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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金狼族營寨不遠處的草甸中,兩雙眼睛的視線悄悄越過草甸,看著營寨中燈火通明的情景。

  「看起來金狼族的營寨就是這裡瞭,可這些白毛狼人都不睡覺麼?都醜時三刻瞭居然還在營寨中胡吃海喝。」草甸中的李翰林不禁說道。

  「狼是夜行動物,對於狼人來說也一樣。」一旁的烏瑟曼解釋道。雖然她非北方人,但那麼多年的土匪生活,對於草原的狼人知之甚多。「若是草原上有什麼大型的慶典,隻要有酒有肉,這些狼人可以連續狂歡三天三夜不休息。」

  烏瑟曼看向身後,一個蜷縮在旁邊的赤條條的男人正在瑟瑟發抖,將身邊的幹草拼命裹在身上,這便是那個做瞭內應的二當傢李二黑瞭。

  本來被金狼重步軍拋棄的李二黑是想在雪地中休息一會兒再走,畢竟他跑不過那些狼人,屁股上又有傷口,可不料剛休息瞭一刻鐘多一點,李翰林和烏瑟曼就追瞭上來。

  李二黑下意識就想逃走,可他隻不過是一個武夫而已,根本跑不過身負輕功的兩人,烏瑟曼一鋼棍下去,便將李二黑打倒在地。然後她當著李翰林的面把李二黑的衣服給扒瞭個精光,就給他留瞭一條短褲,逼著他交代自己與金狼族的骯臟勾當。

  隨後烏瑟曼又夾著隻剩一條短褲的李二黑,與李翰林兩人緊趕慢趕,終於到達瞭金狼族的營寨之外。

  烏瑟曼又狠狠踢瞭踢那李二黑:「李二黑!金狼王的帳篷在哪裡?」

  「那大當傢得答應小的,這事情完瞭就放小的一條生路!大當傢,你就當小的是個屁,把小的給放瞭吧!」

  「少廢話!快說!」

  烏瑟曼更是抄起鐵棍示威一般的揮瞭揮。

  「是是是!……我從那些狼兵嘴裡聽到過,今日若是成功擄走公主……那金狼族上下就要大擺宴席,金狼王也會親自參加。營寨裡面最大的那個帳篷,就是那個上面有金狼旗幟的,就是金狼王的王帳!大當傢,我就知道那麼多……大當傢……大當傢不要啊!」

  「咔嚓!」

  回應李二黑的是腦袋上結結實實的一記鋼棍,頓時李二黑腦漿迸裂,當場氣絕。

  「老娘可沒有答應把你這個內鬼給放走!」烏瑟曼擦瞭擦鋼棍上的腦漿,李翰林也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這種內鬼死瞭就死瞭吧,若是放出去也不知道又要禍害多少人。

  雖然李二黑臨死前的慘叫非常大聲,可在寬廣的草原上就不一定瞭,金狼營寨中依舊燈火通明,一副熱鬧的景象,眾狼人依舊是吃吃喝喝,好不快活,外圍警戒的狼兵沒有任何反應。再大的慘叫,也被淹沒在嘈雜的聲音中瞭。

  「翰林,看來那位天豐公主應該是被擄到金狼大帳裡去瞭,看現在熱鬧的樣子,再加上外圍狼兵稀稀落落,應該是個混進去的好時機。」

  李翰林看瞭一下營帳中帳篷的佈置,心裡有數:「烏瑟曼,我們一起進去,雖然這些狼人都在飲酒作樂,可營帳間還是有狼兵小隊往返巡邏,務必小心!」

  「我知道!」

  烏瑟曼點瞭點頭,兩人撥開還堆積著雪花的草甸,借著金狼族營寨的燈光,悄悄向營寨的邊緣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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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幹!」

  金狼王帳周圍,早已擺開瞭一溜宴席,臨時鋪在地上的絨毯組成瞭一塊塊用餐區域,有小有大,上面擺滿瞭各色煎炸烤燉的牛羊肉,還有熱氣騰騰的牛羊雜碎湯,以及各種千奇百怪的佐料。

  一壇壇封著紅泥的土質烈酒被狼兵搬到絨毯之上,這些都是上好的私釀酒,隻有重大活動之時才會搬出來給眾狼人享用。

  而其中最大的一張絨毯便是金狼王與族中狼將所有,甚至女奴營中的幾個十四五歲的女奴都被拉過來好幾個,供這些狼將取樂。

  「來,眾位,與本王幹一杯!」金狼王將倒滿烈酒的大碗端在手中,首先站起來,狼將們不敢怠慢,紛紛站起來敬酒。

  「幹瞭!」

  「幹!」

  火辣的烈酒下肚,眾狼將抹瞭抹嘴巴,肆無忌憚的吃起瞭碗碟中的牛羊肉,吃肉的同時是不是還調戲下一旁赤裸著軀體的中州女奴。當然瞭,在金狼王面前也不過是摸摸捏捏,還是要顯示最起碼的尊重,若是公然宣淫,定會被人笑話,還可能引來金狼王的白眼。

  「大王一事預先知必定,將來多子又多孫!」其中一狼將用中州的詩句奉承到,惹得金狼王哈哈大笑:「中州那些酸腐詩句又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直接進洞房幹他娘的,讓她給本王生一個重步軍十人隊來!」

  狼將們更是大笑。

  「那大王,若是以後那公主生完瞭狼孩,那能否給屬下也嘗一下公主的滋味?」另一名狼將鬥膽問道。

  「那有何難?」金狼王大手一揮:「本王曾經聽過一句話:女人像衣服一樣,當你穿上瞭才知道適合不適合自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脫瞭衣服,換一件照樣穿。隻要本王在此大傢何患沒有女人玩,不必吊死在一顆樹上。」

  「那就多謝大王瞭!」眾狼將聞言心中一喜,金狼王說「女人如衣服」,隻要是金狼王玩膩瞭,將那天豐公主丟到女奴營,那大傢都能嘗一下那公主的滋味瞭。

  稍微喝瞭幾杯,又吃掉瞭大半碗牛肉,金狼王就借口酒力不濟,轉身進入瞭王帳。但其實大傢都明白金狼王提前退場,不過是要去臨幸那個天豐長公主瞭。金狼王在的時候,宴席上倒是還規規矩矩,而沒有瞭金狼王,王帳外更是肆無忌憚,拼酒、賭博,以至於賭輸瞭借著酒勁鬥毆。而那些有女奴在手的狼將,更是拖瞭自己的盔甲直接在絨毯上輪奸這些可憐的女奴。

  一時間,狼人的喝罵聲,女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放下擋門的厚氈,將帳篷外雜亂的聲音隔絕,金狼王一眼就看到瞭那個跪在地上的女子。她恨恨的看著金狼王,動彈不得,曾經高高在上的天豐王朝長公主,現在隻能在野蠻狼人的暖帳內,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想不到,我們的小公主穿上這一套皮具也是那麼好看!看來你們中州人也喜歡這個調調,這皮具做工考究,是本王從中州商人手中搶來的其中之一,隻有遇到本王喜歡的女奴才會用在身上。你,還是第一個。」

  「呸!」回答金狼王的隻有一口迎面而來的唾沫。

  金狼王擦瞭擦臉上的水漬,不怒反笑,他的狼爪一把按在唐夕瑤的脖頸上,將跪在地上的天豐長公主按得跪在絨毯上。唐夕瑤悶哼瞭一聲,嫁衣後擺的裙子繃緊,更是牽扯到塞入她後庭的珠子,光潔圓潤的雙腿上套著紅色的中筒皮靴,緊貼著地上的絨毯。

  「不要……別碰我……滾開……」

  唐夕瑤拼命扭動著身子,但卻被有力的狼爪緊緊按住,隻能讓自己的美臀來回扭動。公主的圓臀圓滑無比,這樣的動作更是像搖尾巴求歡的小動物,讓金狼王的胯下硬瞭起來。在公主的哀鳴聲中,另一隻狼爪已經深入到她的私密之處,肆意在上方撫摸起來。

  「不愧是公主,手感真是不錯!」

  正說著,金狼王的手已經抓住兩團雪白滑膩的臀肉,就仿佛想要讓狼爪徹底陷入到裡面中一般,又摸又擰,玩弄成各種形狀。緊接著,金狼王不再按著唐夕瑤的脖頸——這種翹著臀部的姿勢,若是沒有雙手支撐,隻能被迫翹著屁股,況且唐夕瑤雙手被縛,顯然不能再挪動。兩隻狼爪分開緊閉的臀肉,隻見天豐長公主的後庭有一根細線伸出,顯然就是那帶著珠子的褻褲。

  「怎麼樣,這屁眼中的珠子,弄得長公主很舒服吧!」

  金狼王的狼爪掐起後庭中的細線,慢慢往外拔出。

  「嗯……唔……嗯……」

  唐夕瑤口中呻吟不斷,既舒服又羞恥,仿佛又回到瞭天兆帝用各種昂貴淫具玩弄自己後庭的時光。公主的粉嫩後庭稍稍擴大一點,一顆帶著水光的珠子從其中吐出,連續幾次,那褻褲尾端的拉珠,終於被排瞭出來。

  看著嬌喘連連的唐夕瑤,金狼王不禁問道:「平時要是換成其他女奴往屁眼裡塞東西,早就疼的死去活來瞭,你居然還會覺得舒服?莫非你已經被那中州狗皇帝給玩過瞭?」

  「沒有……啊!」

  金狼王將褻褲的剩餘部分扯下,隻見唐夕瑤的白嫩的大腿之間光潔無毛,白凈的軟肉暴露在外,微微鼓起。他將其中的肉縫扒開,露出少女股間粉膩嬌艷的光澤。再分開一些,露出瞭色澤紅嫩的蜜肉,而蜜肉之外,淺白色的薄膜依稀可見,這便是處子的象征。看到這裡金狼王這才松瞭一口氣,面前的天豐長公主依然是黃花處子。

  「要是那狗皇帝敢安排個被用過的爛貨過來,本王得先將他的天豐朝滅瞭,再將他的狗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金狼王隨手拿過來一個棕色的瓷瓶,從其中拿出半塊指甲蓋大小的黑色物質,小心翼翼的塞入到天豐長公主的私處中。

  唐夕瑤正想要說話,卻感覺從私處開始,一股熱量仿佛爆炸一般,充滿全身。她隻感覺渾身發熱,私處和後庭更是奇癢無比,眼中隻剩下濃烈的春意。

  「嘿嘿,本王給公主預備瞭一些好東西,這可是草原上的土法子,隻需要一點點,就可以讓貞潔烈女變成肆意求歡的浪蕩淫婦。而且這種藥,非陽精灌入不可解!」

  說完,隻聽金狼王幾聲嘶吼,被春藥刺激的迷迷糊糊的唐夕瑤,突然看到瞭除瞭屍人以外最可怕的東西:面前的金狼王,脫下瞭身上的鎧甲,在唐夕瑤的驚聲尖叫中,金狼王的身軀暴漲瞭一大圈,變成瞭一條令人心悸的白毛巨狼。

  而這條巨狼的胯下,一條血紅的狼根隨著巨狼的動作肆無忌憚的甩著,正在迅速充血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