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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皇後月兒

  接到戰帖的當晚,坤寧宮通房宮女寢居中。

  這晚細雨飄飄,忽然一道雷動猋至,讓得膽小的動物驚惶四竄,其中也包括蕭炎在內。

  七彩蛇那有著淡紫色瞳孔的蛇眼微瞇著,知道眼前的人起瞭臨陣怯敵之意,還想把她當成保命符帶著走,真是太沒出息瞭。

  蕭炎正言道:「咳,美杜莎女王,我打算出發前去煉藥師公會領取冠軍的獎品,六品丹藥藥方融靈丹,再找個安靜場所,以便專心練制藥丹,有我師兄六品煉藥師的協助下,嗯,相信不出半年必有所成。」

  七彩蛇那有著淡紫色瞳孔的蛇眼瞇得更密瞭,像是闔眼快睡著那般。

  蕭炎表情嚴肅,義正辭嚴道:「咳,美杜莎女王,我是為你著想,想想加瑪帝國內能幫助你的六品煉藥師,不是與皇室淵源甚深的法克會長,要不就是與你有宿怨的丹王古河,這兩者都不會幫助你而壯大蛇人族的,我蕭炎雖不是什麼英雄豪傑,但對於承諾之事也從不失信於人,就這點上,你應該是知道的。」

  七彩蛇聽得這番說詞,幾欲昏倒,這個人經歷過好幾次的生死劫難,還能存活下來,或許就是這種能伸能縮的性格所致。翻瞭一下白眼後,隻能無奈地跳到蕭炎的肩上,蕭炎大喜,準備躡手躡腳地溜出宮去。

  蕭炎打開房門走出沒幾步,無忌公公撐著一把傘護著皇後從中殿走近,蕭炎低頭叩安,發出童稚尖銳的嗓音:「給皇後娘娘請安,妍兒不知皇後娘娘駕到,不知有何吩咐?」

  皇後厲色道:「怎麼?闖瞭禍後,就想一走瞭之?」

  蕭炎一臉無辜表情地道:「皇後娘娘你誤會瞭,奴婢是被響雷驚醒,自己一個人感到害怕睡不著。」

  皇後笑瞭笑道:「本宮也是如此,不如,陪本宮在你這處一起睡吧。」

  蕭炎急道:「皇後娘娘怎可如此,奴婢寢居的床小不舒適,況且,奴婢體型高大頗占床位,怕是會推擠到皇後娘娘的玉體。」

  皇後呼呼手道:「通房宮女本來就要陪同侍寢的,有何不可?難道你想違抗懿旨不成,外頭冷死瞭,進去裡面說話。」

  無忌公公道:「妍兒,你太不懂事瞭,自從前幾日海媚貴妃幾人持劍來此尋你,皇後娘娘就睡得不安穩。如今,通房宮女之中,就你有武藝可保護皇後娘娘,此事因你而起,皇後娘娘沒追究你的罪責,就已經是寬宏大量瞭,莫要再惱怒瞭皇後娘娘, 知道瞭嗎?」

  聞言,蕭炎想起芷若公主讓他捉模不定的那個驕縱脾氣,要說突然殺過來,也是有可能的,也隻能跟著進房瞭。

  那知,進入寢居後,皇後就自個地輕解羅裳後,鉆進被窩裡瞭。皇後習慣在人前裸身更衣的,蕭炎也不知在多少女人面前赤身露出那近九寸長的大雞巴瞭,然而,問題就在那近九寸長的大雞巴,衣服一脫後,那麼大的一根顯而易見,皇後又不是瞎子,怎會看不到呢?

  無忌公公對著蕭炎肩上的七彩蛇道:「藥房裡倒有些高純度的火材料,天冷,還請大人前去用點暖暖身,可好?」

  七彩蛇那有著淡紫色瞳孔的蛇眼一瞇,這個無忌公公想支開她,無非是要把蕭炎綁在這。反正,那裡有好吃好喝的,她就去那裡。

  對蕭炎來說,房內就剩下一男一女,氣氛頗為尷尬,玉體橫陳的皇後,此時似那海棠春睡,倦顏殘妝,鬢亂釵橫,慵懶隨意的姿態撩人。一個天香國色的大美人就在眼前,被褥之下,是所有男人尊敬的皇後,是雄性動物夢幻的對象,那軟玉溫香的肉體尊貴無比而遙不可及,誰人能不心動?他就算不脫衣,下身已是突起一大塊,這太過於明顯瞭,意味著其內那近九寸長的大雞巴肯定已是高高舉起的。

  皇後看到蕭炎許久未有動靜,餘光瞄到下身突起,倏然俏臉一紅,轉過身面向壁,嬌嗔道:「你的衣服濕答答的,脫瞭趕快上床,本宮有話要說。」

  蕭炎道:「是,謹遵懿命。」心想:「我可是奉你懿命辦事的,到時出事,是你決策有問題,可不是我執行上有失誤。」

  隻是當蕭炎欲躺下,問題又來瞭,要真是躺下,自己有一半會懸空在床外,光如何保持著不摔下床去,這困難度跟雜耍團保持平衡的特技表演有得一拚。蕭炎一試,碰的一聲,果不其然摔下瞭床。

  正當蕭炎又爬上床,皇後身體似乎往內縮瞭許多,讓得蕭炎順利躺下。皇後嬌嗔道:「你背對主子說話,可知乃是目無主上的不敬之罪,需杖責十下。」

  蕭炎道:「是。」想要一個轉身,一個平衡沒抓穩,又是往床下一摔,把被褥都扯開瞭。

  皇後似乎怕冷,趕緊地拉起瞭被褥,嬌嗔道:「你不會靠本宮緊點,不要睡著睡著又掉下床去瞭。」

  蕭炎道:「是。」隻是當躺下那麼一靠近,兩人之間的距離肉貼肉地緊貼著,那容得下近九寸長之物棲息。皇後嬌嗔道:「你不要用膝蓋頂著本宮,好生不舒服。」

  蕭炎楞道:「這……」

  皇後嬌嗔道:「用手抱著本宮。」

  蕭炎道:「是。」右手抱去女子細腰,皇後一手托起,將右手帶到瞭乳房下緣,食指不安份稍微撥動,就能感覺肉肉有彈性的凝脂。不僅如此,皇後臀部挪移瞭幾下,那有如雞蛋大的龜頭有一小半似乎鉆到瞭一個溫暖潮濕的地方。

  蕭炎一驚之下,身體正想往後移出一點,皇後嬌嗔道:「別動,你再亂動,膝蓋若再亂頂,破壞本宮好眠,就治你個驚駕之罪,需杖責二十下。」

  左一句不敬之罪,右一句驚駕之罪,那有如雞蛋大的龜頭現在犯的可是殺頭的大罪,蕭炎大有感概是屌大無罪,懷穴其罪。

  皇後此時背對著蕭炎,隻見那一頭烏黑柔順的秀發,芬芳馥鬱的香氣撲鼻,有種說不出來誘惑味道,似乎不是皇後平常喜歡的淡雅香味。

  蕭炎感覺皇後玉體微顫著,呼吸紊亂,不禁地問道:「皇後娘娘,奴婢房內被褥單薄點瞭,可需奴婢至中殿取套厚點的綿被?」

  皇後冷笑道:「哼,你的那個中殿,怕不是芷若公主也找不到的地方吧?不用瞭,將且這樣吧。」

  蕭炎心想:「皇後知道我要逃跑,故意來此看管我的。難得蒙蒙夜雨,視線昏暗,錯過瞭這個好時機真是可惜。」

  氣氛為之低迷而詭異,蕭炎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靈機應變可說是他的專長之一瞭。

  蕭炎下身輕輕一頂,有如雞蛋大的龜頭有一半似乎鉆到瞭一個溫暖潮濕的地方,緊迫的肉壁將龜頭緊緊箍住。然而,皇後那處柔軟的地方卻仿佛會蠕動一般,廝磨著龜頭紅肉,讓得他霎時一陣酥麻酸癢,幾欲噴發。

  皇後驀的覺得腿間柔嫩的私密處,那個硬硬的事物又頂進瞭半分,無恥地撥弄著自己柔軟濕嫩的花瓣,一股強烈的撐開感頓時從股間傳遍全身,感覺像被人掐住瞭脖子,仿佛窒息瞭般,身體僵硬瞭起來。此時她半弓著嬌軀,緊閉雙目,小穴傳來一絲熟悉卻又陌生無比,讓她感到極為難受卻又有隱隱的誘惑。

  這時,蕭炎的右手也不安份瞭起來,從乳房下緣輕悄悄地往上滑動,皇後那嫣紅誘人的蟠桃兒已是落入食指與中指之間,虎掌一個輕抓,觸感有如豆腐滑嫩彈手,滿手的渾圓飽滿的充實感。

  皇後「呀」的失聲輕叫瞭出來,仿佛被電擊瞭般,蕭炎右手的熱度縈繞不已,讓得乳房像是被火爐烘烤著,隨著發熱瞭起來,乳頭發脹瞭起來,全身燥熱瞭起來,但她的心頭卻也溫暖瞭起來。

  這時,蕭炎的動作倏然停止,靜待皇後的回應。個性再好的女人,被這樣對待也該立時發作瞭起來才是,訓斥一番,憤怒而去,待得呼喚宮中侍衛捉拿,在趕至之前,他便可趁機逃之夭夭。

  皇後卻是兩手按著蕭炎的右手,輕嘆道:「唉,你的手很大,就像男人的手那般粗糙,有溫度,有勁力。」

  皇後道:「妍兒,你隻知本宮來此的目的,但卻不知本宮是看重你的本事,不然,叫禦前侍衛將你五花大綁送去延禧宮當結好的祭品,也是可以的。就算你能逃離宮中,那一萬名驍騎禁軍精銳已悄悄駐守在皇宮四周,你是能逃多遠呢。」

  蕭炎聽得一驚,右手想要縮回,卻被皇後兩手壓住瞭。

  皇後笑道:「呵,別緊張,就保持這樣吧,隻是你不要再測試,來挑戰本宮的耐性與權威瞭。」

  蕭炎支吾道:「皇後娘娘又是誤會瞭,奴婢是怕又掉下床去,才會想貼緊一點的。」

  皇後噗嗤一笑道:「呵,你這個人很是大膽,竟能惹到延禧宮,願意放下兩宮多年來的宿怨,而隻要你這條小命。可也因為如此,加瑪帝國茶壺內的風暴也因此平息瞭。」

  皇後嚴肅語氣問道:「妍兒,你可知本宮現在的困境?」

  蕭炎略為思考後道:「嗯,怕是內有延禧宮的逼宮,外有左相與木戰的逼婚,近有雲嵐宗的壓迫,遠有內戰後國力疲弱使他國的覬覦。」

  皇後笑道:「呵,還要加上一個,本宮身後你這個想拍拍屁股一走瞭之的小滑頭。」

  蕭炎苦笑道:「皇後娘娘,奴婢也是逼不得已啊,芷若公主加上北鬥七星劍陣這個陣仗,戰力可到鬥宗巔峰,就算多瞭個七彩蛇相助,那也是個死。況且,我想,七彩蛇看到奴婢被女人追殺,要說最高興的就是它瞭。」

  皇後道:「所以啊,本宮才委身來此,看住你這個小滑頭,明早就帶你去接受特訓,讓你能多幾分的勝算。如果你就這樣跑掉瞭,盛怒之下的芷若公主必然會遷怒於你的傢族,本宮與延禧宮修好之初,這個交換條件本宮斷不能阻擋的。」

  蕭炎點頭恭維道:「皇後娘娘還真是高瞻遠矚,像變個人似的。」

  皇後笑道:「呵,人不在其位,便不謀其政,壓力讓本宮有所成長。可是,要不是你這個小滑頭幫我解除瞭眼前的危機,那想得再多也是一味空談。安心睡吧,抱緊點,可不要再掉下床去瞭。」

  蕭炎正言道:「聽得皇後娘娘一言,奴婢已斷瞭逃跑的心思瞭,但尊卑有別,奴婢還是另尋他處睡去就好。」

  皇後笑道:「呵,本宮也是女人,會害怕打雷的啊,有你在身邊,會睡得安穩多瞭。」

  蕭炎道:「可是,皇後娘娘,我……」。

  皇後打瞭個哈欠,慵懶的語氣道:「你的膝蓋跟你的人一樣,也是個小滑頭,很讓人不放心的,你不想變成膝蓋以下齊斷,到時要坐著輪椅跟芷若公主應戰的話,就不要再動瞭,懂嗎!」

  ……

  皇後笑道:「呵,這樣子睡,對你而言,不是很舒服嗎,睡吧,養精蓄銳接受特訓咧!」

  蕭炎一早醒來,發現自己近九寸長粗壯堅硬、通紅發熱的大雞巴被一個溫暖潮濕的地方,全根緊緊包裹住,嚇得是又掉下床去,狼狽地盥洗更衣去瞭。

  皇後此時,感覺到身後之人的動靜,緊閉著美目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隻見她一臉倦容,腮暈潮紅未退,全身香汗淋漓,鬢發微亂,幾縷青絲黏在玉臉上。她像是仍沈醉在男女歡愛後的餘韻中,神情慵懶嫵媚,渾身嬌軟無力,嬌嫩粉紅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著淺促喘息。

  就在蕭炎睡去不久後,皇後聽著比外面的雷聲還大的打呼聲,睡得很沈,顯然是發香讓人昏睡的效果發揮瞭。蕭炎此時鼻息綿長悠遠,像龍在吐息般,帶動著周圍能量微微地波動。

  皇後的小穴已是有半個龜頭插著,隨著蕭炎吐息之間一呼一吸的,大龜頭也跟著半個一個的,緩緩地進出,不久,小穴被磨出濕濡一片。

  皇後輕挪玉臀,將那根近九寸長粗壯堅硬、通紅發熱的大雞巴漸吞而入。忍著一陣劇痛過後,隻感到小穴脹痛無比,被塞得滿滿的。她秀眉緊蹙,眼帶珠淚,面露痛苦之色。原本白皙的容顏,紅撲撲地冒出冷汗,像是被外頭的雨淋過般,是個裡外都出水的鮮嫩多汁水蜜桃。

  皇後動作不敢太狂野,慢慢去適應那粗壯、堅硬、碩長、發燙的大雞巴,隻感到小穴從來沒被如此擴張過,壓迫過,深入過,小穴深處的花心被燙地顫抖著。這般輕插慢抽地,不若大力抽插那般,能給人一陣陣不停的快感,但特別地磨人,搞得全身是酥軟酸癢卻又搔不到癢的難受。如此這般怕人發現而遮遮掩掩地磨蹭著,倒多瞭禁忌似的偷情快感。

  皇後頻頻喘息,一抹醉人的暈紅,逐漸蔓延到那水嫩的嬌靨上,長長的眼睫毛輕輕顫抖著。兩人結合之處濕濡一片,大雞巴隨著蕭炎的呼吸在緩緩地抽插著小穴,在不停翻攪中,弄得水聲滋滋作響,溢滿而出情欲的春露之多,是長期欲求不滿之下所累積的爆發,真是羞死人瞭。

  皇後她,並不是偷歡貪愛來的。如納蘭嫣然信中所提,現年十七歲的蕭炎堪稱為天才,已是鬥王巔峰的鬥者,又是個煉藥師體質,有如此條件的男人並不多。調查後知道此人是納蘭嫣然的未婚夫,才會引薦到宮中皇後的身邊,看來對他頗為看重,是個能堪付重任之人。

  無忌公公在蕭炎消失時,並不在皇後身邊,而是跑去烏坦城去見瞭蕭戰,端見此人一臉正派,眼神清明,精明幹練,相貌也俊秀。而能出現在宮中的,不是太監就是粗人武夫的禦前侍衛,蕭炎,來的正是時候。

  一個小時後,一股仿若從火山噴發而出的巖漿聲勢浩大直沖天際,噴發出大量的熱液,強力激射直沖而入小穴中,幾欲滿出。如喝到燙口的熱開水,燙得舌頭先是一驚旋即發麻那般,小穴深處的子宮口被那麼一燙,霎時感覺便擴散到瞭全身,讓得她是顫抖不已,爾後整個人酥麻甜膩而癱軟無力。

  這一晚,火山共噴發瞭三次,高熱的巖漿滾蕩洗刷著她的小穴內壁各處,似乎連子宮內壁也感覺一起被滾蕩洗刷著。然而,冷卻後的巖漿,為大自然帶來的是新生的肥沃土壤,讓得植物能欣欣向榮的生長。

  皇後噙著一抹讓人捉模難測似是心機詭譎般的笑容,止住疲倦不堪的朦朧睡意,閉目養神著,等待著一個叫妍兒的宮女穿戴整齊後,心虛地裝作若無其事地叫喚她,皇後娘娘起床瞭。

  皇後的威儀不容踐踏,皇後的貞操不容懷疑,皇後的丈夫隻能是皇帝,皇後的兒子將會是新帝,新帝會是日後母族瑪傢最大的靠山。月兒皇後會將這個秘密的曖昧,這個美好的回憶給永遠塵封著,也許將來她會是太後,皇太後,不論什麼的尊榮也好,但在月兒皇後她的心中,她已經是蕭炎的女人,隻是到死也不能說出的。

  一早,剛出得坤寧宮宮門,已有一頂的禦用奢華座駕停著,旁邊是無忌公公與幾名公公押著一名宮女等著,眾人見到皇後面請低頭叩安,無忌公公道:「啟稟皇後娘娘,坤寧宮宮女似玉,觸犯私通之罪,理應當受杖責一百之刑,有請聖裁。」

  隻見那犯事宮女,眉毛特別粗濃且眉低壓目,顏面肌膚粗澀,滿臉橫肉,嘴唇渾厚,嘴角有顆桃花大痣,是個面貌醜陋的女子。蕭炎見此人忽地「啊」瞭一聲,吃驚暗道:「怎麼是她!」

  女子粗聲大氣道:「奴婢似玉請皇後娘娘饒瞭小的一命,小的知錯,再也不敢瞭。」

  「似玉?」蕭炎不解地問道:「那如花是你什麼人?」

  似玉見得眼前這個跟她醜陋一般,比她還更像男人的小宮女,像是溺水之時抓到一根浮木般,細聲嗲氣親切地道:「好妹妹救命啊,我是如花的雙胞胎姊姊。」

  皇後問道:「妍兒,你認識此人?」

  蕭炎道:「回稟皇後娘娘,此人的妹妹與奴婢有些淵源,這……不太好說。」他和海咪咪現在是如花的主人,既然遇上瞭她的親人,總不好意思裝作無視,讓她這個姐姐去送死吧?

  聞言,皇後似笑非笑地看著蕭炎,這傢夥到底招惹瞭多少的女人?自己不也是其中之一,心中苦笑一聲,對著無忌公公輕點頭示意。

  無忌公公道:「得瞭,犯婦似玉聽著,皇後娘娘賜赦以崇福佑,現有兩條路給你選,一是杖責十下,逐出宮外,一是貶為軍妓。」

  似玉聽得無忌公公所言,霎時眉開眼笑,一直伏跪磕頭,回道:「叩謝皇後娘娘天恩,奴婢願一輩子做軍妓,以報天恩浩蕩。」

  眾人皆是一楞,隻見似玉滿臉歡欣,笑得嘴都合不起來瞭,似乎很喜歡做軍妓的樣子。

  經過似玉這麼一鬧,讓得蕭炎心情好多瞭,一掃決戰的壓力與皇後一事上的陰霾,與肩上的七彩蛇這一人一蛇的,便自登上馬車。蕭炎從車內往外看去皇後這個美貌的貴婦,見她容色嬌艷,眼波盈盈,自寸:「皇後她對昨晚之事,當真一無所知嗎?」

  蕭炎屌撲朔,皇後穴迷離,兩人傍著睡,安能辨誰是主從。

  皇後似有感應的鳳目一瞪,一道威懾騰騰撲面而來。蕭炎一個心虛叫喚啟程,身手不錯的車夫,一聲應諾,便是扯動那雪白色的角馬,對著皇城之外奔馳而去。

  經過約莫一小時的路程,往東的馬車穿過瞭那有著重重森嚴守衛的皇城,蕭炎下車之後,一眼便是瞧見瞭一身軍裝的夭夜公主早已經等待在此的身影。

  「呵呵,勞煩妍兒姑娘瞭。」見到夭夜公主臉頰之上噙著的絲絲欣喜,沖著蕭炎客氣地笑道。

  蕭炎也不參拜,擺瞭擺手,淡笑道:「還要感謝公主派遣一萬名禁軍護衛奴婢的安全。」

  夭夜公主對這個沒禮貌的宮女頓瞭一下,要不是母後交代要好生以禮相待,早就以不敬主帥之罪給軍法處置瞭。

  無趣的兩人也未有過多交談,蕭炎直接是跟著夭夜公主快步地進入瞭一座山峰,最後,在山頂之上的一處巨大湖泊之外停下瞭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