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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哦……啊……主君……你太大瞭……」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走入院落中的蘭婷與玄靈魔姬就如沒聽見這嬌媚的叫床。

  「見過大小姐,見過玄靈魔姬!」

  院落中有兩個正在灑掃的婢女,一見到兩女立刻放下掃帚俯身鞠躬。玄靈魔姬向兩個婢女點頭示意,卻見身旁的蘭婷一言不發。蘭婷雖然出自魔門,卻也是知書達理之人,平日裡遇到婢女做事都會打招呼或者表達感謝,也不知今日是怎麼瞭,從碼頭到島上,全程低著頭一言不發,似乎是有什麼心事。

  越過兩名婢女,魔帝主臥中天衍魔姬叫床的聲音越來越大,似是已經到瞭關鍵時刻。蘭婷緩緩抬起頭,停下瞭腳步。

  「怎麼瞭,婷兒,可是有什麼心事?」

  蘭婷整理瞭下腦中紛亂的言語,好半天才回答玄靈魔姬。

  「四娘,我在想,我已經走遍瞭中州,還與那麼多強者上床交歡。可父親那麼多年一直都是如此,她隻是讓我找,還讓三娘幫我一起找……可我問三娘為什麼,三娘一句話都不願意說。」

  「四娘,我們聽著父親的話,四處奔波,真的有意義麼?」

  玄靈魔姬一愣,沒想到獲得瞭這樣的答復。

  「婷兒,你不明白,主君他…他…」

  「父親怎麼瞭?三娘,父親到底怎麼瞭?……說話啊,三娘!」

  「雲馨!讓本座和婷兒說!」

  富有磁性的男聲在兩人面前響起,主臥中的大戰顯然已經結束,蘭俊杭聽到瞭門口的動靜,隨意披瞭件袍子這才出門詢問。可寬大的袍子根本遮不住魔帝垂下的肉柱,肉柱頂端還滴著不知名的液體,不知道是男人的精液還是女人的蜜水。

  而魔後韓煙雨,蘭婷的二娘永夜魔姬,三娘天衍魔姬幹脆光著身子站在魔帝身後,天衍魔姬的下體還滴著水,想必剛剛與魔帝歡愛過。

  「主君,你要和婷兒坦白麼?可是……」

  韓煙雨一聽蘭俊杭的話就感覺大事不妙,急忙握住對方的手:「你可說過,不到最後一刻絕不告訴婷兒!」

  「雨兒……」

  「父親,到底怎麼瞭?」

  蘭婷看向蘭俊杭的眼神愈發焦急:「父親!你到底與我隱瞞瞭什麼!說話啊!」

  魔帝嘆瞭一口氣,轉身給瞭魔後與兩位魔姬一個安慰的眼神:「沒關系,這個事情本座還是得仔細想婷兒說明,本座可不想女兒在臨別之際連最後一眼都見不到。」

  「什麼…臨別之際……父親……」蘭婷還想要說什麼,卻聽見父親用更高的聲音蓋過瞭她:「婷兒,陪為父去一趟海邊,有一些話要和你說。雨兒、黃泉、靜瑜,還有雲馨,你們先各自回去吧!」

  「可是,主君…」

  蘭俊杭說罷,不再看向魔後與魔姬們,他劈手牽過蘭婷,運起輕功,帶著蘭婷在屋頂與遠處的樹梢上點瞭兩下,就消失在瞭魔後與魔姬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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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流島,沙灘。

  這應該是除瞭沿岸礁石之外,風景最好的地方瞭。

  「啪嗒。」

  那個被世人又恨又怕的魔帝,牽著自己的女兒,輕輕落在松軟的沙灘上。此時已是日落時分,太陽逐漸消失在地平線上,遠海上閃爍著星星點點光芒,那都是歸航漁船的燈火。火紅的雲彩與碧藍的海水似是都倦瞭,相繼惺忪瞭眼,隻留下一個美好的黃昏。

  「婷兒,還記得麼?你娘生下你的第七年,本座就帶你帶著一處地方來,那會兒婷兒還是第一次看到沙灘,高興地不得瞭。」

  蘭俊杭的赤腳深深的踏在沙上,本來伏在沙中的螃蟹,紛紛挖洞躲瞭起來,不知道是受瞭驚還是覺查到瞭蘭俊杭身上仿佛與生俱來的魔氣。

  「父親……可我為什麼記得自己十五歲的時候,就在這沙灘上被父親帶來這裡破去瞭身子?」

  蘭俊杭笑瞭笑:「……快兩百年瞭,你還是在恨本座,本作覺察得到,無論是讓你去尋」魔種「,還是讓你回島在本座身下承歡,你一直在恨本座。」

  「是,我就是恨你!現在我就像一件工具,任憑你魔帝的拿捏!」蘭婷終於當著自己父親的面咆哮瞭起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那」魔種「我實在想不通到底有什麼意義!」

  蘭俊杭沉默瞭,天色愈發暗瞭下來,耳邊隻餘下海浪拍打在沙灘上,嘩嘩作響。

  良久,魔帝才再次打破瞭沉默。

  「從那魔教至寶」魔靈珠「中獲取功力,本座細細算去,已經過瞭兩百餘年。當初上代魔帝鬼羅傳授與本座,本座還以為那魔靈珠不過是讓一個人以魔為道,脫胎換骨的神物。可現在本座時時刻刻,無不受到體內魔氣的侵蝕。你,還有雨兒等幾個魔姬都是由本座灌輸魔力,女子陰氣更甚,受到的傷害幾乎沒有,甚至還能讓她們不老不死,但她們不過是枝葉,本座才是最重要也是最危險的」根「。雖說與女子歡愛可以鎮壓肆意的魔氣,可長此以往,如溫水煮青蛙。近十年來本座的胸口尤其是心口時不時疼痛,臟器肺腑恐怕早就垮瞭。」

  「所以說,近一段時間,本座才要你四處尋找能配得上」魔靈珠「的繼承人,而且雖然你失敗而歸,但是實際上本座已經根據你三娘的星盤,找到瞭合適的繼承人。」

  「誰?」

  「那個人在荒漠的金光城與你有交集,李翰林。」

  「不可能,我和他做的時候……」蘭婷回想起蘭俊杭之前說的話,猛地看向他:「不!你不能這麼做!若是我將魔靈珠交給他,那是在害他!」

  「婷兒可是看上他瞭?」

  「沒有,他身邊可有很多女人呢,甚至連他母親都不放過!」

  蘭俊杭嗤笑一聲:「平日那些中州所謂的文明人嘴裡,這就是幃薄不修;可在本座看來,那叫放蕩不羈。」

  一個似是被光滑的面料包裹著的軀體,慢慢靠在蘭俊杭的胸口,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女兒,隻聽她問道:「爹爹…你……還有多久……」

  蘭婷終究沒敢說出與「死」有關的詞語。

  「短時間,當然是死不瞭。但以後怎麼樣,本座也不知道。你三娘還問本座要不要用一下星盤,可是那星盤又不能改變將來,死肯定是必然的,如果提前知道瞭自己的死期,那就太沒意思瞭。」

  「那」魔靈珠「怎麼辦?」

  蘭俊杭的聲音有些沙啞。

  「那這一次就當為父求一求自己的女兒吧,雖然星盤顯示如此,但本座還是想盡力一試。若是成瞭,本座便沒有什麼遺憾,也就是」魔靈珠「找到瞭新的主人;若是不成,例如這小子拒絕瞭,或者發生瞭其他意外的情況,那本座也認瞭。我的女兒,這都是命,我們躲不過的命。」

  月亮初上,如同半空懸掛的玉盤,月光似水,靜靜的撥開雲彩,皎潔的光芒灑在沙灘上,恍如冰一般的銀輝。

  月光之下,蘭婷看著自己的父親從背後掏出一個巴掌大的黑鐵匣子,鐵匣通體黑色,上面刻有斷斷續續的紋路,雖然是金屬制成但是卻一點都不反光,好似將那月光都給吸瞭進去。

  「咔噠。」

  黑鐵匣子被蘭俊杭打開,隻見匣子裡躺著一顆猩紅色、龍眼大小的珠子,像是石榴石制成的,但仔細看去又不太一樣。蘭婷能隱隱感受到珠子上面的黑氣與血氣,而且珠子中似乎是未凝固的液體,還有不少氣息流轉,既美麗又恐怖。

  「婷兒,為父從未向你展示過這」魔靈珠「,明日這顆珠子就由你送往中州騰龍城。在見到」魔靈珠「的適配者之前,絕不能將珠子從鐵匣中取出,也不能讓除瞭李翰林以外的人觸碰,不然會產生難以估量的災難。」

  蘭婷本想從魔帝手中接過鐵匣,可這番話一出,立刻將手縮瞭回去:「為什麼?」

  「當年,本座就是用這個東西將魔帝鬼羅手下靈蛇的功力吸瞭個一幹二凈,連我都沒想到此人居然被當時的大梁朝詔安,妄圖兩頭獲利,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幸好被本座識破。而起這廝當年奸污你三娘,雖然被魔靈珠吸瞭功力化作飛灰,可我偶然發現魔靈珠中還有它的部分意識……所以婷兒,去中州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切莫粗心大意。」

  「也就是說,那個靈蛇的殘留意識如果被其他人接觸到,就會伺機出來搗亂?」蘭婷問道。

  蘭俊杭點瞭點頭,又搖瞭搖頭,「咔噠」一聲又將鐵匣再次關上。

  「本座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總之本座也沒法去除靈蛇殘缺的意識,隻能將它封在鐵匣中,一定要記住,絕對不能讓普通人碰魔靈珠!若是不行,本座就決定永遠放棄搜尋魔靈珠的繼承人,將魔靈珠帶回來,激流島永遠是婷兒溫暖的傢。」

  蘭婷點瞭點頭,從自己的父親手中接過鐵匣,但她卻蹲下身將黑鐵匣放在沙灘上,雙手卻撫上瞭自己父親垂在胯下的肉柱。

  「嘶……婷兒,你這是在玩火!」

  在蘭婷雙手的套弄下,蘭俊杭胯下那根十寸長的肉柱已經挺立起來,猙獰恐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蘭婷身上修身黑亮的鮫皮衣襠部的扣子已經解開,一小段烏黑的石棒露兩瓣蜜肉在外面,將穴口大大的撐開,透明淫汁已經順著石棒末端滴淌下來,顯然這具美妙身體的主人已經急不可耐瞭。

  「父親,抱緊我好嘛?」蘭婷的右手伸到自己的襠部,將那根石棒輕輕抽離出來,一時間流淌出的淫汁更甚,似是有洪水泛濫的跡象。

  蘭俊杭雙手一擺,肩上的寬大袍子離體而去,露出魔帝精壯的身體。他隻用結實健壯的左手托這自己的女兒臀部抱至半空,讓她的私處緊貼著自己的腰部,接著用右手將自己的肉柱對準,然後將懷中的女體慢慢放瞭下去。

  「啊……父親……操死我吧!」

  粗大的肉柱直沖花心而去,那充實的感覺讓蘭婷不由的一仰頭,滿面都是陶醉的神情,接著就任由自己的父親抱著,粗大的肉柱一下一下撞擊著女兒的花心頂端。

  但蘭婷不知道,蘭俊杭腦子裡想的。

  「下午說好的和雨兒黃泉的三人行,好像又吹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