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師公。
為什麼叫小師公?是因為我有個師父叫老師公。
別問我師公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反正大傢都這樣叫我們,當我出師後我就成瞭小師公,我師父從師公升座成老師公。
師公是做什麼的我可以告訴你,凡是我們那十裡八村的山村裡如果有人去世或婚嫁生小孩都要請我們去做法事。
我們不是和尚,我們不念經;我們也不是道士,我們也不拜三清大帝,但我們捉鬼,和尚和道士聽說也捉鬼,反正我沒碰到過捉鬼的和尚和道士,師公是真的捉鬼。
扯遠瞭,但不扯遠我沒法把我的故事講明白。
我本來小名叫狗妹,別誤會,我是男的,隻要村裡的老人傢說把名取賤點好帶,就把我取個和花妹、青妹那幾個黃毛丫頭一樣的女孩子名。
我為什麼從狗妹變成瞭小師公得從我板爹爹死說起。
板爹爹不是我的親爺爺,連叔爺爺都算不上,但在我們山村裡基本上都是姓田的一大傢族人,所以隻能按輩份稱呼。
板爹爹其實年齡並不是特別大,死的時候也不到五十歲,但因為他是他娘的遺腹子,雖然從小就瘸瞭條腿,但輩份大。
板爹爹是自己上吊死的,死之前還被山那邊的賀傢打斷瞭另一條腿,據說小雞雞也被賀傢人割瞭,我那時沒去特別留意他那又黑又粗還長得好多黑毛毛的雞雞是不是真被割瞭,長大後我想應該是真的。
說起小雞雞我自己的小雞雞就脹得疼。因為板爹爹在世時最喜歡吃我的小雞雞,把我的小雞雞含到他那長瞭好多好多胡子的嘴裡,使勁的嘬,還經常用舌頭卷著我小雞雞玩,每次弄得我想尿尿還不松口。
在山裡也沒啥遊戲玩,大人大部分都出去掙錢去瞭,好久不回來,村裡就我們一堆小孩和板爹爹這種出去也沒人要的老光棍。
城裡人玩什麼遊戲我不知道,但我們村裡小孩子都玩過傢傢遊戲,我們玩過傢傢遊戲還是板爹爹教我們的。過傢傢首先要人當爹,還得有人當媽,剩下的就隻能當兒子和女兒。當爹的主要是我,當然還有板爹爹自己,當媽的主要是花妹和青妹這兩個和我年齡差不多大的小丫頭,其他的比我們小的一堆小孩就總是當我們的孩子。
這遊戲我至今還總是找機會叫人一起玩,真的挺好玩的,特別是當爹,可以指揮當媽的生火做飯,也可以指揮當媽的脫衣服,還可以打屁屁,用小雞雞頂她們尿尿的地方,最好玩的是可以讓她們用嘴巴吃我的小雞雞。
剛開始不會玩,板爹就讓我當爹,他當媽,他教我怎麼指揮當媽的也就是他自己做什麼他就照我復述的做。就這樣他吃起我的小雞雞來,吃得我小雞雞脹得象根鉛筆頭,直想尿尿,看得花妹和青妹笑得鼻涕都滋溜到嘴裡還在拍手喊爸爸加油。
這樣教會瞭就讓我當爹,花妹當媽,讓花妹學著他的樣給我吃雞雞。
花妹總是掛著兩行黃鼻涕,吊到嘴邊也不擦,「滋溜」一聲就吞進嘴巴裡去瞭,我從小就是個愛幹凈的人,死活不同意花妹那張不知吞瞭多少鼻涕的嘴吃我的雞雞,沒辦法,最後還是板爹爹又做回媽,他幫我又吃得我小雞雞脹得拉出一泡射過田基遠的尿才算數。
我其實也一直想當爸爸,但板爹爹說這不可以,小朋友要輪換著來。當時我意見就好大,花妹、青妹又沒有小雞雞她們怎麼可以當爹?但板爹爹說也可以,他自己當媽來伺候爸爸。
那鼻涕蟲花妹聽瞭特別驕傲,一板一眼的指揮當媽的板爹爹幫她煮飯帶孩子還要板爹爹幫她吃雞雞。
我們當時覺得特別好笑,你都沒雞雞怎麼讓媽媽吃呢?
沒想到板爹爹還真的爬下去,翻開花妹那尿尿的地方找到一顆小紅豆大的肉粒粒在那一樣的又嘬又吸的,惹得花妹那兩條小白腿一股勁的發抖,小臉紅得象發燒瞭一樣。最後花妹還不知羞的尿瞭出來,都尿到瞭板爹爹的嘴裡,板爹爹也沒生氣。
既然是輪流做爸爸,當然那些穿開檔褲的小屁孩除外,那就很快就輪到板爹爹做爸爸瞭。本來應該輪到我做媽媽,但板爹爹說我要做大兒子帶弟弟妹妹,隻好讓花妹做媽媽瞭。
前面煮飯、洗衣帶孩子的程序走完後就輪到吃雞雞這個環節瞭。當板爹爹把他的小雞雞掏出來後把我們都嚇一跳。哇,小雞雞還可以這麼大,前面象個蘑菇頭一樣,後面還有個小棒槌接著,那黑得象草叢的毛毛裡還藏著兩顆鳥蛋蛋。
鼻涕蟲花妹看到板爹爹的小雞雞那麼大就反悔說不做媽媽瞭要讓給我做媽媽。
那怎麼行?遊戲是公平的,我是大兒子我就聽爸爸的話把媽媽花妹捉住不讓她走。
花妹沒有辦法隻能張開小嘴把板爹爹那小雞雞吃瞭起來。剛開始還好,沒想到沒吃幾下那板爹爹的小雞雞在花妹口裡又脹大瞭一倍,把花妹噎得都差點翻白眼。
看到這樣還是不行,板爹爹就讓花妹用兩隻小手握緊他的小雞雞象套竹筒一樣套著玩,最後套得板爹爹也尿出瞭一股好腥好臭的白白的尿尿。
板爹爹在玩完這遊戲後要我們不要告訴傢裡人,當然他也總是能拿出點不知哪弄來的紅糖或者餅幹給我們吃。
吃瞭人傢的嘴短,我們包括花妹也自然不會跟傢裡人講。
後來花妹和青妹的父母據說在外面找到事不回來瞭,把她倆也帶過去瞭,過傢傢遊戲也就沒得玩,但板爹爹有時候還是給我吃雞雞,吃得我脹脹的直想尿尿。
板爹爹死據說是在山那邊用幾粒花花綠綠的糖粒子叫賀傢幾個小丫頭和他玩
過傢傢遊戲,但那天他糖沒帶夠,有四個小丫頭給他當過媽媽,他卻隻有三粒糖,那個給他吃過雞雞但沒拿到糖的小丫頭心裡不服氣,沒有遵守諾言,回傢告訴他媽媽瞭,結果這這樣板爹爹那條好腿也被打斷瞭,據說那條經常給人傢小丫頭吃的小雞雞也被割掉瞭。
板爹爹拼命爬回來後可能疼得厲害或者是玩不瞭過傢傢遊戲想不開,結果自己爬到飯桌上用床單把自己吊死瞭。
在我們山村裡死者為大,不管是什麼原因死瞭的,喪事也得辦得熱熱鬧鬧,所以雖然板爹爹無兒無女是個老光棍,但村裡人湊錢給他也制瞭口棺木,還專門請瞭這十裡八村裡最有名的師公來給他做道場。
說瞭這麼多故事才開始,我也不知道還會有多少朋友願意聽我講下去。
其實在山村裡死人並不是件很悲傷的事,有時可以說還是一場熱鬧的節日一樣,這不板爹爹一死全村人都來瞭,隔壁那些沾親帶故的也過來湊個熱鬧,就象來看場大戲,而大戲的主角名至實歸地落在師公也就是我以後的師父身上。
師公請來要花大本錢的,殺豬得把豬頭讓他帶回去,還得殺個大公雞讓他帶回去,做道場用的米面也都是他的,就算這樣大傢還得專門請他。因為師公是有大本事的,不但能象唱歌一樣在靈堂唱魂,還能捉鬼、點地穴,甚至哪傢不育不孕找他也能解決問題。
最高興的當然是我們這些孩子們,因為師公會帶戴個插滿「叮當」做響各種金銀銅器的法帽,拿著桃木劍嘴裡象唱歌一樣念念有詞的有時轉圈圈,有時翻跟鬥,甚至還可能表演下吞火球,上刀梯的絕活。其實這些還並不是特別誘惑我們的事,我們最驚悚也最想瞭解的是師公那件大黑袍子的寬大衣袖裡是否真藏著鬼!師公會捉鬼而且捉的鬼都藏在他那大黑袍的袖筒裡反正不管真假都在我們那山村裡世世代代流傳下來瞭,每一代的小孩都抱著極大的恐懼感和極大的好奇心想揭開這個謎底。
當然師公的袖筒不是誰想看就可以看的,那得看師公當時的心情和酒喝得好不好。
我很幸運也很不幸,我竟然被同意把頭伸進師公那寬大的袖筒裡去一探究竟!
師公的袖裡真有鬼!雖然當時我還不知道那是鬼!
我雖然嚇得一身發抖但又為瞭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冒著冷汗把小關腦伸進瞭師公那黑乎乎不知多久沒洗過的袖筒裡。
「狗妹,你來瞭?」「板爹爹,你怎麼在這裡?」沒想到我鉆進去後沒看到鬼卻看到應該躺在棺材裡的板爹爹正坐在一堆雜草裡在跟我說話。
「來,狗妹,快幫我把臉上那張紙撕掉,好久沒和狗妹過傢傢瞭,你幫我撕掉我給你做媽媽吃雞雞。」聽到板爹爹這麼說我才註意板爹爹額頭上不知怎麼回事沾瞭一張塗著紅紅綠綠的黃裱紙。
過傢傢吃雞雞?
聽板爹爹這麼一說我那胯下的小雞雞莫名其妙得翹瞭起來,象根硬梆梆的鉛筆頭。
我根本就沒思考到板爹爹死瞭怎麼還能坐在那和我說話,所以毫不猶豫地上前幫他將那黃裱紙扯瞭下來。
那黃裱紙扯下來後板爹爹站直身長舒瞭一口氣,但很快又變瞭臉色,一把抓住我的小手就緊張地說:「狗妹,我們得快走,那邊有野狗子跑來瞭。」我們那山裡都把長得象狗的狼稱為野狗子,一聽到野狗子要來瞭我也嚇得趕緊跟著板爹爹飛奔而去。
那時的我怎麼就沒多想下本來就是個瘸子又被賀傢打斷一條腿的板爹爹怎麼一下腳不沾地的飛奔起來,當然我當時就算想通瞭也無濟於事,畢竟我是個小孩,而且一個被鬼纏住的小孩,再想通又有何用?
話說我當時魂靈出竅被剛死的板爹爹的鬼魂拉出去飛跑,但我的身體卻是「撲嗵」一聲倒在地上沒瞭半點氣息。
我這情況很快就有人告訴我媽,而我媽當然第一時間把我抱到瞭懷裡。
村裡的老人和赤腳醫生都來瞭,但都搖搖頭表明他們的無能為力。
「這孩子被鬼抓魂瞭。」酒足飯飽的師公掀開我眼皮看瞭一眼就冷冰冰地說瞭這麼一句。
知道原因說明肯定有救,我媽並不糊塗,聽到師公這麼一說「撲嗵」一聲就跪倒在師公面前,邊嗑著響頭邊哭訴著求師公求她兒子一命。
我媽是十裡八鄉出名的美人,因為我爸是十裡八鄉出名的木匠。山裡的木匠不象現在城裡的木匠,山裡的木匠是會法術的,最出名的法術叫魯班術大傢應該聽說過。
我媽是我爸在山外一傢做木匠時看中我媽的美貌暗地施瞭魯班術讓她傢一傢都沾上瞭一個怪病,從臉上開始出痱子一直出到全身,一天到晚癢得不得瞭,用什麼草藥西藥都治不好,癢瞭就抓,抓瞭就爛,到後來一傢人都出不瞭門,最後又派人找到我爸讓我爸救救他全傢並允諾把他傢那最美麗的女兒也就是我媽嫁給我爸我爸才出手治好瞭她全傢。就這樣我媽從一個大地方跟著我爸來到瞭這個窮山溝溝裡。
我媽長得美麗逼人,但山村裡的老光棍們敢打我媽主意的還真不多,因為我爸的魯班術可不是一般人傢消停得瞭的。聽說有個冒失的小夥子趁著我爸不在傢喝瞭酒直接就把我媽把地上按,但沒想到門沒關被隔壁鄰居碰見瞭,撞破瞭好事。
我爸回來後也沒去追究什麼責任,那小夥子到外面躲瞭半年認為不過如此,有事沒事喝瞭酒還在光棍旁邊說我媽那身子白得象蔥根根似的,特別是我媽那尿尿的地方還沒有一根毛,緊繃繃的象個才蒸熟的饅頭,唉,可惜啊,隻要鄰居晚來一分鐘他那硬梆梆的雞雞就能插進去瞭。真的插進去就算死他也心甘!
說得一堆光棍漢個個閉著眼睛想著我媽打手銃,邊打邊吼著「黃貴英我要日爛你那白虎逼!」那冒失鬼插進去是永遠沒機會瞭,但死卻讓他心願滿足瞭,在不久村裡一傢砌房子圓垛時那冒失鬼在屋垛上立大梁時腳下一塊木架子松瞭從屋頂直挺挺摔瞭下來,當下就嗝屁瞭。
當然很多村民懷疑是我爸施瞭法術,但卻沒有半點證據說明我爸施瞭法,因為當時我爸根本就不在場而是在隔壁屋裡做傢俱呢。當然自此以後村裡的人對我媽隻能偷著咽口水打手銃,就算偷偷喊聲「黃貴英我想日你」都不敢發聲,所以我爸雖然長年累月在外面也沒人敢給他個綠帽戴。
還是繼續說我媽求師公救我的事。
師公到哪裡都是現在的說法是VIP 待遇,特別是靈堂得專門安排間法事房給師公做法事用,那師公晚上做法事所有的人都得走出靈堂,當然如果有求師公象要討個符,求個帖啥的也隻能師公念到誰名誰才可以進,其他人得遠遠離開這靈堂,所謂的生人勿近就是如此。當然除瞭一些老太婆和一些老頭子來求個符送點香火錢物外最多進來的是求子的小媳婦們,因為師公畫符求子靈驗著呢!
在我媽梨花帶雨足足嗑瞭七個大響頭後師公才嘆瞭口氣伸手到我媽腋下把她扶瞭起來,輕輕說瞭聲:「帶狗妹去我法房吧。」就自顧自收拾他的法器起來。
看到師公答應救我而且要到法事房請符做法事,村裡的人不約而同地退出瞭靈堂,整個靈堂裡就隻剩下我媽和師公兩個活人和說死未死說活又沒活的我自己。
看到眾人已經遠離靈堂,師公正色對我媽說:「狗妹他娘,你跟我說實話,這死鬼和你到底有什麼過節?所以他寧肯跳下十八層地獄也要把狗妹拉下去做伴?」
師公邊說邊用竹簽把那板爹爹屍體下的豆油燈挑亮瞭點。
「啊,是他?是這畜牲牽瞭狗妹的魂?」我媽又驚又氣,伸出那白嫩如小蔥段的食指指向那還未蓋棺的板爹爹屍體。
「嗯!」師公哼瞭聲,重重的點瞭點頭。
在師公的催促和威逼下,我媽終於吞吞吐吐地把她和板爹的恩怨全部說給瞭師公聽。
那時還沒有我,我媽沒人喊成狗妹媽而是喊為貴英妹子。雖然對我媽垂涎三尺的大小男人有的是,但因為我爸施法整死瞭個想侵犯我媽的冒失崽,大小男人也隻敢對著我媽那一扭一扭的肥屁股的背影打手銃,卻沒人敢真的把我媽再往地上按。
有句話叫色膽包天,一般人是不敢,但不代表所有人不敢,總有些連死都不怕的癩蛤蟆總在想盡辦法嘗嘗天鵝肉的味道,而其中最突出的一個就是我那個板爹爹!
那是個月亮圓圓象個碩大的乳房在山頭上晃蕩的夜晚,按理講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那種月亮把晚上照得象白晝的時間不是做黑暗裡才能做的壞事的好時刻,可偏偏就有人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在這最不合適的時間做瞭件最不合適的事來。
不知晚上吃瞭塊過期的月餅的緣故還是其它原因,我媽竟然在這樣晚上也出門到茅廁方便去瞭。
山村裡可沒有在臥室裡裝個衛生間的習慣,一般是在屋角落裡放個紅漆馬桶,晚上實在要尿尿就不用出門在馬桶裡尿瞭,第二天起來倒掉就行瞭。至於拉耙耙就隻能到正屋外面搭建的茅廁解決瞭,當然山裡人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晚上甚至有些為瞭節省糧食都不吃晚餐的,自然晚上不用去茅廁方便。
我媽不一樣,我爸是十裡八村最有名的木匠,所以我媽雖然從不下地幹農活但每日三餐還得保證,但晚上去茅廁畢竟次數少,雖然沒有野男人打主意但夜深人靜一個女人傢出門還是多少有些害怕的。
人有三急,特別是肚子吃壞瞭那再害怕也得去茅廁,我媽邊走邊解著褲帶就跑進茅廁蹲瞭下去。
果然肚子吃壞瞭,一蹲下就拉瞭一泡稀耙耙。
拉瞭我媽卻又不敢馬上起身走,畢竟誰知道是不是幾分鐘又要拉一次,正好尿意來瞭,就把屁股往上擡瞭擡,「滋滋」地一股潔白的泉水從白玉山泉口噴湧而出。
這晚的月亮真的很圓,圓月盡情地透過那茅廁那稀疏的瓦縫和樹葉灑落在我媽那又白又圓和天上的明月相映益輝的屁股上,斑駁陸離就象有位高深莫測的畫傢在我媽屁股上畫出的一幅寫意山水畫。此情此景如果當代某位矮胖子在場一定會搖頭晃腦地來上一句:「此情此景讓我想吟詩一道!」這位在舞臺上搖頭晃腦的胖子當然不在,但卻在茅廁外蹲著一個同樣矮胖而且瘸瞭條腿的人,他可沒有這個矮胖子那樣文彩飛揚,他隻會把眼睛使勁湊近那故意挖出來的磚縫裡,如果眼睛能長出手我估計那眼睛裡長伸出手把我媽那白嫩嫩肥嘟嘟的屁股摸瞭個七葷八素。
當然光摸這肥嫩的屁股肯定不能滿足他心願,他最大的心願是眼睛裡長出個小雞雞來,順著我媽為瞭撒尿方便擡搞屁股後在他眼前一覽無遺的象一個剛出鍋的開發饅頭般粉嫩嫩白生生的小逼逼上,那可不是他以前偷看過的山村裡的老娘們那又黑又糙還長滿亂糟糟雜毛的老黑逼,這可是從上到下一根黑毛都看不到純凈得象未成年的小女孩一樣潔凈無瑕的極品白虎逼!
我媽當然不知道茅廁的外面還有雙象長瞭小雞雞般的眼睛在一眨不眨地睜著她的小肥逼,撒完尿後習慣性地拿出自己的騎馬佈揩拭瞭下逼眼上還在往下滴的尿液。
山裡人可沒有衛生紙這個說法,所有成年的女人都會有塊疊瞭幾層的棉佈做的騎馬佈,來月經時夾著當衛生巾用,沒來月經時就用來揩拭尿尿後的殘餘。反正用後洗洗隨便往哪樹枝上一晾沒一會又幹瞭,可以循環使用,又清潔又環保。
也不知我媽當時在想瞭什麼,揩拭瞭後並沒有找樹枝揩瞭屁股起身,竟然把那塊騎馬佈卷啊卷啊卷成瞭長條狀,用手指把那肉饃饃一樣蓬松松白嫩嫩的逼唇往兩邊撐開瞭點,就用另一隻手把那卷成佈棍棍的東西慢慢地往那粉紅粉紅象個張著嘴想吸奶的嬰兒小嘴的小逼眼裡塞去,邊塞還邊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此情此景我想吟詩一首。那才碰瞭鬼呢,我想那個經常在舞臺上說這話的胖子看到此情此景也隻會舌幹口燥絕對吟不出半句詩詞,更何況那茅廁外趴的是打瞭半輩子光棍的我板爹爹。
我板爹爹剛開始可能還沒打算對我媽怎麼樣,隻是邊啾著我媽那讓人垂涎三尺的小嫩逼邊伸手到自己胯下掏出自己那又黑又粗的老雞雞打個手銃就滿足瞭,畢竟我爸的魯班術是能要人命的!
但我媽那讓人聽瞭欲仙欲死的呻吟聲嬌喘聲隨著她那往裡抽插的佈棍棍頻率的加快越來越大聲,聽得我板爹爹雙眼發赤,大吼一聲:「老子不想活瞭!」就跛著條腿沖進瞭茅廁,也不管茅廁有多臟就把我媽往茅廁墻上一按,挺著他那搖頭晃腦象根蟒蛇的大雞雞就想從我媽那肥嘟嘟顫巍巍的屁股後面往那白生生的逼逼裡插。
正瞇著眼睛自慰的我媽怎麼會想到還有這出出現,尖叫一聲身子就軟軟地往地上倒。
這時候是叫天不應叫地無門瞭,山村裡扒灰偷人都是常事,半夜三更沒人會出門答理這種閑事。
不知是我媽命太好還是板爹爹命太差,這種板上釘釘的事情竟然黃瞭。
其實很簡單,板爹爹太急躁瞭,隻顧挺著要噴出火的大雞雞往我媽小逼眼裡插,竟然忘瞭我媽那小逼裡裡還插著根佈棍棍。雖然佈棍棍沒有肉棍棍硬也沒有肉棍棍溫度高,但經先入為主瞭,板爹爹費瞭九牛二虎之力也隻在那軟綿綿的屁股縫裡和和佈條條上磨擦,就是不得其門而入之。
經過板爹爹這麼一折騰本來癱軟在地上都快暈倒的我媽又清醒過來瞭,清醒過來就會自然地反抗,隻顧用在板爹那肉棍棍上又抓又推的。
如果這樣發展下去我媽遲早還是會被板爹爹就地正法的,偏偏好巧不巧我媽拉稀的肚子被板爹爹這麼一折騰又撲哧一聲拉瞭出來,拉瞭我媽媽一手同時把板爹爹那根老雞雞淋得是滿身臭便便。
這一變故把板爹也嚇住瞭,但他稍一遲疑就順手把自己那臭哄哄的才能雞雞在衣服上一擦,強扳過我媽的身子來就想在正面直入黃庭。而我媽當然不能就此罷休,伸出一雙手又在板爹爹身上又抓又撓起來。
說巧不巧,正好板爹一隻手在往我媽兩腿間費勁地把因為他的助力越陷越深的佈棍棍扯出來,頭腦抵著我媽那鼓脹脹象兩隻小白兔的胸前想施上勁,沒想到我媽那沾滿瞭臭哄哄的稀耙耙的手真好伸過來,一把就伸到瞭板爹爹那大張著喘粗氣的嘴巴裡,頓時因為壞瞭肚子拉出來的奇臭無比的稀耙耙塞瞭板爹爹一嘴巴,這時就象板爹爹再色膽包天也忍不住側過身來「哇哇」地狂嘔起來。
我媽利用這機會連屁屁都顧不得擦提起褲子就飛奔出瞭茅廁回瞭房並牢牢地把門拴瞭起來。
這事我媽沒提,那吃瞭一嘴臭耙耙的板爹爹當然更加不可能提,但板爹爹卻和我媽結下瞭深仇,我現在回想起來,他讓我過傢傢吃我雞雞是不是在想著法子報復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