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雙腿大開,穴口流精的烏瑟曼。多瑪法王不再看向桑多梅日等人,而是叫來一旁的一名管事,赫然是昨日夜裡被桑多梅日毆打的其中一位。
「法王,有何吩咐?」那管事對著多瑪法王點頭哈腰,完全一副哈巴狗的樣子。
「你,去吧本王的那些用具拿過來!」
「法王,莫不是給……」
「就是給明妃用的,快去!」多瑪法王有些不悅,那管事趕緊跑開,一會兒便將一個蓋著黃佈的托盤呈瞭上來。
多瑪法王解開黃佈,隻見裡面有一套類似女性褻褲的東西,隻不過那褻褲是用牛皮制成,襠部位置則豎著一根銅制的如男人肉棒一樣的粗大淫具。除此之外還有兩個系著細繩的銅制鈴鐺,不知道是作何用途。
他拿起這兩物,走向還處於失神狀態的烏瑟曼,烏瑟曼本來以為多瑪法王是要給她穿上衣服,不料一件冰冷粗大的物件直插入她的蜜唇之中。
「你幹什麼!快拔出去!」烏瑟曼近乎絕望的尖叫,並未換來多瑪法王的同情,粗糙的手對於這件事物十分熟練,很快便為少女穿戴好,皮帶系緊後烏瑟曼根本沒法用自己的力量將它脫下來。
「以後你,吃飯睡覺,無論做什麼都得戴著它,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脫下來!若是你要掙紮,讓本王浪費更多的時間,以後你在金光寺會比現在痛苦一百倍!」多瑪法王一邊說一邊將她拉扯起來,又在她的乳頭上系上鈴鐺,烏瑟曼這才明白多瑪法王隻想對她的身體極盡羞辱而已。
乳頭上清脆的鈴鐺聲音夾雜著衛兵鞭笞百姓身體的雜音,多瑪法王的儀仗強行從那些老百姓中開出一條路,而多瑪法王則坐在轎子上,趾高氣揚的懷抱著烏瑟曼離開這裡。
「臨走之前,烏瑟曼在那多瑪法王的轎子裡最後看瞭一眼,並且張瞭張嘴,後來我才明白她的意思,那口型分明是在和我說「對不起」。」
桑多梅日從椅子上坐起,轉過身面對著墻壁。
「再後來,我隻見過她一次。多瑪法王出去巡遊,他將他擁有的明妃全都綁在一輛輛木車上,其中就包括烏瑟曼,那些女人穿著暴露的衣服在木車上哀嚎著,後來我才知道,那些木車是從中州訂制的「木驢」,在中州是專門懲罰不貞女子的刑具,可在多瑪法王手中卻變成瞭侮辱與玩弄女子的工具。」
「不過,多瑪法王也沒過多長時間的好日子,不到一年的功夫,多瑪法王因為「不敬金光大法王」、「肆意斂財與強納無辜女子」,被革除瞭法王的名號,就連人也被丟到沙漠裡喂禿鷲。他的金光寺還有她的明妃全部都被充公,下落不明。」
「桑多梅日,你就沒想著去找過烏瑟曼麼?」李翰林問道。
「不,我想過。當時好不容易將烏瑟曼的瞎眼母親從籠子裡救出來,光是多方托人就幾乎把自己攢下的錢耗盡,這才將我那些夥計和同鄉的屍體好生收斂。那會兒實在是揭不開鍋,更沒有什麼空去找。等到日子穩定下來,我想去找,也不知道該如何找起,索性就這樣罷瞭。」
桑多梅日沒有在坐下去,而是轉身慢慢往門口走去。李翰林知道這一番對話怕是勾起瞭桑多梅日極其不好的回憶,也許此刻他需要去一個人靜一靜。
「對瞭,李小兄弟。」桑多梅日在房間門口轉過身來:「忘記和你說瞭,替我謝謝飛鷹和蘭老板,若是沒有他們給我和我那幫獄友一口飯吃,我們恐怕真的要餓死瞭。」
「沒事!沒事!」
木門「吱呀」一聲合攏,房間中隻剩下李翰林一人瞭。
「接下來,必須好好想想該怎麼去金塔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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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城外城
一輛罩著黑佈的四輪馬車緩緩前行,兩人在車邊護衛,兩人駕車。四人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路上的人看到這輛蒙著黑佈的馬車,便是抬頭看瞭一眼便被馬車上兩雙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給逼瞭回去,再加上一旁護衛的兩人也十分兇惡,倒也免去瞭被堵在街上的麻煩——至少來往的馬匹車輛都為他們主動讓路。
很顯然,這輛車上的人都不好惹。
「這馬車蒙著黑佈,又悶又熱!幸好還有一些冰塊可以解暑,還不如來時的黑色小轎舒坦。」馬車中的聲音明顯帶著不滿,可駕車的黑衣人卻也無可奈何。
「供奉大人,這是那赤目法王手中最好的一輛車瞭,如果我們抬轎子入城,太過紮眼,必然會引起有心人的窺視,尤其是那個金光大法王。」其中一個駕車的黑衣人回答道。
「哼,一幫土包子王罷瞭,說白瞭就是守土之賊,從來沒見識過外面的天下,還真以為自己有多瞭不起!下次讓他們多加一些冰塊,另外給你們配一些碎冰袋,也好解解暑。」
「多謝供奉大人。」
車外的嘈雜聲音漸漸小瞭下去,顯然這輛車正在前往金塔區。
這段時間裡,使棍老人天天派遣下屬去金光城中勘察,主要是為顛覆那個金光大法王做準備。況且還有城中最大的兩個反對派黑目和赤目的幫助,這些勘查工作做得極其順利。而這段時間中,使棍老人聽到瞭很多好消息,例如更多的法王願意加入到顛覆金光大法王的起事中,對此使棍老人不過是表面笑笑,心裡卻暗暗咒罵。
「那不成等那金光大法王死瞭,這些大大小小的土王還想封疆裂土不成?那你們就去幹好瞭,最好能打個你死我活,然後老夫再來坐收漁翁之利!當然,那聖德明妃先得給老夫享受一番才行!」
四大供奉在使棍老人出發前就打好瞭算盤,為瞭能榨取更多的利益,最好能將荒漠最富庶的地方全都吃下去。就算這個行不通,幾十個大大小小的法王把金光城打得稀爛,最後也可以讓使棍老人出面,收拾殘局,然後扶起一個聽話的傀儡,照樣能把這裡給盤活。雖然使棍老人吃住都是兩位法王提供,十分奢華,就連仆從與日常享用的女子都是調教以後送來的,甚至每天都能換一種花樣。但就算如此無微不至的服侍,使棍老人最後還是謝絕瞭法王提供的護衛。之前皇傢供奉秘密派出瞭四個高手協助使棍老人,同樣也是為瞭防止那些法王在人手的援助上掣肘使棍老人。
當然這次前往金光城內城,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黑目和赤目在大金塔有一個隱藏極深的暗樁,今日將要與中州過來的代表秘密商談解決大法王以後的各項事宜,另外就是交換最新的情報。
不過,據黑目法王說,昨日這個暗樁得到瞭十分重要的情報,希望詳細與他交流一番。至於是什麼情報,隻有使棍老人親自走一趟瞧瞧瞭。
「供奉大人,我們到瞭!」駕車黑衣人跳下車去,隨後一隻手持銅棍枯瘦大手撩開馬車車廂的黑佈,從車廂中鉆瞭出來。陽光有些刺眼,使棍老人下意識的揉瞭揉有些酸痛的眼角,看瞭看周圍的景物。不得不感嘆雖然金光城外城雖然臟亂不堪,異味陣陣,讓頭一次來金光城的供奉大人心頭作嘔,但是作為內城的金塔區卻打掃的幹幹凈凈,一塵不染,著實讓人感覺舒適瞭不少。
這是一處隱蔽的內院,周圍的墻壁不高,墻邊的磚石擺成瞭美觀的造型,稍稍抬頭就能看到遠處的景色,不遠處的大金塔熠熠生輝,愣是把眼前的小金塔給比瞭下去。馬車從門中駛入,大門便關閉,沒有人會察覺到這裡的異樣。
「您好,中州來的供奉大人,黑目與赤目法王已經恭候多時,請供奉大人……呃……入內。」門口仆役模樣的人正想招呼五人進入,卻被那四個護衛冷冷的眼神給盯的連說話也結結巴巴。
「嗯。」使棍老人應瞭一聲,拍瞭拍自己衣擺上的灰塵,在四名護衛的簇擁下,進入瞭內院的大門。
小金塔並不大,那個內院隻不過是一個後門而已,沒走幾十步便是金光殿,滿是香燭點燃的煙火氣息,隻不過今日金光殿正門封閉,顯然是為瞭保密。
等到瞭金光殿,跟在後面的仆役對使棍老人道:「今日法王暫時驅走瞭周圍的閑雜人等,請供奉大人放心,這裡連蒼蠅都飛不出去。」
「呵呵。」使棍老人輕笑一下,驅趕閑雜人等,關閉殿門,這不是就在告訴別人有人準備在這裡討論見不得人的事情麼?這三個月使棍老人見過的奇葩事多的數不勝數,心中又對那些烏合之眾一般的法王調低瞭檔次。
可過瞭好一會兒,黑目和赤目法王還不見人影,使棍老人坐在座位上,住著銅棍,心中不禁有些煩躁。將銅棍輕輕在地上點瞭兩下,剛才那仆役便走瞭過來。
「老夫問你,黑目和赤目法王做什麼去瞭,為什麼那麼久還不過來?」
主人發怒,那四雙看死人的眼神一下子全射在那仆役身上,搞得他渾身冷汗蹭蹭,急忙回答道:「供奉大人息怒,兩位法王正在行「輪座」之禮,現在不能被打擾。」
「……」
這個回答著實讓使棍老人有些無語。
他媽都什麼時候瞭,這兩個土包子王還想著操女人!
「滾!」使棍老人低喝一聲,那仆役感覺像是被冰針刺腦一般,連滾帶爬的逃瞭出去。不過老人也無可奈何,畢竟是秘密見面,總不能操著銅棍直接殺上去吧!要是在中州如此怠慢,這種人都是要被供奉大人活劈瞭的。
終於,二樓傳來瞭隱隱約約的女人尖叫聲,接著傳來瞭有人踩著樓板發出的「咚咚」聲音。不多時,黑目法王和赤目法王一前一後的從樓梯上邁步下來,臉上的潮紅尚未散去,顯然是經過瞭激烈的床上運動。
「實在抱歉,供奉大人,本王與赤目法王有要事商討,多有得罪,多有得罪!」黑目法王見使棍老人已經坐在大殿的椅子上顯得不耐煩,連忙道歉。
「要事?兩位法王真是好興致,有客人在此居然還想著與明妃雙修,老夫真是佩服得緊啊!」使棍老人皮笑肉不笑,陰陽怪氣的語調直直諷刺兩位法王商討大事之前還在搞女人,兩位法王臉上顯現出一絲尷尬之意,但很快便消失不見。
做人嘛,有時候就是要厚著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