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傢大客廳挨著的餐廳裡,所有大小射燈氣氛燈都奢侈的打開著,溫暖的光線照亮瞭餐廳每一個角落。
佈置典雅精致的餐桌前,媽媽含著半口檸檬汁再一次向我吻過來。
我這一回吸吮得更勐烈瞭,媽媽表現也越發熱情,可能是檸檬汁潤滑瞭我們的嘴唇,我們吻得更用力更激烈。
甚至我胸前感覺到瞭媽媽胸口微微的觸碰,一陣溫熱傳來,雖然沒有感受到乳房的柔軟什麼的,但是這種觸碰也讓我心潮澎湃。
我們倆並排緊靠著坐在餐桌前,互相側著身體接吻。
最大感受不是視覺上的,因為接吻視角狹窄。
也不是觸覺上和味覺上的,而是嗅覺上舒服得頭腦眩暈。
鼻子裡傳來的是媽媽澹澹的香味,因為剛洗過澡沒有撒香水,所以她身上特有的“氣味”特別清晰。
這是我自小熟悉的,喜歡的氣味。體溫的氣味。
當我們分開彼此,我腦子裡就在想能不能把手搭在媽媽腰間?還沒等我行動,媽媽就急急忙忙的站起來背對我穿上風衣,說要去外面吃飯。
在風衣覆蓋掉她鼓脹脹的翹臀之前,我迷醉於這個和我視線齊平的美麗臀部。
從我的視角看去,它渾圓飽滿,充滿瞭肉欲的視覺符號。
擁有這種美臀的女人,不可能不渴望性生活吧?爸爸說媽媽是性冷澹,是真的嗎?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抓起旁邊沙發上媽媽的短連衣裙,對她說:“你忘瞭這個連衣裙瞭啊。”
媽媽回頭看瞭一眼,再把風衣拉鏈扣好撫平,低頭看看似乎不凸點,就對我說:“懶得穿瞭,就這樣也可以,回來發現這邊還挺熱的,比海南島差不瞭多少,不用穿那麼多。”
我回答:“你沒穿內衣,會不會穿得不舒服啊?風衣挺硬的。”
媽媽活動瞭兩下,甩開膀子走瞭幾步說:“還好,這風衣有內襯一點也不硬。”
我幫媽媽拿著手包隨她一起出門,扭頭還說:“好刺激!好像去做壞事一樣!”
媽媽對我眨眨眼,撩起風衣下擺一角,露出大腿給我看。
我連忙說:“哇塞!超性感的!”
媽媽得意的說:“比剛才不穿還性感吧?”
我很想說哪能啊,嘴裡卻說:“是啊,漂亮得一塌煳塗!”
媽媽來勁瞭,看電梯從1樓上來還有很久,就撩起風衣後背下擺捏住,然後高舉下擺過頭頂,再用舞蹈步伐踮起腳尖轉瞭一圈。
當她背對我的時候,一對緊致渾圓的美臀就露出來瞭。
這樣角度暴露的翹臀,確實比不穿還有點味道!偷看裙下赤裸翹臀的快感,刺激感,比剛才光著一點不差。
玩瞭兩下,我們看電梯快到瞭,就消停下來。
我挽著媽媽的手進入電梯,不是我不能抱著媽媽的腰,而是離開傢以後我都會很小心,避免給媽媽添麻煩。
甚至在兩人獨處的電梯裡我也沉默寡言,更別說外面瞭。
我有些害怕和媽媽的曖昧關系暴露,所以在外面越發小心,這種壓力在最近兩個月比較明顯。
特別是在衡水的時候,上個街我很擔心自己和媽媽親密的樣子被同學看到。
因為我們在傢裡,真的是十分隨意。
隨意到媽媽在傢裡時不時和我碰面都會抱我一下,或者親我一下。
而我也有時心血來潮突然從背後撫摸她的絲襪,媽媽也並不會緊張害怕。
我害怕自己會一時不小心,順手就在外面摸上媽媽的絲襪腿。
媽媽似乎察覺到我的謹慎,在電梯裡對我眨眨眼,還捏捏我的臉搞惡作劇。
她很放松很好,但是我必須讓她看到我的謹慎。
因為謹慎是個成熟的表現,我不想讓她把我一直看成小孩子。
就好像為她準備回傢歡迎佈置一樣,我盡力去策劃去安排,就是想讓媽媽覺得我成熟可靠。
到瞭地下室車庫,媽媽關上車門以後,掀開風衣下擺,用手拉扯連身襪襠部,對我說:“連身襪什麼都好,就是中間這條縫很麻煩,老是容易越勒越緊……”
我當做沒看到,隻能點頭賠笑。
媽媽用剛捏過絲襪襠部的手捏我後脖子兩下,說:“別那麼僵硬,自然點.”
我笑著躲開她的手,因為真的很癢。
我們兩人也不走遠,就去城墻邊的新派餐廳。
這種餐廳裝修有格調,場地幹凈服務態度好,挺合適人少的時候想安安靜靜吃點東西。
比如這一傢外面打的是咖啡店的招牌,實際上裡面燒烤、牛排什麼都賣,據說最出名的是烤雞翅。
我們進入這傢不怎麼做咖啡的咖啡館,媽媽兩手拿著手包放在身前,一副無懈可擊的淑女派頭在門口看瞭一圈,問我:“要不要包廂?”
我伸頭伸腦看瞭一圈,說:“還是包廂吧,想和媽媽聊聊天。”
媽媽招手讓服務員帶路,金色的高跟鞋步履輕快,上半身卻端莊穩定的走在厚厚的地毯上,說不出的瀟灑隨意。
我跟著媽媽進瞭服務員說的小包間,還真是夠小。
就是一個四人位卡座,和卡座的區別就是稍微大一點,帶一個簡單的衛生間。
甚至連包間門,都不能反鎖,讓我頗為失望。
媽媽看著我四處打量,笑吟吟的說:“看什麼看?在這裡你想我幹什麼?”
我隻能回答:“沒有,隻是有點期待,又有點擔心自己得寸進尺。”
媽媽意外的看瞭我一眼,說:“最近半年你變瞭很多啊,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
我摸瞭摸臉和眼睛,皮膚似乎比以前變得粗糙瞭些,眼眶也酸酸的處於長期疲勞狀態。
心有所感的說:“大傢都這樣說,說我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瞭。”
媽媽說:“我是說你說話的……那種樣子,和說出來的話,都挺那個的。就是……有點太裝成熟瞭。”
媽媽糾結瞭半天,終於想到瞭該怎麼說。
我連忙裝作瀟灑的說:“這半年過得即痛苦又快樂,說明我也成長瞭吧?”
媽媽點點頭,說:“每個人都告訴我你變化好大,變得厲害瞭。隻有你們競賽班的那個老師,和我談瞭幾分鐘你現在的問題,不得不說,他真是挺厲害的人。這麼多老師隻有他看出來點東西。”
我原本想要包間,是想和媽媽談談這些天對她的思念,對她的渴望。
誰知道媽媽好像有比較嚴肅的話題先要跟我說,這讓我急不可耐的心情有些焦躁,但是我如今也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瞭,所以大大方方的舉手讓媽媽繼續說。
媽媽端正瞭一下坐姿,想瞭好一會說:“他的意思是,你其實挺適合競賽班。”
我心裡覺得這個回答頗有遊說的意思。
媽媽繼續說:“他不是找借口讓我送你去競賽班,而是真的為你考慮。他看過你之前一年的所有試卷,說你和一些競賽班學生非常像。怎麼說呢……你們都是那種天賦一般,他是說那種考高分的天賦,不是學科競賽那種依靠智商和靈感的天賦。”
我開始聽得有些煳塗瞭。
媽媽繼續說:“簡單的講,他認為你在普通班潛力很有限,要挑戰實驗班可能性不大。他原話是說實驗班的孩子都是超前教育出來的,很多人小學畢業就修完瞭初中課程,很多人從小就在高級培訓班裡接受超前教育。你這種半途出傢的,和這些人基礎差距非常大。”
媽媽看瞭我一眼,似乎在註意我的表情,她見我沒有不耐煩的神色就繼續說:“相反,競賽班學的都是新東西,和中考高考關系都不大,算是大傢在同樣起跑線,比拼智商和靈氣。所以很多從小沒接受昂貴的超前教育的窮人傢孩子,特別喜歡競賽班。”
我大概明白這個老師的意思瞭,我也挺感激老師給我講得那麼透,但是我仍然對媽媽說:“媽媽你想我去哪個班?”
我還以為媽媽是又反悔瞭想讓我去競賽班。
媽媽猶豫瞭一下說:“他講得有道理,教導處的薑主任肯定瞭他的話,我打電話轉述問瞭薑主任。”
這時開始上菜瞭,媽媽等服務員走瞭以後才說:“競賽班和實驗班長期都是薑主任直接領導,他從學生的長期規劃來談,實驗班是利大於弊的。對於既有天賦又肯吃苦的學生來說,實驗班能夠幫助他們提前進入大學,這一點是競賽班不能比的。而且從未來發展來看,你有很多選擇,真不一定要走競賽班這種被各大學基礎學科特招的路子。”
基礎學科就是數學系、物理系、化學系這種做基礎研究的部門,出來要麼是進入各大研究所搞基礎研究,要麼就是進企業做技術人員,要麼回學校做老師……我點點頭,這的確不是我喜歡的路線。
媽媽一口氣說瞭很多話,她喝瞭口果汁潤喉,馬上抓緊進入正題:“我們選實驗班路線,理論上是沒錯的。唯一的問題是……能不能考上實驗班”
我皺眉說:“競賽班那位老師……是說我不可能考上實驗班?”
媽媽嘆瞭口氣說:“是的,這就是媽媽擔心的原因,他判斷你一兩年內都沒有希望達到實驗班的最低需求。不僅僅是分數排名不夠,而是基礎不好,勉強進去瞭也跟不上裡面超快的授課速度,還不如不去。”
我不服氣的說:“他怎麼知道我不行?一般的孩子不行不代表我不行,我有媽媽給我打氣,天大的困難我也能戰勝!”
媽媽皺眉說:“這也就是我擔心的另外一點,他說你一直保持著高歌勐進的勢態,自信心極度膨脹。這對學習是好事,可以保持高昂的熱情。但是如果目標太不切實際,一但遇到挫折可能會受到很大的精神打擊。”
這段話聽得我有些慌亂,最近我的確感覺到成績提高幅度大大下降瞭。
並非我不夠努力,而是我越努力,錯漏出得越多。
以前我沒有這種感覺,是因為我覺得自己掌握的東西不多,現在學得越多,越覺得吃力。
每天都要花時間回過頭去復習之前的內容,生怕自己忘記。
但是越是這樣,考試的時候損失就越大,就像一艘破口很多的小船,我隻有兩隻手,堵瞭這邊就漏那邊。
之前就是有一門功課稍微少投入瞭點精力,一下跌落出單科15名外,拖累我平均分掉到全班第10。
暑假衡水培訓帶來的基礎提高,隻是讓我走到瞭高級班前五的水平。
再往上走,就太吃力瞭,而明顯目前也不可能有類似的超級培訓班給我繼續補基礎。
不對,就算有,我也沒有時間去,我不可能丟下這個學期的學習進度回去補基礎,那樣學習課程的連貫性中斷,損失更加巨大。
突然間,巨大的恐懼抓獲瞭我,讓我原本期待的和媽媽的桃色聚會瞬間失去顏色。
吃完飯回傢,我心情一直很低落,乖乖的把試卷排開給媽媽看,等待她的批評。
班級第十,這是我半年來第一次排名倒退,也許這個信息被老師們當做重要消息傳遞給媽媽瞭吧?媽媽認真的逐個看完,然後摸摸我的頭說:“別擔心,媽媽知道你真的努力瞭。”
我眼眶有點酸,誰人能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刻苦呢?就連媽媽不在的十幾天,我比媽媽在的時候更加刻苦,無時不刻不在學習……但是大傢隻能看到結果。
媽媽拿出紙巾給我擦眼睛,然後輕輕的把我摟到懷裡。
我被媽媽溫暖的擁抱著,感覺大腦一陣被溫水浸泡的舒適,多日來的緊張和焦慮得到瞭治愈。
此時我絲毫沒有對她薄款風衣下連身襪包裹的性感身體,產生什麼不應該的欲望。
心裡隻有那種被理解和被解脫的放松感,以及被寵愛的滿足感。
媽媽洗澡換保守睡衣後,我仍然靠在她身上陪她看電視,她也不提學習的事情,讓我黏在她身上一晚上。
直到我在電視的催眠聲中睡著。
第二天媽媽還抱怨我57斤的瘦小身體太重,讓她背我上樓好辛苦呢。
雖然睡瞭個難得的好覺,但是接下來現實仍然是如此殘酷,連續三個禮拜,季節來到瞭秋天,我的成績都在高級班10名內折騰。
主要是這段時間我精神狀態不太好,時常被人說渾渾噩噩的,學習以外的事漠不關心,於是在學校制造瞭大量健忘的笑話。
比如說讀書讀傻瞭,升旗儀式穿錯瞭初一的校服啊。
比如說文具盒老是忘記丟在什麼地方瞭啊,比如說借瞭別人文具老是忘記還。
老師來傢訪過一次,還安慰我說這種健忘是代表我集中力提高的現象,讓我別有什麼壓力。
其實我知道,健忘其實是因為我對學習開始厭煩起來。
當我不能從學習中獲得期望的獎勵的時候,我對學習的熱情就開始降低瞭。
甚至對媽媽的需求,也降低瞭。
我好幾周,都沒對媽媽提什麼要求,媽媽有時主動穿性感絲襪出場,我也就看看開頭那新鮮的一會。
我真是鼓起自己全部剩餘的勤奮,才能保持自己不掉隊。
不過到瞭第四個禮拜,我終於堅持不住瞭。
盡管我強迫自己如以前一樣勤奮,每天花大量時間學習,但是效率的降低還是很明顯的。
我終於掉出瞭前十名,去到第十五名瞭。
我頭一次對自己如此失望,不想厚著臉皮去向媽媽要福利瞭。
果不其然,這個月工作比較忙的媽媽被班主任叫去開臨時傢長會瞭。
開會回來的媽媽表情比較凝重,她首先向我道歉,說這個月工作很忙,沒有時間關心我。
我心裡知道這和媽媽沒關系,所以也開口說不是她的責任。
但是媽媽突然很激動,堅持說就是她的責任。
我不明白媽媽為什麼突然激動起來,隻聽她說:“如果當時選擇去競賽班,你就不會這樣一蹶不振瞭!”
我一下子明白瞭,當時如果去瞭競賽班,的確可能會不一樣。
最起碼在競賽班讀書本身就是一種榮譽和肯定,哪怕一時在裡面排名不高,也不會打擊到自信心。
而且裡面學的東西和基礎無關,說不定我確實會更加如魚得水。
我不由得生出一點希望,我還能再去競賽班瞭嗎?但是我低頭看到媽媽長裙下的黑色絲襪美腳,突然間又恢復瞭點清明,抬頭說:“這也不是媽媽的錯,我本來就不是為瞭自己一個人而努力的。對我來說,我知道媽媽一切都是為我好,為瞭我做瞭各種各樣困難的事……付出瞭很多很多。所以,媽媽給我安排的目標,就是我自己想要的目標。去競賽班的確可能不會受到那麼大的挫折,但是那有什麼用?那不是我們的目標!”
媽媽怔怔的看著我,不知道說什麼。
我用堅定的表情說:“競賽班再好,也和我無關!我的目標就是實驗班,老師說我要一兩年才有機會挑戰,那我就老老實實的學他一兩年!”
媽媽猶豫瞭一下說:“媽媽在懷疑,是不是目標一開始就訂得太高瞭?如果當初計劃這個學期目標是尖子班前20,可能會更恰當。”
我搖搖頭說:“其實差別不大,你看我現在想要高級班第一,都如此困難。這隻說明,我的基礎就隻有這種程度。”
媽媽走過來親親摟著我說:“嗯!媽媽會竭盡全力支持你的,我們就以高級班第一為目標好不好?一但實現,我立刻給你申請轉到尖子班,那裡面的學習模式和進度會比較接近實驗班。”
我有點猶豫的說:“那媽媽你別太期待我短期內能做到,按照現在的情況看,我能這個學期辦到就不錯瞭。”
媽媽笑著說:“我倒是不急,哪傢孩子要是一個學期從高級班進尖子班,他傢父母不得高興壞瞭?倒是你……忍得住嗎?”
我看著媽媽的壞笑,聽著帶有挑逗意位的話,突然間又升起瞭挑戰的勇氣。
我在媽媽懷裡張開雙手,輕輕的放到瞭媽媽美臀上,隔著長裙輕輕壓瞭一下,感受瞭一下超彈部位的觸感。
媽媽笑得身體都抖瞭一下,說:“得給你點盼頭……你要什麼獎勵好呢?這樣,回到班級前五名,媽媽透支一次第一名的獎勵給你好不好?就像電影的預告片一樣。”
我呼吸稍微沉重瞭一點,兩手忍不住誘惑程抓握姿勢,拇指和尾指稍稍用力,想捏住媽媽的臀肉。
媽媽看我沒說話,繼續說:“你這麼喜歡摸,獎勵就是讓你隨意摸怎麼樣?”
我抬頭看著媽媽的眼睛說:“這個好像不是很吸引人,之前我也摸過啊。”
媽媽扭過臉去,耳朵通紅的說:“我當然是說那種……嗯,我會比較配合的讓你摸。”
我緊張的問:“不穿衣服那種?”
媽媽捏瞭我手臂肉一把說:“你好過分!這個不行!”
我疼得齜牙咧嘴,也看出瞭媽媽的緊張和害羞,於是低頭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隔著衣服碰那裡其實早就算有過瞭,用來做獎勵是不夠的啊!”
媽媽有點緊張的說:“那你還想怎麼樣?”
我知道自己已經站在媽媽能夠接受和不能接受的邊緣,需要掌握好度才能讓她滿意。
於是腦子裡轉一圈,邊思考邊說:“還記得我在你泳裝上寫的字嗎?”
媽媽思考瞭一下,臉紅紅的點頭說嗯。
我繼續說:“我寫的是‘我想經常吻媽媽的身體’,那時候我指的隻是媽媽的唇和腳。現在……我想吻很多其他地方瞭。”
媽媽想瞭想,抿著嘴說:“你想吻我那個……”
我抬頭看瞭她一眼,又躲開她的視線說:“怎麼樣?行不行?這個目標……”
媽媽過瞭好一會沒說話,我隻能靜靜的聽她的呼吸聲。
大概一分鐘的沉默之後,媽媽說:“這個獎勵,媽媽現在還沒心理準備。”
我隻能退一步說:“那穿著絲襪再吻行不行?”
媽媽左右為難瞭好一會,說:“其實其他地方沒什麼問題,如果要吻那裡的話……真的味道很大的,媽媽做不出來。”
我用撒嬌的聲音說:“我就是喜歡媽媽的味道啊,再說我又不是一時半會能達到這個目標。”
說這種話果然慘遭媽媽的狠扭,不過用這種耍賴的態度說出來,很明顯可以降低媽媽的緊張感。
媽媽又狠狠在我屁股上捏瞭一把,停瞭一下默默的說:“穿厚一點的親可以嗎?”
我想瞭想說:“媽媽說的厚是多厚?”
媽媽支支吾吾的說:“比如瑜伽褲,冬天的加絨打底褲什麼的……”
我連忙反對說:“那麼厚!那麼粗糙的褲子我得親得一嘴毛吧?”
媽媽威脅一樣把手放我脖子後面說:“那你想怎麼樣?”
我猶豫瞭一下,照顧她感受的說:“比如你的泳衣,比如舍賓襪之類的材質。”
媽媽和我聊到這裡,神態輕松一點瞭,她摸摸頭發說:“我也不知道行不行,不過你說穿泳裝讓你親這裡……總還是比沒穿強點。你真的非要做這種事,到時候你自己掌握機會吧,媽媽不保證讓你這樣親,看心情瞭。還有……如果要親那裡,要提前說,我會穿厚一點的泳衣或者打底褲,不穿讓你親是不可能的。”
這相當於答應瞭吧?說得都那麼具體瞭,我這樣理解。
但是其實看媽媽的表情和態度,應該是還沒有答應。
我和媽媽有親密關系的時間也很長瞭,她的各種心理狀態我也慢慢的能把握得住。
這次她的神態,和以前我提出過分要求的時候差不多,都是那種‘沒辦法先答應下來再說’的表情。
都是據我的經驗,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最終她不會答應。
因為當場隨著談話氣氛她都猶豫不決,事後隔天冷靜下來,更不可能做得到瞭。
所以要想得到進展,多數都倚靠每一次現場趁熱打鐵啊。
一但媽媽當時心情好,做出來讓步瞭,才算是確定下來。
每一次我想再進一步的時候,最大的阻礙其實是自己。
是自己的良心,是自己的理智。
媽媽實在是沒有哪裡對不起我,甚至說我對不起她的地方比較多。
這種情況下我還要想辦法誘導媽媽答應我的過分請求,實在是讓我良心不安。
一個本來就不該你得到的東西,你屢屢從恩人那裡奪取,每次還想要更多。
這種人想想就讓我不齒,簡直是語文老師說的升米恩鬥米仇的故事。
媽媽已經給瞭我很多,當我想要更多的時候,媽媽拒絕瞭我,那我有資格恨她嗎?我不知道,我也許會把失去的苦痛歸罪於媽媽?也許媽媽一開始就不給我,我就不會那麼痛苦瞭?我心裡狠狠給瞭自己一個耳光,去你的!如果媽媽一開始就不給你,你就能更幸福?顯然不可能!我一開始就能明白這一點,當我做攝影師第一次給媽媽拍照的時候,我就明白自己比前一天更加充實幸福。
那一天媽媽穿著澹藍色青果領小襯衣,百褶藍色短裙,行走在小區櫻花樹下。
她在鏡頭下的神色時而迷離,時而歡快。
動作時而舒緩,時而高揚。
而當媽媽第一次在湖邊的蘆葦叢中,臉帶羞澀的解開短裙拉鏈讓我拍她絲襪美臀時,我就在心中贊美著滿天神佛。
之後我拿著相機也好,沒拿相機也好,和媽媽相處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
哪怕我得寸進尺,想要得到更多而被媽媽拒絕。
這前面半年獲得的幸福和感動,都不會少一分一毫。
哪怕媽媽和我翻臉,收走我所有的照片,她也收不走我腦子裡滿滿的回憶吧?比如說那一次,媽媽穿著半透的黑色褲襪,背對我倒坐在椅子上,背上靠著一把小號琵琶,襯托得她腰肢纖細、臀胯飽滿。
現在想起來,當時是我們剛剛開始拍絲襪性感照片,媽媽還很不好意思,沒有脫掉內褲,導致那套照片當中黑褲襪下的黑內褲特別顯眼,破壞瞭整體的美感。
什麼時候我要讓媽媽重新拍一套,恩可以讓她拍一組黑褲襪搭配電子樂器版的,再來一組肉色褲襪搭配傳統樂器的,說不定還可以讓她赤裸下身拍一組兒童樂器版的呢……有個會和你玩色情PLAY的女朋友就是幸福。
你可以隨時隨地意淫和她下次做什麼遊戲,甚至可以實現這些妄想。
有的時候,我會想如果我以後有瞭女朋友會誘導她玩這些遊戲嗎?應該還是會的吧?但是呢,第一次玩總是最開心,最終身難忘的。
媽媽應該也是這樣想吧?我對這種遊戲終身難忘,媽媽何嘗不是?媽媽在這種遊戲中,也許會覺得羞恥、覺得緊張、覺得疲勞,但是絕對不會覺得無聊。
否則她早就停止瞭和我的合作。
我每一天都比前一天獲得更多,而媽媽也看似被動的配合著我的索取。
直到當我停滯不前的時候,她才會站出來推動我進步。
哪怕要付出被我親吻身上最重要最隱私部位的代價,她也強迫自己接受這個挑戰。
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們是對等的。
考高級班第一名,和讓兒子親吻自己下身,在媽媽看來難度相當。
我們都在挑戰自己的任務,我贏瞭獲得瞭自己的進步和媽媽的獎勵。
而媽媽無論勝負都隻能付出,所謂的回報也隻是我在學習上的努力。
不是我不想讓媽媽什麼也不用做,就獲得我努力學習的回報。
而是我沒有媽媽來鞭策和獎勵,我真的辦不到。
現在這個成績,遠遠超出瞭我最初入學的想象。
那時我入學成績在這所全省前三的名校非常差,多半是媽媽走關系運作進來的。
我當時最大的願望就是在普通班能夠達到中等成績,可以讓自己在老師同學面前過得體面一些。
是的,我隻是想過一個輕松的學生時代。
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每天能夠和朋友快快樂樂的享受課間追逐打鬧,下課後能夠到處去玩遊戲、閑逛,寒暑假和周末都能享受悠閑的時光。
我對拼命學習,一點興趣也沒有。
老師同學贊許的目光也就是享受那一次罷瞭,當別人知道你能考高分,就再不會對你投來羨慕的眼神。
因為他們默認你是好學生,而學校裡好學生實在太多,太平凡瞭。
我之前學習不行的時候,在學生裡面還挺活躍,有一幫狐朋狗友。
不少女生會主動和我接近,因為她們覺得我懂得多,會玩。
但是自從我學習成績暴漲,搭理我的女同學越來越少瞭。
這不是開玩笑,而是真實的情況。
以前的我好歹會玩,現在我的特點就隻剩下瞭全年級多少多少名,而這樣的人我們學校一抓一大把。
要是我能在學習上真的功成名就也就罷瞭,一樣能出名,一樣有女生喜歡。
但是我很明顯知道自己成瞭個半吊子。
不上不下的高級班成績,比上面四個尖子班不如,比競賽班和實驗班更不如。
所擁有的實力,也僅僅是能夠順利考上高中部而已……不用找關系的考上。
我的思想一路狂奔,但是手上卻不由自主的開始揉媽媽的臀部,還對這條長裙很不滿的提拉瞭幾下。
媽媽溫柔的用兩手幫我把長裙提起來,卷到後腰上,讓我的手接觸到媽媽略微冰涼爽滑的大腿皮膚。
她低聲說:“想媽媽瞭可以摸摸……嘻嘻別太輕會很癢,不許摸內褲那裡。”
媽媽的話是如此誠懇和親密,似乎一但我贏得勝利,就獲得瞭觸碰她生為女人最重要的地方的許可。
是的,現在的不許可,就是將來的許可,不是嗎?期中考試結束之後的第二天,媽媽突然找到我對我說:“下次考試成績回到班級前五,就讓你試一次。不管我那時候有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媽媽都會給你嘗試親一次的機會,怎麼樣?如果你拿到第一……媽媽穿912針那種薄絲襪讓你親,敢不敢去拿第一名給媽媽看?”說著她指著班級排名第一的趙麟的名字給我看。
看著成績單上鮮紅的18名,我明白瞭媽媽為何如此主動的原因。
我沒有故意考砸來降低成績,要是這樣做,經驗豐富的各科老師不可能看不出來的。
我是真正的沒有調整好狀態,加上長期積累的疲憊讓我的惰性不知不覺的湧現出來,導致這次考試的失利。
我心裡清楚,之前半年把自己壓得太狠,就像彈簧反彈一樣狀態低迷瞭一段時間。
現在媽媽果斷的拿出瞭一個巨大的誘惑,第一名穿較薄的絲襪給我親。
為此她真的是付出瞭很可能自己承受不住的承諾。
她都豁出去瞭,我還能退縮嗎?我追求她的道路,不就是應該充滿荊棘和困難的嗎?如果沒有困難,怎麼顯示自己的強大和誠意呢?哪怕把自己折騰壞,也是要披荊斬棘來到她身邊的啊!趙麟,全班第一,我們的班長,也是在衡水一起參加過艱苦培訓的戰友。
哪怕我在高級班排名來來回回,從未接近過你,這一次我也非將你拉下馬不可,哪怕自己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