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飛馬內亂

  六尺重劍一挑,石室墻角的紅色帳幔凌空飄飛,蓋住瞭樂天與碧絲交纏的肉體;任憑碧絲如何大氣優雅,此時也不敢面對眾女,她下意識把臉藏在瞭樂天肩窩處,風流特工則厚著臉皮,把手指向瞭解藥。

  解藥入口,功力全復,樂天雖然不舍,還是用力一抽,卻沒能抽出陽根,反而弄得碧絲豐盈曼妙的身子波浪起伏。

  「啊,怎麼會這樣?」

  強烈的疑惑在石室內盤旋飛舞,眾女目光整齊地飛瞭過來,樂天則試探著又動瞭幾下。

  「嗯、嗯……樂兄弟,別動,啊……」

  碧絲嫣紅的臉頰抬瞭起來,望著耶律飛燕顫聲道:「師妹,我們中瞭魔教的「連理雙修露」,分不開……」

  端莊佳人已沒有勇氣把話說完,八女衛還有點迷糊,耶律飛燕則瞬間玉臉通紅,對八女衛道:「把他倆抬起來,出去再說。」

  寬大的紅帳變成瞭被單,包裹瞭一對野鴛鴦難分難解的歡愛之身;直到臨走之際,眾女這才想起瞭被忽略的哈赤蜜兒,看著同樣一身淫靡痕跡的晶瑩少女,八女衛瞪向樂天的目光更加如火如荼。

  駿馬仰天嘶鳴,煙塵沖天而起,樂天終於逃出瞭妖女之手。

  「飛燕姐姐,什麼叫連理雙修露?他們什麼時候……才能分開?」

  幾個時辰後,八女衛中最年輕的風八妹再也壓不住好奇心,略帶酸味地回頭看瞭一眼共乘一騎的兩人。

  耶律飛燕渾身殺氣與重劍一起回鞘,清冷的話語很是平靜,隻有尾音才有些微的異樣,「那是魔教修煉邪功的一種特殊藥物,男女一旦沾上,十二個時辰內不能分開。」

  話語微微一頓,她又自動補充道:「想必魔教是想施展攝魂術,幸虧咱們早到一步,不然他倆若是變成人偶傀儡,塞外乃至整個江湖就危險瞭。」

  風八妹可不怎麼關心正邪大事,脫口驚嘆道:「啊,他倆一天一夜都要這樣……黏在一起呀?」

  「噗嗤!」

  七女衛同時偷笑出聲,一直低垂美眸的蜜兒也暫時忘記瞭自己的羞窘,耶律飛燕雖然沒有發笑,但雕塑般美麗的臉頰卻閃過一抹紅暈,令深秋的草原亮麗瞭三分。

  青春少女們的嘻笑隨風飄蕩,圍著最後一騎團團打轉,馬上兩人卻是充耳不聞,兀自抵擋著超天越地般禁忌快感。

  兩人隻能穿回上衣,寬大的紅帳又變成瞭鬥篷,不僅遮住瞭人,連高頭大馬也遮住瞭大半,以奇怪的姿態在草原上奔馳。

  碧絲豐腴美腿被迫盤卷在樂天腰間,絕色人妻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藏在鬥篷裡,可惜比普通女子要高大豐滿的嬌軀卻難以達到心意。

  誰能想到,塞外最端莊優雅,最賢淑高貴的少汗妃竟然會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下,與丈夫以外的男人縱體交歡!

  嗷——想到這兒,王牌特工的心靈發出瞭悠長的狼嚎聲,摟住嫂子腰肢的大手往下一沉,火熱的掌心陷入瞭肥美臀肉之中。

  「不要這樣……啊!」

  碧絲身子下意識扭動逃離,卻立刻喚醒瞭蜜穴的感覺;樂天的大手乖乖回到瞭美人背上,隔衣輕撫,但他的陽根可不聽話,瞬間變硬、變熱……

  端莊佳人隻覺花心一漲,樂兄弟的欲望又充塞瞭她子宮花房每一寸空間,萬般無奈下,端莊佳人已經沒有瞭反抗的意念。

  「唔……輕……輕一點。」

  「嗯,是上坡,嫂子,你抱緊。」

  王牌特工從沒有這麼喜歡過斜坡,一邊保持著外表的無辜,一邊悄然提快瞭馬速,肉棒與陰唇的摩擦陡然加劇。

  「呀——」

  上坡之後又是下坡,馬兒自發來瞭一段小跑,蹄聲清脆,人類的呻吟開始連綿。

  「啊,樂兄弟,你……你不能……」

  本已放棄反抗的碧絲突然劇烈掙紮,佳人四肢不由自主胡亂抖動,又推又踢。

  「嫂子,我也不想,噢……出來啦,我、我要……射啦!」

  極樂的酥麻讓樂天差一點栽下馬去,陽精轟然奔流,悉數射入瞭貞潔人妻子宮花房裡。

  端莊佳人的呻吟似哭泣,又似歡鳴,她雖萬般不願,千般屈辱,但花房還是裝滿瞭樂天的精液。

  春色一幕接一幕,酥麻一輪連一輪;如此幾番輪回後,當樂天的大手再次揉捏肥美臀丘,指尖甚至在臀溝中劃動時,碧絲已沒有半點反對,任憑男人的大手隨意肆虐。

  「唔……」

  碧絲一生緊咬銀牙的次數加起來也沒有今日多,迷離霧氣在她眼中逐漸凝集,七零八落的心房更加飄飄欲飛。

  半日之後,眾女中途遇上瞭當作掩護的耶律族大軍,少汗妃立刻戴上瞭面紗,還整個人縮入瞭樂天懷中;夜晚來到,騎馬之旅終於暫時告一段落,樂天摟著少汗妃進入瞭單獨的帳篷裡。

  「樂兄弟,咱們側著睡吧。」

  碧絲艱難地張開瞭朱唇,話音未完,身子已習慣性地嫣紅流轉。

  「側躺很難受,嫂子,你睡我上面吧。」

  不知是否夜晚的男人總是更大膽,樂天根本不經過端莊佳人同意,立刻抱著她躺瞭下去。

  該發生的發生瞭,不該發生的也發生瞭,碧絲哀怨低嘆,以最輕微的姿勢壓在瞭樂天身上,但下體還是有瞭明顯的感覺;佳人美眸緊閉,隻盼盡快進入夢鄉,躲避眼前這一切。

  樂天並沒有搗亂,經過一天的廝殺、折磨、狂歡過後,即使是王牌特工,也多少有點疲憊;帳外篝火依然,帳內逐漸安靜下來,悠長的呼吸在時光中跑動,轉眼就過瞭大半個夜晚!

  「呃……」

  一陣低沉的夢囈驚醒瞭樂天,睜眼一看,睡夢中的碧絲柳眉緊皺,玉手無意識地揉動著雙乳,柔美大氣的五官微微扭曲,煞是難受。

  「嫂子,嫂子……」

  樂天急切的聲音喚醒瞭碧絲,端莊佳人瞬間羞得無地自容,男人的關懷換來她玉臉似欲滴血的羞紅;她恨不得藏進地縫裡去,可是那玩意兒卻牢牢「抓」住瞭她,在樂天連連追問下,她不得不似若蚊子般解釋道:「我沒事,隻是漲……漲奶,一會兒就好啦。」

  風流特工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撓瞭撓頭頂,然後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要不……我幫你吸出來吧。」

  碧絲羞得渾身顫抖,兩人間緊密連接的部位立刻蘇醒;樂天呼吸一熱,神奇變化的陽物強行撐大瞭美人花瓣,趁著碧絲羞澀閉眼的機會,他狡猾地剝落瞭美人半解的羅衫,然後一口叼住瞭鮮紅漲大的乳頭,狠狠一吸。

  「啊……樂兄弟,不行!」

  羞辱與快感同時在乳尖爆炸,雙乳的燥熱急速下降,但乳汁讓貞潔人妻想到瞭女兒,想到瞭丈夫,潛意識裡,她掩耳盜鈴般把乳汁當作瞭最後的心靈凈土,一雙柔荑急忙推向瞭樂天的腦袋。

  樂天對碧絲一向尊重,此時此刻,他卻清晰地知道,絕不能松口,一松就會留下永遠的追悔。

  狂放的情火從男人眼中迸射而出,樂天將碧絲的兩乳向中間一擠,彈挺柔膩的波濤激情對撞,風流特工竟然同時含住瞭兩粒乳珠,不顧一起地吮吸人妻乳汁。

  「啊哦……」

  碧絲的推揉逐漸無力,羞澀的呻吟變成瞭高亢的尖叫,乳浪終於主動向前一湧,將男人面容整個淹沒;樂天在窒息的快感中渾身緊繃,大口大口地吞咽著香甜的美乳,占有著人妻的心靈。

  乳汁不再奔流,男人的陽根開始野馬般縱橫馳騁,啪啪聲無比響亮,無比快速。

  碧絲豐盈酥軟的玉體滾倒在厚厚的毛氈上,樂天聳動腰身追逐而上,帶著乳香的唇舌突然吻上瞭佳人檀口。

  「轟!」

  一道驚雷在兩人心海炸響,雙唇交接的快感自然比不上下體的交合,但心靈的悸動卻不可同日而語,靈魂火花閃耀,給予瞭樂天無以倫比的激情,最初的試探過後,小心翼翼的男人舌尖猛然變成瞭狂野的蛟龍。

  咿唔之音在碧絲喉間回蕩,她在掙紮,她在反抗,她在……情不自禁地吞咽男人的氣息!

  肉色翻騰卷動,春風久久回蕩,一夜時光,樂天已數不清自己到底噴射瞭多少次精液,隻知道碧絲平坦的小腹已高高隆起。

  「嫂子,我又要……射啦!」

  「啊……射吧,樂兄弟,我要……」

  神昏智迷的極樂久久迥蕩,男人與女人在高潮的餘韻中回味無窮;即使是最高潮,最情不自禁的一刻,碧絲也沒有發出連續的淫聲,樂天也不想打破這貞潔的誘惑,碧絲越是端莊,他陽根的快感越是猛烈!

  碧絲嬌喘籲籲四肢大張,樂天手足酥麻,無意識地向旁一滾,啵的一聲,陽根竟然從泥濘花瓣裡抽離而出。

  原來,要命的時辰已經過去,但兩人誰也沒有反應過來,又或者誰也不想清醒過來。

  原本緊窄一線的貞潔蜜穴微微顫動,綻放的花瓣隻有空虛難受,絲毫沒有立刻關閉的意思;樂天向來知情識趣,翻身又壓瞭上去,歡呼的欲望瞬間充實瞭佳人心靈。

  春風細雨再次飄揚,迎著飛來的曙光,堅固的帳篷發出瞭誘人的嗚鳴,還有連綿的顫抖。

  「駕!」

  清風徐徐的草原上,八女衛與蜜兒一起用力鞭打著座下馬兒,好像有仇一般,就連耶律飛燕也揉瞭揉眼角,驅散瞭一夜沒有睡好的疲憊。

  踏入鐵木族領地,碧絲卻近鄉情怯,她雖然下定決心忘記不應該發生的事情,但鐵木圖雷的影子卻好似一座大山,壓在她心間。

  耶律飛燕靠近師姐,女戰神作戰算無遺策,但卻不怎麼會安慰人,低聲細語道:「師姐,不要太過擔心,此事隻有我們幾人知道,以魔教作風,對他們沒有好處的事情一向不會做,迷情也不會四處張揚的。」

  「師妹,不要再說啦。」

  人生遭逢巨變,溫柔佳人的聰慧消失不見,飛燕的話語非但未能讓她平靜下來,反而讓碧絲更加羞澀難堪,混亂回應瞭幾句,然後下意識抱緊瞭懷中的女兒,這才找到瞭心靈的支柱。

  看著大失常態的師姐,女戰神遷怒的目光向後一轉,狠狠地瞪瞭最後面的樂天一眼。

  此時此刻,樂天的心裡同樣很不好受,不僅碧絲強揮慧劍,斬斷瞭非分情絲,就連小鳥依人的蜜兒也突然陷入瞭沉默,離飛馬城越近,眾女離他越遠。

  ※※※※※※※「啊,失敗瞭,怎會這樣?」

  努爾熊一腳踢翻瞭帶回壞消息的屬下,像走投無路的公熊,在牛皮大帳內團團打轉。

  「咯、咯……可汗,咱們沒有失敗,一切都在奴傢計劃之中。」

  半透明紅裙飄然而入,迷情的勾魂曲線牢牢吸住瞭努爾可汗的目光,即使是責問,他的聲調也與討好差不多,「夫人,我族聖山地宮都搭進去瞭,又沒撈到半點好處,這還不算失敗?」

  「誰說沒有好處?至少咱們已經弄清楚瞭,樂天並不是什麼朝廷密使;那樣的話,隻要多給肖仕貴金銀珠寶,他定會站在咱們一邊。」

  迷情自然不會把真正的目的告訴努爾熊,簡單幾句謊言,再加上媚術艷光,立刻逗得努爾熊心花怒放。

  「哈哈……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肖仕貴也上瞭那狗東西的當,我這就聯絡他,一起發兵攻打飛馬城,滅瞭鐵木族。」

  妖女放浪媚笑,搖頭道:「可汗不要急,鐵木族如今正式與耶律族結成瞭盟友,強攻隻會兩敗俱傷,白白便宜瞭哈赤烈那老狐貍。」

  迷情說到哈赤烈,桃花美眸立刻閃現一抹恨意,老狐貍雖然掩藏得好,但妖女還是猜到瞭追兵的身份,魔教更不是講道理的地方,向來是寧可殺錯,絕不放過。

  「不能強攻,那怎麼辦?」

  「咯咯……可汗,鐵木族不是自作聰明要騙你進飛馬城嗎,咱們不如將計就計,讓他們敞開城門接咱們的大軍入城。」

  努爾熊與迷情得意大笑之時,哈赤烈也在研究同一個難題。

  「什麼,樂天與公主逃出瞭努爾族,正在回飛馬城的路上!」

  哈赤烈眼中精光暴射,對於女兒的生死他不怎麼介意,凝重地看著張合,問到:「上次行動有沒有暴露身份?」

  「回稟可汗,屬下等人全部蒙面行事,死去兄弟的屍體也已經全部帶回,對方心急逃命,應該不會找出破綻。」

  「嗯,那就好!」

  張合的回答讓哈赤烈神色舒展瞭幾分,緊接著又為難地皺緊眉頭,局勢的變化已超出瞭他的預料,更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一個迷影謀臣看出瞭主子的難處,及時出聲道:「可汗,還有一件大事,努爾熊提前釋放瞭鐵木圖雷,據探子回報,飛馬城雖然表面風平浪靜,但似乎發生瞭很不尋常的變故。」

  哈赤烈眼中迷惑打轉,重重一揮衣袖道:「加派人手進入飛馬城,一有動靜立刻回報;咱們暫時保持中立,要是努爾熊與鐵木圖雷來個兩敗俱傷,那就太妙啦。」

  ※※※※※※※暮色逐漸籠罩瞭樂天與眾女的身影,傍晚時分,他們終於看到瞭飛馬城雄渾肅穆的影子。

  年輕活潑的風八妹揚鞭沖到瞭前面,歡笑道:「終於到瞭,我一定要好好睡一覺,咦,那是什麼?還在往天上飄,好漂亮!」

  天空一朵紅光搖曳飄動,陌生的事物輕易吸引瞭眾人眼神,眾女衛的贊嘆此起彼伏,蜜兒憂愁的美眸難得欣喜流轉,主動解釋道:「那是孔明燈,肯定是采蓮姐姐放的,飛馬城內隻有她一個人會做這種神奇的燈籠。」

  耶律飛燕與樂天並騎而立,聽到蜜兒的話語,飛燕忍不住調侃樂天道:「采蓮公主正在呼喚你呢,還不沖過去?」

  女戰神難得有此間情逸致,一向喜歡輕松自在的樂天卻沒有調笑反擊,望著輕盈升空的孔明燈,他雙眉越皺越緊,令耶律飛燕眼中的笑意逐漸消失,兩人突然陷入瞭尷尬氣氛裡。

  「有人出來迎接啦,師妹,咱們……過去吧。」

  碧絲略帶苦澀的話語打破瞭沉悶,端莊佳人有意識地抱緊瞭女兒,首先從樂天身邊走過。

  王牌特工眼神一暗,大手下意識抬瞭起來,緊接著又強自壓下,他正與自己的理性廝殺,一尾飄逸的白羽又從他身邊飛過,蜜兒緊接著也脫離瞭隊伍,遠離瞭他。

  黯淡變成瞭濃濃的失落,男人發出瞭鬱悶的嘆息;耶律飛燕似乎對男女之事缺乏感知能力,明如星辰的目光飛過瞭數裡空間,微微詫異道:「咦,怎麼不見采蓮?」

  廣闊的草原一目千裡,飛馬城雖然看似近在眼前,其實相距眾人還有好幾裡地;迎接眾人的隊伍一點一點地清晰,樂天凝神一看,果然沒有看到鐵木采蓮的野性倩影。

  一隊百人騎兵疾速接近,一個身著鐵甲的胡族將領單手捂胸,行瞭個胡人的最高禮節,「鐵木平托恭迎耶律可汗,恭迎駙馬。」

  樂天認得鐵木平托,乃是鐵木族四大將領之一,他雖是采娘的夫婿,但平時卻與胡族兵將甚少來往,禮貌而生疏的回瞭一禮,緊接著問道:「平托將軍,采蓮公主呢?」

  「長公主與大汗妃在宮內準備接風宴,少汗王特命平托前來迎接,可汗,駙馬爺,末將為你們帶路,請。」

  「少汗王?」

  樂天與飛燕握住馬韁的手掌同時緊瞭一下,碧絲眼底的苦澀被突然的喜悅沖散,歡聲追問道:「圖雷回來瞭?他受傷瞭沒有?何時回來的?」

  「回稟少汗妃,少汗王前幾日平安回歸,少汗妃無須擔心。」

  夫妻情深又豈能輕易忘記,碧絲這一刻徹底忘記瞭樂天,豐潤玉臉浮現激動紅潮,毫不猶豫縱馬沖向瞭城門。

  多情總比無情苦,樂天自嘲一笑,無拘無束的他隨即抹殺瞭多愁善感的嘆息,對身邊的女戰神道:「飛燕,咱們也進去吧。」

  「不啦,這兒的事情已經解決瞭,我要立刻返回耶律族,我怕風宮主一人忙不過來。」

  耶律飛燕竟然也要離開,如劍一般的女戰神絲毫沒有估計樂天的感受與面子,不容苦著臉的男人反對,她已搶先對鐵木平托道:「代本汗向大汗妃問禮,下個月十八大典之日,本汗會回來相助一臂之力,告辭!」

  「可汗,天色已晚,不如進城休息,明日一早再走也不遲,末將已為耶律族弟兄們安排瞭兵營;可汗,你要是這樣走瞭,末將如何向少汗王、大汗妃交代?」

  鐵木平托挽留的話語很是誠懇,激動之色溢於言表,可是女戰神堅定的去意卻有點不近人情,淡淡地擺瞭擺手,二話不說轉身就走,不僅帶走瞭耶律族兵馬,連樂天的八個近身女衛也全部帶走瞭。

  平托與樂天望著遠去的煙塵,不由同時一聲苦笑,胡族將軍隨即主動打破瞭沉悶的氣氛,笑語道:「駙馬爺,你不會也不進城吧,那末將可真要被大傢罵死瞭。」

  「將軍太客氣瞭,他們走瞭正好,女人礙眼,咱們男人可以喝個痛快,哈、哈……」

  樂天的笑聲掩飾瞭心中的苦澀,變成孤傢寡人的王牌特工率先催動瞭馬兒,小跑著沖向瞭飛馬城。

  大汗宮內,並沒有鐵木平托口中的酒宴出現,反而寒風呼嘯,戾氣彌漫。

  鐵木圖雷高坐大殿臺階之上,瞪視著幾個鐵木族將領,咆哮道:「你們想造反嗎,竟敢不聽本王命令,大膽!」

  鐵木族三大將領同時單膝跪地,朗聲回應道:「末將等人決非逆賊,隻是我族一向與努爾族交惡,如今又突然要結盟,末將等人怕汗王受到蒙蔽,還請汗王請出大汗妃,一起商議。」

  「混帳,我才是大汗王,我意已決,立刻佈置兵馬,圍殺逆賊。」

  三大將領身形一動不動,堅定無比道:「還請汗王出示先王玉杖,或者請出大汗妃也可以,末將等人一定誓死遵命。」

  鐵木圖雷的眼珠瞬間通紅,瘋狂大吼道:「來人呀,脫下他們的盔甲,打人大牢,不服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