稍往裡一擠,忍不住心下感慨,大好一片良田沃土,硬是叫不識相的懶牛給荒廢瞭,如此緊纏蠕動的銷魂好穴,哪裡像是生過娃娃的。

  不過曾給她按摩下腹的時候,摸到過一道豎疤,當時還以為被誰捅傷過,如今才知道,她娃娃可能就是從那刀口裡掏出來的。

  在這時代,腹產。

  心想時間寶貴,韓玉梁不願真讓她潮吹濕一裙子難堪,便如先前所想,直插深處,指尖抵著膨脹赤珠,緩緩轉圜按揉。

  李曼曼深吸口氣,白亮亮的門齒緊緊咬住下唇,一雙腳尖蹬住床單,鼻子裡一股一股哼聲和淫水一起冒出來。

  韓玉梁真氣外放,正要大展手段送李曼曼一個欲化登仙,卻聽一串腳步聲急匆匆從後面由遠及近。

  他趕忙縮手在袖子裡擦擦指頭,起身正色道:“曼曼,好瞭。”

  “啊?”

  李曼曼極為失望地哼瞭一聲,可她扭頭還沒說話,就看到葉春櫻一掀簾子走瞭進來,神情頗為焦急。

  “春櫻,怎麼瞭?”

  “韓大哥,你……你治好李姐瞭沒?我這會兒需要出診,你能跟我一起過去嗎?”

  韓玉梁皺眉道:“是哪裡的人?什麼事?”

  “洗頭巷……就是之前我帶你出診過一次的那個洗浴中心所在的那條街,我以前一個病號,就你見過的那個小宋,打電話給我,哭著喊我去,說讓我帶急救箱,我讓她打120,她隻說不敢。問她到底怎麼瞭,哭著說瞭半天,我就聽清一個詞,但我覺得挺不妙的,咱們還是去一趟吧。”

  “什麼詞啊?”

  “好像是……黑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