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三次試煉

  “何老板,既然你這麼懂事,那我也不為難你瞭;去吧,你去把這兩件事給辦瞭,我有點累,先休息一會兒。”

  樂天說睡就睡,歪倒在一旁的涼榻上,回旋刀隨手扔在地上,似乎真對奸商完全放心;奸商反而不適應的呆瞭幾秒,這才輕手輕腳地走出瞭臥房。

  一會兒過後,一隻信鴿飛出瞭何傢大宅,帶去瞭樂天的第一個要求;當鴿子飛過何宅圍墻的剎那,一條絲帶破空而起,閃電般抓住瞭還未飛高的信鴿。

  碧絲揭開紙條一看,銀盤玉臉浮現愕然之色,對身旁的曲夫人笑語道:“這何鐵算還真聽話,奇怪瞭。”

  信鴿再次飛上瞭半空,相隔一炷香後,趙知府果然騎著快馬飛奔而來,隨行的衛兵全被他主動留在瞭何宅大門外。

  書房門一關,趙知府立刻成瞭階下囚;樂天還未開口威脅,何鐵算已惡狠狠的威脅道:“趙大人,漕幫已敗,想不想活命就看你自己瞭;何某已經良禽擇木而棲,你也把漕幫存糧放鹽的地點供出來吧。”

  趙知府的智商絕對比何鐵算低瞭好幾個層次,一聽漕幫大敗,他立刻嚇癱在地,一股腦兒供出瞭所有秘密倉庫。

  樂天見何鐵算似乎比他還積極,而且感應不到對方半點異心,他不由啼笑皆非的長嘆瞭一口大氣,隨即首次凝聲道:“何鐵算,你的命由你自己保住瞭。”

  “多謝樂兄弟,何某以後就跟著你發財啦,哈哈……我還有一千傢兵,可以派上用場。”

  奸商的投降是絕對的徹底,樂天沒有開口,他已自動貢獻出更多的力量,逗得王牌特工再次感慨,世事真是變化無常。

  “轟!”

  揚城東城門突然殺聲震天,數千不明隊伍憑空冒出,張狂地進攻堅實的城門。

  攻城軍隊雖然雷聲大雨點小,但趙知府卻命令所有士兵都集中在瞭東城,不僅如此,怕死的貪官還連續派人向漕幫求援,把留守揚城的所有漕幫高手都調離瞭秘密倉庫。

  樂天的突襲行動果然很容易,比他預料還要容易許多。

  一盞茶之後,城內幾團大火沖天而起,等大驚失色的漕幫高手沖回來時,留給他們隻有一片斷壁殘垣。

  大功告成,何鐵算不僅親身把樂天送出瞭城,還自己動手,一刀結果瞭趙知府的性命,用狗官的鮮血表達瞭忠心,這才率領傢兵悄然返回瞭城中。

  “老公,這奸商被你這麼一嚇,就真的投降瞭,太奇怪啦……”

  碧絲對中原奸商不怎麼瞭解,曲夫人卻是聽過何鐵算的奸猾大名,不由一臉迷惑。

  “我也想不明白,不過何鐵算這次真是幫瞭我們大忙,呵呵……也許他早就對王震不滿,所以趁機反叛吧?”

  “咯、咯……猜錯瞭。”

  空間一熱,一襲半透明的大紅紗裙破空而來,風情萬種的妖女一出現,立刻為樂天化解瞭疑團。

  “何鐵算可是我聖宗培養多年的內線,是奴傢命令他助你一臂之力,好人兒,這下你知道聖宗的根基有多麼強大瞭吧?”

  “為什麼要這樣幫我?”

  疑惑迎刃而解,樂天的眼神卻更加沉重;經驗告訴他,別人莫名其妙給你好處,必是想從你身上得到更多。

  “樂天,不要多心;奴傢隻是為瞭讓你瞭解聖宗的實力,讓你心甘情願接受魔尊試煉,等你成為魔尊之後,奴傢幫你,不就等於幫瞭自己嗎?”

  妖嬈魔女半隱半現的雙乳高高一聳,鮮紅乳暈直逼樂天雙目而來,話鋒一轉道:“奴傢幫瞭你這麼大的忙,你能否也幫奴傢一個小忙,隨我去見一個人。”

  “見誰?不會是魔殺老頭兒吧,我可不幹。”

  “你真聰明,就是師叔他老人傢在等你;你忘瞭嗎,他說過要陪你玩十招,咯、咯……走吧,別磨蹭瞭。”

  送死的事情傻瓜也不會幹,樂天把頭搖成瞭撥浪鼓,作勢就要逃向船上,不料妖女的話語卻像定身咒一般靈驗。

  “好人兒,你要是逃瞭,奴傢可不保證公孫水柔的安全;唉,別這樣瞪著我,那絕不是奴傢的主意。”

  迷情也會有委屈的時刻,一臉幽怨,隨即又給瞭樂天一記風情萬種的秋波,嘆息道:“師叔不想你們的切磋受到打擾,所以抓瞭公孫水柔當人質,還選瞭一處安靜地點與你決鬥,我其實也不想你去,師叔下手狠辣,從不留情。”

  鬼頭口山峰之下,河岸草地上,灰衣白發的江湖第一殺神好似一截枯木,與天地自然融為瞭一體;而公孫水柔則盤膝靜坐於草地上,神色平靜,悠然如水,絲毫沒有階下囚的恐懼或者憤怒。

  “老前輩,晚輩勸你還是打消念頭吧,樂天明知來瞭也救不瞭我,怎麼會做那等傻事呢?更何況,晚輩與他隻是君子之交,並無兒女私情,你……啊。”

  公孫水柔突然自動停下瞭話音,一個傻瓜的身影走入瞭她視野之中,令她雙眸紅潤,心弦顫抖。

  見到樂天的剎那,魔殺的身形瞬間迎風暴漲,霸氣張揚,“小友,老夫知道你一定會來,十招過後,你若未死,老夫會請你小酌一杯,出招吧。”

  魔殺很是“熱情”樂天卻對老傢夥視而不見,望著玉人急切問道:“水柔,你受傷瞭嗎?”

  公孫水柔秀長的眼簾微微起伏,溫柔淺笑道:“隻是一點小傷,不礙事;樂天,是我連累你啦。”

  動人異彩在溫柔仙子美眸中閃爍,樂天為她赴這生死之約,早已情絲飛舞的少女怎能不為之感動落淚,忍不住急聲道:“你快走,魔殺前輩的目標是你,不會為難我的。”

  “咯、咯……真是一對苦命鴛鴦呀。”

  迷情的醋意是半真半假,半透明紗裙飄到樂天身邊,渾圓美臀故意緊貼男人大腿,動作火熱,話語卻打擊正在小動作的王牌特工道:“好人,別白費勁兒瞭,制住她的是聖宗的獨門功法,非我聖教中人一時三刻絕對解不開,小心弄得她經脈大亂,走火入魔喲。”

  “迷情退下,小友,接招。”

  遭到忽視的魔殺生氣瞭,滿頭銀發無風自動,玄鐵棋盤示威性的從樂天頭頂飛過,催逼他盡快開始魔尊試煉。

  樂天果然立刻抽出瞭回旋刀,同時怪笑道:“老頭兒,第一招已經過瞭,還剩九招,你可別耍賴。”

  “行!老夫就當讓你一招。”

  中計的魔殺不怒反笑,手中棋盤的飛旋陡然快瞭一倍,把兩招的力量加在瞭一起,算是報復瞭樂天的小小計謀。

  超越人類極限的力量似若狂風呼嘯,萬千青草拔地而起,似若箭雨般隨著棋盤一起撕裂瞭虛空;就在空間被鎖定剎那,王牌特工突然貼著地面逃出瞭戰場,隨即就是毫不猶豫地撒腿狂奔,而且還極度無恥的大喊道:“第二招瞭。”

  迷情被樂天逗得花枝亂顫,身為人質的溫柔仙子也不禁唇角微顫,樂天這傢夥還真不是當英雄的料。

  魔殺一聲暴吼,灰色長衫剎那間鼓脹如球,嗖的一聲,老傢夥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擋住瞭樂天去路。

  “小友,老夫不讓你走,你就走不瞭。”

  “嘿、嘿……我本就不想走,老頭兒,你又中計瞭。”

  王牌特工清閑的笑聲沖破瞭魔殺的威猛氣勢,瞬息之間,他突然好似陀螺飛速旋轉,繞體的刀光竟然在魔殺氣場中生生殺出瞭一條血路。

  “咦,這傢夥的功力漲瞭這麼多!咯、咯……真狡猾。”

  歡喜之情充斥瞭迷情倩影,妖女略一尋思,立刻明白瞭樂天的對敵之策,先示敵以弱,然後擾亂魔殺心神,最後出其不意全力一擊,一切隻為瞭搶得生死決鬥那一縷——先機!

  “砰!”

  棋盤還在半空飛旋,失去先機的魔殺以肉掌擋住瞭樂天的刀光,勁氣爆炸聲中,王牌特工神奇的與魔殺平分秋色。

  一股勁氣在五內沖撞,樂天不敢調息順氣,順著飛旋之勢,陀螺般刀光二次斬向瞭魔殺,同時突然又怪腔怪調道:“老頭兒,第四招瞭,五,六,七……”

  越是高人,越有刻入骨子裡的傲氣,魔殺修習的是霸氣之道,本就不是平心靜氣的主兒,樂天嘲諷的話語比回旋刀更有威力,令老傢夥的傲氣自尊瞬間受到瞭嚴重的傷害。

  “吼!”

  狂霸怒吼沖天而起,魔殺突然揮出瞭無比緩慢的一拳,這一拳,已經大大超出瞭這一次試煉的標準,這一拳,超過瞭華夢月那一劍,樂天雖然已是超級高手,但在這一拳下,依然毫無還手之力。

  “師叔,你違反宮規啦!”

  樂天可謂弄巧成拙,迷情不由驚聲尖叫,同時奇怪地抱起瞭公孫水柔,閃電般向遠處躍去。

  “轟丨”異變發生在剎那之間,迷情就像未卜先知,她剛一離開立身空地,鬼頭口山崖突然意外崩塌。

  大地變色,日月無光,真正強大的還是自然的力量,鋪天蓋地的泥石流瞬間淹沒瞭魔殺與樂天的身影,就連這段河面也變窄瞭一半。

  “樂天——”

  公孫水柔先愣瞭一秒,隨即猛然一聲淒厲悲呼,少女身子突然凌空躍起,神奇地沖破瞭魔教武功的禁錮,令迷情不由當場驚呆。

  “樂天,你在哪兒,回答我……呃!”

  溫柔仙子飛入瞭煙塵之中,還末來得及挖掘土石,一口鮮血已從唇角迸射而出,高挑倩影緊接著昏倒在土堆之上。

  迷情帶著強烈驚惶抱住瞭公孫水柔,一邊運功為她療傷,一邊罵道:“蠢女人,你可別死呀,死瞭他會恨我一輩子的;這是我預先設計好的,怎會傷著他呢,快醒醒!”

  魔教功法豈是等閑,生命潛力雖然幫助公孫水柔創造瞭奇跡,但也傷瞭她的奇經八脈,一個不小心,不死也會成廢人,這可絕不在妖女計畫之中。

  這時,土堆出現瞭震動,砰的,一聲,一道人影從泥石之中沖天而起,卻不是樂天,而是白發染塵的江湖第一殺神。

  “迷情丫頭,是你做的機關,對吧?唉!”

  魔殺一抖雙袖,抖去瞭泥沙,此時的他仿佛已從極怒中平靜下來,話語不像是在質問,反而感嘆更多。

  “師叔,弟子見你過於生氣,不得已才這樣,還請原諒弟子。”

  迷情巧妙的把自己的行為與魔殺失控之事連在瞭一起,老傢夥老臉一紅,果然不好意思再追究,自找臺階道:“也罷,十招已過,算這小子命大;你轉告他吧,下次老夫會陪他切磋一百招。”

  招字餘音在河面飄動,魔殺帶著一絲狼狽破空而去,迷情立刻運轉玄功,對著河面大喊道:“樂天,快出來,出事瞭。”

  妖女的聲音射入瞭水中,河面立刻波瀾翻滾,王牌特工穿水而出,從迷情懷中一把奪過瞭公孫水柔,雙目的怒火幾乎能把妖女當場燒成灰燼。

  “迷情,你對水柔做瞭什麼?”

  委屈的神色彌漫瞭迷情的桃形玉臉,妖嬈紅裙失去瞭艷光,她竟然好像小姑娘一樣雙眸紅潤,顫聲反抗道:“不怪我,是她自己傻,強行沖開瞭穴道,你……你別不講理!”

  妖女竟然要與人講道理?

  樂天很想笑,但卻笑不出聲來,不用細查,他就感應到瞭公孫水柔生命之火的微弱。

  恐懼擾亂瞭樂天往日的精明,越急越想不到主意,好在迷情還保持著正常的思維狀態,略帶埋怨地白瞭樂天一眼,小聲道:“你不是會素女真經嗎,那可是江湖上最神奇的保命功法。”

  樂天雙目一亮,一串功法口訣下意識飛旋而出,他變笨的唇舌不由隨之哈道:“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合……弱入強出,死往生還……”

  玄妙力量隨著口訣聲在樂天掌心凝集,充斥空間的死亡氣息自動回歸地獄,妖女忍不住歡聲笑語,近似邀功一般道:“樂天,你這可是因禍得福,又將得到一個絕色美人,咯、咯……你又欠瞭我一個人情。”

  九氣玄功能驅趕死神,也會在公孫水柔的靈魂中留下不滅的烙印,樂天自然明白妖女嘻笑的意思,心情大好的風流特工也不由眉開眼笑,加快瞭凝集元氣的速度。

  “不要,我不要你記樣療惕,絕對不行!”

  公孫水柔突然醒瞭過來,一邊堅定反對,一邊不顧嚴重內傷要強行離開樂天懷抱。

  “咦?”

  溫柔玉人先前對樂天的擔心之情還歷歷在目,如今卻寧死不肯被樂天“乘虛而入”迷情不由眨瞭眨眼,很是懷疑公孫水柔傷到瞭腦袋。

  樂天的心靈也受到瞭打擊,公孫水柔的神色絕不像少女的矜持,男人大手以搞笑的動作停在瞭半空,猛烈大吼道:“公孫水柔,你如果喜歡我,就不要亂動;不喜歡我,我也要救你!”

  “你……”

  男人的蠻橫霸道就像一道驚雷,同時擊中瞭溫柔仙子與魔教妖女,兩個絕色美人同時變成瞭泥塑木雕,公孫水柔果然不再亂動,但還是顫聲道:“不行,不能用九氣玄功,我的體質……呃!”

  一口鮮血中斷瞭公孫水柔的話語,玉人已無力出聲,但反對的目光卻很是堅定,甚至還透出瞭哀求的意思。

  樂天腦海一時間一片混亂,天水號的名字,少女眼底的柔光,還有那偶爾出現的嬌嗔,這一切無不證明兩人間情絲的存在,可是她為什麼要拒絕,為瞭誰拒絕?

  就在僵持的一刻,化解困局的女神醫出現瞭;曲清影與碧絲實在忍受不瞭心靈的煎熬,不顧樂天的命令,並肩尋瞭過來。

  “公孫仙子受傷瞭嗎?讓我看看。”

  一見到病人,曲夫人的“醫魂”立刻爆發,好似瞬間變瞭一個人一般;女神醫雙眸微微一收,一股寧靜聖潔的氣息憑空突現。

  神醫手指在傷患脈搏上輕輕一探,聖潔美眸已經有瞭自信仁慈的光華,下一剎那,一支三寸金針快如閃電,在九大竅穴上一一刺過,金針一收,公孫水柔的呼吸立刻平穩瞭許多。

  “公孫仙子,你的傷勢已經穩住瞭,不過暫時不能動彈,我會用金針封住全身經脈,你先安心休養,我會盡快讓你痊愈的。”

  樂天心中巨石落地,眼神立刻出現異樣變化,此時的曲夫人有著特別的魅力,風流特工呼吸一熱,竟然有瞭把自己弄成傷號的沖動,浮想聯翩道:“如果女神醫光著身子給我診病,嘿嘿……她在上面把脈,我則在下面抽動,喔……想一想也受不瞭啦!”

  迷情也是如釋重負,公孫水柔剛一脫離危險,她心中的委屈立刻爆發,突然重重掐瞭樂天一下,隨即飛身而去,“臭小子,你剛才罵瞭我,我掐你一下,咱們算扯平瞭,哼!”

  千變妖女讓男人已經著迷,樂天不由自主道:“別走,剛才是我不對,你不如……留下來吧。”

  妖女飛躍的紅裙半空一頓,豐潤玉臉回嗔作喜,如花綻放道:“咯咯……你終於發覺奴傢的好啦?不過奴傢才不會上你的當呢,休想那麼輕易就把我騙上你的床。”

  迷情飄然而去,倩影已經消失,戲謔的話語才飄入瞭樂天耳中,“奴傢有事要去京城一陣,你真想我的話,來京城‘醉月居’找我吧。”

  樂天已經習慣妖女的神出鬼沒,搶先抱起水柔,飛速回到瞭戰船之上,隨即凝聲問道:“清影,水柔的經脈受瞭傷,會不會影響她的武道進境?”

  “嗯,多少會有一點影響;老公,你放心,我會讓公孫仙子恢復到最好的程度。”

  曲夫人正要去親自配藥,樂大卻摟住瞭她,一臉堅定道:“好姐姐,幫我一個忙吧,我的九氣玄功能讓她徹底痊愈,而且功力上升。”

  “老公,你是想占她便宜吧,啊,你這……大壞蛋,別……別弄瞭,小心被人聽到。”

  曲夫人暫時還是文君新寡,這又是在紅雲幫戰船上,世俗的顧忌讓她羞得玉體顫抖,也讓情欲之火來得更加猛烈。

  畫面一轉,樂天與兩個眼角春色猶存的美婦人一起進入瞭病人房間。

  公孫水柔斜躺榻上,如水玉容的氣息已好轉瞭幾分,曲夫人腰身一俯,半趴在病人面前,而碧絲略一猶豫,還是站在床頭,擋住瞭溫柔仙子的目光。

  幾乎是女神醫手指搭在水柔手腕上的同一剎那,一雙男人大手就撩起瞭她素雅的衣裙,在女神醫飽滿的桃源禁地遊走起來。

  “啊!”

  曲夫人銀牙緊咬下唇,也沒能止住半聲羞叫,她再也感受不到病人的脈搏,病人反而感應到瞭她慌亂的氣息。

  公孫水柔看不到樂天的動作,不由凝聲輕問道:“曲姐姐,我的內傷有古怪嗎?”

  “不、不是,內傷……很快就會痊愈,啊!”

  曲夫人芳心已經縮成瞭一點,她清晰地感應到,褻衣被樂天撕成瞭碎片,壞傢夥的手指又刺入瞭她玉門之中,很快就勾出瞭她一汪羞澀的春水,這可與壞傢夥說的辦法有一點出入。

  溫婉佳人的話音未落,喉間就冒出瞭半聲驚叫,樂天的手指離開瞭她的蜜穴,但欲望之根卻立刻一刺而入,他是要借女神醫之手傳功療傷,但傳功的辦法卻被他故意做瞭小小修改。

  曖昧的診療過程緩慢進行,王牌特工一邊小心抽動,一邊運轉九氣玄功,一股熱力先鉆入瞭曲夫人幽谷之中,緊接著通過女神醫的手指鉆入瞭溫柔仙子體內。

  如有生命般“熱流”輕輕一頓,隨即轟然湧入瞭溫柔仙子的秀美雙峰,漲得玉人酥乳蕩漾,乳尖陡然上翹,隔衣凸出瞭兩點銷魂軌跡。

  “嗯……樂天,你……不要……”

  誘人的呻吟從水柔唇角流出,靈秀玉人很快就反應瞭過來,清麗無雙的玉臉瞬間一片焦急,急忙顫聲阻止。

  “水柔,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我一定要治好你。”

  與此同時,一股霸氣沖動在樂天腦海爆炸,他腳跟猛然向上一聳,肉棒立刻重重撞開瞭女神醫的花心玄關,爆炸般九氣玄功湧入瞭溫柔仙子的丹田,緊接著向玉人幽谷花房沖去。

  “呀——”

  緊窄一線的處子媚唇充血漲大,幽谷花心劇烈蠕動,幽香春潮大肆奔流,但公孫水柔卻在這時發出瞭——慘叫聲,玉人經脈瞬間寸寸斷裂,臉頰一片死灰之色,臉頰一斜,當場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