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美眸,黑白分明,蕩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正含情脈脈凝視著身旁呼呼大睡的男子。男子鼻息綿長悠遠,像龍在吐息般,帶動著周圍能量微微地波動。
女子那對充滿嫵媚的桃花眸子,此刻含羞帶笑,魅得跟妖精那樣,誘惑著路人與之纏綿將其噬骨奪魄。隻見吹皺一池春水的大雞巴高高舉起著,縱使是妖精一整晚的盡施所能,也無法讓這個害人的東西消停下來。
昨夜鴛鴦相依傍,屌挑紅杏蕊,妖媚玉體橫陳,碧玉搔頭斜墜,終日望君君不至,舉頭聞鵲喜。
女子走下床,將三千青絲撩瞭些許簡單地挽瞭一下,其餘垂在頸邊,額前垂著一枚小小的紅色寶石,點綴的恰到好處。把碧玉發簪重插過,四處尋找著自己的紅色內褲,卻見仍是蒙在蕭炎頭上。
雅妃嫣然一笑,秋波流媚,自納戒中招出另一件紅色內褲與一卷白絹擦拭下身。隻是從小穴微開的洞口順延而出的混濁汁液,讓得白絹濕答答的,卻是怎麼也流不完,擦不盡,隻好不去理會。
雅妃白玉般的纖手連連輕點納戒,送出混元塑骨丹藥方上的藥材,將一個能遮蔽聲音的高級封界寶物收起,這是用於商場上防止他人窺聽商情的,自然也包括兩人那震天嘎響的淫語浪叫聲。
雅妃看去蕭炎,幽怨訴情道:「我這個小商人夫君又要出遠門做買賣瞭,唉,相愛容易,相守難。原諒我沒告訴你孩子的事,如果此時公開你我之間的事,恐怕將陷米特爾傢族於危險之境,也會使你為難而不敢放手去完成你的使命。偶爾就這樣好瞭,我走瞭。」
雅妃披起一件紅色披風,寬大的衣擺上銹著米特爾傢族傢徽的斑紋。手掌一個揮動,空氣略微波動,一道淡紅色的鬥氣匹練猛的自掌中暴射而出,輕輕打在蕭炎的臉上,蓮步輕移,姿態優雅地走瞭出去。
攜來的兩名侍女守在門外一夜,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見到雅妃出來,旋即躬身稟告:「小姐,昨夜督軍獨自前來瞭一次,孫安可的女兵倒來瞭兩次,都以小姐陪伴蕭炎公子煉藥,練習之中不得打擾給阻擋下來 。」
這時,夭夜公主帶著兩名女兵迎面走來,肩膀上一條七彩蛇,瞪著那大大的淡紫眸子好奇打量著雅妃,看這架式是說什麼也要入內一探。雅妃心中暗呼好險,兩名侍女喊瞭聲:「拜見督軍大人。」
雅妃莞爾一笑以對。夭夜公主禮貌性打招呼,明眸滿是狐疑,雅妃那簡略整理的長發,此時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一番雲雨後那嬌媚無骨的身姿更是入艷三分。
夭夜公主問道:「夭夜不解,雅妃姐姐既非煉藥師,如何是練習之中在此一夜?」
雅妃笑道:「呵,看來夭夜妹妹極是關心,我受法克會長所托,來送混元塑骨丹藥方上的藥材。你既是煉藥師,也該知道煉制高品階丹藥的失敗率頗高,這是蕭炎第一次煉制此丹藥,更是需要多次的練習。況且,皇室照料大量受傷士兵,庫存藥材已是匱乏,我米特爾傢族知道後,便是全力的贊助,而此次藥材所費不貲,當然得在旁看緊點瞭。」
夭夜公主問道:「雖是如此,雅妃姐姐不知孤男寡女的,理當避嫌共處一室嗎?」
雅妃微怒道:「我代表米特爾傢族,多次在商場上閉室密談,夭夜妹妹認為我是那種人?」
夭夜公主賠罪道歉道:「抱歉,雅妃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光明頂大營軍紀森嚴,入夜後禁止男女兵私下單獨相處。」
雅妃譏笑反問道:「那蕭炎並非是帝國士兵,他可不歸你光明頂大營所管,況且,我乃五星鬥王,可不是軟弱到任人欺淩的女子。夭夜妹妹昨夜不也是獨自一人前來?這就是身為督軍的表率?」
商場唇槍舌戰,討價還價的陣仗,夭夜公主那是雅妃對手,一時語塞,窘迫地怒道:「你……」
隻是當看到雅妃一身紅色披風上銹著米特爾傢族的傢徽,米特爾傢族對帝國鞠躬盡瘁的出力,卻是不容懷疑的,夭夜公主心中的臆測旋即按下不發。目送雅妃三人離去後,交代兩名親兵守候,逕自開門進入。
雅妃自寸:「希望此番拖延,蕭炎來得及反應。」
房中矗立一座碩大的赤紅藥鼎,此時的蕭炎衣物穿戴完畢,正心無旁鶩,聚精會神的在其上提煉藥材,見到夭夜公主進入,微地點頭,繼續用著紫火煉藥。
天鼎榜上赫赫有名的萬獸鼎,原為師兄韓楓所有之物,藥鼎體積頗大,在其周身佈滿著各種各樣的奇異紋路。鼎身之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猛獸圖像,猙獰大嘴巨張時,若是附耳傾聽的話,似乎能夠隱隱的聽見那從藥鼎之中傳出來的一此異樣吼聲,這種種異狀,都是顯示著這尊赤紅藥鼎的不凡。
夭夜公主自身是個三品煉藥師,自然能看出門道,從蕭炎提煉手法便知不凡,能吸引她註視的,這算一個。紫火在皇傢的她眼裡過於普通,就不是瞭,萬獸鼎不凡,識貨的她也知,這更是算一個,隻是,吸引她更多的註視,卻是蒙在蕭炎頭上的一塊「紅佈」。
許久之後,藥材提煉完畢,蕭炎舒瞭口氣,露出潔白的牙齒,一副陽光男孩的模樣般溫暖微笑,對著夭夜公主道:「混元塑骨丹雖然是五品丹藥,不過卻並非極難煉制,加上昨天有人陪著練習,應該有著不小的成功率。」
有人陪著練習是沒錯,蕭炎想的是師兄韓楓在戒中的教導,夭夜公主想的確是雅妃在此一夜的留宿。
再次確認藥方是否提煉妥當後,蕭炎手掌一揚,一朵有著土黃色、暗紅色、深藍色參雜其中的三色蓮花瓣,那虛幻蓮狀異火,懸浮在兩人面前,微放毫光,威力更甚以往。
夭夜公主眼神迷惘,美目直盯著異火,這次跟幽海峰一戰所驅用的異火,又有些不同瞭。
熾熱的溫度籠罩著小房間內,將之熏烤得猶如火爐一般,淡淡的白色煙霧從那赤紅色的藥鼎中升騰而出,最後繚繞在小房間之上,徘徊不散……
藥鼎之前,蕭炎面色凝重,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在藥鼎內四色火焰中緩緩旋轉的丹藥雛形,雄渾的靈魂力量操控著溫度的起伏,始終都是將之穩定在一個恒定的溫度之下。
隨著這般慢火溫蒸,約莫半個小時後,一股濃鬱的藥香便是逐漸地從中升騰而出,細微的能量波動從藥鼎之中傳出,最後重重地撞擊在藥鼎內壁之上,帶起低沈的鐘吟聲響……
嗅著那從藥鼎中越加濃鬱的藥香,半晌後,蕭炎眼睛陡然一瞪,藥鼎蓋子便是自動脫落,而其中那枚滾圓的青色丹藥,便是自中飛掠而出,最後被蕭炎準確地握進手中。
感受著手中丹藥所攜帶的那淡淡餘溫,蕭炎這才輕松瞭一口氣,將這枚「混元塑骨丹」裝進小玉瓶中,伸瞭一個懶腰,抖瞭抖身子,骨骼便是響起一陣脆響。長籲道:「這五品的「混元塑骨丹」竟是一次就煉制成功,還好,幸不辱命。」
煉制這般品階的丹藥,可以把失敗率壓到最低,自己煉藥師的實力隻怕離六品不遠瞭,這讓得蕭炎心喜不已,將面前的赤紅藥鼎收入納戒,把小玉瓶隨意地拋給夭夜公主,笑道:「呵,準備好酒好菜好生侍候著,我要再去睡一覺。」神情囂張樣,轉身便欲上床。
夭夜公主冷不防一語:「你很喜歡蒙面嗎?」隻是,那張俏美的臉頰上露出一抹動人笑容。
蕭炎一楞,糟糕,自己煉藥手法全被夭夜公主看去,她參加過煉藥師大賽,本身也是煉藥師,自然看得出門道是同一人所為。心中毫無頭緒,隻能硬著頭皮承認,轉身而道:「不錯,我……」。
夭夜公主插話道:「我是說你頭上的紅佈。」蕭炎便是嚴梟已是毫無疑問的確定瞭,隻是在她心中,更多的疑問是他和雅妃之間的關系。
蕭炎餘光一瞄,扯下頭上的紅色內褲,急中生智佯笑道:「呵,這是我煉藥的習慣,難免會有煉制失敗的時候,那味道可是難聞得緊,我便用這個遮著口鼻。」怕夭夜公主不信,蕭炎還示范穿戴起來,還真是有點口罩的樣子。
夭夜公主冷冷地道:「你認為,我信不信呢?你煉制丹藥的功勞,那去找老祖宗討賞去,在我這裡,好酒好菜就免瞭吧!」
夭夜公主帶著七彩蛇轉身離去,蕭炎一臉惆悵,夭夜公主聰明靈慧的,這種小把戲自是瞞不過他,隻是不知她生得那樁子的氣,此時隻能一睡解憂愁瞭,煉藥確實讓人勞心勞力的,便倒頭就睡。
「蕭炎……起來用膳瞭。」一名女子叫著搖醒瞭他。
蕭炎起身至木桌坐定後,心喜問道:「孫安可,這飯菜倒是不錯啊!軍隊夥食都是如此這般嗎?」
孫安可道:「這是提供給督軍的,她說心情不好,吃不下去,要我拿去喂豬,我就端來給你瞭。」
……
一輪明月高高掛,多少歲月就像那浮萍,蕭炎倚立在偏避屋角,擡頭看天上繁星點點,似寄語給皎潔明月,一道黃河水宣泄而出。
片刻後,蕭炎將大雞巴甩一甩,身體抖瞭抖,輕松地呼瞭一口氣。這時,一道黑影閃掠而過,形跡可疑便自跟上。
黑衣人停留在一處房間外,用手指蘸點唾沫輕輕一點,窗紙就破瞭一個洞,下身不住的聳動著,沒多久,忽然臉色猙獰,身體一軟,驚慌地離去,卻不知身後已有右督使范遙默默跟著。
蕭炎好奇跟著往破洞看去,大為吃驚,轉身便走,房內女子叫道:「既然敢偷看,就別想偷跑走,你給我滾進來。」
這種事被人發現瞭,誤會既已造成,需該解釋辯白個清楚才是,蕭炎心中如此打算。開門進入,那知映入眼簾的景象如有透過雲霧,見到仙子芳跡霎現般,讓人目不轉睛,令人魂不守舍,一雙賊眼直瞪著不放,視線火熱似可燒破木制浴盆般。
美人出浴,凝脂落玉,小露香肩的夭夜公主,肌膚如凝脂,吹彈可破,曲線似溫玉,巧奪天工。水汽中氤氳著香氣,裊裊飄散而出,玉容未近,芳香襲人,此刻有如霧裡看花,更添旖旎景象。
輪廓明顯的鎖骨形狀優美,與白皙滑嫩的肩膀形成一窪淺溝性感勾人,幾滴水珠在那鎖骨溝上滾來滾去的,如白玉盤的胸部更有幾滴水珠悄然滑落而下。隻是那更讓人銷魂的妙物,那對豐圓挺立的乳房,卻掩蓋在一片泡泡之下不得而見,讓人恨之癢癢。
夭夜公主自是身材火辣,此時充滿挑逗的眼神,用嬌滴滴的聲音,誘惑地道:「怎麼不靠近點看呢?」
明知必有詐,夭夜公主的性格可不是這種隨便的女人,但蕭炎依然是忍不住地跨出瞭一小步。這時,有著強悍與霸氣的女王氣勢,一道微弱的靈魂波動輕輕彈射在臉上,美杜莎女王善意的提醒,讓得蕭炎清醒瞭許多。
夭夜公主仍是不知,嫵媚一笑,慵懶地問道:「呵,怎麼瞭,本宮不夠吸引你嗎?」此時,她秋波流轉,能消鐵漢之魂,風韻流攝,可奪淫人之魄。
蕭炎有如得道老者般不為美色所動,捋須俾倪著那般,旋即撫著下巴,閉眼無視,嚴肅地道:「公主請自重,蕭炎可不是個淫穢之徒,這是場誤會,還望公主諒解,蕭炎告退瞭。」轉身的他,下身已是突起一大塊,其內那近九寸長的大雞巴已是高高舉起著。
夭夜公主一楞,本想以偷窺督軍出浴,判處不敬主帥之罪杖責十下,以消怒氣。沒想到心中所想的好色之徒,蕭炎,竟是如此鎮定自若,莫非真是誤解瞭他?
夭夜公主道:「且慢,蕭炎,那偷窺之人乃我軍營小將校宋青書,此次他前來窺探軍情一事,你不用管瞭。」
蕭炎道:「嗯,知道瞭。夜寒風涼的,公主可別洗太久瞭,小心著涼。」心情平穩的他,已是想到夭夜公主為瞭這次的佈局,就這麼洗著,想要一次來個一餌兩吃,隻是雲嵐宗臥底的小魚是上鉤瞭,沒刺探到什麼軍情就一泄如註,慌忙逃走。而他這條得道的混世大魚,卻是趁機做瞭一場好戲,讓得夭夜公主對他的印象為之改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