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完瞭這一切,“夏婕曦”身後右邊的石室,石門終於被湧來的藤蔓鉆成一堆碎石,隻餘下驚愕的薛雨晴和南宮若翎,兩人赤裸的身體還沾滿粘液,相互攙扶著走瞭出來。
在門口地上的藤蔓均縮回瞭少女的體內,隻餘下那幾條最為粗大的,如同平地上昂起頭示威的蛇,好奇的看著兩人。
“蟲後……”
“夏婕曦”從那藤蔓組成的座位上支起身子,很快幾條藤蔓組成瞭向下的臺階,少女一步一步的走下座位,等到蹬著碧色高跟長靴的玉足輕巧的落在地面上,那幾條昂起的藤蔓像是臣服一般底下瞭自己的尖端,而由藤蔓組成的座位和臺階均變回瞭藤蔓原來的樣子,逐漸縮回,消失在少女背後。
“你……你是花藥仙子,但為什麼你的身形比原來高出許多?”
蟲後見過許多恐怖的東西,更比如金蠶王這樣巨大的昆蟲,可是能夠操控藤蔓的少女,蟲後怎麼也想不通,而一旁的南宮若翎更是驚愕不已,哪怕是她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也被剛才恐怖的場景所驚呆瞭。
“也許吧……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什麼東西。”
雖然自己有之前花藥仙子的大部分記憶,可這些記憶如同一團亂麻,她始終記不起來自己為什麼在這個山洞中。
還有那個人的名字……我好像是要幫他找尋什麼東西。
“咯噔咯噔”,高跟靴蹬地的聲音在蟲後面前停下,“夏婕曦”還記得蟲後薛雨晴,不過聽面前蟲後的講述,自己應該叫“花藥仙子”,而且似乎比原來長大瞭許多。
可是,這似乎與自己在這裡出現沒什麼關系。
至於另一位赤裸的女子,她根本不認識,也不想認識,但兩人身上都殘留著自己的氣息,例如藤蔓上沾染的粘液,想必自己身上的藤蔓也曾經進入過她們的身體吧。
真是貪吃的孩子。
等等,為什麼我會冒出這這種奇怪的想法?
薛雨晴和南宮若翎看眼前的少女愣瞭一會兒,隨後眉頭舒展開來,甚至烏發的間隙中還長出幾株好看的、說不上名字的花朵。
“那,花藥仙子,那株回魂奇藥呢?”
“回魂奇藥?那是什麼?”
“夏婕曦”想瞭想,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索性蹬著高跟靴,伴隨著“咯噔咯噔”的聲音,一步步走向大廳的方向,她一路走過,鋪著石板的裸露泥土感受到強烈的生命氣息,仿佛一塊地經過瞭常年幹旱後瞬間重新煥發生機,各種花草隨著“夏婕曦”走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出來,一時間石板路旁鬱鬱蔥蔥,花香撲鼻。
南宮若翎的身體此時已經恢復瞭大半,看著這些繁盛的花草,心中忍不住嘖嘖稱贊,與薛雨晴一同緊緊跟隨少女的腳步。
不過,血手老魔去哪裡瞭?
很快,滿是女體的大廳展現在南宮若翎的面前,她心中的驚訝一下子變成瞭滔天怒火,不僅僅是將這些女子剝光衣服以後擺成各種淫褻不堪的姿勢,南宮若翎還看到幾個赤身露體百花門弟子,渾身的肉洞都被人插滿瞭淫具。
“這是哪個登徒子,竟然如此大膽!殘害女子不說,還害我百花門的弟子!”
“那人已經死瞭,被我給攪碎瞭,變成瞭養分。”
剛才還不可一世,奸污瞭花藥仙子的血手老魔,居然被弄死瞭?要知道薛雨晴剛才還對那石門束手無策,但聯想到剛才那些藤蔓隨意就將厚重的石門鉆穿,血手老魔的死倒也在情理之中。隻不過現在這樣的“花藥仙子”,回去怎麼和兒子交代?還有回魂奇藥,薛雨晴總感覺眼前的“花藥仙子”與回魂奇藥有著莫大的關系。
“死瞭就好!”南宮若翎怒火一下子消瞭一部分:“那這些女子還有救麼?”
隨著粘稠的聲響,兩條藤蔓緩緩纏上瞭離“夏婕曦”最近的一具女體,過瞭一會兒隻聽她哼瞭一聲:“區區曼陀羅花,我還沒放在眼裡,這些人都可以救!想必其中有一些女子與你有些許關系吧。”
“是的,她們與我是同門,雖然本後與南宮若翎已經許久不在百花門中瞭,但我還是希望花藥仙子能救救她們。”
“當然可以,但是那個叫南宮若翎的以後得跟著我,包括在場的這些女子,全都得跟著我。”
“這……”
“夏婕曦”金色瞳孔掃視瞭一下大廳中擺著各種淫褻姿勢的女子:“放心,血手老魔的死隻是個個例,我隻是缺人,不可能什麼事都讓我親力親為。若是他們願意和我走,就一起走;不願意走,就各自回傢,我不強留。”
少女的話語中透著些許高傲,但又不失少女本有的靈動。
“師傅……”
薛雨晴剛想說話,南宮若翎就抓住瞭對方的手搖瞭搖頭:“我意已決,我跟你走。”又轉頭對薛雨晴說道:“百花門與我已無關系,但是你可不是以後再也見不到師傅瞭不是麼?”
蟲後想瞭想,終於重重的點瞭點頭。
“那,你們退開一些。”
說罷,“夏婕曦”念頭一動,粗大的藤蔓從她的背後伸出,粗細不一的藤蔓都帶著粘稠的透明液體沿著山洞的洞壁延伸,藤蔓交錯雜陳,如同無數的碧色的大蛇,幾乎占據著大廳的每一寸地面,又如同碧色的洪流,向大廳內陳列的女體卷去。
隻見那些女體中被插入的淫具,凡是金銅制成的全部被藤蔓卷的扭曲斷裂,丟在地上;而那些木質的器具,無一例外都開始長出葉片,生機盎然。
那些女體上僅存的褻衣褲都被藤蔓粗暴的扯下,更多的女體被卷到半空中,四肢大開,翻卷的藤蔓攀上瞭這些女體的脖頸、乳房和腿間,甚至一些心急的藤蔓已經開始將尖端插入她們的前後雙穴,乃至檀口之中。整個過程這些人肉娃娃一般的女體不動不叫,隻餘下藤蔓摩擦皮膚的粘稠聲音。
幾具赤裸的嬌軀被藤蔓卷上半空,這些女人或是成熟嫵媚,或是青澀靈動,最前面一位蟲後掃過她的銅牌,好像是瓊華宗的一名女弟子,來的時候她正被迫坐在兩根銅棒之上擺出雙腿大開的羞恥姿勢。但此刻她的雙手被反捆在背後,雙腿被兩條藤蔓張開,就連秘處的毛發都看得清清楚楚,兩條藤蔓交替抽插著她的前後穴,更多的藤蔓則摩擦著蜜肉周圍的皮膚,如同抹瞭油一般反射著光芒。
而她的身旁就是蟲後見過的那個蓬萊第五劍言思晴,此刻她被藤蔓倒吊在空中,身上的薄紗和手中的點星劍早已不見蹤影,雙足上套著過膝的絲質薄襪倒是還在,但短靴隻剩左腳一隻。一根更加粗大的藤蔓從上方直直貫入她的穴肉,將她的秘處撐開呈O型,帶著飛濺的蜜水猛力抽插著;而另一條藤蔓沿著她的脊背,從她的臀縫中遊移過來,一點點撐開她的後庭,將粗大粘稠的藤蔓納入其中。
上百條藤蔓翻滾扭動著,中間白皙的曲線時隱時見,那是被藤蔓卷入的女體。這些藤蔓肆無忌憚的鉆入能夠鉆入的任何肉洞,抽插扭動,直到將她們灌滿一肚子的蘊含生命氣息的粘液,而那些特別被“夏婕曦”看中的女子,則會被在花宮中種下一顆種子,到時候再供其隨意驅使。直到大著肚子的女體癱軟在地上,這才盡興的將其放下,繼續開墾其他的女子身體。
不理會身邊人的奇怪表情,這一過程中,“夏婕曦”始終睜著金色的瞳孔,微笑著看著眼前的場景,仿佛眼前的藤蔓的行為就是一種享受。
*** *** ***
山洞外,本來留下轉移註意力的合歡宗與金蠶門弟子正焦急地等待著洞內的情況。
身著白衣的七情看著地上躺著的三名合歡宗弟子,嘆瞭口氣。地上三人渾身是血,面色蒼白,身子不停的顫抖。最開始的爆炸,加上後來血手老魔用鐵炮橫掃灌木叢,飛濺的鐵片尤為致命。金蠶門的十人全部掛瞭彩,但是受傷較輕,稍稍包紮就行;合歡宗受傷的人最少,但相對的,受傷的人傷勢很重,兩人已經不能行走,其他三人因為爆炸導致燒傷和失血隻能躺下等待援救。
“我冷……姐姐……我好冷……”
雖然一旁已經燒起瞭柴火,但是地上的傷員依舊吟語出聲。
一名精通藥理的金蠶門弟子摸瞭摸她的額頭,有再次查看瞭她的傷口。七情忍不住問道:“怎麼樣瞭?”
“情況不好。”金蠶門弟子道:“這位已經發瞭高燒,再加上失血,身子已經不行瞭,若是天暗下來之前還得不到救治,就可能一命嗚呼。”
“剩下兩位,其中一位已經陷入深度昏迷,還有一位可以說話,但是也沒有什麼力氣。金蠶王上攜帶可用的藥不多,若是要徹底救治,除非找大城裡的郎中或是送回合歡宗。不然她們兩個熬不過明天的。”
正說著,藍衣的六欲飛掠下來,手捧著一大包草藥交給那位金蠶門女弟子。
“方圓五十裡都尋過瞭,隻有三個村子,可一個大夫都沒有,問瞭問說最近的行腳大夫三天前已經走瞭,隻好問本地的獵戶買瞭一點草藥。”
見那名金蠶門弟子接過草藥,七情猛地站瞭起來:“不行,這樣拖下去不是辦法,再晚一些,就有人要丟掉性命,我不能再等瞭!”
“可是!……蟲後與花藥仙子,不能放棄!若是丟下她們,那即使我們回去也毫無意義,少主他依舊不能得到救治!這樣的話,我們費瞭千辛萬苦到這裡是為瞭什麼?”
七情重重出瞭一口氣。
“這樣吧,六欲你帶著三個重傷的先回去,我繼續留守,讓宗門多派一些增援,我怕就我們幾個撐不起當前的局面。”
六欲聽罷點瞭點頭,將背後的粉色彎刀解下遞給七情,她知道七情在戰鬥中失瞭武器,若是再打起來,實力必然受損。七情也不推脫,將彎刀穩穩接下。
可就在這時,“轟轟轟”的聲音再次響起,原先封閉的石門再次被打開瞭!在場的人俱是一驚,七情更是怒罵道:“那個老王八蛋又出來瞭,六欲你先帶著她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