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時間,邋遢老頭一直指點李翰林的內功和武學修煉,四周的原始深林,丘陵湖泊,都變成瞭李翰林天然的練功場,到處都有他上下翻飛的身影。
白天他跟隨邋遢老頭練習輕功劍法,捕捉鳥獸,采摘野果;晚上老頭便教習李翰林《麒麟決》心法。日復一日,李翰林的內功、武學都達到瞭老頭難以比擬的地步,有幾次與老頭對攻,絲毫不落對方下風。
一日,李翰林從熟睡中醒來,發覺那邋遢老頭躺的石床上空無一人。他走出石屋,卻發現老頭獨自一人,坐在不遠的湖邊。
「師傅早啊……」李翰林見老頭面朝湖水,按照日常下跪問好
「翰林!為師教瞭你多少時間瞭,你還曾記得?」老頭的口氣突然嚴肅起來,這讓李翰林有些不安。
「一年兩個月零十七天。」李翰林有記錄日期的習慣,每過一日便在墻上劃出一道痕跡,所以記得清清楚楚。
老頭嘆瞭一口氣:「翰林,我的徒兒……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給你瞭,你是應該出去報仇瞭。」
李翰林臉上一喜,但隨之又黯淡下來:「那,師傅,您怎麼辦呢……」
「你師父我,已經拖瞭太久瞭,是該消失瞭!」老頭轉過身來,伸手將李翰林吸瞭過去。李翰林想反抗,卻感覺老頭的手掌迅速按在他的額頭上,李翰林隻感覺自己腦子裡好像被強行灌入瞭,這些東西越來越多,李翰林頭疼欲裂。
「為師壽元將盡,等不瞭那麼久瞭,便給你灌頂傳功,好讓你更上一層樓!」
李翰林心中的不安感變成瞭現實,她的眼淚頓時奪眶而出,:「師傅!求求你不要死啊!我不要你的功力瞭!不要啊……」
「傻徒兒,我本來就是個該死之人……十多年前也許我就該死瞭!現在的你,連我也無法達到。為師的山洞裡還有一柄碧海狂林劍,乃是我麒麟門師門至寶,算是我送給你最後的禮物……」
終於傳功完畢,李翰林的腦袋終於不疼瞭,可一看到師傅的樣子,淚水劈劈啪啪的往下滴。邋遢老頭渾身死氣,原來還嫌光潔的皮膚已經變的幹枯,整個人像是老瞭十幾歲。
「傻徒兒,記住瞭,為師一直沒告訴你自己的名字,為師……老子叫左道青……」老頭用僅剩下的力氣,撫摸瞭李翰林滿是淚水的臉龐。
「師傅!師傅!師傅!不要啊!」李翰林淚流滿面,可左道青撫摸他的手已經垂下,已然仙去。
之後一番搜尋,李翰林找到瞭左道青的佩劍,就是那把碧海狂林劍。劍鞘和劍柄上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拔劍而出,劍長三尺二,重九斤;李翰林對著洞內的石案隨手一劈,堅實的石案如豆腐一般被斬成兩段。
「好劍!真是好劍!」李翰林感嘆一番,走出洞外,將一些灌木遮掩在洞口。
在外面的空地上,李翰林將左道青的遺體收斂起來厚葬,又用寶劍為其劈開大樹和山石為老頭做瞭棺材和墓碑,再用劍在上面寫刻字:
恩師麒麟門左道青之墓徒李翰林泣立
李翰林在墓前恭恭敬敬的磕瞭十個響頭,隨後運起輕功,踩著陡峭的山石飛上那斷崖。
一年過去,垣曲崖還是老樣子,李翰林飛上崖頂,居然還有正一派門人在采集草藥。
「喂,你們!你們是玄誠子座下的弟子麼!」李翰林對著那些正在采藥的外門弟子喊道。
一個外門弟子突然聽到有人喊他,轉頭看瞭一眼,頓時嚇得屁滾尿流:「野人!師弟有野人!」
「啥?」另一人看到瞭李翰林,嚇得連藥簍也不要瞭:「媽呀!野人,有野人!師兄快逃啊!」兩人一會兒就逃得無影無蹤。
「……」李翰林想瞭一想,突然噗嗤一笑,一年在這山谷底下隻知道和左道青練武,不修邊幅。那麼長時間自己早已蓬頭垢面,而且還穿著粗麻做的衣服,怪不得那些人說自己像個野人。李翰林拔出碧海狂林劍,割去瞭自己的大部分胡子和頭發。
「是該回宗門看看瞭!」李翰林稍微收拾瞭一下,將劍背在身上,拔腿狂奔。
一路上場景向後飛逝,自從左道青去世,他從未有如此痛快過。李翰林一路長嘯,倒是嚇壞瞭不少正在背水采藥的正一派門人。一陣雞飛狗跳以後,眾人隻見一個邋裡邋遢的「野人」踏著通往正一派的山路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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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你慢點……月奴……後庭……好脹……」
正一殿地下室,大床上,一老一少兩具肉體相互交纏。白山老祖將冷艷高貴的正一派大師姐擺成狗爬的姿勢,挺著自己的猙獰肉棒,進入瞭她的後庭。
白山老祖的雙丸和女體的軟肉相撞,「啪啪」之聲不絕於耳。雖然用瞭蜂蜜潤滑,可薛茹月的後庭還是稍顯幹澀,枯瘦猙獰的肉棒在身下女體的後庭中進進出出,每次都帶出一些混著泡沫一般的液體。
「月奴……你這後庭……與你那個仙人玉洞相比,滋味完全不同!老夫給你的物件……看來還是有點好處的!」白山老祖托住薛茹月的兩瓣臀肉,一下一下的插著,每次那枯瘦猙獰的肉棒,都會盡根刺入薛茹月的肛腸最深處。
「月奴……您給月奴的……琉璃後庭珠……月奴……天天戴著呢……參加早課的……時候……差點被發現瞭……」薛茹月被那後庭中那一陣陣難以用言語描述的快感弄得魂飛天外,再登雲霄,連話也說不利索。
「好……好……」白山老祖還想說什麼,突然一頓,將那後庭中的肉棒抽出,飛快的穿上衣服,又變成瞭那個仙風道骨的正一派掌門。
「老祖?怎麼瞭?」薛茹月斜躺在床上,還以為是自己沒有服侍好白山老祖。
「老夫感到有一股強大的氣息奔著我們正一派過來!奇怪,怎麼無故有高手上山,卻不行拜帖之禮?」白山老祖系好腰帶,走出地下室,而薛茹月拿起一塊絲帕,擦幹瞭後庭外的污漬後,才穿上道裝,匆匆跟瞭上去。
「月奴!召集門下親傳弟子,全部!」老祖想瞭一會兒,沈聲道。
「為何?」
「氣息強大,孤身一人,沒有事先拜帖,怕是來尋仇的!你們先去找到此人,這會兒他應該在半山腰瞭,一會兒老夫去會一會他!……等等!」
白山老祖突然嘿嘿一笑:「月奴,把老夫給你的物件插進後庭再走!今日月奴就不用穿褻褲瞭!」
「是!」薛茹月不敢不從,她撩起自己的臀部位置的連身道裝裙擺,從白山老祖枯瘦的手中接過一件類似「珍珠串」的東西。這琉璃後庭珠來自離天城,據說是從合歡宗手中流出的物件。但不同的是這珍珠串是用上好的琉璃珠串成的,而非普通的木珠或者鐵珠,而且這一串的顆粒明顯要大許多,顯然是為瞭增加女性後庭的樂趣。
當冰冷的琉璃珠接觸到後庭,薛茹月感覺渾身一個激靈,但是還是咬牙忍著後庭的脹痛,將第一顆琉璃珠塞進瞭自己的後庭,隨後是第二顆、第三顆……
直到第七顆琉璃珠被塞入後庭,薛茹月才松瞭一口氣。
「老祖,物件戴上瞭……」薛茹月道。
「再說一遍!」白山老祖有些不悅。
「老祖,」薛茹月深吸瞭一口氣:「賤奴薛茹月,已經將老祖賜予的琉璃後庭珠,塞入瞭賤奴的後庭,請老祖欣賞!」薛茹月顫抖著轉過身將連身道裝裙擺撩起,給白山老祖欣賞。
隻見那兩瓣渾圓臀肉之間未著寸縷,微微變色的後庭清晰可見,而那後庭塞,隻留下一個細細的金屬把手,伸出那緊閉的後庭肉洞。
「這琉璃後庭塞經過長期後庭軟肉溫潤,透明的琉璃珠會逐漸變成渾濁的顏色,除瞭如廁,不許取下!若是老夫發現你私自取下,別怪老夫讓你嘗嘗坐幾個時辰木驢的滋味!自己說,戴幾天?」老祖厲聲道。
「一十四天。」薛茹月道。
「如此甚好!最近幫老夫多多物色一下年輕貌美的內門女弟子!老夫操瞭你那麼多年,你身上三個洞老夫都玩遍瞭,也該換換口味瞭!」白山老祖的臉這才舒展開來,對著虛空一揮手,示意開宮門。
「開宮門!」看門者大喝一聲,「轟轟轟」正一殿厚重的大門在機關的作用下,緩緩開啟。
直到兩人匆匆離開正一殿,門外的看門者又大喝一聲:「關!」
宮門緩緩合上,直至徹底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