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剩下的話還沒講完,就被我雙手捧著她臉頰,狠狠的吻住瞭柔軟的嘴唇。
我知道媽媽特別喜歡這種略帶粗暴的強吻,隻要在氣氛足夠的時候。
每次這樣搞,都能吻到她渾身僵硬。
果然,這次媽媽直接就翻身無力的趴在我身上,把我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不過男人嘛,都不肯承認自己不行的,我忍著媽媽的體重壓迫,享受著胸前柔軟的壓力,手緩緩的從媽媽後腰撫摸到瞭臀峰上。
我示意媽媽身體往上走一點,方便我摸屁股大腿,因為這樣她不得不撐起身體懸空向前移動,非常自然的解瞭我重壓之圍。
我實在是太機智瞭!從媽媽臀球摸過時,又不小心蹭到瞭她的陰毛,引發媽媽的一陣顫抖。
我覺得有點好玩,正好媽媽剛才受到瞭過量刺激,現在舒緩一點也好。
於是我緩緩的在事發地點重新還原現場,從她陰毛尖尖上掠過。媽媽仿佛接受瞭這個玩法,一言不發的撐在我身體上方讓我一遍一遍的撫摸屁股。
我一隻手摸著媽媽臀縫挑逗,另外一隻手摸到媽媽柔軟之極的腹部,緩緩的往兩腿間滑去。
媽媽呼吸在我頭頂急促起來,我手掌感受到瞭陰毛的柔軟和粗糙,手指放松的在她裂縫正上方虛動,感受著那個部位毛發的遮擋。
“別……那裡現在很濕,小心弄你一手。”媽媽在我頭頂輕輕的說。
我調戲她說:“會不會滴我手上?好浪費啊,早知道媽媽帶草莓上來……要不我去樓下冰箱裡拿?”
媽媽略微沉默瞭一下說:“算瞭,這麼晚瞭。”
我突然來勁瞭說:“要不我們一起下去拿?就這樣別穿衣服,應該特別刺激吧?”
媽媽連忙搖頭說:“他今天隻是小喝瞭點低度酒助眠,應該沒睡多死,你以為是他和朋友喝酒那樣喝醉瞭?”
我其實覺得爸爸沒睡多死我們去露出才刺激,可是也知道話不能這樣說。隻能講:“他不是還會吃安眠藥?”
媽媽說:“平時是吃瞭安眠藥再喝點微醺飲料助眠,今天他說很累所以不需要用藥,就喝瞭紅酒睡的,這種情況不會睡多死。你要是想玩傢裡露出,下次等他吃安眠藥或者和朋友去喝酒再說吧,那時你扇他巴掌都不會醒。”
我摸著媽媽飽滿的恥丘肉和腹股溝,心癢難耐的說:“可是我想吃嘛,媽能不能讓我吃一次……我們之前有說過哦。”我指的是不隔著衣物直接親吻她下面的約定,我如今的成績完全足夠瞭。
媽媽吃吃的笑瞭幾聲,沒有回應我的話。隻是扭瞭扭腰臀,警告我不老實的手:“別摸我後庭啊,摸瞭就翻臉。”
我當然知道媽媽的禁區在那裡,刻意繞著禁忌區域刺激她,直到她連連告饒:“好瞭……好瞭,真滴出來怎麼辦?”她被我逗得身體一直扭,仿佛在忍耐瘙癢一般喘息。
媽媽實在受不瞭我的刺激,就往後跪坐著趴在我身上,然後頭枕在我胸口,乳房就貼在我小腹上。感覺……似乎再往下就能乳交瞭?
她仰頭看著我吃吃的笑,兩個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水霧迷蒙,還帶點微微的紅絲,給人略帶瘋狂的魅惑感受。
媽媽沒說話,就是和我眼神演戲,一會媚笑一會伸出舌頭輕輕舔我乳頭,刺激得我心癢難耐。
一會,她一步步親上來,在我鎖骨和脖子吻過後並沒有如我預想的和我舌吻,而是用乳房在我胸口緩緩的上下摩擦。
這是用乳頭在蹭我的胸啊,那清晰的微硬觸感,隻蹭瞭幾下我就全硬瞭。最後一下她整個身體沉下來,把乳房壓在我胸口完全扁掉,然後緩緩的摩擦著。
我感覺最多再一秒就要射在睡褲裡,還好媽媽支撐起身體,讓乳房和我胸口脫離瞭接觸。
她如同一隻發情的貓一般優雅的往前爬,讓兩個碩大的乳房旋在我面前。我仰面望著如此美景,伸手扶在媽媽腰上。
媽媽腰部俏皮的扭瞭兩下,然後直起腰來,兩腿分開坐在我肚子上。當然媽媽是跪著虛坐,否則我的小肚子可支撐不瞭媽媽的體重。
她故意用下體緊貼著我的小肚子,讓我感受到陰阜的溫熱和陰毛粗糙的質感,極大的區別於媽媽臀部和大腿內側的光滑和柔軟。
接著媽媽緩緩的在我肚子上摩擦……是的,她故意用帶毛的下身摩擦我的皮膚,而且兩手狠狠的按住我身體兩側的小臂不讓我動。然後緩緩的摩擦,摩擦。
而我早被媽媽坐起來後改變透視角度的雙乳吸引,傻乎乎的盯著微微顫抖的雙乳南半球看。
媽媽突然有點害羞的說:“感覺到瞭嗎?”
我頓時有點迷糊,想瞭想說:“好像……是有點涼涼的?流到我肚子上瞭?”
媽媽不懷好意的笑著說:“等一下你沾點自己肚子上的,不是說別浪費瞭嗎?你就自己吃吧。”
我當然不滿足的說:“那個多不新鮮,我要新鮮的。”
媽媽用怪腔調說:“怎麼不新鮮瞭?還不是剛生產的,你敢說不新鮮?草莓上的還不是這樣生產的。”
我搖頭說:“我不是說你的不新鮮,是我肚子上的不方便直接飲用。”
媽媽似乎知道我想說什麼,於是故意誘惑的問:“你想怎麼直接飲用?想直接對著水龍頭喝?上次看你在學校運動會上就是那樣,多不衛生!”
我不知道媽媽思維怎麼能隨意跳躍,於是說:“我們現在都是打開水龍頭然後在下面喝,不會嘴巴接觸的。”
媽媽笑嘻嘻的說:“你還真以為我能滴出來啊?漫畫看多瞭吧?有的漫畫裡面還能噴出來呢!笑死人瞭。”
我雙手掙脫媽媽的控制,扶著她的臀部往上推著說:“試一下嘛試一下嘛,你先蹲到我頭上來。”
媽媽被我幹勁十足的推上去,我看到她似乎不情不願的跪著爬到我頭部兩側,卻並沒有采用蹲姿,而是分開腿直挺著身體跪在我枕頭上。
她跪著正好貼在床的靠背上,兩手扶著靠背邊緣嘻嘻的笑著不肯坐下來。
當然,如果坐下來就是傳說中的顏面騎乘瞭,那可是超色情的玩法。
我仰著頭左右看看,黑暗中隻能看到媽媽白花花大腿根部黑暗一片,於是說:“你兩腿要再分開點,否則坐下來是正好坐到我脖子。”
媽媽聽瞭笑嘻嘻的膝蓋又分開瞭點,隻是依然沒有坐下來。
我急不可耐的兩手抓著媽媽的腳踝說:“試一下嘛,看看會不會滴下來,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就閉上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提醒瞭媽媽,她想瞭想拿起剛才脫下的浴巾,抽出毛絨絨的腰帶,遞給我說:“你用這個蒙上眼睛,打個結。”
我此時精蟲上腦,她說什麼都是答應的。於是老老實實的蒙上眼睛,在腦袋側面打瞭結,臉朝上躺好。
然後陷入一片黑暗的我,隻能靜靜的聽著媽媽略微沉重的呼吸聲,耐心的等待那個溫暖聖地的降臨。
等瞭一會沒反應,我隻能忍不住說:“感覺好刺激,好像在第一次接吻一樣。”
媽媽笑瞭一下,在頭頂的靠背上說:“感覺有點後悔瞭,我坐不下去怎麼辦?”
我連忙給她加油說:“你要加油啊,否則……這樣不是和約定的那個一樣,都是下不去手。”
媽媽尷尬的說:“事到臨頭確實羞得不行,怎麼辦?”
我安慰她說:“別想太多,越想越慌的。”
媽媽撒嬌的說:“怎麼辦嘛!”
我隻能說:“要不你也蒙上眼睛?”
媽媽笑著說:“盡出餿主意,這樣不就更害怕瞭嗎?”
我笑著說:“你要不把我幻想成別人?比如我爸?或者別的什麼明星?”
媽媽說:“那我更下不去瞭,你別說話瞭,要不你摸摸我大腿,說點色色的話刺激我一下。剛才我狀態還挺好,坐起來反而有點害怕瞭。”
我依言伸手摸她大腿,隻是她直挺挺的跪著我摸不到大腿根,於是說:“你坐下來一點,我摸不到。”
這下媽媽倒是很聽話的緩緩坐下,在我雙手的感應下大概離我頭部還有個二三十厘米。
我緩緩的撫摸著媽媽因為緊張而繃緊的臀部肌肉,然後兩手轉入媽媽大開的腹股溝,緩緩的摩擦和撫摸她大腿內側。
“媽,你好香啊,是不是上來前噴瞭香水?”我突然說,這樣也是緩解她的恐懼感。
媽媽弱弱的說:“沒有,就是沐浴露的香味吧。這邊用的沐浴露和傢裡不一樣,你還沒聞過呢。”
我笑著說:“這股香味好棒,有點像睡蓮或者說桂花的氣味,我好喜歡聞啊。你再下來點好不好?”
媽媽服從的又扶著床頭軟包緩緩坐下來,我能聽到她用力抓著軟包發出的皮革噼啪聲。
她一隻手伸到自己胯下抓住我在靈活撫摸的手,很用力的阻止我亂動。於是我另外一隻手也停下來,輕輕的扶著媽媽的臀側軟肉。
“嗯……就這樣下來,還可以下來一些,還很遠的,別怕”我扶著媽媽的臀,感受著距離的靠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臉上感覺到仿佛有個溫暖的熱源在靠近一樣,毛孔起瞭些反應。
突然我感覺鼻息噴射出去被什麼東西反射回來,暖暖的打在自己上唇。再次吸氣時,聞到瞭一股有些熟悉的淡腥味。
這可能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聞到這種氣味,怎麼形容呢?我以前也偶爾聞到過自己前列腺的氣味,感覺是不好聞的。可是媽媽的內衣和胸罩我也聞過氣味,反過來卻有股幽香腥甜的氣味,讓人欲罷不能。
可是女性生殖器直接聞的氣味,卻不是內衣上殘留的那種洗衣液混合的氣溫。而是更存粹的荷爾蒙氣味,就是那種分不清是不是香味的淡腥氣。如果硬要比喻,就像檀香一樣,進瞭那種點瞭檀香的廟裡,你分不清那種味道是香還是難聞。
隻能說淡淡的就讓人越聞越想聞,可是如果再濃一點就會讓人覺得是腥味,不好聞。
就像我在鄉下聞過的一種野花的草腥味,隻有湊到很近才能聞到。但是草腥味就明顯缺乏瞭女陰那股幽香的荷爾蒙氣味。
而媽媽下身的那種淡腥氣,宛如香氣和極輕微腥氣的結合,僅有剛接觸那一下才能仔細感受。待我吸第二口,氣味就變不清楚瞭。待吸第三口,腥味完全不見,那種引人遐想的檀香味反而古怪的在鼻子裡合成瞭。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補,其實真實情況是媽媽那裡味道太淡,絞盡腦汁的猜想也是無濟於事。
我扶著媽媽屁股的手,明顯感覺到她在一陣陣顫抖。頻率大概和我鼻息噴在她下身的時機一致,媽媽實在是太好玩瞭。
“媽,你那裡完全沒味道,能不能再低點我仔細聞一下。隻有一股甜甜的香氣,像雪梨汁那種。你是不是噴瞭那個味道的香水?”我故意這樣講,避免她有顧慮而退縮。
媽媽用極低的聲音說瞭:“沒有”兩個字,隔瞭一下又用沙啞的聲音小聲說:“再低就碰到瞭。”
我掙開媽媽攥著的那隻手,然後兩手反過來在媽媽大開的大腿根部抓撈。此時的姿勢和用力方向,媽媽當然明白我想幹什麼瞭。她驚惶的“啊”瞭一聲,似乎想抓緊床頭軟包反抗。
而我當然是反抓媽媽腿根往下拉,也就是往我臉上拉。
於是媽媽不可避免的,“坐”在我嘴巴上瞭。
我小口張開瞭嘴,迎接瞭預想中溫熱的肉唇。是的,那個地方從這個角度坐下來就是一個大而薄的嘴唇形狀,隻是豎著放的嘴唇罷瞭。我鼻子被媽媽的陰毛完全覆蓋,甚至鼻子兩側的臉都感覺到陰毛的搔弄。
而嘴唇當然的被更柔軟的濕熱妦肉堵塞,兩手握著的大腿根感覺到媽媽整個肌肉都僵硬瞭,她仿佛受到極大的刺激,嗯嗯的呻吟個不停。
我嘴唇感覺有些麻木,這種被動的騎乘是沒辦法選擇接觸力度的。於是隻能完全張開嘴,伸出舌頭在她陰唇周邊畫圈,我知道不能直接進攻痘痘或者陰道口的,那樣過於粗暴瞭。
可是我終究忍不住那種探索的欲望,於是根本無意識的就舔到大概陰道口的位置,舌尖自然靈巧的往內探去。
怎麼說呢,假如陰唇附近是溫暖的軟肉,那麼陰道口內部則是熱氣滿滿的通道,我舌尖隻是擠進去一段,就感覺裡面溫度和外面完全不是一個級別。除瞭溫熱的感受,就是一股讓舌尖明確感覺到咸味的汁液出現瞭。
原來這才是蜂蜜的真實生產通道,這才是蜂蜜的原始味道。
我以前吃瞭不少,可是量太小完全吃不出任何味道。我還以為女人的分泌物是無色無味的呢,原來新鮮的分泌物,確定是略帶輕微咸味。不是那種模模糊糊的咸,也不是那種咸湯裡的咸。而是正好讓你能明確感受到咸,又很淡的那種。
之前和媽媽交談過女性分泌物的話題,真的是和眼淚的味道類似。女人上面流淚和下面流淚,都是含有無機鹽,淡淡的咸味才代表健康。如果吃不出來這個味道,說明成分不對幹擾瞭無機鹽的味道。
可惜媽媽被我的舌尖進入,吃驚的叫瞭一聲挺身跪立起來,很快和我脫離瞭接觸。
我舌頭此時縮回口腔裡,仔細品嘗反而沒瞭任何味道。我明確感覺到比口水略微濃稠的女性分泌物在我舌頭上散開,可是味覺卻沒捕捉到任何信息。明明舌尖剛才還體會到咸的,這下什麼味道都沒有瞭。
看來,這種極淡的咸味,必須舌頭直接接觸才能嘗到,一旦脫離接觸,味覺就感受不到瞭。
記得我在媽媽陰唇上舔的時候,都沒有感覺出淡咸味,明明外部也有充分分泌的透明粘液的。隻有真正進入洞窟內,驟然升高的溫度下,湧出的分泌物給舌頭感受到淡咸味。
眼淚可能更咸一些,我以前有一次哭得厲害,一顆淚珠接一顆滾進嘴裡,那種咸可太明顯瞭,比剛才嘗到的滋味要咸好幾倍。
媽媽可愛的假哭嗚咽瞭幾下,挪步在我身邊躺下喘粗氣。我也拿掉蒙住眼睛的浴袍腰帶,和媽媽面對面的側躺下來。
我為瞭安撫她,拉著媽媽的手不好意思的問:“剛才……我不會弄到你不舒服吧?。”
媽媽被我握著手,邊說邊笑的講:“你知道為啥今天我特別……特別開放嗎?”
我好奇的問:“為什麼?”
媽媽扭動身體靠近我,在我臉面前輕輕的說:“今天學校來消息瞭,你進瞭下學期的奧數隊名單,不是學校裡那個,是市裡組織的。”
我知道這個所謂奧數隊,就是個臨時的機構。下學期市教委會集中各校初中學科競賽種子選手進行培訓,意在提高本市明年參加省學科競賽的平均成績。其實我完全沒有必要去參加,因為那個奧數隊是針對教學能力比較弱的學校組織的。而我們學校省內頂尖,校內老師都比這個培訓班老師強。
所以我其實對這個成績毫無期待,媽媽不說我都給忘瞭。但是看媽媽這麼高興的樣子,我也隻能配合一下。反正好處我是拿瞭,怎麼的也不能掃媽媽的興不是?
隻見媽媽櫻唇輕啟,露出裡面鮮紅色的小巧舌頭,滿臉魅惑的對我說:“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競賽成績在初二學生裡排名第一呢!”
這個當然知道,畢竟初中的學科競賽卵用沒有,我並沒有太多競爭對手。對於沒有好高中讀的學生來說,這個競賽成績還可以當做去重點高中的敲門磚。對我們這些早就本校保送的人來說,就隻剩下一紙榮譽瞭。
因此,初中生在這方面下功夫的人不多。很多人寧可花時間去學鋼琴或者滑雪,也不會在這裡浪費時間。因為初中奧賽和高中奧賽內容差別非常大,互相沒有多少相關,不存在初中奧賽高手在高中奧賽中有優勢的情況。
不過正因為這樣,我才能得第一,媽媽才會高興得春潮泛濫不是嗎?
此時她眼裡秋波漣漪,仿佛眉目含情的少女一般看著我。我忍不住就向她鮮紅的舌頭靠近,看著媽媽癡癡的表情,我輕輕叼住她的下嘴唇。
媽媽的嘴唇仿佛成瞭我可以任意品嘗的精美糕點,輕輕一啄就飽含津液。隨意的一勾引,媽媽的舌頭就順從的伸過來。
我用雙唇一下一下的開合品嘗媽媽的舌尖,偶爾吃掉溢出來的津液。就這樣胡鬧一般,媽媽鼻腔裡都斷斷續續的開始呻吟起來。
“要對我……做什麼嗎?”媽媽在我吻她耳垂時,囈語般柔軟的問。
我心跳加速的問:“可以讓我做什麼?。”
媽媽哼哼的笑瞭兩下,奶聲奶氣的撒嬌說:“除瞭那個……都可以。”
我腦海裡高速運轉瞭一番,明白在床上再難以索取更多瞭,於是拓寬思路的說:“我要,要你戴尾巴……然後在傢裡散步。最好到爸房門口去看他,你敢不敢?”
媽媽笑著蒙著眼撒嬌說:“不是跟你說瞭他沒睡死嗎?怎麼還要玩這個?”
我隻能安慰她說:“要不這樣,我去編個理由叫爸爸起來,用比較大的聲音。如果他沒醒,你就陪我在屋裡散步,如果醒瞭就作罷,可以吧?”
媽媽抿著嘴笑而不語,我撒嬌好一會,她才答應。
於是接下來媽媽起身穿好浴袍,和我來到樓下的儲藏室,打開一個舊保險箱,取出裡面一個快遞盒子。
這是我來之前網購的少量情趣用品,算是早就得到媽媽默認的東西,肛塞是其中最後才被允許購買的玩意。
媽媽收到後可能拆看過裡面的東西,所以她熟練的從中摸出一袋三個不銹鋼肛塞,拿出裡面的最小號。
最小號肛塞就是1.7厘米直徑款,算是新手適應用的。媽媽不好意思的說:“我拿到以後試瞭一下,隻有這個最小的能塞進去。”
這個不銹鋼肛塞是組裝型的,單獨一個尖頭橢圓塞體,連接著一個阻止塞體深入的圓盤。圓盤背後有一個螺絲孔,可以把白色毛尾巴根部的螺絲頭擰進去,這樣就算安裝瞭一款肛塞尾巴。
也就是說這款不銹鋼肛塞可以獨立戴,也可以裝上尾巴成為肛塞尾巴。
我把肛塞尾巴組裝好,媽媽拿著它走到客廳的衛生間,仔細洗瞭一下頭部。接下來我們回到客廳,媽媽把尾巴先藏到沙發扶手抽屜裡,然後躡手躡腳的和我一起來到爸爸房門前。
走到主臥室前,我回頭看瞭一眼穿著浴袍的媽媽,發現她也有點緊張的樣子,這讓我也不知不覺也緊張瞭起來。
畢竟……說是給爸爸戴綠帽挺刺激,事到臨頭肯定不是那種感受瞭。
我拿著門把手緩緩的擰開門,不知不覺動作放很輕。
其實完全沒必要的,我反而應該故意搞出動靜,試探一下爸爸有沒有睡熟。
於是我示意媽媽留在客廳,自己輕手輕腳的走到爸爸床前。仔細打量瞭一下爸爸摘掉眼鏡以後的睡臉,不知道為什麼一股罪惡感開始滋生。
畢竟……我對他的感情頗為復雜。去年開始眼見他和媽媽矛盾鬧到離婚邊緣,我還可以心安理得的和媽媽偷情。現在他一路老老實實的回頭是岸,我反而有瞭極大的負罪感。
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觀察瞭一下周邊環境,張口幾次才嘶啞的說出話來:“爸,醒醒。……爸。”
叫瞭幾輪,我聲音逐漸變大,最後我確認在門外的媽媽都聽到瞭,因為她都探頭在門口看瞭一眼。
隻間爸爸對我的大聲呼喚沒有反應,我又輕輕搖瞭爸爸兩下,仍然是毫無反應。
當然,我刻意用瞭比較大的力度搖他,內心其實也是希望他醒過來的。也許,我認為他現在醒過來,我的負罪感會小一點。
搖瞭兩下爸爸沒醒,媽媽在門口看著似乎安全,就走瞭進來。
她笑瞇瞇的、躡手躡腳的走到我身邊,在我耳邊小聲說:“怎麼樣?沒有反應嗎?”
我控制音量說:“好像是沒一點點反應,他喝瞭很多嗎?我看他今天也沒戴海綿耳塞啊。”
媽媽說:“沒喝多少,但是他就是這樣,一旦睡著瞭不容易醒。”說完她還故意湊到爸爸床邊,用手指試探瞭一下爸爸的熟睡程度。
然後媽媽似乎放心瞭,轉身和我用正常的音量說:“走吧,你爸睡死瞭,我們去廚房做點吃的。”
這是我們剛才約好打發爸爸的臺詞,如果搖醒瞭他,我們就會問他要不要吃夜宵。
現在媽媽這樣說,我當然也配合她演戲,不管爸爸有沒有醒。
不過媽媽似乎起瞭惡作劇念頭,她背對爸爸撩開瞭睡袍下擺,在臥室床頭燈下裸露出雪白的大腿。
當然,她就給我看瞭一瞬間,馬上拉著我出瞭門。
就這樣驚鴻一瞥,我瞬間雞雞就來反應瞭,罪惡感自然丟到九霄雲外。於是兩人一出臥室門,我就拉著媽媽離開門口的視線范圍,把媽媽壁咚在墻上親吻。
當然我們的身高差,是媽媽主動低頭吻我才對。我兩手順著已經解開的浴袍,深入媽媽溫暖的腰肢撫摸。然後……雙手托住瞭那一對豐滿的乳房。
就這個觸感,我雞雞就猛跳瞭幾下。之前我一直很克制自己的欲望,就是這個原因。我很清楚媽媽今天非常縱容我,要是不克制的話,早一個小時前我就會提前射在褲子裡瞭。
所以摸瞭一下乳房我就趕緊放開,雙手上舉從浴袍內側撫摸上瞭她的雙肩。用一個解開的動作,想讓媽媽的浴袍從肩膀滑落下去。
誰知道媽媽突然對脫衣服有瞭抵觸,笑著掙紮起來,把我輕輕推開。
她喘著粗氣,略微整理一下浴袍,走到客廳吧臺打開冰箱,拿起果汁狠狠的喝瞭一口。
我看她喝完,小聲說:“有點緊張嗎?”
媽媽把手指豎在唇部,示意我小聲說話。然後招手叫我過來,待我走近瞭才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去門口看著,沒關門我害怕……。”
我笑嘻嘻的說:“還是緊張瞭啊,這樣……媽媽你先脫掉衣服進房間來練練膽。我會去門口給你看著,你放心好瞭,就在沙發上脫。”
我覺得這樣太刺激瞭,所以興致勃勃的小跑著去臥室門口站好,一邊看臥室裡一邊揮手示意媽媽OK。
媽媽一臉愁容的走到沙發邊,看著房門口猶豫好一會才開始解浴袍。
媽媽脫下浴袍後,猶豫瞭幾下居然不敢丟開,而是捧著脫下的浴袍遮住胸口以下,緩緩向我走過來。
我大概明白媽媽到瞭某種極限,因為我看到她耳垂和脖子都羞紅瞭。
以前我們偷情歸偷情,把曖昧遊戲玩到爸爸頭上還是第一次。
沙發到臥室門口短短的距離,媽媽小心的走瞭十幾秒才到。她露著雙肩朝光線昏暗的臥室裡看瞭一眼,小聲在我耳邊說:“他有沒有翻身?。”
我回答:“沒有,一直這樣右側睡。媽你還好嗎?看你說話聲音都變瞭。”
媽媽低頭笑得頭發抖瞭一下,抬頭說:“沒有,也不是完全在害怕。是覺得他好活該,前兩年他仗著口才好經常每次都吵贏我,現在……”還沒說玩媽媽又笑得低下頭去瞭。
我一時猶豫不知道要放棄還是進攻,想瞭想說:“那……你還敢和我一起進去嗎?”
媽媽抿著嘴笑道:“嗯,我倒是不怕,被發現瞭也是你挨打,他如今還敢和我鬧?”
我心思重重的小聲說:“你說爸他要是突然醒瞭,看到我們兩個這樣打扮在他房間裡,他會什麼反應?”
媽媽大大方方的說:“我就說剛洗完澡來換衣服的,他能怎麼樣?你嘛……是沒大沒小的跟進來的,不關我的事,要打就打你好瞭。”說完她覺得好有意思,又笑起來瞭。
我於是故意撇嘴,攬著媽媽裸背往裡走著說:“那就進去,別停啊,你不是不怕麼。”
我們倆打打鬧鬧的進瞭房間,靠近床位時不約而同的都緊張起來,腳步放慢瞭。
媽媽也是腿腳有點發軟,她略帶急促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等我們兩個走到爸爸床前,我故意在媽媽耳邊說:“媽,你別光站著,把睡袍拿開啊。”
媽媽扭頭在我耳邊說:“拿開幹什麼,給他看啊?”
我笑著說:“你敢不敢拿掉浴袍?。”
媽媽兩手把浴袍從胸口拿開遞給我,兩手不由自主的就交叉遮護著乳房,兩腿也夾緊瞭。
我接過媽媽的浴袍,折疊一下用雙手攏在胸前說:“站直瞭,別勾著背。”
媽媽扭頭沖我小聲“哼!”瞭一下,緩緩站直身體,還一手叉腰,故作鎮定。
我特地靠近她,小聲說:“媽,親我。”
媽媽抿嘴笑瞭一下,明白這是我的惡作劇,但是她仍然大膽的掃瞭一眼熟睡的爸爸,然後扭頭親在我嘴唇上。
我順勢想濕吻她,就兩手環抱過去,誰知道媽媽連忙後退……看起來還是太緊張瞭。
我笑著先走向門口,然後招呼媽媽一起出臥室,回到客廳。
“媽,你這麼怕,等一下還敢戴尾巴進去啊?”我拉著媽媽的手,用較低的聲音說。
媽媽點點頭說:“是好怕,要不算瞭?”她見我有些失望,就說:“我們可以戴尾巴去外面散步啊,到院子裡去。”
我覺得也有道理,媽媽第一次戴尾巴肛塞,不要逼得她太緊瞭,於是點頭。
媽媽想讓我先去別墅大門外等她,我不同意,最終達成共識是她可以在客廳躲起來戴肛塞。
於是媽媽紅著臉拿肛塞尾巴,左看右看選擇蹲在綠植和酒櫃隔斷後面開始戴。
在我看來,是好一會,媽媽才扶著酒櫃彎腰勾著背站起來。
她赤裸的身體在酒櫃頂上暖黃色射燈下顯得立體感十足,表情卻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戴這個好難受,我按照賣傢說的先註入瞭一次性潤滑劑,結果還是好痛。”
我扶著媽媽一隻手臂,讓她依靠在我身上,問:“你不是說之前戴過?怎麼反應還那麼大?”
媽媽穿著高跟鞋的腳,跌跌撞撞的在木地板上咚咚的踩踏瞭幾下說:“上次我是在床上躺著試的,誰知道站著感覺完全不一樣……。”
媽媽為瞭站穩,兩個手都扶著我左右肩膀,並且身體前傾著靠近我。結果嘛,當然是她存在感非常強的兩個乳球就在我眼前略下的地方晃。
我現在的身高,頭頂正好到媽媽的下巴。於是近距離看裸體女人深溝的機會……當然是沒有的,女人不穿胸罩,雙乳差不多是平行向前的狀態。
媽媽發現瞭我眼睛朝下,於是鼻子裡哼哼的笑瞭幾下,故意貼近我。她柔軟的乳房在我胸前貼貼瞭一下,然後一隻手臂橫過來遮住瞭雙乳。
媽媽彎腰低頭在我耳邊小聲說:“我沒辦法走路,下次吧?真的好不舒服……下次?”
她的聲音非常柔軟可愛,還帶著魅惑的哀求,我當然隻能點頭說好瞭。
然後媽媽把我推出酒櫃遮擋的餐廳空間,讓我坐回沙發上去等她卸下尾巴。
我看著蹲下去消失在酒櫃後面的媽媽,隻能無奈的嘆氣瞭。
又是好一會,媽媽終於放松自然的從酒櫃後面站起走出來。她輕松優雅的收斂手肘朝我走過來,隨著高跟鞋有節奏的邁步聲,乳房也輕輕的顫動著。
而且因為客廳比較明亮的燈光下,媽媽兩腿間的稀疏陰毛,在我沙發上的低視角看得清楚而真切。
我剛才一隻回避著盡量不看媽媽兩腿間,就是怕受這個刺激。就這麼正面朝我走過來的姿勢,就讓我雞雞一陣猛烈跳動,深呼吸好幾下才壓制下來。
可是我也是自我感覺壓制下來罷瞭,隨著媽媽全身赤裸的越走越近,我腦子嗡的一下就懵瞭。
當她走到茶幾處時,客廳的吊燈正面的照射在她胴體上。我從坐姿視角,清清楚楚的看到她小腹下面三角地帶。和平常的站立視角不同,透過媽媽稀疏的倒三角毛發,一道纖細清晰的裂縫緊緊的閉合著。隨著媽媽大腿交互走動,飽滿的陰阜和腹股溝的曲線顯得那麼致命而令人瘋狂。
我很少大膽的看媽媽平時裸露的身體,就是害怕早早的被挑逗到射出來。這時完全沒有想到,媽媽會如此大膽的在我面前全裸。所以反而被打瞭個措手不及,也就是來不及挪開視線,就看到瞭很多青少年夢寐以求的畫面。
我不知道別人傢小孩偷窺媽媽洗澡,能不能有這種感受。反正我是完完全全無法抵抗她的魅力,這裡面既有她身材性感面貌姣好的原因,也有她個人性格魅力的原因。
媽媽此時顯然發現瞭我的異常,不知道在她眼中我是一副貪婪到眼睛都要瞪出來的模樣,還是已經變成癡癡呆呆笨小孩的樣子。
隻間她搖曳舒緩行走的姿勢一頓,隨後從容的笑瞭一下,隨意的把尾巴拋在沙發上,然後繼續向我靠近瞭一步。
此刻我猛然間心頭一跳,雞雞頓時一股騷癢,耳朵裡嗡嗡作響。
仿佛腥涼的潮水漫過瞭大堤,也好似心裡的麻癢伸出瞭觸腳。我覺得心臟周邊的內臟被觸角輕輕搔動瞭一下,所有的器官都在體會那一瞬間的麻癢。
這種舒服,真是難以形容。是刻在人類DNA裡的悸動,當男人遇到瞭女人,是這段最高優先度的基因主導瞭兩者的關系。
不一定要肉體相連,不一定要交換體液。甚至不一定要能生育後代,人類進化得最強大的器官,就是無限增強的生殖系統。
比起很多動物來,人類的性行為不一定是最持久最瘋狂的。但是人類無比發達的腦部神經,賦予瞭人類性行為最頂級的生物快感。為瞭追求這種快感,歷代人類能做出一切瘋狂行為來。歷史上不乏向周邊一切女性索取性服務的男人,從“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其餘皆可”,到“他人之妻、姑、姐、妹、自蒸其母”。在明確克制的倫理大防文化體系下,克制不住單純性快感需求的人類,是絡繹不絕的。
人類社會復雜的分工和財富傳承體系,讓這種單純的性需求,變得簡單合理。
這瞬間堪稱人類智慧和靈魂最為亢奮的時刻,其思維速度能接近光速。往日裡讀過的知識,斷斷續續的聯系在一起,散發出無數感慨。
大概兩秒之後,我可恥的射在瞭褲子裡。
從開始射精,到回過神來,可能會有十幾秒?
回過神來之前的我,當然驚慌失措瞭。我側身倒在沙發裡,咬緊牙關的抓住一個抱枕按在雞雞上,體驗著具有巨大沖擊力的快感。
說是快感,可是過於強烈的快感和痛苦頗為類似,都能讓人的神經灼燒起來。
仿佛被人當頭打瞭一棍一樣倦縮在沙發上起不來。
大概二十幾秒後,我沉重的呼吸才讓自己從眩暈中恢復意識。
媽媽坐在瞭我頭頂方向,她用手輕輕的幫我把雜亂的頭發從額頭理順,還用衛生紙幫我擦脖子上的鬥大汗珠。
我抬頭想看看她,隻聽她說:“別看我!看我又會受刺激,好好休息。”
她的聲音不帶多少媚態,仿佛普通的媽媽那樣,用貌似隨意的語氣說著關懷兒子的內容。
我喉嚨動瞭幾下,才用沙啞的聲音說:“誰讓我那麼哈你,我自找的。”
媽媽小聲嗯瞭一下,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