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水鎮,金美樓。
金美樓是整個曲水鎮最大的青樓,但就算如此,這金美樓也不過是三四等的妓院而已,說白瞭就是價格便宜,用來接待那些粗野漢子的低級地方,不過金美樓的位置非常好,位於曲水河邊,從二樓望臺向外看,曲水河沿岸的風景一覽無遺。
而此時正是曲水鎮居民夜生活的開始,勾欄瓦肆、飯館酒傢,還有停泊於碼頭的客貨船都點起瞭燈。一時間燈火通明,引得無數人流連忘返。
「各位客官請進!請進!」金美樓門口人頭攢動,好不熱鬧,門口的老鴇和一個個濃妝艷抹的風塵女子搖著手中的粉帕在門口招呼來往的人群。
「就這裡!」中州三虎三人邁著八字步,一前兩後進瞭金美樓,老鴇連忙上前迎接。
「三位客官,快點請進!本樓的窯姐,客官可有看上的?」老鴇到。
「你們這裡有啥好貨,給老子的兄弟也找個好的!」大虎看都不看那老鴇,直接將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丟瞭過去。
看到銀票,老鴇的眼睛都亮瞭起來:「這位爺大手筆!大手筆!紅柳!黃鶯!金花!還不把三位爺請到二樓雅間!」
「是!」門口三位頗有姿色的女子一人扶一個,攀上樓梯,向二樓雅間走去。期間三虎都還不老實,對著手中的女子上下其手,弄的三女滿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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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進瞭青樓?玄誠子說過,那些青樓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李翰林看著三虎大搖大擺的走入青樓,用力撓瞭撓頭。但又想到那被害的小師妹,還有官道上那血淋淋的屍體,李翰林心裡一橫,跟瞭上去。
「算瞭,我又不進去,就在外面看看吧!」李翰林拐入金美樓旁邊的小巷,從沿河一邊的墻上借著輕功登瞭上去。
聽著三虎三人的聲音,三人似乎進入瞭不同的房間。
「柿子找軟的捏,先把二虎三虎的解決瞭!」李翰林小心的從窗戶的縫隙往裡面看去,眼前香艷的場景簡直讓他移不開眼。
「小美人,我來瞭!」三虎推開瞭為他專門準備的房間,房中有一座雙人的大木床,四處都是粉色的紗簾垂下。
「少爺……趕快來疼奴傢吧,奴傢下面好癢……」扶著三虎的是那個叫紅柳的妓女,一進入房間,紅柳就將披在外面的紅色薄紗除去,露出瞭裡面的紅色肚兜和褻褲。
紅柳在三虎面前搔首弄姿,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迷得三虎神魂顛倒。
「小美人!大爺馬上來!」三虎見那紅柳滿眼春意,楚楚動人的表情,趕快脫光自己全身的衣服,猛撲上床,將那紅柳放下,在她的玉唇上亂啃。
「啊……大爺……你太粗暴瞭……紅柳……啊……」
三虎一陣猛啃之後,粗暴的扯去女子身上的肚兜和褻褲。粗糙的大手攀上紅柳的雙乳,那雙乳也不算太大,但也如倒扣的瓷碗一般令人愛不釋手。紅柳的乳房被粗糙的大手揉捏成各種形狀,看的窗外的李翰林滿臉通紅。
「果然這些窯姐,真是不知羞恥。」李翰林暗想道。
「嗯……啊哈……好癢啊……嗯……流出來瞭……不要……癢死瞭……」
隨著紅柳的浪叫聲越來越大,三虎越來越用力的搓揉起那玉唇上的小紅豆。紅柳隻感覺這粗漢的手刺激到瞭自己的敏感部位,不禁嬌啼一聲。隨後她感覺那手指搓揉的速度越來越快,感覺有什麼東西要從小穴深處噴發出來。
「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清亮的蜜汁從紅柳的小穴中噴射而出,同時尿液也如金黃色的水柱與蜜汁同時噴出。
「小娘子那麼能噴,居然還尿瞭出來,真是弱不禁風,看本大爺如何收拾你。」三虎看著濕透瞭一大片的床單,嘿嘿一笑,翻瞭個身一屁股坐在紅柳的胸口,將他那胯下肉棒,硬塞入紅柳的嘴裡。
那三虎的肉棒一插入紅柳的小口,三虎自己就感覺那紅柳輕咬著陽根,溫暖的香舌和口腔不斷刺激著肉棒棒身和龜頭,弄得他渾身汗毛豎起,好不快活。
「嘶……媽的……口技真是不錯……含得老子真舒服……」
用瞭好一陣,三虎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一下子將那肉棒抽離瞭紅柳的小嘴。大量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在瞭紅柳臉上和頭發上。
「嘿!你這混人,別把這黃白臟物射到奴傢臉上,妝都給你的子孫弄花瞭!」紅柳一臉嫌棄,拿起邊上的絲帕,對著臉上擦瞭又擦。
三虎一把將那絲帕奪過,丟在地上:「老子就是喜歡射你臉上!小婊子,老子嫖你是給你面子!你他媽別不識擡舉!」
三虎又從紅柳身上下來,將那窯姐的身子拖來,伸出大手將她的雙腿壓向上半身,又將自己的肉棒導入到紅柳的小穴處,沾瞭一些蜜汁以後,「噗呲」一聲,捅瞭進去。
「啊……」兩人都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三虎壓在紅柳身上,肉棒毫不顧忌身下女子的求饒,如打樁一般在身下女子的蜜穴中進進出出。
「大爺……太快瞭……嗯……啊……」紅柳因為肉棒入體,興奮起來,被三虎的肉棒操的披頭散發,嬌啼陣陣,赤裸的身體開始無意識的隨著三虎的猛烈抽插不斷扭動。外邊觀看的李翰林口幹舌燥,下體的陽根高高豎起,他這才意識到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
李翰林再往裡面看去,隻見那粗野大漢的猙獰肉棒肆意在紅柳的小穴中頂撞抽插,隨著肉棒的進出穴內淫水四射,濺落到兩人的腿間。
「老子……操……操死你個小婊子……」三虎一聽那紅柳的淫聲浪語,也顧不得憐香惜玉,加快瞭抽插的速度。又操瞭幾百下,三虎感覺龜頭發麻,渾身一哆嗦,一股滾燙的濃精直沖紅柳的子宮。射完以後的三虎則整個趴在紅柳身上,直到抽出軟化的陽根,淫靡的液體從身下女子的小穴中冉冉流出。
「終於結束瞭!」李翰林稍稍運行的麒麟決,把自己那蠢蠢欲動的小兄弟給壓瞭下去,小心翼翼的隱入瞭窗戶的死角中。
「大爺!你可真厲害!奴傢都要被你操到天上去瞭!」紅柳目光迷離,嬌羞無力,還在回味剛才雲雨的餘韻。
面前的粗野男人哈哈大笑:「你們女人還不是要男人來操服你們!看你披頭散發,小穴噴水的樣子,怎麼樣,服不服!」
「奴傢服瞭!來,奴傢服侍大爺洗洗身子!」紅柳披上薄紗,更顯誘惑,又惹得三虎對她上下其手。「等一下大爺,奴傢去打點熱水!」
三虎面對著洗臉架,取瞭些冷水倒入臉盆,而紅柳則對著窗戶提起爐子上的鐵茶壺……
「紅柳,熱水呢!」三虎見背後的紅柳遲遲沒有動靜,便想轉過頭去看看怎麼回事,不料一隻手伸瞭過來,按住三虎的腦袋,直直摁入臉盆中!
「嗚…嗚…嗚…」三虎被浸入水中,身子亂抖,還試圖掰開那手,不料那隻手如鐵鉗一般,死死地把住他的腦袋,過瞭一會兒,腦袋浸在臉盆中的三虎掙紮越來越弱,最終停止瞭掙紮,一切歸於平靜。
李翰林松開三虎的腦袋,又看看後面昏倒在地的紅柳,長出一口氣。雖然是第一次殺人,但是之前殺野獸殺多瞭,也不足為奇,何況是個無惡不作的惡棍。
三虎,死!
「哎喲…大爺…弄死奴傢瞭…奴傢就是喜歡…騎大爺的肉棒…」
隔壁房間,二虎躺在床上,那個叫黃鶯的窯姐,正坐在二虎身上,如騎馬一般上下聳動,吞吐著二虎胯下的肉棒。
「你這小騷貨,本來應該是老子騎你,不曾想你這騷貨居然也敢騎老子!怎麼樣,大爺那活大不大!」二虎看著身上的黃鶯笑道。
突然窗戶「啪」一聲輕響,然後是一陣輕踩瓦片的聲音。二虎頓時大怒:「哪個小毛賊,敢壞你大爺的好事!」
二虎將身上的窯姐推開,拔出刀,尋聲推開窗戶。外面燈火星星點點,哪有什麼毛賊?
「奶奶的!老子…」鋒利的劍尖突然從下方刺來,自二虎的下巴貫入腦袋,二虎的叫罵聲戛然而止,然後一隻手伸瞭出來,從屋子裡拽出瞭二虎已經沒有聲息的屍體。直到死,二虎也沒明白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
屋裡的黃鶯根本沒看到窗外的情況,隻見那漢子頓瞭一下,突然鉆出窗外,不見瞭。
二虎,死!
大虎在那金花身上發泄過以後,神清氣爽。準備招呼他的兄弟離開。
「咚咚咚!二虎,你他媽好瞭沒!別死在女人肚皮上瞭!」大虎敲瞭敲隔壁房間的門,但門打開後,隻有那黃鶯在裡面。
「怎麼就你一個人!老子的兄弟呢?」大虎問道。
「你那兄弟做瞭一半就出去追什麼小毛賊瞭,連一個招呼都不打就從窗戶跑瞭!真是掃興!」那黃鶯瞥瞭一眼大虎,毫不客氣的回答道。
「毛賊?從窗戶跑瞭?」大虎感覺有些不對勁,拔出刀,小心的走向窗戶。
「喂,你們這些山野粗人,怎麼都個個喜歡拔刀啊!」黃鶯看那大虎拔出刀,暗道這些粗漢一點都不知情趣,動不動就拔刀相向。
「閉嘴!再他媽廢話老子砍瞭你!」大虎突然嗅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也不管哪黃鶯瞭,從窗戶中伸出腦袋,一心一意往窗戶外面看去。這時候他突然感到寒芒從側面刺來,連忙持刀抵擋!
「叮!」大虎茫然看著手中的斷刀,這烏鋼刀陪伴他數年,今天居然一下就斷瞭!大虎連忙後退,又是一記寒芒,整一排木質窗戶被齊刷刷的切成兩段,木屑四處飛舞!那黃鶯窯姐看見這一幕,尖叫著逃瞭出去。
「是誰!敢尋老子晦氣!」
「當然是我瞭!」李翰林從破碎的窗戶中越入房間,碧海狂林的劍芒直指那手持斷刀的大虎!
「你!…我認得你,你是李翰林!你怎麼沒死!」大虎慢慢向後退去。
「那日我掉入懸崖未死,今日我來,就是為瞭將你們中州三虎碎屍萬段!現在二虎三虎已除,就差你瞭!」
「你竟敢殺我兄弟!納命來!」大虎手中拿著斷刀,作勢要往前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