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林的大肉棒重重一頂,緊接著就被魔蜂的肉洞給全部吞瞭進去。李翰林這根東西雖然頗為嚇人,但是魔蜂也不是繡花枕頭,她是可以將這一整根肉棒全都吞進去的。
“快活死瞭…我的少主…心肝寶貝…你比你爹要厲害多瞭……”
魔蜂的浪叫聲逐漸變得高亢起來,李翰林見狀,抽插速度愈來愈快,魔蜂此刻早已舒爽的不知身在何處,隻是一味的迎合著自己少主大幹特幹胡亂哼叫,就連那平時她引以為羞人的話都被恬不知恥的喊瞭出來。雪白的大屁股一顫一顫,在李翰林的猛幹之下,媚眼迷離,嬌軀痙攣的模樣,似乎已經快要到達高潮。
“美…好美…奴傢要丟瞭…又要丟瞭!…”
李翰林僅僅換瞭個姿勢在裡面抽瞭一會兒,下體就感覺一陣陣酥麻,顯然是快要出精瞭。
“小爺…小爺要來瞭…”
“射吧…全都射在…奴傢的花心裡面!”
李翰林隻感覺尾椎骨處一陣無比美妙的酥麻,身子忍不住抖動起來,肉棒也情不自禁的跳動著,滾燙白濁精液洶湧而出,猛然噴射在女長老的花宮深處。
“這是…什麼?為什麼那麼燙…啊!這是…”
花宮中炙熱的液體一下子讓魔蜂從情欲中清醒過來,剛才自己並沒有使用采補之術,莫非是少主一個不慎將自己的部分功力也射瞭進來?可再看少主的臉色正常的很,完全不像是被榨取瞭的樣子。可緊接著魔蜂隻感覺花宮愈發炙熱,周身經脈都開始脹痛起來,她知道這是大量功力聚集並導入周身經脈的狀態,可她根本來不及顧忌自己,下意識的想要摸那個被她乘李翰林不備悄悄扔上床的生息瓶。
可就在她將瓶子拿到手的時候,李翰林肉棒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變軟,而是已經抽離出來滑到瞭她的後庭洞口前。這可把魔蜂嚇得渾身發軟,瓶子差點脫手掉落。
“啊…少主…你饒瞭奴傢瞭吧…那個地方不行啊……會很疼的…”
李翰林的肉棒已經蓄勢待發,見此情景魔蜂頓時慌瞭神,連忙出聲求饒。
“誰叫你這淫婦剛才一直勾引小爺來著?小爺一直沒機會幹後庭…今日就拿你這個淫婦先試一下!”
在來荒漠之前,王紫菱就與他說過女人的後庭也是可以被男人幹的,想到這裡,再看看魔蜂那誘人的後庭洞口,隻聽“噗嗤”一聲,那本就猙獰的肉棒一下子就刺進瞭魔蜂未被開墾的後庭肉洞。
“不要啊…好疼…屁股…要被捅爛瞭……饒瞭奴傢吧…”
後庭被大棒破開,再加上周身經脈的疼痛,魔蜂感覺自己好似快要昏過去,隻能無力的看著李翰林壓在自己的身上,挺著肉棒猛刺自己的後庭。
而那個生息瓶,早就在李翰林肉棒刺入她的後庭之時脫手而去,不知道掉到哪裡瞭。
清晨。
床上的魔蜂長老悠悠醒來,揉瞭揉自己酸軟的雙腿關節和腰際。
昨晚一夜狂歡幾乎要把魔蜂的精力全部榨幹,這個被自己稱作少主的小男人如同永不疲憊的機器一般抱著她的身子猛幹,魔蜂將她所知的全部體位都試瞭一遍,例如遊龍戲鳳、老漢推車、琴瑟和鳴本以為自己的少主最多像他父親一般泄一兩次精就結束,但顯然自己低估瞭少主的能力,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泄身瞭多少回,對方噴射出瞭多少次白濁。現在自己的頭發、臉上、雙乳和私處,還有被黑色鮫皮包裹的身體部位滿是幹涸的點點白濁,可見昨晚戰況之激烈。
在床上散亂的被子毛毯中一陣胡亂翻找之後,魔蜂松瞭一口氣,終於將不知道滾到哪裡去瞭的生息瓶重新攥在瞭手中,隨即以一個類似方便的姿勢蹲在床上,並用手輕輕掰開自己的私處,並將打開的生息瓶瓶口對準瞭自己的肉洞。
“嗯…”
稍稍粗重的呼吸中還帶著一絲像是有什麼東西泄出一般的呻吟,一大股白色濁液,從肉洞中輕輕擠出。幸好沒有超過六個時辰,再加上昨日少主射出的東西夠多,在溫潤的花宮中不至於完全幹涸。
隨即魔蜂蓋上瓶蓋,用毯子粗粗擦拭瞭一下私處,正想從床上下地之時,木床突然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這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中顯得格外刺耳。魔蜂大氣不敢喘,生怕吵醒瞭正在熟睡的枕邊人。
自己的少主,又是一夜情人,李翰林。
不過幸好,蒙頭大睡的李翰林隻是隨意翻瞭一個身子,並沒有被這聲音吵醒。
見少主並未有被吵醒,魔蜂躡手躡腳的下瞭床,隻不過邁腿走動之時總是牽動瞭自己前後穴的傷口。想起昨晚的瘋狂,這個少主居然把自己的後庭給開瞭,而且還被迫給他吹瞭兩回蕭,每次還全射在花心裡面,要麼故意射在自己臉上。
不過,魔蜂發現少主的陽精居然有增進功力的效果,這倒是讓她心中暗暗吃驚,現在她的花宮還隱隱發燙,周身經脈中的疼痛感以及消失不見,隻餘下真氣在體內肆意流動的暢快感覺,這就是正在吸收功力的表現。而且看少主的精力,夜禦十女也不成問題,但要是一個普通女子隨便讓他內射幾次,豈不是也能變成武林高手?
這件事情必須保密,不然要是少主被哪個別有用心的女魔頭勾引瞭去榨取精液雖然這個想法比較可怕,但是也不是不可能。
心想著,魔蜂已經打開瞭桌上的包袱,便是她昨日夜裡一同帶來的東西,她將那本深色封皮的冊子悄悄放入李翰林的包袱底層,又原樣收拾好。
魔蜂拾起散落在地上的黑色貂錦披風,重新披上瞭肩頭。將甩在一旁用來易容的假傷疤重新貼好。
她回頭看瞭一眼床上還在熟睡的李翰林,輕輕在他的臉上啄瞭一口,輕輕推開瞭房間大門,最後輕輕關上。
金光城外城。
外城本有一處大廣場,本是金光城商賈雲集之地,外來的商人經常在此擺放攤位,展示商品。雖然受到最近法王叛亂的影響,商人的數量有所減少,但是依然沒有阻止商人做生意的腳步,畢竟沒有人會與黃金白銀過不去的。
但是從半夜開始,金光軍便將這處廣場圍攏起來,並且再也不允許有人出入。而凌晨時分,無數大車載著木柴在廣場中堆放,監獄中用於轉移囚犯的囚車也一同駛入,卸下犯人交予金光軍看管以後迅速離開。
而天亮之後,過路的人則被這裡的情境給驚呆瞭:各種劈開的木柴堆得如小山一樣高,這“木柴山”的頂端則放置瞭一個平臺,不知道是用來盛放什麼東西的。而這“木柴山”的四周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頭,仔細一看原來是衣衫襤褸的囚犯,很多人都還穿著法王私兵的破衣服,而更多人連衣服都沒有,隻能站在那裡瑟瑟發抖。
見此情景,人們口口相傳,等到太陽完全升起之時,廣場周圍裡三層外三層圍滿瞭人,而許多人看到其中還有參與法王叛亂的私兵,更是怒不可遏。無數爛菜葉、臭雞蛋、石頭丟向這些囚犯,還有人舉著象征大法王的紅黃旗幟,甚至還有不少人抬來瞭裝載著親人遺體的棺材,大聲向這些囚犯喝罵著。若不是周圍有金光軍士兵值守,憤怒的人群可能會直接沖進去將這些囚犯活活踏死。
終於,隨著街道上再次傳來鼓樂之聲,這些憤怒的聲音終於停瞭下來,隻見以巴圖主帥帶頭,無數手持紅黃旗幟的金光軍騎兵在前,後面則跟著一頂黃金板輿,而再後方便是大法王乘坐的黃金馬車。車馬隊經過,沿途百姓無不讓路給車馬隊經過,隻不過坐在板輿之上的洛泱並未有戴上面具,而是以真面目示人,也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擺出淫穢的姿勢。而黃金馬車上的座位,大法王再也沒有機會落座,已經被拆去,車上的空間安放著存有大法王屍身的金絲棺木。
“啊!是聖德明妃和大法王!”
“是大法王!大法王一路走好!”
大法王逝世的事情早已傳遍金光城,甚至很多人還不敢相信,直到城內各處張貼告示,百姓才確認大法王已經離世,悲傷之餘人們每日將酒肉美食、香料蠟燭和紅黃佈料堆放於金塔區門口,以示紀念。外邊圍觀的百姓看著承載大法王屍身的棺木,或是跪下痛哭流涕,或是高呼大法王萬歲。
車馬隊行入廣場之內,金光軍士兵隨即揮著鞭子和木棍驅趕這些囚犯,讓出一條道路。直到洛泱乘坐的板輿落地,到“木柴山”的路邊都已經站滿瞭金光軍士兵。隨後巴圖主帥親自下馬,與七個壯漢一同抬起金光大法王的金絲棺木,小心翼翼的抬下車,沿著“木柴山”上臨時搭建起來的棧道,終於將這金絲棺木安放在“木柴山”的最高處。
洛泱在米娜的攙扶之下,從板輿上下來,冷眼掃瞭掃周圍的囚犯。纖纖玉手向上伸出,剛才還在痛哭流涕的人,立刻安靜瞭下來。
“各位百姓們請起來吧!逝者已逝,而活著的人,更要好好的活下去!”
洛泱說話的時候有意調動瞭自己的功力,讓自己的聲音更加有穿透性,讓周圍的百姓都能清楚聽見自己的聲音。百姓們站瞭起來,不發一言,而是殷切的看著這個站在權力巔峰的中州女子。
“本後知道,每個人都有趨利避害的天性,這種天性使我們不僅僅滿足於吃得飽、穿得暖,還有更多的欲望、有更多對於美好事物的追求。”
“然而,對美好事物的追求如果無節制地膨脹下去,就會變成貪婪的欲望,即使再美好的事物也會變得醜陋瞭。人們為瞭自己日子過得更好,地位更優越,得到更多的贊譽和尊敬,就產生瞭追名逐利的欲望。於是,人們不再僅僅為瞭生存而忙碌,還為瞭名與利去拼殺。貪婪的人,從沒有滿足的時候,於是這些人…不,它們不該稱之為人,而是妖魔!這些妖魔在恰當的時候做不恰當的事,漸漸偏離瞭事物發展的正軌。”
“金光大法王曾與本後說過《金光經》中的內容,他說:一些妖魔在我們修行的時候便會浮現,在不知不覺中這些邪惡的念頭會被我們看成真理。比如現在的那些法王,不事修行濟世,反而以奸淫與斂財為樂,久而久之,法王愈來愈富、愈來愈貪,而百姓則愈來愈窮。如此這般金光密宗的大道必將偏移,到時候宗門傾覆,甚至金光城傾覆不可避免!”
“而這次的法王叛亂,就是極好的教訓,這些披著法王皮的妖魔已經貪婪到無以復加甚至想要將金光城賣給外人,自己則因為賣城求榮能過上神仙一般的日子,你們說這種妖魔該不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