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陳秋實前腳剛離開,便聽到門聲響動,過不多時一個戴著金邊眼鏡,面相斯文的中年男子出現在客廳之內,他便是馮詩晴的愛人劉元峰,見妻子獨自坐在客廳中便問道「這麼晚瞭,還沒休息啊。」
「你也知道這麼晚,才回來?」馮詩晴白瞭他一眼道。
「老婆大人,我錯瞭!」劉元峰將公事包丟到沙發一角,便緊挨著馮詩晴坐瞭過來,又摟著她的雙肩溫柔道「這不是應酬嘛,現在國企要改革,就得解決剩餘的勞動力,又得緊抓招商引資搞好經濟建設,我是大會接小會,晚上還得陪著臺灣來的富商說盡好話,新加坡工業園那個項目可是國傢級的,容不得半點馬虎。」
「好啦,知道你忙,但也得註意勞逸結合。」馮詩晴也隻是耍瞭個小性子,立刻便又回到一個妻子的本分。
「我也想,但是這個位置不進則退,由不得半點馬虎。再說瞭,我也不能讓嶽父大人瞧不起我。」劉元峰瞥到桌上有兩套茶具,還冒著熱氣,又問道「傢裡今天來客瞭?」
「嗯,就是上次在路上幫我的好心人。」馮詩晴興奮道,「他不僅送我去瞭醫院,連醫藥費也墊付,於情於理都得感謝一下。」
「那也不能讓他到傢來啊。」劉元峰皺瞭皺眉頭道,「萬一心懷不軌的話……」
「哼,哪有你想的那麼齷齪!」馮詩晴冷聲道,「我調查過瞭,就是個剛入社會的年輕人,而且還是毛紡一廠的廠長助理,不僅心眼好,也懂得禮數。實話告訴你吧,我還收瞭他做乾兒子!」
「啊?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劉元峰急道,「萬一他是借機靠近你,想利用我的關系……」
「你哪那麼多萬一?不就是個小官麼!」馮詩晴不滿道,「那孩子大學畢業就沒瞭媽,可憐得很。而且我跟他特意提過把他調到機關單位,你猜他怎麼說?人傢有志氣得很,一門心思就想把毛紡廠給盤活,好體現自己的能力。你這小心謹慎的樣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什麼國傢主席呢。」
劉雲峰被訓斥得面紅耳赤,知道自己的確會錯瞭意,立刻又將馮詩晴親昵地抱在懷裡,道「老婆大人息怒,我這謹慎點也沒壞處,還不是擔心你吃虧上當。既然都調查清楚瞭,那就一切按照你的意願來,要不明天你再把他叫到傢裡,我這個做乾爹的怎麼也得見見吧?」
「這還差不多。」馮詩晴見他服軟,也就不再和他計較,「一身酒氣的,快去洗澡吧,熱水都準備好瞭。」
「好嘞,多謝老婆大人。」劉元峰摘掉領帶,脫掉外套便信步前往衛生間。
馮詩晴則回到臥室,從衣櫥內拿出一件薄如蟬翼的粉色真絲睡裙換上,又坐到化妝臺前解開盤起的長發,灑上些進口的蘭蔻香水,方才側臥在柔軟的大床之上。
衛生間的水聲漸漸停瞭,悉悉索索的腳步聲也由遠及近傳到她的耳中,低頭將睡裙拉到臀部,不僅能夠裸露出雪白的雙腿,黑色的內褲也若隱若現。
劉元峰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走瞭進來,見到玉體橫陳酥胸半露的馮詩晴頭枕著胳膊眉目含情地正直勾勾地望著他,用酥透骨子的聲音喚道「元峰……」
劉元峰胡亂擦瞭幾下便丟掉浴巾立刻爬上大床將香噴噴的馮詩晴給摟到瞭懷裡,帶著些許酒氣的大嘴湊瞭過去和美妙的熟婦吻在一起,雙手則隔著那薄薄的睡裙揉上飽滿的乳房。
沒一會兒的功夫,馮詩晴就已經嬌喘不已,急不可耐地引著丈夫的那根肉棒就往下面拽。
劉元峰也不含糊,將馮詩晴的內褲拽下來丟到一邊,分開美婦人的雙腿腰眼一沉便將探入到濕滑泥濘的花徑深處。
「元峰……愛我……嗯……嗯……啊…………快一點,……再用力一點。」馮詩晴抱著丈夫的脖頸,享受著下體的快感,在他耳邊嬌聲疾呼。
「詩晴,你下面可真緊……生瞭孩子之後身材也沒走樣。」劉元峰挺動著屁股,狠狠地將肉棒在美熟婦的血肉中抽插滑動,盡管已經是老夫老妻,熟門熟路,但每次都會有新感覺。
「死相……還不是怕你在外面偷人……人傢悄悄健身鍛煉出來的。」馮詩晴面對丈夫的贊美,紅著臉嬌羞地一邊呻吟,一邊配合著挺動豐臀迎接疾風暴雨的抽插,隻覺得四肢百骸就要騰空飛起,情到濃出又刻意擠弄穴肉夾緊瞭那根肉棒。
「啊……呼……太緊瞭,老婆……夾死我瞭……」劉元峰大口的喘著粗氣,使勁抽插瞭沒幾下便宣告繳械,一汪精液便發射在美婦人的體內。
「唔……我還要嘛……」馮詩晴剛有感覺,還沒享受到更暢快的愉悅之感,頓時在丈夫的懷抱中扭著身體撒嬌道。
劉元峰艱難地聳動瞭幾下,寄希望與超自然現象產生,但也隻看到軟趴趴地小蟲從濕漉漉的穴口中被擠瞭出來,隻得歉意地道「對不起,老婆……最近工作有點累。」
「沒關系的,老公。」馮詩晴抱著還在她身上的丈夫,柔聲道「剛才已經很滿足瞭……」
「真的嘛?爽不爽!」劉元峰興奮地問道。
「討厭,每次做完都這麼問。」馮詩晴捶打瞭下他的胸口,嬌嗔道。
「嘿嘿,還不是你太迷人。」劉元峰又道,「等我忙完這段時間,我們去海邊散散心,找找大學時的感覺怎麼樣?」
「嗯……」馮詩晴抱緊瞭深愛的丈夫,但體內的空虛感卻是不折不扣的反應過來,隻是被理智暫時壓抑在心底。
……………………
話分兩頭,各表一枝。
陳秋實哼著歌兒慢悠悠回到毛紡廠的宿舍,剛從車裡走出來,冷不丁被一團物事給砸到腦袋上。
我擦,有暗器!抬起頭來剛張開嘴正想罵娘,便看到樓上的窗戶口有張俏美的身姿在向他招手,可不就是柳思慧這個親姥姥麼,隻見她做著禁聲的手勢示意他上來。
這大半夜的,搞什麼麼蛾子哦?
陳秋實不疑有他,便輕挪步伐閃身登瞭上去,他是享受科級待遇住在二樓,柳思慧因為還在冷戰期,所以住在三樓。雖然這邊是管理層宿舍,但經常有值夜班的車間主任在這休息,為瞭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得輕手輕腳的才行。
剛走到門口,柳思慧就已經打開房門,然後把他給拉瞭進去。
「這麼晚,柳廠長還有工作要安排?」陳秋實不明所以,看著身著睡衣的柳思慧道。
「我熱水器壞瞭,你幫我看看。」
「啊?我是文科生啊,對這些電器維修可一竅不通。」陳秋實叫苦道,「你應該找廠裡的師傅才對吧。」
「我白天這不是忘瞭嗎,兩天沒洗澡渾身難受。」柳思慧皺著眉頭,一臉愁容。
「那我試試吧。」
陳秋實走到衛生間,隨手搗鼓瞭幾下,縱使天然氣開到再大也沒有熱水出現,根本打不著,也隻能放棄。
「沒辦法,我無能為力。」陳秋實走出來攤著雙手道,「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去我房間。」
「你?」柳思慧猶豫瞭下,男女有別這不太好吧,但轉念一想上次在酒店什麼都看過瞭,而且他也算正人君子,現在又追求她的女兒,於情於理都不會動什麼歹心。「那你先下去,把房門虛掩著。」
陳秋實回到自己的蝸居,雖然隻是一個單身宿舍,但有床、有書桌、衣櫥和獨衛,這就已經非常舒適瞭。如果還能有WIFI的話那就更棒瞭,但前提是他得有筆記型電腦和智能手機。
一會兒的功夫之後,柳思慧便鬼鬼祟祟地推開瞭房門,又迅速地關好,那表情和動作不像是來借熱水器,反而更像是來偷情的,然後徑直鉆進衛生間緊鎖之後便傳出瞭嘩嘩的流水聲。
女人洗澡向來慢吞吞,柳思慧也是如此,陳秋實合衣而臥,都已經迷糊著睡著瞭聽到衛生間的門響又被吵醒。
從瞇著眼睛裡看到柳思慧穿著一道普通的長下擺睡裙,沒有擦乾凈的水漬將胸口都打濕一片,激凸的兩點形同虛設一樣展現在他的眼前,她正忙著擦拭濕漉漉的發梢,根本沒註意到陳秋實正盯著她胸前的木瓜凝視著呢。
「你有吹風機嗎……」柳思慧覺得擦起來還是太慢,於是轉身問道,但見那小子直勾勾的看著他,眼神裡是赤裸裸的欲火,褲襠已經頂起瞭小帳篷,再低頭一瞧胸前的乳頭好像沒穿衣服一般。剎那間條件反射立刻捂著胸口道「你……你往哪看呢!」
「啊?你洗完瞭?」陳秋實揉瞭揉眼睛,做出剛睡醒的狀態。
「別給我裝,你剛才幹嘛呢。」柳思慧臉色緋紅,不知道是因為水太熱亦或者是其他原因。
「太累瞭,所以躺下就睡著瞭。」
「放屁,你那玩意都那樣瞭,還狡辯!」
「晨勃,晨勃而已。我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又不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中年老男人!」陳秋實不以為意,還故意地又挺瞭挺,那帳篷撐得更高瞭。「額,你怎麼沒穿內衣呢?」
「我……我忘拿下來瞭。」柳思慧隻覺得臉上滾燙,她是洗完澡才發現忘瞭拿胸罩,換洗下來的又不願穿,隻覺得睡衣沒那麼透,應該不會有問題,但身上沒擦乾凈,佈料一被浸濕便就徹底走光瞭。
他別以為我是主動勾引他吧?而且還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萬一他要用強的話我該怎麼辦?如果叫人的話那全廠都知道瞭。但不反抗豈不是逆來順受?自己一個已婚婦女如果和這麼年輕的小夥發生關系,好像還賺便宜瞭呢!
不行,不行。這個想法要不得,他可還在追若雲呢,那就是自己的女婿啊。
呸,什麼女婿,我還沒同意呢!絕對不能讓他做女婿,已經兩次把丈母娘都看光瞭,誰知道上次有沒有趁她睡著偷偷做瞭些什麼?
柳思慧捂著胸口縮在墻角天人交戰,實際上都是她自己腦補出來的畫面。
「那個……洗完就早點回去吧,小心著涼。」陳秋實見她猶如受驚的小鹿,半天不說話便提醒道。
「啊?你……那個……好,我……我回去瞭。」柳思慧慌不擇路抱著胸口低著頭就往門口沖,冷不丁地碰到瞭書桌,隻聽「哎呦」一聲,她便蹲在瞭地下,雪白的大腿上流下一道鮮紅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