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王妃之爭

  京城什麼地方美女最多,當然是皇宮;京城什麼地方最出名,當然也是皇宮;如果除開皇宮,最出名的地方就是——詩中閣。

  自從詩仙潮流席卷京城之後,自然而然出現瞭一個風雅之處——詩中閣!

  先是京城四大才女、十大美人定期在「詩中閣」聚會,然後在各種內因驅動下,百官傢眷也紛紛聚攏,接著是京城內外的文人士子聞香而來,很快成為瞭京城一大勝景,且有越演越烈之勢。

  最後,一個特別的節目——詩仙大會誕生瞭。

  如此雅事原本隻是娛人娛己,可皇後突然也湊興參加瞭一次,詩仙大會立刻變得無人不知,天下聞名;不知不覺間,這風雅聚會又變成瞭各大勢力籠絡青年才俊,各自比拼實力的另一個舞臺。

  又是一次詩仙大會之日,一如既往人山人海,男女成堆,男人追看閣中天仙美女,女人則偷看臺上臺下士子才俊的儒雅風采。

  就連一個六、七歲的小孩也直向大門沖來,守衛兵卒抬手太高,不得不抬腳阻攔,大罵道:「小屁孩兒也來湊熱鬧,回傢玩去,去、去、去!」

  小傢夥立刻大發雷霆,「喂,憑什麼不讓本少爺進去,小心本少爺告你們歧視小孩,大膽!讓開!」

  天子腳下高官貴族多如牛毛,守門兵卒見這小孩衣著華貴,倒也不敢小瞧,陪著笑臉道:「小公子,這是皇後娘娘的旨意,除瞭有功名在身的文人學子,其餘人等一概不得入內,否則都要砍頭的,呵、呵……小公子,請回吧。」

  樂天心神一愣,進去還需要文憑?可自己一個幾歲的小孩,就是偷一張古代文憑在手,也得有人相信呀,唉……詩仙竟然進不瞭朝拜自己的詩仙閣,笑話呀笑話!

  愁眉苦臉的小孩兒不得不後退,就在這時,擁擠的人潮自動向兩旁一讓,現出瞭一輛正緩緩駛來的素雅香車。

  變小的樂天突然向身旁人堆一撞,然後借著人堆本能的輕輕反彈,他啪的一聲,飛瞭起來,重重摔在瞭馬車輪子前面。

  緩行的馬車立刻停瞭下來,小孩的哭聲掀動瞭車簾,珠簾輕啟,一道柔美倩影帶著幾分焦急下車而來。

  「哎呀,這是誰傢孩子呀,摔著沒有?」

  一張有著歲月風韻,卻沒有歲月痕跡的瓜子玉臉映入瞭樂天臉頰,一雙晶瑩柔膩的玉手溫柔地扶起瞭他。

  「漂亮姐姐,我沒事,我不是小孩,我是大人。」

  樂天說著誰也不會相信的真話,翻身跳瞭起來,然後在美女面前挺起胸膛,大聲道:「我是小詩仙,特來參加詩仙大會的。」

  「咯、咯……王妃,這小孩真有趣。」

  清雅美婦身邊的丫鬟已笑得花枝亂顫,前後幾個高手護衛同樣面容扭曲。

  美眸微微一彎,美婦眼中的幽幽薄霧似若煙波飄動,常年盤桓的幾縷幽思也消失瞭幾分,輕笑打趣道:「你是小詩仙,那比起大詩仙如何,能做一首詩來聽聽嗎?」

  美婦人本是隨意一句,不料樂天卻立刻道:「漂亮姐姐,我前日做瞭一首小詩《詠鵝》請你點評……」

  「啊!」

  樂天隨口就將幼稚園學的古詩背瞭出來,立刻唬得眾人一愣一愣的,所有人眼中都出現瞭一個相同的名詞——神童!

  一身墨蘭長裙的清雅美婦身子一顫,禁不住驚嘆道:「你是誰傢孩子呀,能告訴嬸嬸嗎?」

  「你是漂亮姐姐,怎麼會是嬸嬸呢?漂亮姐姐,帶我進去玩一會兒嘛,求你啦!」

  可愛的小男孩不僅抓住美婦人手腕搖晃,還一頭栽進瞭她懷中,臉頰與柔膩肌膚隔衣相貼的剎那,樂天的靈魂都已樂開瞭花,此時此刻,他終於體會到瞭怪老頭兒的「苦心」,不由感激到瞭痛哭流涕的境界。

  「別,別搖瞭,我答應你就是瞭。」

  小男孩腦袋往上一拱,「無意」間碰到瞭一團柔膩的波浪,一縷嫣紅立刻爬上瞭清雅美婦的瓜子玉臉,女人天性裡的母愛隨即被激發出來,她無力一嘆,不再推開可愛的小傢夥,半抱著他回到瞭馬車上。

  「多謝漂亮姐姐,我叫田小洛,你叫我洛洛吧,咯咯……漂亮姐姐,你真香。」

  色狼大肆調戲空谷幽蘭般清雅美婦,對方卻絲毫不覺,任憑他在懷中亂拱,玉手輕撫小孩黑亮的發絲,母性光輝彌漫而出,「洛洛呀,等會兒姐姐親自送你回傢,好嗎?啊,你的手……不要亂動。」

  美婦人一聲低低的嬌吟突兀響起,小傢夥立刻天真道歉,自然而然地回應瞭對方的問題,同時用力夾緊瞭雙腿,把剛才鬧事的「第三隻手」遠離瞭成熟佳人的柔膩禁地。

  馬車緩緩駛入瞭詩中閣,化名田小洛的風流特工仰起瞭面容,一邊大膽地觀察美婦乳浪,一邊好奇問道:「漂亮姐姐,我看你也不像喜歡熱鬧的人,為什麼也來參加這詩仙大會呀?」

  空谷幽蘭一般的六王妃與熱鬧大會果然格格不入,美婦人不由無奈低嘆,竟然被一個幾歲小孩勾動瞭心事,「唉,洛洛,你不明白大人的事情,有時呀,就是不喜歡也要去做,不過姐姐這次很開心,不來這兒怎麼能碰見你呢。」

  「姐姐你是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莫名的悸動在樂天心底誕生,他又一次倒入瞭六王妃懷中,不過這一次卻老老實實,沒有半點異常舉動,難得當瞭一次好人。

  「王妃,三王妃的馬車先到瞭,還占瞭我們平日停車的地方。」

  丫鬟一臉憤怒,六王妃卻沒有半點不滿,無所謂的柔聲道:「咱們停一旁就是瞭,沒有必要在小事上與她爭執;妙琴,你先進去,我與洛洛說兩句話就來。」

  秀麗丫鬟下車而去,六王妃慈愛地端詳瞭小男孩一會兒,這才柔聲關懷道:「洛洛,姐姐還有正事要辦,你自己在這兒玩一會兒,不要隨便亂跑,京城最近壞人很多,專拐小孩子,記住瞭嗎?」

  「嗯,我記住瞭,姐姐再見。」

  樂天隻覺一股暖意在心房與腦海輕柔回蕩,如果他真是一個小孩子,一定會撲入六王妃懷中不舍大哭。

  丫鬟妙琴突然去而復返,在車門外輕聲道:「啟稟王妃,女師與升雲聖女過來瞭。」

  春風一卷,兩個絕色仙子並肩站在瞭車前,升雲聖女的優雅仙音永遠是那麼的「靜謐」,「王妃,三王妃帶瞭魔教之人出現,夢月感覺會有事故發生,不如先行回府吧。」

  「有夢月仙子在,相信不會有危險;如果本妃中途離開,朝野上下就會謠傳六王府怕瞭三王府,這等時刻咱們不能弱瞭聲勢。」

  朝廷的爭鬥已擴展到瞭傢眷之間,幽蘭佳人雖然不是爭鬥的好手,下車的倩影還是透出瞭幾分王妃威儀。

  「咦,這孩子是誰?真可愛!」

  華夢月下意識伸手去扶還沒有車輪高的小男孩,不料對方卻自己跳瞭下來,還一臉認真的瞪著她道:「我不是小孩子,不要人扶,特別是蒙著臉的人;夫子說過,藏頭露尾的都不是好人。」

  升雲聖女絕對是人生第一次遭到如此批評,伸出的雙手不由尷尬地收瞭回去,詢問的目光透過面紗,望向瞭六王妃秋幽蘭。

  「他是……本妃故友之子,孩童戲言,夢月仙子切勿生氣。洛洛,你去玩吧,別忘瞭姐姐的話。」

  升雲聖女片刻間回復瞭波瀾不驚的氣息,皇傢女師一向冷漠不喜多言,此時卻微微俯身,盯著小男孩有點放肆的眼神,冰冷的問道:「小傢夥,你叫什麼名字?」

  「你這人沒禮貌,我不告訴你,呵、呵……」

  清脆的孩童笑聲純真飛揚,樂天歡快地蹦跳而去,遠離瞭南宮冰霜,他這才重重吐出一口大氣。不知為何,冰塊美人的目光竟然讓他心虛,不敢對視。

  三雙不一樣的絕色美眸從小男孩背影收回,華夢月第一個「靜靜」的向前走去,六王妃真把小孩當成瞭自己親人,竟然向女師道歉道:「這小傢夥真沒禮貌,女師別介意,他叫田小洛。」

  「田小洛?」

  南宮冰霜下意識重復瞭一遍,還把這三字在心裡倒過來念瞭一遍,眼底一抹異光剎那一閃而過。

  進入詩中閣的文人士子們隻能待在前院空地上,隻有擂臺獲勝者才能進入後堂,與才女美人們近距離相對。

  三王妃與六王妃並肩坐在瞭觀禮臺上,遠遠看去,兩位王妃親密有加,就如民間妯娌一般;近處一看,卻能感受到兩人間那冷淡的氣息,更加微妙的是百官傢眷,竟然也分成瞭許多派系。

  皇傢女師一聲清吟,被政治風雨侵襲的文人大會就此拉開瞭序幕。

  代表詩中閣的才女首先登臺,或是吟詩一半,或是出一上聯,又或者出一些奇怪難題等人解答,想到答案的文人士子就可以上臺比拼。

  才子佳人的遊戲還挺熱鬧,不時爆發出陣陣掌聲,或是倒彩嘲笑聲;一輪輪比試過後,鐘聲悠揚,滿場皆靜,詩仙大會終於到瞭壓軸時刻。

  迷情對這等風雅詩詞一點也不上心,微擺裙角,笑問道:「王妃,聽聞京城藏龍臥虎,但奴傢今日卻有點失望,這些文人雅士之中,並沒出現值得招攬的人才呀。」

  三王妃華貴威儀的坐姿絲毫不變,眉心美人痣微微一動,笑語回應道:「迷首座說的是,但真正的人才天下本就不多,如果遍地皆是,那也就不是人才瞭,本妃得到首座相助,今日即使無功而返也值得慶賀。」

  兩女對話之際,皇傢女師已走到瞭擂臺中央,按照慣例,她將要出一道難度極大的題目;不料,壓軸大戲卻被一道清脆的童聲突然打破。

  「且慢,本小詩仙有話要說!」

  一個粉妝玉琢的可愛小男孩擠出瞭人群,竟然以一個讓常人仰望的身法飛上瞭擂臺,大大咧咧的雙手叉腰,回瞪著神色發愣的皇傢女師。

  一個小孩子,一個會武功的小孩子上臺瞭!

  新奇刺激的興奮在幾百人心中盤旋,六王妃固然神色微變,就連三王妃也身子向前一俯,充滿興趣地打量著不一般的小選手。

  「你想幹什麼?」

  面對小小意外,皇傢女師竟然出現瞭大大的慌亂,可謂大失常態。

  「本小詩仙不想幹什麼,隻想替臺下各位仁兄出出頭,每一次都是你們考我們,為什麼不可以我們考你們?」

  小小孩童竟然一副少年老成的口吻,當場就逗得滿堂大笑,南宮冰霜冰雕般臉頰一繃,低罵道:「臭小子,別搗亂,下去。」

  「冰塊姐姐,你是歧視小孩,還是怕被一個小孩比下去呀?呵、呵……」

  童稚的話音清晰地在眾人耳邊回響,如此真氣雖然隻在二、三流之間,但出自一個幾歲小孩,立刻驚呆瞭所有人,聰明之人已經開始聯想,這小傢夥到底是何來頭,他傢裡人又會厲害到何等程度!

  「你……」

  南宮冰霜惡狠狠地瞪瞭小男孩一眼,重重喘過一口大氣,口吐飛霜道:「那好,你出題吧。」

  樂天的雙目微微一收,眼簾顫動到一半,他又急忙制止瞭自己的習慣性動作,學著真正小孩那樣,手背在鼻尖上一抹,歡聲道:「聽好瞭,這是回文聯,上聯是:人醉詩中閣,閣中詩醉人。俗話說酒不醉人人自醉,我這可是誇獎詩中閣的美女姐姐們,咯咯……請對下聯吧,可要應景應色喲!」

  剎那之間,驚嘆聲此起彼伏,久久不休,從文人士子到才女夫人們全部目瞪口呆。

  南宮冰霜身為皇傢女師,不是對不出,隻是不能在片刻間就對出此等絕對,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皇傢女師緊皺的眉心閃過一抹莫名的怨氣,然後長長嘆息道:「我輸啦!」

  樂天正要得意大笑,觀禮臺上,三王府身邊的迷情突然道:「女師先不用認輸,這小孩子要是能自己對出下聯才算他贏,小心他用死對取巧。」

  迷情一語點醒瞭許多人,眾人目光立刻集中在瞭樂天身上,而且不再是單純看小孩兒的目光。

  「哼,我小詩仙豈會出死對,你們聽好瞭。」

  樂天又一次用上瞭真氣,在一群華貴美人,尤其是三王妃面前展現瞭無窮潛力,「下聯就是: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大人們不是常說,進入天然居就像神仙一樣快活嗎,我這「天上客』對的可好,你們服瞭吧?」

  寂靜,滿場寂靜,一陣陣羞紅在女人們臉上凝聚,男人們則是佩服無比,同時一臉的曖昧扭曲,最後終於禁不住哄堂大笑。

  「田小洛,快滾!小小年紀不學好,下流!」

  南宮冰霜的怒火讓瞭解她的人為之詫異,也許是女師的自尊受到瞭傷害,她竟然有把小男孩凍成冰雕的跡象。

  「什麼叫不學好?我這下聯應對工整,應景應色,有什麼下流的?冰塊姐姐,你到底會不會吟詩作對呀?」

  小詩仙一連三反問,點漆雙目充滿瞭天真不解,但眼底一縷竊笑卻光速般一閃而過。

  南宮冰霜白玉無塵的臉頰一怒,正要對「小孩」痛下殺手,不料三王妃卻躍身而至,親自拉住瞭小男孩手腕,以無比親切的口吻道:「小詩仙,我是三王妃,想不想去王府做客呀?王府中有很多好玩、好吃的。」

  六王妃稍慢一步也來到瞭臺上,幽蘭美婦芳心暗急,她可不想如此可愛的小孩卷入血雨腥風,急忙出聲道:「三王妃,不好意思,他是我府客人;洛洛,來姐姐這兒,我帶你回傢。」

  「六王妃,你今兒不裝清高瞭嗎?咯、咯……」

  三王妃橫身擋在樂天與六王妃之間,兩大王妃四目一瞪,詩中閣僅存的幾分風雅氣息立刻化為瞭灰燼,百官傢眷們眼中也露出瞭不同的氣息。

  在樂天眼中,除瞭女師與兩位王妃外,其餘所謂美人才女隻是權貴包裝的庸脂俗粉,意念一動,引發爭端的小男孩主動開口瞭,「漂亮姐姐,我想到王妃姐姐傢裡去玩一會兒,她說傢裡有許多好玩的、好吃的,咯、咯……」

  小孩子果然容易哄,三王妃豐盈身子蕩漾著勝利的波浪,「小詩仙真乖,姐姐傢可漂亮瞭。」

  不待六王妃開口勸說,迷情已水袖一蕩,把古靈精怪的小詩仙抓入瞭手中,然後對三王妃道:「王妃,你繼續主持聚會,我先帶這小傢夥到你的廂房玩耍,等會兒你結束後就帶他回府。」

  六王妃雖然態度堅定,但她在爭鬥上從來不是三王妃對手,更何況還多瞭一個魔教妖女,清雅美婦不由自主把目光轉向瞭升雲聖女。

  華夢月那「靜靜」的氣息吹動瞭面紗,皇傢女師卻在這時走前一步,先冷冷地盯瞭小孩子一眼,然後意外地擋在瞭華夢月前面,凝聲道:「皇後娘娘有旨,詩中閣內絕不許打鬥,既然這小孩選擇瞭三王妃,請六王妃遵守規則。」

  「咯咯……」

  三王妃第一次看冷冰冰的南宮冰霜很順眼,一陣得意歡笑過後,她幹脆提前離席,親自帶著田小洛進入瞭廂房。

  「唉!」

  六王妃長嘆瞭一口氣,再也無心應酬下去,不待女師宣佈大會結束,她就直接離開瞭詩中閣。

  即使是在這等打著風雅旗號的地方,也有著世俗名利的存在,普通官眷隻能在大廳與花園內休閑,而一品以上的官眷則擁有各自的廂房,三王妃小憩之處更是一座獨院,三王府高手一站,沒人能前來打攪與她。

  剛一進入房間,權力婦人就開始套問小男孩的傢世背景。

  小男孩一揚小臉,毫不猶豫道:「我傢不在京城,我是一個人偷跑出來玩的,傢裡的大人們整天隻知道逼我習文練武,一點也不好玩。」

  「洛洛,你傢裡還有些什麼人呀,告訴姐姐,姐姐好給他們準備禮物。」

  「我不告訴你,掌門爺爺不許我說,爹娘、兄姐,還有幾百個同門也這樣給我說的,說他們不想下山,隻想在世外桃源逍遙快活。」

  小孩子果然單純,三王妃很容易就知道瞭答案,當小傢夥無意間透露出傢中有大批絕頂高手之後,三王妃的呼吸剎那一重,灼熱精光迸射而出,仿佛看到瞭一支無敵奇兵。

  一縷詭笑在樂天眼中閃過,他突兀的撲入瞭三王妃懷中,仗著孩童的模樣,悄然發動瞭進攻。

  三王妃無端端心海綺念叢生,一股熱流在她雙峰內陡然爆炸,華貴美婦雙乳一漲,乳珠隔衣頂出瞭兩個銷魂凸點。

  「啊!」

  強烈的羞叫沖口而出,三王妃瞬間腦海一片空白,隻有放縱的沖動在她體內奔騰。

  華貴美婦兩腿急速夾緊,但也止不住花瓣的顫抖,就在陰戶充血漲大的剎那,三王爺的面容突然在她靈魂裡冒瞭出來,王侯之傢的冷酷無情緊接著也洶湧而來。

  不,不能成為京城的笑話,自己絕不能在人前丟醜,否則就會一無所有,生不如死!

  美婦人骨子裡的恐懼戰勝瞭血肉的沖動,銀牙強力一咬下唇,她把沖到喉間的連串呻吟強行壓回瞭心窩。

  三王妃如釋重負長出一口大氣,然後悄然一運真氣,把胡攪蠻纏的小男孩震出瞭懷抱,可惜她還是未能把突然冒出來的欲火與這個小孩聯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