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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兩個被蒙住眼睛捆上四肢的美人,正承受著巨蟲毫不客氣的奸淫。坐在座位上的薛茹月,饒有興致的看著正在激烈交媾的美人與蟲子,隻需要一會兒,那些醜陋的蟲根便會在清柔與清萍的花宮內產下碩大的蟲卵。

  她們動也不能動,隻能任由趴在小腹上的金蠶奸淫,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激烈的往復動作耗盡瞭氣力,口中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而腿間那根帶著水光的蟲根更加順滑,交合處噴出的淫水,血絲逐漸變少,顯然是兩女已經慢慢適應瞭蟲根的抽插。

  看到這裡,薛茹月心中更是興奮到極致。這令人興奮的場景再次勾起瞭她的欲火,不同於一路過來那掛在金蠶王腹下的痛苦,畢竟是蟲後薛雨晴要求她這樣做,她也不敢不從。可在這裡,因為之前與李翰林一同辦事,將心中的欲望壓抑瞭許久,這才有機會迸發出來。

  幸好,自己讓她們都戴上瞭眼罩,要不然第一次與那麼大一隻蟲子交媾,清柔和清萍都會被嚇得瘋掉的。

  「哦...」

  不管面前兩個美人仿佛溺水一般的嗚咽,薛茹月將雙腿架在座位的左右扶手上,扶手也是石質的,裸露的小腿一觸碰那扶手隻覺得又硬又涼,不太舒服。

  什麼時候一定要將這扶手鑿掉!

  不想這個,薛茹月的臉上再次浮起一片紅暈,撩起連聲道裝的裙擺,雙腿大開,紅嫩的腿間蜜肉盡收眼底,其中沾著銀絲的小洞隨著自己的呼吸一開一合。她輕輕將兩瓣蜜肉向兩邊撥開,滑膩的感覺讓她不禁伸手進去,當自己的手指碰上內裡的蜜肉,酥麻的感覺讓她渾身一顫。

  自己不知道多久沒有自慰瞭,算來算去這幾年幾乎都是與各種人與非人交媾歡愛,遠瞭有白山老祖、金蠶老祖手下的那個醜惡蟲人,近瞭還與金蠶、金蠶王甚至合歡宗的那一朵合歡花王。總的來說那些非人更加用盡全力,歡愛更為暢快淋漓,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感情,隻有本能。

  尤其是那朵合歡花王,最初看到它時薛茹月還以為它不過是一朵普通的巨花,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徹底顛覆瞭她對花草的印象:自己不過稍微走近,那朵合歡花王就分出許多須子與藤蔓,一下將她的衣服撕扯的一幹二凈,隨後卷著自己的身體,用藤蔓將自己的雙腿分開,舉到那盛開的花瓣上,對著中間粗大的花柱,用力拉瞭下去。

  一瞬間,薛雨晴心中的空虛像是被徹底填滿,四處飄舞的須子與藤蔓纏在身體各處,仿佛是被無數人輪奸一般。

  整整七日,薛茹月都是在合歡花的奸淫中度過的,根本就沒有絲毫停歇,肉穴時時刻刻都被粗大的花柱撐開到最大。等合歡花興奮之時,須子與藤蔓便會貫穿自己的嘴巴與後庭,隨著合歡花的興奮的顫抖,與肉穴中的花柱一起,將大量甜膩冰冷的液體射入自己的體內。若是渴瞭餓瞭,合歡花也會喂給薛雨晴這種液體,防止她因為過度激烈的動作或者因為過渡疲勞饑渴而死去。

  胡思亂想中,薛雨晴腦中一會兒是她一直喜愛的李翰林,一會兒又是合歡花那流著甜膩液體的巨大花柱,一會兒又是金蠶尾部伸出的粗長蟲根。她看著下面被金蠶瘋狂頂撞的清柔清萍,隻覺得滿身如同火燒,伸向腿間的兩根手指已經變成瞭四根,最後甚至將自己的整隻手都塞入瞭蜜肉之中!

  「哦...哦...翰林...好爽啊...幹死我吧!...」

  要是李翰林的下面能長出那麼大的玩意,就算是將自己幹死也值瞭!

  架在扶手上結實圓潤的美腿因為薛雨晴的動作不時的顫抖著,最終,她翻著雙眼,舌頭吐出,仿佛全身的力氣都由下面噴射出去。隨著座位前滴滴答答的水聲,完全釋放出來的薛雨晴腿間蜜肉一收一縮的,還不時噴吐出絲絲蜜水。薛雨晴無力的將靠在扶手上的雙腿放下,癱坐在座位上,閉目呻吟,椒乳隨著她粗重的呼吸一挺一挺。

  等到她徹底從泄身中恢復神智,這才發現下面的清柔清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被金蠶給奸的暈瞭過去,除瞭胸口還有些起伏,再沒有什麼反應。她們被金蠶蟲卵填滿的小腹如同臨產孕婦,看樣子兩人很快就能產下蟲卵。

  但,如何處理這些蟲卵,也是個復雜的問題,這還得讓薛雨晴仔細思考一下。

  至於那兩隻已經盡興的金蠶,此時完全是一副萎靡的樣子,隻能趴在座位的扶手上扇動翅膀,薛雨晴揉瞭揉自己酸澀的腿關節,自然會意,空出手輕輕摸瞭摸兩個小東西的外殼。

  接下來,在正一派內,一些真正的工作需要薛雨晴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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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垣曲崖。

  李翰林順著近乎垂直的石壁上向下望去。

  往下十數丈便是一望無際的雲霧,風景極美,令人心神開闊。

  但是李翰林沒有一絲一毫的欣賞風景的心情,因為這裡便是當初那中州三虎奸污瞭羅嘉怡,又將他推下懸崖的地方。可以說,若是沒有那日采藥的事情,李翰林恐怕永遠都不會走到這一步。

  再或者,若是李翰林墜入垣曲崖下摔死,恐怕以後也沒有人知道垣曲崖發生瞭如此可怕的事情。但就算活下來,若是沒有左道青,自己恐怕隻能在山谷裡當一輩子野人,永遠都走不上去……

  想到這裡,李翰林額上冷汗淋漓,他已經不敢再想下去。

  「也許是父親不願意看到兒子受到不白之冤,冥冥中護佑著自己吧。」

  李翰林對著當頭的太陽喃喃自語,閉上雙眼,輕輕邁出步子,從垣曲崖上一躍而下!耳邊風聲呼嘯,面前的景物極速往後退去,這種失重的感覺讓李翰林清醒瞭不少瞭: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笨鳥瞭。

  輕盈的調轉身子,調整自己下墜的姿勢,同時運起輕功,減緩降落的速度,一時間,半空中李翰林的聲音如同直沖而下的巨鷹,劃過一條曲折陡峭的弧線。他已經穿過滿是水汽的雲霧,在下方便是垣曲崖下的大湖。

  「嘿!」

  腳步重重的踩上水面,雖然從如此高的地方下墜,可有瞭輕功的輔助,不至於讓他一下子紮入到水中去。

  「騰騰騰!!」

  李翰林腳踩著水面向岸邊踏去,湖中的大小魚兒沿路翻騰,水邊捕食棲息的水鳥也被驚飛;瞭一大片,直到他踏上岸邊的卵石,這才慢慢停下腳步。看著水面正在蕩漾開的漣漪,李翰林輕輕舒瞭一口氣。

  撥開那些一人多高的茅草,已經過瞭快三年,這裡的地貌發射瞭許多改變,但是這並不妨礙,李翰林將那一處山洞尋找出來,大量的綠植與藤蔓已經將洞口遮的嚴嚴實實。他隨手一扯,大片結實的藤蔓茅草就被撕扯開來。

  山洞中許久沒有人住,山洞中滿是黴味與潮濕的氣息,但李翰林又突然想到瞭什麼,將扯碎的藤蔓隨手丟到一邊,按照自己記憶中的位置,拔出背上的碧海狂林劍,劍光閃過幾記橫削之後,周圍一人多高的茅草齊刷刷的斷裂開來,露出原來立在這裡的墳堆,墓碑上雖然已經佈滿瞭青苔,但是墓碑上的字跡還是依稀可見。

  李翰林蹲下身,小心的清理起上面的青苔來,直到露出墓碑的石質表面,李翰林這才停下來,輕輕撫摸著上面由自己刻下的字跡。

  恩師麒麟門左道青之墓 徒李翰林泣立

  「師傅,徒兒又回來瞭,但徒兒無能,那四個惡人隻死瞭一個,還不能給你老人傢報仇。不過,徒兒已經知道他們到底在哪裡,將他們的腦袋獻上是遲早的事情。」

  李翰林嘆瞭一口氣,按說應該守墓三年,可是左道青逝去之時,李翰林隻不過待瞭一天就匆匆離開。而現在回來,更是連香燭祭品都沒有帶上,真是慚愧。他站起身子鉆入那無人居住的石洞中,翻出角落中用麻佈遮蓋的酒壇,麻利的掀開其中一個酒壇的封泥,頓時酒香四溢,分外饞人。

  李翰林仰頭「噸噸噸」的喝瞭幾大口,伸手擦去嘴角流下的酒液,雖然隻是些林中野果釀的酒,但是多年儲藏,味道與那些酒樓出售的頂級陳釀不相上下。

  「真是好酒!」

  李翰林喝上一大口,將那酒壇提出瞭山洞,又喝上一大口,將壇子中大部分的酒液灑在瞭左道青的墓前。

  「若無師傅相助,恐怕徒兒早就是垣曲崖下一具枯骨瞭。這次給師傅上墳,未帶魚肉香燭祭祀,實屬疏忽,隻得與師傅共飲猴兒酒聊以慰藉。等到他日將那三個老頭盡數殺瞭,必將他們的腦袋放於師傅墳前,以慰師傅在天之靈。」

  他又仰頭喝瞭一大口:「此地並不是什麼風水寶地,再之師傅的墓塚破爛。等到誅滅仇人,徒兒必然差人將師傅的棺木移去,另尋風水寶地,風光大葬。還有師傅啊,再告訴你一件好事,徒兒已經有自己所愛的人,而且她們還為徒兒生瞭孩子瞭,他日徒兒子女也能為師傅上墳祭掃。」

  李翰林提起酒壇,將剩餘的酒液全部倒在左道青墳前。

  雖然自己也有將山洞中的一部分物品帶走的打算,可是大事面前隻能將這個首先放下。母親臨走之前已經交代,一旦自己與薛茹月控制瞭正一派,事情就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這很可能讓以朝廷為首的那些所謂「武林人士」與以合歡宗為首的「魔教餘孽」從暗中爭鬥擴大到整個中州的全面戰爭,若是輸瞭,那自己和自己周圍的一切都會被朝廷徹底碾碎。

  這必將是一場你死我活的爭鬥。而第一戰,就需要自己來打響,但顯然白山老祖這塊試金石並不靠譜,真正需要防備的還是那幾個供奉老頭的黑手。

  已經空瞭的酒壇子穩穩放在墓碑前,隻留下李翰林寂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