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離天城的路上,總有傳言說有許多新人遇到瞭一隊身著奇裝異服之人,前後都有身著金甲的騎馬武士護衛,中間則是有一群光頭赤膊的壯漢抬起的板輿,板輿之上那個女人十分美麗,衣著根本不像是中州人士,既華麗又暴露。
路邊茶館中,一支商隊的頭頭向周圍歇腳喝茶的人士講述著他的所見所聞,人們一聽到那個奇裝異服的隊伍,都捧著盛滿涼茶的茶杯饒有興趣地湊過來。
「據說,那就是從沙漠裡金光城走出來的,那個位高權重的達拉尼,我聽走過大漠的商隊說,那個達拉尼下手極狠,但又愛民如子,她在的這兩年金光城一天一個樣,富庶極瞭!」
「對啊,對啊,我聽人說那金光城,墻壁都是玉石做的,路都是金子鋪的!」
「你就扯淡吧!」那個商隊頭頭「呸」瞭一聲:「那金光城其實也和中州的城沒什麼區別,隻不過處於荒漠腹地,風土人情和中州完全不一樣,聽說這次那個達拉尼親自前往騰龍城與天兆帝商討通商事宜!人說荒漠女子大膽開放,那個達拉尼我還悄悄看瞭一眼,不愧是大漠出來的:身材高挑,穿金戴銀,衣著暴露,根本就是視中州禮義廉恥為無物!」
有一人問到:「那天兆帝不是去剿滅魔教瞭麼,怎麼還抽的瞭空出來見那些荒漠來的人?」
「切!老子又不是那天兆帝,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行瞭,哪裡知道他心裡打什麼小九九?再說瞭,皇帝的心意,哪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能揣測的?」
「那,你跟那個達拉尼打過招呼麼?」又有一人問道。
「打個屁,我還不想死呢!就敢悄悄看上一眼!」那個商隊頭頭回道。
人群中一陣哄笑。
「你們笑什麼?老子可沒開玩笑!我就看瞭一眼,那板輿一側的四個紅衣光頭----看著好像是達拉尼的護法,就對我怒目而視,一副想要將我活撕瞭的樣子!要是我再多看幾眼恐怕就要被那幾百個金甲武士給砍成幾段,所以我讓商隊的人超越他們匆匆離開瞭!」
人群中笑聲更大瞭,忽然有人指著路上的一隊人說:「喂!喂!你們看,這是不是你說的那個達拉尼!」
人們向路邊看去,果然見到一支幾百人的隊伍,前後都是身著華麗,頭戴金盔身著金甲的騎馬武士,足足有數百人之眾,中間是由數十個光頭赤膊的壯漢抬起的板輿,那個傳說中金光城的達拉尼就端坐在板輿的座位上,周圍支起輕薄的紗帳。隔著紗帳看不清達拉尼的容貌,但也能確定是個美麗的女子,她正視前方,連看也不看這裡一眼。
再後方便是幾輛四輪馬車,每輛車上都是幾口大箱子,也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但看著駕車的人也是那金甲武士,必然是十分貴重的物品。再後方同樣也是騎馬的金甲武士,隻不過人數更多。
「達拉尼,那些中州人好生無禮,居然敢聚在一起直視您!」
板輿兩側都有四名法王護衛,次加與其他三個法王一邊怒視著那些在路邊茶館裡吹牛起哄的人,一邊抬起頭對達拉尼說道。若是讓他與金光軍的士兵一起出手,那些中州人連一炷香的時間都活不瞭。
法王們不喜歡中州人是有理由的,除瞭那些對達拉尼及其無禮的直視和窺探,達拉尼的隊伍已經在大路上遇到瞭三次小規模的劫道,還有兩次土匪的大規模襲擊。那些人看到金光軍的華麗金甲還有那些載著重物的馬車,自然起瞭打劫的念頭。
但不出意外的,這些人都被金光軍和八個法王給殺瞭個精光,他們連一個受傷的都沒有。但次加的憤怒還不止於此:前十幾年荒漠地區的馬匪盜賊在有達拉尼的兩年內都被金光軍給剿瞭個幹凈,荒漠的行商路線比原來安全瞭數倍;而來中州不過十天,就遇到瞭如此多的盜匪。於是,次加法王對中州的印象變得更加惡劣。
「次加,他們都是中州的普通老百姓,不是強盜和歹人,他們並不懂得達拉尼到底在金光城是什麼樣的存在。」洛泱輕輕撩開紗帳,看著路邊鬱鬱蔥蔥的樹木,聽著林間鳥兒的鳴叫:「這裡不是金光城瞭,本後不指望天下所有人都能對本後恭恭敬敬的……所以,次加,收起你的怒氣!除非又來瞭土匪和強盜,遇到那些不懂禮貌的普通人,千萬不要動手。」
「是,達拉尼!」
次加不得不強迫自己靜下心來,不再看路邊茶館裡骯臟的人:「那達拉尼,我們這次會前往離天城停留麼?還是……」
「我不想去。」
洛泱將雙手靠在座位的扶手上,戴滿瞭金飾的發髻隨著板輿的前進輕輕晃動,發出輕輕的金屬撞擊聲:「那裡對本後來說,是一切開始的地方。」
她低下頭轉向板輿邊次加法王的方向:「但這絕不是一切都結束的地方。」
次加點瞭點頭:「次加明白,那幾個不法商人和騙子,一年多前就被找出來喂瞭禿鷲。以後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瞭。」
緊接著他聽到洛泱又對自己道:「告訴帶路的金光軍,再走十餘裡有個岔路,沿著左邊的岔路再走五裡就到瞭。」
「那等到瞭達拉尼的尊父和尊母那裡,要不要將全部儀仗擺開?」
「不用,本後怕一下子將儀仗擺開,會嚇到我的父母。」洛泱將紗帳放下,臉色微紅,溫柔地撫摸著自己因為懷孕鼓起的肚子:「等到瞭那邊,我一個人前去,你們在遠處紮營即可,切勿驚擾瞭周圍的百姓。現在讓本後一個人靜一靜。」
「謹遵達拉尼法旨。」
次加自然是知道洛泱需要一個人「靜一靜」,此時那板輿的座位上正豎立著一根磨得水光發亮的銅棒,而洛泱自己則連褻褲都沒有穿,徑直將那銅棒套入到穴肉之中,隨著板輿的顫動帶來別樣的刺激。
「呵……嗯……」
隨著板輿走過崎嶇不平的道路,洛泱的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甚至心兒也和蜜道中的粗大銅棒一起顫抖著。想著前面的金光軍士兵都背對著她,下方抬著板輿的壯漢們根本不知情,還有那些對面走來的行人車馬,也不知道他們能隔著紗簾看到什麼?
想到這裡,洛泱將胸前的輕紗褪至小腹部位,雙手將胸前已經脹奶的乳房揉捏成各種形狀,輕輕擠壓著乳房的尖端甚至還有些奶水噴濺出來。洛泱很喜歡在人前肆意露出,但這一次不一樣,這次遠離荒漠,遠離金光城,完全處在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經歷過早上不同部位的人前露出和自慰,到瞭晚上紮營時,洛泱被壓抑的欲望更是徹底爆發出來。在營帳中,洛泱一絲不掛,挺著大肚子撅起自己的玉臀讓八個年輕法王輪流與她交媾,將她自己的肉穴、後庭和小嘴統統用陽精灌滿才算罷休。
「哦……嗯……啊……」
銅棒隨著崎嶇的地形輕輕插入到洛泱體內,她甚至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玉臀抬起再輕輕放下,肆意迎合著這毫無規律的抽插。她輕輕向兩邊分開雙腿,將被銅棒撐開到最大的肉穴露在外面,淫汁蜜水如泉湧般四處流淌,口中不斷發出滿是春意的呢喃,雙手更是拼命擠著乳頭,似是想要擠出更多的奶水。
「達拉尼可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洛泱眉頭一皺,隨後又舒展開來:她知道那是次加的惡作劇,但是她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不,沒什麼,本後隻不過有些乏瞭。如果有其他相關的事情,晚上再說吧。」
「遵命,達拉尼。」
次加法王惡作劇似的一笑,繼續和沒事人一樣,與其他三個法王一起密切註意車駕周圍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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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洛傢的小院外,已經圍滿瞭人。但這些人大多面目不善,許多人手中還拿著扁擔、鋤頭和柴刀,氣勢洶洶。
「姓洛的還錢!」
「對,還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可無論外面的人怎麼叫囂,院門依舊緊緊的關閉,洛泱的父親和母親坐在僅有的一張床鋪上,聽著外面此起彼伏的聲音,兩人仿佛蒼老瞭許多。望著空蕩蕩的傢裡,隻餘下洛父與洛母的一聲嘆息。
自從洛泱被賈權帶人劫走以後,洛父與洛母一直四處尋找女兒的下落,好在有不願透露姓名的合歡宗女孩子給他們帶來瞭訊息:洛泱已經找到瞭,李翰林會親自去一趟,讓他們暫時不要拋頭露面,合歡宗每月都會供應適量的金銀米面讓他們度日。
可是很快,朝廷大肆搜捕魔教分子,合歡宗的人最後送瞭一些銀子和面粉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洛父與洛母一邊盼望著女兒趕緊回來,一邊嘗試種糧食和種菜維持生計,生活才稍稍有些起色。就這樣過瞭兩年,最近兩人一合計,又東拼西湊借錢買瞭些面粉與肉,想要重新做起離天城的包子生意。可是,有關的傳言早就在離天城裡傳開瞭,洛父與洛母的包子鋪周圍總有人指指點點,有人說洛泱被賣到青樓,每天要接十幾個客人,又有人說洛泱早就客死他鄉,連屍骨也找不到。
這樣下來,不但包子一個都賣不出去,洛父與洛母更是承受著常人難以承受的重擔。投入包子生意的錢全都打瞭水漂,不到一個月,那些昔日的左鄰右舍一個個都翻瞭臉,將洛傢值錢的東西都搬走瞭,但就算如此,對於洛傢欠下的債而言,這些東西僅僅是杯水車薪。
於是乎就有瞭今天洛傢小院外氣勢洶洶的債主們。
「奶奶的,不出來是吧,今天老子的話就撂這裡,要是再不出來換錢,咱們可要將你這房子給扒瞭!這房子的木料還能換不少錢!」
說話的是鄰舍的方屠戶,這個人站的膘肥體壯,手裡拿著一把雪亮的殺豬刀,大聲叫囂著,畢竟在這裡,洛傢欠他的債可是最多的。
「對對!就是,再不還錢把房子給你拆瞭!」
見小院中還沒有人回應,方屠戶一刀劈在院門上,又狠狠踹瞭那門一腳,隨著脆弱的木門脫離門框,瘋狂的人們踩著碎裂的門板一擁而入,連周圍的籬笆都被擠倒在地。
「今兒個老子就把你房子拆瞭抵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