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靈兒緩緩的睜開瞭眼睛,仿佛做瞭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中遇到瞭一個男子,雖然記不清他的長相、身材。卻就是覺得這人是那麼的高大帥氣、那麼的英俊瀟灑。在夢中,她與男子翻雲覆雨,共赴巫山。男子是那麼的強壯有力,把自己幹得是那麼的銷魂迷醉,隻願一輩子活在,奉這個男人為主,用自己的全身去侍奉他。
「呸,不要臉的騷蹄子,做什麼春夢呢?」玉靈兒滿臉羞紅,低聲罵瞭自己一句。起身,打開雙臂,舒服的伸瞭一個懶腰,一對玉兔也被扯得晃瞭一晃。
「啊!」玉靈兒覺得不對,胸口感到沒有瞭平常的束縛,一絲微風吹過胸前,傳來一陣涼意,十分的舒服。這次低頭一看,不由大叫一聲,連忙將身子卷成瞭一團。原來自己此時竟是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口水晶棺內。
聽到屋內有動靜,兩個奴仆裝的女子推門而入。「小姐,你醒啦,讓奴婢們給小姐更衣吧。」
「啊,出去出去。不對,你們是誰,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玉靈兒滿腦子疑惑,連珠炮似的問道。
「奴婢們,是天魔宮宮主的貼身丫鬟,奴是春蘭,她是夏荷。小姐是隨王總管一起來天魔宮做客的,已經睡瞭四日瞭。」為首的叫春蘭的丫鬟答到。
「啊,天魔宮,那不是秦嚴那老色魔呆的地方嘛?你們把我怎麼瞭?」一聽自己是在江湖上聞之色變的天魔宮,玉靈兒不由得大急。
「小姐,還是先穿上衣服,吃點東西吧,畢竟你已經睡瞭四日瞭呢。主人吩咐瞭,小姐必然一肚子的疑問,待小姐用完膳後,再去找主人,主人自會替小姐解惑。」春蘭看似恭恭敬敬,實則語氣強硬,絲毫由不得玉靈兒拒絕。
玉靈兒雖然不滿,卻也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啊,你們竟敢讓我穿這種衣服!」玉靈兒見瞭給自己穿的衣物,大怒道。
「主人吩咐瞭,小姐若是不願意穿,那就赤著身子好瞭,反正也不是沒見過。」春蘭也不惱,隻是轉身就帶著衣服離開。
「你……你……你給我站住,哼,我穿就是。」玉靈兒見狀,氣的跺腳,隻能無奈的答應。
又過瞭一會,玉靈兒穿戴完畢,隻見她穿著苗族傳統的交領上衣和百褶裙,隻是那上衣隻到胸口,僅僅能遮住半個身子,一對玉兔從衣服下鉆出,露出兩個雪白的半球,讓人浮想聯翩。下身的百褶裙倒是完整,隻是轉過身子看,就另有乾坤瞭。原來這裙子被人沿著中線一分為二,前面部分還好,後面則是被裁的一幹二凈,將玉靈兒的翹臀與一雙美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整個人給人一股說不出的淫彌之感。哪怕是青樓裡最下賤的女子也不敢這麼穿著。
「小姐,現在要用膳嘛?」春蘭問道。
「哼,天魔宮這種淫邪之地,臟瞭本姑娘的嘴,快帶路,我要去秦嚴那老色魔。」玉靈兒雖然確實腹中感到一陣空虛,但警惕心十足,打起十二分精神,準備直接去見秦嚴。
「是,小姐請隨奴婢這邊走。」春蘭似乎也早已料到如此,便帶著玉靈兒去見秦嚴。
二人來到,天魔大殿之內。隻見大殿之上早已坐著一男子。男子大馬金刀的坐椅子上,全身赤裸,露出強壯而健美的一身肌肉,下身一根虯龍棒猙獰不凡,看的玉靈兒又羞又惱,卻又忍不住不時去偷瞄一眼。手中拎著兩根狗鏈,狗鏈另一頭,套在兩個女人頭上,這兩個女人頭上套著兩隻漆黑的橡膠頭套,隻露出兩隻小嘴和鼻孔,兩人的雙手被反扣在背後,兩個女人身材均十分火辣,特別是其中一個奶子碩大無比,是玉靈兒平生僅見。此刻兩女宛如兩條發情的母狗,爭先恐後的舔著那根讓玉靈兒羞的渾身發熱的虯龍棒。
不用說,此男子正是秦嚴,而他身下,則是新收的南宮姐妹。
見玉靈兒來瞭,秦嚴將手中的狗鏈一提,示意二女暫停,將自己的巨根完整的展露給玉靈兒看,還特地翹瞭一翹,似是在向玉靈兒示威。
「哼,無恥。」玉靈兒大羞,扭過頭去,故意不去看。「秦嚴老魔,你抓我來此做啥,快放瞭本姑娘,不然等我母親來瞭,定將你這藏污納垢之所拆個翻天覆地。」
「咦,來者是客,本座怎是如此之人呢?這次特地請玉姑娘是有事相商啊。」
「哼,本姑娘跟你這種人沒啥好說的。道不同,不相為謀。」
「姑娘說哪裡的話,本座對姑娘可是一見傾心啊。本座房內原本的尿壺年老色衰,不堪用瞭,這次特地請姑娘來,想請姑娘擔任本座的通房丫頭,伺候本座起夜更衣。若是聖姑舍不得女兒,雖然你娘年紀以大,本座犧牲一下色相,一並收入房中便是。」秦嚴一本正色的對著玉靈兒。
「啊,你,放肆!!!」玉靈兒怒不可遏,也不顧兩人根基的差距,朝秦嚴揮拳打去。
「嘖嘖,這小手可真滑,」秦嚴輕松的一把抓住玉靈兒的粉拳,一邊說道:「咦,玉姑娘,你腳步虛浮,這拳綿軟無力,你這是沒吃飯嘛?這樣連給本座捶背都不夠啊。」
「回稟主人,玉小姐一覺醒來,就急著來見主人,想是看不上奴婢做的粗茶淡飯,想來吃主人的聖液。」春蘭在一旁趁機煽風點火。
「哦哦哦,原來如此,是本座怠慢瞭。來者是客,既然玉姑娘想吃本座的雞巴,那就來吃吧。」秦嚴順著話,對著玉靈兒命令到。
「混沌,你休想,啊,怎會我的身體,啊啊啊不要,唔唔唔。」玉靈兒哪裡肯依,剛準備開罵,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似不受自己的控制似的,不自覺的跪在瞭秦嚴胯下。
那根巨棒近距離的湊在玉靈兒眼前,讓她避無可避,上面散發出一陣臭味,自己卻是一點也不反感,反而十分享受其中帶來的雄性氣息。不由自主的吻瞭上去。
「你看,我倆這算不算心有靈犀啊,哈哈哈」秦嚴大笑。
「嗚嗚嗚,真香,好吃,唔唔唔,不對,這不是我,唔唔唔」玉靈兒大急,然而眼前之人卻讓她想起自己夢中那個男人,覺得此人也是一樣的是高大帥氣、英俊瀟灑。隻願如夢中一樣,奉這個男人為主,用自己的全身去侍奉他,與他一起翻雲覆雨,共赴巫山。一張小嘴吸住瞭肉棒,卻是再也不願放開。
「哦哦哦,舒服舒服,玉姑娘果然心靈嘴巧,天生就是上好的尿壺,要射瞭,給本座接好!」
「!!,不要」玉靈兒大驚,然而身體卻聞言,吞吐的更加賣力,甚至使出瞭一個深喉的技巧,將那驚人的巨根整個吐下。
「唔唔唔唔嗚嗚。」玉靈兒隻覺得一股滾燙的熱流順著喉內進入自己體內,一路燙的自己銷魂蝕骨,再也經不住,直接雙眼一番,昏死過去。
啪啪啪,此時一個老者拍著手,從殿後繞出。
「老弟,好手段,這玉靈兒明顯還有自己意識,卻竟能控制到如此地步,厲害厲害。到時命此女偷襲聖姑那婊子,必能將那婊子一舉拿下。」
「哈哈哈,天魔功可不止如此。老弟我定能助哥哥達成所願。」
「啊呀,宮主的天魔功已經讓人匪夷所思瞭,咱傢佩服佩服。」王傑此時也從殿外,拍著手走瞭進來。
「哦,王總管怎麼又回來瞭?不是已經回去向王爺復命瞭嘛?」秦嚴疑道。
「情況有變,王府探子剛傳來消息,那玉紫萱已秘密離開白苗地界,似乎直奔天魔宮而來。」
「什麼?這可如何是好?」蠱通天大驚。
「蠱大哥放心,我魔功已成,是不會懼那玉紫萱的。隻是那玉紫萱是怎會知道玉靈兒在此的?」
「必然是此女身上曾被下過連心蠱,方才暴露的,失策啊失策。」蠱通天懊惱道。
「蠱大哥,莫擔心,那聖姑玉紫萱,既然離開白苗的老巢,來我地盤,哪怕她是條過江龍,我也會讓她有來無回!」
「哎,雖不是強龍,卻也是真蛟一條瞭。老弟有所不知,聖姑所養的那條靈蛇蠱,三年前,也不知何故,竟然沈睡瞭一年多,老夫觀察許久,終於於二年前找到機會,攜黑苗一眾高手突襲那白苗聖壇,不想她那條靈蛇竟當成蛻皮,化蟒為蛟,若不是老夫的四個兒子替老夫斷後,老夫也會殞命當場。」
「想不到白苗出瞭一條蛟龍,原來竟是真的。」王傑一旁也是神色嚴肅的說道。
「哼,區區蛟龍而已,隻要它一日沒有化龍,在本座眼裡,就依然是條爬蟲而已。正好,以此女為質,引那聖姑去降龍谷,一舉將其擒下。」
「老弟竟有此豪氣,佩服。老哥我也舍命陪君子,與老弟一同走一遭。」
「老哥放心,你我兄弟齊心,必能其利斷金。對瞭,老哥,我聽聞,黑苗一脈與白苗一脈戰瞭多年,為瞭對聖姑一脈的靈蛇蠱,專門研發瞭一種奇毒,可否借小弟一用。」
「啊,這……好吧,賢弟拿去。」蠱通天雖有不舍,仍將一玉盒遞與秦嚴。
「哦,這就是傳聞中的龍蜒香嘛?」
「正是此物,此物乃用金蟾王蠱每年一次蛻皮熬制而成,最是白苗的靈蛇愛吃之物。其實是靈蛇的大補之物。然物極必反,食用此物,靈蛇必會昏睡三天三夜,我們苗疆蠱師一身本事全在用蠱上間。靈蛇昏睡,在此之時,聖姑宛如手無寸鐵,隻要能擒殺聖姑,靈蛇與聖姑早已兩體一名命,必也會一起命喪黃泉。此物乃雙刃劍,老弟一定要好好保管。」
「老哥放心,且與王總管一起與我壓陣,看我擒下那玉紫萱。」
「對瞭,事不宜遲,老哥與我一起先去那降龍谷一觀地形吧。」
「老弟說的在理,請。」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