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插播一則新聞,今日晚間鳳凰市發生一起特大校園兇殺案,目前已造成四人死亡,十幾人受傷,其中二人仍在重癥監護室搶救,尚未脫離生命危險。據現場知情人士透露鳳凰市長之子也在此案中身受重傷,經過醫生連續搶救,現已脫離生命危險。
由於兇手手段特別殘忍,案發現場極為血腥,現場已被嚴密封鎖,本臺記者冒雨在校外采訪到瞭鳳凰市公安局長,方錦輝先生,以下是實時畫面:「方局長您好,請問您是否方便透露本案具體情況,以及警方偵查進展?」
「對不起,記者小姐,由於本案案情重大,現場情況復雜,鑒於嫌疑人仍然在逃,暫時不方便透露具體情況,關於後續進程,合適時警方會召開新聞發佈會。謝謝合作!」
說完這句話電視畫面中那個一身黑色警服的中年男子就大步走入校園。黑色雨傘下,他線條冷硬的臉龐稍顯普通,但那一雙鷹隼般的眼睛令人過目難忘,暴雨仍在繼續,他高大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雨夜的黑幕裡……
瘋狂的暴雨越下越大,仿佛天神之怒,想要借此清洗人間所有骯臟的痕跡,可惜如此狂暴的大雨卻半點無法影響到溫暖的半山別墅。我們一傢三口、哦不對,是一傢四口,整齊安靜地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默默觀看電視裡的這則新聞,看完後我卻有些情不自禁地笑瞭起來,從此以後我大概就是常人心中的惡魔瞭吧。
「哥,你沒事吧,那可是你們學校阿,太恐怖瞭!你居然還笑!是不是發燒瞭?你一點都不知道害怕嗎?傻瞭吧,笨哥!」
「反正你哥我又沒事,我笑是因為這些惡棍活該報應,知道擔心你哥哥瞭,我的小妹長大瞭哦。」我揉瞭揉沈月的頭,欣慰的說道。
「真煩你這故作成熟的樣子!,你比我大幾歲呀,我八百年前就長大瞭,臭哥!」沈月紅瞭小臉氣憤的怒視著我,她最討厭我和媽媽說她小孩子,偏偏我們都喜歡拿個這撩撥她……
17歲的我剛剛做下人生頭一件大事,卻沒什麼害怕、愧疚的感覺,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反復重復著一句話:原來也不過如此。也許我就是那種天生冷血的人,對敵人冷血的人。
世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也永遠沒有相同的兩個人,這造化之秘,實在玄奇難道。世上永遠有掃地恐傷螻蟻命的好人,也有見血能暈,見誅能尿的弱者,什麼是善良什麼是軟弱,真的難以區分。把自己的軟弱怯懦當成善良來歌頌,竊以為真是世間最大的悲哀。像甘地那樣,面對侵略者的暴力與壓迫他選擇原地不動折磨自己,並且號召所有人:讓他們來殺讓他們來侮辱,甚至要求中國也像他們一樣,送給日本人殺2億先……他們總有天會心生愧疚……他必須慶幸他遇到的是英國人而不是希特勒,把命運交給別人,並且號召受害者一起,真是世間最大的惡魔。沒有美國的支持宣傳,其實他永遠不會成功。
世上也永遠有人殺人如飲水,屠戮若等閑的梟雄。什麼是殘暴邪惡,什麼是勇敢無畏,也許隻是立場時機不同。許三多第一次殺人後差點讓自己崩潰,很多大案兇手在面對庭審時卻面無表情,甚至微笑以對侃侃而談。對一件同樣的事,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反應,這與每個人的生長環境,個人性格,信念強弱和接受的教育方式有關。戰爭年代殺人者是英雄,和平年代殺人者就是惡魔。竊鉤者誅,竊國者諸侯。世間哪有什麼非黑即白,哪有什麼永恒不變的真理,人活一世,隻要無愧於心。
「月兒你該上去寫作業瞭,中考就要到瞭,好好努力,別關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自己註意好安全就行瞭。」媽媽平談認真的開口吩咐,沈月無奈何,隻能一步三回頭地上樓去瞭,但心裡總覺得面前這三個人有什麼事情要瞞著她。
「好大的手筆呢臭歡歡,看來送你去隔絕島是正確的,媽媽還真是小看你瞭,沒留下什麼證據吧?」聽到妹妹的關門聲,媽媽立刻好像很開心,嫣然一笑著看著我開始問話。那彎彎的眸子裡溢滿瞭歡喜和驕傲,看著此時美艷不可方物的媽媽,我心說你才該叫月兒,那彎彎的眸子實在是太可愛瞭。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兒子阿,人都說虎父無犬子,我的媽媽是億萬裡挑一的女中豪傑,我又怎麼能墮瞭你的威風?我自覺應該不會有什麼破綻,他們不會找到任何證據;何況還有這場沖刷一切的大雨。」
「不要大意,這幾天我會動用公司的情報資源時刻收集案件有關的信息,而且就算確定警方找不到證據,也不可以掉以輕心,對於薑文龍那樣的人來說,有懷疑就足夠瞭,證據已經無關緊要,市府裡我們的人也會時時反饋薑的動向。」粟兒姐倒是萬分嚴肅,看著我們這對「沒心沒肺」的母子毫不在意的模樣,忍不住蹙眉開口警告。
「嘿嘿謝謝粟兒姐關心,你對我最好瞭,那就辛苦你啦!」
「你們母子可真是親生的,腦子裡都是一樣的唯恐天下不亂,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跟我商量一下,而且你一個人面對那麼多敵人,多危險阿!真不讓人省心。」
我和媽媽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這一秒我深刻明白我和媽媽的確是一樣的人,事情越大,我們的反應不是擔心害怕,而是興奮。可惜沒有生在亂世,也是一種遺憾。別人傢都是軟弱不堪,唯有我們母子強硬始終。(建議各位有空看看《神秘河》,性格決定命運,命運反過來影響性格,誰又說的清呢?我希望世間每個人都做強者,做一隻狼而不是羊。永遠不要把希望和命運寄托、交出給任何人任何事物,法律也不行,正義也不行,國傢也不行,天神也不行。世上從來沒有什麼是你的救世主,人真正能依靠指望的,始終隻有自己。)真所謂: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阿。
隨意與媽媽和粟兒姐聊瞭一會兒後,我就上樓洗澡準備睡覺,今天實在是太累瞭,精神高度集中與亢奮緊張,連續高速運動戰鬥消耗瞭我過多的體力精神,直到此時深夜,一切平靜下來才體會到自己的身心經有多麼疲憊。
洗完一個溫暖的熱水澡全身上下都感覺無比舒服,上床關燈蓋被子一氣呵成。
半夢半醒之間,忽然感覺一隻魚兒一樣火熱柔軟的身子鉆進瞭被窩,那魚兒柔軟清涼的小手緩緩深入,最終半抱住我赤裸的胸膛,一張滑膩滾燙的臉龐也緊緊埋在我的脖子裡,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鎖骨處,讓我感覺癢癢的,一團柔軟烏黑的青絲四散開來,有的落在我的胸口有的搔到我的耳朵。空氣中佈滿瞭馥鬱的芬芳,一時間滿室皆香,昏沈中我下意識細細品味,皺瞭皺鼻子輕嗅慢吸,一點點一寸寸挪移到那隻魚兒的臉上,我聞到瞭,發香、花香、還有……女人香!瞬間打瞭個激靈,我大驚失色的睜大瞭眼睛看著懷裡的美人……眼看忍不住大叫,那美人忽然從被子裡伸出一根纖纖玉指,然後那根細細的手指輕輕抵住我的嘴唇,充滿魅惑的甜膩嗓音在耳邊蕩漾開來:「噓~別喊,你是想驚動你妹妹和許粟嗎?」
漆黑寂靜的房間裡隻能聽到暴風雨打在玻璃窗子上的聲音,外面狂風呼嘯,暴雨滿天,室內卻溫暖如春。曾有位女性金牌制片人說過,這樣的夜裡最適合做愛……黑暗旖旎互相攪拌,不分彼此,我心跳如鼓,口幹舌燥,大腦已經一片空白,失去瞭思考的能力。
忽然聽到那甜膩軟糯的聲音說道「歡歡~你的身子好熱,滾燙滾燙的,你是不是病瞭呀?媽媽給你按摩好嗎?」她兩瓣火熱的嘴唇幾乎咬到我的耳垂,一股股的熱氣拂過我的耳朵,我的臉頰身體全部越發滾燙,這時大腦才重新奪回思考的能力,一時間羞恥、禁忌、害怕、渴望、種種心思瘋狂絞在一起……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怒斥她,罵她不廉恥,勾引自己的兒子?然後媽媽羞愧而出,從此母子間分裂尷尬,慢慢形同陌路……
不要,我不能接受,那還不如殺瞭我,我是愛媽媽的,媽媽是我的一切,是我的生命和信仰,我能給她我的一切,隻要她要隻要我有,除瞭……除瞭男女間的愛,這禁忌亂倫恥辱的愛,在我習慣性的思維裡媽媽應該是神聖的偉大純潔的,我作為兒子怎麼可以玷污媽媽,這是何等可怕何等可恥何等邪惡的褻瀆!
一根根靈動活潑的手指,不斷摩挲著我赤裸起伏的胸膛,我已經快跟不上自己的呼吸瞭,興奮、羞恥、矛盾摧毀著我的意志。「噢,媽媽不要,媽媽,求你瞭,停下來。」我終於忍不住哀求道。
「為什麼呀?臭歡歡你不舒服嗎?」盡管黑暗裡看不清媽媽的面容,但是聽著媽媽委屈無辜的聲音,我仍可以想象媽媽此時微微嘟起小嘴,輕眨一對水汪汪大眼睛假裝天真的樣子。
我真的忍不住想哭,舒服又折磨,媽媽呀媽媽呀,你真是上天派來懲罰我的魔鬼吧,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的你,到底你的心裡在想些什麼?為什麼要如此考驗我?
「嘻嘻,這是媽媽給你的獎勵哦,我的歡歡終於長大瞭,能獨當一面瞭,以後就可以保護媽媽瞭。」
媽媽像一隻美女蛇一樣纏繞著我的身體,禁忌的刺激讓我幾欲發狂,下體已經頂起瞭被子,像是將要噴血將要要爆炸,漲得無比生疼火辣。
「媽媽我要死瞭,我要被你折磨死瞭……」
忽然一隻柔弱無骨的清涼小手攥住瞭我猙獰暴怒的下體,我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聲「嘶~哦~」剛要開口說話,一陣香風襲來,那是媽媽身上的女人香,她火熱的唇瓣,柔軟的嘴唇,香噴噴熱辣辣的小嘴兒就吻住瞭我的嘴唇,輕輕舔舐慢慢遊移,我下意識迎合著媽媽的吻,嘴唇慢慢張開含住媽媽兩瓣滑嫩的唇,一隻調皮的香舌忽然探進我的口腔,像一個春遊等等少女,充滿瞭頑皮好奇……我貪婪地吮吸著它帶來的甜美汁水,仿佛媽媽多年前的乳汁,那樣的營養甘甜,美味新鮮,把小小的我一點點喂養……
媽媽清涼的小手有些吃力的握住我火熱的粗大,一根根嫩嫩的手指稍微分開,慢慢開始上下擼動,我渾身舒服到顫抖痙攣,媽媽仍嫌不夠,黑暗裡我好像看到她妖精般狡黠的壞笑,她的頭上一定長著惡魔的小角!
媽媽忽然撐起自己身子,上半身壓在瞭我的胸口,飽滿挺拔的雙峰若即若離,導致兩顆頑皮翹立又可愛無比的奶頭不斷點在我的胸上,輕點……慢掃……摩擦旋轉……那感覺,天阿!又癢又麻又酥……我渾身汗毛根根豎起,雞皮疙瘩佈滿裸露的皮膚,我貪婪的舌頭發瘋般跟媽媽的小舌相互糾纏追逐,下體也忍不住不斷地迎合上聳,媽媽的小手越來越快,我胡亂地狂想,此時如果天在上,我也要把天頂出個窟窿。
不知過瞭多久,也許隻有幾分鐘也許是幾個世紀。「唔~唔~」我努力想發出聲音,表達自己的想法,媽媽卻渾然不管小嘴咬住我粗大的舌頭,雙乳壓著我的身體與我抵死纏綿,「唔!」我的尾椎骨傳來震震劇烈的酸麻,終於,一股、兩股、三股……二十四股,直到噴射瞭二十多下,我身體才終於停止瞭抽搐,我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跟著精液一起射出去瞭,快感慢慢開始降低,疲憊的感覺排山倒海般襲來。
終於媽媽直起自己的身子小嘴也離開的嘴唇「媽媽~」
「噓……別說話,什麼都別說,什麼度別想。歡歡乖,聽媽媽的話,快睡吧。」
禁不住滿身的疲憊,禁不住媽媽溫柔的軟語。我緩緩閉上雙眼,朦朧中感覺媽媽在用什麼擦拭著我的下體,又過瞭一會兒,一個溫熱的身子輕輕覆上我的胸口我下意識摟住住她的香肩,終於沈沈睡去,我仿佛回到嬰兒時代,回到媽媽溫暖的懷抱,什麼也不必想,什麼也不必怕。那麼安全、那麼柔軟、那麼舒適……
這一覺無比香甜,一夜無夢,清晨我在明麗的晨光裡醒來,看著躺在我胸口的這個美人,禁不住生出一股荒唐的念頭:「如果可以永遠這樣下去,那該有多好。」
媽媽好像一隻可愛的貓咪,在我的胸口親昵地蹭瞭蹭,就像她無比瞭解我一樣,我又怎麼不會不瞭解我可愛俏皮的媽媽,她一定已經醒瞭,卻還在裝睡而已。
借著晨光給人的清醒,我腦海裡想瞭很多:平時的日子裡,我早已經習慣瞭媽媽的強勢習慣瞭她的強大和周全,在我心裡媽媽是萬能的神,好像無所不能一樣。可我卻忽略瞭她實際也隻是一個水做的女人,水再堅強再「無以易之」又如何能與污泥相比?除非她把自己變成冰,封印所有作為女人的弱點,隻保留攻堅強者莫之能勝的執著。
可惜人終究不是機器沒法盡善盡美,壓抑的越久,也越需要一個感情的出口。就像那首歌唱的:「你曾對我說,每顆心都寂寞,每顆心都脆弱渴望被觸摸,看著我,也告訴我,你的心依舊燃燒著……」
而我媽媽,我懷裡這個堅強可愛的女人,她的柔軟脆弱寂寞孤單沒給任何人看到,她沒有留給任何人,她選擇把這份柔軟脆弱隻留給我。這是媽媽的信任,也是媽媽的依戀,我想我明白瞭她為什麼會對我產生特殊的感情,因為她隻從來有我阿。
隻因為她太需要一份溫暖,每一點溫情都不可以放過,隻有在我們溫暖的傢裡,隻有在最親密兒子的懷裡,隻有在夜深人靜,萬傢燈火俱滅的午夜十分,她才可以難得的享受片刻的自由、放縱,如果昨夜有月,月光下她的如花的容顏,該是何等的嬌艷?
在漫長的十幾年裡,媽媽始終孤軍奮鬥,她摒棄瞭所有的感情,生命裡沒有一個男人——除瞭我。我們每日每夜睡在一張床上,彼此溫暖彼此需要,在我面前她終於可以卸下一切的防備和偽裝,盡管那時候我隻是個孩子,但終究我是隻屬於她一個人的。直到我長大有瞭自己的感情,她開始不安,開始心酸……自己養的豬就要跑瞭……就像溺水的人緊緊抓住的那根稻草要被別人搶走,如何可以忍受?她隻有我一個,她想完全將我占有,如何可以容忍失去?
想到這裡我忽然我無比的心酸,媽媽到底都經歷瞭什麼又在默默承受著什麼?她用自己水做的身軀與靈魂默默支撐起瞭一切,不但不比任何男人差,而且還想比所有男人強,我越成長越佩服尊敬媽媽瞭,現在夜越心疼。這就是我的媽媽,世間獨一無二無可相比的媽媽。
在這個復雜險惡的世界上,露出軟肋無疑是致命的危險,尤其是身居高位,億萬人矚目的媽媽,金錢權勢能帶給人無數好處,也能給人增添無數危險,樹大總會招風。無數人盯著你看著你等著你出錯的那一刻,像吸血的螞蟥,一旦你有瞭致命的錯誤,所有的敵人路人甚至朋友都會一擁而上把你的血與肉靈與骨,分而食之、一絲不剩,所以媽媽必須給自己穿上盔甲,而這身堅硬的盔甲,一旦上身,就永遠無法取下瞭。
金字塔上層的遊戲是一條孤獨筆直的路,所有人一旦上路就隻能永遠前進,誰也不能後退誰也無法後退,後退就要失去一切,後退就要死無葬身之地。再多的力量也無法給你足夠的安全感,因為高處從來不勝寒。秦皇漢武唐宗宋祖,這些最偉大的人物都難以幸免。
看看懷裡媽媽雪此時柔美的臉上雪白中蘊含著紅潤,更有三分嬌羞,這哪裡是一個中年婦人,分明是個晨光下的少女,那墨畫的眉,刀裁的鬢,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一層淡淡的影子,滿頭柔順的黑發如瀑佈般垂落兩旁,纖細的腰身哪堪盈盈一握?亭亭玉立的雪兔飽滿而有型,卻又不會過分大的誇張,喪失美感,挺翹的腰臀部曲線傲人又優美,筆直雪白得長腿隨意搭在我的腿上,真是驚人的對比。冷玉一樣的光芒浸透著我的心,我的心裡沒有欲望,也忘瞭憂愁,我隻想保護這份美,擁有這份美,憐惜這份美甚至……占有這份美。我輕輕顫抖著吻在媽媽光潔好看的額頭,長長的一雙大手攬住媽媽柔軟纖細的腰肢,看著沈閉眼假寐的她輕輕說瞭一聲:「我愛你,媽媽。」
「真的嗎?歡歡?」媽媽驚喜地睜大瞭美麗的眼睛,眼睛撲閃撲閃地盯著我看。
我怎麼能夠拒絕這樣天真嬌憨的媽媽?怎麼忍心讓她難過傷心?
「真的,我愛你,但無關肉欲無關……我們畢竟是母子,昨夜已經……已經很出格瞭,這是最大限度……」我在解釋給誰聽?是媽媽還是自己?我不知道;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不知道;一個人一顆心能同時愛上兩個人嗎?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媽媽開心我就開心,媽媽難過我就失落……芷薇呢?那麼好那麼美的芷薇,可水與火好像從來都不可能相融的。
「切,不用說瞭,我還以為你開竅瞭呢,臭歡歡!」媽媽小貓兒一樣的手指在我的胸口輕輕撓瞭一下,就這一下,我感覺下體又開始起義瞭。
「媽,我們該起床瞭,不然一會兒我上學要遲到瞭。」我臉色通紅,不敢看媽媽美麗的眼睛,因為媽媽眉梢眼角都是風情,一顰一笑都能勾動我的心弦。
「mua~ 媽媽的臭兒子,臭歡歡,媽媽愛死瞭你瞭咯咯咯……」媽媽忽然吻瞭下我的嘴唇,開心的笑瞭起來。
媽媽慢慢在我身上支起自己的身子,先是嬌艷如花的臉……天鵝般頎長美好的頸項……雪白挺聳的酥胸,粉紅可愛的草莓…
我不敢看下去瞭,扭頭移開自己的眼睛卻又忍不住用眼角餘光偷偷窺視,我可真無恥……看到媽媽平坦雪白小腹下不禁松瞭口氣,原來媽媽下身還是穿瞭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可心裡又有些失望,人真是一種矛盾的動物。媽媽在我面毫不掩飾自己的美好身體,一切好像理所當然,但她紅紅的臉頰還是暴露瞭一切,原來她也不是表面那樣平靜無所謂。
媽媽在我的櫥櫃裡拿瞭件我的襯衫隨意的套在瞭自己的身上,由於我的襯衫太大讓她看起來充滿瞭一種自由不羈的風情,下擺遮住瞭媽媽挺翹圓潤的臀部,露出兩截雪白光滑的大長腿,媽媽瀟灑隨意的就走瞭出去然後……
「媽~!你……你怎麼從哥哥房間走出來,還有你身上穿的這件衣服……」一出房門,媽媽就撞見瞭正準備下樓的沈月。
「咳……咳……月兒你不要一驚一乍的,都多大人瞭,媽媽是怕你哥哥那個懶蟲又賴床,這不是去叫他起床嘛。」繞應變一流的媽媽此時也有些慌亂緊張,臉色通紅,眼神飄忽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道。
「那你怎麼還穿著哥哥的襯衫?」沈月一臉疑惑地看著媽媽問道。
「那是因為……哎呀你哪來那麼多問題,快去吃早餐,別讓天天讓許粟等你。」媽媽忽然俏臉一板,拿出瞭嚴厲美母的架子。
沈月無語地看著這樣耍無賴的媽媽,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壓下疑惑,一步三回頭得下樓去瞭……
吃過早餐,我才接到微信群通知,今天學校停課,由於案情重大,警方將會在校園全方位調查,學生也需要時間來緩解這種恐怖和壓力,於是難得過瞭天悠閑美好的時光。
第二天騎上我的車子,早早在路上等著芷薇,一場大暴雨後的城市幹凈清新,讓人無比舒服,在一抹燦爛的晨輝中,我終於看見瞭芷薇,遠遠地沖她招手。
「前天的事情……是你做的?」芷薇直言不諱,清麗的眸子直直地看著我,讓我覺得自己內心的所有想法都無所遁形。
「是我做的,薑明指使馬小紅勾引陷害我,敗壞我的名聲,最關鍵他意圖染指你,這是我無法容忍的。所以昨天我才在微信上要你配合我演那出戲,目的就是為瞭麻痹薑明,讓他以為自己大獲全勝,否則他怎麼會那麼得意,跑去狂歡慶功呢?隻是沒想到我的芷薇,你的演技也太出色瞭,我當時一度以為你說的都是真心話,要不是知道是演戲,我都快承受不住瞭……」
「你活該,讓你招惹風流債,我也隻是個平凡的女孩子,看到你和……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盡管知道那是陷阱……可我心裡還是難受還是不舒服,所以那隻是我對你小小的懲罰,你隻可以有我一個,哼!」
「你可從來都不平凡,你是真正的仙女,平凡的女人,聽到這件事早就嚇死瞭。」
晨光裡,街道兩旁斑駁的樹影下,有清風徐來,看著青蓮一樣幹凈的女孩,這樣薄怒微嗔的芷薇,我微微怔住瞭;清晨的陽光撒在她雪白清麗的臉上,就像敷瞭一層淡淡地金粉,鬢角龐、耳垂下能看清淡淡的絨毛,可愛的隨風而動,好像新生的嬰兒,她是如此美好她是如此可愛,她是我的芷薇,我永遠都不會放手。
忽然間腦子裡又出現瞭媽媽的影子,一會兒是芷薇一會兒是媽媽,我心裡忽然有些顫抖……
「在想什麼呢?又呆呆地看著我?哎……你註意看路好好騎車!傻死瞭。」看著我差點撞上欄桿,芷薇焦急提醒著我。
「還不是因為你太美瞭,每次看你不知不自覺就會癡迷……」
芷薇聞言小臉微紅地轉瞭過去,假裝專心地看著前方,隻是她微微揚起地嘴角,還是誠實的出賣瞭她此刻的心情。
「今天還是要繼續演下去,不能和好的太過突然,一會兒你先進學校,我隔一會兒再進,然後今天我會一直去你們班級門口求你原諒,這樣直到明天後天,終於你被我感動,我們和好如初。既然戲已經演瞭,就必須演的完美,不能有任何瑕疵引人懷疑……」
從頭到尾芷薇都沒有詢問質疑我,比如為何如此暴力,比如我為何如此的瘋狂。更沒有疏遠,沒有害怕,沒有不安。她用行動默默表明心意,無論我是魔也好,鬼也罷,她都跟定我瞭,她不止愛我的人,也愛我選擇的立場,也愛我足下的土地,不管發生什麼都會牢牢站在我的身邊,支持我信任我。有女如此,夫復何求?
學校體育二館附近都被封禁,警察還在校園裡進進出出,由於沒有找到任何證據,市長先生曾提出要對所有學生一一排查,但被市局刑偵專傢拒絕瞭,除瞭影響不好,波及太大更重要的是:「沒人相信這個案子是高中學生有能力做的。」市局的刑偵專傢們經過仔細勘察現場,結合案發經過,發現兇手思維縝密,心理強大;反偵查素養極高,身體素質強悍,格鬥技巧豐富專業。
可惜不但現場沒有找到兇手任何影像、指紋、兇器、甚至毛發。(除瞭一根兇手就地取材的鋼筋。),就連兇手的身高和腳印都無法確定,由於兇手事先破壞瞭電閘,現場眾人隻能感覺出,兇手是個高個子,具體多高沒有腳印無法推測,這樣的人像是職業軍人,像是一些恐怖組織專門培養的殺手,可他為何又要襲擊市長公子?難道閹割市長公子是為瞭羞辱挑釁社會?也不是沒有可能。
市局的專案組分成幾個部分,從不同角度開始調查,唯一取得的突破進展的是——工具組,根據法醫檢驗傷口,確定瞭兇手的主要武器——黴國M9軍用匕首,接下來隻需要從來源調查……可惜隨後這條線索宣告中斷,整個鳳凰市並沒有能對的上號的,他們哪裡知道我的這把匕首來自於隔絕島。
另一個調查組將目光放在社會上,嚴密排查近期進入鳳凰市的流動人口。因為現場很多親歷者證實,兇手曾親口承認動機是為瞭復仇,承認自己是十三年前被市長搞的傢破人亡的警察,這件事一爆出來,瞬間也讓死死關註此案的市長非常尷尬,有些臉上無光……再也無顏指責什麼。
可他心裡卻明白得很,那個人不可能是兇手,因為當年那個警察,早就被他秘密迫害致死,骨灰都被打入如今某棟大樓的地基裡,難道他能化成鬼怪爬出來?簡直可笑!
但無論這個兇手是誰,薑文龍都一定會把他揪出來,碎屍萬段,薑明是他的獨子,現在卻被人閹瞭,這是在斷他薑傢的根!
而更具有爆炸性的消息還在後面,最初是從暗網上流出的一則視頻裡,長期活動在夏國南方的恐怖組織(他們自稱反政府組織)——救國陣線,忽然站出來宣佈對此次襲擊負責,並且在視頻中歷數鳳凰市長薑文龍十大罪狀……目前視頻真實性還有待官方確認。
下午的體育場裡,陽光明媚,我淡淡地看著對面的那個在我看來孱弱無比的男孩——梁偉。他的皮膚還是如往常那麼白皙,可惜那絲絲紅潤卻不見瞭,他的樣子還是那麼陰柔漂亮,像個娘們,但從前我看瞭隻覺得好玩,現在卻覺得惡心。這大概就是人心轉換的力量吧。
「沈歡,我沒有背叛過你,連你傢裡的情況都是薑明自己查的,我根本沒有透露過半點!我也知道那天夜裡的人一定是你,隻有我才知道你到底有多強,可我從來沒想過出賣你,我永遠也不會告訴警察。」
「首先當你瞞著我和我的敵人搞在一起,狂歡我的失敗,慶祝我的分手,就已經是背叛,至於是否有具體行為不過是時間問題罷瞭,如果不是我的突然襲擊,恐怕有一天死在你的手裡我都還不自知?」
「至於告密,你也好意思?你也有資格?如果我不念舊情,如果我沒有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現在你已經和那四個人一樣,躺在太平間裡等著發黴,包括你那個母親!」
「…歡哥………我是有苦衷的,我的媽媽早就被薑明他們那些畜生強奸調教,我真的沒有辦法,我是為瞭去救她才……世上隻有一個沈歡,我隻是個普通人,我的父親隻是個小老板,面對市長的公子……那可是鳳凰市長的兒子阿我能怎麼辦?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我沒法跟任何人傾訴我的痛苦,包括我的父親~包括我最好的朋友……我每天都在被反復忍受煎熬折磨,你知道嗎?」
「然後你就把自己也陷進去?最後自甘墮落,同流合污,然後和他們那群渣滓一起變態?怪不得從前總覺得你心裡有種陰狠的情緒。」
「事到如今多說無益瞭,我隻想你原諒我。我發誓永遠不會背叛你。」
「我什麼可以原諒,唯獨背叛例外!好自為之吧。還有,保護好你的母親。」
……
走出體育館很遠,我仍然能感覺背後那灼熱的視線,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人生在世誰又沒有苦衷呢?我理解你,但沒法原諒你。
回到班級裡,整個教室都好像蒙著一層陰雲,大傢都還在不安之中,整整一天我都沒有看到馬小紅,對於一個女孩兒來說,那地獄般的場景實在太過恐怖,老師說她仍在醫院接受心理輔導。
夏國西北的沙漠邊陲,一個正在執行訓練任務的青年軍官拿起瞭手中的加密電話「:鳳凰市?會是誰?」
「你好,請問厲川中校嗎?」
「是我,請問您是?」
「我是鳳凰市長薑文龍,周部長跟我推薦的你,說你是今年的兵王,真是年輕有為阿……」
「薑市長,您還是有話直說吧,我們軍隊不習慣拐彎抹角。」
「好,那我也就不客套瞭,最近我的兒子被人襲擊成重傷,對方非常的專業和強大,目前看來本地的公安武警是沒辦法破案瞭,因此我需要你的幫助。」
「既然是周部長推薦,我可以出手,但我需要上級命令!」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安排好瞭一切,現在你隻需要做好準備,調令不日就將會到達部隊,表面上你們隻是回來內陸休假,我會在鳳凰七星酒店為你接風洗塵!」
……
鳳凰市地標建築,某高層觀景平臺上,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面色平靜地註視著這座輝煌美麗的城市,他五官精致卻略帶幾分滄桑,整齊的頭發梳的一絲不茍,濃墨一樣的眉,簡潔有力;他的鼻子高挺卻恰到好處,所有的線條都棱角分明,銳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覺就會散發出淡淡的壓迫感,無論衣著還是氣質,處處都顯示著這個男人的器宇不凡,非同一般。人到中年卻能保持如此皮相,難以想象他年輕時會是何等的絕代風華。
忽然他低頭遣散瞭身邊的幾個跟班,在空無一人的觀景臺上忽然大笑不止,笑到面孔扭曲,笑到淚流滿面……
「鳳凰市……哈哈哈我終於又回來瞭,可笑阿可笑,我以為自己已經有足夠的信心和勇氣來面對一切瞭,但是當我的雙腳再次踏上這塊土地,我才知道什麼叫做摧心剖肝,烈火焚心!
沈君!你這個惡毒的魔鬼,無恥的婊子,下賤的娼婦!我一定要你付出無比慘重的代價!我要毀滅你的一切,奪取你的所有。把你變成我胯下的母狗,讓你永墜無間地獄,日日感受我此時的痛苦,看著你痛哭流涕,搖尾乞憐,那畫面一定很美……雲華集團?哈哈哈……」
他瘋狂的笑,歇斯底裡的笑,像是在發泄,又仿佛在控訴。是什麼樣的折磨能夠讓一個如此優秀的男人這樣喪失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