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塔區
大金塔附近
金塔守衛雖然比這些法王聚集起來的烏合之眾要強許多,但是在這些烏合之眾一波又一波的攻勢之下,金塔守衛還是戰敗潰散,現在這些法王的私兵正在打掃戰場。這些私兵平時都是窮瘋瞭的,幾乎將屍體上值錢的東西全部都刮幹凈,就連自己人的屍體也不管放過,短短的時間又因為爭奪戰利品發生瞭不下幾十次流血沖突。
甚至是等到桑吉帶著一大群法王過來以後,這些還沒能收手。
一個私兵看到一人遠遠過來,後面還跟著不少看不清面目的人。走近一看發覺是個老頭,毫不客氣地說道:「臭老頭,沒事別亂闖,這一片的東西都是老子的!要是敢染指老子的東西,看到老子不把你弄死!」
桑吉呵呵一笑:「這些東西就算你拿到瞭,還不是要讓各大法王來分配?」
「法王,那些法王算個屁!老子搶到瞭就是老子的!」
「你說什麼?」跟在後面的黑目法王聽得七竅生煙:「你再給本王說一遍?」
那私兵聽瞭心中一驚,這地方自稱本王的還有幾個,連忙打著火把照瞭照,卻不料被人一巴掌拍翻在地。
「瞎瞭你的狗眼!黑目法王在此,居然敢說出這樣不敬的話!來人,拖下去殺瞭!」
其中一個小法王趕緊跳出來擦屁股,看樣子這私兵必然就是那小法王的人瞭。話音剛落,立即有兩人出列將那大放厥詞的私兵給拖瞭下去。
「饒命!饒命啊!小人不知黑目法王在此,饒命啊……」
看著被拖下去的私兵,黑目法王一陣頭疼,連連對桑吉道歉,至少對於這個在大金塔勤勤懇懇工作數十年的老人,還是要有足夠的尊重的。
桑吉搖瞭搖頭:「一兩個害群之馬而已,其實黑目法王可以將聖德明妃與金光大法王留在此處,並派一些法王與少量士兵看管,小老兒再帶領各位法王去金光大法王的藏金處,如何?」
「嗯……」
黑目法王看向一旁的赤目等幾位法王:「金塔區都清理幹凈瞭麼?」
赤目答道:「是,殘餘的金塔守衛已經被我們趕瞭出去,這些人根本不足以反撲……但是,忠於金光大法王的金光軍,似乎正在趕來的路上。隻不過,就算他們全部騎馬,也得兩到三個時辰才能趕到。」
「兩到三個時辰?等他們趕到……」
黑目法王瞥瞭一眼被綁在椅子上的金光大法王,隻見對方的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仿佛已經死去一般,隻有那還在微微起伏的胸膛告訴周圍的人,金光大法王還活著。而已經捆綁的動彈不得的洛泱被隨意的丟在地上,她正怒視著周圍的人,若不是金光大法王被擒獲,她怎麼可能屈服?
「就算金光軍拼死拼活趕到瞭,金光大法王怕是早就涼瞭,而大法王所藏的黃金也早就到瞭我們的口袋裡。到時候這些金光軍上到將領下到士兵,哪一個不需要金光城的物資所供養?隻要本王能卡住他們的脖子,哈哈哈……」
黑目法王看著其他的法王們,張狂的大笑起來:「到時候,金光軍還不是得老老實實聽我們的話?」
「就是就是,若是沒有金光城的物資,那些當兵的早渴死餓死瞭!」
「到時候取瞭大法王的財寶,那些兵頭還不得供我們驅使?」
下面又是一片吹捧之聲。
黑目法王笑容滿面:「好瞭,將大法王和聖德明妃留在此處,拉索法王、贊普法王,你們領著十名士兵再次看守兩人,本王與其他法王一同去那大法王藏金之處!」
被稱為拉索法王和贊普法王的兩位法王聽到黑目法王的話,臉上的怒色一閃而過,但被兩人不留痕跡的遮掩瞭下去:「謹遵黑目法王法旨!」
「很好!」黑目法王轉向一旁的桑吉:「請桑吉大總管帶路,帶本王去拿藏金之地看上一看!」
「那黑目法王就莫怪小老兒唐突瞭,各位法王請這邊走。」
等到桑吉帶著這些法王離開,贊普法王看著周圍稀稀拉拉的十個士兵,猛地往地上吐瞭一口濃痰。
「呸,黑目這個勢力的東西,不就是本王出的兵少麼?不就是制造個借口將我們這些沒有什麼力量的小法王排擠出去,什麼「看守」,分明就是將我們支開,自己好獨吞黃金!」贊普法王憤憤不平的說道,聽得一旁的拉索法王直皺眉頭。
的確,這一次各個法王紛紛將自己的精銳力量獻出,好將那大法王推翻。當然,既然出瞭兵,就要得到好處,就算沒有太多的有好處,那喝一口湯總可以吧?
但有些時候,大鱷不一定會給小魚小蝦留下機會,就例如現在的拉索法王和贊普法王,贊普法王也不過出瞭兩百多個士兵;而拉索法王更少,也不過出動瞭一百來個士兵而已,兩個法王財力不如其他法王雄厚,就算幾百士兵也幾乎是傾巢出動。而且這一次攻打金光城內城,兩個法王的大部分士兵都損失掉瞭。
因為這兩個法王的私兵「恰好」被選做瞭先鋒,死得快。
傻子都看得出來這是有預謀的大魚吃小魚,乘機消耗,最後成為更強大法王的附庸,或者幹脆被吃掉。
兩位法王兩邊都不想做,那隻能被其他法王逐漸排擠掉。
拉索法王哼瞭一聲:「贊普法王,你看著吧,這次就算他們沒在黃金分割上起沖突,晚一些也是要打起來的。」
「為何?」
拉索法王指瞭指金光大法王:「黑目說,大法王必有一死。若是大法王一死,無人繼位,那必定要爆發一場戰爭才能出勝負,到時候金光城的勢力會重新洗牌。」
「拉索法王的意思是,等到戰爭結束以後,我們再選擇投靠的對象?」
「是極!」拉索法王微微一笑:「若是現在就貿然選擇站隊,如果押錯寶就要滿盤皆輸,倒不如停下來看哪一方勝利,然後再去投靠獲勝的那一方,到時候便是你我飛黃騰達之時!」
贊普法王聽到,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滿臉喜色。
「那麼,拉索法王,那些黃金呢?」
「黃金?那些黃燦燦的金塊不過是死物而已,雖然人人都喜歡黃金,可黃金既不會像牛羊逃跑,又不會像果蔬一樣腐爛,等戰爭結束,隻要我們抱上一條粗大腿,那些黃金還是會回到我們的口袋裡!贊普法王,中州有一句俗話叫做:千金散盡還復來。」
「千金散盡……還復來?」贊普法王默念瞭幾句,點瞭點頭。「可是現在我們又能做些什麼呢?」
「不就是看守大法王與聖德明妃……等等!」拉索法王看著被捆綁起來的聖德明妃,眼中淫光大盛。聖德明妃嘴上堵著佈條,滿臉怒意,看到拉索法王不懷好意的眼光,洛泱更是掙紮起來。
拉索與贊普兩位法王也不是沒有與明妃雙修過,可兩人獲得的明妃姿色也不過中等而已,而其他法王早就開始從中州獲得極品女人來享用瞭,之前聽說中州女人面容姣好,膚白如雪,現在看來聖德明妃的容貌與身段比傳說中更勝一籌。
「不愧是金光大法王的看上的女人,那身材,那姿色,簡直是萬中挑一,比本地的荒漠女子強上百倍……不,萬倍!那些法王居然沒有邀請我們參加聖德明妃的「輪座」,真是一幫該死的東西!」拉索法王已經蹲在聖德明妃身旁,大手已經撫上瞭聖德明妃的俏臉,引來瞭洛泱更加劇烈的掙紮。
洛泱本以為困住她的繩子不過是普通麻繩而已,可她用力掙紮瞭幾下,居然沒有辦法強行掙脫這些繩子。無奈隻能被人像牲口一樣,四肢掛在桿子之上任人抬走。
而現在背叛瞭大法王的桑吉總管已經將其他法王帶走,僅僅留下兩個功力低微的小法王與幾個雜兵而已,這正是自己逃離的好機會,可怎奈這繩子實在是太過結實,而且越掙紮繩子不知為何越緊,這時候她正好看到一旁的幾個雜兵正對著她那把金色的法刀嘖嘖稱奇。
「如此,隻能試上一試瞭!」
可還未有等她動作,其中一個法王已經湊瞭過來,而且已經伸手摸上瞭自己的臉!
「混蛋!」洛泱心中大罵,可是由於嘴巴被堵上,隻能發出「吚吚嗚嗚」含糊不清的叫聲。
「拉索法王,你……」贊普法王看瞭看地上的聖德明妃,又看瞭看拉索法王:「你莫非是想要打聖德明妃的主意?這可是要獻給黑目法王享用的女人!拉索,你不要命,我還想要命!」
拉索瞥瞭他一眼,看樣子頗為不屑一顧:「黑目,還有其他那些法王,他們算個屁!就算目前他勢力最大,可以後怎麼樣還說不定呢!再說瞭誰叫那些人將我們丟在這裡的,他若不仁我便不義!」
「可是……」
「可是什麼?連玩個女人你都怕,像什麼法王!這聖德明妃的姿色與身段可比我們當初的那些明妃比起來,那簡直就是鳳凰與草雞!一個天一個地!今日這聖德明妃本王不僅要摸她,還想奸瞭她!」
拉索盯著面前美妙的玉體:「反正這聖德明妃早就在「祭典」上被許多法王輪流奸過,不知道射進去多少「聖液」,又雙腿大開坐瞭造像的那一根銅棒遊遍瞭金光城的大街小巷,她下面吃過的肉棒,少兩根多兩根又能怎麼樣呢?若是現在不玩,以後就不一定有機會瞭,贊普法王!」
「唉!」
贊普法王聽瞭,下體那根肉棒,早已不由自主的豎瞭起來。糾結瞭一會兒,最後望瞭望遠處似乎會隨時出現的黑目法王等人:「好,本王也幹瞭,今天就幹死聖德明妃這個千人騎的淫婦!」
「不過……本王看這淫婦吚吚嗚嗚的,好像有什麼話要說!要不要……」贊普法王指著聖德明妃的被堵住的嘴說道。
「不就是一些辱罵的話麼?不過這樣子幹更帶勁,反正她被牛筋麻繩束縛,也反不瞭什麼天……而且那些被強虜來的明妃哪一個不是大罵我們這些法王,可最後還是被玩的死去活來,飄飄欲仙的!」
兩個男人的話語早就引起瞭周圍私兵的註意,他們丟下來那柄黃金法刀,湊過來看兩名似是要玩弄一番聖德明妃玉體的法王。可等到拉索法王摘下聖德明妃口中的佈條,她說出的話讓在場的人都驚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