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我和媽媽都換瞭衣服出門。我是短袖短褲夏天的打扮，媽媽則是長袖連衣短裙絲襪的打扮。

　　今天不知為啥在山頂還挺熱，估計是下午太陽太大導致的。媽媽見我穿那麼少，說：“你別以為剛才熱就這樣穿，山裡降溫很快，好歹換長袖長褲。”

　　我不在乎的加瞭一件薄開衫，就推著媽媽出門瞭。

　　在旅遊區的地攤和美食攤吃喝瞭一會，我和媽媽前往兩山間的玻璃橋，準備過橋去龍頂寺玩。

　　這個寺廟有些破舊，新建的部分和老廟宇部分區別很大。由於以前這裡交通不便，寺廟也沒什麼香火，導致廟裡空空蕩蕩的連和尚都看不到。我們繞瞭一圈出來，也沒有什麼燒香拜佛的興趣，這裡也就是個景點罷瞭。新建的四個高臺亭子，其實就是觀景臺，為遊客考慮得很周到。寺廟圍墻外，依然有燒烤攤子在冒煙，半點也不怕得罪佛祖。

　　不過被媽媽牽著手在寧靜空曠的寺廟裡外閑逛，倒是一種很棒的解壓方式。看著媽媽恬淡的側臉，哪怕音箱裡的模糊佛經聲都沒那麼討厭瞭。

　　等我們從寺廟出來，半個天空被晚霞侵染，夕陽方向一片赤紅暖黃，另外一半則從天藍漸變到深紫，呈現出寂寥的深邃冷色調。因為雲層都在腳下半山腰，整個天空顯得仿佛近在咫尺，那純凈而濃重的色彩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在這片美景中，最美的景色當然是媽媽瞭。她在玻璃橋上的風中解開瞭發帶，略帶卷曲的大波浪發尾飄散在胸前和身後，顯得飄逸出塵。而她薄薄的白色連衣裙則被風吹拂得貼在身上，展現出及其性感的魅惑曲線。仿佛性冷淡風格的純潔天使的臉，長在一個性感妖媚的身體上，這種反差如同畫出來一樣有戲劇性。

　　不是我吹牛，而是媽媽的舒緩走路姿勢確實有那麼點曖昧感覺……她突然轉身朝我一笑，也說明瞭她根本就是故意搞曖昧的，比如她捏著裙邊緩緩提拉起來轉瞭一圈。就我的眼睛看來，夕陽照射進她裙內探索到的信息說明，她有一定可能性下身是真空的。

　　因為媽媽剛才出門前換的是這條５０Ｄ金膚色舍賓襪，和平時她練功用的正規７０Ｄ舍賓襪不同，這款要薄一些，光澤度自然就弱一些，更合適平時外穿。

　　所以她晚飯後很可能會直接在這條褲襪外面，穿舍賓高叉連體衣跳舞。而如果此時的５０Ｄ舍賓襪裡有內褲的話，媽媽那時還得全脫光再穿絲襪和連體衣，不知道多麻煩。

　　舍賓運動連體衣和舍賓襪裡面，是不能穿內褲的，否則內褲透過連體衣露出痕跡，更是讓人尷尬和難堪。

　　這個謎題到橋頭時解開瞭，此時整個山頂的遊客基本上都下山瞭，四處無人媽媽就放肆起來。

　　在橋頭側風的吹拂下，媽媽選擇攏住飛舞的頭發而不是裙子，我此時正在媽媽身後，親眼看到百褶短裙後面被風掀到腰部的瞬間。

　　一個渾圓完美的臀部出現在我面前，帶著夕陽的光輝，從絲襪臀部折射出耀眼的金光。從腰封到大腿，珠圓玉潤的金膚色舍賓襪透露出暖玉一樣的皮膚顏色。褲襪中縫線在臀縫間筆直的貼附於臀部正中，除此之外再沒有穿什麼。

　　應該說這樣的穿著搭配，才是人體最美的模樣，內褲在裡面顯得太突兀和生硬瞭。

　　媽媽察覺到自己被風調戲瞭，迅速轉身壓住飄逸的裙子，沖我開心的笑著。

　　我當然知道她是害怕附近的人看到，雖然附近肉眼可見根本沒有人。橋頭監控也是在我們頭頂上方，拍不到這個死角。

　　媽媽貼著我頭頂邊走邊小聲說：“好看嗎？和在傢裡看感覺不一樣吧？”

　　我嗯瞭一聲點頭說：“可能在這種環境下有別樣的刺激吧？媽你之前有沒有和爸也這樣出遊過？”

　　媽媽紅著臉說：“當然沒有！否則哪裡會覺得這麼刺激，這是頭一回好吧？”

　　我牽著她的手走快點說：“其實我倒是有點緊張，這裡我們不熟悉情況，剛才人還那麼多的，萬一有人閑得沒事到處亂逛……就和我們一樣，那就麻煩瞭。”

　　媽媽在龍項酒店附近看看，說：“也是，我們去風機下面拍照吧，那裡的山頭沒有人。這晚霞那麼漂亮，不拍太可惜。回傢你把相機和三腳架放回車上，我換個連身襪就來開車。”

　　我們抓緊時間回到別墅，明顯感到空氣中的風略微大瞭起來，氣溫也開始下降，所以越發抓緊時間。

　　我將相機和腳架連接好，調整Ａ７ＩＩＩ的拍攝模式，在後排座位抱著變長的設備等媽媽上車。

　　媽媽沒多久沖鋒一樣跑過來瞭，穿瞭一身淡黃色長袖立領連衣裙，長度到小腿。連衣裙下露出的絲襪腿可以看出，她裡面穿瞭一件５０Ｄ的薄款舍賓連身襪。

　　她上車開門後，還把手裡提著的瑜伽墊給丟到副駕駛，從中可以看出她想拍什麼內容的照片瞭。

　　車子開出門，在山頂水泥路上前進時，我問媽媽：“媽，你怎麼穿這麼薄的連身襪啊，不是有７０Ｄ和１００Ｄ的舍賓連身襪嗎？如果不限光澤度好的舍賓款，天鵝絨材質的還有１２０Ｄ、２００Ｄ的加絨款。現在天氣突然涼瞭，風又大，我怕你會冷。”

　　媽媽轉頭看瞭我一眼笑著說：“我順便想錄個生活記錄，類似日記這種，所以選瞭這款。總之你別操心這個，到時候就知道瞭。”

　　我們把車開過瞭幾個山頭，周圍確實變得人跡罕至瞭。這條路很快沒有瞭鋪裝，變成石子路，看輪胎痕跡都是風力發電機的維護人員留下的皮卡痕跡。

　　我們選中瞭一個比較孤立的小山頭，開車繞瞭山頭草地一圈。發現確實周圍沒有人煙後，把車停在風力發電機的底座邊上。

　　這個底座直徑就有十幾米寬，數十米高，仿佛一棟樓一樣巨大。頭頂巨大的風機發出可怕的葉片攪動空氣呼嘯聲，那感覺好像頭頂有個大飛機在滑翔一樣。這種感覺和遠處看起來爛漫美麗不同，近處有種工業產品的巨物壓迫感。

　　媽媽倒是沒有什麼不適應，看來她不是第一回來瞭。搞旅遊的多半會經常來這裡，有些靠近酒店的山頭時不時就會舉露營音樂會。不明白這些文藝青年，在這種巨大的風機噪音中怎麼睡得著。

　　我在媽媽選定的草地上把瑜伽墊鋪好，調整機位腳架位置，讓山下雲海和縣城成為背景。

　　也主要是這個角度才能讓夕陽照到臉上，避免背光。好在風不大，我把反光板用鐵簽插到邊上，媽媽身體暗部就亮瞭起來，整個人顯得有瞭立體感。

　　媽媽盤著頭發，脫下瞭淡黃色連衣裙，示意我開始錄像。

　　出乎意料的的，連衣裙裡面居然穿有一套黑色為底色，間有少量玫紅色裝飾色塊的長袖色領前開拉鏈連體衣。

　　這連體運動衣類似連體高叉泳裝，居然不是情趣款，而是正規的運動服。

　　媽媽用手機播放音樂，居然在節拍音樂中正經的開始做起瑜伽來。

　　看起來她很熟練，大概三分鐘一段，做瞭三段。然後媽媽關掉音樂，讓我把相機調到拍照模式，拍瞭一些姿勢挺正經的照片。

　　也許意識到接下來就是不正經節目瞭，媽媽臉色有點紅的笑著看瞭我一眼，把黑色連體衣拉下拉鏈緩緩脫瞭下來。

　　連體裡面，果然是５０Ｄ的舍賓肉色連身襪。單看長袖高領連體衣穿著的情況，也許會以為她裡面穿的是舍賓褲襪吧？脫下來才發現裡面包裹的肉體全部覆蓋瞭性感的連身襪。

　　這種剛剛還在錄像正經瑜伽節目的女人，突然就開始脫衣服的反差，讓我雞雞直接起立瞭。

　　媽媽似乎也覺得這樣有點色情，所以側著身體低頭不敢看我。

　　哪怕側著身體，我也能透過這種薄的舍賓襪，清楚的看到媽媽飽滿乳房頂峰上被緊身舍賓襪壓扁的乳頭。在夕陽下呈現嫩豆沙的褐紅色，而兩腿間的陰毛則呈現淺淺的褐黃色。

　　這款連身襪和７０Ｄ的標準舍賓襪相比，光澤度有所不如，但是透明度提高瞭一個大檔次。

　　因為當媽媽轉過身來時，我清楚的看到瞭媽媽稀疏的陰毛下，那條筆直的裂縫。

　　可能跳舞之後連身襪中縫線跑偏瞭位置，所以媽媽下身的裂縫不小心就暴露瞭出來，最妙的是她如果不是低頭湊過去看，自己還發現不瞭。

　　於是我問：“媽，你剛才說為什麼要穿這款薄的連身襪來著？”

　　媽媽紅著臉回答：“先拍幾張照片吧，等下錄像時我再告訴你。”

　　媽媽開始擺ＰＯＳＥ，我就配合的操作快門，將媽媽剛才穿著連體衣時擺的動作再拍瞭一遍。剛才還挺矜持端莊的姿勢，配合無內薄款連身襪，就顯得色情起來。

　　拍完照片，媽媽說：“你開始錄像吧，然後你人也過來我身邊，我們邊說邊解釋。”

　　我點下錄像鍵，再三確認已經開始錄像，才跑過去媽媽身邊。因為以前吃過這種虧，沒有確認就開始錄，最後發現啥也沒錄到。

　　媽媽伸手拉我過去面對面站好，我脫鞋踩到瑜伽墊上，和媽媽緩緩地貼在一起。

　　我知道鏡頭正好是囊括瞭瑜伽墊的地面和媽媽頭頂上面一部分，兩個人全身都在鏡頭裡，四周還留有空間表現雲海和山巔草甸。

　　媽媽低頭和我輕輕吻瞭一下說：“我呢，想要今天拍一個記錄性質的ＶＬＯＧ。當然，不是拍給別人看的，是給我們自己看的。應該說別人永遠不會看到，隻有等我們以後老瞭，翻出來懷念用的。”

　　我點頭表示明白，老實的聽媽媽繼續說。

　　媽媽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說：“現在呢……就是這個階段，我對你要考年級第一的事還沒有心理準備。所以，我想我得主動做點事情，來刺激一下自己。”

　　我兩手圈著媽媽的細腰，貼在她身前舒服的說：“媽媽你也很努力啊，不是安排瞭下周末去外公的村子露出嗎？在那種無人的公共場所露出應該很刺激吧？”

　　媽媽溫柔的回答：“我當然知道，可是那樣不夠的。露出和做那種事，再怎麼樣也不是一個層次的。所以我今天就想，我們一起拍一個記錄視頻，把一些事情說出來。我覺得說出來，又錄下來，可能就沒那麼羞恥瞭。”

　　我心裡砰砰跳的問：“說什麼呢？”

　　媽媽說：“我們就一起說一說，馬上要那個的事”。

　　我起瞭壞心眼，逗她說：“那個是什麼？”

　　媽媽紅著臉不敢看鏡頭，也不敢看我，低頭說：“那個就是做愛，或者說性愛。”這兩個詞媽媽說得挺小聲的，不知道相機能不能錄清楚。

　　我感覺來勁瞭，扶著媽媽的兩個手臂把她身體扳到正面對著鏡頭，然後問：“媽，你想想怎麼說？”

　　媽媽紅著臉一下看鏡頭、一下又看地上，如此反復幾次說：“過不瞭多久，我可能就需要和你做一次。我不知道一旦做瞭，會怎麼樣，所以心裡很緊張。”

　　我皺眉問道：“會怎麼樣？還能怎麼樣？還不是平時和現在一樣，你擔心什麼？”

　　媽媽有點支支吾吾的說：“我有點擔心，萬一做瞭之後我感覺很不好，不想再做瞭。你會不會一直死纏爛打，軟磨硬泡？”

　　我連忙拍胸脯保證說：“這個你放心，我們兩的關系全隨自願，我敢磨你你不會打我？這個有什麼好擔心的。”

　　媽媽笑吟吟地說：“我不是擔心你一下子上癮，然後斷瞭關系就失去理智瞭？萬一你纏著我不放，我是很麻煩的。”

　　我好笑的說：“媽，你對自己挺自信的啊？”

　　媽媽似乎此時放松下來瞭，摸著自己大腿說：“那當然，你這種小蘿卜頭子，一旦和我這種美女體驗過，怎麼可能不上癮。”

　　我連忙承認說道：“行，假設我上癮瞭。然後……然後你怕我以此要挾你是吧？”

　　媽媽連忙點頭。

　　我則想瞭想說：“我能要挾你什麼呢？偷偷拍照片，然後像Ｈ漫畫裡那樣要挾你繼續做？”

　　媽媽皺眉沒說話。

　　我繼續說：“怎麼可能嘛，我們的關系你怕泄露，我就不怕泄露？我還怎麼在班上混瞭，別說班上，一旦泄露我恐怕全市知名，哪都不敢去。你這個擔心有點扯啊，如果我們的關系不是母子，而是那種‘同學的媽媽’的關系。那我可以不怕泄露，因為泄露瞭吃虧的是你。可是你是我媽唉，泄露瞭我也是個裡外不是人，我敢泄露嗎？”

　　媽媽想瞭想，還居然想通瞭，她點頭說：“有點道理，這個就不算瞭。還有下一個，如果我們做瞭，平時你會不會那種……恃寵而驕，就是感覺自己征服瞭媽媽，可以提各種要求。對媽媽也沒有那麼禮貌的態度，在外面也會得意自滿，不小心泄露秘密那種……”

　　我連忙打斷媽媽的臆想，說：“停！越說越離譜瞭啊，我在您面前還敢造次哪？還得意洋洋在外面泄露秘密？哪怕在傢裡，我也不敢啊。萬一我爸發現瞭，麻煩就大瞭。你放心，這個我肯定不敢。再說瞭我要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媽媽你估計一開始就不會讓我看。”

　　媽媽笑著說：“那第三個，和媽媽那個以後，你怎麼看待媽媽的身份？怎麼安排將來交女朋友、結婚生子的事情？怎麼看待爸爸媽媽的關系？”

　　我頭上不知不覺有點汗瞭，這個可到處是雷區啊。於是我斟酌瞭一下回答：“這個好像以前談過，按照那時說的來就行瞭啊。媽媽的身份嘛……媽媽永遠都是媽媽，我就是想讓你做我老婆，你也不答應不是？哎！你先別急著說，我先說。我表個態啊，媽媽你要是將來想和爸離婚，我一萬個支持。你要是想和我結婚，我也一萬個同意！這話隻是表態，你別急啊媽。我就是表達我的態度和想法。我倆年紀才差１９歲，你看法國總統馬克龍，他老婆是他初中老師，差瞭２４歲都那麼恩愛呢。”

　　我看媽媽表情已經急躁起來，連忙說：“我就這麼一說，母子結婚又不是沒辦法。你看瞭那麼多母子小說，裡面辦法還不夠多？比如到東南亞哪個國傢買個身份，那裡身份又多又容易造假。緬甸老撾都好辦，等我大學上完，你去東南亞買個身份就寫２５歲，然後辦理入籍結婚。換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城市生活不就行瞭。”

　　說完我就挨瞭打，媽媽說：“你想得多輕松，那媽媽不就連外公外婆、親戚朋友都不敢見瞭？得躲著所有人過一輩子？都說瞭這個不考慮。”

　　我連忙點頭說：“我不是說瞭這個就是表態麼？你看我們現在是對著鏡頭說，未來我們萬一忘記瞭，不是可以通過錄像想起來？”

　　媽媽瞟瞭一眼鏡頭，拉著我坐下來，用膝蓋和小腿擋住瞭自己的陰部。

　　我當然知道她的心思，於是摟著媽媽的絲襪腰說：“如果媽媽不想離婚和我結婚……那麼，我支持媽媽的一切決定。媽媽的身份當然還是媽媽啊，發生關系不影響我們的母子感情。頂多是母子親情裡帶有強烈的愛意……比如會想吃你的蜂蜜草莓什麼的。和現在也沒什麼不同不是嗎？至於女朋友，結婚生子什麼的，不是說瞭你選擇不離婚，我當然就和正常人一樣結婚生子，給你抱孫子。”

　　媽媽似乎等到瞭時機，問：“那你爸呢？就是我和你爸的關系，你怎麼看？”

　　我差不多明白媽媽在擔心什麼，如果我和媽媽沒有發生體關系，那麼似乎在媽媽看來，我們仍然是天經地義的母子，我無權對她和爸爸的關系提出任何疑問。他們夫妻間是相處得好壞，與我無關。

　　可是現在就面臨關系變化的時刻，我不得不說：“我的宗旨就是……反正看媽媽的想法。我有個提議啊，既然媽媽和爸爸處不來，又不想離婚，那麼能不能幹脆做丁克傢庭？反正沒有必要做，那麼隻和我做不行嗎？”

　　媽媽臉紅的說：“這個感覺怪怪的，不好。我確實沒有什麼必要和他做，他也不會主動提。但是未來怎麼樣是說不好的，我們現在就下決定，剝奪你爸和我那個的權力，總感覺怪怪的。好像他那個問題是絕癥一樣，這樣不好，不尊重人的。要不，媽答應你，以後要和你爸那個，每次都會偷偷征求你的同意？”

　　我不滿的說：“這有啥區別？我說不同意你就不和他做瞭？那和之前的提議有什麼不同？”

　　媽媽笑著說：“還是不一樣的吧？看你每次忍痛答應的樣子，我覺得會挺好玩的。另外每次經過你同意才能做，有點像你掌握瞭我，有點ＳＭ的味道不是嗎？說不定以後我會叫你主人哦。”

　　我仍然不滿意的說：“媽，你非要給他留點機會麼？都這樣瞭，還有什麼可留戀的。實在不行這樣，爸這幾年療養也肯定不合適進行房事，你也有這個正當理由拒絕他，讓他安心修養。這幾年我直到去外地上大學交女朋友為止，你給我個準話，不和爸爸做瞭行不行？”

　　媽媽甜蜜的摟著我，紅著臉在我註視下點頭。

　　我抱緊她，將頭臉貼在媽媽鎖骨下面的胸部，鼻子喘著粗氣說：“媽，真的可以做嗎？我好激動，不是做夢吧？”

　　媽媽低頭抱著我，在我耳邊溫柔的說道：“我是在想辦法啊，都給你答應這些年不和你爸做瞭，當然是有誠意的。你再給媽媽一點時間，媽媽會做更多準備的。”

　　我松開媽媽問：“什麼準備啊？你今天也是說要做準備。”

　　媽媽摸著我的雙手說：“我們現在聊天錄下來瞭，不就是準備嗎？之後我要是膽怯退縮瞭，看看今天的錄像，就能找到狀態瞭。”

　　我激動的說：“哦！原來是這樣，那你趕快說，多說一點。對著鏡頭說啊，看著我幹嘛。”

　　媽媽對著鏡頭扭扭捏捏的說：“我說什麼好呢？”

　　我靠在媽媽身邊對她說：“你當然是對著鏡頭說給以後的你聽啦，以後你要是膽怯、要是已經成功，你說一些未來的你想聽的話吧？”

　　媽媽點點頭，咳嗽一聲坐直身體，對著鏡頭想瞭想說：“我想對以後膽怯，不敢和卿卿做的我說些話。”

　　她轉頭對我小聲說：“回去我會剪輯一下，對不同的我說的話我會分開成不同的文件，方便我們以後再看。”

　　然後媽媽對著鏡頭，端莊的把雙腿並攏放到一邊挺直腰背坐好，如同播音員一樣說：“我不知道以後你為什麼害怕起來，不管你害怕什麼，請去和卿卿談一談。他是我這輩子最在乎的人，撇開一切性啊、亂倫啊什麼的，我現在認為讓他體驗性生活也能接受。最起碼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如果你們在未來有瞭更好的選項，我祝福你們。但是如果你僅僅因為害怕，就沒辦法繼續，我在這裡提醒你一下。你呢……也就是我，大概在兩個月前，睡覺前胡思亂想的時候，是能想象和卿卿在一起過性生活的情景的。希望你不要忘記，自己也夢到過和卿卿在別墅裡一起生活的樣子。沒有老公的存在，你也在睡前一兩個剎那，期待過和他的性生活。”

　　媽媽說得有些累，她吞瞭口水休息瞭一會繼續對著鏡頭說：“我知道，哪怕隻有一點點，一個小瞬間。甚至可能是睡得迷迷糊糊產生的幻覺，但是對你我來說，都是一束曙光。這些話，我在自己的日記本裡寫過很多次，寫一次撕下來燒一次。不但很怕別人看見，其實我更怕自己將來看見。”

　　媽媽此時停頓瞭一下，扭頭看著我說：“卿卿。”

　　我連忙說：“我在。”

　　媽媽說：“媽媽確實沒有什麼亂倫的愛好，甚至開頭還是有些抵觸的。不是討厭，是完全不感興趣，或者說和Ｈ漫畫裡表現得相反，無論怎麼看母子小說都看得打瞌睡。但是呢……在某些時候，又還是能理解母子亂倫的人。因為每個媽媽即是母親又是女人，如果有選擇，那麼兩個身份她都想扮演好。兩個身份該有的責任和權利，都想要承擔和享受。如果我真能和母子Ｈ漫畫裡那樣，享受到女人該有的性生活，說不定會願意冒險。可是隨便想也知道不可能和故事裡那樣戲劇性，什麼和老公做沒感覺，和幼小的兒子做立刻高潮。這種荒唐事情，我不可能信。你媽我也結婚那麼多年瞭，當然知道性生活是怎麼回事，做來做去也就那樣。”

　　我有點被繞糊塗瞭，問：“那媽你想說什麼？”

　　媽媽不好意思的說：“媽媽想說，自己沒有體會到色情漫畫裡那些母親的感覺。或者說對母子亂倫沒感覺，你會不會失望？媽媽其實對性生活本身是很失望的，你別看我一被摸就出水，乳頭就硬起來，但是確實沒感受過什麼性高潮。你要有心理準備，這種事不像小說漫畫裡描寫得那麼偉大，那麼完美。”

　　我喘著粗氣說：“我對這個的理解，也不是從小說上來的啊。我隻知道我每次看到媽媽穿性感的衣服，每次摸到媽媽性感的身體，我就很滿足。我不知道媽媽對被我摸這個事怎麼看，我是覺得撫摸你就是無上的快樂和刺激。既然我能體會到那麼好的快樂，那麼我也想讓媽媽獲得一樣的快樂。我知道媽你對性這種事情比較悲觀，但是怎麼說的？給別人一個機會，一個說服你的機會。”

　　媽媽撇撇嘴說：“你是想說用性說服我吧？學會說下流話瞭。”

　　我撒嬌著說：“媽，你不能說就沒有這個可能的吧？別一棒子打死啊！誰萬一我們做得很有感覺呢？我現在就很好奇，媽媽你不好奇嗎？”

　　媽媽繼續嫌棄的說：“我是過來人，哪有你那麼好奇？”

　　我摸著摸著輕輕撫摸上瞭她的乳房，一邊輕揉一邊說：“你也隻是和我爸是過來人，要知道每個人是不一樣的，等我們成瞭過來人，你才有資格說這種話。”

　　媽媽臉被我摸紅瞭，點通用說：“就你摸我這種事，確實你有資格說比你爸強。因為你爸沒你這麼好色，對我的身體沒有那麼貪婪……”

　　說著我就主動吻上去瞭，才幾秒鐘媽媽就掙脫我的舌吻，看瞭鏡頭一眼說：“別搗亂，還在拍攝呢。想接吻等正事忙完瞭再說，我還沒說完。”

　　我突然感興趣的問：“媽，未來的我們有瞭那種關系，會不會也這樣找個地方架起攝像機，然後開始做愛啊？”

　　媽媽被我打斷思考，皺眉說：“錄下來幹嘛？等著被別人發現？”

　　我反問：“當然是給未來的未來的我們看啊？我們現在不就錄像給未來的你看嗎？你會擔心我們現在錄的被別人發現？你不是說瞭搞個隻有你知道的復雜解壓密碼，市面上就沒有人能破解嗎？”

　　媽媽笑瞭一下說：“那樣的話，應該會錄下來吧。都光明正大的和你做瞭，自然也不會因為不好意思而怕錄像。”

　　我來勁的說：“那我們得拍多少次啊？從房間到客廳、從浴室到陽臺，還有野外，還有大海……”

　　媽媽立刻打我一下說：“停停停，你越來越離譜瞭啊。都說瞭還沒做呢，別說這些，我聽瞭有點慌，之前背下來的詞都忘瞭。”

　　我心想還準備瞭發言稿呢？動作上是連忙點頭哈腰的說：“行，媽你自己說，自由發揮啊。”

　　媽媽整瞭整姿勢，重新對著鏡子說：“剛才說到哪瞭？對瞭，是做愛這種事可能會體驗上沒那麼好。所以，媽媽現在對這種事，看待起來更多的是一種責任。我知道一開始我就給你畫瞭個餅，其實我根本沒有那個餅。但是在交易的過程中發現，你做到瞭很多我想都不敢想的事。其實我最初目的，隻是想讓你成績達到上高中部的水平而已。那時想的是給你看看絲襪，或者無內絲襪也不要緊。誰知道你從一開始就很拼命，所以最初那幾個月，媽媽是真的被你感動瞭，以至於推波助瀾的就不好意思拒絕你的要求。把以前和爸爸拍照的一些情趣絲襪都穿給你看瞭，還和你去拍瞭很多照。這個時期呢，媽媽是很開心的，因為做這些事很刺激又好玩。那時媽媽處於一個苦悶的抑鬱期，還好有你陪伴才走出來。你也許還記得，我們在比較早的時候，就做瞭一些很過激的事情，比如下面沒穿讓你看，或者被你摸之類。”

　　我點點頭，其實明白媽媽的意思，就是在解釋之前給的福利忽高忽低的問題。

　　媽媽繼續說：“到後面和你爸也攤牌瞭，他也老實溝通瞭，所以突然間我醒悟過來，老天爺！我和你怎麼能做出那麼多不知廉恥的事情來呢？但是……我也沒有及時制止你，而是隨著時間，慢慢的讓自己接受現實。因為……我感覺，好像這個有些陌生的關系，也挺讓我滿足的。怎麼形容呢？好像回到瞭剛結婚的時候，整個人還處於熱戀期一樣。”

　　我心想媽媽做的準備挺充分的啊，話術一套一套的，估計寫瞭文稿吧？

　　媽媽看我聽得認真，繼續說：“那時我又被這種刺激沖昏瞭頭腦，甚至在和之前的自己比賽，看能不能和你做更刺激的事。因為每天上下班、做重復枯燥工作的生活，確實很折磨人。我唯一的娛樂，或者說放松方式就是和你去拍照。可是最近你進步速度還是超乎瞭我的想象，很快來到瞭年級前１０的關口，其實就這個程度的獎勵，我還是拿得出來的。隻要不插入，我閉著眼咬咬牙不算什麼太難。可是這成績代表瞭，很快你就會得到你最初期望的年級第一的福利。再加上我和你黎舅媽一起從國資委出來，一下子生活工作很多新鮮的內容，整個人充實瞭很多，反過來對即將發生的事情，仔細思考一下就很害怕。”

　　居然還是新工作讓媽媽清新過來，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不過我也隻能安慰她說：“真的有那麼困難？就那麼不想和我做？”

　　媽媽臉紅的撇瞭我一眼說：“就是因為不夠困難，就是因為我偶爾也會有點期待，所以我才壓力那麼大的啊！要是我們現在還處於給你看褲襪的階段，我就沒那麼多煩惱。因為距離讓你做還有很遠的路途，可是現在……眼看就到瞭。”

　　我拉著媽媽的手說：“那這樣……既然媽媽你那麼誠懇的承認瞭，自己也有一點點想做。我們就來一個約定吧？”

　　媽媽被我仿佛吻手禮一樣拉起一隻手，有點期待的問：“什麼約定？”

　　我對她說：“正好我也需要認真投入學習，才能挑戰年級第一。所以，我們可以減少平時的福利。早上出門前讓我吻一下，放心，我會很輕輕的，不會讓你難堪，就是一筆帶過那種。然後呢，下午下班後，隨你洗澡不洗澡，反正我也是隔著內褲象征性輕輕吻一下，不要緊吧？又不涉及蜂蜜。好，接下來直到睡覺前，媽媽你可以不用來。當然，你想來也可以，我不會提出什麼要求。”

　　這也是我之前深思熟慮考慮過的，因為現階段媽媽不知道是為瞭刺激自己，還是我們如今福利程度很高的原因，幾乎每晚她都會穿一些足夠暴露的打扮來陪我寫作業。不得不說，媽媽這麼敢穿的行為，對我的刺激還是很大的。特別是如今，我的學習基礎已經很牢固，不再需要媽媽給我福利來提神瞭。作業對我來說都是很輕松的事情，媽媽的福利反而對我來說是一種幹擾。

　　一想到她晚上總會穿一些沒看過的絲襪款式和顏色來我房間裡，任誰也沒辦法淡定吧？要知道她很久以前開始，褲襪裡面就不會穿內褲瞭。近一個月，媽媽在我房間陪寫作業時，往往都是穿高透明的連身襪，從乳頭到陰毛都是透出來的，我隻要朝側面看一眼，就能將媽媽赤裸著穿連身襪靠在床頭玩手機的模樣盡收眼底。

　　媽媽聽瞭我的建議想瞭想，問：“然後呢？減少福利，然後？”

　　我接著說：“然後，等我拿瞭年級第一，媽媽也別急著安排什麼。要不以一個時間為限吧，媽媽可以先不給我最終福利。等你醞釀好瞭，再來。也不用提前告訴我，別給自己壓力。等你覺得哪天緣分到瞭，氣氛好瞭，再開始。要不……幹脆不設時限？這樣夠有誠意吧？”

　　媽媽聽瞭，忍不住用胸口緊緊抱住我說：“這樣當然好，我就是怕我越拖延，膽子越小。越是逃避，越是不想做怎麼辦？”

　　我被媽媽乳房貼得很緊，不禁欲火上升，忍著沖動說：“這個時候，我們互相督促嘛，媽媽現在能為這個事那麼發愁，我也相信媽媽不是一個會食言的人。說不定哪天爸爸惹你生氣，我們就修成正果瞭呢？說不定比媽媽你糾結的那些條條框框更簡單，糊裡糊塗我們就成瞭呢？”

　　媽媽在我腦後說：“是呀，誰知道以後是什麼樣呢？不過你放心，媽媽其實被你摸也是有感覺的，媽媽並不是不期待啊。今晚……今晚媽媽要在床上讓你知道，我也是提前做瞭很多思想工作，絕不是忽悠你的。”

　　都在鏡頭前說這個瞭，我當然忍不住扶著媽媽雙肩開始吻她。媽媽被我吻瞭幾秒，身子一抖居然拉著我往一側倒。我感覺到媽媽和我的上半身都倒在瑜伽墊外面，說不定都超出瞭鏡頭拍攝范圍。

　　不過這時沒人管這個瞭，我相當於趴在媽媽身上，面對面的接吻。媽媽扭動腰肢，兩個大腿夾著我一條腿，激情的和我接吻。

　　這種感覺及其舒服，雖然媽媽穿著不開檔連身襪，我也穿瞭大褲衩和上衣，但是那種肉體緊貼著摩擦的感受是無比撩人的。

　　媽媽抱我抱得很用力，雙腿夾得也很用力。而我滿腦子都是，“哇，奶子好軟，壓在我胸口好軟好舒服啊。”

　　我們一直吻到有點疲勞，媽媽才松開我。我們近距離的面對面喘息，看著從她果凍一般鮮紅的嘴唇上，絲絲晶瑩的水拖著長絲連接在草地上。

　　實在忍不住，我又上去親瞭一口，不過適可而止的沒有深入吸吮。

　　我精蟲上腦，順著脖子吻下去，到瞭胸口乳頭處，媽媽渾身開始顫抖，喉嚨間無法抑制的發出煩惱又撩人的呻吟聲。這呻吟確實很難聽到，和媽媽那麼久瞭，聽媽媽這樣大大方方的呻吟的次數，簡直屈指可數。

　　吻到小腹、腹股溝媽媽扭動屁股躲閃，到即將親到陰阜時，媽媽堅決的用手覆蓋抵抗，還一邊說：“在拍攝呢，別吧，我還沒洗澡。”

　　我放過那裡，一路繼續吻大腿、膝蓋內側、小腿，最後到瞭腳。

　　雖然腳也沒洗，不過媽媽知道我的愛好，不知道為啥這次容忍瞭我親腳。

　　我對著鏡頭，輕輕的舔舐她的腳背，用舌尖輕輕觸碰她每個腳趾尖。為瞭媽媽的面子，我沒有故意去聞味道。

　　不過我含著媽媽大腳趾尖端時，媽媽還是腰肢扭瞭幾下，含情脈脈的說：“我出蜂蜜瞭，一下子冰冰涼涼的怪難受，我們起來吧。”

　　我放開媽媽的腳，和她手拉手站起來。媽媽好玩一樣讓我站她身後，然後抓住我的兩手，放在她肚子上撫摸。在鏡頭前媽媽扭動身體，抓住我手背讓我掌心上下撫摸她乳房以下、大腿以上的地方。

　　媽媽對著鏡頭，軟糯的說：“哇，下面一股一股的，好像以前那裡塞瞭抗菌凝膠一樣，遇熱化瞭就流出來。不行，我得去洗掉，好難受……”

　　晚飯當然是在附近那個龍項酒店，我們早就預約瞭雙人西式晚餐。這裡東西雖然貴，但是質量還是靠譜的。餐廳裡人不多，但是看得出來都是有錢人。套餐裡都帶一百八一份的魚子醬，肯定不是那種人均一百的餐廳就是瞭。

　　我們來之前媽媽從車上提瞭一個類似健身房用的桶包，神秘兮兮的不告訴我這是什麼。

　　媽媽看來是來過好幾次這裡吃飯，輕車熟路的讓服務員帶我們在餐廳中間一處有遮擋的開放式包廂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