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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媽媽此時已經在國資委處於半離職的狀態,雖然具體去處還沒定,她已經處於可以不必打卡上班的狀態瞭。

  她們近期頻繁的收購神溪鄉一些房產,而黎舅媽已經轉到旅遊部門身居高位,和錢有關的事當然不能碰,所以我媽也不急著徹底離職。在兩個女人轉型的當口,需要有人有大量時間去處理資金。

  明明現在媽媽很有時間,不用急著上班出門瞭,可是我還是要趕校車上學,沒辦法和媽媽廝混。

  其實這段時間我學習勁頭有些松懈,在尖子班待久瞭,從日常聽課中可以看出來同學們的學習態度以及天賦。所以對這些所謂省內頂尖優秀學生,也就沒有瞭以前的神秘感和敬畏之心。

  在普通班時覺得他們好遙遠,隨隨便便就能考高分。在高級班體會到他們真實的實力,比想象中還要厲害。但是憑本事上到尖子班,突然又覺得他們也就這樣。

  有點追求的,會去實驗班混混。剩下的也是另一種概念上的混吃等死吧?反正我國素質教育體系下的初二就隻有這些課綱,再怎麼也學不出花來。區分前20名水平的,很大意義上是英語寫作題和語文的作文得分差距。

  好在這兩個,都是我的強項。

  所以我進瞭尖子班,補上瞭基礎差距後排名一路順風順水的高漲進瞭前10.這讓很多人目瞪口呆也毫無辦法,寫作這種東西可不是苦讀一個月就有什麼進步的。

  我原本這個學期計劃是挑戰實驗班,因為這也算我的特長之一吧,可以避開學年排名競爭,因為在大部分人眼裡,實驗班才是各年級學生的頂級榮譽。雖然年級第一也很瞭不起,但是實驗班成員的身份也是含金量不低的。

  可惜媽媽還是想要年級第一,而不是投機取巧的實驗班。

  可能是她也發現瞭,我近期考取實驗班的可能性非常大,而年級第一就得硬碰硬的來,短期不一定有辦法瞭。

  這一次我班級前十的時候,韓忘霖不知道受瞭什麼刺激,時隔幾個月又勇奪全年級第一瞭。而且這次他的成績有三門單科第一名,導致總分遠超年級第二,取得瞭暫時的統治性地位。

  於是這周學校廣播專門給他開瞭一期個人榮譽介紹,說他在學習之餘還愛好廣泛,拿瞭廣州一個什麼什麼無線電設計比賽的獎,而且還要將個人收集的數百種昆蟲標本拿來學校開個展覽。

  這個廣播稿還錄成音頻,在學校各個傢長群裡傳播,還上瞭本市電視臺……雖然是晚間新聞的十幾秒主持人快訊播報,也讓媽媽羨慕得整個人都要酥瞭。

  就連外公都打電話來問起這個人,因為他知道韓是我同班同學,囑咐我要多向人傢學習請教。

  可是我第二次參加韓忘霖組織的學習會,還是在打遊戲中度過。

  這回改在韓忘霖傢裡,我們三人用半個多小時就將全部作業搞定瞭,速度之快以至於好些題目我似懂非懂這些人就解出來瞭。當然依靠數學做題思維速度,我和老韓兩個人領先劉寄十分鐘搞定,先去玩遊戲瞭。

  等劉寄來接我的班,我好好的在韓忘霖傢到處看看他的“豐功偉績”。

  滿房間的昆蟲標本,都被相框裝好,什麼蝴蝶、瓢蟲啊,蟋蟀毛沖啊應有盡有。各種看不出什麼獎的獎杯堆瞭一臺子,獎狀多到幹脆用皮箱裝。

  這就是學霸啊,強者恒強。

  老韓看我對這些很感興趣,直接送瞭我一本丘成桐親筆簽名的《shape of innerspace》,讓我很是喜歡。雖然內容太深奧看不懂,還是聽他借機吹逼到清華參加數學傢和初中生面對面活動的經過。

  回傢後我對學科競賽心癢難耐,因為初中數學題哪有奧賽數學題有趣啊。可是為瞭排名,我還是忍住瞭分散精力去翻奧賽題來消遣的念頭。

  順便一說這兩天我都吃的外賣,媽媽到神溪鄉去處理工作瞭。按照她的說法,也是為瞭周末看看有沒有一兩個別墅收拾完畢可以入住。

  其實媽媽不在我過得也很愜意,一放學就去韓忘霖傢打遊戲,提前準備一些不懂的問題讓他們解答。比較尷尬的是第三天韓的父母提前下班回來,熱情的和我聊瞭十分鐘,得知我不是女孩子後才放下心來。

  這事讓我給氣著瞭,對著鏡子看瞭又看,也是因為這段時間比較忙沒有理發的原因,後腦勺的頭發都落到肩膀上去瞭。

  以往都是媽媽安排我到美發店去,她還自作主張的給我挑一些中性發型。

  這回趁媽媽不在,我大晚上到小區門口的老舊理發店,給隨便理瞭個“清爽眉上短碎發”。

  媽媽老喜歡給我搞個中分,劉海長過眉毛,說這樣比較斯文秀氣。而且鬢角和耳後都故意留長,還給我後腦剪平。班長說我亦男亦女,因為身體問題一直住院的巨乳麻花辮丁莓同學,則當面說過我是男是女不重要,有人就好我這口。

  沒因為我外表打趣我的,隻有秋歌和桃芽姐姐瞭。

  但是第二天我去上學,看到我新發型眼睛瞪得最大的就是秋歌。

  班長因為我沒通知她就改掉二次元發型而假裝生氣,一直嚷嚷說:“滾!”“別靠近我臭男人。”

  秋歌則心不在焉的說什麼:“整挺好,挺男人味的。”上課時她乘同桌沒人,一直偷偷用手摸我因為短發而刺刺的後腦勺,惹得我頻頻怒目而視。

  劉寄看到我新發型笑得翻倒在地,他一貫那麼放浪形骸,說翻身就翻身,一點不顧及地上多臟。

  韓忘霖評價:“像尼姑。”趙麟聽到瞭故意到處大聲宣揚,企圖以後給我扣個“小尼姑”的外號,語氣中的酸勁我隔老遠都聞得到。平時他不痛不癢諷刺我身高矮也就罷瞭,也不知道他是因為學習成績還是女生才那麼嫉恨我。

  班長說不讓我靠近,還真說到做到。時不時她發現我在看她,就擺出網上那張老年婦女拔河鼓勁的姿勢來面對我。

  媽的這女人怎麼這麼可愛。可惜是個矮子。

  說到大長腿,秋歌開始穿裙褲瞭,進出教室和老師辦公室都惹得很多人眼睛不知道放哪裡好。

  真是沒有見過世面,這種程度的大白腿,讓我舔……也就是隨便舔舔,不可能有什麼反應的。

  第二天班長仍然誇張的和我保持距離,還時不時看我,仿佛要我表現點啥。我都懶得猜也知道她想搞事情,為瞭上課她能幫我解答問題,不得不低頭服軟求放過。

  班長提出,她知道我和韓忘霖劉寄兩個下流胚一起課後廝混,所以她建議我棄暗投明,下課後跟她混。

  韓忘霖和劉寄連忙攔住我,把我護在中間,嘴裡唧唧歪歪說什麼你跟她們去貞操不保。

  最後結果就是,今天的學習會一起去班長傢開。

  下課後我、班長、韓忘霖和劉寄、秋歌五個人留下來,秋歌和班長居然商量去班長的哪個“傢”開學習會。

  據她們說,班長同學根據需要在學校附近有三個住處,實在是傢裡太有錢。

  因為今天帶瞭兩個色狼,所以女孩子們決定不去班長的老巢,而是前往略遠點的一個四室套房開學習會。

  這個套房也在個豪華小區裡,是班長舅舅的房子,她舅在國外,所以有個房間給她臨時存放手辦和COS 服。平時有保姆在傢照顧舅舅傢的老人,所以也不怕帶男同學回來玩的安全問題。

  這個套房裡還堆滿瞭各種玩具、遊戲機和繪畫工具,徹徹底底是以前班長和丁莓的工作室。這種讓人心猿意馬的地方,平時是不合適用來學習的。兩個色狼進來一個小時瞭,仍然亢奮的在滿屋子對手辦和COS 服東摸摸西拿拿,氣得班長拿著個COS 道具法杖跟蹤監視他們。

  媽媽不在的幾天,我好歹是過著吵吵鬧鬧又好玩的學生生活,也不覺得乏味。

  可見肉吃多瞭,喝喝果汁也是心曠神怡的。

  好玩的時間到班長拿出COS 用的各種假毛為止。

  先是提出讓我試試女裝假發,得到我堅決反對後,又提議每人戴個假發來學習,不能再浪費時間嘻嘻哈哈瞭。

  於是我們五個或是被迫,或是興奮的戴上瞭假發。

  毫無疑問兩個色狼戴的粉紅和淺藍的雷姆假發很瞎眼,班長戴的臭鼬假發貓耳很符合她的外表。班長一直慫恿秋歌戴碧藍手遊的角色‘愛宕’的犬耳黑長直假發,看她們兩的對白顯然秋歌不是第一次玩COS 瞭,班長一直說你COS 愛宕特別好看雲雲。

  不知道為啥平時一貫大方的秋歌反而扭扭捏捏,最後還是戴瞭個同手遊的‘企業’白色假發加海軍大蓋帽。

  而我是準備戴COS 碧藍航線的獨角獸假發的,因為比較簡單。可是班長好像早有計劃,居然拿出戰鬥天使阿麗塔的全套COS 服出來瞭。

  難怪她不想兩個色狼一起來,幸好兩個傢夥來瞭,否則她肯定是要拉我下水COS 阿麗塔的。

  現場當然不可能穿皮衣,所以我湊合著戴上瞭阿麗塔的黑色齊肩假發。

  兩個女人抱著胳膊連連點頭,說:“假發還長瞭點,要再剪短,其他的完美瞭……”就連韓忘霖都連連點頭,我突然意識到之前我媽給我留的半長頭發,就有點像阿麗塔的短發版本,所以班長直觀的就想到我合適COS 她。

  秋歌在一邊說:“這套阿麗塔班長買來自己準備出角色的,結果發現她嬰兒肥挺嚴重……還是你這種臉特別瘦的合適這個角色。”

  我伸頭看瞭看秋歌手機裡班長穿緊身皮衣COS 阿麗塔的照片,照片裡班長臉像不像另說,巨乳和翹臀被皮衣一勒居然還有點小性感,不過這種緊身衣服越發顯得她頭大人矮……韓忘霖和劉寄隻看瞭一眼就呼吸粗重起來,紛紛大禮參拜求圖。

  班長惱羞成怒,攔著不讓發圖到群裡。秋歌看似幫忙,實則拱火說這套圖在那次漫展上瞭集錦,可以自行搜索官方。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我和班長都一米四多,她的COS 服我還真就很可能合身。

  應該說我轉到尖子班第一天,班長就有這個打算,還和丁莓商量好空出座位讓我當她同桌,真是心機深不可測啊。

  可不是麼,之前我作為最快速進步的代表在全校面前做瞭演講,所以班長知道我這個人,一從老師那裡聽說我要來她們班,就策劃好瞭拉我入夥。

  因為據秋歌說,班長是個無可救藥的顏控啊,隻有顏值夠的人才能愉快的玩COSPLAY.總之這天的學習會基本上泡湯,我原本打算向他們請教的物理和化學問題,也沒什麼機會去問。大傢玩得那麼開心,我也不好掃興。

  就這樣快到周末的玩瞭幾天,因為每天的預習和復習時間被壓縮,大把時間投入到玩耍上,所以聽課變得吃力起來。反饋到作業上,完成耗時就長瞭。

  原本我的學習習慣是花費大量時間預習,包括從網絡課件裡看名師視頻教程,相當於粗略的把明天要上的課給提前預習一遍。第二天聽課就很輕松,一點不吃力。

  可是預習和復習被壓縮時間,聽課質量就下降瞭。

  媽媽回來的周五晚上,我對著作業煩躁的抓瞭抓頭皮,不得不花費大量時間回過頭去找這周的網絡教程視頻中的知識點,邊看邊寫作業。

  沒有媽媽,果然不行啊。

  初中畢竟學業不緊張,一旦融入班級裡歡快的娛樂氣氛,精神就松懈瞭。

  而且連續被迫扮瞭幾天女人,我也玩膩瞭,得收收心。

  媽媽晚飯後才回來,她下午回到市裡,又是請老同學吃飯應酬,幾日奔波面有倦色,可是她見到我的一瞬間,整個人瞪大瞭那雙“卡姿蘭”式的大眼睛。

  為什麼這樣形容呢?因為媽媽在傢的時候很少化濃裝,隻有參與舍賓比賽、出席重要活動才會用上眼影什麼的。

  所以我看到媽媽的妝容,頗有些意外和新鮮感。

  估計爸爸也會是這種感覺吧,我心裡這樣想著。可是媽媽看到我的板寸頭,驚訝程度比我還要高,她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抓著我的肩膀東看西看,皺眉說:“怎麼理得哪麼難看?在哪理的發?”

  我無奈的說:“小區門口陳大爺那裡理的。”

  媽媽不滿的說:“他又不是沒見過你平時的發型,怎麼就給你推瞭個楊梅頭?醜死瞭!”

  我隻能解釋:“是我讓他這樣理的,因為班上的男同學都這個發型啊,我決定很好看。”

  媽媽打瞭我頭一下說:“你亂講!我又不是沒去過你們班,這年頭誰剃和尚頭啊?土都土死瞭!”

  我隻能呵呵笑著說:“我們校足球隊的都剃這個發型啊,基本上練體育的都這樣的。”

  媽媽皺眉說:“為什麼要跟他們學,他們學習都不好,你這半年不是都不跟他們玩瞭嗎?”

  我低頭說:“可是……之前我留那麼長頭發,班裡女生都說我不男不女的……”

  媽媽突然輕輕的摟瞭我一下,在我頭頂說:“原來是這樣,媽媽明白瞭,媽媽不怪你。”

  聞著她身上陣陣略微濃烈的香水味,我鼻子有些癢,忍住瞭才沒打噴嚏。這個幹擾倒是讓我忽略瞭臉枕在媽媽乳房上的刺激。

  第二天媽媽起瞭個大早,等我去吃早飯時,她已經從烘幹機裡翻出一堆新買的絲襪和情趣內衣在沙發上收拾。早上拆的絲襪包裝紙滿茶幾都是,我看著都有點臉紅心跳。

  情趣內衣當然是穿在女人身上最好看,但是當它們雜亂的堆在一起時,也有別樣的淫靡視覺效果。

  正在收拾行李的媽媽抬頭看瞭我一眼,似乎又看到我板寸的發型,突然間停下手裡的活朝我笑瞭一下。

  我走過去問:“是裝備一起去鄉下別墅度假嗎?”

  媽媽點頭說:“早說好的,媽媽沒忘記。早上一起來我就挑瞭半個小時,挑出來這些。”

  媽媽把剛剛洗過並烘幹的情趣內衣絲襪疊好,裝進旅行背包。而我也早就收拾好周末兩天的學習用品,把自己的書包和媽媽的旅行包並排放好,然後我們才一起吃早飯。

  我迫不及待的向她訴苦,媽媽不在的幾天,我是多麼迷茫和苦悶,學習起來一點幹勁都沒有。這也不算假話,媽媽不在時我根本收不住心學習。

  媽媽聽我這樣說,樂不可支的用食指刮瞭刮我的臉,也不知道是在說我這話是拍馬屁,還是在洋洋得意。不過她總時不時眼神飄向我頭頂,似乎一直在忍住笑。

  有這麼好笑麼?我突然覺得驟然剃板寸頭有點後悔。

  早飯過後,我和媽媽各背一個背包開車出城瞭,目標神溪鄉。

  雖然爸爸也在神溪鄉療養院,但是我們並沒有告訴他我們的度假計劃,即使說瞭估計也沒什麼影響,每到周末總是這些人最忙於應酬和娛樂的時候。

  神溪鄉計劃修建的高鐵站就在鄉政府所在治所鎮子外不遠,名稱叫“陌原西站”。媽媽和黎舅媽投資的三套別墅,分別位於這個還沒影兒的車站五分鐘車程的山裡。

  三套別墅分屬三個不同的溫泉小區,其中最老的那套就在鎮上的“溫泉小鎮86號”。這種修在鎮子裡的別墅都是不大的,占地僅400 平米,門口就是鎮裡的街道,後院則對著山下的體育場和小河。

  半山腰上沿著彎曲的之字型公路,散佈著這個所謂“溫泉小鎮”一百多套民宿,所以媽媽買的這套所謂別墅,其實就是一套帶院子的有產權民宿房。

  而且這裡人氣比較旺,常年有遊客來往,超市和餐廳酒吧衛生所一應俱全,生活便利。

  另外兩套別墅地方大,但是處於山溝裡比較偏僻。

  我和媽媽先來到溫泉小鎮86號,車子在街上直接拐彎進入別墅的車庫,門口的藍牙識別典型是媽媽代理的哪傢品牌監控風格。無需下車開門,車子就進入瞭車庫。

  隨著身後車庫門的緩緩落下,媽媽下車就直接掏鑰匙進入車庫裡的監控中心電腦房。

  電腦房裡有全屋監控系統,所有監控攝像頭具備紅外線對移動目標自動記錄能力,如果有人擅闖空門,那麼這些攝像頭會自動偵測移動目標,並且記錄下畫面,等待用戶的檢查。

  媽媽翻瞭幾下過去一個月的監控內容,沒找到什麼問題才放心下來,大部分移動偵測留下的畫面,都是一些野貓出現在房子墻頭。

  我也不急著要什麼福利,而是同媽媽走遍室內外,肉眼再確認一遍沒有什麼問題。

  這個別墅比較老,重新改造不劃算,所以裝修風格還是之前的那種中規中矩的假中國風。如果就裝修水平上來說,還真不配叫別墅而應該算民宿。

  不過這裡優勢本來就是生活氣息濃厚,也不需要那些氣派的裝修來讓人視覺疲勞。

  來之前媽媽昨天已經安排瞭人打掃,以她比較懶的性格也不打算自己做飯什麼的,所以我們拿著書包直入正題。

  那就是我期待已久的福利瞭。

  媽媽把旅行包背上,和我回到電腦房,她用密碼打開房間一角的保險櫃。

  裡面當然空空如也,媽媽對我眨眨眼,摸摸我刺刺的短發俏皮的說:“我昨晚想到這個節目,一個漫畫裡的段子,我們今天可以玩。”

  我好奇的問:“什麼段子?”

  媽媽抿嘴笑瞭一下,醞釀瞭一下說:“這個保險櫃是上一任房子主人留下的,我看瞭看居然挺新潮是電子式的,還能定時。”

  我眨眨眼表示不解,媽媽繼續說:“定時保險櫃,你給我的漫畫裡的,還想不起來?”

  媽媽之前在我這裡沒收瞭好多H 漫畫,其中很多畫風不喜歡的我其實沒咋看,所以隻能表示忘記瞭什麼是定時保險櫃。

  媽媽攤瞭攤手,命令我轉過身去。

  我背對媽媽玩瞭一會手機,就聽到媽媽說:“換好瞭。”

  回頭一看,媽媽穿上瞭一條70D 金屬金色舍賓襪,賽車女郎連體泳裝。我當然註意到這連體泳裝是情趣版的,雖然也有撞色對比字母,但是材料比較薄透,也沒有胸墊和檔部加厚。我能從她小腹透過連體泳裝看到舍賓襪的腰部松緊帶和中縫線,以及還算顯眼的襠部深色區域。

  還算顯眼是因為現在是上午,光線非常明亮。所以隔著厚厚的舍賓襪和連體泳衣,都能看出媽媽陰毛區域的特殊之處。

  而胸口,沿著肩帶看下來乳房頂峰的兩個小凸點也是在一些光線角度下能看到的。

  雖然這久違瞭的春光,伴隨媽媽雙頰緋紅的表情讓我很是心臟猛跳。可是她在電腦房沙發上鋪開的一堆情趣內衣和絲襪,也很吸引眼球。

  看來她是把所有帶來的情趣內衣都拿出來挑選過後,才穿上這一套的。

  同時我看到媽媽手裡還捧著一堆剛換下來的衣服,有淺藍色花邊襯衣、黑色紅蕾絲內衣套裝、啞光黑絲襪、A 字百褶裙、白色半透明防曬衣。

  媽媽給我看夠瞭,就轉身蹲下把手裡的那些衣服全部放進保險櫃,轉頭對我說:“這下知道定時保險櫃是什麼瞭嗎?”

  我點頭說:“就是定時期間門打不開,不得出門的意思嗎?”

  媽媽紅著臉點頭說:“嗯,我就帶瞭這一套能穿出去的衣服,鎖在裡面以後,無論如何都打不開,有密碼也沒用。”

  我看著媽媽準備關門,突然想起來媽媽還有套長袖睡衣睡褲還在沙發上,連忙過去拿起來一起塞入保險櫃。

  媽媽皺眉說:“這是我晚上睡覺用的,屋裡到處是中央空調,沒有這個我洗完澡出來不會冷嗎?”

  我迫不及待的把門關上,說:“沒事,你溫度調高點就好,要做就做到極致嘛。”

  媽媽皺瞭皺眉,沒說什麼反對的話。她轉身指著保險箱的那些按鈕說:“這個就是定時,按這個是小時,按這個是分鐘。我們可以先定個6 小時看看……”

  我不等媽媽操作,自己先抓住最前面的按鈕按瞭幾下。

  媽媽打開我的手,急忙說:“你別瞎按啊,我沒別的正常衣服瞭!”

  我們兩個抓住各自手臂在笑著較勁,回頭一看保險櫃電子屏上寫著定時18小時。

  媽媽埋怨我說:“18個小時啊,那不是得明天凌晨才能打開,我還打算晚上去鎮上吃飯散步呢!”

  我不在乎的說:“叫外賣,或者我去買回來就好瞭啊。”

  媽媽扭瞭我耳朵說:“計劃都被你打亂瞭!現在我一天出不瞭門!本來打算晚上去街上逛逛的!”

  我笑著說:“明天晚上也可以逛啊,反正今天才禮拜六。”

  打鬧瞭一番,我們出瞭電腦房從車庫來到院子裡。我看著車庫門說:“這裡的門禁其他人進不來吧?黎舅媽的指紋能開嗎?”

  媽媽輕描淡寫的說:“廢話!這個不準備好我哪敢來。”

  可是面對外面明亮的院子,剛才還自信的媽媽一時居然有點膽怯,扶著門框不敢出去。

  我在院子裡周圍看瞭看,說:“院子挺安全啊,你肯定也事先踩過點瞭,周圍看不到院子裡的。”

  媽媽抱著手臂,扭扭捏捏的走到院子裡,高跟鞋走在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雖然是粗跟高跟鞋,但是不知道是腿軟還是石板路不好走,她有些搖搖晃晃。

  我連忙扶著她說:“要不換個平底鞋?這個石板不是平的。”

  媽媽蹲下來解松一格鞋帶說:“沒事,這鞋是新買來專門這裡用的,別看有點跟,其實很好走路,比我之前的那些高跟鞋更合適走這種路。”

  我走在媽媽前面,跑到樹籬笆圍墻上縮頭縮腦的朝外看,檢查有沒有縫隙和漏洞。

  媽媽在我身後放小聲音說:“不用看,我都檢查過,這裡的灌木叢很厚,沒有縫隙。”

  因為到瞭這個樹籬笆墻這裡,就是前院圍墻瞭,距離外面的街面就是一墻修剪過的樹叢和鐵藝欄桿之隔。我在樹籬笆後能清晰的聽到外面路過的電瓶車、摩托車、汽車的聲音。也許是上午的原因,路過的行人倒是很少,不過這裡是旅遊區,到瞭晚上泡吧的和逛街的就很多,看來晚上在這裡要註意說話要小聲。

  我沿著樹籬笆圍墻一路排查,來到瞭別墅真正的大門前。

  這種仿古別墅都喜歡做個氣派的帶屋頂的門,我註意到這大門兩側居然各有一截兩米多的圍墻是鐵藝玻璃的!這可有些透瞭。

  不過按照風水,大門都是斜著不朝向院子的。剛才來的路上我記得這兩截玻璃墻的玻璃是深黑色,外面有一排一排的黃銅裝飾條做搭配,裡面又有鐵藝樹葉狀鏤空裝飾,搭配鐵藝樹葉裝飾上的繁星點點的小燈,夜裡起到一個漂亮的門前路燈作用。

  在內外金屬裝飾件的遮掩下,這個半透明黑玻璃在白天看起來還好,除非有人湊到玻璃上找縫隙朝裡看,否則是看不到什麼的。

  為瞭保險,我示意媽媽躲到假山後,然後我開瞭大門出去實驗一下。

  我出來後關好大門,等到四下無人,就趴在這個玻璃墻上從縫隙朝裡看。

  果然從外面看裡面很黑很模糊,隻能看到一些樹葉剪影。原因是這種中式圍墻都帶小屋頂,圍墻內又種瞭大樹和灌木,導致圍墻裡面比較暗,圍墻外面的人行道很明亮。

  我打電話讓媽媽靠近圍墻內側,方便我確認一下能不能看到。

  媽媽有點緊張,老是讓我確認街上沒人,才肯走出來。

  結果就是我等半天在縫隙裡看不到媽媽的影子,因為據她說從院子裡朝外看,我站在圍墻外的身影特別明顯,嚇得她不敢過去瞭。

  我再三保證外面看不到媽媽,她才走到圍墻根,走到我能看到一個黑乎乎剪影的地方。

  等媽媽把臉湊到我的同等高度,兩人隻隔著一道圍墻時,我才看清楚媽媽的臉。

  實驗完畢後,我讓媽媽先躲回去,再用指紋鎖開大門回到院子。

  將實驗結果,也就是用手機在外面錄制的拍攝內容給我媽看,讓她放下心來,她才肯走出假山,和我站到玻璃墻前。

  媽媽說,我最後能看到她,是因為她用手撥開頭頂的一張芭蕉葉,讓頭頂的光線照到自己,我才看清楚她的臉。否則媽媽早就站在這個位置,我盯著瞅瞭半天,啥也沒看到。

  裡外的光線差距我是感受很明顯,因為裡面不但暗,還很蔭涼。

  我們聊著聊著,突然媽媽做瞭個“噓!”的手勢,我聽到左邊的圍墻外走過來一個人。

  這個人的腳步聲從街左邊過來,眼看就要來到我們這段圍墻外面瞭。

  媽媽嚇得渾身一個機靈,一下抓住我的雙肩,躲到我身後去。

  我盯著玻璃圍墻朝外看,待這個人從左側走到距離我最近的位置,我還顯眼的沖他招手,吧媽媽下得渾身一震。

  我的實驗證明,這個人看不到我們,他對近在咫尺的招手毫無反應。

  這是一個40來歲的面相威嚴的中年人,一身名牌一看就不是本地人。這種人走路顧盼有神,一副饒有興致的表情東看看西看看,視線轉到我們的方向時也沒有對我的招手有反應。

  接著左邊又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兩個女人和一個小孩慢慢騰騰的走過來,應該和這個中年人是一傢的。我為瞭實驗,還特意敲瞭身邊的竹子一下,讓細細的竹子全身一抖,發出明顯的聲音。

  一個女人和小孩被聲音吸引,朝我的方向看瞭一眼。她們的視線直接忽略我們,抬頭看圍墻上面能看到的竹子頂,可能以為有什麼小動物吧。

  於是我小聲對媽媽說:“怎麼樣?安全吧?”

  媽媽的動作明顯放松很多,不過脾氣不怎麼好,還是敲瞭我腦殼一下泄憤。

  此時我聽到左側又有年輕女孩子說話的聲音,於是跟媽媽說:“你站這裡別動,我去看看是什麼人,別怕。如果是單身男的我會來遮住你,其他人你試試別遮擋站好。”

  媽媽抿嘴扭瞭我一把,我笑著逃開瞭。

  我跑到大門左邊的玻璃墻朝外看,是兩個穿校服的高中生,聽聲音應該是女的。

  話說這裡也是經常有縣裡和市裡的學校組織來郊遊,這樣的打扮很常見。

  所以,雖然隻聽到幾個女生嘰嘰喳喳,但是其實路過的人好多,最少十幾個!

  我看到很多男生女生走過,連忙跑到媽媽身後,從背後抓住媽媽的兩個上臂固定住不讓她逃跑,在她耳邊笑著說:“不怕,一些初中生,媽媽別躲,看不到你的。”

  媽媽此時也聽到瞭密集的腳步聲,嚇得兩腿抖抖,掙紮瞭幾下隻得一動不動擯住呼吸。

  隨著腳步聲雜亂的遠去,媽媽繃緊的身體緩緩放松瞭下來,轉身在我手上狠狠扭瞭一把,痛得我反手摸她大腿內側做報復。

  這看似隨意的一把摸大腿,媽媽手臂上居然起瞭一片雞皮疙瘩,我於是克制瞭自己的行動,讓媽媽緩緩。

  這可夠敏感的啊,可見剛才對她刺激多大。

  媽媽牽著我的手離開院墻往主樓走,進瞭大廳才放松下來說:“這個圍墻原先沒有外面的金屬裝飾條,是我加上去的。我也想瞭這裡可以玩露出,但是都是晚上測試的,白天真的好恐怖,我看她們看得好清楚的。”

  我捏著媽媽的手說:“別怕,我親自去外面實驗瞭,看不到你。就算有一兩個犯賤湊到墻上朝裡看,你也可以隨便躲到樹後或者蹲下就看不到瞭。”

  媽媽又給我一下說:“還敢說!你抓住我不讓我動,我怎麼躲?”

  打打鬧鬧中,媽媽帶我走瞭一圈別墅室內一樓。總的來說看得出翻新痕跡,原本的別墅空置多年,重新裝修後風格從仿古轉為現代化一些瞭。

  媽媽一直喜歡舒適性傢裝,不那麼喜歡硬邦邦木料用很多的偽中國風。

  媽媽和黎舅媽入場神溪鄉地產,首批試水每個人買瞭三套。比起黎舅媽專挑大型豪華別墅買,媽媽的購買傾向就比較偏私密性和地段取向。

  一是將來轉賣容易,二是地段好升值速度快。

  比如媽媽這三套買的地段太好,用來倒賣比較可惜,考慮自用等待升值或者長租。

  其中我們現在這套相當於在旅遊區核心位置,生活便利升值空間最大。所以幹脆媽媽自己出錢買下裝修自住,不捂個五年以上,升值效益不能最大化。

  現在是旅遊房產的冷寂期,神溪鄉炒瞭幾十年溫泉的地產,都因為交通不便而失敗。多年炒作留下瞭一片一片無人問津的別墅區,正好讓我們得手。

  比如這套閑置達7 年的破舊精裝別墅,成交價僅七十多萬,和白撿一樣。媽媽說這別墅裝修按照當年的行情最起碼花瞭四十幾萬,何況這是個帶天然溫泉的有完整產權別墅。

  確切知道高鐵開通時間的,隻有不多的一群人。這些人身居高位的要避嫌,偶爾會露出點口風給親朋好友,這也是神溪要火的傳言出發點。可是XX要火炒瞭那麼多年,本地炒傢早就談之色變瞭。所以媽媽和黎舅媽抄底的競爭對手,大部分是外地人。

  現在這個傳聞中的高鐵,連征地規劃都沒有,誰不覺得是個坑?

  爸爸就是以半個神溪鄉人自居,天天嚷嚷自己在當地混,有丟水裡買房的錢不如給他去囤礦砂,這東西年化最起碼百分之十。我媽之前買的天緣山莊47號別墅,爸爸就想把那個巨大院子用來存放礦砂,之後媽媽買其他別墅就不告訴爸爸瞭。

  是的,那個我們去過的美麗湖邊別墅,院子裡被爸爸堆瞭十來噸鎢砂,整個院子的裝修都沒辦法搞,說是借用院子幾個月,還是把媽媽氣得夠嗆。

  所以現在這套溫泉小鎮86號,更不能讓爸爸知道。雖然前院不大就百來個平米,可是後院有幾倍大啊。

  我們來到後院,這面是半山腰朝山外的一面。朝後院遠處看去,山下的汀原河彎曲著在平原流淌,那裡水網和農田密佈,間或有星星點點的村莊在其中。最終更遠處能看到城市,那就是神溪鄉所在的陌原縣城瞭。

  這種開闊的雲海和平原風景看得人心情舒暢,看罷瞭遠景,我跑到圍墻邊,扶著圍墻往下看。

  圍墻外是個垂直的堡坎,堡坎下是排水溝和另外一級堡坎,再下去就是馬路,過掉馬路又是帶院子的別墅的大門,而視線繼續向前,下面的別墅後院就被這些三層小樓完全擋住,私密性做得相當好。

  我回頭看看自己的別墅,三層小樓一樣擋住瞭地勢比我們高的房子,讓高處的人窺探不到我們後院。

  當年設計這個小鎮的人,確實是考慮到瞭這個群居的隱私問題。確保一排又一排的別墅之間,被緩坡堡坎和聯排民宿給隔開。而左右相鄰的別墅間又安排瞭道路作為間隔,互相不能利用高度差來窺探別人的隱私。

  這套別墅的車庫門可以打開頂部的加高卷簾門,大貨車能直接開進車庫,從另外一邊來到後院,要是被爸爸知道,這裡無疑更合適囤積礦砂。

  因為這個鎮子就相當於山區通往平原的路口,整個神溪鄉的資源想要出來,都要經過這裡。

  想一想這美麗的帶有溫泉無邊泳池的優雅後院,被堆滿一袋一袋的礦石粉……

  我很慶幸這裡還屬於我們,所以試瞭試溫泉泳池的水溫,招呼媽媽一起來。

  媽媽一進來就挑瞭帶泳衣的情趣打扮,顯然是早有泡溫泉的意思。所以我還在試探水溫,媽媽直接坐在泳池邊的大理石上,兩個絲襪腳就塞進溫泉裡瞭。

  我看著媽媽的絲襪美腿被水浸濕的分界線,一下子就血沖腦門。

  媽媽看得出我的狀態,她哼著歌謠兩手輕飄飄的拍著兩個大腿,仿佛在演奏樂器一般。

  我走過去附身想吻她,被媽媽推開說:“去把我包裡的……內衣找一套來,等下泡完瞭我要換。”

  我很有興致的在一邊的露天沙發上翻媽媽的背包,將一套又一套情趣內衣和絲襪給媽媽過目,最終挑中瞭一套細吊帶蕾絲鏤空黑色胸罩內褲套裝,以及一套黑色冰絲高開叉旗袍。

  這套屬於她帶來的情趣內衣裡,佈料最多的一種瞭。周末剛開始,還是不要太過刺激的好。看著這套鏤空內衣的丁字褲,我不禁浮想聯翩,還沒見過媽媽穿這種屁股上隻有一條細繩的丁字褲呢。

  聽從媽媽的指揮,將內衣和旗袍放到溫泉無邊泳池一側的簡易換衣亭裡。然後又跑去客廳開放吧臺的冰箱裡拿出各種水果,按照媽媽的要求仔細清洗削皮切片,一半做成果盤,一半打成果汁。

  這些工作可不輕松,不同果汁不能混合,每次打完都要清洗用具呢。

  等我將幾種果汁每種都打瞭半升放冰箱裡,端著兩杯橙汁和果盤回到溫泉泳池邊,媽媽已經泡夠溫泉,在那個換衣服亭子裡把內衣和黑色冰絲旗袍換好瞭。

  看著她提著一個編織籃子從亭子裡出來,這個短袖高領旗袍打扮真是……太色情瞭。黑色的旗袍沒有任何花紋,隻有冰絲綢緞般質感光澤流淌在隆起的曲線上。在胸口部分開瞭很大的心型鏤空,這個開口大到裡面胸罩的兩根細吊帶都露出來瞭。而旗袍長度在小腿一半的位置,兩側的開叉在女人胯部最寬的位置,差點就到腰上瞭。

  黑色冰絲開叉露出的雪白大腿真是……我第一次覺得裸腿比穿瞭絲襪還刺激,這也許就是高開叉旗袍的魅力吧。

  媽媽走到露天沙發邊,把編織藍放到地上,自己端坐在茶幾前拿小化妝鏡開始補妝。

  我拿起編織籃,裡面就是剛剛換下來的超薄賽車女郎連體泳裝,和舍賓襪。這兩件衣服才剛穿上就被迫換掉,也是很沒有牌面。

  我看媽媽在認真補妝,於是勤快的到院子一角的晾曬平臺,把濕噠噠的兩件情趣物品給晾瞭起瞭。

  看來我在榨果汁的時候,媽媽連頭發都吹幹瞭,不知道為啥剛才下車還要換賽車泳裝?穿瞭沒幾分鐘又去遊泳,遊完又換衣服,不嫌麻煩嗎?

  如果打算過一會就去泡溫泉,下車的時候媽媽應該不會選擇換衣服。隻能說她泡溫泉是突發奇想吧?

  懷著這些念頭,我回到泳池邊的露天沙發上,在媽媽身邊坐下。

  媽媽也沒客氣,放下手機捏起茶幾上一片芒果,在嘴裡嚼瞭幾下就湊過來吻我。

  我們簡單的一吻之後分享瞭芒果,媽媽把果盤遞給我,自己拉過巨大的靠枕,斜躺在貴妃位上懶洋洋的看手機。

  我放下果盤,喝瞭一口礦泉水,再含一小口附身下去和媽媽接吻。

  以我對她的瞭解,吃瞭很甜的東西以後喜歡喝水解膩。

  媽媽接受瞭我嘴裡的礦泉水,我們幹這種事情都熟門熟路,幾乎不含色情成分瞭。

  我坐在媽媽旁邊,輕輕的用小手給她額頭和耳朵邊的頭發捋順。我興致挺高,反而媽媽被我順便按摩太陽穴的動作,弄得有點昏昏欲睡瞭。

  她推開大靠枕,拉過一條長靠枕當枕頭在貴妃位上躺平,拍拍身後的空位對我說:“過來躺一會,泡瞭溫泉每次都懶洋洋的,休息會再去學習。”

  我起身來到媽媽另外一側,爬上貴妃位貼著媽媽躺好。媽媽也很默契的把朝我這邊的頭發都從腦後壓到另外一側,避免頭發弄癢我。

  媽媽端正的閉目平躺著,我則面向媽媽側躺,安安靜靜的欣賞瞭好一會媽媽挺拔秀氣的鼻子和下巴曲線。

  就在我也想翻身朝上睡時,媽媽突然閉著眼睛說:“對我做點壞事吧!”

  我“哈?”的應瞭一聲,一時有點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