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平靜下來,狠狠用力的深呼吸減輕自己的狼狽狀態。媽媽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換瞭幾個姿勢坐,一副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的樣子。
我知道褲子裡一團狼藉必須得優先處理,小心的從座位上起來,叉著腿避免襠部摩擦的走向大門。媽媽在背後看著狼狽的我撲哧小聲笑瞭一下,我沒心思理她,連忙開門去衛生間。
關門的時候猶豫瞭一下,沒有關上。
我看瞭一眼樓下大廳的單元大門,小心翼翼的下樓梯去客廳。
這個過程及其難受,褲襠裡的神秘漿糊狀物體隨著我兩腿的行動頗有脫離內褲到處流淌的趨勢。
我忍著這種不適感,艱難的邁步到瞭衛生間。
脫下外褲一看,果然外褲也沾到不少,這量是得有多大啊?
再脫掉內褲,場面混亂到連我自己都不想看瞭。
看來並非簡單洗一洗就能解決的,洗澡是必須的瞭。
洗完澡以後,我回到自己的房間。
媽媽做出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舉著雜志仍然在我房間裡躺靠在床頭。
我坐回桌前,一言不發的開始寫英語試卷。
兩人沉默瞭挺久,期間媽媽偶爾放下雜志想和我說話,我怕被打斷思路沒理她。
終於寫完瞭作業,我把筆一丟,仰頭吐瞭口氣。
媽媽立刻丟掉雜志,拿瞭正確答案給我說:「我給你踩踩手,你自己可以用另外一隻手改試卷」。
說著搬好凳子放我身邊左側,側身坐在我試卷邊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今天感覺她坐得更靠近我瞭,就差用大腿壓到試卷。
由於她在我左側,我就把左手放在凳子上,右手單手持紅筆開始對照正確答案批改試卷。
媽媽的腳今天沒穿絲襪,因此踩到我手心裡的時候,是給我感覺冰涼冰涼的。
不知道媽媽是不是被我手心的溫度嚇瞭一跳,她踏上我手心後縮回去一下,才再次踩上來繞圈揉壓。
我被她很少死皮的柔軟腳底肉團緩緩按壓著,突然忍不住手指收攏微微的捏瞭媽媽的腳一下。
我擡眼看瞭媽媽表情一下,發現她挺專註的低頭用腳給我按壓手掌,對我的小小動作毫無反應。
我批改得不快不慢,十分鍾連帶錯題也重新梳理瞭一遍。媽媽從桌上下來把凳子搬到我右側,再重復坐上來給我踩右手。
右手是執筆的手,比左手更累一些,所以會增加踩小臂的項目。此時我也沒有批改任務瞭,於是我就從座位上溜下去一些,方便手臂放平在凳子上。
這樣一來,我的視角就比平時更低瞭一些,大概和媽媽大腿平行瞭。
右手臂按摩瞭十五分鍾,我以爲要結束按摩的時候,媽媽突然說:「左手再按按吧,剛才太潦草瞭。」
我哦瞭一聲,以爲她會從桌子上再次下來。
誰知道媽媽說:「你先坐到兩個凳子中間,我直接挪過你左邊更方便,省得凳子搬來搬去。」
我應瞭一身,挪動身子到兩個凳子中間。媽媽也配合的擡起右腳,踏在我讓出來的左側凳子上。
這時我突然感覺來到瞭新世界,因爲媽媽左腳踩在我右手邊,右腳踩在我左手邊,她的姿勢就變成瞭坐在我正對面,屁股壓在我的試卷上……
打開的M字腿,會有什麼樣的風景自然不用說瞭。
媽媽的小腹,此時距離我差不多隻有不到一米的距離,我隻要伸直手臂立刻就能觸摸到的距離。
於是,在 M字腿的中心點,我很順利的就看到瞭媽媽被白色薄泳衣緊繃下的蚌肉形狀……學名大概是大陰唇痕跡?畢竟被泳衣遮蓋著,隻能看到最外面的大概形狀。
最顯眼的,大概就是頂端的疑似陰蒂的凸起瞭。
因爲在這個凸起下面大概兩厘米的地方有一個一分錢硬幣大小的濕痕,位於這個蚌肉形狀的底端。
媽媽看我盯著她的兩腿間發呆,一把伸手遮住我眼睛說:「不許看!」。
我連忙說好好好,等媽媽拿掉我臉上的手,才發現她用一隻手擋著兩腿間。
心中有些遺憾剛才的美好時間如此短暫,有點不想真的讓媽媽把她的左腳也移動到我左邊去。
於是我說:「要不就這樣踩吧?這樣挺省事的兩邊都能踩。」
媽媽狠狠的用力踩瞭我右手一下,疼得我直求饒。
我狼狽歸狼狽,還是很賣力的說服她:「真的,這樣特別有氣氛,今天就這樣踩一會好不好?」
媽媽瞪我一眼,一手遮著下面,一邊調整坐姿向前一點,方便她更加方便的分開雙腿去踩我的兩手。
我看媽媽很好說話,就老實一些仰頭看著媽媽假裝生氣的表情。
媽媽距離我更近瞭,遮掉瞭下面遮不掉飽滿的乳房和上面的小尖尖,我又有瞭新的目光焦點。
媽媽哼瞭一聲,拿過我桌上放著的美少女手辦往自己兩腿間一放,擋住令她尷尬的風景。然後一手一個的用食指中指無名指並攏,托在自己雙乳上遮掉突出的乳頭。
由於她乳球部分也很大,使得這三個手指微微的陷入乳肉中,形成意外的淫靡氛圍。
可惜這個美少女手辦是華麗的茵蒂克斯,她一身修女袍又寬大又矮,竟然把媽媽下體的風景大部分遮掉瞭。要是媽媽剛才順勢拿的是穿緊身衣的斯卡哈手辦就好瞭,那樣透過斯卡哈高挑纖細的身材,我能夠在媽媽身上找到的看點會多一些。
也許是這樣遮乳頭讓媽媽覺得仍然太羞恥,她隻堅持瞭一會馬上就解放雙手來抓我的頭瞭。
媽媽把我的頭給強行擡起來,然後說:「別盯著看……媽媽這樣擋著胸的姿勢很累的,也沒辦法踩瞭。」她剛才兩手遮胸的姿勢懸空在桌子上,兩腿的確不好用力。
我隻能老實的應瞭一聲,說:「其實也就是最近少見,小時候我才不稀罕。」
媽媽被我逗笑瞭,說:「那你還死盯著看,自然點媽媽也不會覺得那麼窘迫。」
我擡起眉毛開玩笑的說:「自然點看就可以嗎?」
媽媽輕輕捏瞭我臉一下說:「自然點就是註意力別放在這裡,像平時一樣說話看著對方的臉,即使偶爾掃一眼瞄到胸啊什麼的也不會盯著不動吧。」
我乖乖的說:「就是盡量別往胸上看對吧?」
媽媽回答:「差不多吧,媽媽肯這樣穿……其實也沒有說不讓你看,媽媽有心理準備的。但是你太刻意的話,媽媽再怎麼想大大方方的,也會害羞起來。」
說完她松開我的臉,兩手向後撐在桌子上,兩腳開始交替用力給我按壓手掌。
這個姿勢讓媽媽不得不挺起腰和胸,感覺上和AV電影裡的性愛鏡頭就非常像瞭。
所以,我哪怕故意擡頭看天花板,眼睛餘光看到的風景,也足以讓我剛剛爆炸過的彈藥庫蠢蠢欲動。
我是真切感受到已經完全疲軟的陰莖在緩緩脹大,感覺不妙的我隻能深呼吸閉上眼。
媽媽這時說:「我沒說要你閉上眼不要看的,我們聊聊天吧?」
我睜眼看著媽媽的臉說:「我好像又起來瞭……」
媽媽瞪大瞭眼睛說:「這麼快?」
我不好意思的說:「也不算快瞭,都過去快半小時瞭。我們班有的同學能連續打飛機的呢……」
媽媽尷尬的笑笑,說:「有精神是好事啊,代表你完全清醒瞭吧?」
我嘆口氣說:「說是這樣說,但是看看也就能保持半個小時。我們說說話換換腦子可能比較好,一直看也會視覺疲勞瞭。」
媽媽來勁瞭,說:「好,你剛才下去的時候我在想,可能是我們這個學習環境也不太好。天天待在這個房間裡悶頭學習,我聽說很多作傢都是邊旅遊邊寫書的,我們做不到那個條件,但是也可以考慮周末到鄉下去學習。」
我眼睛稍微放低點,掃到瞭媽媽下巴不遠處高聳的雙乳。心中一跳,趕快擡高視線看著媽媽眼睛說:「不要吧,鄉下蚊子太多,天氣一熱環境還不如在學校教室自習呢,好歹有空調。」
媽媽嘴角微微揚起說:「誰說要去鄉下那些老房子瞭,我是說鄉下有一些農傢樂搞得不錯,裝修成別墅的樣式。租個一天,即可以學習也可以在周圍風景好的地方走走散心。比如聚龍山莊、帶遊泳池和水上樂園,還有遠一點的煙瀾山溫泉度假村,帶漂流的。古羅鎮的圍屋不但可以住宿還有少數民族表演呢。」
我搖頭說:「沒啥興趣,太好玩的地方我更靜不下心來。」
媽媽皺眉說:「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我說:「傢裡就挺好啊,條件優越,又有媽媽時不時穿得美美的給我按摩……唯一缺陷就是怕爸爸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
媽媽說:「去這些地方,我也可以給你按摩啊?」
我搖頭說:「酒店裡還不是憋在房間才能穿少一點?一出門就是人來人往的過道,還不如傢裡自由呢!單元門一鎖好歹可以在整個套房裡活動。」
媽媽想瞭想說:「肯定不會去這種沒什麼隱私的酒店開房啊,那樣還有什麼價值?」
我說:「如果是那種別墅的酒店,好像要四五千一天,我們晚上又不在那裡住,太浪費瞭。」
媽媽說:「這個我有辦法,肯定是找比較有隱私的場所。你忘記瞭媽媽是什麼單位的?我們系統內的酒店還能管我要錢?就算是其他系統的,隻要是國企的資産都和我們科室有關。淡季問他們借個地方玩,太容易瞭。我們領導要去哪裡玩,都是我一個電話過去就解決。」
媽媽所在的國資委,確實經常搞一些資産核算什麼的業務。各個單位的固定資産變更也是要經過他們審核,所以凡是國傢企業的酒店啊建築啊這些東西,媽媽都去過。
所以她這樣說,還真能給她找到合適的地方。
而打動我的地方,是可以完全脫離這個爸爸隨時可能來幹擾的地方。
也許媽媽也是這樣想的吧?在這個和爸爸朝夕相處的傢裡,穿得那麼性感給我看,對媽媽來說壓力也不小。
於是我們打算周末到山裡去「學習」一下。
星期天,剛出發我就覺得,自己可能被媽媽算計瞭……
之所以媽媽興致勃勃要我到山裡去學習,恐怕更大的理由是媽媽這些天陪我學習也憋得慌瞭。所以她不但邀我去山裡,還帶上瞭她的閨蜜黎大姐和我們這棟樓 14層的桃芽和煙瀾兩姐妹。
於是我隻能撲克臉坐在第二排中間硬硬的座椅上,聽著一車女人嘰嘰喳喳的向山裡開去。
坐在副駕駛上的女人快40歲瞭,媽媽叫她黎姐,我叫舅媽,是國資委的一個副局長。雖然沒有親戚關系,但是和我們傢算是關系很密切的舊識,媽媽和她在單位也是一個派系的小團體。
坐在我身邊一左一右的就是姐姐桃芽和妹妹煙瀾。桃芽今年20歲瞭,身高腿長頗有姿色,從小經常照顧我,算是我們傢的常客。性格默不作聲,所以好像不太招黎舅媽喜歡。
也許是兩姐妹父母雙亡,早早投奔親戚的原因,各自性格有很大偏差。
妹妹煙瀾比我小兩歲,就是個話癆自來熟。明明和我相處時間不多,但是交情卻好像深一些。
因爲我們市附近的最著名旅遊勝地就是煙瀾湖和煙瀾山,所以本市叫這個名字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於是爲瞭避免叫混,在小時候我自作主張的給她取瞭個外號叫「大胡(湖)」。迅速在她小學傳開瞭,幾年過去她的外號已經進化成「老胡」,我這個始作俑者也入鄉隨俗的改口。
「老胡,聽說你們班有三個男生光明正大的追你,是不是真的啊?」我嬉皮笑臉的問。
「是啊,怎麼蒂?老哥有沒有嫉妒?」我在煙瀾嘴裡的外號就是「老哥」瞭,這樣聽起來我和一個十一歲的小蘿莉就是在稱兄道弟啊。
我嘲諷的笑道:「你這算什麼?你知道桃芽姐初中的時候,全年級有著名的十二金剛追。」
煙瀾哼瞭一聲說:「還不是那個時候全年級就姐姐胸部發育快……」還沒說完就被姐姐桃芽隔著我伸手捏住瞭後頸肉,開始慘叫起來。
桃芽姐姐一手捏煙瀾,一手扶在我肩膀上。她著名的大胸脯也就順勢頂在我臂膀上,一身略帶渾濁的奇怪體味熏在我臉上。
這種味道有些奇怪,和煙瀾身上的香皂味不一樣,和媽媽身上的淡香水味也不一樣。小時候每次都能在她衣服上聞到,於是趁大傢都在我就問:「桃芽姐姐,你身上一直有股味道,是什麼味啊?」
桃芽嚇得趕快自己到處嗅嗅,說:「沒有啊」。
煙瀾詢問瞭我關於這股味道的特征,然後抓住姐姐的袖子一通猛嗅說:「我知道瞭!其實是股汗味!和炒菜的油煙味混在一起!」
桃芽和煙瀾父母雙亡寄住在親戚傢,所以自然不可能生活條件多好。除瞭應付繁重的學業,還要負責傢裡的洗衣做飯的工作。今天很不容易有機會出來玩,桃芽就穿上瞭唯一漂亮點的蕾絲花邊白襯衣,哪怕昨天穿過沒洗……
我連忙說:「不是油煙味吧?我覺得有種好聞的香味,有點像玉蘭花!」其實這種味道很中性,談不上難聞,但是也和玉蘭花有差距。我這樣講,是想避免桃芽姐姐的尷尬。
煙瀾這傢夥人小鬼大,可能知道我在胡扯,詭異的笑笑說:「老哥好偏心,你死心吧,你們不可能結婚的……」還沒說完就挨瞭我和桃芽一頓揍。
我爲瞭化解桃芽姐姐的尷尬,繼續瞎掰:「其實經常運動的人每天排毒,身上汗味都不難聞的。我這樣不怎麼鍛煉的人要是出瞭汗,第二天衣服不知道多酸的味道……」說著我註意到桃芽姐姐更尷尬瞭,她扭過頭去看著窗外,所以我估摸馬屁沒拍對。
由於我們後座三個小屁孩大喊大叫,前排的兩人聊天氣氛也熱烈起來。托她們聲音大的福,我聽明白瞭她們四人是要去坐船遊湖,票都買好瞭。顯然沒有我的份。
媽媽把黎舅媽和兩姐妹送到渡口,再開車送我到一個叫草堂書屋的地方,給瞭我門卡就走瞭。
當然走之前給我安排瞭任務,務必完成兩門模擬考試卷。
「認真做,成績好的話我中午回來有獎勵哦!」媽媽上車前還搞怪的給我來個飛吻。
姑且信她一回,看起來媽媽沒有帶三位閨蜜來草堂書屋的習慣。
這個草堂書屋名字好聽,其實和書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就是有個老板租下瞭村裡以前地主的幾棟大宅子,重新裝修以後做的度假村。
這幾套大宅子都是古代當地大族謝傢的財産,如今打通隔斷後作出各種小套院來對外承接會議和住宿。
媽媽選的毫無疑問是少數 VIP豪華套間之一,套間位於宅子深處的花房裡,四面都是高墻包圍的院子,唯一的建築就是院子中間的一個涼亭改造的書房。古香古色的內外裝飾顯得清涼復古,四周都有輕紗帷幔,我滿懷期待的揭開帷幔一看,居然四周都有落地紗窗……頓時覺得大煞風景,我還期待裡面會是武俠小說一樣的場景佈置呢。
這個四周通透落地紗窗的書房非常小,大概也就二十個平米的樣子。有南北一大一小書桌用於學習,中間是一套四坐麻將機,西面是矮榻可以睡覺,東面則是一座高高的通透書架。
地面鋪瞭細密幹凈的榻榻米地板,我把鞋子脫在書屋外面走瞭進去。
大書桌上擺瞭很多宣紙毛筆什麼的,我看瞭就煩,所以把書包放到小書桌上開始做試卷。
這書屋的內裝非常樸素簡單,也沒有什麼值得看的東西,所以勉強也能集中精神讀書。可是落地紗窗外面是圍繞的花園,各種蜜蜂和鳥叫聲在安靜的環境中就吵得不行瞭。再遠眺一下就會發現花園邊緣就是好高好高的古式院墻,院墻上美麗的鬥拱也掩蓋不瞭這個四面墻一樣的地方,其實也是個監獄一樣的地方。
某個角度來說,這裡和衡水一中沒啥區別。
也許幾百年前就不知道多少謝傢人被關在這裡哭著讀好幾年的書……
麻將機上沒有麻將,有已經擺好瞭的三種果茶和點心,看起來除瞭我其他客人都沒把這裡當做讀書用的書房。
很不容易兢兢業業完成瞭兩科試卷,心裡成就感爆棚的期待媽媽回來驗收。結果快中午的時候媽媽打電話來說要在外面吃午飯,讓我自己去草堂書屋找謝經理,她會給我安排午飯。
這一下真是讓我的期待都落瞭空,身體疲勞感上來瞭。
謝經理是個矮小的30歲職業女性,在我吃飯的時候恭維瞭我媽一通,我都不太想搭理。草草吃過就回書屋裡的矮榻睡午覺,沒想到這破地方讀書不怎麼好,但是睡午覺倒是非常理想。四面落地紗窗導致這裡空氣通透涼爽,周圍都是花園空氣清新安靜。
我足足的睡到兩點,醒瞭一會又睡瞭一個小時,三點多被媽媽吵醒的。
看起來媽媽也不知道在哪睡過午覺瞭,精神抖擻的在書屋裡邊走邊打電話,臉頰上還有涼席印呢。
媽媽打完電話看我醒瞭,說:「試卷我看瞭,分數我也幫你改出來瞭。出門的時候我就想到瞭去遊湖會出好多汗,所以我早上故意沒穿絲襪,放在包裡帶來瞭呢。我帶你去這裡的浴室,你洗個臉再回來,我要洗澡。」
說著她把包掛在凳子上,拿著個提袋拉著我的手離開這個院子去洗澡。
草堂書屋這個豪華農傢樂裡面的設施挺高級的,洗手間裝修得和鬼屋一樣烏漆麻黑 上都貼著墨綠色大理石瓷磚,洗手池的水龍頭都金光閃閃的……
洗臉之後我還上瞭個大號,等我慢慢悠悠的回書屋院子,才發現媽媽已經洗完澡在書屋裡瞭。
從院子裡看去,隔著輕紗帷幔能夠看到擁有曼妙身姿的媽媽在做一些舞蹈拉伸動作。
我關門的電子聲響起,媽媽迅速收起動作看我的方向,還警覺的拿起床邊的連衣裙。
大概是看清楚進來的隻有我一個,她又把連衣裙丟在矮榻上大聲對我說:「門反鎖瞭沒有?」。
我回頭看看,院門上的電子鎖確實有個「反鎖」的觸摸鍵,於是我點擊反鎖。
咔嗒一聲響意味著門反鎖成功,我就頂著下午 3點的毒辣太陽趕緊跑進書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