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是溫強馨加曖昧,葉飛揚享盡瞭周惠雅的溫柔,不時的為他夾菜,看著周惠雅那紅撲撲的臉龐,葉飛揚心裡的得意就別提瞭。
“看什麼看,還不快吃!”
周惠雅被葉飛揚那色色的眼光看的有點受不瞭,忍不住嗔道。葉飛揚嘿嘿笑瞭兩聲,趕緊低頭吃飯,他確實是被周惠雅那嫵媚的神情誘惑住瞭,但是,有一件事他並沒有說出來,剛才在恍惚間,他似乎覺得對面坐的不是周惠雅,而是另外一個人,當然,他也知道那個人隻是奢望,但還是忍不住想她,這是不是有點惡心?葉飛揚偷偷的苦笑著,借著吃飯掩飾自己的尷尬。
周惠雅微笑著看自己的小男人吃飯,她感覺到沒有什麼是比這更溫馨的瞭,這一刻她甚至都想拋開一切雜念,讓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但是那並不可能。
兩人不時的對望一眼,眼光中交織著火花,時間在這一刻凝固。
但是,葉飛揚並不知道,當他們吃飯的時候,在不遠處有一雙惡毒的眼睛正在看著他。
“薛少,看什麼呢,怎麼不吃飯?”
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嬌滴滴的說道。在她的面前,一個青年正拿著望遠鏡對著一個方向看著什麼。
薛少回過頭來,赫然是薛偉,周惠雅的兒子。他瞪瞭女人一眼,不耐煩的說道:“不要多問,你先吃吧。”
他說話的聲音有點不耐煩,其實,這個女人不過是他的一個玩物,他需要那個女人的身體,那個女人需要他的錢,兩人各有所需。
最近薛偉十分的鬱悶,他到死也不會忘記那個人,那個讓自己失去瞭男人功能的人,就是他讓自己從此再也不能享受那嬌嫩的胴體,再也不能在女人身上縱橫馳騁,一想到那個人,薛偉就會咬牙切齒。不過,這一切他並不能光明正大的找那個人報仇,畢竟是自己的不對,就算是告到法庭上,人傢也隻會覺得是自己的錯。薛偉把這件事告訴瞭父親,但是得到的卻是一通臭罵,當然,他是不敢跟父親說自己失去瞭男人功能的事的。好在媽媽已經答應他,一定會狠狠的教訓那個人一頓,但是今天看到的一幕卻讓他徹底掉入瞭冰窟中。媽媽竟然和那個人很親熱的走進瞭一飯店,而且還是恰好和自己在同一個飯店。
那個葉飛揚是她的情人!薛偉咬牙切齒的想著,怪不得當聽到自己不能人事的時候她沒有太多的憤怒,對著自己的小情人,能有多憤怒?那個小子一定把她弄的很爽吧!強烈的仇恨已經讓薛偉失去瞭最基本的理智。
薛偉一把將那個女人拉進懷裡,使勁的揉搓著她,也不問她是不是難受。那個女人咬著牙,強忍受著身上的不適,她離不開薛偉,已經過慣瞭奢侈生活的她無法再去過那種平淡的生活。她發現薛偉越來越變態,每次都是用手指,而切這段時間從來不跟自己真正來一次,每次都弄的自己不上不下的。
葉飛揚和周惠雅並不知道這一切,周惠雅也不會想到,自己無意中和兒子的關系已經僵到無法緩和的地步瞭,當然,就算她想緩和也不可能瞭,薛偉的心理已經變態,他認定瞭葉飛揚和周惠雅有一腿,當然不會再把周惠雅當成媽媽看待,和自己的仇人有一腿,這和被著丈夫偷漢子的女人有什麼區別。薛偉的心裡現在就是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