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福星無敵

  也許是木劍木刀不傷人性命,四大金剛一聲大吼,戲班上下竟然奮身迎真瞭上去,飛鷹幫幫主雖然礙於遊戲規定不能參戰,但飽含真氣的吼聲卻震得敵船瑟瑟發抖。

  飛鷹幫上下如狼似虎,戲班眾人很快就倒下一大片,四大金剛雖然有真氣,但在高手的幻影中卻找不著北,頸部一震,當場被打昏過去。

  「啊!」

  衣櫃內響起瞭樂天的驚叫聲,幾個武林高手互相對視瞭一眼,也不開門抓人,而是舉起木劍狠狠刺瞭進去。

  真氣爆發的悶響令虛空扭曲,木劍木刀竟然發出瞭金鐵之風,飛鷹幫對樂天的殺心已是昭然若揭,岸上的小郡主雖然大吼犯規,卻晚瞭一步。

  木屑紛飛,衣櫃變成瞭「刺蝟」形狀,櫃內再無半點聲息。

  「哈、哈……」

  飛鷹幫幫助狂笑聲還未落地,一道幻影突然從他側面騰空而起,木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飛鷹幫幫主的脖子上一劃而過。

  火舞一抖馬尾,凝聲道:「你們輸瞭!」

  「胡說!我方先擒拿瞭你方主將。」

  飛鷹幫臉上的戾氣突然僵硬,戲船艙門一開,樂天竟然平安無恙地走瞭真出來,手拿一個聽筒狀東西吹瞭兩口氣,衣櫃內立刻響起瞭他的喘息聲。

  「哈、哈……笨蛋,連戲班逗小孩玩的小把戲也看不穿:兄弟們,鳴金收兵,喝酒慶功!」

  是夜,樂天幫小院又是畫夜歡呼,而密室內,樂天則邪惡地逼近小郡真主,目射欲火道:「小寶貝兒,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嘿、嘿……你自己答應的,我過瞭第三關,你就要奉獻你的小菊花。」

  「唔,老公,人傢錯瞭,可不……可以不要呀?」

  小郡主說得可憐兮兮,但眼底的異彩卻更加明亮,想到兩個丫鬟事後又害怕又迷面的眼神,她緊繃的美臀禁不住顫抖起來。

  「呀——」

  一聲痛苦與歡鳴交織的尖叫聲中,男人肉棒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插入瞭高貴郡主的紅嫩菊花之中。

  資格賽後,鹽商大會進入瞭短暫的休整時間,火舞又強行將樂天從被窩裡拖到瞭大廳。

  戲班上下的鬥志達到瞭如火如荼的境界,周大、武二一起迎瞭上來,一邊走,一邊對樂天道這不負責任的幫主講解小組賽的具體規則。

  「樂兄弟,一共有四十個幫主參加小組賽,分成十組對決,毎一個幫主選三個高手輪流出戰,勝一局得三分,平局一分,負零分:毎個小組頭兩名進入最後的淘汰賽。」

  張三、李四這時也積極發言,補充道:「從小組賽開始雙方各用自己的稱手兵器,生死不論。」

  樂天眼中的睡意立刻消失,一直當旁觀者的戲班班主手中茶碗也微不可察地頓瞭一頓:幫主在發愁,四大金剛則一臉歡喜,有點幸災樂禍地道:「幸虧不用咱們上場瞭,樂兄弟,你可是高手,我們支持你,加油吧!」

  樂天幫歡呼之時,大意落敗的飛鷹幫幫主正站在王震與司徒飛虎等人面前,司徒飛虎臉色一沉,大力拍著下屬肩膀,突然大笑道:「做得好,哈、哈……老夫就是要他進入死亡比賽,不然怎能在天下人面前,讓他四五全屍!」

  郡王府書房內,北郡王與皇傢女師隔案而坐,相談甚歡。

  冰雕般完典而冰冷的女師淡淡一笑,大有深意道:「郡王真準備招樂天為婿?這可能會有違你中立的原則。」

  擁有文人氣質的北郡王輕揮衣袖,感慨嘆息道:「我知道,不過難得我真女兒真心喜歡一個人,這人又潛力無限,本王沒有理由不成全她:不過,也要看這小子造化如何,能否過最後一關。」

  南宮冰霜完全明白郡王的意思,想起樂天這幾日的無賴本領,千年玄冰竟然也有剎那波瀾,「郡王,京師傳來可靠消息,三王爺對樂天下瞭必殺令:要是樂天碰上地方一系的高手,那是九死一生,你就不準備想想法子?」

  郡王悠閑地喝瞭一口香茶,目閃精光道:「就讓司徒飛虎打磨他一下吧,呵、呵……勞煩女師大人回話京師,童賢必會竭盡全力,削弱三王爺的江湖勢力。」話語微微一頓,北郡王又凝聲嘆息道:「可惜六王爺太過正直,不肯對私鹽采取折中之策,這才讓三王爺的勢力飛速擴大:唉,不知升雲聖女能否助他在朝廷中站穩腳跟。」

  南宮冰霜近似漠然的回應道:「皇後也勸不瞭六王爺改變主意,好在朝中還有許多武將忠心朝廷,六王爺暫時不會有危險:江湖之事,就多多拜托郡王瞭,南宮先行告退。」

  短暫的和平過後,吶喊助威又充斥瞭源城天地,更加激烈的小組賽開始瞭。

  四十個江湖幫派,分成瞭十個小組,除瞭有絕對把握的超級幫派外,人人都為私鹽漲紅瞭臉頰,瞪圓瞭眼珠。

  樂天此時又樂開瞭嘴,運氣之光總是照耀著他,他竟然與滄江門分在瞭一組,其餘兩個對手也是淘汰賽的黑馬勝出者,讓樂天幫上下又看到瞭希望。

  王牌特工環視三派對手,思緒以光速運轉,田忌賽馬的故事立刻湧入瞭他腦海,他眼中光芒一閃,令火舞不禁心跳加快瞭三分。

  「臭小子,準備怎麼打?」

  「嘿、嘿……第一場是對紅雲幫,就由我出馬,來個開門紅:第二場對付沙河幫,你來大展威風:第三場嘛,反正誰也打不蠃滄江門,就隨便派個人上場,一開打就認輸,隻要贏兩場,保證能出線。」

  樂天的話語飛揚瀟灑,戲班眾人聽得連連點頭,四大金剛的目光對他終於有瞭一點點尊敬。

  這時,比武臺上,滄江門的副門主一招把對手打下瞭擂臺,很快就輪到瞭樂天幫大戰紅雲幫:樂天一振雙臂,強勁的真氣從足底沖入大地,奇妙的反彈讓他升上高空,似若雄鷹展翅般落在瞭擂臺之上。

  戲班上下一片驚嘆,就連火舞也意外地眨瞭眨眼。咦,這傢夥原來功夫不錯嘛,不隻是一個狗頭軍師,咯、咯……

  片刻後,紅雲幫的選手才以平常姿式飛躍上臺,臺下立刻又響起一陣陣驚嘆,不驚嘆功力強大,而是驚嘆選手的美貌。

  「奴傢曲清影,請樂幫主賜教。」

  花信芳齡的豐盈少婦盈盈一禮,淡紅長裙下,高聳的乳浪綻放曼妙風情,此女雖然說不上國色天香,但也是千中選一的美人兒,尤其是那略顯拘謹的良傢婦人氣息,更令千百江湖豪傑為之呼吸發熱。

  樂天的威武氣勢一纏,殺氣頓時找不到目標,下意識拱手還禮道:「夫人就是雲州的那位免費為窮人診病的女大夫呀,在下也聽說過你的……菩薩心腸,呵呵。」

  「樂幫主過譽瞭,奴傢隻是略盡綿薄之力,還請樂幫主手下留情,奴傢感激不盡。」

  曲夫人鵝蛋臉浮現淡淡羞紅,隨即又羞澀地垂下瞭眼簾,似乎被樂天的誇贊弄得手足無措,僅限梁傢美婦的動人豐姿,看得樂天心兒發癢,更加不知該如何出招。

  「死樂天,快動手呀,時間一到就是平局瞭!」

  兩人在臺上公然眉來眼去,紅雲幫幫主還沒發怒,這方的火舞已氣得咬牙切齒,大,罵色狼。

  「曲大夫,得罪瞭!」

  意外的對手大亂瞭樂天的雄心,他暗自一咬牙,很講禮貌的大出瞭試探的一掌。

  對手掌風從身側飛過,曲清影突然由靜化動,一條軟鞭從袖中飛出,閃電般纏向瞭樂天脖子,呼嘯的勁風可沒有半點羞澀。

  心房咯噔一聲,樂天這才知道自己中瞭美人計,後悔的傢夥向後一退,下意識要抽出回旋雙刀,不瞭,曲夫人的軟鞭竟然出神入化,鞭花凌空一抖,破空追來,根本不給他出刀的機會。

  「啊!」

  驚嘆在樂天心窩震蕩,他如今隻剩下五成功力,對手的功力又與美貌成正比,他即使不中計,恐怕也難言勝負,更何況此時還把先機拱手讓人,他不由一臉後退瞭三大步。

  曲夫人是雲州窮人眼中的活菩薩,對付樂天的軟鞭卻有如夜叉殺神,招招凌厲:王牌特工終於心生怒火,猛然一聲大吼,雙拳鐵錘般砸向瞭鞭花的中心一點。

  軟鞭向後微微一退,善良美婦做好瞭一決勝負的準備,不料樂天這卻是虛晃一招,陽剛身形猛然向後翻飛,終於脫離瞭敵人攻擊的范圍。

  「哈、哈……」

  得意大笑脫口而出、樂天的獨門神兵終於光芒大作:雙刀入手,王牌特工的信心瞬間爆棚,不過,樂天幫眾人的驚叫卻傳入瞭他耳中,火舞的罵聲更是毫不留情。

  撲通一聲,樂天雙腳落地,這才發覺,自己竟然已經退到瞭擂臺之外,嗚……輸啦,冤枉呀!

  「樂幫主,多謝承讓,奴傢感激不盡。」

  武林美婦再次俯身行禮,神色甚是誠懇,但樂天卻再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悠閑心情。

  「色迷心竅,愚蠢至極,活該!」

  樂天垂頭喪氣來到瞭火舞面前,老老實實承受著眾人的白眼,以及火舞的咬牙切齒。

  小組循環賽很快進入瞭第而個回合,滄江門掌門不費吹灰之力打敗瞭對手,火舞隨即以哀兵之姿跳上瞭擂臺。

  沙河幫副幫主輕蔑地看著步伐沉重的平凡少女,連抱拳行禮也直接省略,傲慢無比道:「丫頭,聽說你隻是個玩雜耍的,大爺不喜歡殺無名之輩,認輸滾下去吧。」

  「滾你大爺,姑奶奶這就送你回老傢!」

  火舞沖天而起,火辣辣的腿影以力劈華山之勢,單腿重踢而下。

  潑辣少女的「火氣」似乎焚燒瞭擂臺空間,也算高手的沙河幫副幫主竟然感到呼吸困難,身形遲鍰,匆忙間來不及抽出腰間單刀,唯有舉拳相迎。

  「砰、砰、砰……」

  陣陣悶響驚爆全場,火舞身形凌空,一連踢出瞭十幾腳,踢得沙河幫幫主不停後退:臺下的戲班眾人無不當場驚呆,樂天則絲毫不意外得意洋洋,想起火舞當初一掌把他震飛,他至今還是心有餘悸。

  沙河幫副幫主明顯比樂天更有經驗,退到臺邊一棵,他竟然往前一滾,不僅從火舞的重腿下滾過,而且閃電般出現在火舞身後,九環刀終於有瞭揮舞的機會。

  就在這剎那之間,落地的火舞雙腳不移不動,隻是肩背一甩,馬尾橫空一掃。

  輕柔的發絲搭在瞭剛到紙上,發未斷,刀鋒卻被震得外向一旁:沙河幫副幫主還未反應過來,潑辣少女的身子又突然以超出人體極限的方式向後一倒,隨即一腳將對手踢下瞭擂臺。

  「火舞……贏啦?」

  潑辣少女已走下瞭擂臺,但戲班眾人還呆站在原地,打死他們也不敢相信,自己身邊原來還有一位武林高手。

  「嘿、嘿……火舞大人,我真是太崇拜你瞭,來,喝口茶,休息休息。」

  樂天小跑著迎瞭上去,打瞭敗仗的傢夥很有自覺性,跑前跑後,把建功立業的火舞伺候得舒舒服服。

  火舞先是驕傲地挺起瞭胸膛,然後又長嘆大氣道:「唉,贏瞭也沒用,下一場誰打得過公孫水柔呀?」

  樂天一聽這話,犯罪感更加沉重,兩人目光掃向瞭四大金剛,但他們閃躲的速度竟然比目光還快。

  「唉……」

  獲勝的樂天幫卻一臉愁雲回到瞭驛站別院,眾人連討論的心情也沒有,草草就各回房間:火舞自來到父親面前,眼神閃現一絲希望之光道:「父親,你說明天會不會出現奇跡,我們會不會贏?」

  「世上沒有奇跡,輸就是輸,有什麼大不瞭。」

  火耀平靜無比的撲滅瞭女兒眼中的希望,然後又突然冒出一句道:「輸瞭更好,要是繼續下去,可能會出人命的:丫頭,收拾一下,明天比賽一完,咱們立刻離開這是非之地。」

  樂天房中,小郡主也在為比賽擔憂,少女噘著小嘴道:「人傢以為你會把玉女宮宮主帶來,所以才這樣制定瞭計劃,沒想到你這麼沒用,明天輸定瞭嗎?」

  「不一定,要是有個人肯出手,咱們說不定還有一線機會。」

  時光一晃,小組賽最後一個回合準時開鑼,可惜樂天沒有看到火耀出現,火舞的表情更讓他徹底泄氣,無精打采。

  擂臺上,紅雲幫幫主與沙河幫幫主對峙而立,兩幫都把這一戰當做瞭存亡之戰:紅雲幫若獲勝,則鐵定第二名,沙河幫若勝,則會出現三個三分,還有起死回生的機會。

  所有人都把樂天幫視為瞭墊底一隊,王牌特工忍不住又罵瞭自己一聲,目光一抬,正好看到對面曲夫人。

  樂天雖面帶怒氣,但曲夫人卻回以歉意與羞愧交織的眼神,盡顯良傢美婦的善良動人,令樂天反而臉色發紅,竟然在心底原諒瞭對方。一陣生死搏鬥過後,擂臺上鮮血飛濺,但直到一炷香結束,兩個幫主還是沒有分出勝負:沙河幫幫主氣得扔掉瞭兵刃,紅雲幫眾則歡呼著沖上臺去,像恭迎國王般把手上的幫助抬瞭下去。

  去,像恭迎8王般把受傷的幫主抬瞭下去。

  最後一場沒有懸念的比賽緊接著拉開瞭序幕,公孫水柔似若風中柳絮飄上擂臺,樂天伸長脖子也沒有等到救星出現,最後還是火舞一腳把最瘦小的李四踢瞭上去。

  李四雙手連搖,剛想說認輸,不料一向溫柔似水的公孫水柔竟然一袖掃瞭過來,不給他開口的機會:李四不得不以雜耍翻騰的動作盲目逃跑,最後還是被逼到瞭死角。

  他又一次想投降,不料溫柔仙子突然變成瞭惡魔煞星,白玉雙鉤就像對付一流高手那樣,凌空向他殺來。

  「我的媽呀!」

  劍鋒削飛瞭發梢,李四當場站著就失去瞭知覺:下一剎那,不知是公孫水柔心慈手軟,還是突然回復瞭正常,溫柔仙子臉色驚變,劍刃與倩影一起險之又險的從李四頭頂飛過。

  劍光隨風消失,傢人盈盈落地,公孫水柔優雅地抹去瞭唇角一縷血絲,然後向李四道歉道:「兄臺,對不起,小女子近日練功走火入魔,沒件傷著你吧?」

  昏迷的李四無緣欣賞到天籍仙音,但現場眾人卻聽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兼任裁判的小郡主飛速現身,大喊道:「滄江門落下擂臺,樂天幫——獲勝!」

  「撲通!」

  一片驚嘆聲匯成瞭洪流,紅雲幫幫主吐血昏倒,幫眾齊聲大呼有黑幕,可惜卻被小郡主蠻橫打壓瞭下去。

  樂天一邊不敢相信地掐瞭自己一下,一邊下看向瞭紅雲幫方向,巧合地又與曲夫人的目光砰瞭個正著,良傢美婦眼底有對丈夫傷勢的擔憂,也有比賽失敗的失落,還有一縷釋然,對愧疚心理的釋然。

  奇跡竟然真的出現瞭,樂天幫不僅出線,而且還因為勝負關系,坐上瞭小組第一的寶座:淘汰賽的下個對手將是另一組的第二名,正好是南郡漕幫。

  「哈、哈……」

  樂天的笑聲沖天而起,他手舞足蹈之際,暗地裡傳音入密道:「水柔姑娘,謝謝你。」

  公孫水柔正緩步離去,如水佳人沒有回頭,沒有停留,隻有湖痕水袖在真虛空輕輕一擺,灑下瞭歡樂的痕跡。

  樂天幫眾人回到驛館,幸運的樂天立刻遭受瞭火舞與小郡主的前後夾擊:潑辣少女在前瞪眼質問道:「樂天,你與公孫水柔到底是什麼關系?她為何會這樣幫你?」

  後面的魔女郡主更是思緒飛揚,雙眸閃現幻想的星光,「臭小子,老實交代,你幾時與她勾搭上的?啊,你們會不會已經有私生子瞭,哎呀,你這傢夥要是敢拋棄本郡主,與公孫水柔一起私奔的話,哼,我要教訓你這負心漢!」

  誰也擋不住小郡主的浮想聯翩,也擋不住她飛舞的皮鞭,偉大的王牌特工也不得不抱頭狂奔,一路弄得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滄江門休息的別院裡,公孫水柔一臉歉意道:「父親,女兒任性,還請父親不要生氣。」

  公孫寶眼中閃現復雜的光華,出人意料的嘆息道:「水柔,為父安排你對付樂天幫,其實也是想你放他一馬:唉,這是元帥的意思。」

  青天軍四大首領之一的滄江門掌門坐下時,上身依然標槍般筆直,話鋒一轉道:「姓樂的小子進入決賽對我們確實是好事:他若僥幸勝瞭,必能削弱漕幫實力,到時還會欠我們一個人情:若輸,必會死在播臺上,為父也算去瞭胸中一口悶氣:風漫雪竟然會跟隨這種人,肯定是受瞭妖術迷惑。」

  公孫水柔對於父親的執念無力長嘆瞭一聲,想起鈴兒對父親一針見血的評價,她禁不住莞爾一笑,恍惚間,又想起瞭無賴野人的身影。

  結果一出,殘忍的笑聲立刻在五郡漕幫間流轉:淘汰賽隻能由各幫幫主出賽,也就是說,輸給曲清影的樂天將會與綽號巨無霸的朱廣一決生死,司徒飛虎為此還特別向朱廣送上瞭大禮。

  「樂天,決賽怎麼辦?不如……放棄吧。」

  最初的興奮過後,火舞終於明白瞭父親話語裡的意思,想到朱廣力大無窮,功力深厚,絕對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火舞不由為樂天擔憂起來。

  「呵、呵……別想那麼多,不是還有三天才輪到我嘛。」

  王牌特工兩手一攤,隨意地回應著火舞的擔憂,男人神態動作雖然瀟灑,但作為一幫之主,卻很是不負責任。

  請繼續期待,王牌特工之旅第六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