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過夜

  張大鵬按瞭十來分鐘才結束,他起身去瞭洗手間,將手上的紅花油洗乾凈,望著鏡中的自己,醜陋而猥瑣的面容,如此猥褻自己的學生,真是妄為人師。

  雖然腦海中自己罵著自己,但身體卻不聽使喚,他伸手摸瞭摸自己的襠部,硬邦邦的還沒消退。

  把短褲拉下來,肉棒露瞭出來。濃密的陰毛包圍著,這已經是張大鵬勃起的最高狀態,大概有六七厘米,也不粗,龜頭小小的,正流出一滴晶瑩的露珠來。兩顆睪丸卻很大,陰囊也大,似乎大得有些違和。

  他看著鏡子裡自己的大肚腩,下面濃密的黑毛,短小又醜陋的雞巴,想著幾米外的沙發上,正躺著一位絕美的少女,他便感覺一股淫亂的氣息從腦海中浮現。

  他關瞭衛生間的燈,扶在門邊,從黑暗中偷偷看向客廳的沙發,小艾自然是被擋住,從這裡隻看得到沙發背面。但他知道且可以想像到躺在沙發是小憩的小艾,他的呼吸加重,右手握住肉棒,緩慢輕柔的套弄起來。

  張大鵬回憶著小艾柔軟的大腿,屁股,小腰,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已經好多年沒有這樣瘋狂的打飛機瞭,他隻感覺肉棒越來越硬,就快要射出來瞭。

  而這時,窗外轟隆響起一聲驚雷,張大鵬被嚇瞭一跳,卻見沙發上小艾坐起身來,這更是嚇瞭他一跳。連忙提起褲子,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向小艾走過去。

  小艾:「打雷瞭。」

  張大鵬:「對,今晚可能要下雨。」

  小艾楚楚可憐的說:「我害怕。」

  張大鵬:「害怕什麼?打雷?」

  小艾連連點頭,雙手環在胸前。張大鵬在她旁邊坐下:「別怕,雷隻打壞人。」

  小艾笑著說:「你當是哄三歲小孩呢。」

  張大鵬:「那哄十七歲的小孩該怎麼哄啊?」

  小艾伸出雙臂環抱住他的左臂,將頭靠在他的肩上說:「唱首歌我就不怕瞭。」

  張大鵬:「你這丫頭怎麼就沒完瞭……」說罷伸出右手借機去揉捏她的臉蛋。

  兩人歡笑幾聲,小艾突然說:「張老,你手上什麼味道?」

  張大鵬:「啊?」

  小艾又嗅瞭幾下:「是煙味嗎?」

  張大鵬心想剛才沒抽煙啊,剛才在……他恍然大悟,剛才用這隻手打飛機來著……

  張大鵬剛想把手收回來,小艾已先他一步拉起他的手,湊近鼻子前聞瞭聞:「不像是煙味,是魚腥味嗎?」

  張大鵬支支吾吾的說:「可能是吧……」他眼睜睜的看著小艾聞著他剛剛摸過下體的手,像是直接聞著他下體的味道,心裡有種別樣的刺激。

  小艾:「去洗洗吧,臭臭的。」

  張大鵬心想能不臭嗎。便起身,洗乾凈瞭手,又回來。

  看瞭看表,已經八點多瞭,張大鵬便說:「小艾,我……」

  還沒等他說完,小艾打斷他說:「我不想回去,張老,我要在這裡睡。」

  張大鵬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果斷拒絕:「這怎麼行,你一個女孩子傢,不能這樣隨便的。」

  小艾:「可是我不想回去。」

  張大鵬心裡是絕對不敢留小艾在這裡過夜的,他害怕事情發生到他無法控制的地步。

  兩人拗瞭好久,小艾氣呼呼的說:「我不管,我就要在這裡,我就不回去。」

  張大鵬見這小丫頭任性而為,心中也是萬般無奈,雖說他在班上極有威嚴,可一直以來對小艾都是慈眉善目,小艾是不怕他的。

  張大鵬走到陽臺上,正見閃電劃過,而後又響起一陣雷聲,片刻之間,雨便落下。

  夏天就是這樣,雨說下就下,嘩啦啦如同傾盆,倒也讓空氣更加涼快。

  張大鵬心中隻暗想,老天爺,這是在給自己送福利還是在折磨自己呢?點支煙,猶豫不決。

  張大鵬重新回到小艾身邊坐下,小艾又拉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張老,求求你瞭,好不好,張老,老張,張張。」小艾撒嬌的聲音讓張大鵬渾身酥麻,他哪裡經受得住。

  張大鵬:「好吧,我哪拗得過你。」

  小艾高舉雙臂做出勝利的姿勢:「耶,那你喜歡我叫你老張,還是張張呢?」

  張大鵬眉頭一皺:「沒大沒小的。」

  小艾:「快點選一個,必須要選的。」

  窗外已經大雨瓢潑,張大鵬關好瞭門窗,這樣雷聲減小瞭很多。兩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一言一語的閑聊著,都是些學校裡的瑣事。

  到瞭九點多,張大鵬站起身來,往客房而去,那間屋子已經很久沒人住瞭,要收拾一下。

  先是打掃瞭清潔,又拿出新的床單被套,整齊鋪好,又噴瞭點空氣清新劑,但是感覺這瓶已經很久沒有用過,味道似乎有點變質瞭。

  又去到衛生間,拿出新的牙刷和毛巾,回到沙發上。「時候也不早瞭,我抱你去洗漱吧,差不多該睡覺瞭。」

  像是照顧自己的女兒一樣,張大鵬細心周道,小艾還是要用剛才抱她的姿勢,她似乎很喜歡這樣,像個掛在樹上的樹懶一樣。

  到瞭衛生間,張大鵬扶著小艾,看著她刷牙,洗臉,自己心中也很滿意。

  張大鵬:「要不要洗個澡?」

  小艾:「我都沒有衣服換。」

  張大鵬:「也是。」

  小艾洗漱完畢:「我想尿尿。」

  張大鵬便又抱起她,將她放在馬桶上,轉身出去瞭。站到門外,卻也聽見衛生間裡傳來一縷嘩嘩的聲音,張大鵬隻感覺大頭和小頭紛紛有點充血。

  聽見裡面喊:「好瞭。」

  張大鵬便進去,又將小艾抱起,往客房走去。

  進瞭房間,張大鵬:「今晚你就睡這裡吧。」

  小艾:「那你呢?」

  張大鵬:「我?……我睡在那邊房間。」

  小艾瞬間嘟著嘴拒絕道:「啊?我不要,我不睡這裡。」

  張大鵬:「那你要睡哪裡?」

  小艾:「我想和你一起睡。」

  張大鵬長嘆一口氣:「我的小祖宗啊,這怎麼行呢?」

  小艾:「怎麼不行,我一個人睡害怕。」

  張大鵬:「你在自己傢不也一個人睡嗎。」

  小艾:「可這不是我自己的傢,而且外面還在打雷,我害怕。」

  張大鵬見小艾一臉楚楚動人,心中又喜又怕。

  小艾繼續貫徹撒嬌賣萌得天下的計謀道:「老張,張張,求你瞭,我不敢一個人睡,張張……」而後又在張大鵬的臉頰上親瞭一口。

  一聲聲「張張」真是喊到張大鵬心窩裡去瞭,還外加一口香吻,張大鵬也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配得上這小美人如此放情。

  張大鵬不多說一句,關瞭燈,轉身便抱著小艾回自己房間瞭。

  他的房間裡,肯定是沒有剛收拾出來的客房那麼乾凈。這間臥室不小,吊燈墻紙都好看,傢俱也是白色主調,這都是張大鵬的前妻親自購置的。

  不過現在張大鵬獨居於此,疏於整理,屋子亂糟糟的,桌椅板凳上都扔著衣物,床頭地上還有幾個煙頭,床單被套也久未更換,梳粧臺上落著灰 隻放瞭一部電腦,空氣中有濃密的煙草味。

  張大鵬:「小艾,你看看,剛才的屋子可比這裡乾凈多瞭。」

  小艾:「我覺得這裡挺好的。」

  張大鵬將小艾放在床上。「你呀,讓我說你什麼好……」

  小艾躺在床上,一臉的滿足,倒是讓站在一旁的張大鵬不知所措,最後找瞭個由頭說:「我去洗個澡。」

  浴室裡,張大鵬將水溫調得很低,但依然難以熄滅他內心的燃起的火苗。他的肉棒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沒有軟下去過,他自己也驚訝,沒想到到瞭這個歲數瞭,還能有這股子勁頭,這都歸功於那天使臉蛋魔鬼身材的小艾呀,張大鵬想著,若是換瞭別人,此刻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他一定立馬提槍上陣,大戰三百回合,隻可惜那人是小艾,他手中最乖的好學生,正當花季的美少女,他實在無法忍心自己去玷污瞭小艾的身體。

  所以沒辦法,隻能由著肉棒高挺不下。

  他這會已經不想自己擼瞭,便又調低瞭水溫,想借著涼意讓肉棒軟下去,奇怪是水溫已經刺骨,可肉棒卻一直不見消沉。

  張大鵬輕聲一笑,天意如此,隻好作罷。心想管他呢,穿上短褲,下面頂起一個小帳篷。張大鵬心想著,若是讓小艾看到這小帳篷,她會是如何反應呢?一絲刺激感沖如張大鵬的腦海,便決定短袖也不穿瞭,全身就這條短褲瞭。這條短褲也很薄,完全壓不住槍,張大鵬看瞭看鏡子中,左右轉瞭轉,發現小帳篷鼓得有些明顯,這樣小艾一定會註意到。

  從衛生間走向臥室,一路上張大鵬都在作著思想鬥爭,他也不知道自己犯瞭什麼邪瞭,要去做這種猥瑣的事情,可有時候性欲就是這樣讓人喪失理智。

  張大鵬走進屋子,見小艾正趴在床上,翻看著床頭的一本書。那是張大鵬近日在看的一本小說。

  張大鵬自然的上瞭床,在小艾旁邊躺下。小艾抬眼看瞭他一眼,繼續翻看。

  張大鵬:「好看嗎?」

  小艾:「一般吧。」

  張大鵬:「快十點瞭,差不多睡瞭,明天還上學呢。」

  小艾合上書,扭著身子轉進張大鵬的懷中,手和頭發都搭在他的胸口。張大鵬平躺著,偏瞭偏頭看向自己的下面,小帳篷頂得正高,這會兒右手輕撫著小艾的肩背,聞著她的體香,肉棒便又跳動瞭幾下。

  小艾的視線正好看見瞭,她抬起頭問:「這是什麼?」她指著那頂帳篷。

  張大鵬心跳加劇,隻輕笑著說:「你猜猜。」

  小艾撇著嘴:「咦~~~我知道,是那個。」

  張大鵬輕笑一聲:「哪個呀?」

  小艾:「是男生的那個。」她又轉過頭去仔細看著。

  張大鵬心亂如麻,卻還裝作鎮定,隻是肉棒又跳動瞭幾下,弄得小帳篷晃晃悠悠的。

  小艾又問他:「為什麼會動呀?」

  張大鵬低聲:「小艾,你想看看嗎?」右手不斷的在小艾的背上撫摸著,雖然隔著連衣裙,但手感依然很好。

  小艾咬著嘴唇連連點頭,她隻在書本裡見過畫出來的圖片,卻從來沒有見過真的。

  張大鵬努力調整好自己的呼吸,使聲音聽起來平常的說:「那你幫我脫下來。」

  小艾便坐起身來,將長發撩到耳後,怯怯的伸出手去。

  張大鵬依舊平躺著,他看著小艾的臉上已經泛起一抹紅暈,如同落日餘暉燒紅天邊雲之晚霞。他又看瞭看頂起的小帳篷,感覺肉棒已經硬得快爆瞭。

  小艾的手觸摸到他短褲的褲腰,像個勇敢探險的好奇寶寶,雖然有一絲羞澀但動作卻乾凈俐落。小艾拉著張大鵬的褲腰,將他的短褲慢慢向下退去。

  張大鵬體毛濃密,腋下,胸口都很多。體毛一直從胸口延續到肚臍,又從肚臍延續到整個陰部,短褲向下退去,首先出現的便是那濃密卷曲的陰毛瞭,緊隨其後的,便是那根六七裡面,短小卻很硬的肉棒,最後出現的,是如雞蛋般大小的睪丸和陰囊。

  張大鵬的整個下體都暴露在小艾眼前,小艾捂瞭捂嘴,她看向張大鵬,對他笑著。

  張大鵬:「怎麼樣?看清楚瞭嗎?」

  小艾半趴在張大鵬的腿上,湊近他的下體,從張大鵬的視線角度看過去,小艾清秀漂亮的臉蛋和自己短小醜陋的肉棒出現在同一畫面中,這讓他懷疑自己身處夢中,不敢相信。

  張大鵬掐瞭掐臉,又摸瞭摸自己的心跳,知道這就是現實,最真最真的現實。

  張大鵬:「小艾,摸摸看。」

  小艾便伸出手,用指尖輕輕碰瞭碰他的肉棒。小艾:「好硬啊。」

  張大鵬用手枕著頭,享受著自己的身體被這個未經情事的小美人摸索研究著。

  小艾:「為什麼會一跳一跳的。」

  張大鵬:「因為它在跟你打招呼呀。」

  小艾噗呲笑出聲道:「真可愛。」而後不再像剛才一樣用指尖去觸碰,而是伸出手去,將整個肉棒握在手中。

  張大鵬的肉棒短小,小艾一握住,便隻留瞭個馬眼在外頭,仔細一看,見那馬眼上湧出一滴水來,小艾又是一陣琢磨。

  張大鵬也坐起身來,他喘著粗氣,內心的猛獸急切的想要將面前這小美女推倒在床,扒下她的衣物,狠狠的占有她。可是張大鵬卻遲遲不肯行動,他腦子裡僅存的一絲理智讓他沒有露出獸性。

  他用右胳膊肘撐在床上,左手按在小艾正握著肉棒的手上,引導著她來回套弄起來。「小艾,就這樣做,否則我今晚睡不著的。」

  張大鵬拿開瞭手,小艾便照著剛才的動作,將他的肉棒套弄起來。隻見包皮一上一下,龜頭時而被包裹,時而整個露出,小艾興致勃勃。

  她對這些事情可是略有聽過,他知道男生有個詞叫做射精,但她卻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可能就像尿尿一樣,她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射精,她想或許就是現在這樣,一上一下的套弄就能射精吧。

  小艾問他:「張張,你會射精嗎?」

  張大鵬:「當然會,如果你弄得我很舒服的話,我就會射瞭。」

  小艾:「那你要射給我看看咯,我從來沒有見過。」

  張大鵬輕聲一笑:「好呀,那要看你能不能讓我舒服瞭。」

  小艾更加認真的為他套弄起來,一邊還問道:「這樣舒服嗎?」

  張大鵬連連點頭道:「就這樣,舒服極瞭。」

  張大鵬看著自己的醜陋肉棒在小艾纖細嫩滑的小手中被上下擼著,這樣的場景實在太多淫靡,他知道自己堅持不瞭幾分鐘瞭,肉棒已經硬得不行,青筋都快出來瞭。

  小艾:「好燙啊。」

  張大鵬:「因為舒服才會燙。」

  小艾:「真神奇。」

  張大鵬雙肘撐著床,下體向上挺,肉棒整個出現在他們二人的面前,如同和小艾一起研究著這世間美景。

  張大鵬感覺已經堅持不住瞭,嘴裡開始喘著粗氣,即將迎來噴射。小艾自然是沒有見過這種場景的,隻興奮的感覺張大鵬怪怪的。

  隨著肉棒的跳動,張大鵬知道自己要出來瞭。

  「小艾,我要射瞭,小艾,小艾,要射瞭。啊……」

  小艾隻能答到:「好。」她不知道射精是什麼樣子,她隻能聚精會神的盯著張大鵬的肉棒,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

  而後隻見張大鵬的下體抽搐一下,第一股濃密的精液便從馬眼中噴發出來,從小艾的眼前經過,噴瞭半米之高,撒在他的肚腩上,還落在床單上。

  小艾一臉驚訝的表情,手中的動作也沒有停止,隨著肉棒的跳動,第二股精液也噴發而來。第三股,第四股,第五股,第六股,第七股,第八股……噴發的高度慢慢降低,量也慢慢變少,最後肉棒還在跳動,隻是精液沒有噴射,而是順著馬眼流瞭小艾整手都是。

  張大鵬躺在床上急促的呼吸著,他已經好多年沒有這樣噴過瞭,他年輕時精液就很多,每次高潮都能噴十來股,這源於他那雞蛋大小的睪丸和陰囊,才裝得下如此大量的精液。後來上瞭年紀,慢慢不行瞭,高潮也不過是流出幾滴,卻沒想到今夜在小艾手中,肉棒又重回巔峰,此番噴射讓他身心愉悅。

  小艾目瞪口呆,她的手也呆呆的握著肉棒,隻是停止瞭套弄,並沒有拿開。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射精,小艾被震撼到瞭,她哪想得到手中那根小小的肉棒,會像水槍一樣。

  良久,小艾才收回瞭手,精液散佈在她手上,黏黏的,空氣中濃密的腥味。小艾心裡想著,原來這就是精液,是和尿完全不同的,像是發酵奶,白白的黏黏的。

  小艾坐在床上,眼前張大鵬的身上散佈著精液,還有床單上也是,自己的裙子上也沾上瞭,他的肉棒已經軟瞭下來。

  張大鵬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射這麼多,眼下他躺在床上逐漸平緩瞭呼吸,慢慢進入瞭賢者模式,見自己弄得如此狼狽,便捂著臉長嘆一聲。而後看向瞭興致勃勃如有大開眼界的小艾,兩人相視笑著。

  張大鵬:「我先去洗洗,你拿紙擦擦,我等下帶你去洗。」

  張大鵬下瞭床,光著身子,把衛生紙拿過來,先將自己身上和小艾手上的精液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