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哦……嗯…………嗯……唔……不要……不要啊……」柳思慧現在是七分呻吟,三分拒絕。就連豐潤的臀部都在配合著身後肉棒的運動而挺起、落下。隻有經過人事的女人方才知道這等的奧妙,若是換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是絕對不會有這般反應的。

  陳秋實從那碩大的乳球之間抽瞭一隻手出來,探到睡裙之中,隻用指尖輕輕刮瞭下那包裹在蕾絲內褲之中的穴口,便讓身下的美熟婦立刻打瞭個冷顫。

  「啊……啊……別……別碰那裡……」

  「你看這是什麼?」陳秋實將手指拿出來在柳思慧的眼前晃瞭晃,趴到她的耳畔笑嘻嘻地道「洪水泛濫決堤瞭哦……」

  「討厭……哪有這麼比喻的……」柳思慧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流出這麼多淫水,居然把內褲都濕透瞭,下面又癢又空虛的感覺不斷襲來,不僅是淹沒瞭下體也淹沒這段時間壓抑的理智。

  「女人如水,這可不就是個出水口麼?」陳秋實邊說邊將身下堅挺的肉棍從菊門除往下移瞭移,順利地頂在陰道口,盡管是隔著內褲,但那薄薄的蕾絲又豈能阻隔肉棒的炙熱與沖擊?柳思慧甚至都想放聲叫喊,那種感覺實在太強烈瞭……。

  「啊……唔……嗯……別……別動……好難受……」柳思慧支支吾吾道。

  「哪裡?這裡嗎?」……陳秋實便又挺動瞭幾下。

  「啊……壞蛋……你壞死瞭……」柳思慧盡管看不到身後的情形,卻能清晰得感受到空虛寂寞的小穴正在遭受侵犯,那種源自肉體最純粹的渴望不斷地在發酵著。

  對待不同的女人確實需要不同的手段,市長夫人李清冉那是帶有幻想的閑人,需要更多的情調來糅合,而身下的這位美熟婦需求的更多是欲望,最有效的方法不是慢條斯理的調戲而是勇敢的直搗黃龍。

  那還等什麼呢?那還猶豫什麼呢?。

  陳秋實的雙手已經從她的胸前完全抽離出來,近乎粗暴的掀開睡裙,將蕾絲內褲狠狠地撕開。這當然是需要技巧的,隻需要沿著絲線鏤空的紋路用力就可以,「嘶……嘶……」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悅耳,也更像一道催情藥劑。

  肥美的陰唇已經饑渴得張開瞭嘴巴,裸露著穴口分紅嬌嫩的穴肉,那聳立的陰蒂就像是河蚌中的珍珠一樣格外耀眼。陳秋實根本顧不上欣賞這造物主的恩賜,直接舉起胯下的鋼槍挺瞭過去,碩大的龜頭已經卡在窄小的陰道口。

  「唔……不要……不要……別……別……別這樣……我還有老公……我還有傢的……」從內褲被暴力的撕開,再到穴口被火熱的龜頭擠進來,整個過程快如閃電,讓柳思慧根本來不及反應,再反應時已經來不及……無論如何,她還是人妻,人母……這點僅存的理智又讓她掙紮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陳秋實胯下一挺,黝黑的肉棒擠開兩片陰唇穿過狹窄的穴口,直搗入濕熱的腔壁。

  「啊……………………」這一聲拉長音的呻吟,不僅宣告瞭貞操的失守,同時也填滿瞭她的空虛,那是無法用語言所描述的暢快,四肢百骸都開始蘇醒一樣,粗長而火熱的陽物突然闖入她的後花園,這的確是她曾期盼的,也是無法預料的……如今竟成瞭現實。

  自己居然失身瞭!而且還是一個小瞭十幾歲的年輕人,那份堅挺,那份粗壯都是久違的感覺,或許隻有丈夫在新婚時才有的體驗,或許即便當時也無法達到這種程度。

  隨後下體那根肉棒就律動瞭起來,身後健壯的男人挺動著胯部抽動著火熱的肉棒,在泥濘的肉穴內做起瞭活塞運動,那份傳遍全身的快感將身體內的空虛已經全部趕出體外,碩大的龜頭不斷地刮弄著陰道壁,就更增加瞭這份刺激……。

  她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嘴裡、鼻腔發出「嗯嗯……啊……啊……」這等羞臊又淫靡的聲音,這是隻有和丈夫親熱時才會有的啊,如今身體裡的肉棒卻是換成瞭另外的主人。

  這是快樂的感覺,這是飛翔的感覺,這是黃河決堤,火山噴發的那種痛快淋漓,濕熱的小穴經過短暫地緩沖,就已經自動的適應起粗壯的肉棒,緊緊地裹在它的周邊,饑渴地吞噬著這巨物。

  陳秋實的心情當然更加無溢於言表,身下這嬌嫩的美熟婦是誰?那可是自己的親姥姥,擁有直系血緣關系的親人。但現在卻在他的胯下承歡,緊致的小穴包裹著他的肉棒不斷吞咽其中,濕滑的腔壁不斷分泌著淫液以示主人的歡愉。

  抽和插,隻這兩個最簡單,最原始的動作在床上不斷地重復再重復著,身下的美熟婦從抗拒到享受不過是短暫的光陰,他的胯部有力的擊打在肥美的豐臀上「啪……啪……啪……啪」作響,像是激勵戰士勇往直前的擂鼓一般。

  「受不瞭……受不瞭瞭……」柳思慧緊緊抓著床單,承受著身後的抽動,已經不滿足於簡單的「嗯……嗯……啊……啊……」而是高聲嘶喊瞭出來「插到底瞭……到底瞭呀…………」

  陳秋實默不作聲,變換瞭下身挺動的頻率,從狠插到底,改為隻在穴口處快速抽動。

  「唔……唔…………好折磨……壞……壞死瞭……」柳思慧又呻吟著叫道。

  「那到底到底呀還是不到底啊?」陳秋實直接趴在美熟婦的後背上,分開她的一雙玉腿,隻是淺淺的抽插不斷地調戲著親姥姥敏感的小穴。

  「要到底……要到底……快……快一點……」穴口處的折磨讓她有如螞蟻爬一樣的感覺,根本解決不瞭那種久處深閨的那份空虛。

  「是這樣嗎?」陳秋實在穴口快速抽動幾次,趁其不備,猛然再次捅到底,直接讓身下的美婦拉出長長的一聲呻吟……語無倫次地喊道「啊……好爽……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插到底……快插到底嘛……」

  「那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插到底……」陳秋實免不瞭要調教一番,才能讓這美婦在日後歸心,自然不會滿足於簡單而粗暴的抽插。

  「誰……誰要求你……」柳思慧這女強人的性格這時占瞭些許上風,忍不住道。

  陳秋實也不答話,仍然將那肉棒隻放在穴口進行律動,柳思慧體內的空虛頓時就侵襲而來,隻能撅起屁股來尋找身後的肉棒。一個在進,一個在退,這時候的美婦就像是饞嘴的小孩追逐糖果一樣,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從趴改為瞭跪,但卻依然還隻有龜頭在穴口淺弄,這如何受到瞭啊。不禁哭出瞭聲來「唔……唔……我要……快給我……快一點……」

  「你要什麼啊……」

  「我要你……」

  「說清楚點?要我什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我……我要你插我……」

  「用什麼插你啊?」

  「用……用你的陽物……」柳思慧羞臊的根本抬不起頭來,撅著肥嫩的屁股迎接身後的侵入。

  「哪裡那麼多文縐縐的,這是肉棒……是雞巴!重新說。」陳秋實啪地一下用力拍打在她白嫩而豐腴的臀上,瞬間出現一道紅彤彤的掌印。

  「啊……」柳思慧雖然有些疼,卻更加平添瞭些刺激和快感,就連身下的小穴也跟著緊致起來,不斷地吮吸著那碩大的龜頭。

  「是……是肉棒……是雞巴……」柳思慧心裡一橫,哪還顧得上其他,索性就隨著他的引導,喊瞭出來。

  「誰需要肉棒?誰需要雞巴?」

  「柳思慧要肉棒,柳思慧要雞巴……」

  話音剛落,陳秋實扶著她的纖細的腰肢,就狠狠地將黝黑又粗壯的肉棒刺入其中,直接捅到最深處。

  「啊……到底瞭……到底瞭……」柳思慧仰著頭嘶喊起來「好爽……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樣……不要停……」

  「隻有騷貨才需要肉棒插,才需要雞巴操。」陳秋實一邊猛幹,一邊用言語侮辱著像母狗一樣趴在身下的美婦,桃紅色的睡裙卷在背上,被撕毀的內褲在腰間晃著更顯得幾分野性,胸前乳球被幹得在不斷搖晃,兩粒挺起的奶頭和睡裙摩擦時更加刺激著她的感官。

  「不……我不是騷貨……」柳思慧配合著挺動著肥臀,搖著腦袋否認道。

  「不是嗎?那我不動瞭。」陳秋實將整根肉棒抽瞭出來,這會兒連動都不動瞭,任她如何撅屁股如何搖都不予理會,這是對她現在最大的折磨。

  「是……我是騷貨……」柳思慧急道,「我是騷貨,我需要肉棒插,我需要雞巴操……快來操我……幹我……快……」

  「幹死你個騷貨!幹死你個淫婦……」陳秋實咬牙切齒邊喊邊幹,時而用力拍打著那對肥臀,未嘗不是為瞭母親出氣,但爽的卻還是身下的這個女人。

  「我是淫婦……我是騷貨……我給老公戴綠帽子……快幹我……用力幹我……」柳思慧已經陷入性愛的癲狂之中,一旦突破那層心理障礙,哪還顧及其他……就算是讓她叫爸爸此刻也能喊得出口來。

  「看你現在這姿勢,和母狗有什麼區別……欠幹的騷母狗……騷婊子……」

  「唔……唔……嗯……啊……我是騷母狗……騷母狗欠幹……幹死我瞭……好爽啊……雞巴插得我好爽……不行瞭……不行瞭……我要到瞭……快……再快一點……到瞭啊…………」柳思慧聲嘶力竭地哭喊著迎接著高潮的到來……瘋狂而又肆意地釋放著原始的欲望。

  柔嫩的小穴緊緊地裹吸著陳秋實胯下的肉棒,花心深處噴薄而出隻有高潮時才會有的情欲,但他卻不會饒過她,在這當口又加快瞭些許頻率,伸手抓住那晃動不止的兩顆乳球,像是開摩托一樣的動作繼續猛烈地操幹起來。

  「不……不行瞭……太刺激……受不瞭……受不瞭瞭…………太快瞭……又來瞭……又來瞭…………快……快……快停……快停一下……要……要尿瞭……要尿瞭……啊……啊……尿瞭……尿瞭…………」

  一浪高過一浪的高潮,讓柳思慧體驗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感,就像是飄飄欲仙,仿佛置身雲端……那因為不斷抽插用力摩擦而滾燙的穴口此刻噴薄而出熱熱的液體,在陳秋實將肉棒拔出去之後竟呲呲地噴瞭出去……。

  那液體噴出之後直感到渾身暢快,餘下的部分順著大腿流到瞭床上。

  「唔……竟然被幹到小便失禁?太丟人瞭。」柳思慧不敢想像自己居然那麼糗,忍不住捂住瞭雙眼。

  「呵,這可不是小便,這是潮噴……隻有女人最爽的時候才會出現……」陳秋實笑著科普道。

  「啊?居然是這個……」柳思慧來過兩次高潮,哪還有力氣跪著,立刻酸軟地躺在床上,這時也瞧到瞭陳秋實胯下那根黝黑而又粗壯的肉棒,龜頭上散散發光的可不就是她分泌出來的淫液,當真令她羞臊不已。這根陽物確實要比丈夫大些,而且更加堅挺和火熱……。

  還來不及細想,陳秋實分開她的兩條白嫩的大腿,挺動著這根肉棒再度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