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從臥室出來的我臉上一直有點燙燙的，我故意表情平淡的找鏡子看瞭看，又看不出來有臉紅的跡象。

　　好在我出來以後，客廳裡的大人小孩似乎終於等到瞭時機，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出門。到處一片亂哄哄的，倒也沒人觀察我。

　　我背上背包，通過人群的縫隙看到媽媽攏著裙子蹲在地上，和一個在學爬行的小朋友說話，那臉上的表情是少見的逗小孩專用可愛。媽媽蹲在沙發邊，一手扶在外婆腿上，看起來就像三代人和睦的親子關系風情畫。

　　隻要別想到媽媽內衣裡滿滿的裝著我精液的畫面，這個場景還挺溫馨的。

　　我媽似乎註意到我的視線，抽空看瞭我一眼，很快低頭繼續逗小孩去瞭。

　　等我背著包空著手排隊出門時，媽媽走過來在我背後扯瞭我一下，說：「去幫外婆拿東西，這麼沒禮貌。」

　　我撇撇嘴，縮頭縮腦的去找外婆瞭。路過媽媽身邊時，聞到一股青草香味的香水氣味。平時媽媽很少用這種氣味明顯的香水，估計是今天做賊心虛，出門前就灑瞭不小的量。

　　幫外婆拿瞭些東西，一手攙扶外婆，我的心思卻是在人群中尋找她的身影。

　　可能是小區外的沙灘大傢去多瞭沒新鮮感，這回要去的是一個大型酒店的海濱浴場，所以要分車走。我因為攙扶著外婆，因此等我出來時前面幾臺車已經開走瞭。因此也沒能找到媽媽的身影，隻能和不怎麼熟悉的親戚急一臺ＧＬ８的第三排。

　　似乎我這個比較有出息的外孫，是大傢默認照顧老人的第一順位人選。因此到瞭目的地，仍然是我一個人小心翼翼的扶著外婆鞍前馬後的看顧。外婆看我四處張望，很顯然以為我想去和年輕人玩，於是慈祥的讓我不用管她，自己去玩。

　　我確實有些心癢難耐，隻好把奶奶送到遮陽傘下，找舅舅一傢過來順便看顧老人。

　　然後步行走到婦女兒童的圈子裡，找到媽媽所在的遮陽傘，把書包放在媽媽的提包邊。

　　媽媽幫我脫掉外套，今天的太陽比較大，溫度也回升到瞭２７度左右，算是海南冬天裡少有的好天氣。之前一個月都不合適在海邊遊泳，好不容易今天氣味達標，因此大傢都想來遊一遊一點都不冷的冬泳。

　　邊上幾個年輕女的親戚都和媽媽套近乎，聽她們聊天是準備好瞭待會去遊泳的。我恍然大悟，為啥媽媽今天突發奇想會願意內衣裡塗我的精液，原來是她知道不用穿太久，很快換泳衣下水就會洗澡……

　　媽媽看我時不時瞅她一眼，明白瞭我想說悄悄話的心思。於是故意拉著我走到其他親戚堆裡去「串門」，說笑交際一通以後，順理成章的牽著我的手略微走遠瞭一點。

　　因為她現在還穿著沙灘鞋和厚褲襪連衣裙，因此我們沒有太靠近海浪。頂著輕微的海風，媽媽故意貼緊我身體的說：「剛才下車的時候，真皮坐墊上沾瞭一點濕濕的，還好我等他們都下車瞭才用紙巾擦掉。」

　　我抬頭說：「我剛才看瞭，後面沒什麼痕跡啊。」

　　媽媽笑著說：「還好我的連衣裙是黑色的，應該也看不出來。但是不敢坐沙地上，要不然肯定那個地方要粘沙子，會很現眼。」

　　我興奮的問：「什麼感覺？」

　　媽媽橫瞭我一眼，假裝不滿的表情隻維持瞭兩秒，就低頭猛抽動著忍耐笑意，在我耳邊說：「好刺激的，過一下減速帶，我就感覺胸罩裡的被震出來瞭，從邊上往下流。」

　　我也興奮的說：「下面呢？會漏嗎？」

　　媽媽說：「下面的被絲襪裹著，早就溢出來瞭，但是不會流動，反正股間都濕瞭。我上面的打底衫是寬松款，所以胸那裡很多空隙，會往下流淌。」

　　我好奇的問：「我爸呢？跟你一個車？」

　　媽媽忍著笑說：「沒有，他開他的越野車。但是我們剛下來時拍集體照，你舅媽他們都慫恿著把他推到我身邊，貼身站著。那會老緊張刺激瞭，我都想夾著腿，免得發抖。」

　　我好奇的問：「你用瞭香水，怕什麼啊？」

　　媽媽嘟著嘴說：「後面還有各傢合影啊，換瞭好多姿勢照。你知道我……罩杯裡面和灌瞭漿糊一樣，手和身體動一下，就拉扯一下。一會緊貼，一會又有空隙，我全幅精神都在胸部瞭，拍照都心不在焉。」

　　我壞笑著問：「是不是像拔絲蘋果一樣？」

　　媽媽憋著笑說：「你以為是Ｈ漫畫呢？又不是膠水，其實沒太多粘性，要不然也不會晃晃蕩蕩往外流瞭。」

　　我感同身受的說：「那肯定不好受吧？姨娘她們都去淋浴間換泳衣瞭，媽你怎麼沒去？」

　　媽媽紅著臉說：「還不在等你，好不容易吃瞭這個苦，你沒來就換掉還不如出門就洗掉呢。」

　　我也紅瞭臉，輕輕的說：「媽你對我真好。」

　　媽媽這會倒是沒邀功，而是輕輕的說：「也不完全是寵你，我今天也有點想幹這個事，到現在我還心砰砰跳……手腳都還是軟的，挺那啥滿足的，走在她們面前都心裡暗暗得意。」

　　我是不明白這事是怎麼個得意法，不過肯定也不會拆臺，所以說：「你走我爸面前呢？什麼想法？」

　　媽媽不好意思的低頭說：「就是挺得意的，特別是剛來合照時坐在沙灘椅那一下，好像有股電流從屁股升上來。原本內褲裡稀裡嘩啦一團挺難受，但是一想到你爸在身邊，我就特別解氣。坐瞭一會站起來那一下也很刺激，裙子後面都粘屁股上瞭，我故意伸手去屁股上撕瞭一下才分開呢。」

　　這是什麼思想，在我沒發覺的時候，媽媽居然已經升到這種段位瞭嗎？

　　其實不是媽媽覺醒瞭什麼奇怪性癖，而是單純討厭爸爸吧？看她悠然自得的說這種事，分明是帶著各種解氣的神態。

　　於是我賣萌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媽媽，期待的說：「要不……多穿會？」

　　媽媽忍著笑說：「下面涼颼颼的，還讓我繼續穿啊？」然後她小心的前後左右看看，湊到耳邊小聲說：「要是……懷上瞭就打死你！」

　　我頓時覺得媽媽的打情罵俏功力突然升到滿級，她笑嘻嘻的看著我的褲襠緩緩鼓起，嚇得我隻能面朝無人的大海，平息心中狂暴的氣血。

　　其實看她輕描淡寫的說出這種話，應該就是完全沒當回事，把這個單純當玩笑瞭，我要是認真起來，反而顯得沒品。

　　總之，這天給我感覺……相當不正常，媽媽有點積極得過瞭頭。所以我琢磨瞭一會，偷偷和媽媽講：「怎麼……今天就突然挺給我福利瞭，有什麼好事？」

　　媽媽微笑瞭一會，說：「你不說我還忘瞭跟你講，是有點事來著。大概……我們過陣子回市裡，你爸可能要回來住一段時間。所以先跟你說一下，別到時候叫苦連天的。」

　　我心裡頓時有點不樂意瞭，問：「什麼情況？兩年瞭都自己在外面瀟灑，怎麼就……？」

　　媽媽安慰性的拍拍我頭頂說：「也很正常，你爸不是最近半年老睡眠不好，天天吃安眠藥睡覺麼？之前做瞭個檢查，說是有睡眠呼吸障礙，導致每天白天都無精打采。大概是打呼嚕太嚴重，檢查報告出來，說是經常睡著睡著呼吸中斷一兩分鐘，把你爸嚇得臉都白瞭。」

　　我也有些緊張的問：「是什麼病嗎？要不要緊？」

　　媽媽看我的模樣，笑嘻嘻的說：「這會這麼孝順？你爸也不算什麼大病，就是呼吸睡眠障礙，現在還在查原因，得到市人民醫院做連續的睡眠監測。所以得回來住瞭，估摸著要是找到問題，得做個小手術，治治打鼾癥。」

　　我吐槽說：「我還以為有什麼大問題，能把我爸嚇得臉都白瞭？」

　　媽媽說：「主要是那個醫生說嚴重的可能會導致睡眠猝死吧，其實也不用在傢裡睡，他之後要晚上在醫院睡一段時間。但是白天他沒啥事，可能會在傢，所以……」

　　我嘟著嘴說：「知道瞭，就是白天不能享受福利瞭對吧？我知道瞭，忍忍就好瞭。」

　　媽媽摸瞭摸我被海風吹亂的頭發說：「乖，你爸不知道會住多久，他在市裡這段時期千萬不能露出什麼馬腳，知道嗎？別嘟著個嘴裝委屈瞭，你爸在鄉下的工程還沒結束，估摸著開學後還有個十天半月的才能來。這段時間，你想做啥媽媽都陪你，好不好？」

　　我含笑點點頭，很吃這一套。

　　我們就這樣慢慢的往回走，看著遠處親戚傢的小孩高聲尖叫，在沙灘肆無忌憚的奔跑。女眷們已經下水開遊，我心裡裝著點事情，所以慢慢的牽著媽媽走，頗有點少年煩惱的傻樣。

　　媽媽沉默瞭一會，突然說：「其實，我也有這個計劃。」

　　我不明白媽媽突然扯到哪去瞭，扭頭看著沒頭沒尾說瞭一句就閉嘴的她。

　　媽媽停瞭一會說：「我……其實覺得你的願望，就是……我們走的路不對。我那個……有點太配合你瞭，搞得自己反而挺接受不瞭的。所以想，你爸回來一段時間也好。」

　　我皺眉說：「我不明白，為什麼媽媽過於配合我，有什麼不好？」

　　媽媽做出笑容說：「就是，就是挺不自然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媽媽，我們倆做剛才那些事，應該很不自然才對。我……我太容易就答應你的那些色色的要求瞭，有時我告訴自己別太主動，但是很多次都是回過神來，又和你做瞭很多平時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試圖說服媽媽：「我覺得很好啊，順其自然很好啊。」

　　媽媽嘟著嘴不滿的說：「那你還想不想要……那個？」

　　我糊裡糊塗的問：「當然想啊，順其自然……不行麼？」

　　媽媽搖頭說：「不行，我試瞭好多次瞭。我越是和你做一些踩線的事，越是不想真的來。因為……心裡沒底，就好像……好像那些電視裡超生七八個孩子的偏遠山區傢庭，越是沒有情趣的地方，越是沒有生育顧慮。日本啊、發達國傢都生育率比較低，這些地方都色情文化很發達。人都挺貪婪的，我和你做這些擦邊球，其實比真正的做愛要有趣很多。要不然，你也明白的，單純想做愛的話，找你爸就能做。但是……想做我們這些擦邊球，肯定是和你爸不想，也做不瞭的。」

　　我試圖解開媽媽的心結，組織語言說：「我之前聽你說過，意思是一旦做瞭，就不會對這個好奇瞭，我們再做現在的這些事，就會……沒有新鮮感，或者神秘感瞭？」

　　媽媽猛的點頭，說：「就是這個意思，我老早跟你講過，男女之間嘛，最爽的就是慢慢談戀愛的時候。那時候會想一旦結婚天天親嘴是什麼味道啊，穿那些很騷的內衣是什麼樣子啊。可是真的一結婚，忙裡忙外的，糊裡糊塗就浪費瞭早先期盼的做愛內容。到後面兩個人裸體洗漱起床，都習以為常，一點神秘感和期待感都沒有瞭。我說的就是我和你爸，就這麼平平淡淡互相討厭起來。」

　　我知道媽媽對婚姻有點悲觀，所以說：「這應該是看人吧？我覺得我們要是發生瞭關系，我隻會更粘著你，絕不會覺得厭煩的。」

　　媽媽點頭說：「不一定的，剛在一起那會，誰不是蜜裡調油，山盟海誓的。

　　可是看看現在，同期結婚那些，多數都是剩下瞭形式上存在的婚姻。我沒說你會變心什麼的，因為你是我兒子，既不可能代替老公，也沒辦法和我過一輩子。

　　我和你是什麼關系，是我們兩個個人的事情。除瞭和你爸，和其他任何人都不相幹。

　　我……說的就是我們倆的福利問題，你別急著否認，這種事情我比你有經驗。

　　我和你爸剛結婚那會，也是對這種事情很有興趣的。可是……一兩年下來，就很快膩味瞭，因為互相之間沒瞭神秘感，覺得這種事情也就不過如此。」

　　我沉默著講不出什麼來，聽媽媽繼續說：「剛開始，你爸看我穿絲襪也很興奮，也喜歡下瞭班給我捏捏腳什麼的。但是，這種興奮在兩個人結婚不到半年就消退瞭。你現在對我那麼粘，那麼……色，也是還保留有神秘感的原因。要是，我們做瞭，比如做瞭個十幾次，或者過瞭一年以上，你就頂多惦記著回傢和我做，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那麼認真的舔我的腳。」

　　媽媽說得邏輯很嚴密，我也沒辦法反駁，隻能說：「我們畢竟不是夫妻吧，什麼婚後七年之癢什麼的，跟我們應該沒關系。」

　　媽媽認真的看著我，於是我鼓起勇氣說：「媽媽你又不是漫畫裡的那些媽媽，任兒子予取予求的。你不想的話，我也不可能賴著要和你睡不是？你覺得每天、或者隔天發生關系會沒有神秘感，你可以久一點啊。這個是你的特權，我還能發號施令不成？」

　　媽媽做出個不相信的表情說：「哦，你真的能忍得住？對自己這麼有信心？」

　　我這時硬著頭皮也得發誓賭咒，所以正大光明的說：「自古母親和兒子，都是這種關系吧，母親不允許的，根本沒有兒子來討價還價的餘地。我想親您的絲襪，也得是您許可過的。那種事情……更是沒有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我要是想，頂多能提提意見罷瞭，能不能成，不還是看您心情麼？」

　　媽媽笑著打瞭我幾下說：「別老用您您的，我聽瞭可別扭，就想到那些母子小說裡的話瞭，好不要臉。」

　　我搖著媽媽的手臂說：「這稱呼聽瞭你會有感覺吧？看的這類小說都這樣寫。」

　　媽媽和我嬉笑瞭一陣，把話題轉回來說：「所以，話又說回來。我得戒掉這種……過於主動的心態，才能更進一步。」

　　我被媽媽的邏輯打敗瞭，問：「這是怎麼說的？還有這樣的道理？不是對我越開放，做那個事越容易嗎？」

　　媽媽搖頭說：「我挺怕自己像母子小說裡那樣的，感覺就是收不瞭場。這肯定得影響你未來找媳婦談戀愛，要是成瞭個媽寶男那樣的廢物，我得後悔死。所以，比起現在這種關系，我寧可像那些小說裡一樣，兩人沒啥交流，就是滿足兒子的那個需求。等過瞭青春期，就當無事發生。該找女朋友的找女朋友，該結婚的結婚。」

　　我笑嘻嘻的說：「原來如此，我們是『交流』得過多瞭一點。」

　　媽媽點頭一本正經的說：「真的是這樣，我有點玩過頭瞭，總以為你還小不要緊。可是眼看沒幾年就上大學瞭，再折騰下去非影響你的世界觀價值觀不可。」

　　我心裡想我還有啥世界觀瞭，我就是ＬＳＰ觀，就是想和漂亮媽媽滾床單的觀。但是嘴裡說的是：「我知道你一直都這樣想，所以到時候我也不會說這輩子就不找女朋友，不結婚瞭。您放心好瞭，我要拐個漂亮老婆回來，難度不大的。」

　　媽媽沒好氣的說：「我知道，你還想著老婆和我都上，老婆不方便的時候就來嫖我……」說到這裡媽媽自己都被逗笑瞭，我們在沙灘上笑成一團。

　　好不容易收住，媽媽清瞭清喉嚨，說：「所以，所以我想到瞭辦法，就是這條路走不通，換個路子走。」

　　我邊想邊說：「那……就是我爸回來後……？」

　　媽媽點頭說：「正好可以恢復正常的母子關系，然後我也別動不動就和你做這些過頭的事，用正常的心態和頭腦，去面對這個問題。」

　　我不敢相信的說：「媽，這樣要突破關系不是更難瞭嗎？這是舍近求遠瞭吧？別到瞭那個時候，你在我面前脫個衣服都能心理鬥爭半天！」

　　媽媽堅定的說：「是舍近求遠，可不是這條路走不通瞭嗎？既然如此隻能反其道而行之，我看瞭不少母子小說，沒幾個是我們這樣和和氣氣就把事辦瞭的。」

　　我搖著媽媽的手說：「媽，你還真信那些小說啊。我們三次元的還不如那些二次元的懂行？我是覺得這個辦法南轅北轍瞭。」

　　媽媽搖頭說：「其實，我沒想那麼多。隻是現在最大的心理問題，是不接受自己這樣……隨便的就……就和你那個瞭。就是覺得自己太隨便、太容易、太自然瞭，這簡直讓我自尊心受不瞭。我寧可是喝醉瞭酒亂來，但是又不想那樣隨便。

　　我其實怕自己順其自然、怕樂不思蜀、怕自己太陷入其中，這就適得其反瞭。我本意是給你福利，是給你方便，不是給自己上套的。」

　　我點點頭說：「我知道，你講過的。我終究要有自己的傢庭，然後你就顯得孤獨瞭。如果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兩個人別發生這種事。你的意思，是想在我們的這種關系上做個保險？就是讓你不會上癮，不會太順利那種？」

　　媽媽點頭說：「之前那個順其自然這個詞用得很好，我從生理上接受不瞭自己順其自然。我寧可是別的原因，別的借口。所以，我打算在這個學期暑假的時候正式解決問題，也可能稍微提前一點。正好你爸回來住一段時間，我們能試試新的相處方式，看看能不能出現新的化學反應。兩個人憋久一點，說不定我就憋不住瞭呢？」

　　我也終於聽明白媽媽的意思，點頭說：「也好，說不定脫離瞭現在的關系，媽媽反而無事一身輕，回過頭來不想再繼續也有可能。」

　　媽媽不好意思的摸著我的後頸說：「也不會這麼絕情，我保證事後不比現在差……肯定不會差很多啦，你想親腳什麼的，我發誓一定滿足！」

　　我故作失望的問：「就隻剩下親腳啊？這也退步退得太厲害啦。」

　　媽媽紅著臉小聲說：「那你要怎麼樣啊？我哪知道那時我是什麼狀態，你非要吃蜂蜜草莓不可？」

　　我眼珠咕嚕咕嚕轉瞭兩圈，小聲說：「我要你等會立個字據給我……嗯，就叫內射卡……你先別打我，不是那個內射，是今天這樣射在內褲裡的內射卡。」

　　我和媽媽一路追打過來，奔跑瞭一陣兩個人紅著臉回到親戚人群中，也不顯得奇怪瞭。

　　和媽媽長聊瞭一次，我心滿意足的回到外婆身邊盡孝，扶著外婆又走瞭一圈，聽瞭一腦袋嘮叨。大意就是不想把村裡的地給兒子孫子，因為他們聽說這個村子列入水資源保護區，不會搞拆遷之後就沒興趣瞭。大舅媽甚至提議幾個兄弟姐妹裡面我媽最有錢，讓她出錢買下來剩下的人平分。

　　這離譜的提案我媽當然不肯，老人傢的房產按理說每個兄弟姐妹都有份，但是出錢買下來算怎麼回事？不買下來逢年過節來老傢，難不成外公的大兒子繼承人不讓進？

　　這些個親戚一天到晚都在算計著媽媽的錢，難怪媽媽經常生氣。

　　最離譜的是，大舅媽似乎以為這個提案我媽會欣然同意，居然熱情的鼓吹起來。說開以後他們居然認為我媽經常帶我回老傢，是因為看上瞭老傢的房子……

　　搞不好大舅媽用這個提議還以為能拍到我媽馬屁呢……

　　反正我是極少看到幾個舅舅舅媽回過老傢看望老人，有時是小舅媽或者請的人來給老人做飯，算是有償盡孝？結果這筆錢還往往都是我媽一個人出。

　　整天和這幫趨炎附勢、自私自利的親戚待一塊，以我媽眼裡容不下沙子的性格，心裡估計早就氣炸瞭。能忍是因為老人傢在跟前，他們想看到四世同堂其樂融融的虛假和氣罷瞭。

　　我都不知道外公當年是怎麼教的兒子和媳婦，反正沒幾個正常人。小舅媽的哥哥晚到現場，出來就盯著我媽調侃：「呦，ＸＸ今天這麼靚啊，來沙灘還穿絲襪。」

　　的確，在一群褲衩和泳衣的親戚當中我媽打扮整齊是很突兀。但是他這種很沒禮貌的玩笑，蠢到讓人分不清是誇我媽還是在諷刺瞭。

　　哄笑中我媽也沒去換泳衣，而是走過來牽著我稍微站到圈外一點，低聲在我耳邊說：「他們想不到我還這幅打扮的原因」。

　　我開心的點點頭，一臉陽光燦爛、人畜無害的表情。

　　後面的事情就乏善可陳瞭，媽媽最後還是去淋浴房洗澡換瞭一款非常保守的黑泳衣。基本上手臂和整個上身都被黑佈料裹住瞭，連襠部都是平角的。可就是這樣，她高聳的臀部曲線還是特別吸睛。有個老保安在我們身後站著不走，時不時就能看他目光掃到媽媽屁股上。我都納悶瞭，這黑不溜秋的泳衣佈料，啥曲線也看不到啊。不走到全側面去，基本上沒有什麼立體感。

　　後來太陽一陣有一陣沒的出來，我才明白。哪怕是純黑佈料，在有太陽時那鼓鼓脹脹的立體感還是很清楚的。這老保安估計是這裡的老資格，閱人屁股無數，經驗豐富的守株待兔瞭都。

　　不過我也沒有提醒媽媽，因為很快她就下水去瞭，那保安頓時消失，神出鬼沒瞭都。

　　想著在海灘幹保安，還有這等福利，比起其他地方保安可舒坦太多瞭。可是我回憶瞭一下之前散步遇到的男女，女方身材要有這種程度翹屁股的，還是沒見到。難怪海灘保安這種專傢，都要來過過眼癮。

　　我倒是沒有多少嫉妒情緒，可能在我眼裡，我媽的福利程度是很高的。現在這種泳衣打扮，不一定有她平時穿的職業西褲性感。那些薄款淺色的、無一絲褶皺的佈料，配上量身定做的剪裁，還更能凸顯臀腿曲線呢。

　　一個好身材女人，在這種開放的社會，有太多能吸引男性的打扮瞭。泳裝還真不是特別有什麼看頭的一種，有時八九點在頂級商場逛，經常能遇到下半身穿緊身褲的漂亮小姐姐，那緊身褲繃緊的屁股也就比絲襪美臀略差一線瞭。

　　我試著從那位ＬＳＰ保安的位置用手機偷拍我媽，哪怕是用瞭光學放大拍特寫，也不覺得這樣的屁股有多性感。可見，這個社會的審美是帶有階級性的，飽漢子不知饑漢餓。

　　因為我媽的身材頂級，相貌在地方上算一流，因此導致我對身邊的女孩子興趣不大。比如以前的班長趙麟，時不時來個緋聞流傳全年級，我都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多幹勁。

　　這會不會是我媽擔心我變成媽寶男的原因？不過，我的歲數談女朋友還早，估計是我從來沒有約女生來傢裡玩，也沒有假日去約會的原因吧。

　　想起來媽媽在老傢各種細吊帶泳裝花樣挺多，但是在公共遊泳池卻打扮得很保守，看來是深知自己的身材吸引力。一般女人都樂意展現自己的優勢，在遊泳池公開秀秀自己的身材什麼的。但是我媽的身材過於勁爆，秀出來不是樂趣而是麻煩瞭。我是記得我小時候媽媽在公共遊泳池遇到過騷擾，看來她始終記得這個事。

　　兩天後，媽媽有事要提前回內地，問我要不要留在海南島多玩幾天。

　　我知道時間寶貴，當然是堅決跟媽媽走瞭。

　　回到市裡，一下飛機就看到機場潔白一片，少有的下起瞭冬雪。盡管預習準備瞭羽絨服，還是把我冬到呆若木雞。

　　我的癡呆狀態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不想起床，因為我這邊單元沒開恒溫換氣，起床特別冷。

　　在床上掙紮瞭半天，翻出手機來看看微信。結果看到媽媽果然早早出門辦事瞭，整個傢裡就剩下我一個，冷冷清清的。

　　我感覺有些煩躁，刷牙洗臉搞完瞭也不想學習，不過還好習慣性的抑制瞭去玩遊戲的心情，否則我估計毫不猶豫就開始玩瞭。

　　其實我現在的成績，玩玩遊戲沒什麼影響，不至於這點自制力都沒有。

　　但是我就是有種自虐的心情，要玩遊戲也得和媽媽一起玩，要不然不玩。

　　這種感覺逼著自己去學習還是挺方便的，為瞭控制自己的焦慮感，我翻出自己的參考書和練習冊，花瞭一個多小時整理學習方案。

　　在紙上做瞭假期剩餘時間的學習計劃，我故意留瞭很多機動時間，以便和媽媽相處。

　　把學習計劃表格打印出來，貼在墻上，然後開始今天的學習任務。

　　最後，我拿著手機來瞭個自拍，框進自己的臉、握筆的手、練習冊、書桌、墻上的學習計劃表。然後把照片發給媽媽……她一定能看懂的。

　　果然，過瞭六七分鐘，媽媽給我回瞭個大拇指標志。

　　大概中午給我發瞭信息，讓我去樓下取外賣。估計是為瞭鼓勵我，特地也給我發瞭張在工地吃盒飯的照片，今天媽媽穿的是牛仔褲運動鞋呢。

　　下午三點，媽媽突然給我來瞭視頻請求，在視頻裡可以看到她已經回瞭新公司，一邊撓著頭發說好癢，因為今天在各個工地走動，腦袋上全是灰。

　　我們視頻瞭半個多小時，媽媽一邊在電腦上填表格，一邊和我閑聊。

　　我則按照媽媽的要求，在客廳跳青少年的健美操……你們別覺得奇怪，體育課就是學這玩意，好像全市學校到時候還要比賽。

　　反正是媽媽關心我的身體和視力，不想讓我長時間看書吧。

　　之後黎舅媽也回瞭公司，媽媽他們馬上就在辦公室現場開會。我於是就中斷瞭視頻，回屋學習去瞭。

　　快五點時媽媽發瞭條信息，說五點半到傢，去外面吃飯。

　　果然五點半時，媽媽用指紋打開瞭我這邊單元的門。我在臥室聽到瞭提示音，坐等媽媽進來。

　　和我想象的不一樣，進來的媽媽穿著一身黑色小西裝套裝，顯得高挑幹練。

　　她的大衣一定是放客廳衣帽架上瞭，否則這天氣沒人這樣打扮。

　　媽媽穿著一步短裙和黑色半透明褲襪，讓我恍惚間想起瞭海南的時光，我們這裡都零度瞭，還能穿薄絲襪？

　　於是我問：「媽，這天氣還能穿絲襪？」

　　媽媽笑瞭一下說：「還行，辦公室到地庫開車，然後停小區地庫再坐電梯上來，不去街上不會冷。」

　　我好奇的問：「那等一下去吃飯的地方，也有地下停車場？」

　　媽媽點頭說：「是啊，這麼冷的天吃飯肯定去商場吃，好停車啊。」

　　我於是說：「那沒必要上來啊，打電話叫我去地庫就行。」

　　媽媽笑著停瞭一下眨眨眼，突然用低沉的魅惑音說：「我不是怕你餓壞瞭麼？」

　　這下我秒懂，走到她耳邊小聲說：「是……下班前洗過瞭？」

　　媽媽紅著臉點點頭，說：「得快點，黎舅媽在車裡等著，我說上來拿件衣服。」

　　我伸手到媽媽腰上，輕輕解開瞭一片式西裝裙的扣子，然後這片裙子就如同一塊長條形的佈片一樣從她腰上滑下來，被我掛在玄關的衣帽架上。

　　媽媽裙子裡穿瞭一條搭扣式的小內褲，而且是穿在開檔褲襪外面。我隻要解開腰側的兩個搭扣，內褲就能不用抬腳就脫下來。

　　我沒忘記之前和媽媽商量好的操作方法，首先從鞋櫃的儲物盒裡拿出漱口水，狠狠的含在嘴裡咕嚕咕嚕漱口。

　　然後牽著媽媽走到客廳裡面，讓她在沙發的貴妃位上躺下分開腿。

　　再把漱口水輕輕吐在垃圾桶裡，然後把拖鞋當墊子跪在上面，讓媽媽Ｍ字分開瞭雙腿。

　　媽媽鼓鼓的陰阜被搭扣內褲包得緊緊的，中間的裂縫都隱隱約約透露出來。

　　我試瞭試內褲搭扣，還挺緊的，為瞭避免弄痛媽媽，我很小心的解開瞭搭扣。

　　啪啪兩聲間隔有一小會，因為我操作很輕柔小心。

　　於是媽媽的白色內褲就被我輕輕的「揭」開瞭，露出瞭久違的整個陰阜。

　　媽媽兩手遮臉，能從掌縫中看到她害羞的笑著，笑到身體發抖。我猜想肯定不是因為這樣幹真的很好笑，而是緊張的情緒下的一種掩飾吧。

　　在客廳明亮的水晶大型吊燈照射下，媽媽漂亮雪白的陰戶纖毫畢現。稀疏的陰毛又細又短，分佈還挺有節奏感，最高處的陰毛顏色特別淺，而且像眉毛那樣又細又短，然後漸漸往下的就長一些，最長的一些接近指甲的長度。她的陰毛數量非常稀少，隻遮蓋瞭裂縫最上方一點點豎著的地方，仿佛是裂縫的延長線似的，感覺都可以數清楚數量。

　　我在網上看瞭不少女人陰戶的照片，看到不少濃密、卷曲、兩個指節那麼長的女性陰毛。再看媽媽的，感覺她的陰毛實在是長得太秀氣瞭，都讓人覺得沒必要剔掉，因為完全沒有遮到裂縫。隻是舔裂縫時如果太深入，可能鼻子會蹭到罷瞭。

　　感覺到嘴裡還殘留著甜甜的漱口水氣味，我忍不住舔瞭舔舌頭，直接朝裂縫低下瞭頭。

　　是的，我和媽媽商量的操作順序，就是使用漱口水後，直接進入最後一步的舔舐蜂蜜流程，不再進行前戲。

　　因為媽媽提出，先舔瞭陰戶周邊，可能會讓舌頭帶著她皮膚上的一些細菌進入陰道。因此仔細的按照進口的口交專用漱口水說明書要求，漱口到足夠的時間後吐掉，就要直接進入口交流程，不能中途用口腔接觸其他東西，避免污染口腔衛生。

　　於是我這次有幸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直接用舌頭探在瞭媽媽的裂縫中間。

　　這種體驗超級刺激，對我們雙方都是如此。

　　我能感覺到在我臉湊到媽媽股間時，呼吸噴出去打回到自己臉上的熱感。也能感覺到這股鼻子裡的熱風，把媽媽的屁股刺激得緊縮瞭一陣。

　　好在這個操作我已經輕車熟路，兩手穩定的扶著媽媽溫暖的絲襪腿，鼻子對準陰毛和裂縫交界處整個臉貼上去，舌頭就準確的抵在瞭媽媽柔軟溫暖的裂縫間。

　　頓時舌尖感受到一股淡咸味和溫暖的滑膩感。

　　味覺上仿佛是……舌頭沾到瞭沒放夠鹽的雞湯，或者是舌頭舔上瞭煮得很軟的銀耳？原諒我的女人經驗是如此匱乏，隻能用食物來舉例。我知道女性分泌物和眼淚、汗水一樣是淡咸味，這是人體的體液的味道。

　　總之媽媽受驚之下，發出瞭比她年紀輕個幾歲的呻吟聲。那種驚慌失措和吸氣聲，無不顯示媽媽真實的生理反應是多麼誘人。以往媽媽的呻吟都是那種輕柔低沉，就像經過掩飾的淡然，又仿佛是加重的呼吸聲。而今天，她可能是聲音裡展現出瞭自己都意料之外的嬌憨，出口之後很快就刻意控制，再不發出聲音瞭。

　　我的舌尖小心的上下移動，非常非常緩慢。從裂縫上端的凸起，一直觸碰到末端的虛無。我就這樣平平淡淡的來回觸碰，每次碰到上端的小凸起，媽媽就渾身顫抖一下。

　　而我故意不去碰那裡，待她沒有準備的時候，舌尖往裂縫下端的位置突然一刺。

　　「嗯~ 」媽媽忍不住發出剛才那種嬌媚的呻吟，而且呻吟立刻就中斷瞭。

　　我的舌頭探入瞭一個溫暖的空間，相對舌尖來說這個空間並不狹窄，似乎還有富餘。於是我調皮的操作舌頭左右探探。

　　媽媽陰道軟肉頓時繃緊瞭，我順勢輕輕張開嘴縮回舌頭，讓上唇皮包住瞭裂縫上部的小豆豆，輕輕的向嘴裡吸吮起來。

　　我吸得很輕很輕，看起來像是魚兒喝水。反復用柔軟的嘴唇和媽媽的陰唇接觸，當我嘴唇內側的軟肉和媽媽溫暖的陰唇緊密貼合鼓動時，那種奇異的滿足感一波波傳來。

　　此時我已經感受不到一點淡咸味瞭，有的隻有滿唇的滑膩感。媽媽的陰唇比我的嘴唇內側肉還要嬌嫩，而且分泌的天然潤滑液帶有油性的感覺，比口水要粘稠和潤滑。

　　體會這種嬌嫩讓我欲罷不能，像精神中毒瞭一樣，雞雞持續挺起著，心臟激烈搏動著。

　　就在我一直這樣張合嘴唇時，媽媽突然兩手抓著我的後腦，往她股間用力按瞭下來。我不明所以，也配合的伸長舌頭探入陰道。

　　媽媽如同幹咳那樣用哭腔呻吟瞭幾聲，仿佛在忍受痛苦或者病痛，她兩腿猛的夾緊我的腦袋，臀部肌肉死死的繃緊瞭。

　　我一度呼吸有點困難，沉重的鼻息都打在媽媽陰毛上反射到全臉，被媽媽夾住腦袋一動也不能動。

　　過瞭大概十幾秒還是二十秒，媽媽下身的顫抖停止瞭，我伸著脖子已經開始酸痛難忍，於是趕緊抽出腦袋坐在地板上喘氣。

　　媽媽則側躺在貴妃位上喘息，她兩腿曲起疊放，將股間的風景隱藏瞭起來，反而更顯得誘惑性感。

　　我此時頭暈眼花，低頭感覺到雞雞依然在猛烈跳動，伸手一摸內褲裡已經黏黏糊糊一片瞭。

　　於是我嘆瞭口氣，勉強爬起來回屋裡換衣服。

　　在浴室清理幹凈下體，穿上內褲和保暖褲，媽媽正好進來瞭，她此時已經打扮利索，扶著門看著我笑。

　　我穿好外褲，梳理一下頭發和媽媽牽著手出門。

　　一路上媽媽都笑著沒說話，我們出瞭電梯走向媽媽的車，隱約看到副駕駛上的黎舅媽。

　　在開門前，媽媽在我耳朵邊悄悄說：「明天可以再來。」

　　我裝出淡然的表情進入後排，聽著黎舅媽和媽媽說：「娘兩個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媽媽紅著臉笑嘻嘻的說：「今天卿卿搞瞭衛生，明天我要他繼續發揚光大。」

　　黎舅媽驚奇的回頭看著我說：「這麼能幹啊？比我傢的強多瞭，以後要保持哦！」

　　我紅著臉低頭說：「嗯，我每天都會打掃衛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