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蠶之王雖大,但它並不同於普通的人或者其他動物,它簡單的大腦中不過隻知道簡單的交配而已,粗硬的金蠶骨板制住瞭薛茹月的手腳,粗大的蟲根毫不留情的擠開蜜唇,將肉洞撐得滿滿的。雖然蟲根外觀十分怪異,但表面卻十分光滑,蟲根的在薛茹月的蜜肉中摩擦,前正一派大師姐的嬌喘聲更甚,她的眼中綠芒閃爍,如同發情雌獸一般興奮。
「不行瞭……要被插死瞭……花心要穿瞭……」
在薛茹月此起彼伏的浪叫聲中,金蠶之王發出一陣陣尖銳的「吱吱」聲,隨之抽插速度更快,就連薛茹月的小腹之上,都能依稀看到蟲根猛烈插入時的輪廓。終於金蠶之王的腹部用力收縮瞭幾下,蟲根猛地撞在薛茹月的花心之上,她發出聲嘶力竭的嘶喊、身體也劇烈痙攣顫抖起來。隨之那蟲根中的孔洞開始源源不斷的往薛茹月花宮中灌入不知名的團狀物和冰涼的液體,薛茹月的肚子如同懷孕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鼓脹起來,直到金蠶之王的肚子不在收縮,它才松開瞭被射大瞭肚子的薛茹月,並將蟲根拔出瞭她的身體。
「要出來瞭……孵出來瞭……」
就在蟲根抽離的一剎那,被放下後如母狗一般趴在地上的薛茹月眼中綠芒閃過,雙腿之間猛然噴射出大量粘稠的透明液體,其中也不乏柑橘大小,但顏色透明的蟲卵,隨著透明的卵與漿液射出,薛茹月的肚子一下子癟瞭下去。但金蠶之王看到蟲卵顏色的一剎那,不知道為什麼,「吱吱」聲音變得低落起來,一隻前肢伸瞭過去,將地上透明的蟲卵全部踩碎。
「蟲後,還是不行麼?」
薛茹月看著身後看似情緒低落的金蠶之王,轉頭又看向蟲後薛雨晴。這回薛雨晴才從座位上站瞭起來,伸手撫摸瞭一下金蠶之王的腦袋。金蠶之王也會意,頭上的復眼轉瞭幾下,親昵的蹭瞭蹭薛雨晴的額頭,這才蹲坐在地上,一副需要休息的樣子。
「透明的都是死胎,隻有白色才是健康的。本後和金蠶王試瞭許多次,都沒能產出白色的卵。」
這段時間金蠶王幾乎天天都要與薛雨晴和薛茹月交配,隻不過等到金蠶之王有什麼問題,註入兩女花宮以後,每每產出的都是透明的蟲卵,透明蟲卵中看不見胚胎,即是死胎。可這些死胎除瞭增加兩女產卵時的愉悅與羞恥感之外,別無他用。
薛雨晴看著地上的一灘漿糊道:「唉!來人!帶金蠶王去休息,調一頭整豬作為血食!」
「是!」
山洞外自然有人候著,兩名僅穿著綠紗的俏麗女子進來,她們都是被金蠶王「臨幸」過的,自然對這金蠶王熟絡得很。摸瞭摸金蠶之王左右兩邊的觸須,金蠶之王慢慢支起身子,跟著兩名綠衣女子出瞭山洞。
「給金蠶王產卵的事情容後再說,茹月,讓你派去百花門的蟲使,應該已經到瞭吧?」
薛茹月將丟在一旁的白色紗衣披上,又清理瞭一下下體:「按照日程,就算是隱蔽行蹤晝伏夜出,她們應該早就到瞭,若是百花門有什麼消息,她們會第一時間傳書過來通知。」
相對穿著綠紗的金蠶門女弟子們,穿著白紗的薛茹月的確有些格格不入,但薛茹月一貫就是如此,底下的人雖然心裡有別扭,但是至少也沒有發出什麼不滿的聲音。
畢竟都是被那金蠶王給操過一次的,穿什麼都一樣。
「那些神秘人的使者,又如何瞭?」薛雨晴問道。
「那些使者對這裡的每一個人都非常警惕,除瞭送達消息以外,不願意多說一個字。幸好那金蠶老頭乖乖聽話,沒有在那些信使面前露出破綻。而起最近有關的消息都是讓金蠶暗中監視各大門派的動向,並且回報而已,金蠶和蟲使我們照樣派出去,已經讓金蠶老頭以無事發生回報瞭。不過自上次正道派人圍剿合歡聖女王紫菱之後又被那金蠶老頭截胡,損失慘重之後,正道目前都暫時蟄伏起來,隻敢小打小鬧瞭,的確是無事發生。」薛雨晴答道。
薛雨晴又問:「最近有沒有景霖的消息,荒漠那邊呢?」
「情報很模糊,隻知道有從荒漠跑回來的人說金光城大亂,但具體如何,也無法獲得更多消息。」
「我兒子吉人天相,又有神功神兵,沖雲樓也在荒漠,定不會出事的。」
「另外就是朝廷那邊正在大操大辦,聽說是騰龍城中,皇帝要將她女兒送到草原去,嫁給那些不狼不人的野蠻東西。這天兆帝也是舍得,居然眼都不眨就將女兒給送瞭出去,怕是等到瞭草原就要吃苦頭瞭。」
「哼!」薛雨晴輕輕哼瞭一聲:「還不如送來嫁給我兒子,要是娶瞭皇帝的女兒,那可是風光的緊!茹月,這段時間,務必加緊學習我教你的百花門招式,等到我兒子回來,解決瞭後顧之憂,金蠶門就要挪動挪動瞭!隻要時機成熟,你便去將正一派重新抓在手中,本後倒要看看,是哪條狗害得本後傢破人亡!」
薛茹月聽瞭,遙遙向薛雨晴拜瞭拜,眼中綠芒更甚:「謹遵蟲後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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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群芳谷。
百花門的坐落在中州的東南邊緣的群芳谷地區,至於百花門的來源現今已經不可考,僅僅知道百花門創始人百花觀音,於百年前收攏一批無傢可歸的苦命女子開宗立派,發展至今最終成為中州白道主力之一。而百花門不像瓊華宗的有錢人張揚做事,也不像神農教一般在各地開醫館濟世救人,因此世人經常拿百花門與天女門相互比較,甚至說他們有許多相似之處。
雖然兩個門派都是由女性組成,對外也保持著冷艷清雅、驕傲高貴的氣息。但百花門相比天女門更加活潑好動,而非天女門的女子仿佛不食人間煙火,冷若冰霜的樣子,缺乏常人應有的靈動氣息。
百花門所駐的群芳谷地為很多人知曉,但是群芳谷依然是武林禁地,若是普通男子沒有人指引,走入其中必然會迷失方向。就算是碰上死耗子找到瞭百花門,若是沒有正當理由也會被當成賊人趕出去。
但相反的是,百花門非常歡迎新鮮血液投入百花門。
群芳谷內地域狹窄,但經過數十年的擴建,百花門內面積已經擴展瞭一大圈。其中的亭臺樓閣,花園水池比比皆是,四周的建築物盡顯奢華大氣,絲毫沒有矯揉造作的感覺。周圍漫山遍野的各色花兒,到處充滿瞭芳香。谷內涼風一吹,各色花瓣紛飛,如蝶蹁躚。落花隔瞭視線,所有百花門內景物忽隱忽現。
而百花門的主要建築就坐落在群芳谷的中心位置,這是一個四方規整的建築群,以粉、藍為主色調。而中心建築相比周圍的建築更加高大奢華,比起等次高瞭不少。而從建築物正門口看去正好能看到一塊巨大的牌匾,上面用銀色書寫著三個字「百花樓」。
百花樓的二樓,則是百花門門主的居室,隻不過此時居室之中卻不似百花門中的靜謐,而是在其中傳出瞭斷斷續續如女子呻吟一般的聲音,聽著嬌嬌弱弱,仿佛是在乞求什麼。
「掌門……不要這樣……弟子有點害怕……」
「小徒兒,你這樣美妙的身體,不適時的點撥一下,將來就不一定有機會瞭!」
說話的正是百花門的掌門高影,她大約三十一二歲的年齡,頭上僅有少量銀粉交接的頭飾妝點,一頭黑絲從肩上垂泄下來,宛如瀑佈一般。臉上帶著薄薄的粉藍面紗,卻能大致看到她秀雅絕俗的面容,顯然是個難得的美人。
隻不過此時的高影,身上的粉藍宮裝已經被除下丟在地上,將自己的曼妙軀體暴露在空氣中,一對豪乳顫顫巍巍的掛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間秘處的嫩肉時隱時現,足上僅僅套著一雙粉藍色暗花紋長靴。此刻高影雙眼目光灼灼,緊緊盯著被她推到在掌門繡床之上的年輕女子,這隻不過是一個剛入門的女弟子而已。
數十年前,前代百花門掌門外出修行,臨走之前交代讓當時資質最好的高影擔任百花門新的掌門。但高影並不像尋常女子一般,這位新晉的百花門掌門喜好女色,尤其喜愛「磨鏡」,就是兩名女子相互以廝磨或撫摸對方身體得到滿足,亦或是一人女扮男裝,在腰間系一偽具和對方交歡。
隻不過礙於百花門的門規,其中有一條就是門下女子無論有何種原因不得隨意破身,不然將被永遠逐出百花門,而且破身之後對休息百花門功法有害無益。因此高影沒有采用後面一條更加激烈的磨鏡方式,而是在女女交歡上點到為止,絕不會破瞭對方的身子。就這樣在做百花門掌門的這段時間中,高影用各種理由將百花門的各類年輕女弟子誘導拐騙至居室,剝光她們的衣服,與其相互廝磨直至高潮泄身,事後她會在武學與內功的研習上加以提點,也算是對這些與她有床上關系的女子一點補償。
久而久之,掌門好女色喜磨鏡,在百花門也變成瞭一個半公開的秘密,每每甄選新的百花門弟子,掌門都會一一將她們帶去自己的居室,美其名曰「勘驗資質」。而百花門非常歡迎新的女弟子,尤其是面容姣好年齡合適的女弟子,當然也有一部分高影的原因在這裡。
因為這樣,高影就可以享用到更多年輕美妙的肉體瞭。
「告訴本座,你的花名叫什麼?」高影問道。
「回掌門……風……風信……」
而那位楚楚可憐的女弟子風信,此時被自己幾乎一絲不掛的掌門按倒在床上,已經失瞭方寸,面紅氣喘,衣裳幾乎已經被完全剝去。高影的一隻纖手已經捉住瞭風信的兩隻手腕並按在瞭對方的頭頂上,一邊又吻住瞭她,而餘下的另一隻手則借機一把扯下瞭風信身上僅餘的玫紅色肚兜與褻褲。
風信隻覺得對方扯下自己最後的遮羞佈,而自己的身體已經是一絲不掛,想要推開對方。可是高影手勁很大,風信的雙手根本無法掙脫,隻得任其在自己的身體上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