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22日昨天晚上我和丫頭兩個人換班看著阿妗,雖然說阿妗已經脫離瞭危險,卻擔心她會突然醒來,卻還想不開,也隻好時時刻刻有人看著她。
看到丫頭坐在我旁邊看著手裡的雜志發愣,我知道她在擔心阿妗的歸來,會不會影響昨天我剛剛對她說出的承諾。
對於這個問題,我現在也不知道今後要怎麼樣。
看到我醒來,丫頭因為疲倦而有些呆滯的目光轉到我身上,輕輕笑瞭下,看著很是勉強。
走過去我輕輕抱著丫頭,眼睛卻看向旁邊沉睡的阿妗。
「我、我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樣的,以前我對你隻是感激,昨晚當我找不到你之後,我感到很惶恐,那時,我就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如此重要,感謝你陪我度過最痛苦的時期,如果沒有你,或許我現在還在沉淪中,我現在也沒有辦法把阿妗從痛苦中解決出來!」
「不要說瞭!」
「不!聽我說,我很自私,不希望自己再次痛苦,所以,無論阿妗還是你,都是我要守護終生的人……我愛你!」,輕輕把丫頭的小嘴用食指按住,用盡渾身的力氣把心底的這句話說瞭出來,在昏睡的阿妗面前說瞭出來。
丫頭雖沒有說什麼,眼眶中淚水卻忍不住流瞭出來,雙臂用力抱住瞭我的身體,把腦袋埋進我的胸膛中。
「我說過的,就是我要做的!」,手臂輕輕抱著丫頭,撫摸著她的肩膀。
上午9點多,劉老板帶著幾個弟兄過來看我,順便還讓兄弟給我帶瞭手機,我和劉老板是老交情瞭,自然不用說什麼的。
看瞭眼病房中昏睡的阿妗和坐在旁邊的丫頭,劉老板對我豎起大拇指。
我知道他誤會瞭我的意思,卻沒有釋什麼,因為劉老板為人很傳統,對阿妗這樣紅杏出墻的女人,想必內心很是厭惡的。
那幾個昨日和我一起接回阿妗的幾個兄弟想出一個辦法,輪流留下兩個人陪著我,其餘的幾個人繼續去沈言新房和租房的地方找線索。
雖然說劉老板有給這些弟兄開工資的,我也卻不好意思讓他們這樣辛苦。
由於也必須防范沈言來搗亂,也為瞭讓兄弟有精神去忙碌,我也趕緊打電話,讓公司的財務秘書送過來些錢,除瞭留下給阿妗看病住院所用,剩下的十幾萬都給幾位弟兄瞭。
無論吃飯和買東西都有其他兄弟代勞,我和丫頭就老老實實坐在阿妗旁邊等她醒來,卻一直沒有等到阿妗的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