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狼兵盔甲的李翰林,不動聲色的將幾名中州女奴悄悄趕到狼兵較少的地方,順手揮拳打倒幾個狼兵。而烏瑟曼手中一根鋼棍舞的虎虎生風,將迎面過來的幾個狼兵打得痛嚎不已。
眼見來鎮壓的狼兵越聚越多,尤其是部分狼將加入鎮壓,兩人已經有些支撐不住瞭。
「翰林,你先去王帳,老娘還能再撐一會兒,趕緊去把公主救出來!」
「不行!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要走一起走!」
李翰林又揮拳擊飛瞭一個撲上來的狼人,卻看見遠處飛來幾股粉紅色的霧氣,直鉆入幾個狼兵的腦袋,這些狼兵恍惚中竟然拔刀砍向身邊的其他狼兵。
「有人造反!」
「殺瞭他們!殺瞭他們!」
粉色的一股接一股,在場的狼兵狼將紛紛中招,拿著手中的刀槍,紅著眼睛對著自己人胡亂砍殺,根本彈壓不住。
「他們怎麼回事,怎麼自己打起來瞭?」烏瑟曼推瞭一把李翰林指著不遠處殺成一團的狼兵狼將。李翰林疑惑地看著粉色霧氣飛來的方向,隻見不遠處的一個哨塔上,有人正對他揮手。
「別管那些自相殘殺的,我知道是誰在幫我們!我們去王帳救人!」
「什麼?誰?」不明就以的烏瑟曼被李翰林一把拉走,臉上的狼頭面具差點掉落下來,她一邊將面具戴回原位,一邊用鋼棍將一個狼兵擊昏。
而那個粗糙的木質哨塔上,正站著兩名女子。原來在此的狼人哨兵已經橫死,新鮮的血液正從木頭的縫隙間滴落下來。
其中一名綠衣女子的綠色長靴正踩在死去的狼人身上,一手扶住哨塔的邊沿,饒有興致的看著金狼族營寨中的混亂場景。而身旁穿著昂貴大裘的妖嬈女子,一手彈出數股粉色霧氣,精準的讓這些霧氣飛入到狼兵腦子裡,讓他們自相殘殺。
「你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又要去救第三個女人,你不過就是在旁邊用氣勁助他,不吃醋麼?」
穿著大裘的王紫菱嫣然一笑,伸手又釋放出一股粉色霧氣:「我早就和翰林綁定瞭,我的身子也是為瞭救他而破開的。我要是能天天看見他,哪怕我不做合歡宗長老,我也會很高興的。」
「這算什麼,被他的大肉棒操過就死心塌地?若是這樣那與那些滿大街尋找窯姐的糙漢有什麼區別?」薛茹月一邊撫摸著在自己肩上爬上爬下的金蠶,一邊轉頭向王紫菱問道。
「不,我明白他對我是真心的,不像尋常男人隻饞別人身子,想要單純的肉體歡愉,而不願意投入真感情。」
王紫菱再次彈出一道粉色霧氣,看著這股霧氣鉆入一個狼將的腦子,便收功停下。一下子要給近百個狼兵洗腦子,平白耗費瞭她不少的真氣,若是有少主在身邊,兩人合力定可以在金狼族的營寨中制造更大的混亂。
「那你會介意別人與你分享一個男人麼?」薛茹月又問道。
「分享麼?當然不介意,我肯定以後的翰林隻會強不會弱!再說一個大男人若是沒有三妻四妾,那還像話麼?要是他想把那個天女門、神農教和蓬萊派的幾個仙子抓來當侍妾,我可不會介意,反而還會幫著他一起抓。」
王紫菱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兩粒恢復真氣的紫宸丹吞服下去。營寨中的李翰林與烏瑟曼,在狼人與營帳之中左突右突,距離中心的金狼王帳越來越近。王紫菱看向薛茹月,突然明悟瞭什麼:「莫非你這已經被白山老頭和蟲子操爛的騷貨也想上翰林的床?」
「彼此彼此,你這合歡宗的妖女後庭也不是被那些用來榨取利益的色胚用過多少次瞭?」薛茹月雙眼閃著綠芒,瞥向身旁的合歡宗妖女。在金蠶門呆的時間長瞭,薛茹月不再像原來在正一派時那樣易怒,而是學會瞭察言觀色。
「金蠶門現在可是被李翰林的親生母親把持的,她不會坐視李翰林被其他門派的人拉攏,所以特意將我派來。」
金蠶門換瞭主人?這可是個大新聞。
「哼!」王紫菱輕哼瞭一聲:「拉攏麼?可你什麼都沒做,來瞭以後光想著給那個花藥仙子破身,還被那些正道之人發現,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而現在李翰林處於險境,你就在這裡幹看著,有用麼?」
「王紫菱,你以為我想這樣麼?」
薛茹月讓金蠶趴在自己手臂上,如同把玩一件昂貴的藝術品:「金蠶不耐北方的寒冷氣候,來的時候就凍死瞭大部分,若是我能帶來一大群金蠶,這金狼族全族恐怕隻能喂它們半飽。」
「看來你不知道,凡事沒有可是。」
兵器交接的金鐵之聲與狼人的怒吼聲越來越響亮,薛茹月輕輕撫摸瞭幾下金蠶的脊背:「去那座最大的帳篷,幫一幫我們的少主,這是蟲後命令。」
她將手伸出,停在手臂上的金蠶試著振瞭振自己的翅膀,隨後凌空飛去。看著騰空而去的金蠶,王紫菱冷笑一聲,檢查瞭自己剛剛服藥後恢復的一大部分真氣,對著那些還處於混亂中的狼人,又彈出一道粉色霧氣。
---------
「啊……啊啊……好……好……我好舒服……嗯……」
雖然外面吵吵鬧鬧,但這並不能妨礙「狼變」後的金狼王,對身下天豐公主唐夕瑤後庭的猛攻。
隨著粗大狼根的猛力抽動,唐夕瑤的俏臉紅如火燒,表情已經興奮的扭曲。腿間灼燒酥麻的感覺絲毫沒有減輕,反而更加讓人難耐。後庭中因為狼根貫入撐裂後的血絲與蜜肉間淌出蜜汁混合在一起,流到絨毯上。巨狼抽查的速度很快,而且每一次都是盡根挺入,狼根不同於普通人的肉棒尖端,時刻刺激著後庭深處。
「快點……快點幹我……」
但顯然神智迷亂的唐夕瑤對巨狼的動作任然不滿意,不住地挺起自己的雪臀,想讓後庭中的狼根更加深入,巨狼索性將狼根完全退出,然後狠狠搗在後庭深處。這一下重擊,唐夕瑤尖叫一聲,愣是被撞到泄身,一大股花蜜猛的噴出。
巨狼將沒有再動,而是體會著剛剛泄身後顫抖著的溫熱女體,直到身下唐夕瑤從泄身的迷亂滋味中恢復過來,再用力插入!
「嗯哼……!」
唐夕瑤忍不住痛呼出聲,撞擊的巨力讓她的身子不堪重負,頹然向前伏倒,屁股則高高撅起。巨狼將下體調整瞭一個角度,挺起狼根再次進行猛烈的攻擊。
「痛啊……用力……用點力……」
天豐公主頭發披散,乳房也被絨毯壓得變形。在淫藥的作用下她已經忘記瞭一切,像一個久經床底的淫娃一般,努力撅起屁股與巨狼的下體撞在一起,發出「啪啪啪」的響聲。在這猛入緩出的節奏之下,唐夕瑤緊咬著雙唇,時不時地呻吟一兩聲,像是永遠沒有盡頭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情欲的高峰。,而正是她這種對於身體羞辱的隱忍,更讓金狼王充滿征服的欲望。
血紅的狼根全力沖刺,迅速地在天豐公主的濕淋淋的後庭中抽插,不停地撞擊唐夕瑤的雪臀,將她的後庭外沿拉得翻轉不止。
「好深啊……你的……好大……身子快碎瞭……嗯……嗯……」
「哼!果然用祖先傳下來的春藥是正確的選擇,這公主的確是個淫娃!」
金狼王慶幸自己使用瞭春藥,若是沒有用藥,換瞭其他的女人也得痛的死去活來。聽著這淫浪的叫聲,令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動狼根,粗暴的將狼根插入身下公主的後庭。
「嗯……啊……你太棒瞭……受……受不住瞭……」
巨狼拼命的沖刺,越插越快,也越插越大力。金狼王隻感覺自己的尾椎發癢,就知道是即將泄精的前兆,於是再顧不瞭自己平時用的技巧瞭,隻是大開大合的直出直入!
「奶奶的,看本王幹穿公主的屁眼!」
唐夕瑤嬌軀幾乎脫力,渾身繃緊;後庭更在猛烈的收縮,金狼王全身一震,再也沒法抑制自己噴射的欲望,隨著長長的狼嚎夾帶著天豐公主的尖叫,狼根劇顫,一股股滾燙的狼精直射入唐夕瑤的後庭深處!
天豐公主嬌喘連連,如濃粥一般的狼精從像是被捅瞭個大洞的後庭中流淌出來。就算是這樣激烈的交媾後,唐夕瑤秀發黏連,香汗淋漓,可依然遮不住天豐公主的艷色。
尤其是春藥效果還沒有消失的時候。
唐夕瑤腿間的淫水已經將絨毯沾濕瞭好大一片,金狼王知道,若是現在這樣下去她可能脫水而死。巨狼將帳篷邊沿的一個皮質水壺叼來,咬開上面的蓋子,清澈的涼水直澆在天豐公主的嘴裡,惹得她咳嗽瞭好幾聲。
「這個玩具,本王還沒有玩夠呢,怎麼會那麼容易讓你死呢?」
金狼王用狼爪強行分開唐夕瑤的雙腿,又將剩餘紅色的嫁衣從她身上撕去,天豐公主被皮帶拘束這,雙手無法動彈,而雙腿則被迫大開著,將身體的每一寸秘密展現在金狼王面前,她豐腴雪白的身子更是讓金狼王剛射完的狼根蠢蠢欲動,再次粗硬起來。
巨狼咧開嘴,露出一個可怕的笑容,伸出舌頭舔瞭舔唐夕瑤的尚未被開墾的腿間蜜肉,僅僅舔瞭幾下,肉縫中已是淫水潺潺,迷亂的女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他將有往前挪瞭兩步,將唐夕瑤赤裸的胴體徹底壓在自己身下,將狼根對準瞭天豐公主的處子肉縫。
「黑狼王啊,這天豐長公主的處子之身,本王可就收下瞭!」
說著,巨狼下體用力往前一挺,狼根尖端正對著女體的肉縫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