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時間到瞭2008年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的時候。公司決定不再讓業務人員下市場,開始在公司進行業務技能培訓。

  我們很多業務人員被集中到瞭一傢大的酒店。培訓師們開始給我們講各種各樣的定律、規律等一切高大上的理論。

  由於在感覺上覺得這些理論都很空洞,所以在聽課的時候也就很不認真,再加上這些培訓師有的年齡很小,隻是學會瞭抑揚頓挫的講話,並且裝出深沉的模樣,所以也就越發的不可信。

  在以後的過程中我總感覺培訓實際上就是一種安撫,一是老板自找的心理安撫,二是對業務人員情緒的安撫。

  在聽課的時候我都是在玩QQ,和一些朋友雜七雜八的瞎聊,當然更多的是和她聊天。

  因為是快過年瞭,她門市的生意也幾乎沒有,大多的時候都是空守著店而已。原定的年底安排一批人旅遊的事情,公司因為總經理的離職也就不再提瞭。

  我們兩個除瞭簡單聊一些業務上的事情,更多的就是如何想對方的情話。可能是為瞭表示想念對方吧,她給我郵寄瞭一件波司登羽絨服。當我準備給她買瞭一雙達芙妮鞋子的時候,她阻止瞭我。

  由於女朋友還在出差,所以晚上下班之後心緒也是懶懶的,不想回出租屋。我看到公司業務上的客服陳苗苗也還沒有回去,就叫上她準備一起吃飯。

  我們找到瞭一傢涮串串的店,由於離我們兩個租房的地方並不遠,所以我買瞭一大瓶勁酒,並慫恿她也喝點。

  我們倆平時都是因為業務才聯系,但是因為每天都會發貨對賬什麼的,所以聯系的比較勤,溝通的也比較多。對彼此性格呢,也就有瞭基本的認識。我性子比較急,她性子比較柔,我還曾經氣哭過她一回。後來回到公司,其它的客服告訴我之後我才知道,心裡面也就對她有一種愧疚。

  一個性格暴躁的男人,當你面對一個隻會柔聲細語給你講話的女人的時候,每次發過火之後,實際上在自己內心當中發酵的是一種反思和慚愧。

  這種反思和慚愧隨著時間有時候會變成一種虧欠,總是想著辦法去彌補自己犯下的錯。

  她就坐在我對面,膚白發黑還紮著一個辮子。

  我一邊往鍋裡涮菜,一邊笑著說:“我以為今天晚上又是我自己一個人吃飯呢。”

  她微微一笑擡頭對我說:“你女朋友呢?”

  “她們公司還沒放假呢。”我回答。

  “你們做業務的,這個時候都沒有心思出差瞭吧?”她問道。

  “反正我是無所謂,在公司培訓,我覺得還不如在市場上呢。”我回答。

  “她做的和你做的是一個行業嗎?”她邊吃邊問道。

  “不是一個行業,她做的是電子行業。年底反而是她們的旺季,聽說要到小年後才能從市場上直接放假回傢。”我回答道。

  “我最受不瞭快過年瞭,公司又沒事又不讓回傢。”她說。

  然後她又補充道:“我媽昨天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我們就這樣邊吃邊聊,身體越來越熱,我脫瞭羽絨服,她看我脫瞭衣服也把自己的羽絨服給脫瞭。裡面穿的是一件紅色的毛衣,我看她白凈的脖子上面紅撲撲的臉蛋兒,心裡滿是歡喜。

  我就問:“你沒有男朋友嗎?”

  她回道:“分手瞭。”

  我頓瞭一下說:“像你這麼好的性格,也會有矛盾?”

  她一邊挑菜一邊低著頭說:“他第一次去我傢,和我媽就有瞭矛盾,我媽不讓我們來往瞭。”

  我不再問瞭。

  過瞭一會兒她繼續說道:“其實上次在辦公室哭並不是因為你的電話,那天中午他剛給我打過電話,說把我給她買的東西都燒瞭,讓我也把他給我買的東西也燒瞭,以後不再聯系瞭。”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竟然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我竟然感受到瞭一種豪情,遂也把自己杯中的酒喝光瞭。

  她接著說道:“他還把燒的那些東西發到自己的QQ空間以示訣別。”

  我隨口就說:“這不是不成熟嗎?”

  她竟然聲音加重瞭說:“嗯,我媽就說他不成熟。”

  一瓶勁酒等於是被我們兩個平分瞭,紅暈鋪滿瞭她的整個臉。

  我結完帳走出去準備騎電動車把她送回去的時候。她一邊拉羽絨服的拉鏈一邊擡頭問我:“你回去有事嗎?要是沒事兒?你請我吃飯瞭,我請你看電影吧?”

  我看瞭看她紅撲撲的臉笑著說:“你沒有喝多吧?”

  她看著我說:“你要是有事兒,那就我就自己去看瞭。”

  我問:“看什麼電影?”

  “赤壁,今天上QQ的時候,新聞上說這個電影挺好看的,現在上映的是下部,上部都上映過瞭。”她說道。

  我接著說:“我也沒啥事兒,一起去吧。”

  我騎著電動車帶著她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上,風很沖,吹在臉上有一種生冷的感覺。我沒有戴手套,兩隻手握著電動車把,一會兒感覺都是木木的。

  她可能是發現瞭我沒有戴手套,就喊道:“你把我手套帶上吧?”

  我說:“不用,一會兒就到瞭。”

  這時她已經取下手套從身後遞瞭過來。

  我不好再拒絕,就把車子停在瞭路邊。兩隻手套中間還連著一根線,我戴上後繼續騎車。

  到瞭電影院之後本來我要買票,她制止瞭我自己去買票瞭。

  過瞭一會兒,我看到她竟然拿瞭兩個冰淇淋過來瞭。

  一邊走向我一邊笑著說:"得等半小時才讓進,來個這個吧。”

  我一邊接過冰淇淋一邊說:“你不冷嗎?冬天還吃這個。”

  她笑著說:“我就喜歡冬天吃冰激淩,這樣才刺激。”

  我咬瞭一口,感覺牙齒都在打顫發抖。

  她笑瞭一下說:“你可不可以啊?你要不吃別浪費啊。”

  我看瞭一下她,低頭繼續吃起來。

  看到中途的時候,我們都熱的受不住瞭,就把羽絨服都脫瞭,她說:“暖氣熱的透不過氣瞭快。”我張羅著說出去給她買瓶水,她沒讓去買。

  看完電影,我出瞭一身汗。走出電影院的時候,我看到其他人也額頭閃亮。再看她時,已是熱的臉紅通通的,我說:“這電影看的像蒸桑拿一樣。”

  走出電影院那一刻,立馬打瞭個冷顫,風更大瞭,天空還飄起瞭雪花。

  我說:“得趕緊走,別等會兒再下大瞭。”

  她把手套給我說:“趕緊戴上。”

  路上已經出現薄薄的一層白霜,車子不敢騎太快,就靠著邊慢吞吞的往前跑。這時她說:“我又有點餓瞭,前面有個烤紅薯的點,不知道還在不在?”

  我問:“幾點瞭?”

  她說:“都快十二點瞭?”

  我說:“壞瞭,我們那租房的女的估計都睡瞭,上次就是回去晚,叫瞭半天才給我開門,嘴裡還嘟嘟囔囔的。”

  她說:“那要不不吃瞭,趕緊走吧。”

  我說:“也不耽誤這一會兒,吃吧,我也吃一個。”

  她嘻嘻的笑瞭一下,說:“嗯,好。”

  她買瞭兩個紅薯,用紙袋包著放進瞭塑料袋提瞭起來,坐上車後說:“現在太熱,涼一會到傢再吃吧?”

  我說:“嗯,好。”

  忽然電動車撞上瞭前面的一輛電動車,我急忙緊緊的抓住把,車子沒有倒,我用腳支住瞭地,她因為巨大的慣性一下子趴到瞭我的後背上。這時前面的電動車主扭頭開始道歉,說車子剎車壞瞭,走著走著不靈瞭。

  地上的雪越來越白,自從剛才她撞向我後,就一直一隻手開始摟著我的腰沒有松開。

  我先騎車把她帶到她住的地方,其實我們就在一個都市村莊的兩頭,中間也就隔瞭一條小街道。她下車後,我就騎車回去瞭,到瞭樓下果然門已經鎖上瞭,叫瞭半天死活沒人答應,門上寫的電話也沒人接,我心想,“完蛋瞭,今天隻能住賓館瞭。”

  我站在門外把紅薯吃完後,又拍瞭半天門還是沒人應,就騎車往外邊找旅館去。騎在車上的時候,我忽然想,“她們房東就不這樣壞,怎麼壞房東都讓我碰上瞭。”

  出於好奇,我還是騎車從她住的樓下過去瞭,忽然我心裡熱氣騰騰,前面樓下的那個人影準確無誤的告訴我,是她站在那裡。

  我抑制不住的大笑起來,說:“你也被關門外面瞭?也沒人開?”

  她看著我一臉壞笑的樣子,過瞭一會兒也笑起來。

  她說:“我買水瞭,我帶的有鑰匙。”

  這時我才看到,她腳下旁邊放著一箱康師傅純凈水。

  一瞬間我剛才得意的神情感覺好沒有出息一樣的尷尬,忙說:“我們那大門鎖住瞭,叫瞭半天沒人開,我去找旅館瞭。”

  說罷,我騎車就急促的走瞭。

  大街道兩邊閃著很多旅館的招牌,我準備找一傢看起來有點乾凈的那種就直接入住,擱在平時,我肯定會先看看房間再入住。

  我剛停下車準備進旅館的時候,電話響瞭,我一看是苗苗打來的,她說:“你找到旅館瞭嗎?”

  我說:“剛找到。”

  “已經住下瞭?”她又問。

  “還沒呢,正準備定呢。”我回道。

  她接著說:“要不你來我屋裡將就一夜算瞭,我這還有一套我同學放這的大被子可以蓋。”

  我吞吐瞭一下,還沒有回答。

  她又說:“我去樓下接你上來,你過來吧。”

  我騎到她樓下的時候,她已經在那裡站著瞭,穿的是棉睡衣外面披著羽絨服。

  我把車子推到一樓走廊裡大的空場處,就跟著她上去瞭。

  屋子光線很暗,但看得出收拾的很齊整。屋裡感覺也很冷,我就跺瞭一下腳說:“我在外面快凍麻瞭。”

  她開始張羅著用電水壺給我燒水泡腳。

  我洗漱完後,看看手機快兩點瞭。說道:“虧的明天是周末,可以休息,要不明天我肯定是起不來。”

  我看她把自己的被窩往裡面理瞭一下,緊挨著她的被子又放瞭一床被子,然後拿瞭一個枕頭說:“你枕這個吧,我枕抱枕。”

  我把燈關瞭以後,蓋上被子後開始把衣服脫掉。這時她說:“你要是冷,就把羽絨服都蓋身上。”

  說罷,我聽見她開始拿著衣服往我被子上蓋,我擡身子說:“不用瞭,沒事兒。”

  在說的過程中,我一擺手,正好碰到她的手,就趕緊收瞭回來。

  安靜瞭好一會兒後,我聽見她起來的聲響,一會兒手機燈亮瞭。她去瞭廁所,廁所就在屋裡,和廚房就隔著一堵墻。

  廁所的聲音搞的我也想起來去小便一下再睡,但她剛去過,我又覺得不好意思,就開始忍著。

  忍瞭一會兒,不覺開始困意襲來,竟恍恍惚惚睡著瞭。

  忽然從門外傳來瞭一種可以讓人立刻睡意全無的聲音,女人的呻吟聲。聲音一會兒變得很大,我身體竟有瞭反應,手心也開始熱起來,挨著枕頭的臉有點燙,我側身躺著不敢動。

  我心想“這麼肆無忌憚的大聲呻吟,是開著門做的嗎。”

  這時,她忽然說:“惡心死人瞭,老是這樣。”

  我說:“你們這太不隔音瞭,我都感覺好像開著門一樣。”

  我說完,我們倆都笑瞭起來。她說:“我以為你睡著瞭呢?”

  我說:“本來就快睡著瞭,這下全毀瞭。”

  她說:“我也是。”

  過瞭好一陣,對面徹底消停瞭,一夜再無話。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瞭,她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對我說:“外面好亮,看看雪是不是很厚?”

  我推開窗戶,一股冷風奪窗而進,窗外滿眼都是白色。

  我扭頭看她披著羽絨服坐在被窩裡沒心沒肺的咯咯笑。忽然想起瞭自己的女朋友也喜歡雪,也恍惚有過這樣的場景,不覺心頭一緊。

  中午一起吃過飯後,她說要去我租的房子裡下載電影《赤壁》的上部,因為她們那裡網速太慢。

  我沒有讓她帶電腦,讓她用我的臺式電腦下完直接用優盤拷出來就行瞭。

  當她打開迅雷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前幾天下的A片還沒有轉移文件夾,打開迅雷的時候應該會看到。我的心又揪瞭起來,我裝作無所事事的樣子說:“我幫你找吧?我知道哪有資源。”

  我打開瀏覽器開始搜,這時她就站在我旁邊,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正想著再找個理由支走她一會兒時,她指著網頁上一欄說:“這個應該就可以,你點開我看看。”

  接著點開幾個都不能下載後,我說:“要不你自己找吧?我出去買袋瓜子去。”

  買瓜子回來的路上,我依然是心裡忐忑,我緊張的進屋後,看她正坐在窗邊翻看枕頭邊的雜志,我說:“你下過瞭?”

  她頭也沒擡回答道:“嗯。”

  我看著電腦像看著炸彈一樣,沒再靠近。我把垃圾桶拉到床邊,準備坐那嗑瓜子。

  一會兒她說:“一看書就困,我躺這睡會兒,你等會叫我。”

  說罷,她斜躺那,拉著被子蓋著上身欲睡。

  我說:“你把外衣脫瞭好好睡就是瞭,等下完我叫你。”

  過瞭一會兒,我聽見拉鎖拉動的聲音,她把外衣脫瞭扔到瞭被子旁邊。我扭頭看瞭一下她,她臉向裡側著身子。我起身把窗簾拉瞭起來,屋裡一下子暗瞭不少,更安靜瞭,隻有我嗑瓜子的聲音顯得越發聲重。

  忽然手機震動瞭,是女朋友打來的,我掩著門出去接瞭電話。

  回來後我準備繼續坐在床上嗑瓜子,我看她像睡著一樣,就拿起鼠標準備看下瞭多少瞭,這時我發現她的褲子也被甩在瞭被子上面,本來是她褲腳卷起睡的。

  電影下的很慢,可能是因為周末躲在傢上網人多的原因。這時她竟忽然發出瞭聲音:“你下那麼多那種電影幹嘛?”

  我一下子又緊張瞭起來,我看她沒有睜眼,一時想不起來怎麼回答,竟直直的定那瞭。

  “男人都喜歡看嗎?”她還沒有睜眼。

  我說:“可能吧。”

  “真惡心。”她又翻身向裡瞭。

  我無言以對在那傻坐著。

  “你也睡會吧,我給你騰點位。”說罷往裡動瞭一下。

  我先開被子一角,看她穿瞭隻竄瞭紅色的保暖內衣,也就把自己的褲子和毛衣也脫瞭,我平躺下後,用手掖瞭一下被邊。

  這時她翻身也平躺瞭過來,我沒有看她,我隻能感覺自己呼吸的緊張,我試圖壓著自己的呼吸,以便顯得自若。

  過瞭一會兒,她又翻身側向瞭裡面,留給我一個肩膀,我伸手拉起被子準備給她蓋上。當我碰到她肩膀的時候,我發現她竟然發抖瞭一下,我說:“你怎麼瞭?冷嗎?”

  她“嗯”瞭一聲。

  我伸手直接摟住瞭她,我把她摟在瞭我懷裡,她抖的更厲害瞭,我就從她身下伸過去一隻胳膊然後兩手緊緊的抱住瞭她。

  過瞭一會兒,我感覺她沒有那麼抖瞭,身上越來越熱,就把她扳瞭過來,她幾絲頭發淩亂在額頭上,低著頭看不清臉。

  我的手放在她背上,當我隔著衣服開始往下撫摸她的時候,她執意往我懷裡鉆瞭一下。

  我的手順著腰部的衣口處往上伸瞭進去,猶如摸在加瞭溫的玻璃上光滑,來回上下撫摸瞭幾次之後,她的腿開始向我靠攏。

  我在她後背上嘗試瞭幾次仍然沒有解開胸罩帶子。她感覺到瞭我的窘態,就自己伸手解開瞭。我把她的內衣脫去後,她整個上身裸露在瞭我的懷裡,她的胸不大,可以一手抓住,乳頭很小很紅。

  我抱著她往上拉瞭一下,然後用嘴叼住瞭她的奶頭,她一下子抱緊瞭我,喉腔裡“嗯嗯”瞭一下。這時她伸手把我的上衣也脫瞭,嘴唇咬瞭一下我耳朵說:“你這有套嗎?”

  我說:“我去拿。”

  她伸手接過我拿的安全套後,開始抱著我親吻我的胸膛,一直舔到肚臍眼處,我才發現她剛才已經把衣服全脫瞭,現在是一絲不掛。

  她開始伸手往下拉我的秋褲,我配合著她,很快我也整個赤裸裸的躺在瞭那裡。

  我將她的手拉到我的陰莖上讓她握著。

  我問她:“大嗎?”

  她看瞭我一眼說:“好大。”

  “你喜歡嗎?”我又問。

  “嗯。”她回道。

  “你多久沒做瞭?”我繼續問。

  “幾個月瞭吧。”她回答。

  “想不想?”我說。

  她低頭不言語,繼續用手擺弄我的陰莖。

  一會兒陰莖在她手裡變得堅硬難忍,我就用手捏著她的奶頭說:“戴上吧。”

  她從頭下拿出套撕開,開始給我套上去。

  我看著她略帶嬌羞的樣子說:“讓我摸摸你那裡吧?”

  她雙腿岔開向我靠瞭一下,拉著我的手放瞭上去,一片泥濘,我說:“你流瞭這麼多?”她不作聲。

  我繼續說:“昨天晚上,你聽到人傢叫想不想要?”

  她說:“嗯,會想。”

  我說:“那你怎麼不給我說。”

  她怕瞭一下我的胸膛說:“不想說。”

  我托起她的臉,開始伸出舌頭吻她,她舌頭很軟,積極的回應著我。我的一隻手放在她的入口處一進一出,深深淺淺,不一會粘液橫流,手指上越來越多粘液。

  我問她:“看不出來你這麼騷,水真多。”

  她手指緊抓瞭一下我的腰說:“壞蛋的你,不要再說瞭。”

  然後她開始用力把我往她身上拉,她躺在瞭那裡,我爬到瞭她身上。她的手還緊握著我挺起的陰莖不住的套弄。

  她喘息著說:“進來。”

  然後開始把陰莖往她陰部引。我故意輕咬瞭一下牙說:“快把你的腿分開。”

  她其實早已分開瞭腿。我將陰莖放在她陰道口後,微微進去一點,她立刻又喘息瞭一下。

  我按著她的手說:“我進去吧?”

  她說:“嗯。”

  我屁股一用力進去瞭一半陰莖,她喘息開始急促,我又拔出來時候,她把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瞭,對我說:“不要出來。”

  我看著她欲罷不能的樣子說:“你說,讓我幹你,使勁幹你。”

  她邊用手往下壓我的屁股,一邊將自己的屁股往上擡,嘴裡說:“幹我,使勁幹我。”

  雖然聲音很小,但我還是感受到瞭無窮的呼喊力量。

  我猛的往下一壓,整個插瞭進去,她的很緊,插入的時候有種阻力,這阻力反而給瞭我征服的欲望。她在我猛的插進去的那一刻,緊緊抱住瞭我,嘴裡大聲叫瞭一聲“啊啊”。

  我感覺她屁股在抖動,就說:“是不是疼?”

  她在我耳邊說:“嗯,不要動。”

  我開始感受一種來自細小如簧的擠壓,龜頭處熱浪一片。過瞭一會兒,我才感覺到她漸漸平息,就聳動著準備抽插,她在我耳邊說到:“我剛才高潮瞭。”

  我說:“這麼快?”

  她說:“嗯,你沒有發現嗎?”

  我說:“你真敏感。”

  她擡瞭一下屁股說:“你的好長好粗,舒服。”

  我說:“以後我還想幹你怎麼辦?”

  她說:“嗯,看情況吧。”

  說完我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她在我身下變得異常瘋狂,嘴裡“啊啊嗯嗯”個不停,雙手一會抓自己的奶子,一會猛的拍自己的頭,最後用手竟然打起瞭自己的臉。

  這和我平時印象裡的她完全不一樣,一個平時看起來那麼文靜的女人,在性的過程中原來可以如此的忘形和放浪。

  她抓著我的手往自己嘴裡放,每個手指被她吸完後,開始擡頭要我的舌頭,我將舌頭深入她口腔後,她喉腔裡經發出“嗷嗷”的響聲。

  我的手被她拉到瞭她的奶頭上,她張嘴喊著說:“快捏我。”

  我開始用手捏著她的奶子往上拉,我越用力,她越叫的瘋狂,忽然她將被子掀開瞭一角。然後坐在瞭我的身上,我看到她直接跨上去,用手拿起我的陰莖直接坐瞭下去。兩腿叉開開始高幅度的上下坐起。

  可能太冷的緣故,她一會兒趴在我身上,拿著我手對我說:“用力打我屁股好嗎?”

  我看著她近似請求的模樣,用手開始怕打她的屁股,我隻從電影裡看過這樣受虐的女人,今天卻真切的體會瞭一番,所以內心深處的獸性也被激發瞭不少。她叫喊著說:“老公,老公,打我,打我。”

  我被她的瘋狂刺激的有點躍躍欲試,就翻身將她放在瞭身下,然後拔出陰莖伸進去兩根手指開始瘋狂的插弄她。手指伸進去後,她的陰道內壁竟然全是凸起,我在我女朋友那裡和嫂子那裡都沒有感受過。當我大力摩擦她時,她扭曲的身體拱瞭起來,嘴裡發出的呻吟變成瞭哀嚎。

  最後我將她屁股下面墊瞭兩個枕頭後,分開她的雙腿,將我的陰莖直直插入進去,來回多次後完滿的射瞭出來。

  她把套取下後,扔到瞭垃圾桶後,開始用嘴巴吸。我看著她被拉紅的乳頭,臉頰也因拍打變得紅白不勻,心裡想,是不是看似內向的女孩反而更瘋狂。

  第二天在公司的時候,我每次經過客服部都匆匆而過,我不敢往裡看,我覺得自己像一個等待曝光的壞人一樣的心虛。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早早的和幾個同事一起出去瞭,我怕她會叫我。

  她竟沒有給我發任何一條信息,QQ上也沒有動靜。

  我想著晚上下班後,她肯定會聯系我,但是還沒有。我在一種忐忑不安中尋找安心,我嘗試編瞭很多信息都沒有發過去,當我一遍遍的寫信息又一遍遍的刪除的時候,我又有瞭當初和嫂子發生關系後的一樣心理掙紮。

  我猜想著她是不是等我聯系她?我猜想著她是不是在想著如何黏上我?我猜想著她是不是看透瞭我的想法?我還想到她是不是認為我就是個不負責任的人?我想她肯定是有心機的,要不然在做愛的時候不會那麼積極和熱情。

  後來我女朋友提前從市場回來瞭,說要和我一起去我傢過年,我也就更沒有心思去想苗苗。

  過年後,上班一連幾天我竟然沒有發現她,我在QQ留言也沒人回,手機竟然停機。

  後來我才知道,她過年時就辭職瞭。

  我的心猶如沉入大海,慢慢在往下墜的時候有種難以訴說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