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以前。
中州,群芳谷谷口。
夜空如同無邊無際的透明大海,安靜、廣闊。稀疏的雲團緩緩移動,被掩沒多時的滿月終於顯現出來,樹木與草甸間在月光照耀下披上瞭銀色的薄紗。但這幽靜的地方卻沒有一絲聲音,蛙叫蟲鳴一概不見,仿佛死一般的寂靜。
一個又一個的黑衣人亦或是從樹林,從草叢中鉆出,在月光下匯聚成一條黑色的洪流,他們手持的長刀長槍,在月光下反射著滲人的光芒。
為首的黑衣人看著已經集結完畢的黑衣人部下點瞭點頭:“這次三千人行動隊共同圍剿百花門,為此供奉大人將所有能調動的行動隊全部交由我們使用,這次一定要確保行動萬無一失,不能辜負瞭供奉大人的期望!”
“大人,若是百花門知曉瞭我們在神農教和瓊華宗的行動該如何是好?屬下擔心,對方對我們已經有瞭防備!”另一名黑衣人問道。
“無妨,金蠶門會在天上盯著她們,一開始我們還是要保持低姿態,以滲透和暗殺為主。若是實在遮掩不下去,就點燃信號火箭改強攻!雖然百花門的掌門與高級弟子都是厲害貨色,但別忘瞭上一次百花門在金蠶的襲擾下幾乎全軍覆沒。”另一名黑衣人頭目說道。
“誒,可惜瞭,聽說百花門裡都是一些漂亮女人,若是能將那些女人捉來享用一番,羅衫盡褪、玉滑入手,其中那滋味,足慰平生啊!不過可惜瞭,那金蠶門的金蠶老祖要分去一半的百花門女人,聽說那些女人都是要給金蠶下種的!”
“嘿,最好將那個百花門掌門給活捉,那樣弟兄們的樂子可就大瞭!可惜那狗皇帝還蒙在鼓裡,卻不知道這樣做都是給別人做瞭嫁衣!”
“怎麼回事,約定的時間已經過瞭一刻,為何金蠶門的那些蟲子和妖女還沒過來,莫不是那老東西記性不好,忘瞭時間?”為首的黑衣人話音剛落,半空中傳來“嗡嗡”的聲音,黑壓壓的金蠶遮天而來,就連天空中的那一輪圓月也被遮蓋。谷口的土路上也依稀出現瞭一些人影,最前面便是那個功力最深厚,衣著最為暴露的“蟲母”薛雨晴,在後面便是由四個“種女”抬著的轎子,上面坐著的便是披著綠袍的金蠶老祖。再後面便是背上趴著金蠶的二三十名“種女”。
“落轎!”
“蟲母”輕喝瞭一聲,被四個人抬著的轎子,穩穩當當的落在瞭地上,金蠶老祖手持那根帶著蟲型寶石的木杖,慢悠悠的走到為首的黑衣人面前:“桀桀桀桀…各位見諒,老夫昨日才收到供奉大人之令,吳木谷距離群芳谷路途遙遠,好不容易才趕來。”
“哼,金蠶老祖!我想供奉大人已經說瞭很多次,別以為你在供奉大人手下辦事,就可以這樣婆婆媽媽的!若是因此出瞭差池,壞瞭大事,供奉大人的怒火可是你我承受不起的!”
“桀桀桀桀…老夫當然記得供奉大人的話,用不著你這個小輩指指點點。”金蠶老祖也不客氣:“剛才那一刻鐘,老夫讓”蟲母“指使四隻金蠶進入查探,百花門內加強瞭防備,但是門內其他依舊照常。若是偷襲變強攻,那老夫的金蠶便會派上大用場!”
“金蠶老祖,你知道就好,接下來行動隊大部會掩殺過去,讓你的蟲子在半空中盯著,切莫放跑瞭百花門的人!”為首的黑衣人道。
“桀桀桀桀…那是當然,你們供奉大人可以答應瞭給我一半的百花門弟子當”種女“,老夫自然會全力配合!”
“哼,那也得剩下的百花門弟子有這個數!弟兄們,一會兒進去,女人隨便搶隨便用,有金銀財寶隨便拿,但是丹藥秘籍之類的重要物品必須一律上繳!”
黑衣人首領緊瞭緊衣領,猛地抬起手,谷口的黑衣人行動隊會意,如同打開瞭水閘一般,氣勢洶洶的黑衣人如潮水般湧入群芳谷。而那些半空中的金蠶也仿佛收到瞭命令,隨著“嗡嗡”的振翅聲,大群金蠶也向群芳谷深處湧去。原地隻餘下黑衣人首領和十幾個貼身的黑衣人侍衛,以及金蠶門的眾人。
黑衣人首領斜眼看瞭看魅惑撩人的“蟲母”薛雨晴咽瞭一口口水,今日薛雨晴不過是隻穿瞭一身碧綠紗衣,腰上隨意的束著一條絲綢腰帶,嬌嫩的粉腿上套著鑲金邊綠色長靴,紗衣內的挺拔雙乳沒有任何遮掩,隨著“蟲母”的呼吸顫顫巍巍,而私處也不過有一條碧色紗制褻褲遮掩,但就算如此,私處的黑森林依然顯而易見。而身後那些“種女”,無不是姿色上乘的女子,隻不過相比“蟲母”薛雨晴衣著更加保守,但對於這些黑衣人,形態妖艷的“種女”們依舊散發著致命的誘惑,這不禁讓黑衣人首領在心裡破口大罵金蠶老祖居然占瞭那麼多漂亮女子。
至於“蟲母”本人,帶著媚笑,根本不介意自己的動作是否會將身體的私密之處展現給其他人。泛著綠芒的雙眸掃過那些黑衣人,隻見這些黑衣人個個胯下早已暴漲,仿佛要將褲子頂破。
“桀桀桀桀…幾位莫不是看上瞭老夫的”蟲後“和”種女“,這些”種女“可是上次俘獲的百花門女子,各個都被老夫的蟲兒給破瞭身子,早就不知道被金蠶給肏瞭多少次,給老夫不知道下瞭多少種。可惜老夫練功出瞭岔子早就不能人道瞭,不然此地杳無人煙,還能用這些”種女“來樂呵樂呵!”
原來金蠶老祖已經硬不起來瞭?
黑衣人首領聽後更是興奮:“既然金蠶老祖已經不能人道,那能否給我的弟兄們犒勞一下呢?畢竟好久都沒有碰女人瞭!”
“桀桀桀桀…無妨,反正光是”蟲母“一個人,就夠你們玩瞭!若是你們要找那些”種女“,隻要不怕被她們榨幹就行,老夫就在一旁觀看,不打攪你們瞭,桀桀桀桀…”
黑衣人首領淫笑瞭一下,將其他的黑衣人叫來討論瞭一下,那些黑衣人聽聞首領的話,下面那活更是鐵硬,紛紛用火辣辣的目光盯著“蟲母”以及那些“種女”搖曳的身影。
隻不過誰也沒註意到,“蟲母”薛雨晴與其他“種女”的眼中,凌厲的綠芒一閃而過,隨後又恢復瞭正常。
“那,既然金蠶老祖都這樣說,老子就不客氣瞭!”
黑衣人首領早已安奈不住,將薛雨晴仆倒在草叢中,三兩下就將她的紗衣從肩上除下。但這個黑衣人首領似乎還沒有完全準備好,隻是難以置信的盯著面前傲人的玉體。
“怎麼瞭,奴傢看剛才你還像個吃人的老虎,現在怎麼焉瞭?”
“你太美瞭!老子以往操的那些女人,都還不及你的一成!”
薛雨晴輕輕蕩笑,雙手撫摸著黑衣人首領壯碩的胸膛:“都走到這一步瞭,你還在等什麼?快來幹奴傢啊,最好讓奴傢把你吃幹抹凈!”
“你這騷婦!”薛雨晴任由面前的黑衣人首領隨意擺佈,紗衣被徹底從她的身上除下,除瞭腿上的鑲金邊綠色長靴,身上最後一點用來遮掩的碧色紗制褻褲也被黑衣人首領顫顫巍巍的手給褪下瞭。
轉眼間,躺在草地上的“蟲母”已經玉體橫陳,黑衣人首領不由驚呆瞭,這樣的身段絕不是那些所謂的青樓名花頭牌可以比擬的…不,根本就是望塵莫及,那些平常女人庸俗的氣質,遠不及“蟲母”薛雨晴的魔鬼一般的魅惑。雪白的雙乳在月光下似是泛著白光,幾乎完美無瑕的軀體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如果不是黑衣人首領知道這個女人早就被其他男人和蟲子一起不知道肏瞭多少次瞭,射瞭不知道多少腥臭骯臟的精液,產下瞭多少粘稠的蟲卵,他也不會相信他所看到的。
而且他也聽說過一些秘聞:薛雨晴被捉去以後就被四名供奉大人輪流強暴,每日都要射上一肚子濃精,然後在丟給手下的人繼續玩,直到玩膩瞭才被扔給金蠶老祖的。
粗糙的大手捏住薛雨晴的雙乳,而另一隻作惡的手探入她兩腿間暴露在外的肉穴中,還沒幾下薛雨晴就感覺小腹熱流滾動,身體輕輕顫抖,呼吸也粗重起來。薛雨晴的雙乳被揉捏成各種形狀,乳尖更是被黑衣人首領的手指夾住,然後對方帶著腥臭的大嘴一口咬上瞭她的乳尖。
“哦…好啊……嗯……”
腿間的手更加深入肉縫,手指在濕潤的肉穴中肆意攪動,肉穴外早已充血變得通紅,薛雨晴玉體在她的呻吟中顫抖不休,男人的指間越來來沾滑,蜜汁開始自肉穴間慢慢湧出。
“嗯…別那麼猴急…嗯……啊……”
“快幹我啊…用力點……唔……”
金蠶老祖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不知道看向何方,此時其他的黑衣人都已經抱上瞭一個“種女”的曼妙軀體,脫光衣服,將肉棒插入身下的女體,按在草地上猛幹起來。衣裙、肚兜和褻褲撒的滿地都是,有些甚至掛在低矮的樹杈上。還有些多餘的“種女”看著草地上的活春宮,春心蕩漾,急忙招來幾隻留在原地的長尾金蠶,撩起裙擺褪下自己的褻褲,任由金蠶抱著自己的腰肢,用堅硬的蟲根將自己前後雙洞貫穿。
交媾的呻吟聲此起彼伏,黑衣人首領也覺得應該進入狀態,他脫下褲子,正要掰開薛雨晴套著綠色長靴的修長雙腿,挺著自己的肉棒插進去。可沒想到“蟲母”伸手頂住瞭男人的胸膛,翻身坐瞭起來。
“別急,奴傢可是想在上面呢!”
黑衣人首領的精壯裸背被薛雨晴柔若無骨的雙臂緊緊擁住,仿佛有瞭不可被質疑的力量一般,男人的肉棒大概有五寸來長,如旗桿一般高高挺起,薛雨晴稍稍支起身子,扒開男人胸前的黑衣,扶住男人的肩膀。滿是芳草的私處與潤滑白嫩的乳房從男人胸前的皮膚劃過,緊接著一隻溫熱的小手抓住瞭男人的肉棒,套弄瞭兩下。薛雨晴從私處排出一些粘稠的液體,澆在男人肉棒的棒頭之上,一根肉管慢慢從肉穴中鉆出。
“今天晚上,記住,是奴傢肏你…不是你來肏奴傢…哎…”
隨即,薛雨晴吻上瞭對方的臉,用手將肉棒豎起對準,溫熱的身體一沉。“噗嗤”一聲,伴隨著男人舒爽的長吟,肉管已經鉆入到肉棒的馬眼中,同時男人的堅挺肉棒完全沒入瞭“蟲母”的肉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