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而過一道道泛著各色意味的目光,蕭炎緩緩行出瞭廣場,站在大門口,望著那逐漸暗下來的天色,略微有些楞神。在大賽一結束,他全身忽然間輕松瞭許多,沒有瞭那必須奪冠的壓力後,讓他心裡真正地松瞭一口氣。
徐步而行至街角,回想起場中之事讓得蕭炎不禁停下腳步,時而低頭沈思,時而眺望遠方,一副心情沈重的樣子。
就在大賽中陷入潰敗境地,為此,蕭炎隻好找上瞭在黑色納戒中,被幽禁在小玉瓶內的師兄韓楓。用異火風蓮怒炎包裹著自己的靈魂體,穿越過封口處的九幽風炎封印,看到其內韓楓正盤坐著,如同之前初見藥老時那般,在舍棄大部份靈魂體的力量後,變得虛弱不堪而奄奄一息的。
身為藥老多年弟子的韓楓,是個英俊灑脫,超群拔俗之人,也是個基礎紮實的六品巔峰煉藥師,更是個天賦異稟藥鬥雙修的鬥宗高手。隻是,這些隻能形容於異火大戰之前的韓楓身上。
隻見韓楓緩緩睜眼,眼中兩道有若實質的冷冽目光迸射而出,問道:「你來此是有求於我?」
蕭炎面無表情的反問道:「你怎麼不問我,是不是來殺你的?」
韓楓哼瞭一聲,拉高聲音以自傲口氣道:「我跟老師是最久的,也最瞭解他老人傢的瞭,若是要清理門戶,就不會把我交給你瞭。既然他並沒有將我逐出師門,那你這個師弟自是不會對我動手的。」
蕭炎嗤笑瞭一聲,詰問道:「你瞭解老師,卻不瞭解我,就算殺瞭你,他老人傢也不會說我什麼的?」
韓楓神色幽幽轉冷,緩言道:「是啊!我也在愁呢,你跟我是同一類型的人,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我就是小看瞭你,才會被你們給設計瞭。你行事低調,心性堅忍,逢高時並不追逐權力、逢低時可不顧及名聲,如此之人,是個現實的傢夥。隻不過,現今的你羽翼未豐,倒是可以與之合作交易的。」
蕭炎目中不禁露出敬佩之意,長嘆瞭一口氣道:「你所言不差,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瞭,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韓楓眉宇間不自覺地展現出,往昔那股非同尋常的傲慢之色:「我要看看那卷焚訣,然後把我交給老師發落。」
「可以,修練焚訣是需要機緣的,除瞭我之外,任何人都修練不得,看瞭你就會明白的。而交給老師發落你,之前不殺,那之後也不會,你確實是很瞭解老師的。」蕭炎說完後,招喚出一卷虛幻的黑色卷軸,擲給瞭韓楓觀看。
韓楓欣喜不已將卷軸抱個滿懷,這麼多年終於一償宿願,小心翼翼地翻開仔細看著,隻是旋即後,露出滿臉失落惆悵的表情。
鬥氣大陸上並沒有所謂物理與化學獨立出的科系,吞噬異火,就好比核分裂般,用天地奇物冰靈寒泉、血蓮丹頂級的材料護持著自身肉體的內、外,不至於被異火那毀滅性的溫度焚燒成虛無。忍受著異火對人體的巨大破壞與劇烈痛苦,在萬般幸運之中,將一絲絲分裂而出的異火收納至體內的納靈空間中儲存,並散去多餘的能量。待得日後,再慢慢地增加肉體強度去適應異火那狂暴的能量沖擊,加以煉化後驅為已用。
但核融合的異火相融比核分裂的異火吞噬困難上不止是百倍瞭,異火間的相融,兩個異火相遇會彼此激烈對抗,吞噬對方至不死不休,必然會反噬與之相比較弱的宿主。而所產生的超級高熱更甚於吞噬異火的數倍以上,好比核融合般,是以自身肉體為反應爐般作為容體,要保持著持續性的這種難以想像的超級高溫的環境之下,讓異火在體內各處不斷地在交伐攻錯,在萬般幸運之中,才能讓一絲絲的兩個異火相融成為一個新異火的火種。
韓楓經由藥老親口承認是鬥氣大陸上少數幾個,對藥材最通達的,鬥氣大陸上找不出冰靈寒泉、血蓮丹這等已是天地奇物,作為吞噬異火的輔助材料,有比這兩個還更耐高溫的。事實也是如此,能焚燒萬物的異火,隻有擁有陰陽逆心炎、玄黃炎或是像陀舍古帝本身就是天地之間孕生化出的一道火源,才能進行所謂的異火相融。
對於異火,韓楓是癡卻不是傻,自已也吞噬過異火海心炎,親身體會過得知人體極限到那。縱然蕭炎可以,但對於其他人,這樣嚴苛的異火相融條件,是連藥老都辦不到的,甚至到光去想像都是不可思議的。而跟老師還有段差距的他,自然也是不行的,甚至可以用「不可能」這三個字。
「老師沒騙我,是慕骨老人利用我的感情欺騙瞭我。韓楓,你是真是可笑又可悲啊……」韓楓如喪考妣般,內心感概萬千中悲痛至極。
良久之後,韓楓憤怒地將那一卷虛幻的黑色卷軸扔回給蕭炎,看著蕭炎用異火將卷軸焚燒成虛無,就像將自己的夢想也一並燒去那般。
韓楓泛著眼淚,緩過情緒,靈臺現時一陣清明,宛如重獲新生般地微笑瞭起來。他乃非常人也,心性堅忍明慧,弒師這種大逆不道的事都敢放手一搏賭一賭瞭,要不是橫出一個蕭炎之母,他的師姐古心文從中阻擾,整個計劃可說是在神不知、鬼不覺地就讓他完成瞭。
蕭炎斜睨著韓楓,心中生起一陣冷顫,見那似魔鬼般的微笑,如梟雄般的風采,審時度勢身段可高可低,在伸縮進退之間姿態從容,作到瞭明者因境而變,智者隨情而行的境界。跟韓楓這般似與魔鬼的交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目前隻能跟他合作瞭,旋即招喚出復紫靈丹的藥方給他,敘述著煉藥的經過。
眼芒微微閃爍看著蕭炎,韓楓緩緩地點瞭點頭,譏笑道:「你靈魂境界已達靈境大圓滿,煉制六品丹藥都非難事,隻是,你跟著老師的時間太短,連醫者基本的「望、聞、問、切」通過這四診,綜合分析病因及辨證,作出相應的診斷及治療的道理都不懂。」
韓楓接著補充道:「你煉制天份確實非凡,尚能領悟到在煉制這復紫靈丹時不足之處即時收手,不至於煉壞丹藥。隻是,藥方是死的,需隨著不同的患者其體質而對癥下藥,加以變換藥方的材料比例與煉制方法,才能調配而出讓丹藥產生有治療效果的靈性在。」
「這復紫靈丹既是修補靈魂力量,那就需要灌註於丹藥內煉丹者的靈魂力量加以補充,不過這醫療之法卻……」手中卷軸緩緩地敲打著額頭,韓楓輕聲呢喃著。
聞言,蕭炎又招喚出弄蛇訣與韓楓。
「呵呵,這就對瞭,看來患者是女性吧,煉制出丹藥後,如用此雙修之法醫治,這樣療效最大。」韓楓嘴角噙著一絲笑意,微微點瞭點頭說道。
韓楓臉色漠然正言道:「我會在老師不在的這段時間教導你煉藥術的,用來交換另一個交易,如何……」
「唉,跟韓楓交易這件事,實在是一樁大賭註,太耗人心神瞭……」收斂思緒回到現實中,蕭炎苦笑瞭一聲,吸瞭一口有些濕涼的空氣,將那些紛亂的情緒拋出腦中,站在街道上略微躊躇瞭一下,然後便是擡腳對著納蘭傢族所在的地方行去。
回到納蘭嫣然的閨房中,見到瞭早已等待在此的美人,海咪咪笑瞇瞇地站起身來,對著蕭炎笑道:「恭喜,現在的你,可是帝都的風雲人物瞭,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笑瞭笑,忽然感到一股威壓讓得蕭炎目光在周圍掃瞭掃,卻是有些奇異地發現那往日沈睡著不見身影的七彩吞天蟒已然蘇醒,正瞪著大大的淡紫眸子,凝望著面前的他。蕭炎旋即用靈魂力量掃瞄瞭一遍,七彩小蛇內的美杜莎女王靈魂體,似乎還被壓抑著。
七彩小蛇懸浮在一座裝飾華美、做工精致的梳妝鏡臺之上,淡紫色的瞳孔中,沒有絲毫的殺戮氣息。反而看上去極為的純粹與幹凈。
七彩小蛇長相並不是太過兇猛,不過卻是漂亮得有些過分。這種美麗的生物,恐怕很多女人都會忘記她們對蛇的恐懼與厭惡。身長十五公分左右的它渾身上下,並沒有太多的鋒利的攻擊部位,不過,蕭炎卻是能夠清楚地感應到,這小小的身軀之中,蘊含著鬥皇強者的恐怖力量。
蕭炎與七彩小蛇對視間,身體微微不知覺地顫栗著,忽然一道狂風猛然在房間內刮起,漫天地吹起字書嘩嘩作響,待得落下來之時,七彩小蛇的氣息已被完美的收斂而消失不見蹤跡。
「呵呵,去吧……你不是還要去幫人解毒,你把火材料招喚出來喂食小蛇,交給我照顧就可以瞭。」海咪咪笑著提醒道。
海咪咪一如往常地替自己打理著,並不過問其他,也不計較什麼。見此對自已無怨尤付出的好女人,蕭炎嘴巴略微有些苦澀,復紫靈丹雖已煉制出,但那醫療之法卻是海咪咪她的大忌而不可行,不知該如何開口說出。
海咪咪一把抱住若有所思的蕭炎,雙手環繞著他的頭頸緊緊交扣著,將他的臉深埋於她雪白碩大的酥胸中,陣陣誘惑溫香撲鼻直沖入腦,柔情地溫聲道:「有些事就且隨緣吧!別想太多瞭!」
美人那軟玉溫香的胸脯雖是令人銷魂,但那碩大肥膩如大木瓜似的緊貼著蕭炎的口鼻,直叫人無法呼吸,似是一雙無骨拘人魂魄的神器,眼見才新出爐不到幾小時而已的這位煉藥師大賽冠軍,就要因此窒息而亡。好在這時海咪咪推開瞭蕭炎,一雙瞳人剪秋水的眼眸清澈明亮直視著蕭炎,但那天生媚體的攝惑力不經意地散發出秋波流媚的眼神,顯得楚楚動人。
海咪咪一個顧盼生姿的動作中,看著癡迷的蕭炎,催促道:「眼下還有急事要做,我想,你那位美人兒沒準正被海波東與加老兩人追殺著而躲瞭起來。」蕭炎這時才註意到海咪咪穿著輕薄褻衣,若隱若現的緊束著一雙高聳入雲的乳峰。
就在海咪咪不放心地欲尾隨著蕭炎其後,在開門離去之際,那隻七彩小蛇忽然一個跳躍到瞭她的肩上,那雙淡紫色的瞳孔放大瞭起來。這是當一個人在驚醒、恐懼、疼痛或專註時,瞳孔會有放大的現象,或者是在心智運作的負擔越重,瞳孔也會放得越大。
海咪咪偏過頭與七彩小蛇對視著,輕咦瞭一聲問道:「你也感應到瞭他有危險?」隻見那七彩小蛇的小頭偏過另一邊去並不搭理,睥睨著她恍若未聞,那不屑與挑釁的姿態盡顯而出,海咪咪牽掛著蕭炎也無心計較,隻好悶著氣將它收入懷中離去。
女人天生細膩的心思,讓她擁有敏銳的判斷能力,而靈魂力量進化發展到瞭極致的天生媚體,更有著驚人的直覺和預知能力,所謂的第六感。海咪咪與這一半是七彩吞天蟒,一半是美杜莎女王的七彩小蛇竟是不約而同都在蕭炎身上感應到瞭一絲絲的危險預兆。
帝都城外西北方向,有一大片占地廣闊的皇室園陵,平日極為幽靜偏僻。
傍晚時分,夕陽慢慢地墜下山去瞭,那滿天的紅霞,好似天女撒下一件紅衣裳。當最後一縷霞光也暗瞭下去,許多夜行性的動物便開始瞭活動,外出覓食,這時,一聲聲悠久的狼嚎聲隨風而至,它們似乎是感應到瞭什麼?嗷嗚嗷嗚地嚎叫著傳遞訊息,似正在歡喝狼王蒞臨此地。
一道光影飛掠而過,猶如一陣疾風般地避開瞭守陵的加瑪帝國皇軍巡查,來到瞭一棟簡陋的木造建築物,恍若遺世獨立般,靜靜佇立在皇室園陵旁不遠處的濃林密蔭中。這間小屋看似平常為務農休憩之所,實則是出雲帝國情報搜集的秘密暗樁。
大賽中的炎麗那一摸,在大雞巴上留下瞭她的靈魂印記,才得以讓蕭炎循跡而至。
蕭炎直接推門走進,黝黑眼瞳迅速搜尋著,本該是極為隱蔽的機關卡榫,此時卻是虛掩著。隨著喀嚓一聲,現出一條地下暗道階梯,直通的地下洞穴倒不小,有其上的小木屋兩、三倍大,且通風良好,其中有一張大床,一副桌椅,一大缸的用水,一個架上滿是幹糧,看來可以讓人在此待上一周的。
炎麗斜倚在床上,像是睡沈瞭般,蕭炎走近一看,柔軟如雲的長發烘托著巴掌大的瓜子臉,長翹的扇睫微微在顫動著,細細的柳眉因額頭的汗水而濕潤著,呼氣輕緩不一紊亂而沈濁,兩頰潮紅出汗有如被潑水的紅蘋果般嬌艷欲滴,玫瑰般的紅唇微啟著,仿佛等著誰來吻醒。
炎麗汗水中散發出的淡淡竹香味,本該是恬靜而又清雅,此時卻挾帶著從發熱的緋紅肌膚滲透而出的幾分情欲氣息,滿室登時芳香旖旎。
炎麗身子裹在一襲純白的被褥下,她全身上下沒有任何飾品,裸露出來的兩隻藕臂和白嫩小腿,在燭光照射下泛出晶瑩剔透的珍珠光。那雙光滑細嫩的腳丫子,其上的幾條青筋清楚可見,白白凈凈的美得很。蕭炎看得是想要她的欲望幾乎一下子就沖至頂端,渾身欲火沸騰,丹田之處那陰陽逆心炎已自行運轉循環起,讓得大雞巴高高的突起,似有破褲而出之勢。
眼前這個裝睡的女人,有著煉藥師尊貴的職業,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身材保養的很好,對自己的容貌頗有自信,身邊的追求者不斷。這麼一個強勢的女人,要她放下身段主動示弱那是很難的,也不知道如何對還是陌生人的男人開口,隻能以裝睡來被動配合瞭。
蕭炎坐在炎麗身旁,一隻粗糙大手緩緩撫摸著她漂亮的小腿,來回愛撫中的手傳來光滑細嫩的觸感,然後又緩緩探入被褥下方,沿著那美好的觸感往上攀爬。
「嗯……」輕細的呻吟從美人那張粉潤的紅唇吐出,睡得迷迷糊糊中發出囈語,感覺有什麼東西在雙腿肌膚上遊走正搔弄著她,引起她陣陣輕顫。
粗糙大手以一種折磨人的方式緩緩地慢條斯理的撫弄,輕抓著肉肉地富有彈性的豐腴大腿在其上遊移,一陣子後,粗糙大手來到她的兩腿間,揉壓女性最私密的聖地。
這時,炎麗星眸微瞇,小手有些無助地握緊瞭起來,嬌軟身軀難耐地扭擺著,破碎地逸出聲音:「嗯……唔……」。
陡地,腿間被花瓣護著的柔嫩珠蕊毫無預警地落入惡魔的指間,炎麗的小手握得更緊瞭,眉心痛苦似地蹙起。這時,蕭炎右手的中指淡淡沈黑泛起,黑指釋放出一股異樣能量,在搓揉輕點之間,讓那陰蒂如爆米花般,倏然變大爆殼而出。
炎麗纖細腰身不禁弓起顫抖著,隻是這時,男人一根粗指還惡劣地滑入那緊窒的小穴甬道中,在他的狎玩下泌出涓涓熱流,迅速潤濕他的手指。終於睡醒的她發出嬌喘聲音:「啊……不要這樣……你、你……不要……拜托……」
男人低沈嗓音中帶著嘲弄的笑意,在她發燙的耳畔吐氣,問道:「為什麼不要?這樣很舒服,要停下來嗎?」
「不是的……」炎麗努力擠出聲音,「隻是……」羞慚地漸至細不可聞,呼吸急促,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說什麼。
探進炎麗泛著幽香女性花徑的粗黑中指,已模擬男女交合的方式輕緩抽插,她全身哆嗦,覺得靈魂正被惡魔一點一滴地抽取。被這可惡的手指玩弄已不是第一次,隻是這手法太厲害瞭,一陣陣的酥麻酸癢的感覺擴散至小穴的每處,「啊……」輕囈嬌吟的一聲中,體內一股熱流炸裂開來到全身,濺出一道芳香津液。
蕭炎抽出粗糙大手掀起被褥,精壯的身體隨即覆在她身上,那粗擴雄厚的男性體味包裹著她,霸道地分開她的雙腿,霎時胯下堅硬的欲望隔著衣料抵著她柔潤腿間,那雞蛋大的龜頭抖擻著威脅著要叩關入洞。
「你你你……我不喜歡你現在的模樣。」對這恣意妄為的男人,再也無法阻擋他對自己的占有,這是炎麗最後一點點的堅持。
蕭炎在聞言後一聲輕笑聲中,隻一瞬間,已是盡除衣物,卸除臉上面具瞭,如果有煉藥師脫衣大賽的話,他也會是冠軍的。露出的那張給人一副摸不透的神情,一臉老成的模樣,讓炎麗看得是目光晶瑩含情,雙眼迷離朦朧瞭起來。
「你,是我的女人。」蕭炎霸氣地宣告著,順著滲泌出來的愛液,將大雞巴擠入那美好的幽穴中,然而,卻隻能入至一半。
「啊……」炎麗不自覺地弓起身,蹙緊的眉心顯得痛苦楚楚可憐,仿佛無法一下子包容他的巨大,被狠狠地撐至極限。
「你、你你……等一下,求求你,太大瞭,我……啊……」蕭炎沒讓她說完,給瞭她一記纏綿的深吻,舌與舌交纏吸吮,大口地汲取美人的唾液。不時順著她柔唇的輪廓,把那上下兩片的朱紅舔得濕潤泛光,把美人櫻桃小口的一切全占為己有。
炎麗的身子在瞬息間狂燒起來,特別是兩人結合的地方,小口與小穴上下都被攻占著,她緊閉的小口與緊密的小穴,那微不足道的緊窒根本無法抵擋男人無情地入侵,吞吐中感受到他的力量是如此地狂暴與強大,任由著他拖出、再擠入,被動地帶動著,重復又重復,無奈地被這個男人奪取靈魂與意識,不留半點自我給她。
男人扶著她的纖腰緩緩地將大雞巴一插到底,緊密黏合毫無隙縫中有如塑模般,把小穴硬是擠壓成他的形狀。仿若已無自我意識隻會「啊……」叫著的炎麗,小穴內不受控制地濺出一道芳香津液,感受到的男人開始律動瞭起來。
男人的欲望一路從下身燒進她身體各處,如堅硬的烙鐵,燙得如水做成的她全身沸騰,大雞巴一次次摩挲著那小小的、嬌美的濕潤入口,然後再大力的次次一插到底,直逼子宮頸口,讓得小穴像一朵粉紅的花兒為他完全綻開。
蕭炎將她的膝蓋扳得更開,腰臀撞擊得好用力,一陣子後,他如願以償地聽到她的吟叫,那是讓她既痛苦又快樂的證明。
「啊……啊……啊……」炎麗的尖叫聲就此開始未停,嬌唇逸出的呻吟聲音越來越沈濁,伴隨著渾濁的呼吸氣息,顯得極為煽情,聽得是讓蕭炎動作更加猛烈地、更加密集地狂抽狠送。
小穴的玫瑰花唇緊含住他的粗長,在大雞巴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之下,泛著幽香的晶瑩早已濡濕兩人交合之處。隨著他的抽插發出羞人又黏稠的「噗哧……」水漬聲音,同時也伴隨男人沈重的「呼呼……」喘籲聲音,灼熱的汗珠滴在她白裡透紅的肌膚上。
燎原的欲火狂野無止盡地騰燒,依照動物繁殖的本能進行交配,這男女間亙古的律動將兩具發燙的身軀緊連在一塊,探索著最撩人的銷魂,那靈魂上的快樂。
這一場愛欲糾纏不知持續多久,炎麗在男人漸漸加快的大力抽挺中尖叫、抽搐,身子仿佛被拋到雲端,又重重墜落。
炎麗配合著蕭炎的動作,雙腿緊密地圈著他的腰,小蠻腰不由自主地迎向他每一次的侵略。隻是,時間一久,一重重的高潮讓她身子酥軟,竟讓雙腿無力再圈著他的腰,攤軟地隨著男人的動作無意識地擺晃著。
「啊……」她蹙眉叫出,克制不住地弓起腰,大量的春潮狂泄而出,那秘密的幽徑收縮再收縮,絞著男人火熱的欲望之根,涓涓往外傾泄浸濕瞭床單一大片。
看到炎麗再也承受不住他的威猛攻勢,蕭炎按住她的白嫩的香肩,突然一陣悍猛快攻,將大雞巴埋入她溫暖無比的深處。
「啊喝……」暴吼一聲,大雞巴激射出大量的濃灼,緊閉的子宮頸口被燙得隻能大開門戶,將男性種子毫無保留地撒在那片嬌嫩地孕育子孫的園地裡。
「唔……你,你……」炎麗悄聲嘆息,幽幽啟唇,隻覺得羞慚無比地撇開頭不再言語,柔美的頸項微垂思忖著,男人一股熱潮噴發後,在她的下腹之處徘回不去,如懷抱火爐般燒燙著她的肚子,都怪自己四肢已虛軟得擠不出半分力氣推開那股噴發。
蕭炎發泄在她身上的力量仿佛還未散去,兩人腿間仍殘留著羞人的濕潤,他卻開始在炎麗那裸露出來的雪嫩肌膚上舔吻著,最後停留在佈滿紅潮的高聳胸脯上。
蕭炎含住她一邊乳房,舌頭繞著她的乳頭畫圈圈,跟著用力吸吮,愛戀無比地享受那豐饒的觸感,貪婪地攫取她每一寸馨香。粗糙大手一手覆蓋住另一邊的乳房,仿佛像是件易碎的白瓷般,撫摸的動作煞是無比輕柔。
許久許久後,炎麗秀氣的手指緊緊攀牢男人的寬肩,看著男人邪氣的眼瞳,她咬著軟唇,明麗的眼楮流露出復雜的感情。不知怎麼瞭?有股落淚的沖動,身子下意識貼近過去,與他靜靜相擁。
也許這就是夢,短暫又美麗的夢,而夢,總是會結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