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二天下鄉的時候,貨車飛快的穿梭在兩邊全是金色小麥的鄉間公路上。中午的田野裡一個人都沒有。

  “一會兒到前面鎮上,你去買兩條毛巾,這個車座不透氣,一到夏天出汗都沏濕腿。”她說。

  “嗯,好” 我回答。

  “要不我把車座給換一個吧?我見有賣那種專門夏天用的。”我補充道。

  她扭頭看瞭我一下,眼睛都是溫柔,臉色在強光下,顯得無比紅潤。

  “你會關心人瞭?”她說。

  我笑瞭一下,說:“隻關心你,行嗎?”

  我看到她挺得意的仰瞭一下臉,透出似笑未笑的表情,車子又加快瞭。

  後視鏡裡,一路揚塵,在陽光下像一條土色的長佈袋在抖動。

  車子一會兒到瞭鎮上,由於大中午,也沒看到有人在走動。隻有幾個小孩,拿著水槍和盆子在打鬧。

  她把車子停到瞭有孩子的超市門口。

  我到超市裡,買瞭兩條最貴的毛巾,又拿瞭一包濕巾,然後又從冰櫃裡拿瞭兩瓶綠茶。

  結賬的時候,店老板說:“李老板怎麼沒下車啊?”

  我幹笑瞭一下,說:“中午困,車裡瞌睡哩。”

  上次和她一起來這傢買過東西,不想,他還記住瞭,現在開超市的競爭也很激烈,一個小鎮上,大大小小開瞭有十幾傢。

  回到車上後,她忽然問我,“貨車的空調都不制冷嗎?”

  我說:“因該是吧。”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我隻以為,貨車的空調不制冷,屬於正常。因為,我在其它客戶那裡,和他們送貨的人一起下鄉,從來沒有坐過涼快的車。

  “回頭,我開到琳琳她傢店裡,看看能不能修修。”她說。

  琳琳是她姨傢的妹妹。嫁到鄰鄉瞭,現在和老公一起,來縣城東頭開瞭一個修車店。

  剛過瞭年那會兒,生意閑,經常來她傢玩,所以我也就認識瞭。

  剛說完,她已經把車子開到瞭經常吃飯的那傢小飯店。門口擺瞭有十多個高壓鍋,哧哧冒氣的有幾個。

  這是一傢專做大盤雞的店,我們經常點的是,一份炒雞,然後加面或者米飯。

  我先下車,她在車上往座上鋪毛巾。

  我掀開膠皮簾子,走進瞭飯店屋裡。正準備叫飯,飯店裡的胖女人說:“帥哥,今天雞子準備的不夠瞭,沒有瞭。”說罷,一臉難為情。

  我正準備出去給她說換一傢的時候。

  她也進屋瞭。

  然後對胖女人說:“隨便給我們拼點就行瞭,我們也吃不多,你傢的吃習慣瞭,不去人傢那吃瞭”

  說罷,直接找個桌子坐下瞭。

  胖女人呵呵呵的說:“那坐吧,我給廚房裡說說。”

  我坐下來後,她倒瞭兩杯開水,對我說:“喝點熱水,別老喝冰飲料。”

  過瞭一會兒,飯端上來瞭。

  竟然是一隻完整的炒雞,一點也不比平時的少。

  她可能看出瞭我的疑問,默笑一下說:“先吃飯吧,下午去完老李和老劉傢,直接回去。”

  吃完飯,回到車上後,她給我說,可能飯店今天確實雞不多瞭,怕熟客一會兒再來瞭,沒有瞭,不好得罪。所以,就隻能對我這種不那麼熟的客人不客氣瞭。

  我說:“你會這樣做生意嗎?”

  她說:“會啊,這有什麼,生意嘛,穩住賺錢才好呢。”

  老李和老劉傢都是她們傢的老客戶,今年雖然競爭激烈,但隻要她到他們傢裡,給他們小孩和老人帶點玩具和吃的東西,他們都很感激。

  春上訂貨會的時候,她告訴我,她買瞭一條純金項鏈送給瞭老李的媳婦。結果,開會的時候,老李定的貨最多,成瞭專賣她傢產品的客戶。

  轉完他們兩傢的時候,還不到三點,我們開始往回走。

  我感覺有點困,但沒睡,隻朦朦朧朧的看到一條大路直直的在前面鋪開。

  一邊是挺拔茂盛的楊樹,下面是條深溝,水已不多,溝對面是小麥和一些種蔬菜的大棚。另外一邊,溝很淺,上面是一片片黃澄澄的小麥。

  忽然,我感覺大幅度顛婆起來,緊接著,她馬上喊道:“不好瞭,我要死瞭。”

  然後我就看到她在方向盤上的手,脫離瞭方向盤,車子也往一邊擡高瞭,她身子向我的方向傾瞭過來。

  我準備打開車門,拉著她跳。這時車子停瞭下來,原來車子撞到瞭前面的一顆楊樹上熄火瞭。

  我定瞭一下神,她也從我懷裡擡起瞭頭,兩手拉著她的肩膀準備下車。

  這個時候,車子又晃瞭一下。

  等車子再次穩定下來的時候,我拉著她迅速的下瞭車。下來之後,才看到,車子隻是被樹擋著瞭,前燈處附近的車皮有點摩擦,其它無礙。

  她驚恐未定,一眼的狐疑,問我:“到底怎麼瞭,剛才嚇死我瞭,我沒有瞌睡,車子就不聽使喚瞭。”

  我抱著她的頭,感覺她還在發抖,手心裡都是汗。

  後來,我們到傢的時候,才通過街邊的議論知道,剛才地震瞭。

  再後來看瞭電視,才明白這是汶川地震餘震,下午汶川發生瞭大地震。

  晚上,我們倆躺在床上看電視,救援隊已經有到達災區的瞭。

  狼藉的場面,看的讓人揪心難捱。

  她一隻手伸在我脖子下面,另外一隻手搭在我胸脯上,把頭斜歪在我的肩頭。

  我看到她眼裡竟然都是淚水,淚水沒有存著,開始向外流出,順著臉頰流出瞭一條小河。我用手又把她摟緊一點,然後用舌頭舔舐瞭她臉頰的淚。

  又咸又淡的淚水,夾雜著腦海裡剛才電視裡的畫面,讓我的心頭發緊,好似那大自然的狂暴一震,把我的魂魄攪亂瞭一樣。

  這時她仰頭看我,說:“關瞭吧?好困。”

  我伸手關瞭電視。

  她依偎著我,好像要粘在我身上一樣。

  一會兒,她把嘴唇貼在瞭我的唇上,濕滑的舌頭鉆進瞭我的口腔。我回應著她,咬著她的舌頭,用力的往裡吸,她開始掙紮,我摟的更緊瞭,她開始發出嗯哼嗯哼的聲音。

  我松開她後,她嗔怒到:“你要吃瞭我啊。”

  我說:“我是想吃瞭你,可不知道從哪下嘴。”

  她說:“被人吃瞭才好呢,要是今天下午出事瞭,我都覺得老天太不公平瞭。”

  我說:“老天何曾公平過。”

  她扛瞭一下我說:“把你送到我這,就夠瞭,我很滿意老天的安排。”

  說完,自己得意的笑瞭兩聲。

  我看著她高高聳起的胸部,有大半個都露在瞭外面,桃紅色吊帶睡衣的帶子向臂膀兩邊脫落著,不覺欲火驟起。正想著爬上她的身子的時候,她阻止瞭我,說:“你是小白嗎,吃不夠?”小白是門市上的一條小土狗,無論誰給它吃食,它都會接住。

  “我現在是,行嗎?”我說。

  “今天忍忍,行嗎?”她側身望著我,眼睛裡卻沒有詢問的意思。

  由於她側起瞭身子,這時候那顆深紅色的乳頭,卻露瞭出來,我一把抓住瞭她的胸,說:“就這樣,我怎麼睡?你說說?”笑著說罷,我開始把臉貼瞭上去。

  她呵呵瞭起來,欲和我打鬧一陣。

  我按住瞭她,問道:“你說第一次給我,給我什麼?”

  她狡黠的看著我,“不是說,到時候再告訴你嗎?”

  “現在給我說唄。”我追著問。

  “那,好吧。”她把身子仰面躺好後,我便斜側趴向瞭她的半邊身體。

  “我想買一套那種情趣內衣,穿給你看,到時候,我穿上它。”她沒有看我,鼓起腮部做瞭個呼氣的樣子。

  “買瞭嗎?什麼樣子的?”我問。

  “沒有呢,我看沁芳美容店就有。”她說道。

  我想起瞭美容店在縣城中心一傢大商超附近。以前她給我說過,每個月都會過去做幾次美容,後來老是讓充卡買東西,她就很少去瞭。

  我問:“你不是說,不再去他們那瞭嗎?”

  她說:“其它地方我沒有看到有賣的。”

  這個時候,我想起瞭公司所在的城市裡,有很多情趣用品店,門口的玻璃櫥窗內都會放兩個模特,模特身上就穿著那種暴露無遺的內衣。由於她們這裡是個縣城,可能還沒有開化到那種程度。

  我忙說:“這次回去,我買,你別買瞭,南京市裡賣那種衣服的特別多。”

  “那好吧。”她回道。

  “你是不是不喜歡?你要是不喜歡就算瞭。”她又接著說。

  我翻起身子,全部壓瞭上去,然後抱著她的脖子說:“我喜歡,喜歡死瞭,你穿啥我都喜歡。”

  說完,我開始把她的吊帶睡衣往下扒拉,她上擡瞭一下身子,睡衣一下子扒到瞭胸部下面,白嫩飽滿的胸部立馬晃瞭一下,我把嘴唇壓在瞭兩胸中間,整個臉頰接受兩邊胸圍的擠壓。手在她背後已經把睡衣給退到瞭她的屁股下面,然後用腳給往下扯掉瞭。

  她現在一絲不掛的在我身下,身子溫熱如玉,我感覺自己有瞭要融化的急迫感,她的呼吸也開始變得緊密而短促。

  她望著我,嘴唇尤為顯得紅潤飽滿,手已經抓住瞭我的陰莖,“又這麼硬瞭?”

  “誰讓你晚上又是雞蛋又是韭菜的?”我假意怪她。

  剛到他們這裡的時候,她經常中午會買一隻椒麻雞或者豬蹄什麼的,然後就是炒的其它菜。後來她和她老公看我不喜歡吃肉,又不喝酒,更不會抽煙。以後我再來,就隻準備雞蛋和其它素菜類。我之所以每次出差,把其它市場簡單轉一圈後,就待在這裡,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夫妻兩個,沒有給我那種買賣關系的不對等感覺。

  在其它客戶店裡,總能明顯感受到,我是推銷東西的賣者身份,所以每次聊天都是夾槍帶棒的指責公司的政策和產品如何不人性,不合理。我看到他們每次指責之後又不得已的嘆息之後,總能從他們臉上找到那種原始沒出息的深沈性表情。

  把一件無聊的事,用深沉的語氣加工成自己的真理,這是很多小商販的通病。

  “城南鎮老李店後面院子裡種的都是韭菜,下次我多割點回來。”說完,她呵呵呵的笑瞭起來。

  我說:“好啊。”

  我的手已經伸到瞭她的小腹下面,對於她的身體,我已經輕車熟路,很容易找到她的口,那裡已經濕滑,我擡頭笑著看她:“你都濕透瞭,嘴上還硬,看來嘴上不誠實啊?”

  說罷,我慢慢探進去一根手指。她嗯瞭一聲說:“我現在是不是太騷瞭?”

  “就要你騷,你騷才好呢。”我開始用兩根手指來回的摩擦她。

  看到她已經面露緋紅,我加快瞭對陰道內壁的來回左右攪動,她開始大聲的喘息,嘴裡開始嗯嗯啊啊的呻吟。淫液越來越多,她的聲音隨著我手指的加大力度,也越來越大,屁股和大腿開始扭曲起來,當我把手指往裡深入的時候,她盡力的岔開瞭腿,然後把屁股使勁朝我手指這邊挺。當我來回攪動的時候,她又夾緊雙腿,不讓我手指自由運動。

  由於礙著胳膊,所以並不舒服,一會就感覺臂膀無力。這時我用左手托起瞭她的背,讓她側身對著我,她一隻腿微蜷著,另外一隻伸展開瞭,我看到大腿內側全是黏黏的淫液,陰唇那裡已經泛紅。這時候她已經用嘴巴包圍瞭我的陰莖,將它全部吞下。開始來回的舔吸,我看到陰莖每次進入她口腔,將腮頰頂的凸瞭出來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女人是很多年前讓我在夢裡遺精的那個女人。在我十幾歲的時候,每次遺精都會有個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幫我,我一直迷迷瞪瞪。每次醒來之後,都是長久的悵然若失。周此循環瞭很久之後,開始迷上黃色的小冊子和村裡人外出帶回來的南方報紙。從此開始自己創造那種神奇的自慰感覺。但是,我也永久的失去瞭夢中的那個看不清面孔的女人。

  自從和她發生關系之後,我就有種記憶重現的感覺。所以每次都能盡興大泄。即使第一天晚上做瞭5次,最後黎明的那次,我依然堅挺。透過窗外玻璃射進來的薄光,在清灰色的光線中,我硬是酣暢淋漓的快速抽插瞭足足有半個小時。她的臉色從嫩白到紅韻最後直到連起耳根處一起潮紅。

  這時她的大腿開始快速的張合,小腹處的肚臍眼處開始積聚汗珠,整個舌頭開始依著我的陰莖快速吞吐。我的龜頭一陣酥麻,想要射精,就在我準備拔出的時候,她摟住瞭我的腰,陰莖整個又被她吞沒瞭。我屁股股開始發顫,精液已經噴出,她嘴巴緊緊的吸著,直到我完全的泄完。

  當我從她嘴裡拔出來的時候,她閉著嘴巴,眼睛睜的大大的。我趕緊挪瞭一下位置,以為她要吐出來。這個時候,她按著我的腿,把頭靠瞭上去,然後把精液咽瞭下去,嘴唇上殘留的一些,她用舌頭舔瞭一下,對我說:“這是我第一次吃男人的這東西,因為你,以後不吃瞭,腥死瞭。”

  我慚愧極瞭,我想抱著她說句謝謝,但感覺沒意思。

  然後我把她放平,我開始報答她,我一點點的舔她,她在我舌頭的舔舐下,變得如同蒸籠裡的奶酪糕脂,皮膚如夏日傍晚的溪水一樣溫凈,在我舔過之後,紅韻一片。我扒開她的雙腿,用我的舌尖牢牢的對住瞭那個口,她咿咿呀呀的開始抱緊我的頭。我的嘴裡是融化的糕脂在流,我擡起頭,收緊舌頭,一次次的往上勾擦她的那條溝,陰唇的皺褶被我的舌頭舔過,猶如被油脂浸過一樣,豐盈剔透張力十足,每一片都飽滿的簇擁著。她的陰毛稀疏,顯得很薄,這讓高聳的陰部尤為凸出,在我一次次來回舔舐她陰唇的時候,裡面的淫液變得渾濁起來,每次抖動也會伴隨較大量的液體流出。

  等我再次硬的時候,她已癱軟在床上,口裡又帶委屈聲的說:“我受不瞭瞭,受不瞭瞭,不要玩瞭,快,快點放進去。”

  我終於把硬直的陰莖再次插入進去,她結結實實的抱緊瞭我,一時竟然動彈不得。

  我感到瞭那兩顆乳頭,變得硬挺挺的頂著我的胸膛。隨著她急促的呻吟聲,我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那個晚上之後,第二天我回公司參加月度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