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教主看著花藥仙子的纖細胴體,下巴上的白須興奮的微微顫抖,為這輕易到手的美人而感嘆。
就在幾年前,作為神農教主的汪皓就已經註意到瞭這個美人胚子,而且斷定她長大以後必然是一個十足的仙子。而之後發生的事情並未出乎神農教主意料。夏婕曦在各個方面的實力征服瞭整個神農教,而又有瞭「花藥仙子」的稱號以後,神農教主將其占有的想法就更加堅定瞭。
就在去年,神農教主將夏婕曦以有要事商量的借口騙上瞭山,連哄帶騙將人人敬仰的花藥仙子剝光瞭衣服,壓在掌門的大床上將她的後庭給開瞭,卻沒有進一步破瞭她的身子的想法。但汪皓對待夏婕曦的確如同親生女兒一般,給瞭她門內的無上特權,又幫她建立瞭藥物工坊。夏婕曦也知道神農教主對自己好,若是每一次上山隻要沒有其他事情,就會任由神農教主隨意褻玩自己的後庭。
也不知道那些敬仰花藥仙子美貌與能力的人如果知道他們口中的仙子已經被一個能當她爺爺的老頭開瞭後庭,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此時,神農教主已經坐在椅子上,身上的墨色長袍已經被撩開,火熱的肉棒已然樹立起來。雖然汪皓已經六旬,可身體一直不錯,尤其是那方面的能力也是如此。
「來,乖女兒,坐到爹爹腿上來!」
夏婕曦滿臉羞紅,小心翼翼的跨上神農教主的膝蓋,與座位上的神農教主面對面相望。
「哦……」
汪皓的嘴已經攀上瞭夏婕曦的前胸,滿是白須的嘴逐寸逐寸的舔弄她顫抖著的哪一點玫紅,尤其是伸出舌頭吸吮著尖端的敏感帶,那白須紮在花藥仙子的前胸,讓她又癢又羞。神農教主的一隻手將夏婕曦環抱住,另外一隻手則作惡似的探入瞭花藥仙子僅僅有幾根稀疏絨毛的下體。夏婕曦輕輕呼著氣,那肉縫在老人的愛撫之下逐漸溢出蜜汁,帶著晶瑩的粘稠黏上瞭神農教主的手。汪皓的手再深入一點,夏婕曦聲音更加嬌媚無比,並且輕聲求饒起來。
「教……爹爹……不要往裡面弄瞭……婕曦有點疼……這親白身子……我還想要留給我的摯愛……」
「乖女兒,爹爹雖然喜歡操的後庭,可底線還是有的,你說不弄,爹爹就不弄瞭!不過……」汪皓將手抽瞭出來,但卻是雙手環上瞭夏婕曦的脊背,將她白嫩的身子往上一提,本來頂在她臀之下的肉棒,現在已經直挺挺的對準瞭花藥仙子緊致的後庭,棒頭正對著那粉色的洞口。
「爹爹……要憐惜女兒……哎……」
汪皓將花藥仙子的身子慢慢的放瞭下去,那豎直的肉棒依然破開夏婕曦的後庭,雖然那肉棒進入之前,花藥仙子還有些抗拒,但很快,肉棒刺入後庭深處,隻聽一聲長長的低吟,火熱的肉棒已經被包裹在花藥仙子緊致柔軟的後庭軟肉中。
「啊……撐開瞭……」
「真是……太緊瞭……每一回操弄,都是這樣緊致……」
神農教主並未急著抽插,而是用肉棒慢慢研磨仙子後庭,他很喜歡這樣的溫存,享受這種占有「女兒」的感覺。肉棒慢慢的向花藥仙子的後庭深入,直到肉棒整根沒入,完全鉆入少女的後庭深處,神農教主才開始享受來自兩人結合之處的溫暖與緊窄。
過瞭一會兒,教主居室傳出一陣陣壓抑的呻吟,隻見椅子上,一名隻著石青色長靴,褻褲已經被褪到右腿腳踝上的少女坐在老人膝蓋上,任由老人雙手托住她纖細光滑的腰部,肉棒已經對準少女後庭,一下一下的抽插著。
「哦……啊……嗯……」
此時的花藥仙子,在神農教主的肉棒鞭策下,早已失去瞭往日仙子的風范,後庭嫩肉緊緊包裹著神農教主的肉棒,幾乎沒有任何一絲空隙。甚至仙子雪臀,還時不時扭動幾下,那種讓肉棒在後庭中研磨的感覺更是讓神農教主幾乎要舒服的叫出來。
「好爹爹……爹爹……女兒好舒服……快……好美……」
神農教主的肉棒一邊在夏婕曦的後庭中進出,一邊將手空出來,在那未有發育的乳鴿上肆意撫摸,享受那嬌嫩乳鴿的嬌柔觸感。而花藥仙子已經被肉棒幹的秀發飛散,滿身都是香汗,臉上則是化不開的春意,如同欲火燎原一般,玉體坐在那神農教主的膝蓋之上,承受著肉棒插入後庭肛洞,甚至還上下迎合,淫聲不斷。
「好女兒……舒服麼?」
「舒服……女兒好舒服……婕曦……婕曦……要被爹爹幹死瞭……後面……要被幹穿瞭……」
聽到這花藥仙子口吐淫語,汪皓更是對交疊在自己身上的花藥仙子失去瞭惻隱之心,猙獰的老人肉棒更加有力的在夏婕曦的後庭中沖撞,一次次將花藥仙子的後庭塞得滿滿當當,仙子的石青色長靴,正因為這無上的沖擊快感,靴尖隨著腳趾的伸曲而時刻變化著形狀。
這樣的粗暴抽插就這樣持續瞭一刻鐘,夏婕曦已經無法忍受後庭抽插的狂暴快感,全身肌肉繃得死死的,而這一繃緊,霎時汪皓隻感覺懷中仙子渾身劇顫,仙子後庭猛地收緊,緊緊地夾住自己的肉棒。
「不要瞭……女兒要到瞭……到瞭……」
夏婕曦肉洞中猛地噴出一股熱液,全部灑在汪皓的胸前的綠袍上,顯然是被操到瞭高潮,而神農教主並沒有結束,而是更加猛烈的在花藥仙子的後庭中抽插,不斷地抽送。最後,神農教主重重的將肉棒頂入花藥仙子後庭的最深處,這一頂,將夏婕曦頂的雙眼翻白,就在這時,神農教主的肉棒抖瞭幾下,隨即大量的滾燙精液射入到花藥仙子的後庭之中。後庭受精,腥臭火熱的白濁,將夏婕曦燙的四肢顫栗,眉目微瞇,如同是攀上雲端一般。
掌門居室中隻餘下兩人粗重的喘息。
隻聽「啵」的一聲,汪皓提起夏婕曦的身子,將射完以後半軟的肉棒抽離出來,尚有體溫的精液已經從後庭中流淌出來。
「婕曦……你真是爹爹的好女兒……」
「嗯……」
「是不是……那血手老魔,又來向爹爹來討要女兒,做那人肉雕像瞭?這回魂奇藥的葉片真的有那麼重要麼。」
「唉。」汪皓嘆瞭一口氣:「我女兒冰雪聰明,就知道這種事是瞞不過去的……可我怎麼可能把你交出去?那藥再重要,也不如女兒重要,爹爹不會的!」
「爹爹,我相信你。」
當然,夏婕曦並不知道神農教與血手老魔有骯臟的交易,這是汪皓永遠都不會告訴她的。
「這次北方的怪病,還是得女兒你出去一下,爹爹不放心,還得鎮著著神農教,而且這次也好讓你遠離這個漩渦中心。說起來,北方的怪病著實蹊蹺,到時候爹爹會讓兩個長老與十個神農教弟子你一同前去,以防不測。」
「女兒知道,明日女兒就出發。」
「那……」汪皓指瞭指自己半軟且上面還殘留著白濁的肉棒:「那就麻煩女兒幫爹爹清理一下瞭。」
夏婕曦並未拒絕,而是主動將那半軟肉棒含入口中,仔細吸吮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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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豐王朝的公主出嫁車隊,此時即將到達中州北方邊境最後一個有人煙的鎮,三羊鎮。
由於北方極寒,此處土地貧瘠、作物稀少,生活在此地的中州人隻能以打獵、伐木和養殖牲畜為生,用這裡的土產從內陸地區或者更北方草原的狼頭人手中換取糧食、草料與生活物資,雖然那些北方狼頭人有一副人的身體和一顆狼頭,看起來十分恐怖,但卻是做生意和放牧的好手。但最近天豐王朝的軍隊與北方草原的狼人摩擦甚是劇烈,再加上草原內部時有動亂,來往的商人反而少瞭許多。也許等到唐夕瑤嫁給黑狼王,草原的情況會好上許多。
公主車駕一路行駛,天氣更加寒冷,有時候還會飄起零星的雪花。所有人都添置瞭冬衣禦寒,尤其是唐夕瑤,此時已經在嫁衣之外披上瞭暗紅色的厚實貂裘大衣,馬車中的驅寒物品應有盡有,車中的小桌上放著薑茶、角落中的小火爐已經加瞭上好的無煙煤炭,正燒的熱氣騰騰。
「稟報公主,在走過三裡路便是三羊鎮瞭,我等將在此處休息幾日,等到重新補充采買物資以後方可繼續往北。」馬車旁的侍衛隊長依舊忠實的對公主匯報情況。
「這事,本公主就不過問瞭。」
唐夕瑤撩開車駕窗戶的佈簾子,看著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呼出瞭一口霧氣。
「一會兒進瞭三羊鎮,不要憐惜錢財,在鎮子裡多采買一些冬裝、米糧、烈酒和肉食,以防不測。若是有人問起來,告訴他是本公主下令的。」
「是!」
反正天高皇帝遠,唐韋現在也管不瞭她。就算銀錢不夠,嫁妝裡還有不少金銀,用掉一些也不算什麼,畢竟這種地方有一口熱乎乎的吃喝比什麼都重要。
車隊又走瞭兩裡路,沿途沒有看到任何來往的商人,就連動物也沒有一隻,但大傢也沒覺得奇怪,也許是因為邊境沖突,商人和路人都害怕丟瞭性命,不敢往這裡來瞭。
「籲!……籲!停車!」外面突然響起侍衛的口令,車隊立即在官道上停瞭下來。
緊接著伴隨著噠噠的馬蹄聲,顯然是後面的幾名侍衛騎馬去瞭車隊前方。
「為什麼停下來瞭?前面發生瞭什麼事,莫不是道路塌方瞭?」唐夕瑤撩開簾子,可外面依舊是白茫茫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稟報公主,前方有大量流民,他們人數眾多,將官道都堵住瞭,已經安排侍衛前去疏導瞭。」
「流民麼?」唐夕瑤想瞭想,回答道:「若是缺吃喝,就從嫁妝之中扣去一部分吧。」
「公主仁慈,屬下這就去辦。」那侍衛應瞭一身,一抖韁繩,騎馬跑到車隊前頭去。
另一方面。
那名侍衛騎馬來到車隊前方,隻見前面官道上擠滿瞭黑壓壓的影子。而侍衛隊長則焦急的看著官道上的流民。
「隊長,公主已經下令動用部分嫁妝之中的物資發放給流民。」
那侍衛隊長指瞭指十幾丈外黑壓壓的難民人群。
「行,李德,一會兒差人搬一些物資下來。入瞭夜,官道積雪將會更難通行,我已經將王三派出去疏導瞭,你去幫一幫他!」,「得令!」
那個叫李德的侍衛下馬奔瞭過去,直到走到哪流民面前,他才發現那些流民都背著他們,渾身抖動著,一個個衣衫破爛,仿佛叫花子一般。
「王三,你人呢!他娘的,隊長讓你疏導流民……你……你……」
李德突然說不出話瞭,因為一名「流民」顫抖著轉過身,赤紅的、帶著血絲的眼睛與他對視著。那個人的破爛衣服上滿是血污,耳鼻都已經腐爛,露出黑紅的爛肉,胸口則有一個恐怖的豁口,已經被低溫凍結的血水,已經拖在胸口變成紅色的冰柱。而那個「流民」正啃咬著一顆帶著侍衛帽的腦袋,那腦袋的臉已經爛瞭一半。
而讓李德更加恐懼的是,這個腦袋的主人正是剛才被侍衛隊長叫去疏導難民的侍衛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