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夢境中清醒的烏魯迪陷入瞭長時間的思考,如果夢境中所發生的的一切都是真實的,那麼就有些地方很奇怪瞭。
他現在還清楚記得,村裡的歷史是如此記載著天火滅世後發生的事情:不斷躲避著火焰的人們無意間發現納斯卡巨畫內不會被火焰吞噬,避難的人們逃進瞭納斯卡巨畫中,並發現瞭在納斯卡巨畫裡鬱鬱蔥蔥的奇跡蘆薈。在這之後,缺少食物飲水,走投無路的人們很快發現瞭奇跡蘆薈的與眾不同並加以利用,最後逐漸形成瞭依靠奇跡蘆薈的生產體系。
這段歷史對奇跡蘆薈的描寫通篇用的是發現二字,換言之,當時記載歷史的人,並不知道在滅世前奇跡蘆薈就已經存在瞭,不然的話,發現這個詞,會被其他的詞代替。例如說,如果當時的人們已經知道奇跡蘆薈的存在,那麼描寫就會變成,當人們發現隻有在納斯卡巨畫內才能躲避滅世的天火時,他們紛紛躲進瞭納斯卡巨畫中,很快利用奇跡蘆薈解決瞭吃飯和飲水的問題,並逐漸形成瞭相應的體系。
那麼在原來的世界,後來究竟發生瞭什麼呢?明明已經有人發現瞭奇跡蘆薈的存在,而且感受到瞭它驚人的效果,為什麼世人幾乎無人知道呢?一切的一切都籠罩在謎團中,讓烏魯迪扶著額頭,腦袋越想越疼。
烏魯迪空著的那隻手胡亂摸索著,然後摸到瞭一個柔軟的東西,他轉過頭看過去,那是一隻白皙的小腳,然後他順著腳往上看,那赫然是昨天成為他的肉人偶的維拉科查婭,此時她側躺在床上,眼睛依舊直直地看著前方,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肉人偶,面對我站起來。」
「是,主人。」維拉科查婭聽到烏魯迪的命令,很快就爬起來,筆直地站著面向烏魯迪。烏魯迪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維拉科查婭,風幹結塊的精液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到處都能看到,不論是大腿內側,胸部,嘴角,腋下,頭發還是雙手都掛著精液留下的痕跡。
烏魯迪這個時候才回想起來,昨天在和維拉科查婭的父親談好交易後,自己就在她的房間裡,和她瘋狂地做著愛,因為自己把她當成瞭人偶,那麼自然就不會對她有多憐惜,昨晚他們二人嘗試過瞭各種花樣,或是激烈,或是狂暴,或是奇怪的玩法,維拉科查婭就如一個不會壞掉的人偶般全部接收瞭下去。
最後也是在和她進行側臥位做愛的時候,射瞭一發的自己終於感覺到身體有些吃不消,就這樣昏昏沉沉地睡瞭過去,還好當時在做的性行為並不需要維拉科查婭進行動作,不然哪怕他睡過去,維拉科查婭都會如同上好發條的人偶一樣不斷地運作著。
「你昨天沒有休息?」想到維拉科查婭剛剛一直睜著的眼睛,烏魯迪突然好奇地問道。
「是的,主人。」維拉科查婭點點頭平靜地說道,「主人沒有讓我休息,作為人偶我會時刻保持清醒。」
「嗯,是該這樣。」烏魯迪點點頭,對維拉科查婭服從的回答很滿意,看著她渾身赤裸,掛滿瞭精斑的淫亂樣子,烏魯迪的下體又一次挺立瞭起來,「那麼,你準備繼續服侍我吧,唔,就用你身上還沒有沾到精液的部位……就用腳好瞭。」
「是,主人。」維拉科查婭按照烏魯迪的命令,坐在床上,兩條修長的大腿伸出來,白皙柔軟的腳掌夾住瞭猙獰的肉棒,小穴直接大喇喇地暴露開來,然後兩隻小腳開始上下擼動起來。
「很好,在你用腳的同時,再給自己自慰。」
「我知道瞭,主人。」維拉科查婭聽到烏魯迪的命令,一隻手撥開自己的陰唇,另一隻手伸進自己的小穴裡面不斷地摳弄著,很快的她的小穴在她的動作下變得潮濕起來。
烏魯迪並沒有關註這些,他在命令維拉科查婭自慰後,註意力的集中點就不再在這上面,他一邊享受著下體被腳掌摩擦的舒適感,一邊回想著昨天到現在發生的事情。
他感覺自己現在仿佛成瞭兩個人。
白天時的自己,依靠自己掌握著的火焰的力量,盡情地將其他人控制,把她們當成發泄自己欲望的工具,不管是之前的阿斯利亞母女,還是眼前的維拉科查婭,盡管對她們控制的程度幅度各不相同,性質都是一樣的惡劣。
不管是將一直跟著自己的小跟班在第一次的時候變成瞭奴隸,然後又對她的母親下手,讓她打破瞭守瞭十幾年的貞潔和她的女兒共事一夫,還是僅僅因為見面的惡語相向,就將一個人變成瞭眼前這樣沒有感情的人偶,自己什麼時候變成瞭這樣?
但是他不打算將這一切變回去,事情已經做成,就算將阿斯利亞母女和維拉科查婭變回原樣,讓她們憤怒或仇恨又有什麼意義,事情已經做成瞭,造成的傷痕是抹去不掉的。更何況雖然明面上不會承認,實際上烏魯迪的內心很享受這種將人掌控住的感覺,看著她們按照自己的意願行動,就像是木偶劇上的木偶一般,這讓他陰暗的思想得到瞭滿足,這種將別人踩在腳下,讓別人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動,對任何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而且,烏魯迪也發現瞭自己身上的蹊蹺,他在面對這些女性的時候,平時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微小的陰暗想法最近總是如同火焰一樣越燒越旺,最後一發不可收拾。在面對阿斯利亞玲時,原本可能隻是偶爾對她有著非分之想,也不過是青春期少年血氣方剛,最主要的依舊是尊敬之情,但前幾天的見面,這點非分之想一下子放大,讓他使用瞭火焰將母女二人一同控制,打破瞭倫理的界限。
而這一次拜訪維拉科查傢,原本隻是對他們的高傲有些不滿,這很正常,哪怕人們敬畏他們,不代表會喜歡他們,之前在被維拉科查婭拒絕的時候,他的不滿比這個時候還要惡劣,畢竟有瞭第一次的經歷,心理也有瞭一定的免疫力。
但這一次不同,維拉科查傢族的人並沒有對他惡語相向,隻是表現出瞭他的冷漠,這已經是比較好的結果瞭,按照原來的烏魯迪來說,他也巴不得趕緊走瞭,不過這一次他的怒火卻像是洶湧的火勢一發不可收拾,很快將整個心口填滿瞭,於是他激怒維拉科查的人出來和他對質,然後使用瞭火焰。
之後既讓維拉科查傢族的族長付出瞭高昂的代價,也讓之前對自己惡語相向的維拉科查婭變成瞭自己的人偶,雖然很有報復成功的快感,但也有深深的疑惑,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人瞭,隻因為一點點小事而變得如此易怒?
如果隻是這樣就算瞭,畢竟烏魯迪現在獲得瞭這麼強大的力量,可以隨意掌控任何人,那麼當前社會的階級,倫理對他來說都不是阻礙,當一個人一下子得到瞭和本身不匹配的力量時,很容易沉浸在力量中,心靈不斷地膨脹,雖然他心裡不會同意這個說法,但也不會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對的,如果沒有其他因素的話,那麼接下來的發展,很可能就是他不斷地肆意使用著這突然獲得的力量,最後要麼是將所有人變為自己的玩物,要麼就是就是如同不少玩火者一樣,將自己陷入自焚的境地。
但是,晚上的夢境,讓烏魯迪白天因為沉浸在欲望中,而逐漸淡去的理性重新回歸。在這無垠的夢境中,他隻是一個來自未來的旁觀者,面對發生在過去的夢境,他無法做出任何改變,隻能默默地看著。事實上,烏魯迪並不反感夢見這樣的夢境,畢竟對於世界毀滅之前的事情,後世的人沒有不感到好奇的,不隻是對過去相比現在美好生活的向往,更有想要還原過去生活的願望。
烏魯迪自己就是其中之一,他在學習到的歷史中瞭解到,以前的人們可以活動的地方非常廣泛,幾乎整個地球他們都能去得瞭,除此之外他們有著方便的代步工具,舒適華麗的衣著,堅固溫暖的住所,美味可口的食物,他們宣稱自己是地球的主人,將帶著貪婪和野心的目光望向瞭蒼穹之上的宇宙。然而兩百年後,烏魯迪隻能從冰冷的文字瞭解到以前的隻鱗片爪,他根本無法想象以前的世界是有多麼的精彩。
夢境實現瞭他的願望,他成功看到瞭末日前的景象,雖然隻有一點點,但也超出瞭他的想象,不論是他們的衣著,他們的裝飾,還是他們的交通工具,都是他最荒誕的夢境都未曾出現過的。
但烏魯迪也感覺到,這裡面大有問題。因為就算是再荒誕的夢境,也會以現實作為依托,就像是古代的人不可能夢到數千年後的鋼鐵洪流,可以輕易毀滅世界的禁忌武器,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沒有接觸過實物,甚至連圖例都沒有看見過的他,怎麼會如此準確地夢見以往的事情?
那麼答案隻有一個,這並不是他自己的夢境,而是其他什麼東西想要傳遞給他的。但是究竟是什麼導致他能看到這樣的夢境呢?烏魯迪第一時間就是想到瞭火焰,火焰賜予瞭他控制人心的力量,同時也是在這之後,他可以看見過去的夢境。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系?為什麼要讓他看到跟他完全沒有關系的過去?還是說,這一切都是火焰想要向自己傳遞信息,那麼它究竟是想告訴自己什麼?
信息太少瞭,謎團太多瞭。雖然不止一次這麼想著,烏魯迪還是又一次苦惱地扶住額頭,他覺得自己陷入瞭兩個極端,白天失去理性,盡情揮霍自己的力量,晚上則用自己全部的精力去思考著巨大的謎團,這讓他像是被撕裂成瞭兩半,他不知道這樣對他有什麼影響,但不管是獸性還是理性,都不是他能完全控制的。
「唔……」突然,下體到達瞭臨界點,將他從思緒拉回來,一股精液從龜頭裡噴出來,同時維拉科查婭的小穴也噴出瞭晶瑩的花蜜。在身體劇烈顫抖幾下後,維拉科查婭再一次用腳擼動烏魯迪軟下來的下體,隻要烏魯迪沒讓她停下來,她就會一直按照他的命令用腳夾著他的肉棒。
「烏魯迪大人。」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瞭,門外傳來瞭維拉科查婭父親的聲音,「我這邊已經準備好瞭,請問您可以來幫忙進行試驗嗎?」
「……嗯,好,我這就來。」烏魯迪想瞭一下後點點頭,對維拉科查婭說道,「停下來吧,然後你去洗個澡,將自己身上包括菊花和小穴都清理幹凈,那之後你就按照當時還是人類的身份行動,隻有我讓你做我的肉人偶的時候,你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是,我知道瞭,主人。」維拉科查婭就這樣光著身子走出房門,無視瞭在門口等待的原來的父親,旁若無人地走進瞭浴室。而維拉科查婭的父親也不在意,隻是伸長瞭脖子在門口等著,但卻是不敢進去,生怕惹得烏魯迪不高興。
「好瞭,我出來瞭。」烏魯迪穿好衣服走出來,對著維拉科查婭的父親點點頭,「那麼我們去哪裡進行試驗?」
「請讓我為您帶路,這邊走。」
沒錯,不管夢境到底想告訴自己什麼,那終究是過去的事情,自己要做的,是把握住現在的生活。烏魯迪想到這裡,跟上瞭維拉科查婭父親的腳步。