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薄薄的淡白霧氣籠罩著後山山頂,久久不散,輕風吹過,忽然帶來一陣肉體接觸的悶響之聲,聽起來像是啪啪啪聲。
隻見蕭炎運起吸掌與蕭薰兒連續幾次的對掌拍擊,這半個月以來,兩人都是同進同出的來到蕭傢墓園旁的小樹林處修練。蕭薰兒會被她口中的冰河長老帶開單獨修練,還跟蕭炎落下一句:「偷學他族鬥技是鬥氣大陸的大忌。」但隻要是冰河長老不在或藉故切磋鬥技後滯留在蕭炎身邊,也不避諱練起族內鬥技,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會被偷看學去。
蕭炎是很認真的苦練,藥老、蕭薰兒與冰河長老二人一靈都知道背後的推動者是納蘭嫣然。不過在見識過吸掌,這玄階低級鬥技所展現名不符實的威力後,二人一靈都知道實戰中隻用這套鬥技應戰的話,那等於是自殺。二人一靈看在眼裡都很心急,藥老心急用瞭這套鬥技會讓外人覺得他這個老師不會教,丟臉到傢;蕭薰兒心急的想傳授實用的鬥技給蕭炎,隻是限於族規不得外傳;而冰河長老跟蕭薰兒想得是一樣,隻是往反方向,他心急蕭薰兒會偷傳族內鬥技給蕭炎。
蕭炎心裡想的是「修練不能停滯啊,那女人……雖然高傲,不過既然能被雲嵐宗宗主收爲弟子,修練天賦又豈是一般。到時打不過她就會被現場當衆給殺掉的,自從做出那件事後,那女人的怨恨會有多深,自己清楚的很。」輕哼瞭一聲後,深深的吐瞭一口氣,隻要一想起那女人,蕭炎心中就是充斥著一股異樣的勤奮,當下一振奮起精神,收起慵懶的想法。
兩人在偷閑空檔間,嬉遊於大地幃幕間,縱情於花草樹木中,兩小無猜真意動,青梅竹馬比情深。
經過一上午的修練,兩人在回程的鄉野小路上,一名快步中的黑衣男子擄住一名少女迎面而來,雙方交會時互看瞭彼此一眼,黑衣男子咦瞭一聲後,停下腳步看著蕭薰兒,隨後又賊頭賊腦的左看右望,整條小路上並沒有其他人瞭,黑衣男子在奸笑一聲,改變瞭心思放下脅中少女。
兩人對黑衣男子的舉動正感到疑惑時,蕭炎看到被拋在草地上的少女,雙手雙腳被綑綁著,表情一副驚恐莫名,已被輕薄得淚如雨下的竟然是蕭媚。黑衣男子凝聚起鬥氣,朝蕭薰兒出手快速狠勁以求一舉擒拿,很顯然將目標改爲眼前穿著紫衫讓他一眼驚艷的少女蕭薰兒瞭。
黑衣男子眼神熾熱的望著蕭薰兒,手掌因爲激動,有著輕微的顫抖,面前的清雅少女與他以前所玩過的女子完全不同,那猶如青蓮般脫俗的氣質,簡直讓得愛色如命的他恨不得馬上將之奪入手中。
此時的蕭薰兒猶如一隻淡紫蝴蝶一般,優雅而敏捷的躲開瞭黑衣男子的迅勐攻擊,精致清雅的小臉上,始終保持著古井不波的平淡。
蕭炎知道是蕭媚後,氣得將鬥氣凝聚雙手,狠狠的就是推出一掌。一出手就下殺招,打出瞭轟動武林驚動萬教的吸掌。蕭薰兒馀光看到此景,不禁笑瞭一下便專註於對戰中,暗處中的冰河長老看瞭直搖頭。
沒人理他,就像是在自已一個人練功出招般,蕭炎的架勢固然威勐,但對方又不是不會動的石頭任由吸附,況且對方的鬥氣還遠在他之上。
黑衣男子幾擊不中後便萌生退意,往城內方向逃去。蕭薰兒追趕瞭上去,回頭看瞭蕭炎一眼後,喊著「淫賊,往那逃」。隨後冰河長老的身影也跟瞭上去。
蕭炎苦笑後,解開蕭媚被綑綁的雙腳,還處於驚恐中的蕭媚大喊「淫賊,不要動我。」蕭炎爲之一怔。
蕭媚與蕭炎是同齡一起長大的,在蕭炎十二歲那年一舉成爲鬥者,當初的少年,自信而且潛力無可估量,不知讓得多少少女對其春心蕩漾,當然,這也包括以前的蕭媚。從天才的神壇,一夜跌落到瞭連普通人都不如的地步,這種打擊,讓得少年從此失魂落魄,天才之名,也是逐漸的被不屑與嘲諷所替代,這也包括以後的蕭媚。
陽光灑在身材窈窕的女子嬌軀上,透射出誘人的曲線,一雙性感修長的美腿,顯得格外撩人。也許就是因爲那雙傲人的美腿,讓前往蕭傢窺探的黑衣男子臨時起瞭色心。
也是蕭炎十二歲那年,在無意間闖進蕭媚她洗澡的地方,意氣風發的蕭炎頑性大發趁機摸瞭她的大腿。在蕭炎落魄的這三年,沒少過被蕭媚挨白眼,就像看到色狼那樣,眼神中充滿鄙視與厭惡。「淫賊?」這句話激起瞭蕭炎怒火,也不去解蕭媚雙手被綑綁繩索瞭,反倒去解開瞭蕭媚的短裙一把脫掉,一幅壯麗瑰秀的河川風景圖出現在眼前。
雪阜之下烏茸稀疏,柔如燕草,異種氣味直撲入鼻,未經人事那聖潔清白的粉嫩嬌艷禁地,一線天般粉色嫩縫緊緊閉著,蕭炎不由自主地把頭挨近,雙手小心翼翼起來,彷佛害怕略一用力,就會弄破瞭什麼似撥開那縫隙,一團如脂似膏的粉紅嬌嫩內,搖曳閃爍的水光映射著。忽然間,他的指尖碰觸到一粒奇嬌異嫩的小小豆兒,被碰觸後活潑潑地俏皮顫蠕,滑熘熘的捏拿不住,隻覺無比奇趣興奮莫明。
蕭炎也不敢對這個童年玩伴太過分,但看看總可以吧?看都看瞭舔一下沒關系吧?蕭炎隻覺得以往丹田氣息下流,這次卻往上直沖腦門,一陣發熱後貼頭細細舔舐,時而撥舌柔掃,時而合齒輕嚙,直至女孩繃緊的身子輕抖起來。
女孩粉紅嬌嫩內滑膩清液甘美醇厚滋味無窮,蕭炎以舌代掌使出瞭吸掌要訣勐吸汲取,舌頭隻覺觸感滑潤緊迫,想更深入卻被一層薄膜給擋住。
蕭媚勉力擡頭隻見她那雙圓潤修長的雙腿間,有一少年埋頭苦舔恣意妄爲,一陣滋滋吸吮聲不斷,大爲羞愧卻也無可奈何。
許久許久,女孩粉紅嬌嫩內忽然天降甘霖般,狂泄不止,澆得蕭炎滿臉都是,被潑灑後的蕭炎神智漸清,驚覺失態。雙手用力一扯女孩雙手的繩索,便雙手掩頭而去。
蕭媚覺得束縛已去倏然起身,鳳眼怒睜念道「是他」。這個身影她可是看瞭十五年,如何會不知道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