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聲輕微的相聲沒有引起除瞭葉飛揚以外任何人的註意,但是接下來的聲音卻叫人毛骨悚然!
“啊!”
一個男子的慘叫聲讓周圍的人明白到底發生瞭什麼,大傢這才猛的反應過來,尖叫著四散逃去,慌亂的人隻顧著逃命,根本沒有精力理會同伴是不是被絆倒瞭,是不是被人踩在瞭腳下。
葉飛揚冷冷的看著這一切,沒有說話,更沒有任何的動作,因為,已經有三個人盯上他瞭。先下手為強永遠是葉飛揚的習慣,因為怕傷到無辜的人,葉飛揚沒有開槍,但是,在這樣狹窄的環境中,他手中的軍刺卻絲毫不比手槍差,像是一道奪命的精靈一樣,葉飛揚手中的軍刺舞動著,那三個人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便失去瞭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的機會。或許他們到死還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分鐘!從發生到結束,隻不過用瞭三分鐘就結束瞭戰鬥,而葉飛揚損失的不過是軍刺的磨損!撫摩著手裡的軍刺,像是在愛撫一個情人一樣,葉飛揚的神情專註而深情的擦著軍刺上的血,血剿裡的鮮血染紅瞭葉飛揚的手絹。
整個會場的人都已經跑光瞭,剩下的都是在逃命的過程中被摔傷或是被踩傷的,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對於這些人,葉飛揚並沒有任何的同情,他們是咎由自取,要是能冷靜的判斷一下形勢再做出決定,那或許根本就不會受傷。
“喂!現在安全瞭嗎?”
周惠雅的聲音將葉飛揚拉回瞭現實,他這才記起周惠雅還在椅子底下躺著呢!葉飛揚趕緊把她拉出來,扶瞭起來。
“這些都是什麼人啊!怎麼都還帶著槍!”
雖然是見慣瞭大世面的人,但是畢竟沒有經歷過如此驚險的場面,沒有嚇的失態已經是很不錯瞭。
“那就要問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瞭,這些人明顯是一些冷血的殺手,你怎麼會得罪這些人?還是有什麼人花錢要你的命?”
葉飛揚冷冷的說道,能請的動這些殺手的人,非富即貴,他甚至懷疑周惠雅並不是像她自己介紹的那樣是做正經生意的,所以說話自然沒有好語氣!
周惠雅自然感覺的出來,委屈的說道:“我,我怎麼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我沒有得罪誰啊!要說生意得罪人,那也是正當的競爭啊,根本不至於請殺手來殺我!我實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不相信我!”
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是受不瞭葉飛揚不相信她,別人誰懷疑她都行,但就是葉飛揚懷疑她讓她無法接受,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葉飛揚也覺得自己的語氣有點過瞭,看周惠雅那凌亂的頭發和臉上委屈的神情,他的心軟瞭下來,“對不起,我的語氣太重瞭,我也是關心你啊!我們趕緊走吧!過一會警察就要來瞭。”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周惠雅更覺得受瞭大委屈,眼睛一下紅瞭,哽咽著點點頭,葉飛揚最見不得女人哭,想安慰她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也就隻好忍由她去瞭。
“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我不想見到警察,到時候跟他們很難解釋的!”
周惠雅哽咽著說道。她卻不知道她的話更加的讓葉飛揚懷疑,一個不敢見警察的人會是做正當生意的?葉飛揚有點不敢相信,但是他卻不知道周惠雅的心思。周惠雅是怕見到自己的女兒,她知道自己的女兒是督察,發生這樣大的事女兒不可能不來現場,到時候肯定會發現主角竟然會是自己的媽媽,一定會擔心的要死,她是不想讓女兒擔心,但是在葉飛揚的眼裡卻不是這樣,這或許就是誤會吧!
雖然懷疑,但是葉飛揚也不會去違背老板的命令,畢竟他拿著人傢的工資就要為人傢辦事,這是天經地義的。葉飛揚後悔剛才出手太狠,沒有留下一個活口,不然可以借警察的手把這件事查個清楚。他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心裡總想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自己的覺悟沒這麼高啊!
還是和來的時候一樣,葉飛揚開著車玩著漂移的花樣,這一次周惠雅就沒有像上次那樣害怕瞭,她隻是沉默不語,或許還在生氣,或許是在思考問題,葉飛揚通過觀後鏡看到她的樣子,嘆瞭口氣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一個保鏢,就要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他覺得這個時候還是什麼都不說的好!
兩個人沉默著保持到瞭公司的時候,葉飛揚終於打破瞭尷尬的僵局,“老板是現在回辦公室還是直接回傢?”
“不要說話,我要好好的靜一靜,我快別搞糊塗瞭,這都是怎麼一回事啊!”
周惠雅皺著眉頭不再說話瞭。
葉飛揚看著她那痛苦的臉,心裡竟然也跟著痛恨起那些殺手和請殺手的人來,讓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痛苦是一種罪!
在兩人還在沉默的時候,另一個地方卻和車裡的情況完全相反,顯得非常的熱鬧。
某個城市,一處別墅內。一個中年人正坐在書房裡聽著手下的匯報。
“老大,我們失手瞭,那個女人身邊有個十分厲害的保鏢,我們的四個兄弟都是死在他的手裡的!”
那個手下低著頭,生怕老大的怒火會波及到自己,事實上自己被波及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瞭,所以每次匯報壞消息的時候,他總是離老大盡量遠一些。
“什麼!四個人全死瞭?什麼人這麼厲害!是你們辦事不力想找借口推脫吧!”
老大根本不相信會失手,要知道他為瞭保險,派出去的四個人是所有殺手裡面最優秀的,都有著豐富的刺殺經驗,本以為殺一個女人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沒想到得到的消息竟然是這樣,這讓他怎麼會相信!
“是……是真的,老大,我怎麼會騙您呢!”
那個手下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瞭。
那個老大也不能不信瞭,冷聲說道:“那你把詳細的情況說一遍!”
那個手下如蒙大赦,趕緊把自己的得到的情況向老大相信的說瞭,聽完手下的匯報,老大沉默瞭,他知道這次遇到瞭紮手的人物,擅於用軍刺的人,那肯定是部隊出來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部隊,平常的軍人根本不使用軍刺,隻有執行一些特殊任務的戰士才會使用軍刺,他也知道,軍刺如果用好瞭,那威力絕對不是一般武器可以比的。近身搏鬥的時候,手槍都未必能鬥的過軍刺,想到這些,那個老大的心裡猶豫瞭,要殺那個女人,就要先對付她身邊的那個軍人,這樣想著,那個老大下瞭命令:“先不要行動瞭,給我查那個保鏢的資料,我要他祖宗三代的相信信息,連他穿什麼內褲都要給我查出來,哼,敢跟我青龍作對,我看他是不想好瞭。”
這個叫青龍的老大恨的牙都快咬碎瞭,這次的刺殺,顧主給的傭金高的驚人,這樣的一筆買賣被搞砸瞭,他恨不得扒瞭那個保鏢的皮!
“對瞭,在行動之前不是都已經查清楚瞭嗎,那個女人的身邊根本就沒什麼象樣的保鏢,怎麼這會突然蹦出一個如此厲害的人物?”青龍問道。
“這……我……”
那個手下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是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行瞭,你先出去把我剛才交代你的事辦瞭,我再想想辦法!”
青龍揮揮手。
那手下如猛大赦般的趕緊快步走瞭出去,生怕老大反悔懲罰自己。
“還真是個英雄人物,能讓我的四個頂尖殺手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就被幹掉瞭,要是有機會,我還真想會會你啊!”
青龍從抽屜裡抽出瞭一把軍刺,陷入瞭回憶似的說道:“又是一個用軍刺的高手,和我是同樣的愛好!”
天昌市警察局。
“督察,這是現場保安提供的監控錄象,上面很清楚的顯示瞭事件發生的過程。”
一個警察把一盤錄象帶遞給瞭薛冰兒。
“恩,先放在這裡吧,我處理完這些口供就看!”薛冰兒應道。
最近是怎麼瞭,多年未發生過大案的天昌市一下子出瞭這麼大的事,讓薛冰兒忙的是不可開交,她知道,局長的壓力也很大,必須得給群眾一個滿意的解釋,不然的話警察本來就不高的威信會下降到什麼程度還真難說。
處理完瞭口供,根本沒有任何線索,看來隻有看錄象帶瞭。薛冰兒打開瞭辦公室裡的電視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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